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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妖皇-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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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出法随！
杀戮之道炼的是心，是意志，可那并非他最终选择的晋升之路。
从一开始，他认定的路就是这种将万道踩在脚下，一言一行都有大道相随的路。
直到遇到了无终，他才知道这是一条怎样的路。
道成，便是永恒。
空间一阵波动，苏若琪飘然而至，她咬着一口银牙，愤怒地盯着周小树，杀气腾腾。
周小树一愣，立刻从感悟之中惊醒，看向了苏若琪，脸色略略有些尴尬。
他转念一想就知道苏若琪是因为什么发怒，干笑道：“那是个意外。”
“意外？”苏若琪从牙缝里飘出来两个字，素手伸出，七色光芒相随，如牢笼一般将周小树笼罩。
周小树心念一动，金石之力发动，将自己的身体全部石化。
他躲是躲不掉的，真要是还手估计苏若琪怒火更盛……何况这次的事情确实是让苏若琪担心了，也确实是自己的过失，没有考虑周全。
苏若琪盯着周小树，咬牙切齿，手高高举起来，到最后也没有落下。
她深吸口气，神情瞬间平复了，狠狠地瞪了周小树一眼，冷冷地道：“那个偷东西的家伙已经抓到了。”
周小树瞬间恢复了原本的状态，他怒气冲冲地道：“在哪儿？！”
苏若琪抬手就将那个被她打晕的真人境者提了出来，上万里的距离对她而言完全可以忽略，一出手就将人捉到。
那人被扔在了地上，然后就醒转了过来。
他看到了周小树和苏若琪，脸色顿时惨白，苦着脸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不需要你交代身后的人，且告诉我，天母云石在什么地方？”周小树淡淡地道，“你若能将之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那人笑了笑：“圣兽大人，干我们这行的，总有一些坚持的。”
“哪怕是世界毁灭？”周小树冷冷地问道。
“那是我的守则，至死不渝。”那人淡淡地道，“杀了我吧。”
苏若琪一脸的愤慨，她第一次见人将无耻和贪婪说的理直气壮的。
周小树笑了笑，探出手，按在了那人的脑袋之上。
那人突然一脸的惊恐：“不，不，你不能这样！啊！”
到最后，他只剩下惨叫。
对于这样的人，周小树连其他的手段都懒得用了，直接动用了搜魂。而随着他的搜魂，他的脸色也越来越古怪。
苏若琪看着他，皱了皱眉：“有什么问题吗？”
周小树收回手，然后翻手一拍，那个真人境者的脑袋直接就爆开了。
而如此血腥的一幕显然也不会对两人造成什么影响，苏若琪的脸色很平淡。
“天母云石就在这里。”周小树笑了笑，他从倒下的那位者身上搜出来了一把空间锁，“破开这个有点儿难度啊，不过对你而言应该没问题。”
苏若琪伸手接过来，皱了皱眉，然后精神力直接探入其中，她是何等层次的强者，这样简陋的空间锁在她面前基本上算是不设防的。
随后，一块云白色的，散发着道蕴的石头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不错，就是这种石头。”苏若琪点点头，脸上终于是浮现了一丝喜色。
“也不知道阴阳玄火的追踪怎么样了。”周小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或者我们趁此机会，再去北海一趟？”
“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对那个敢于在这种时刻出手来针对我们的教派一个教训。”苏若琪脸上满是肃杀，她冰冷地看向了东方，“就算是古老的传承，也理应为此付出代价！”
正文 第402章 言出法随
山入云端，天的那边是黑漆漆的一片。那里看似空洞，可定睛望去，若是修为高深的话可以看到黑洞之后闪烁的星辰。
星力从那里透过来，那种让仙神无比受用的力量对于盘古世界的者而言是一场大灾难。
生命层次不同，能够承载的力量也就相差很多，在本质上都有区别。
苏若琪站在山巅，看着不远处的周小树。
“御！”
霎时间天地变幻，风云为马，凭空出现的一辆由光辉和道则构造出的马车，化作了周小树的座驾。
苏若琪张了张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算是在古籍之中记载的最为狂妄的人也不曾想过要这么做，可是周小树偏偏这么做了。最为关键的是，他居然还做到了！
她有些迷糊，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再次要被颠覆了。
“如何？”周小树微笑着看向苏若琪，很是满意她现在的样子。
苏若琪摇了摇头：“我做不出评价来，因为我不知道你继续走下去是最终成为了开辟一个时代的圣祖，还是最后会被愤怒的天道直接降下雷劫劈死。”
她心中默默地加上了一句，倘若天道是者心中的帝皇的话，那你现在就是大逆不道。
你这是在亵渎天道啊你不知道吗？
周小树撇撇嘴，他手一伸，低语道：“开！”
然后在他的面前就出现了一扇门，那扇门之中星光密布，饱含着星力。只是那星力已经固化，甚至没有了再度塑造的可能性，就算是苏若琪这样的人也不可能吸收为己用。
这自然不是普通的门，走过这扇门就可以直接踏足中土。
当然，这里也不是西荒，而是西山古域。
周小树感悟到了一些东西，并且能够施展出来一些惊世骇俗的东西，可终究还是有限度的，他自身的实力摆在那里。
只不过此时的他不需要什么法来显化自己的道，世间一切都是他的法，只要他想，他能够创造和毁灭一切……在他的实力范围之内。
因为他的道，就是言出法随，脚踏天道之上，号令一切。
苏若琪之前压低了修为跟周小树切磋了一番，结果打得非常郁闷，所以才让周小树演化了一下他的道，想要了解一下这到底是一条怎样的路。
而看过之后，苏若琪觉得更郁闷了。
她看不懂，她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可能办到这一点，就算是祖境……她不知道祖境能不能办到，可就算是可以，那也应该是祖境才能办到的事情。
“天道？”周小树笑了笑。
他之前也是对天道很敬畏的，所以他想要走这样的路，但一直不能成功，不然也不会退而求其次走了一条杀戮之道，以此来磨炼自己的意志，想要以此让自己的意志力真正强大起来，然后压制天道。
可当他去过那片坟墓之后，他忽然间发现天道也不过如此。
若是按无终所说，这所谓的规则和变化，似乎都与当年的他自己有关系……既然如此，那又需要什么敬畏？
而当他将那座正在成形的雕像拍碎之后，他忽然间觉得自己心中有什么力量被释放了出来，一些束缚在瞬间被扯断。
周小树笑了笑：“我其实是想要多一些变化，这天道的规则，你不觉得有些单调了吗？”
“单调？”苏若琪一怔。
周小树抬起头，嘴角带着笑意，他的手中有一幅画卷，而那画卷之中蕴含的一些东西给了他很大的启发。
既然无终可以做到这些，那他为什么不可以？
就算是做不到无终那么好，但形似还是能够办到的。
他拿出了自己的战斧。
那是他的本命灵器，但此时他看着这件帮了他不少忙的灵器，眼神总归是怪怪的。
“你说你上一世的终结和盘古有关，可这一世的兵器怎么会是把斧子？”苏若琪皱了皱眉。这是她一直都想问的问题，而现在周小树拿出来，自然也就顺道问了出来。
“这也是羁绊。”周小树笑了笑，他脸色微沉，“若有一****能够毁掉这灵器，那么就意味着我这一世的道果初成。”
这是盘古的算计，如同墓地之中的雕像一样，都是一种道的显化和象征，真正解决了根源上的问题，才能够将之毁掉。
苏若琪点点头：“这事儿还是要你自己去做，别人也帮不上忙。”
周小树洒然一笑：“这我自然知道……不过你真的不走吗？再不走的话我开辟的传送门可就要消失了。”
说话间，那扇星力构成的大门确实显得黯淡了稍许。
这也是因为这里并未在星空之中。
这亿万星空的大道之力最终还是要依靠着星光去显化，星力才是最为接近本质的力量，而周小树言出法随，最终化出的大道形象依然是星力构成，但这里毕竟不曾真正在星空之中，星力过弱，所以支撑不久。
苏若琪撇撇嘴，冷哼了一声。
这种神通都是要到了超脱境才能够施展出来的，可是天知道怎么会有周小树这种妖孽，见过一次的法他立刻就能够施展出来，而且比本来施展出来的人还要精通一些。
当真是见鬼了……
她不记得真人境的突破会造成这么大的变化啊！
不过这对周小树来说也是好事一件，她也就不深究了。
一步迈入传送门之中，星光遮掩了她的身形，然后她便消失了。
周小树也随之踏入传送门，不过明显有些犹豫……毕竟是第一次施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用……
反正苏若琪那么高的修为，就算传送出了问题，她也不会出事……
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没有事……
而两人再度出现的时候，就是在中土了。
“真的不再调查一下了？”苏若琪问道，“不拿出点儿证据来，或许会有人借机煽风点火。”
周小树摇摇头，冷笑道：“调查？现在还有时间吗？”
望着中土苍茫的大地，望着远处险峻的群山，周小树长舒口气：“只要你我都能够认定，那就不需要证据，至于煽风点火……”
他冷笑一声：“某些人，如果留着没有用的话，我不介意优先灭掉他！”
正文 第403章 天尊道
中土是整个五州四海八大荒的正中央，自从当年的神战之后，昆仑和蓬莱相继衰落，而圣宗强势崛起，取得了天下第一宗门的头衔之后，这片古域就成为了整个修炼界真正的中心。
连带着，除了圣宗之外最强大的五个宗门也都出现在了这里。
任何一个时代，中土的武力都不会弱，前五的宗门之中总会有中土的宗门存在着，然而在这个时代，中土显然是最为鼎盛的时期，就算是随着圣宗的封宗，加上太华山等宗门超脱者的殒灭，中土有了些许衰败的迹象，可是并没有人就此轻视了这片古域。
就算是佛教自西山崛起，也没有人敢说中土的宗门就真的没有一点机会去角逐天下。
他们有着深厚的底蕴，背后蕴含着的力量就算是圣境的人也不敢当真无视，这也是释迦牟尼在这么长的日子里也没有想过立刻进军中土，他也在算，在核计着那些让他都感到忌惮的人是不是还将目光投向这里。
可就在这一天，周小树强势登临了这片土地。
他毫无顾忌，就像是一个愣头青一样，全然不顾千万年来形成的规矩和威严，一头撞在了这个于层层黑影之下强大到让人窒息的势力集合。
中土有一个教派被称作天尊道。
其实稍微想一想就知道自己立教会触动的利益，周小树就能够差不多将那些相对自己不利的目标锁定在一个范围之内，而天尊道无疑是其中嫌疑最大的。
当然，如果是真的完全靠推断和臆测，周小树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直接就打上人家山门去。若是如此的话，或许对他的传教影响更大。
天尊道在委托荒神教的时候就想到有一天会遭到圣兽的报复，而且他们也很忌惮，只是本质上的冲突让他们必须在妖仙教建立起来之前做一些事情，哪怕这些事情很阴暗。
说实话，这天地在他们看来是不会毁灭的，因为他们供奉的天尊是有着谕令降下的，而且指明了一些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就算是真人境也是看不到那些东西的，一般的超脱者也推演不出来，唯有他们供奉的天尊，那个自不知多久以前就俯视着这里，甚至俯瞰着这片星空的人才能够做出这样的推算。
所以他们将目前周小树等人努力在做的事情视作了一个打击妖仙教的良好机会，于是毫不犹豫地就趁机动手。
可他们确实是很小心翼翼的，一般来说也不会被查到。
因为连荒神教也不知道是他们委托的，而所有的痕迹都被消除掉了，这很容易做到，毕竟只是委托，当事人都不需要出面的。
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对面的两个人都不是一般人。
一个天仙级的人物想要推演出来这段过往还是很容易的，这是位阶上的差距，大到让真人境的者难以想象。
或许天尊道出过天仙，出过不少超脱者，有着关于他们的印象和一些实力的记录，可苏若琪偏偏不是一般的天仙，她真的爆发了全部战力连释迦牟尼都可以一战。
那真的不仅仅是感觉，而是确实有这样的战力。
不然当时的释迦牟尼也不会对她如此忌惮。
而周小树……原本他是算不出来的，可是偏偏他好死不死地去了一趟星空中的墓地，而在那里，他知道了道的本质。
一旦回归，他就将这个世界的道踩在了脚下，一点儿都不恭敬，甚至是亵渎，可也因此洞察了这个世界的本质。
他强到了一个让他自己都无法揣测的地步。
说他是真人境，只是以妖元来衡量，真实的战力到了什么地步……至少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将自己心中构建的宏图全部展现出来，而一旦那种气吞山河俯瞰宇宙的，视诸天规则如无物的构想全部实现，想一想都觉得可怕。
可就算是那种构想尚未实现，但他既然已经踏上了这样的路，从这世界记录下来的所有气机和印象之中捕捉那么一两幅画面还是很简单的。
所以，他懒得去寻找那种可以直接让人哑口无言直接接受审判的实证，不需要什么人证物证，直接带着苏若琪来到了中土，立于天尊道的山门之前。
天尊道有三座山，分为玉清、太清和上清。
其实听山名，周小树就知道这天尊道真正供奉的人是谁，要说心底没有什么忌惮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周小树却也知道，这个教派并非只是在盘古世界开枝散叶，亿万星空之中无数的世界都有他们的身影。
有的世界强盛，有的世界势微，可三清高高在上，除了在特定的日子之中偶然降下神迹之外，很少去关注他们的发展。
一个世界的信仰，九牛一毛。
当然，那只是对三清而言。
一个教派，供奉三位祖境，想一想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可也正因为如此，这个教派也并不如想象之中的那么强大。
三清……又不是和和气气的一家人……
祖境……从来都没有和睦到能够共处的……
连夫妻都反目了，师兄弟又能怎样？
所以三座山，三个祖境，一个教派，三股势力。
这就是天尊道。
而现在周小树就站在天尊道的山门之前，他知道祖境的人是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他们高高在上，值得让他们注意的事物，他们早已经投入了关注。
不过，哪怕真的有祖境在关注着这里，周小树也不会顾忌。
他秉承着一种信念，坚定着一种意志。
那就是，所有敢于去让他折辱，或者说想要从他的身上剜掉肉的人，必将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天尊道。”周小树平淡而冷漠的声音响起，“主事之人，出来见我！”
一群白鹤惊起，这平日间极为冷清像是没有人烟的教派之中忽然喧闹了起来。所有闭关的，或者直接无视了周小树的，亦或者根本就没有将这件事当回事的道士全部被惊了出来。
那声音如炸雷般在他们的耳边响起，直接震动了他们的道心。
这是一位恐怖的大敌！
正文 第404章 你们挡不住
往日间，就算是有敌人上门来，天师道也自有一番应对的方法。
他们掌握着信仰之力。
而今的星空之中，所有者走的都是道，所以或多或少都能够为他们提供信仰。
信仰之力不仅仅能够用于修行，使人超脱，还可以用来杀敌布阵。
天尊道的山上向来都有着浩瀚的信仰之力弥漫着，如瀑布垂落，任何敢于侵犯的敌人都将被杀戮于无形之中。
可是这一次显然不同以往。
敌人的声音可以透过信仰之力构筑的屏障传进来，这就已经让人震惊了，更为震惊的是，那声音丝毫没有受到削弱，其中的意志极其强大，真的若是闭门不出，那出声的人真的可以借此直接将他们整个宗门的道心全部震碎。
那个时候修为跌落还算是轻的，有可能修行之路就这么断了，甚至一些功法特殊的人直接被灭杀也说不定。
这还仅仅是声音而已。
天尊道立教这么多年来，见过无数的大敌，也有过数次灭教之危，可也没有出现过这样诡异的敌手。
他似乎可以靠着一己之力镇压这里。
一个个天尊道的弟子出现在山峰之上，望着那个一袭黑衣立于虚空的男子。
他们认不出来那是谁，可一些长老和核心人物立刻就认出了那个人。
圣兽！
虽然大家都知道他叫周小树，可依旧习惯称呼他为圣兽，这是一个极具威严的身份，就算是他尚未成长起来的时候都没有人敢于真正忽视，何况是现在一个已经成长起来的呢？
尤其是一些知道一些事情的人，此时脸色已经忍不住变了。
嗖嗖几声响，数道身影出现在山门之外，与周小树对立着。
这是天尊道的真人境者，不过他们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天尊道立教于中土，是圣宗以下最强的五大宗门之一，比之长乐门还要强大不少。
可是真的说起来，那是整个教派要比长乐门强大，论起来真人境的数量的话，还真的说不好。
当然，如果那位超脱境的老祖宗没有被灭杀的话，那是毫无悬念的。
可那种事情已经发生了，天尊道现在已经没有超脱境的人物坐镇，最强大的战力也不过是真人境巅峰。
只不过，相比于长乐门，天尊道明显还是要好上一些的，因为他们有三位真人境巅峰的老祖坐镇。
三个老道士各自盘坐在各自的山峰之上，虽然没有站起身来，但是脸色都很严肃，紧盯着周小树。
“不知圣兽大人大驾有何事？”盘坐于中锋的老者开口了，他坐在玉清山之上，想来信仰的那位便是星空之中早已称尊的元始天尊。
可是此时面对周小树的时候，他心中一点底气都没有。因为他知道元始天尊定然是不可能出手助他的，要面对周小树还是要靠他自己。
长乐门的覆灭就是前车之鉴，就算是合天尊道的力量，虽说也能够强势覆灭长乐门，但必定会付出血的代价，最有可能的就是高手损折殆尽，整个宗门分崩离析。
但对于周小树而言，似乎抬抬手就做到了。
而在东海之上，周小树介入超脱境之战，甚至可能是天仙高阶之间的战斗，并将所谓的魔击退，这个消息早已经传了回来，而且天尊道可是知道一些内幕的，若非本身的对立，他们也不愿意出手招惹这样的一个存在。
“我来此地为了什么，难道你们不清楚？”周小树冷笑了一声，他的眸光很冷冽。有冲突无所谓，总要有一个先来后到，在这方面反而他才算是后来者，也算得上是一个掠夺者，天尊道与妖仙教相争无可厚非。
但他在意的是手段和态度。
于这个时代，以破坏补天为手段来逼迫他退让就范，这种事情，他不能忍耐。
张天师眉头微皱，他目光投向另外两人，发现另外两人的神色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自觉这件事情神不知鬼不觉，而且痕迹早已经都被抹除，修为再高的人也难以找到证据，心中也就淡定了下来。
“还请圣兽大人明示，不知道我等究竟因为什么触怒了圣兽大人，值得您如此对待？”这话明里像是客气了许多，但是隐隐有着指责周小树恃强凌弱的意思。
周小树如何听不出来，他心中有些哑然，什么时候天尊道这样的教派也会说出这类的话了？
他叹了口气：“你可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
张天师怔了怔，另外两位天师此时也大皱眉头，这事儿看起来是不能善了了。
“大大方方承认也没什么，我也不一定非要杀人不可。”周小树的眸子越来越冷，“不过你们的态度实在是让人生厌……莫非要逼着我将你们灭门不成？”
那凛然的杀气如寒冬的风一般刮过，让整个天尊道的人都遍体生寒。
灭门这种事情，在周小树口中说出来就和家常便饭一样……他到底是圣兽还是凶兽？
张天师笑了笑，缓缓站起来，拂尘一摆，沉声道：“圣兽大人，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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