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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剑仙(三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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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韩秋自己选的话,他最愿意选的便是第一条路,虽然俗世灵气稀薄,不利于他修炼,但是只要耐心等上个十年八年的,最多是被其他的几位师兄落下一段修行,回水云宗再苦修回来便是!而走这条路最大的好处就是安全无风险,以自己现在的修为,在俗世绝对可以称王称霸了,再加上掌中藏云剑,识海中的混元鼎、天缠丝,还有轮回界里的那几名女子,足保自己十年无忧。至于说找个灵气充足的修行门派,这个对他来说还是麻烦些,毕竟他到今日也不知那些个门派到底坐落在什么地方。前几日虽然有些宗派弟子在外行走,也不过就是为了去无剑城夺取龙珠,现在龙珠已然到了水云宗,那各门各派的弟子肯定是各自回山了,无人引荐,自己去哪里寻修士山门?而且他身上犯忌讳的东西太多,又同修行界的两大宗门结下了仇怨,还真怕一时不慎漏了底被隐华宗和炼魔宗的人给盯上。
要说去四极皇州,韩秋心里根本就不做这个打算,横渡三千万里无回海域,与找死何异?就算到了四极皇州,谁知道那清源剑宗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据小师妹所言,那四极皇州上可是宗门林立,修士如云啊,整不好自己还未找到清源剑宗,就被杀人夺宝了也说不准。所以他觉得,四极皇州不能去,也去不成。
唉,叹了口气,韩秋打定主意,先回韩家堡!纵身跃出那口“深水井”,也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尘土,定睛向西北方向望去。虽说早有心里准备,但是一望之下心里仍然感觉空落落的。原本水云宗的五座仙山,此时竟然无影无踪了,自己立身在一个不大的小荒山上,举目望去,一片荒芜。韩秋记得自己摔下来时,是在奔雷山上空,直直地摔下来,那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在奔雷山上才对,却出现在了这座莫名其妙的小山上。抬头望了望四周隐身于黑夜中连绵起伏的群山,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种寂寥的感觉,此时此刻,萦绕心头的竟然是无尽的孤独和伤感。
再度深吸了一口气,掐动灵诀,不远处传来一阵“嗡鸣”声,接着一道淡淡的白光突然向韩秋射来。韩秋连看也没看,右手打了个响指,那道淡淡的白光突然敛去,现出真身,正是韩秋那把藏云剑!
韩秋身上有伤,元神又受了震荡,自然不能急着赶路,得先恢复好再做打算。在荒山中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拿藏云剑当铁锹用,在不引人注目的山壁上挖了一个小小的石洞,也就勉强能供他盘膝坐在里边,然后又去旁边拽了些藤蔓枯枝掩住洞口,再布下护法禁止,这才放心的入定疗伤。
三日后,荒山上一处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突然爆炸开来,一条灰头土脸的人影从山内窜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窜上了半空,身后留下一连串的残影。那条人影立于半空之中,向着西北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接着化作一道刺目的白虹,直向东去了,正是闭关三日疗伤已毕的韩秋。
经过三日闭关,韩秋元神稳固,内伤痊愈,已然是恢复了最佳状态。尽管心里空落落的,但仍然不影响他的遁速。韩秋遁光疾驰之下,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白虹划过天际,若不是距离地面太远,肯定会被世俗界的凡人看见而当成神仙顶礼膜拜的。
韩秋驾遁光正在飞驰,猛然间就觉得身子一沉,遁光前进的阻力猛然大了十数倍。给他的感觉似乎是一头扎进了摸不着,看不见的水里。韩秋大吃一惊,慌忙停下遁光,定在虚空之中,以元神力细细扫了一遍全身,觉得自己身上并无异样。先天原力调动正常,元神力运转如意,丝毫没有不妥之处。韩秋心里暗自警惕,不知前方到底是什么所在,不敢贸然前往。遁光微微一亮,竟然慢慢地从这片区域退了出来。定定地看了半天,也没觉出这片虚空布置有禁制,不像是修行之人在此结阵潜修的样子,咬了咬牙,有硬着头皮往前飞去。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韩秋扎进去后,觉得越是往里,受到的阻力越大,那种不知名的力量似乎充斥满了这一方虚空,虽然对他造不成什么危害,可有点麻烦肯定是难免的。至少他的遁速便慢了些许。
第91章:回不去了(完)
第92章:丞相府
韩秋硬着头皮足足飞出了千里之遥,才算是闯过了这一方奇怪的区域,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头一动,定神向下方望去。
此地已经是大楚中部上空,大楚都城洛城便是在这片区域内,乃是大楚富饶之地。因为是天子脚下,官员勤政爱民,百姓安居乐业,自是一派祥和景象。那这片富庶之地上空的不知名区域是怎么形成的?龙气?气运?韩秋也搞不明白这些,便不再费神,刚要继续前行,突然转念一想,自己祖父韩陌齐便是在此地为官,若干年不见,自己理应下去看望下,也算是尽尽孝心。顺便给老爷子度过去一道先天原力或者留下一粒小师妹亲手所炼的水云丹什么的,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嘛。想到此处,韩秋按低遁光,离开那片莫名区域,接着催动先天原力驱使着遁光,不过是两个时辰左右,便已到了洛城城外上空。低头看看,不由得又是一阵惆怅,当年他邂逅萧晓晴时,便是由此处进的洛城,现在故地重游,却已物是人非了。韩秋寻了一处无人之地,按下遁光,落到地上。看看自己,除了背后背着一柄大剑有点扎眼外,也无甚出奇之处,就一个普通江湖中人的打扮。
还不等进得城去,韩秋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就见洛城大道上到处都是筚路蓝缕的流民,一个个面黄肌瘦,骨瘦如柴,却偏偏还都拖儿带女,形成了一道拖沓人流,慢慢往洛城里边涌去。而洛城官道两侧种得那些垂柳,现在竟然早已被撸光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挑着稀稀落落的枝条,在太阳狠命地炙烤下,有气无力地站着,不知死了没有。
韩秋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这可能就是这个社会最让人无力的地上,遇上灾年了!自己来的那个世界,若是旱了,可以打深水井取水灌溉田地,甚至可以进行人工降雨;若是涝了,也有早就备好的河道疏通,可引流入海,再不济还可以组织抗洪嘛;要是遇上蝗灾虫灾啥的,还可以用飞机进行空中喷药除虫。可现在这个社会则是没那么便利的条件,遇到旱涝灾害便是死活之局。思量了半天,韩秋迈步进城,直往丞相府行去。
韩陌齐为官五十余年,光丞相府就住了三十多年,乃是一棵名副其实的官场常青树,在大楚来说,算是一个奇迹了。丞相府坐落在皇城以东,距离皇城三里多地的样子,地方既不繁华喧闹,也不算僻静,同时这条街上还坐落着些六部官员府邸。韩秋年少时来过此地,要找丞相府当然不难。
与记忆中丞相府门前的清净不同,今日相府门前竟然站了二百兵丁,一个个盔明甲亮,弓上弦,刀出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韩秋心里一凛,莫不是老爷子出什么事儿了?官场中的倾轧,韩秋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别不是老爷子得罪了皇帝老儿,要整个什么抄家灭族啥的!
“来人止步!此乃相府门前,护卫重地,闲杂人等速速退去!”一个看上去是个头目打扮的年轻小将迈出几步,冲韩秋沉声呼喝!小将呼喝的同时,前排五十名兵丁同时把弓箭瞄向了韩秋,动作整齐划一,看得出是久经训练。
那五十名弓手同时将目标锁定一人时,给人一种极大的压力,一般人的话早吓得哆嗦了。可韩秋是何人?那可是修士,焉能怕了这凡俗手段?而且经那小将这么一说,韩秋心里反倒是松了一口气,既然是护卫重地,这证明老爷子没犯啥事儿。看打扮,这二百护卫应该是皇城禁卫军什么的,怕是宫中派来保护相府的,联系到城外城内出现的大批流民,韩秋也猜到了个大概。
迈步上前,韩秋拱手道:“这位将军,在下乃是丞相韩陌齐之孙,此番特来看望祖父,还请这位将军通报则个!”
那小将一愣,接着却是脸色一沉,喝道:“大胆,竟然敢冒充韩小将军,来相府行骗,来人啊,给我拿了!”说着手一挥,旁边出来四个兵丁,就待上前抓韩秋。
韩秋也给他喝得一愣,我冒充谁了?但不过是电光火石间,韩秋就明白了原委,那小将军说自己冒充“韩小将军”,无疑是误会自己冒充大伯辽东将军韩东建家的堂弟韩兵了。韩兵比自己小两岁,算算,也就是刚刚弱冠之礼不久,取字平辽,有平定辽患之意。那家伙可是个霸王,学得一身好武艺,好勇斗狠,十分凶悍。韩秋十六岁以后来祖父家时,几乎每次都被他奚落个够呛。在韩兵眼中,自己二叔家的这个哥哥早已经无可救药。也实在是给他丢人,文不成,武不就,干啥啥不中用,整个一废物。韩秋也一直躲着他,免得被他羞辱,时隔多年,不知那个好勇斗狠的小霸王今日长成啥模样了。
看都没看那四名过来欲要擒拿自己的兵丁,韩秋拱手冲那小将军一笑:“这位将军且莫急,在下韩秋,乃是苍云城韩家堡之人。方才将军所言‘韩小将军’却是在下大伯辽东将军韩东建之子韩兵,与在下实非一人!”
那小将军一愣,他倒是知道韩陌齐还有个不出名的儿子,但不知在何处。只知道辽东将军韩东建,着实不曾听说过沧云城韩家堡。疑惑地审视了一下韩秋,仍然沉着脸道:“既然如此,待我进去禀报一下,若敢虚言相欺,休怪本将军手上宝剑不长眼睛!”说罢还狠狠地瞪了韩秋一眼,这才转身进去了。韩秋所言非同小可,这韩丞相的孙子就算是白身,那也是一个不好招惹的身份,宰相门房还七品官呢,何况还是宰相孙子了,自己还是亲自进去为好。
功夫不大,大门里边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吱呀”一声,中门大开,出来一群人。为首之人二十上下,身形魁梧,四方脸,面容粗犷,浓眉大眼,全身上下一身青色劲装,束腕箭袖,老茧遍布、肌肉虬结的大手上还倒持一柄方天画戟,颇有几分勇武之气,正是韩秋大伯家的那位堂弟,小将军韩兵,看他这身打扮,应该是刚从后院的小校场中出来。韩兵身边还有一位年方二八芳华的少女,柳眉如黛,杏眼含情,穿得却是白色衣裙,典型的大家闺秀,翩翩淑女,只是水灵灵的杏眼一眨巴,就会露出几分慧黠,流露出几分小儿女的俏皮,乃是大伯家的掌上明珠,韩琦。
“哈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原来是我那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大哥啊。大哥今儿这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怎生有暇到洛城探望祖父的?是不是在沧云城欺男霸女还嫌不够,想把你的纨绔嘴脸在洛城也露上一露啊?”韩兵张口就是毫不留情的打脸,浑然不顾这周围还有外人仆从之类的人。那禁卫军小将军顿时把脑袋转向了别处,装作没听见韩兵说什么。既然这自称韩秋的年轻人是韩丞相的孙子就好,至于说韩兵和韩秋有什么龌龊,他可不想掺和。
韩秋淡淡地看了一眼韩兵,丝毫不因韩兵的奚落而着恼,他现在是什么身份?那是云里来,雾里去,一步能迈出百十里路的神仙人物,岂能和一世俗之人计较?蚂蚁冲人尥蹶子,人还得赶上前去踩一脚来彰显自己威风?他只是把目光转向韩琦,微笑道:“小丫头,长这么大了?”
韩琦抿嘴一笑,快步行至韩秋近前,微微一福,细声细语道:“大哥万福!”
韩秋左手做了个虚扶的手势,右手一翻,便出现了一块白玉凤佩,笑眯眯地递给韩琦道:“大哥来的匆忙,不曾专门给你这小丫头备下礼物,这凤佩乃是大哥行走江湖时偶然所得,丫头莫要嫌弃!”他这玉佩倒真是偶然所得,但却是得自炼魔宗四女身上的宝物,当做见面礼给了一个小丫头,已然是极重的礼物了。
韩琦双手接过,一看那玉佩玉质细腻,晶莹圆润,尚有毫光若隐若现,知道不是凡物,于是笑道:“大哥说哪里话来,这玉佩一看便知是贵重之物,倒让大哥破费了,琦儿很是喜欢,谢谢大哥!”
韩兵却从一旁伸过脑袋来瞥了一眼,接着不屑道:“还道是什么了不得的物件,不就是块破烂玉佩么,什么玩意儿也能称得上贵重之物,家里多得是!我说韩大公子,你在沧云城里该不是就用这种手段招摇撞骗吧?现在跑到洛城来,连自家妹妹也骗?”韩兵斜着眼睛瞥了一眼韩秋,突然眼前一亮,却是更为不屑地揶揄道:“哟呵,还背着剑呢?哦,明白了,韩大公子这是闯荡江湖来着。怎么,背着把剑就当自己是剑公子了?”
似乎犹嫌不足,韩兵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摇头道:“唉,二叔是何等英雄的人物,竟然教出了你这么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纨绔祸害,真是韩家不幸啊,有辱门风!”
韩秋眼睛一眯,看着韩兵淡淡道:“大伯倒是家教甚严,能教出琦儿这样的大家闺秀,你看琦儿言行举止,高雅脱俗,倒真不愧咱们韩家之女。只可惜啊,大伯只会教导女儿,却教不好儿子,费了这么多年心血怎么就教出来一个粗俗武夫呢?见了兄长也不知行礼,连个小丫头也不如,礼仪沦丧,礼仪沦丧啊,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学着韩兵刚才的样子,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怒其不争”,着实有几分相像。一旁的韩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概似觉不妥,忙用小手掩住樱口。
韩兵顿时脸色憋得通红,以前韩秋哪次见了他不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何曾敢开口还嘴?都是任凭他取笑奚落,从来不敢有半点的反抗之举。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这韩大公子突然胆儿肥了啊,竟然还敢指责他不行礼?给你这个没用的纨绔行礼,说出去那还不丢死人了?
第92章:丞相府(完)
第93章:要求切磋
韩兵恼羞成怒之下,突然狰狞地笑了起来,以前每次见他这种笑法,韩秋必定是吓得直哆嗦,因为每次韩兵怪笑,笑完之后便要同北武林盟主的儿子切磋武功,藉此机会狠狠地修理韩秋,那自然是韩秋避之惟恐不及的事情。
只是这次却大大出乎了意外,韩秋只是面色平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就似看一个马戏团的小丑。韩兵故作狰狞,晾了半天场子并未吓住韩秋,觉得无趣这才止住笑声,恶狠狠地说道:“给你这个废物行礼?我呸!小爷两军阵前冲锋陷阵的时候,你还在沧云城里欺男霸女耍你那纨绔大少的威风呢,小爷于尸山血海中纵横驰骋时,你还不知在哪家秦楼楚馆中依红偎翠呢,让小爷给你这废物行礼?嘿嘿,行礼?你全身上下哪点值得小爷给你行礼?兄长?你从头到脚又哪点有个兄长样子?”
韩琦脸色一变,显然韩兵说出这种话让她极为不满,生气道:“二哥,你怎可对大哥如此无礼?小心我告诉爷爷,让你去罚跪!”
韩兵大怒道:“韩琦,怎么连你也帮着这废物说话?哼!今日我就豁出去挨罚,也要好好教训下这个纨绔,让他知道这洛城可不是沧云城!”扭头又对韩秋冷笑一声,不屑道:“韩大公子不是背着剑吗,想必闯荡江湖也有些时日了吧,今日就让小弟领教一下你这冒牌‘剑公子’剑术如何?小弟对剑公子可是敬仰得很啊,韩大公子不会连小弟这点小小的愿望都满足不了吧?”
韩秋淡淡一笑,道:“二弟啊,你若要领教本公子剑术,那也得本公子愿意教你才行,只可惜眼下要让二弟失望了,大哥我兴致缺缺啊。”也不管韩兵难看的脸色,自顾自地说完,然后顿了顿,扫了一眼周围,在那二百禁军不远处,已经有些看热闹的路人冲这边指指点点。韩秋皱了皱眉,脸色正了正开口道:“二弟张口废物,闭口纨绔,可你自己又是何等行径?你自己枉称名门之后,不敬兄长,言辞粗俗,举止鄙陋,这不识礼仪也就罢了,难道还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一出兄弟相残的好戏,让旁人看热闹?让旁人知道韩丞相内院不合?你还想替韩家丢人丢到大街上去不成?”
韩兵毕竟是一个带兵的武人,要论斗嘴皮子哪里会是韩秋的对手,被韩秋几句话便噎了一个张口结舌,目瞪口呆。韩秋说完也不再看那韩兵一眼,袍袖一甩径自向府内走去,所经之处,韩府家人自动让开一条去路,韩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府内一条小牛犊子大小的雪獒猛地冲出来刚冲韩秋吠了一声,韩秋一眼看过去,那神异无比的雪獒顿时吓得一缩脖子,呜咽一声,夹着尾巴逃得远远的,再也不敢看韩秋一眼。韩秋冷哼一声,畜生,再出来叫嚣,就炖了你!
韩琦见韩秋进院,赶忙跟了上去,挽住韩秋胳膊笑道:“大哥,你莫与二哥生气,他就是那个驴脾气,自小在军营长大,跟那些个大头兵混得时间长了,就成了现在这德行,整个一粗胚,不懂礼仪,不会说话,不似大哥这样有修养的文人。大哥不要与他一般见识,呃,也别告诉爷爷了。”
韩秋差点笑出声来,刚才这小丫头还咋呼着要去告诉爷爷罚韩兵呢,这一转眼就来央求自己不告诉爷爷,嘿嘿,到底还是兄妹啊。只是这相府虽大,却完全在老爷子掌控之中,就算自己不说,老爷子能不知道吗?
但是话自然不能这么说,只得安慰小丫头道:“琦儿,大哥也未曾真生气,不会和你二哥闹别扭的,方才也不过就是怕在府门外闹起来,让别人看笑话,你放心就是。”
韩琦喜上眉梢,要不是顾忌着淑女风范,怕是都要跳起来了。忙招呼管家过来,让他给韩秋收拾住处。韩百川本就在相府有一处院落,平时也都打扫的很好,所谓收拾,不过是领韩秋过去,再安排几个丫鬟婆子伺候,又吩咐人给后院伙房传话烧热水,给韩秋洗澡用。等安排好了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儿,韩琦才向韩秋施礼告辞。
韩秋认得自己房间,进房后吩咐丫鬟婆子不用进来,只在院外伺候,用的时候自然会招呼她们。他要打坐修炼先天原力也好,调动元神开辟轮回界也罢,都不想让些无关的人打扰,这些个下人在侧,总还是不太方便。
他算盘打得到好,只是还没等坐下多长时间,外边便传来一阵喧闹之声,接着便传来婆子的声音:“小将军还请止步,大公子已休息了,小将军若无急事,还是等大公子休息好了奴婢再给您禀报如何?”
“休息了,我看他是怕了吧?方才还说在外动手切磋有损韩家体面,这进得府来怎生就休息了,莫不是后院小校场也能丢了韩家体面?”
话音落下,便传来丫鬟婆子一阵惊呼声,接着“咣当”一声,院门被人一脚踹开,威风凛凛的小将军韩兵便倒持方天画戟大步走了进来。也不进屋,就在院中站定了,扬声喝道:“剑公子大哥,今日小弟前来请大哥赐教,也看看大哥得了叔父几成真传,可有了洛城当街纵马的本领!”
他说的当街纵马是指韩秋昔年在沧云城大街上纵马伤人之事,你当年有本事在沧云城内纵马,不知道有没有能耐在天子脚下也是如此行径。其实以现在的韩秋看来,当年有些事确实有些混蛋了。而韩兵这也就是觉得二叔韩百川常年不在丞相府中居住,不然给他十二个胆子也不敢来韩百川院中闹事。那可是响当当的北武林盟主,惹他生气了,怕是一巴掌下来就能打他个半死,因此他就是对韩秋再不满,也不敢对韩百川稍有不敬之言。
韩秋暗自叹了口气,知道不搞定这个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的韩兵,怕是不得清净了。只得站起身来,行至院中,随意地挥了挥手,免了一众丫鬟婆子的请罪之言,眼神看向了早就站在一旁一脸不屑的韩兵。
“二弟,你当真是好教养,进大哥院子竟然是用脚踹门,这习惯倒是保持了有个几年了吧?难道大伯就是这样教你的?”
“嘿嘿嘿,大哥啊,小弟是个粗人,没你读书多,因此拿你们文人那酸腐一套来小弟身上用怕是无甚效用,若是大哥想教教小弟拳脚功夫的话,小弟倒是很乐意领教!”韩兵一脸的不屑,什么东西,一个混账纨绔竟然也敢开口教训起自己来了。浑然忘记了小时候的韩秋,可是他心目中的偶像人物。
韩秋淡然笑道:“既然是领教拳脚功夫,那你拎把烧火棍来欲作何用啊?”
韩兵脸上一僵,接着涨红了起来,怒道:“休逞口舌之快,领教完了大哥拳脚功夫,小弟再领教兵刃,就让小弟以这把烧火棍来会会大哥宝剑神锋,不知大哥可敢赐教?”他那把被韩秋叫做“烧火棍”的方天画戟乃是父亲韩东建送给他的弱冠之礼,平时爱如至宝,一刻不舍,被韩秋唤作烧火棍却是极大的侮辱。
“呵呵呵,也罢,既然二弟一心一意地虚心求教,大哥焉能不教呢?”切磋?韩秋现在最不怕的就是切磋!当年奔雷殿前刚开始切磋的时候是有点胆虚,他怕挨揍。可是后来随着切磋时间长了,竟然切磋上了瘾,甚至一天不切磋或者切磋少了,这浑身就难受,今日这倒霉孩子自己送上门来让他切磋,当然是求之不得。
韩兵哈哈一阵大笑,接着笑容突然一敛,脸色一沉,狠狠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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