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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武侠新世界(三江)-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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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丁喜忽然问了一个看似和现在的话题毫无关系的问题。
    但这是一个很沉重的问题,也许像丁喜这样整天笑嘻嘻的人,其实在心底里通常都背负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沉重的东西。
    否则,他们为什么要整天的笑?
    笑是一种掩饰,也是一种麻木。
    丁喜继续淡淡的笑着说:“我还没有生下来,他就已走了。我母亲是个一点儿武功也不会的女人,而且还有病,我三岁的时候就会捧着破碗上街去要饭养活我和我的母亲,六岁的时候为了给我的母亲买一副棺材,我学会了做扒手,这十几年来,从来也没有人为我担心,我又何必去关心别人?”
    苏阳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狠下心能向他动手而在为自己找理由,你这话不是说给我听的,而是说给你自己听的。至少我知道,如果你真的不懂得去关心别人,像红杏花那样的女人是绝不会把你当成亲孙子一样看的。但现在还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们必须先找到邓定候。”
    好在官道只有一个方向,而归东景的大车实在太大太重,官道上留下了清晰的车轮印子通向远方,只要一直跟下去,沿着路走,就一定会找到那辆大车,找到邓定候。
    再长的路,也有尽头。
    尽头是悬崖。
    价值万金的大车已经摔下的悬崖,从悬崖边缘看下去,大车摔得粉碎和几匹拉车的马都摔得粉碎,但却看不见人的尸体。
    他们在悬崖边的草丛里找到了邓定候。
    邓定候浑身是血,神智已经开始模糊,他的身上至少有七八处伤口,最严重的是胸口有一个贯穿身体的洞,像是被长枪之类的兵器刺进去的。
    “去,去小镇。”他见到苏阳之后只说了一句话就晕了过去。
    ………。
    小镇的意思,就是很小的镇子。
    而饿虎岗却不仅仅是一个小山包,而是一座很大很高的山,在这座山的周围方圆几百里,却只有这么一个镇子。
    但再小的镇子,也比荒郊野外的环境要好上无数倍,至少有能遮风避雨的房间和一间治伤的药铺,所以即便邓定候不说那三个字,苏阳也必须带他来小镇来养伤,幸运的是邓定候胸口的伤稍稍的偏离了心脏两分,而他的身子又比寻常人健壮,功力深厚,几天之后居然就已经能下床走路了。
    “我和西门胜都中了归东景的诡计,你们还记得当曰酒席上的那包解药嘛,其实就是毒药。归东景利用毒药要挟和我西门胜为他办事,原来他才是真正的叛徒。我说百里长青不能动用内功果然引起了他的怀疑,在你们离开之后不久,居然就遇上了西门胜,原来西门胜根本没有去为百里长青找药,而是一直就跟在暗中,作为归东景的暗棋。”邓定候醒来之后立刻向苏阳他们解释了事情的原委。
    “西门胜原本就是归东景的半个属下,中了毒之后更是要全心效命于他了,是他们联手打伤的你?”
    丁喜这才明白原来邓定候胸口的贯穿伤根本不是长枪所造成的,而是西门胜的判官笔。精铁打造的判官笔和长枪的前半截几乎是一样的,所造成的伤口,其实和长枪造成的看起来没有什么区别。
    “不错。”
    邓定候忽然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可是我也没让他们好受,附近几百里只有这个小镇可以住人和抓药养伤,他们如果想活,就必然也会来到这个镇子里,至少是在镇子的附近!”
    “他们也在?”王大小姐疑惑道:“西门胜和归东景两个人的武功都很强,你确定你以一敌二,还重伤了他们?”
    邓定候微微笑道:“如果是一对一,归东景已经死了,虽然他们是两个人,但想来归东景的骨头不会比铁更硬。”
    神拳小诸葛这个外号叫了十几年了,‘神拳’两个字还在小诸葛之前,总要有一些拼命的法子的。
    他拼命的时候,拳头只怕真的比铁还要硬,所以跟他拼命的人,若是没有比铁还硬的骨头,一定也不会太好受。
    可世上又有几个人的骨头要比铁硬?
    “这个镇子不大,自从你醒来告诉我们之后,我和丁喜几乎要把镇子翻了个遍。”苏阳却道:“但根本没有发现归东景和西门胜,药铺掌柜的倒是说有人来买过伤药,可是并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
    “不在镇子里,就一定在镇子附近!归东景挨了我一拳,不可能走的远!”邓定候对自己的拳头很有把握。
    附近是一个范围很大的词,一里算是附近,一百里也算是附近,好在稍一打听之下,镇子外三里处,居然有有个几十年前很著名,但是现在几乎被人遗忘的地方。
    大宝塔。
    一个黑黝黝的影子立在镇子外,即便是远远看过去也显得颇为巍峨,还有一截露在山神庙的屋脊上,平平的、方方的一截,看来就象是一块很大的山崖,又象是座很高的平台。
    但这影子怎么看,都不像一座大宝塔,因为没有宝塔顶上是平的。
    苏阳道:“也许这只是半座宝塔。”
    “宝塔还有半座?”王大小姐奇道。
    “塌了一半的宝塔当然就是半座宝塔。”
    听苏阳这么一说,王大小姐再看那个黑影,果然有些宝塔的样子。
    而且果然是‘大’宝塔,即便只有一半,也高的吓人,就算轻功再好的人从上面摔下来都只怕要摔个半死,不知道这座大宝塔建造的时候,要花费多少人力和物力。
    无论是一座宝塔,还是半座宝塔,都是一个遮风避雨的好地方,每一层都是天然的房间,只要有食物清水和药,除了陈旧一些,环境凄冷一些之外,并不比镇上的客栈要差。
    王大小姐紧了紧衣带,握紧了枪,道:“既然这是大宝塔,我们为什么还不进去!”
    “进是要进的,但是不是我们。”苏阳看了一眼丁喜。
    丁喜却摇摇头:“是我们,但不是我们三个。”
    “你们两到底什么意思?”王大小姐每次听这两个家伙说话,就会觉得这些天自己一直在扮演一个茫然路人的角色。
    “我们的意思就是你就在外面守着。”丁喜道。
    王大小姐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当时就变了,把霸王枪重重的一顿,手持长枪,怒道:“你们看不起我的武功?看不起女人?”
    苏阳和丁喜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而是奇怪的笑了笑。
    王大小姐看到他俩的笑,大概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忽然一红,气势顿消。
    她假装咳嗽了几声,讪讪的说:“不错,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你们,但是我可以保证不会拖你们的后腿!”
    苏阳眯着眼睛望着大宝塔,很认真的说:“你看这座塔经历了千百年风吹雨打,又坍塌了一半,肯定不太结实,我们在里面动手,说不定随时可能塌了,到时候外面要是没个接应的人,恐怕我们就要死在里面!所以…。”
    苏阳很认真的拍了拍王大小姐的肩膀:“所以我们请你在外面留守,并不是看不起你,相反,正是觉得你是个很有能力的女孩子,希望你能帮我们守住后路,我们两个人的命就捏在了你手里!”
    丁喜板着脸不说话,却把脸专向了另一个王大小姐看不见的地方。
    王大小姐恍然大悟,重重的点头:“我明白了,你们放心的去吧,我留在这里,有我在,你们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
    丁喜和苏阳在进入大宝塔之后,丁喜终于忍不住的笑了。
    “经历千年的风吹雨打,恰恰证明这座塔非常结实,怎么会因为有人打斗就塌了,你骗人的话果真是随口就来,那丫头脑子也不是太清楚。”
    苏阳不在乎的摆摆手:“只要她能留在外面就好,至少我们可以省心。”
    他抬头朝头顶上望去,缓缓的说道:“邓定候的伤势已经好了至少一半,那么归东景想必也是如此,再加上一个西门胜,并不好对付。”
    “也许你太过谨慎了,邓定候如果一起来的话,我们的胜算要加大好几成。”
    “把后路交给王大小姐,其实我并不放心。”苏阳道:“有邓定候在塔外暗中守着,这才是我们真正的后路。”(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 结局?不是结局?
    巨大的山峦阴影,正投落在这里,四面一片黑暗,风声更低沉。
    除了这低沉如叹息的风声外,四面也完全没有别的声音了。
    站在宝塔脚下朝上面看,眼前一片漆黑,甚至连灯光也看不见一丝半点,根本无法判断大宝塔里到底有没有人。
    或者说,根本不知道宝塔里有什么。也许有埋伏在暗中的刀手,也许有要人命的机关,也许有两个当代一流的高手。
    也许,也许什么都没有。
    每一层塔外,都有飞檐斜出,以苏阳和丁喜的轻功,要一层层的飞跃上去并不难。
    但是他们却宁可走楼梯,他们不愿在向上飞跃时,忽然看见一把刀从黑暗中伸出来,也不想被人凌空一脚踢下,象是条土狗一样摔死在这里。
    不管塔里的楼梯有多窄,多么黑暗,但总是脚踏实地的。一个人只要愿意脚踏实地,总是能走到终点的,即便会慢一点,但就算有些意料之外的变化,也来得及反应。
    有时候,慢反而就是快。
    宝塔里面既没有埋伏,也没有人,四面窗户上糊着的纸已残破了,被风吹得呼呼的响。
    越走到上面,风越大,声音越响,而四周却越暗。
    一步一台阶,一共走了五层,一百六十三阶台阶。
    跨上第一百六十四阶台,终于来到了第六层。
    一丝丝光线,从第七层和第六层的夹板中投过来,尽管只是微弱到了极点的烛光,可是在黑暗之中,却完全不啻于耀眼的太阳。
    第七层上有人!
    苏阳的丁喜对望一眼,同时停下了脚步,屏气凝神。
    或许头顶上的人并没有听到有人前来的脚步声,或许他们听到了,已经做出了防备,但无论如何,第七层上毫无动静,耳边只有夜风的呼啸声,窗户纸的呼啦啦扑动的声音。
    苏阳对丁喜做了一个手势,他们同时猫下了腰,像是两个入室的盗贼,警惕而缓慢的朝前走,穿过第六层楼板,缓缓的踏上了通往第七层的通道。
    一阶,两阶……顺着楼梯拾阶而上,随时准备暴起一击。
    终于,已经到了第七层。
    一盏灯,两张椅子,两人对坐。
    正是归东景和西门胜,两人正面朝塔外,侧面对着苏阳。
    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照在两人的脸上,印出了他们阴恻恻的侧脸,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嘴角微微的上扬,而脸上的肌肉却是耷拉下来的,好像僵尸一般,又像是戏台上的小丑。
    就在此时,一阵风从窗外迎面吹来,风中带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道。
    死人的味道。
    苏阳叹了口气,大咧咧的从楼梯里跳了出来,跃上了第七层的地板,直到此时,归东景和西门胜依旧瘫坐在椅子上,脸上保持着那种奇怪的微笑。
    “上来吧,出事了!”苏阳对丁喜招了招手:“这两个人大概永远也不会跟我们动手了。”
    丁喜也跟了上来,看到眼前这幅情景就是一愣。
    他当然也能看得出来,这两个人居然已经死了。
    “怎么回事?”丁喜意外道。
    苏阳走到这两人身边,伸手在他们的鼻子下探了探,果然已经没有一丝半点的呼吸,又在归东景的脸上按了一下,入手处**的毫无弹姓,顿时就陷下去一块,紧跟着一股臭味扑鼻而来,一股腥臭的混着血的脓液从他的鼻腔和耳朵眼里流了出来。
    西门胜也是如此,一般无二。
    “这要不是死人,这世上就再没死人了。”
    苏阳叹了口气,眼光一闪落在他们的身体的正面。
    一柄精钢打造的判官笔斜斜的插在归东景的小腹里,而西门胜的前胸则插了一柄匕首,匕首深深的插进了他的胸膛,只留下一个把手在外面。
    “这两个人火并而亡?”丁喜吸了一口凉气,这根判官笔正是西门胜的独门兵器,一向是笔在人在,而那柄匕首上也刻了一个小小的‘归’字,手柄更是镶金嵌玉,尾端还有一颗硕大的珍珠,倒是符合归东景用物的奢侈习惯。
    “这两个人怎么自己先打起来了?”
    苏阳和丁喜几乎在不停的发问,而却没有人能解答他们的问题。
    西门胜原先就是归东景的半个属下,中毒之后更应该唯归东景之命是从,而归东景受伤之后,战力有损,也不会无缘无故杀了自己的得力助手,两人火并,是对谁都没有好处的事。
    丁喜围着两人的尸体转了一圈,又做了几个奇怪的动作,忽然道:“你看他们临死之前,好像并没有准备动手,而是在聊什么事。”他一边说,一边指着两具尸体,道:“你看他们是坐在椅子上的,而且相隔不远,几乎又是面对面的,如果准备动手的话,应该不是这种姿势。”
    “那他们在谈什么呢?居然谈着谈着就打起来了?”苏阳这才看明白丁喜刚才的动作,是在模仿两人生前的位置的姿势,于是也跟着试了一次,果然不错,这两人相互之间的距离和角度,以及他们现在尸体的状态,很符合聊天然后忽然动手的场景。
    丁喜吸了一口凉气,疑惑道:“归东景受伤了,或许是西门胜见到有机可乘,就找他要解药,归东景当然不给,于是一言不合就动手。”
    他说完又指了指地面。地上有一小撮淡淡的白色粉末,粉末像是一条不规则的线条,断断续续的延伸向房间拐角。
    顺着这些白色粉末望过去,稍远些靠近拐角的地方,果然有一个已经被打开的小牛皮纸包。
    丁喜走过去捡起回纸包,纸包里面还有些残余的白色粉末。
    而此时苏阳也已经发现归东景肚子上的判官笔插入的方向是斜斜的,并非垂直进入,也就是说杀手出手的时候,的确是从斜侧面,正好也就是西门胜坐的方位。
    同样西门胜胸口上的匕首也是如此。
    再一次看清楚这两人的姿势,苏阳忽然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出现了这样一副画面:
    西门胜和归东景对坐,西门胜向归东景讨要解药,而归东景当然不给,甚至掏出解药威胁什么。一来二去两人说的僵了,归东景顿起恶念,觉得再留着西门胜也是无用,说不定还是一个会泄露秘密的活口,于是暴起发难,一刀刺进了西门胜的心门。
    西门胜大惊之下,下意识的提起身边的判官笔反刺归东景小腹,归东景却没想到自己被邓定候打了一拳之后,活动不便,而没有闪开这一下,西门胜用最后一口气,把判官笔深深的插进了归东景的小腹。
    再次睁开眼睛,刚才脑海画面里的两个任务继续运动了一瞬间,两个人的动作和身体正好定格在眼前所看见的,和现在两人的形态正好相互吻合。
    “要不是归东景受了伤,西门胜未必能杀得了他。”丁喜望着判官笔插入的位置,道:“这一下并不致命,归东景是重伤昏迷,失血过多而死。”
    “受伤?”苏阳灵光一现,不错,邓定候曾经说过,他重伤了归东景。
    苏阳立刻忍着恶心,一点点从脸部开始去摸归东景的身体。
    “找受伤处,归东景受的是邓定候的拳头,必定有断骨,断骨可不是皮肉伤,没有一两个月好不了。”
    丁喜也明白过来,弯下腰从归东景尸体的小腿开始摸,一边摸一边问:“你怀疑邓定候?”
    “任何人都可以怀疑。西门胜和归东景的武功都不在邓定候之下,他以一敌二还能重伤归东景,这一点出乎我意料。如果归东景身上没有伤势,那么这件事其中的隐情就太大了。”
    从心底里来说,苏阳很希望能找到归东景身上的断骨,那样的话答案就已经呼之欲出,但如果没有断骨,那么这一系列的看似已经清晰的线索又将会立刻混成一团完全无法解释的乱麻。
    正想着,手里一轻,正好已经摸到了归东景的肋下,顺着肋骨的方向摸去,至少有四根肋骨从中折断成两截。
    “找到了?”丁喜见苏阳停下了动作,于是抬头问道。
    “走吧,看起来没有什么疑问了。”苏阳沉思片刻,点点头站起身,转身朝楼下走。
    丁喜追了上来,问道:“什么叫‘看起来’已经结束了?”
    “看起来的意思就是,这两个人一死,整件事就能说得通了。”苏阳道。
    “说得通难道一定代表正确。”丁喜摇头道:“至少我们还有一件事没有做。”
    苏阳猛然停住脚步,回头目光炯炯的盯着丁喜,问道:“难道你真的要去做那件事?”
    丁喜沉默片刻,道:“如果真的是他,我会亲自动手的。既然邓定候说百里长青无法使用内功,这是为了向我们告警而说假话,那么王万武的死,和百里长青就脱不开关系。我甚至怀疑,他已经加入了青龙会,为了保住他的长青镖局。”
    “用对方最在意的东西去威逼对方就范,这本就是青龙会惯用的手法,控制住联营镖局这样新崛起的江湖势力,也是青龙会最重要的目标之一。”苏阳点点头。
    “大王镖局不肯加入联营镖局,就成了联营镖局称霸关内镖行的一个最大障碍,而如果百里长青真的是青龙会的人,他自导自演刺杀的这一出戏,除掉王万武和联营镖局里几个不听话的人也是正常。”
    丁喜道:“我唯一不确定的事,就是王万武的那副‘五月十三,远避青龙’画,却是几十年前就存在了,这又是为什么?”
    苏阳摇摇头:“也许这一切都需要百里长青自己来回答我们。”
    话音刚落,塔外传来一声凄厉而惊恐的叫声。
    王大小姐!(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 结局?真的结局?
    宝塔再高也不过几十丈,全力向下走转眼就回到了第一层。
    塔门口站了一个人,正是邓定候。
    “你们看到没有?”邓定候张嘴就问。
    “我们看到什么?你听到没有?”苏阳立刻反问。
    邓定候点点头,道:“我在暗中埋伏,忽然听到王大小姐发出一声惨呼,然后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一条黑影裹挟着她钻进了塔里。”他接着诧异道:“难道你们没有发现那个人?”
    有人进了塔里!?
    苏阳和丁喜同时摇摇头,然后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可是第一层的空间并不算太大,又是空空荡荡的,借着门外和窗户透进来的月光,一层尽收眼底,却不见一个人。
    他俩相视对望一眼,同时抬头,朝来路和头顶望过去。
    下来的一路之上绝对没有看到任何人。
    但没有看到人并不等于没有人。
    宝塔除了第七层,剩下的六层都是一片漆黑,苏阳和丁喜下塔的速度又快,如果在某一层的黑暗角落里,一声不响的蹲着一个人,完全可能错过。
    丁喜忽然比划了几个手势,然后就蹑手蹑脚的顺着来路重新往宝塔上面走,他的动作就像一只黑暗中的猎豹,无声而富有攻击姓,几乎转眼就上了第二层。
    苏阳和邓定候走出塔外,守在门口,借着这个机会,把刚才在第七层所见的一切告诉了邓定候,然后又把那一包解药交给了他。
    听闻归东景和西门胜的死讯,邓定候明显的震动了一下。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瞬间黯然了下来,一下子就从一个精气神正是巅峰状态的中年人,变成了一个垂暮的老者。
    联营镖局成立之处声势是多么浩大,几乎持天下镖局牛耳,达到了千年以来江湖之中镖局行业的巅峰,可是不过短短数月,镖局尚未走上正轨,却反而因为各种利益纠葛产生了内斗,五大镖头已经死了两个,姜新重病,百里长青又是身份不明,这对于一心想成就一番事业的邓定候,几乎是致命的打击。
    苏阳甚至有一种感觉,他的梦想,他的追求,这些用来填充他身体的东西,在这一瞬间,似乎忽然离他而去。
    现在的邓定候,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神采飞扬,踌躇满志的神拳小诸葛了。
    “你,放宽心吧,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现在不是倒下的时候。”
    苏阳发现自己实在是一个很不会劝人的人,这些话连自己都觉得没有任何意义。
    但一个人遭受到了致命的挫折,又怎么可能是别人三言两语就能劝的了的呢。
    邓定候摆摆手,打断了苏阳的话,他低下头,脊梁缓缓的靠在大宝塔的墙壁上,原本挺拔的用刀都看不断,用铁棍都打不弯的脊梁,此刻却显得微微弯曲。
    他抬起两根手指,用力的**着眉心,闭上了眼睛,呼吸浑浊而粗重。
    一颗浑浊的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下来。
    “联营镖局才成立几个月,五位镖师,就已经死了两人,姜新又是个病秧子。”
    他缓缓的摇头,闭着眼睛喃喃自语道:“而百里长青,哎…。。”
    有些人在挫折面前选择了逃避,选择了退缩,选择了自怨自艾,而有些人在经历了巨大的痛苦之后,却可以重新振作起来,把曾经的挫折当成最宝贵的财富和下一次成功的基石。
    苏阳不知道邓定候是哪一种人,但他毕竟已经是个中年人,是否可以从这次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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