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拳天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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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虽然不知道去哪儿，要不直接去未来科技园蹲点？张零蛋站起身来，拍拍屁股正打算离开，林警官的手机响了。虽然虚拟技术展得很快，但是手机还是要保留的，老林的手机就是他的警察肩章，张零蛋拿起老林的手指头解锁开机，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
　　短信上写着：明天早上科技布会之前解决张零蛋，短信看过删除。再看联系人：马文学。
　　嘿，这下好，马教授不这条信息还有机会撇清关系，只是一个小警察一面之词罢了，现在，马教授亲自的消息就在这儿呢，这下还有什么话好说？
　　……
　　第二天早上，不到十点，未来科技园中心宣威大厦已经聚满了人，其中，媒体的人最多，什么长枪短炮，在这个年代已经看不见了，但是对应的小型设备仍然十分专业，什么摄像头盔、录音手表、文字语音转化器，让这个年代的媒体看起来既休闲又时尚。
　　科技界的人也很多，但是今天，这帮科学家穿着很不得体，多数穿着研究时用的白大褂，还有一部分甚至穿着塑胶防化服就来了，只有少数年纪不小的科学家穿着正装出席，这个年代的正装已经不光是西装了，汉服、中山装、校服，甚至唐代行侠服……虚拟度太高，常有人分不出现实和spLay二次元的界域。
　　然而，不是科学家们不想穿正装出席，而是消息来得太突然了，金教授是地质学家，他的研究和矿物质与金属倒是接轨的，但是“金属记忆延展法”？这个也太强大了吧？更何况，据说他并不是主力，真正的主力是植物研究院的马教授！
　　怎么会是马教授？一个植物学家，竟然在金属的领域搞出了划时代的明？现在还不清楚这个“金属记忆延展法”到底是个什么，即使达不到名字所表达的意思，那也很不简单了啊，如果真的达到名字所表达的意思，无论是记忆，还是延展，以前都是金属属性的代词，可是今天，以科技成果来做布，而且昨天才通知，今天就立刻布，每一个细节都让人感觉古怪里透着高端。
　　除了媒体和科学界的人们，各界人士多少都有一些，但是无论是商界、政界还是娱乐界的人，都是消息灵通的，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得到正式的通知，却准时出现在了这里。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一次布会，会是一个见证时代的时刻。
　　十点，布会准时开始，展示台上，金教授一身西装，巍然站立，一开口就是声情并茂：“自从电脑虚拟现实化之后，我们的时代，已经进入了一个虚拟现实的时代，但是，我要说，现在其实是机械文明时代！”
　　“为什么我这么说呢？大家可以想一想，任何虚拟现实，是不是都需要有一个现实的载体？需要芯片，需要cpu，但是归根结底，需要合适的机械，需要合适的金属啊！”金教授整个人都进入了高a潮状态：“这个时代，大到航天飞机，小到意念接收器，无论是高达机甲、作战机器人还是家具家电，无不需要用到金属，可以这么说，金属早已融入了我们的生活，陪伴着我们渡过了无数的时光。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人类科技的进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对金属的掌控，和使用。”
　　“或者，我换句话说，正因为我们对金属的利用越来越成功，科技才开始进步！”
　　金教授热情洋溢的讲话引爆了全场，一句话还没说完，掌声已经如雷般灌进大厅。
　　“好，下面，我来介绍一下，我和马教授合作的新明，联盟最高学府的马教授，大家应该都很熟悉了，但他是植物研究院的人，说真的，那天，他找到我，向我展示了这个明的部分内容时，我也很震惊，跨学科明不算出奇，但是跨学科的研究，竟然比他本行的研究还要惊人，那就厉害了。”金教授先简单介绍了一下马教授，然后转到正题：“好了，看看这项惊人的成果吧，它的名字叫做‘金属记忆延展法’，没错，这项成果能达到的效果，就如它的名字一样，金属记忆，还有延展。”
　　“这么说，是不是感觉很抽象，很无趣呢？但是我要告诉大家，这就是事实的真相，这个明成果，能做到的就是这两样，记忆和延展。”金教授说道：“但是，记忆代表了什么呢？没错，代表了修复。没错，只要采用了这项技术，就能让金属制品自行修复还原，因为金属本身，记住了自己的正常状态。”
　　“而延展又是什么意思呢？”金教授微笑着卖了个关子，等了大概三十秒，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那就是让金属可以自行寻找，探测空间之中，与自身相符的金属，可以修复自身的金属，甚至可以强化自身的金属，这种说明，大家应该都听懂了吧。”
　　此时，台下已经一片木然，立刻有个穿着塑胶防化服的人开口提问：“金教授，我不是很明白这个技术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您刚才的意思是，这个技术可以作用到所有包含金属的物品上，然后，让这个物品拥有自我修复，自我探测，进而自我进化的功能，是这样吗？”
　　金教授意味深长地点头：“没错，你的解释很到位，事实就是这样。”
　　“哇！”现场再次一片哗然，人们集体失语，除了“哇”就说不出别的了。
　　过了好半晌，人们集体问：“请问金教授，您和马教授是怎么想到类似的创意的？”
　　“老金，这个技术到底怎么用？”
　　“马教授，为什么你作为一个植物学家，竟然会想到金属记忆延展法这种技术的？”
　　这个明成果太令人震惊了，诚如金教授所言，人类的生活几乎离不开金属，如果真的出现了这种明，那岂是震惊那么简单？这是能让科技得到巨大进步的成果啊！
　　如果真的像金教授说的那样，所有金属都适用，那么它的作用是在太大，而且太广泛了，就算不了解前沿科技的人也能立刻明白他的价值，因为每一个人的日常生活中都缺少不了金属制品，这种明对于普通人的意义也是重大的。
　　面对一片乱局，金教授双手一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如果有问题，等一会我会让马教授一一回答，现在，大家请等一等，因为我想，大家一定急着想看到这个技术到底是什么样的，它是怎么生效的，怎么作用的对不对？”
　　“那么现在，有请马教授！大家请鼓掌！”这一句话再次引爆全场，经过金教授一轮的铺垫，人们对马教授的好奇心已经达到了极点。
　　然而，马文学站到台上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大家好，其实，我不怎么懂金属。”顿时，台下哈哈哈笑成一片。
　　马教授等大家笑完了，这才微笑着说：“不过，我认为，并不是每一个伟大的明，都一定要科班出身，一定要本专业，本系统的研究者，事实上，知识本身，就是相通的，而伟大的，永远都是灵感。”
　　“什么是灵感？”马教授也不愧为老牌学棍，论起声情并茂，半点不输金教授：“有一句俗话，天才是由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加上百分之一的灵感组成的，我觉得一点都没错。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辛勤与汗水搭建了天才的基础，而灵感，让伟大获得成功的力量。”
　　“所以，虽然我不怎么懂金属，却能提出天才的灵感。”马文学向着金教授行了一个礼：“因此，我要感谢金教授，没有你，就没有‘金属记忆延展法’的面世，是你帮我完善了那必要的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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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气氛真热烈

　　马文学向着金教授行了一个礼：“因此，我要感谢金教授，没有你，就没有‘金属记忆延展法’的面世，是你帮我完善了那必要的99％。”
　　虽然这个说辞十分的避重就轻，但是却是相当标准化，理想化的答案，这套说辞一出，现场顿时又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马教授微微一笑：“那么，让我们把仪器带上来吧。”终于到了关键时刻，现场突然就安静下来了，一个美女举着托盘走了上来，托盘上装着一个古怪的盒子，而这个盒子一亮相，所有人心中就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三个字——微波炉。
　　可不就是微波炉吗？这个黑乎乎的盒子旁边还有一个正面开的玻璃门，正好可以用来观看里面的情况……这不是微波炉又是什么？
　　马教授如何不知道众人的想法，但是他也没辙，只能心里暗骂：张零蛋这个土鳖，这么好的明，给他弄成这么难看的造型，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嗯，这个比喻怎么怪怪的，算了吧。实在没有办法，这个东西是昨天才到手的，东西到手了才敢通知召开布会，所以直到今天早上，马文学才摸清使用方法，可是这个制作方法和原理，他和金教授研究到现在也没完全弄明白，只能先对付着，如果遇到科研人员提出太过专业的问题，那就以研究还未最终完成搪塞一下，回头再说。
　　想罢，马教授干脆无视了这个东西的造型，镇定地拿出一个小型的意念操作器对人们说：“大家看，我选择的记忆对象是这个，一个意念操作器。我记得，在我还年轻的时候，有一款意念操作器的广告是‘零点九零点九，就像小朋友，一定要拥有’。众所周知，意念操作器是目前最精密，最小气的仪器之一，对待它，就要像对待自己的恋人一样，温柔，轻抚。”
　　“哈哈哈哈。”下方一片贼笑，这个广告一度以逻辑混乱却朗朗上口，被人们记住和吐槽多年，那时候意念操作器刚刚出现，反应度极慢，而且十分脆弱，常常弄得人们郁闷无比，脆弱这个问题直到现在还没完全解决，但是现在提起这个梗，却让人们倍感有趣。
　　“但是，正因为这个仪器非常的精密，非常的小气，所以用来当做试验品，实在是再好不过。”马文学说道：“现在，我们将这个意念操作器放入……仪器之中，好吧，看上去就和加热一样，对吧，嗯，我也这么认为。”
　　“哈哈哈哈。”一片尴尬的笑。
　　“叮！”仪器出微波炉加热完毕的声音，下方又是一片哄笑，有人高声说道：“马教授，那不会真的是微波炉吧！”
　　马教授摇了摇手指头，将意念操作器拿出：“哪个意念操作器可以让微波炉加热之后，还完好无损的？反正我是没见过，那么下面，我们先测试这个意念操作器的情况。”
　　刚才那位美女再次走上台前，穿戴着意念操作器，当着所有人的面，进行了机械臂控制操作、虚拟影像操作和游戏拉杆操作（意念操作器的前身就是鼠标键盘和体感，前文介绍过）。这个意念操作器自从问世那一次布之后，恐怕这还是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那么多人使劲地盯着，它也的确挥出色，比起五十年前推出的第一款意念操作器，它的性能已经优秀多了。
　　“好了，现在，我们至少确认了一点，这个意念操作器是好的，他的性能非常优秀。”马教授接过意念操作器，只见他轻轻一扔，意念操作器就掉到了地上，直接摔坏了：“那么现在呢，大家都看到了，他被摔坏了。”
　　马教授微笑着看着大家：“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不要慌张，让我们把地上这堆破烂放回……记忆仪器里面，没错，大家把‘微波炉’这三个字忘了吧。”
　　“哈哈哈哈”又一阵哄笑。
　　“现在，让我们来寻找一下刚才这个仪器的状态，按下启动键。”马教授心中一片尴尬，这一通操作，和正常微波炉有区别吗？他心中继续暗骂张零蛋，一边又不得不这么操作下去，果然，过没多久……
　　“叮！”该来的总会来的，微波炉完毕的声音再次传出，下方再次一片哄笑。
　　“好了，”马教授只好华丽地无视了这个特效的声音：“现在，让我来打开这个……仪器。”他差点说成了打开微波炉。
　　然而，之后生的事情，让这个小小的尴尬完全被抹平，因为人们震惊的呼喊已经响彻整个宣威大厅，为什么如此震惊？因为那个差点被摔成两半的意念操作器竟然已经复原了！至少从外观上看，它已经完全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
　　“大家别急，然后才是最关键的时刻。”虽然马教授昨天到今天操作了很多遍，但是再次看到，心中仍然难免震惊，他一边心想，还好干掉那小子了，要不然这回，名垂青史的绝对是他啊！一边开口说道：“有请刚才那位礼仪小姐。”
　　于是，那个美女再次回到台中间，将刚才的测试重新进行了一遍，机械臂控制、虚拟影像调控、游戏操作……整个过程还未进行完毕，宣威大厅里已经掌声雷动，欢呼不停，人们高兴得像是在过节一般。
　　因为，即使再傻的人也明白，这个技术的意义，在于大部分修理成为了过去，他们也许没想到进步的意义有多大，但是却明白这个对于生活来说有多方便。
　　一时间，现场被掌声和欢呼声所淹没，马教授趁着这个时机高声说道：“谢谢，谢谢！女士们先生们，这次布会到此结束，之后新闻布会，那么，再见。”说话间，马教授就要圆满离开。
　　就在此时，大厅中突然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马文学教授，你打算就这么走了吗？”随着声音传来，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从后厅缓缓走来，他身后跟着一具两人高的机甲，还有一个金碧眼的高个子男人。
　　这位威严的中年大叔顶着一头褐色的头，黑色的眼睛并不能让他掩饰自己外国人的身份，他的色、脸庞和高鼻梁都明确地说明了他的身份。
　　但是，这只是最表面的表面，当这位中年男子的出现，大大出乎了许多人的意料，因为在场的人几乎都认识他，他是火联盟的人，但却是大名鼎鼎，他经常出现在火联盟和风联盟的各种最高端聚会里，他就是彼得希拉斯，火联盟最高学院的副校长，联盟军队的顾问，火联盟商盟副会长……
　　他的头上有一大堆头衔，而且每一个都是实实在在的，具有实权的头衔，而他也正是掌握了实权的人，他是火联盟最大的科技实业公司，TJ实业科技的董事长。没错，这家公司几乎也可说是全球最成功企业之一了，而意识操作器，正是TJ实业科技的代表产品。而另一件代表产品，就是他身后这个两人高的机甲，只不过这是T33型机甲，是最新型号的机甲。
　　TJ的董事长，也许是彼得希拉斯最初的符号，但是如今，他却已经成为一种象征，两大联盟之间还在和平对话的象征。他，也是在火联盟之中，那个对于两大联盟之间和平关系出力最大的高层。
　　至少是表面上，是民众眼中的最大和平派。
　　看到此人出现，马文学当然不敢怠慢：“彼得教授？想不到您也会赶到，您是来布这个最新机甲的吗？但是很遗憾，我的布会刚刚结束，我认为，您应该为这个新型机甲单独开一个布会，那时候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好好聊聊？”彼得希拉斯微微摇头：“马教授，你错了，今天我不是为了你而来的，也不是为了展示TJ的新机甲而来的，我带这个机甲过来，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机票了。关于机甲入境的事情，我昨天就征得过风联盟的同意，也许，他们也以为我是来展示新机甲的，但是这次我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我只是想问你，张零蛋去哪儿了。”
　　张零蛋？好陌生的名字，为什么彼得希拉斯这样的人，会在这样的时刻提出这个名字？
　　马教授却完全不同，他脸色都变了：“张零蛋？彼得教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那个青年以前是我研究所的普通研究员，但是两周前已经辞职了，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彼得希拉斯威严地看了他一眼：“我没兴趣和你说这些没用的，我什么都知道了，你根本不是这个金属记忆延展法的明者，真正的明家是那个叫做张零蛋的年轻人。说真的，对于风联盟的科研人才保护，我是实在不敢恭维，如果这样的人才出现在火联盟，像你这样的人渣根本碰都不会碰到他。”
　　“哗！什么？这一切是假的？明者另有其人？”现场一片哗然。
　　马教授一下急了：“你……你这是血口喷人！而且……而且张零蛋在我的研究所里工作了那么多年，就算他有所成果，由我来布，也是符合规定的！”
　　“也许你说的对，植物科研所，也许真的有研究金属的设备。”彼得希拉斯瞥了他一眼：“但是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只想知道一点，张零蛋，被你弄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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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反转

　　说真的，张零蛋是真没想到，彼得希拉斯会站出来为自己说话，虽然他看似无意替自己平反，但是以他的地位，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已经很有分量了。这相当于说“你说这个划时代的明是你的，那就是你的吧，我只要那个明者，但是我知道，那不是你。”
　　其实张零蛋很早就藏在宣威大厦这个大厅里了，越狱之后，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山包也不知道去了哪儿，贸然去找马文学又不甘心，马文学这么对自己，居然请黑警察想要弄死自己，那哪能轻易放过他？至少也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认罪吧？
　　所以就在刚才，马教授布完毕的时候，张零蛋就打算现身了，谁知却有人赶在他前面，说实话，他对于藏在家里准备绑架自己的家伙也有些好奇，于是就忍住了，继续藏身暗处看笑话。
　　这一下，马教授脸都绿了：“彼得教授，我尊敬你，但是，如果你想来捣乱，那就恕不奉陪了，请。”
　　“你真的逼我把话说绝吗？”彼得希拉斯冷冷地盯着马教授：“我只想知道，他现在哪里，你只要说了就可以了，你可以继续开你的布会，享受属于你的掌声，我自己去找人就可以了，你想挑战我的情报能力？”
　　马教授能说吗？他当然不能，因为在他的计划里，张零蛋已经被秘密处决了，如果没有意外，现在他已经在殡仪馆被火化了……因此，他只能嘴硬到底：“彼得教授，请您自重，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很好。”彼得希拉斯点点头，威严气势越来越浓厚：“昨天，张零蛋被警察以绑架罪抓走，这些警察，就是你支使的。”
　　马教授吓得汗水都下来了：“我……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我怎么会让警察，去抓一个辞职了的老员工？”
　　“哦？说到这儿了，你还不承认？”彼得希拉斯轻轻低头，微微眯眼：“难道，你要我拿出证据来，才肯说吗？如果真的让我出示证据，你可能会失去更多，马教授，你为什么不想一想，我为了这件事，专门驾驶最新的机甲，昨晚上就到了，为什么我不在你的布会之前来见你，为什么不在布会之后去找你？”
　　“其实，宣威大厦，我早就到了，一直在这里等你。”彼得希拉斯缓缓走上前来，走到马文学的侧面，凑近了轻轻地说：“那就是为了逼你说实话。不过我也要对你说一句实话，张零蛋，我要定了。你……还要证据吗？”
　　马教授全身一颤，手一抖，却现兜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心中顿时就是一紧，整个人却是冷静下来了：“彼得教授，我也实话实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继续这样，那我一定会告你诽谤！”
　　“哦？”彼得希拉斯直起腰来：“很好，那就让我从请出人证开始吧，威廉。”
　　“好的，Boss。”机甲中传出一个声音：“朋友，你听到了吗？我们可不是坏人，你出来吧，为你的委托人辩护的时间到了。”
　　李宝山从机甲里走了出来，这个年轻人对马教授怒目而视：“马文学！新的专利法刚刚出台，你怎么就敢侵占蛋蛋……张零蛋的研究！你说他在你的研究所里工作，那么他的成果就应该是你的，我呸！是谁说过，在研究所工作，就不能研究自己的东西了！我是张零蛋的律师，也是他的朋友，我能证明‘金属记忆延展法’从头到尾没用到过研究所的任何设备，他的所有研究，都是在自己的家里进行的！”
　　“你……你胡说！”马教授高呼一声，也不知是关于张零蛋的事情胡说，还是关于研究的事情胡说。
　　“我胡说？”李宝山怒不可遏，哦，李宝山就是山包，山包怒不可遏：“你作为研究所的领导，我问你，你员工的家里，你去过吗！你知道张零蛋是什么人吗？你知道他住在哪儿吗？研究所里经常有成果出来，其他人的努力，你什么时候重视过！”
　　“我却不一样，我是张零蛋的好朋友，我从头到尾，亲眼目睹了他如何自己在家里研究自己喜欢的东西，如何……大表姐……”山包正义正辞严，却看到了另一个人缓缓走上台来，吓得他最后一句话都没说清。
　　那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无论长相身材都是上上之选，只要看到这个女人，就会被她身上两个地方吸引，第一是一双眼睛，那真是摄人心魄，第二是一双长腿，那真是完美无缺。然而当你注意到她的其他地方，就会现，她无处不美。
　　然而山包却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因为她是大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