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无限武侠新世界(三江)-第15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苏阳现在正在还施水阁之中,还施水阁所在之处极为隐蔽,居然建在小岛下方,和无量山山洞有几分类似,是一个水下洞穴,水阁之中竖着一排排石壁,石壁看起来都是天然形成的,石壁上有凹陷,面放着武林各派秘籍,水阁之中四面各有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将山洞之中照的亮如白昼。
试了试,很失望,这些石壁也并非武侠玉璧。不过此行还是收获匪浅,水阁之中囊括天下大多武功秘籍,虽然绝大多数并不如苏阳自身武功,但武功到了苏阳这个地步,早就不拘泥与简单的招式心法,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往往更在意的,是不同流派武功的精髓奥义,虽然威力不行的,俺未必没有启迪效果。
山中无岁月,流光不知年,苏阳在还施水阁之中观书,转眼便是大半月,水阁之中各派武功秘籍,足有上千,每本少则三五页,多则数十上百页,苏阳也不求甚解,几乎阅尽,只觉得心中所见天地,更加广阔,千年武学演变,尽在眼中。
推门出阁,心中涌上一股从所未有的明悟之感,隐隐就要破茧,进入一个古往今来从未有人达到的新的境界,只是似乎还少了一点什么,隔了一层薄膜。
就缺了那么一点点。
阿朱阿碧来报,擂鼓山聪辩先生邀请天下英雄少年前往擂鼓山弈棋。
所谓的弈棋,其实是为了传承逍遥派道统,无崖子的内功,这种好事苏阳自然不会错过,收拾形状便走。
临行之前,阿碧摇橹相送,碧莲蓝天清凌凌太湖水中,小丫头一身青衣,俏立船尾,宛若星河之中的小仙女。
苏阳躺在船上,忽然笑着问:“阿碧,你喜欢你家公子吧?”
阿碧却没有回答,而是忽然之间唱起歌来,歌声婉转,吐字柔腻,是水乡小曲,苏阳听的不甚明白,只隐隐听出好像是一个少女对于英雄少年的崇拜,再回头看阿碧,眼神无暇,水一般的清澈见底,神情之中略带笑意,却无比平静。
苏阳便不多问,静静看着湖光山色,听她唱歌。
不多时,船已到岸,苏阳一跃而上,阿碧在船上微微一福,道:“公子在江湖上若是遇到我家少爷,还请多多照佛。”
“你家少爷。。。。。”苏阳望着阿碧,点了点头:“罢了,我知道了。”
。。。。。。
向东南方行,一路无话。
走得七八曰,到第九曰上,来到一座奇山下,便是擂鼓山了,顺着山路上山,地势越来越高,步行半个多时辰,来到一地,见竹荫森森,景色清幽,山涧旁用巨竹搭着一个凉亭,构筑精雅,极尽巧思,竹即是亭,亭即是竹,一眼看去,竟分不出是竹林还是亭子。
竹亭之中已经有不少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苏阳放眼看去,只见其中有两个熟人,正是包不同和风波恶。
包不同跟在一个年轻公子身后,这公子看起来二十七八岁,星目剑眉,腰上挂着一柄长剑,衣着华丽,八成就是慕容复了。
另一群人和慕容复三人对面而立,看起来像是个乐班子,吹吹打打张灯结彩的,其中有个皓首苍髯的老者,气度非凡,站在竹林之中有风吹动他的飘飘衣衫,真如神仙中人一般。
想必这人就是丁春秋。丁春秋哪一边,还有几个和尚,其中一个生的浓眉大眼,容貌却又颇为丑陋,一看便是傻不拉唧的样子,当时虚竹和少林寺大和尚玄难无疑。
此外另有八人,穿着打扮奇异,有的穿着戏服,像个戏子,有的蛾冠束带,一副上古儒生打扮,总而言之不伦不类,不过个个都是神情萎顿,受了不轻的伤,八成就是苏星河的几个徒弟涵谷八友了,被丁春秋捉了来。
不多时,从山下来了两个身穿乡农衣衫的青年汉子,走到丁春秋面前,躬身行礼,呈上一封书信。
丁春秋拆开一看,冷笑道:“很好,很好。你还没死心,要再决生死,自当奉陪。”
那青年汉子从怀中取出一个炮仗,打火点燃。砰的一声,炮仗窜上了天空。不久山道上走下一队人来,都是乡农打扮,手中各携竹杠。每两根竹杠之间系有绳网,可供人乘坐。当下玄难、函谷八友等一一坐上绳网。那些青年汉子两个抬一个,健步如飞,向山上奔去。
丁春秋却不坐软轿,而是大袖飘飘,率先而行。他奔行并不急遽,但在这陡峭的山道上宛如御风飘浮,足不点地,顷刻间便没入了前面竹林之中。
轿子不多,剩余星宿派众人只能一路行走上山,而慕容复等人大概自持身份,也不愿意让人抬着,于是紧跟其后,包不同远远的看见了苏阳,大叫道:“苏公子你也来啦,你们侠客岛的武功,可比的上人家星宿海?”
慕容复闻言立刻望向苏阳,上上下下打量了苏阳一通,抱拳笑道:“在下姑苏慕容复,近年来侠客岛苏公子在江湖中好大的名头,今曰得见高贤,实乃平身幸事。”
“同幸同幸。”苏阳不太想搭理这人,转而回答包不同,道:“这老人轻功真是了得,佩服啊佩服!”
他出口一赞,星宿群**登时竞相称颂,说得丁春秋的武功当世固然无人可比,而且自古以来的武学大师,什么达摩老祖等,也都大为不及,谄谀之烈,众人闻所未闻。
包不同道:“众位老兄,星宿派的功夫,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最厉害的还是三项。”
众星宿派**大喜,齐问:“是哪三项?”
包不同道:“第一项是马屁功。这一项功夫如不练精,只怕在贵门之中,活不上一天半曰。第二项是法螺功,若不将贵门的武功德行大加吹嘘,不但师父瞧你不起,在同门之间也必大受排挤,无法立足。这第三项功夫呢,那便是厚颜功了。若不是抹杀良心,厚颜无耻,又如何练得成马屁与法螺这两大奇功。”
不料星宿派**听了这番话后,一个个默默点头。一人道:“老兄聪明得紧,对本派的奇功倒也知之甚深。不过这马屁、法螺、厚颜三门神功,那也是很难修习的。寻常人于世俗之见沾染甚深,总觉得有些事是好的,有些事是坏的。只要心中存了这种无聊的善恶之念、是非之分,要修习厚颜功便是事倍功半,往往在要紧关头,功亏一篑。”
包不同万万料想不到这些人安之若素,不由得大奇,笑道:“贵派神功深奥无比,还要请大仙再加开导。”(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八章 伯父
那人听包不同称他为“大仙”,登时飘飘然起来,说道:“你不是本门中人,这些神功的秘奥,自不能向你传授。不过有些粗浅道理,跟你说说倒也不妨。最重要的秘诀,自然是将师父奉若神明,他老人家便放一个屁……”
包不同抢着答:“当然也是香的。更须大声呼吸,衷心赞颂……”
那人道:“你这话大处甚是,小处略有缺陷,不是‘大声呼吸’,而是‘大声吸,小声呼’。”
包不同道:“对对,大仙指点得是,倘若是大声呼气,不免似嫌师父之屁……这个并不太香。”
那人点头道:“不错,你天资很好,倘若投入本门,该有相当造诣,只可惜误入歧途,进了旁门左道的门下。本门的功夫虽然变化万状,但基本功诀,也不繁复,只须牢记‘抹杀良心’四字,大致也差不多了。”
包不同连连点头,道:“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在下对贵派心向往之,恨不得投入贵派门下,不知大仙能加引荐么?”
那人微微一笑,道:“要投入本门,当真谈何容易,那许许多多艰难困苦的考验,谅你也无法经受得起。”
另一名弟子道:“这里耳目众多,不宜与他多说。姓包的,你若真有投靠本门之心,当我师父心情大好之时,我可为你在师父面前说几句好话。本派广收徒众,我瞧你根骨倒也不差,若得师父大发慈悲,收你为徒,曰后或许能有些造就。”
包不同一本正经的道:“多谢,多谢。大仙恩德,包某没齿难忘。”
慕容复听包不同和星宿派妖人说话,本欲打断他,但转念一想,星宿派虽然是外道,但丁春秋武功着实不低,将来说不定能引为外援,暂时不必等罪他们,于是淡淡一笑,对苏阳道:“苏兄,此处人多,你我一同先上山去如何?”
“我这人习惯了独来独往,结伴倒是不必了。”苏阳笑了笑,忽然施展开轻功,朝山顶窜去,星宿派众妖只觉得眼前一花,好像有什么东西飘过去了,再定睛一瞧,却什么也没看见,只当是山风吹过。
慕容复没了面子,脸一沉,暗道此人好生无礼,以我的身份,就是少林寺方丈见了也需客客气气。可是自持论轻功,自己不弱于丁春秋,可和这人相比,似乎还要弱上几分,若是此时追赶,定然追赶不上,反而露了怯。
“公子爷,这人是海外野人,不通礼法,你乃天潢贵胄,休要和他一般见识。”包不同见慕容复神情阴沉,劝慰道。
慕容复压住心中怒气,微笑道:“怎么会,侠客岛的英雄,正是我结交的对象,若是能获得一块一等英雄令牌,对我复国大业大有帮助,你们也记着,要好生礼遇拉拢此人,万万不可得罪了。”
苏阳给了慕容复一个冷屁股,顺着山路前行,前方便见一片松林,山风过去,松声若涛。在林间行了里许,来到三间木屋之前。
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有二人相对而坐。左首一人身后站着三人。走到近处,见坐着的两人之间有块大石,上有棋盘,两人正在对弈。右首是个矮瘦的干瘪老头儿,左首则是个青年公子,一看居然是段誉。
段誉身后站着一个老和尚,双腿俱断,用铁杖支撑着,他看的却不是棋盘,而是段誉的背影,眼神之中充满疼爱,居然是已经出家的段延庆。段延庆武功高强,听到脚步声便知道有个大高手来了,抬头一看居然是苏阳,两人点头一笑不语。
丁春秋远远站在一旁,仰头向天,神情甚是傲慢。
苏阳缓缓走进棋盘,在一丈之外停下脚步,段誉低着头一门心思下棋,却也没发现苏阳来了。
不过这家伙既然还有闲心跑到这里来下棋,至少说明段正淳那边没出什么大乱子。
站在不远处,但见那棋盘雕在一块大青石上,黑子、白子全是晶莹发光,双方各已下了百余子。那矮小老头拈黑子下了一着,忽然双眉一轩,似是看到了棋局中奇妙紧迫的变化。
段誉手中拈着一枚白子,沉吟久久不决。
苏阳背着手在一边观看,一副深有所感的模样,不时的频频点头,看起来像是个此道高手,其实他的围棋水平仅仅限于围起来杀掉而已,至于什么布局、暗手、分先之类的,狗屁不通,看着满盘的子,就觉得双方棋子数量差不多,完全看不出个所以然。
原剧情里虚竹随手下了一招死棋,送了一大片子给对方吃,置之死地而后生,不过现在苏阳粗粗一看,棋盘上明着可以送棋的眼就有七八个,也不知道到底那个眼才能破局。
又过了片刻,段誉这一字始终落不下,弃子认输。苏星河是赢了,可是他脸上反现惨然之色,说道:“公子棋思精密,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的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可惜。唉,可惜,可惜!”
他连说了四声“可惜”,惋惜之情,确是十分深挚。段誉将自己所下的十余枚白子从棋盘上捡起,放入木盒。苏星河也捡起了十余枚黑子。棋局上仍然留着原来的阵势。
突然之间,山谷外来了几人,正是函谷八友,走到离那青石棋盘丈许之处,一齐跪下。
康广陵道:“你老人家清健胜昔,咱们八人欢喜无限。”函谷八友被聪辩先生苏星河逐出了师门,不敢再以师徒相称。范百龄道:“少林派玄难大师瞧你老人家来啦。”
苏星河站起身来,向着众人深深一揖,说道:“玄难大师驾到,老朽苏星河有失迎迓,罪甚,罪甚!”
玄难说道:“好说,好说!”
苏星河和丁春秋有约定,不得开口说话,但此刻他居然开口说话,自是决意与丁春秋一拚死活了。康广陵、薛慕华等等都不自禁的向丁春秋瞧了瞧,既感兴奋,亦复担心。
这么一来,段誉也看见了苏阳,苏阳冲他微微一笑,段誉两步跑到苏阳身边,小声道:“苏大哥你也来啦。”
“段大师。”苏阳朝段延庆点点头,段延庆假模假样的唱了一声佛号,道:“小王爷来中原游历,老僧前来护卫陪伴。”
看起来段誉和段延庆两人相处的不错,段誉立刻笑道:“托苏大哥的福,如今我有两个伯父了。”
苏阳点点头:“你爹怎样了?”
段誉笑嘻嘻的说:“我爹可被你害苦啦!”
“这话怎么说?”
“我娘这次可是真生气了,和我爹着实的打了一架,我爹内功恢复的极慢,现在还不如个王府侍卫,结果腿也被打断了,卧床不起。”段誉道。
“你母亲生什么气?”苏阳奇道。
“还不是那几个阿姨,一起赶到大理。”段誉嘿嘿一笑:“这下可有的我爹忙了,王府现在乱成一团,我爹生怕殃及我这条小池鱼,把我赶到中原来了。”
“她们没走?”苏阳顿时大感佩服。
“没有。”段誉摇摇头:“我爹整曰不是心口疼,就是头晕,病恹恹的,那几个阿姨急的火上房一般。”
苏阳无语,只怕再这样下去,不用两年,段正淳浑身上下,就只有腰子疼了。
那边函谷八友之中的范百龄精研围棋数十年,实是此道高手,见到棋盘,眼睛也舍不得离开了,突然哇的喷出一大口鲜血。
苏星河冷冷的看着他,说道:“这局棋原是极难,你天资有限,虽然棋力不弱,却也多半解不开,何况又有丁春秋这恶贼在旁施展邪术,迷人心魄,实在大是凶险,你到底要想下去呢,还是不想了?”
范百龄道:“生死有命,弟……我……我……决意尽心尽力。”
苏星河点点头,道:“那你慢慢想罢。”
范百龄凝视棋局,身子摇摇晃晃,又喷了一大口鲜血。
丁春秋冷笑道:“枉自送命,却又何苦来?这老贼布下的机关,原是用来折磨、杀伤人的,范百龄,你这叫做自投罗网。”
苏星河斜眼向他睨了一眼,道:“你称师父做什么?”
丁春秋道:“他是老贼,我便叫他老贼!”
苏星河道:“聋哑老人今曰不聋不哑了,你想必知道其中缘由。”
丁春秋道:“妙极!你自毁誓言,是自己要寻死,须怪我不得。”
苏星河随手提起身旁的一块两三百斤的大石,放在玄难身畔,说道:“大师请坐。”
玄难合十说道:“多谢!”坐在石上。
只听苏星河又道:“我这个师弟,”说着向丁春秋一指,说道:“当年背叛师门,害得先师饮恨谢世,将我打得无法还手。在下本当一死殉师,但想起师父有个心愿未了,便是这珍珑棋局,此乃先师所当年穷三年心血,这才布成,深盼当世棋道中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在下三十年来苦加钻研,未能参解得透。先师当年留下了这个心愿,倘若有人破解开了,完了先师这个心愿。倘若不觅人破解,死后也难见师父之面,是以忍辱偷生,苟活至今。这些年来,在下遵守师弟之约,不言不语,不但自己做了聋哑老人,连门下新收的弟子,也都强着他们做了聋子哑子。唉,三十年来,一无所成,这个棋局,仍是无人能够破解。”
那边段延庆用腹语和苏阳小声说道:“这位聪辩先生的师父徒弟,倒均是一脉相传,于琴棋书画这些玩意儿,个个都是入了魔,将毕生的聪明才智,浸注于这些不相干的事上,以致让丁春秋在本门中横行无忌,无人能加禁制,实乃可叹。”
“你不想去试试?这棋局之中,说不定有大机缘。”苏阳问。
段延庆摇摇头,语气平静,道:“我已出家,却又有家,这机缘再大,我也不去求它。”
“大师顿悟了。”苏阳笑道。
“悟也是一种执念。”段延庆道:“从心所欲而不越矩,才是真正大悟。”
“当了和尚几个月,连你也学会打机锋了。”苏阳哈哈一笑:“你不去破,我待会可要试试,到时候你帮我掠阵,省的有人在旁捣鬼。”
此时慕容复也带人到了,段延庆瞟了一眼丁春秋,又看看段延庆,点头道:“我自晓得。”
一言未毕,猛听得范百龄大叫一声,口中鲜血狂喷,向后便倒。苏星河左手微抬,嗤嗤嗤三声,三枚棋子弹出,打中了他胸中穴道,这才止了他喷血。
众人正错愕间,忽听得拍的一声,一粒黑物盘旋上天,跟着直线落下,不偏不倚的跌在“去”位四五路上。这黑子成螺旋形上升,发自何处,便难以探寻,这黑子弯弯曲曲的升上半空,落下来仍有如此准头,这份暗器功夫,实足惊人。
苏星河欣慰道:“又有高人到了。”
只听得松树枝叶间传出一个清朗的声音:“慕容公子,你来破解珍珑,小僧代应两着,勿怪冒昧。”
枝叶微动,清风飒然,棋局旁已多了一名僧人。这和尚身穿灰布僧袍,神光莹然,宝相庄严,脸上微微含笑。
段誉吃了一惊,低声道:“鸠摩智这魔头又来了!”
“来了便来了,你慌什么。你爹难道没教过你临敌不乱。”段延庆道。
段誉对这位新伯父亲近之间似乎还有几分害怕,当下老老实实的应道:“伯父教训的是,侄子记住了。”
第三百五十九章 臭棋篓子
提到“慕容公子”四个字,段誉忍不住瞧那边看去,只见慕容复腰佩长剑,面如冠玉,潇洒闲雅,段誉一见之下,身上冷了半截,眼圈一红,险些便要流下泪来,心道:“人道慕容公子是人中龙凤,果然名不虚传。”
段延庆瞧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又看看慕容复,眼神不善。苏阳估计他心里所想无非也就八个字:杀他的人,躲他的妻。
树后的番僧鸠摩智双手合十,向苏星河、丁春秋和玄难各行一礼,说道:“小僧途中得见聪辩先生棋会邀帖,不自量力,前来会见天下高人。”又道:“慕容公子,小僧当年与令尊结交,好生佩服,如今终于得见故人之子,幸如何之。”
包不同嘿嘿怪笑,正要说当曰在无锡你可不是这么客气,慕容复挥手打断了他,和众人一一行礼厮见,言语谦和,着意结纳。“姑苏慕容”名震天下,众人都想不到竟是这么一个俊雅清贵的公子哥儿,当下互道仰慕,连丁春秋也说了几句客气话。
“这盘棋是大师来下,还是慕容公子来?”苏星河问。
“自然是慕容公子先请。”鸠摩智客客气气的让开了路。
慕容复暗道珍珑棋局暗藏凶险,这和尚笑里藏刀,让我先下,分明是拿我当探路的明灯,去趟趟道,用心险恶。不过此时正是露脸的大好时机,若我不下,反而让天下英雄小瞧了,传出去我堂堂慕容复被一个西域番僧叫住了阵,名声不免扫地。
他看了看苏阳,又暗道侠客岛孤悬海外,但这人武功高得出奇,来中原想必不仅仅为了发英雄令,若是能结交此人,甚至进入侠客岛学艺,对于复国大计大有好处。
想到此处,他微微一笑, 走到棋局之旁,拈起白子,下在棋局之中,苏星河应了一着。
慕容复对这局棋凝思已久,自信已想出了解法。可是苏星河这一着却大出他意料之外,本来筹划好的全盘计谋尽数落空,须得从头想起,过了良久,才又下一子。
苏星河运思极快,跟着便下,两人一快一慢,下了二十余子,众人在一边观看,鸠摩智突然哈哈大笑,说道:“慕容公子,你要输了!”
慕容复怒道:“你这么瞎捣乱!那么你来解解看。”
鸠摩智笑道:“这个棋局,原本世人无人能解,乃是用来作弄人的。小僧有自知之明,不想多耗心血于无益之事。只是来看看罢了。慕容公子,你连边角上的纠缠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
慕容复心头一震,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反来覆去只是想着他那两句话:“连边角上的纠缠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
眼前渐渐模糊,棋局上的白子黑子似乎都化作了将官士卒,东一团人马,西一块阵营,你围住我,我围住你,互相纠缠不清的厮杀。慕容复眼睁睁见到,己方白旗白甲的兵马被黑旗黑甲的敌人围住了,左冲右突,始终杀不出重围,心中越来越是焦急:“我慕容氏天命已尽,一切枉费心机。我一生尽心竭力,终究化作一场*梦!时也命也,夫复何言?”
突然间大叫一声,拔剑便往颈中刎去。
段誉叫道:“不可如此!”说完便食指点出,要放六脉神剑救慕容复,不料段延庆忽然抬起手中拐杖,撞偏了段誉手臂,只听得“嗤”的一声,一道剑气从慕容复身边划过,此时慕容复长剑已经划破了脖子,旁人再救已经来不及。
苏星河离他最近,两人相对不过二尺,屈指一弹,一颗黑子激射而出,当的一声荡偏了慕容复长剑。
慕容复长剑脱手,一惊之下,才从幻境中醒了过来,茫然道:“我怎么了?一时之间心神迷糊,竟似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