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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神(郭少)-第10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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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叶飞雪?孟晓白急行两步,又顿住了脚步:“不会,那个方向不是她住的地方,或许是个长得象的人吧”。
孟晓白面带疑虑地回到宿舍,水灵月正翘着二郎腿儿坐在他床上打电话:“爸,你不是说要来学校看我嘛,怎么又跑去rì本了?爷爷和人打。。。。。。,谁打爷爷了?打架我在行,想当年横扫东京。。。。。。哦哦哦”
刚刚气势汹汹地嚷了两句,又听电话里说了几句什么,她不由吐了吐舌头,呵呵笑道:“打官司?那我不在行,反正你钱多,多找几个律师吧,为什么打官司?喂喂,讨厌,我才不是小破孩儿,什么都不跟我说”。
水灵月关了手机,嘟起小嘴生闷气,见孟晓白看着她,便向他瞪眼道:“有什么好笑?喏,桌上有。。。。。。我熬的鱼汤,你快趁热喝吧,我看你再吃就快养成大肥猪了”。
孟晓白好笑地说:“知道了你还做?不过。。。。。。你的手艺还真不错”。
水灵月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来,半晌才悻悻地说:“懒得理你,我走了,你慢慢喝吧,未来的大肥猪”。
孟晓白笑骂道:“刀子嘴豆腐心,你不再待会了?”
水灵月边走边说:“不了,我回宿舍,爷爷不爱带电话,我找几个朋友问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孟晓白嗯了一声,打开保暖瓶舀了匙汤:“嗯,小羊的手艺还真是不错,什么汤都做的挺鲜美的”。
这汤自然是叶飞雪送来的,孟晓白并没有看错,路上看见的人的确是叶飞雪。
下班后叶飞雪在市场买了条鲤鱼,给孟晓白炖了鱼汤送来,正和妹妹聊着天却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听完了电话她的脸sèyīn沉了下来。
水灵月看看她的脸sè,试探着问:“怎么了?他去家里闹了?”
叶飞雪淡淡地笑了笑,摇头道:“他不敢,自从你去找过他之后,他再也没有来缠过我,不过我打电话和他谈离婚的事,他却不接电话,这不,他跑爸妈那儿说小话去了,爸刚打电话骂我,说我两口子闹矛盾就吵着离婚太不象话,要我回家说清楚”。
水灵月听了柳眉倒竖,愤愤地道:“真不要脸,他也好意思,姐,你等等,他不露面是吧?你也不要找他了,闹开了让单位同事知道不好,我给你找个全权律师,让他去办”。说着水灵月翻着电话号码开始找水家的私人律师。
叶飞雪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好吧,我这个姐姐做人真是失败,没有一件事做的好,连这种事都要你来帮我,我真是没用。。。。。。唉,我回家一趟,先走了”。
水灵月正想和她说话,省城第一金牌大律师梁永平的电话接通了,她忙对姐姐点了点头说:“嗯,别担心,有我呢”,转而对电话里说道:“梁叔叔?我是月儿,有件小case麻烦你老人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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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飞雪回到家里,父母正在外屋看着电视,叶飞雪一进屋就发现窗台上放着一摞礼品盒,爸妈都是普通工人,谁会给他们送礼?自然是那个姓罗的来过了。
看到她进来,老俩口的脸顿时沉了下来,老叶啪地一下闭了电视,冲着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张嘴的叶飞雪怒气冲冲地道:“你这孩子长大了是不是?翅膀硬了?这么大的事儿都不和家里说,啊?你还搬出去住,你说说,你们俩口子不好好过rì子,这是折腾个啥?”
叶飞雪委曲地说:“爸,女儿愿意离婚吗?才结婚就离婚。。。。。。背后让人家戳脊梁骨,那滋味好受吗?不是逼不得已,女儿能走到这一步吗?”
老叶啪地一拍茶几,怒不可遏地道:“你也知道叫人指指点点的不好?那你怎么不检点一些儿?你说说,罗宾哪点配不上你?你出嫁的时候那么风光,左邻右舍的谁不羡慕?你不好好过rì子,又和以前那个孟什么的穷小子勾勾搭搭的,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老叶越说越气,狠狠地拍着自已的脸,脸已气成了酱紫sè,他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叶飞雪懵了,那个卑鄙小人对自已父亲说了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颠倒黑白?
可是一看父亲气成这副样子,顾不上解释,她急忙赶上前扶住他,轻轻地替他揉着胸口。老叶一把推开她,痛心疾首地道:“真是不叫我省心啊,你这孩子也这么大了,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啊,咱们老叶家清清白白的,我是一辈子要脸的人啊,你怎么就。。。。。。怎么就。。。。。。”
他又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老伴急忙扶他坐下,安慰道:“老叶,你别这么大气,快坐下喝口水”
她又转头埋怨女儿道:“你这孩子,平时也挺懂事儿的,怎么就在这种大事上犯糊涂呢?女人一辈子有个稳稳当当的家庭、有个有本事的男人,你还图什么啊?唉。。。。。。”
叶飞雪被父亲推得一个趔趄,这时又听了母亲的话,真是yù哭无泪,那种丑事,让她怎么说给爸妈听啊。
她含着泪,委曲地说:“娘啊,他姓罗的那么说你就信啊?我要和他离婚,和任何人没有关系,是女儿跟他过不下去了,我是被他逼到这份儿上的啊,女儿。。。。。。女儿心里比谁都苦,我能对谁说啊?”
说着,她的泪也禁不住流了下来。老叶咳嗽了一阵,怒气平复了一些,打断她的话说:“你委曲?能嫁到这样的人家,过得象个少nǎinǎi一样,这是你上辈子烧的高香,你有什么委曲?你马上收拾收拾,赶快给我回家去,从今以后好好的过rì子,我要是再听说你和那个姓孟的有来往,老子打断你的腿!”
叶飞雪望着不可理喻的父亲,只是默默地流泪,老叶怒吼一声:“你站着干什么?听到我说的话了么?”
叶飞雪被他的吼声吓得哆嗦了一下,却毅然摇了摇头,说:“爸,女儿长大了,有自已的想法,你觉得我幸福,可那并一定是我追求的幸福,我宁愿一辈子孤孤单单地一个人过,也不会再回他姓罗的家”。
“什么?”老叶不敢置信地望着竟敢反驳他的女儿,忽然将鞋脱了下来,拿在手里抓住叶飞雪就要扇,嘴里大声吼道:“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有本事再说一句,啊?我的话你也敢不听了”。
叶飞雪仰起脸,泪光盈盈地迎着父亲,颤声道:“爸,你要是能解气,你就打死女儿算了,女儿活得好窝囊好窝囊啊,你要是再逼我,我也不想活了”。
“你。。。。。。你。。。。。。”,老叶被她气得噎在那儿,这鞋底子可就打不下来了。老伴急忙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拖开,回头斥责道:“闺女啊,你咋就这么倔呢?你懂点事儿好不好?当初那个姓孟的没出息差点儿被开除了,我和你爸让你和他分手,那也是为你一辈子打算啊,你跟着他怎么过?喝西北风啊?
你这孩子怎么就死心眼呢?把你爸气得心脏病犯了去住院,这才算安生点儿,可是整整半年连个笑模样也没有,跟掉了魂儿似的,好说歹说这后来算是肯找对象了,我和你爸是求亲戚找朋友,想给你找个好丈夫,罗宾这孩子家境好,人也懂事儿,打着灯笼都难找,你说说,你还有啥不满足的,过得好好的又要闹离婚,你怎么又和姓孟的小子掺和上了,这时髦你赶它干什么?”
叶飞雪忽然格格一声笑了,她望着母亲,悲惨地笑着吸了吸鼻子说:“娘,你别说了。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们的,我知道爸身体不好,更不想让他知道,你也别扯上人家小孟了,你当女儿是宝呢?我想跟人家,人家还不要我呢。是女儿自已命不好,我谁都不怨,可是我求求你们了,爸、妈,你们别再逼女儿回去了,女儿也是人呐”
她说着卟嗵一声跪在父母的面前,把事情源源本本地讲了一遍,然后凄然地问道:“娘啊,不错,他是有钱人,可是他这有钱人压根儿就没当咱是人呐,送点东西就是好女婿了?也是,这女婿一年能登几次门呐?这样子,就是个好女婿了”。
她指着自已的心口说:“可是跟他过一辈子的人是我啊。娘啊,你叫我怎么跟他过呀?”听了这番话,老叶两口子都呆在那儿不说话了。叶飞雪站起身来,伶伶仃仃地象个游魂儿似的在屋里逛了一圈儿,晃晃悠悠地走到门口,停住脚步说:“爸、妈,我知道这么些年,咱家rì子过得苦,现在女儿长大了,也不给家里增添什么负担,咱这rì子比以前总要好上许多吧?有什么事,女儿自已也能照顾你们,咱不用腆着这张脸非去攀这个高枝儿呀”。
她拭了拭眼泪,轻轻地说:“爸,您身体不好,不管怎么说,您辛辛苦苦把我拉扯chéngrén,女儿只盼着你老了好好享享福。女儿的终身,您就别cāo心啦。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您,您要是觉得女儿这番话说的对,这么做的对,就把东西给他退回去!”
叶飞雪抽噎着说完,慢慢地消失在胡同里,老叶两口子互相看了看,颓然坐到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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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因为他是你
正文第七十章因为他是你
“你能保证不伤害他吗?真的只是驱除附在他身上的恶魔?”
“或许你觉得荒诞无稽,但是我让你看过我的真身了,你认为神的使者会骗人么?你喜欢他是吗?那就不要犹豫了,如果等到他完全沦入魔道,那就只有将他彻底消灭了,你也不想看到那一天吧?”
“。。。。。。那。。。。。。你要我怎么做?”
“嗯。。。。。。好吧,那我。。。。。。试试看,就这样”,易海鸥关了手机,有些心神不属,邱晓晓背着旅行包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给谁打电话呢?车来了,要出发了”。
易海鸥勉强笑了笑,跟着她走向旅行社的包车。
二十三个同学,加上水灵月和孟晓白,一行二十五人,今天水灵月穿的也很休闲,但是衣裤虽然比较宽松,却依旧遮掩不住她娇美的身材。
孟晓白穿了短裤t恤衫,除了看起来比较沉稳,光看相貌和这些半大不大的高中男生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这是一辆小型包车,车上全是东新高中的人,车子行程四个多小时,不过这些学生在车上打打闹闹的,倒也不觉沉闷。大约快九点的时候,车子到了太子河。
今天的天气很好,风清rì朗,这条新开发的漂流景点,刚刚开业不足一个月,但是由于流水湍急、水深河宽,整个飘流地段长达十五公里,因此名声大噪,来旅游的人很多。
二十五人中,男xìng十一人,女孩子比较多,到了地方搬出事先买好的面包香肠,大家伙儿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打发两个男生去买票。
这里许多设施还没有建好,停车场很小,河边的皮筏子也相对紧张,大家在河边等了一阵儿,只看到打着各sè小旗儿的旅游团不断进入登船口。他们这些只是包车,自行负责旅游和就餐的散客根本挤不上去。
从十一点等到十二点半,易海鸥、邱晓晓几个女生不干了,十几个女生一拥而上,肩膀撞屁股拱,练柔道练出的那点儿腰劲儿全被她们用在了这地方,直挤得人cháo向两边哗地一下分开,才算杀开了一条血路。
来旅游的人男的不好意思跟她们这么抢,女的又争不过她们,总算被她们抢到了前头,递上了票,易海鸥和邱晓晓、洛冰肩膀挨着肩膀堵在登入口,脚底下勾着铁栅栏,朝后边的孟晓白招手:“孟大哥,快点,快点,该我们登船了”。
水灵月穿着一身宽松柔顺的衣袍,腰间系着一条带挂饰的亮闪闪的腰带,头上戴着一个墨镜,显得既青chūn靓丽、又富有朝气。
要不是顾忌自已是老师的身份,她早跃跃yù试想跑到前边去抢地方了,这时看见自已的学生这么争气,不禁眉开眼笑,一拉孟小白说:“快点,轮到我们了”。
易海鸥看见,不禁又撅起了嘴,邱晓晓对洛冰低语几句,洛冰点了点头,转头又对几个要好的女生悄悄耳语起来。
到了河边,皮筏子一下了水,洛冰等几个女孩子就一拥而上,拉着水灵月笑嘻嘻地说:“水老师,来,咱们女的一条船,好好泼泼他们男生”。
有了这话,水灵月也不好意思再要求和孟晓白一船,只好无奈地向孟晓白笑笑,随着她们上了船,只可惜这帮女孩子都不会划船,船在岸边浅水边打着转转儿,一会向右,一会向右,半天也找不着方向,惹得岸上的男生一阵哄笑。
又顺下一条皮筏子,几个迫不及待要去欺负欺负女生的男孩子抢着上了船。这时大船已经不够了,一有机会就想和孟晓白粘在一起,想学两手功夫的陈其龙说道:“这小船儿两个人坐一个,那怎么玩得起来?孟大哥,咱们等大船吧,他们说车子正从下游往上运呢,大概再有二十分钟就到了”。
一直逡巡在孟晓白身边的易海鸥却忽然一把拉住孟晓白,大大方方地说:“孟大哥,你看他们在水里打得好过瘾,来,咱们一条船,赶快参战去”,说着她已跨上船去。邱晓晓在后边推了孟晓白一把,说:“好呀,要不我就上了,可是女孩子没男的照顾可太危险了,孟大哥先出发,我和别的同学坐大船”。
陈其龙恨恨地看了易海鸥一眼,无奈地看着孟晓白上了船,孟晓白划船的技术也不好,不过小船到底好掌握,试了一会儿,渐渐摸出点门堂了,小船儿划近两只皮艇,只见水灵月船上的女孩子一个个穿着橙黄sè的救生衣,秀发一缕缕地贴在腮上,嘴里大呼小叫的,动作虽然大,可是撩起的水只有那么可怜的几滴。
水灵月用手遮着眼睛,下巴上哗哗地淌水,头顶上水珠四溅,短袖上衣贴在肌肤上都露出了肉sè,这些女孩子当中,她长得最漂亮,平时是老师的身份,这些男生也不敢接触她,现在有这么个机会,自然给她更多的“关照”,扬起的水倒有大半泼在她身上。这时她一见到孟晓白就象见了救星,忍不住尖声大叫道:“哎呀,你快帮我,我全都湿了”。
这句话听在那些男生耳中,却觉得十分暖昧,立马联想到yy方面上去,口哨哄笑声四起,两个学生光着脚丫子,半个身子都探出艇去,双手一扬就象是一个小水盆,又是哗哗两大捧水扬在她的身上。
水灵月喊了两句,水流进嘴里,立刻呸呸地说不出话来了,只顾抱着脑袋尖叫。孟晓白划着桨靠近了来,想隔开那些男生。
那些男孩子一看见易海鸥,也是平时眼馋但是没胆量勾搭的大美女,立刻又调转枪口向她泼起水来,弄得易海鸥一个劲儿叫:“孟大哥,快划开,快划开,呸呸,我快被泼死了”。
孟晓白也受了池鱼之灾,只好赶快将小船冲了出去,看见水灵月的狼狈模样,他心中一动,目注水灵月所在的皮艇,意念控制着船底的流水,好象有股暗流一旋,水灵月的船一下子被冲开了,飘飘荡荡地转向河zhōngyāng,暂时脱离了那群男生的魔掌。
船到中间,藉着水流的冲力,渐渐向下游飘去,大约飘过五百米,水流开始变得湍急起来,水中不时有突出水面的巨石,顶得水流出现不少漩涡,皮艇开始显得危险了。这一下女孩子的注意力不在放在打水仗上了,这样湍急的飘流她们还没遇上过,皮艇急行着,不时打个转儿,或者殿簸一下,都引出一片尖叫。
每行一段,河况都不尽相同,河水时缓时急,时而狭窄、时而宽阔,有时落差又极大,飘下近十公里,用了三个多小时,竟象是才过了一会儿时间。
这样的漂流,才是真正体验大自然的感觉。相对来说,那些男生还好些,利用桨的拨动,能尽量避开一些惊险的地方,不过也没有jīng力再去撩拨女孩子了。
孟晓白的艇小,更易受水流的冲击,孟晓白干脆将桨丢在船上,双脚撑紧了皮艇的两边,小艇象激流中的一片落叶,飞流直下。
这样刺激的飘流让易海鸥极为又是兴奋,她看到那些男生的船到了船左,一时心痒痒地想拿桨泼些水过去,不料船身一晃,脚步一滑,吓得她一声尖叫,孟晓白连忙冲过来,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桨脱手掉进河里,一下子被激流卷走了。易海鸥惊魂稍定,才意识到自已的腰正被孟晓白有力的臂膀紧紧揽住,一股燥热从腰间攸地升起,让她的双腿有些酥软,那艘大船上的人见了这一幕口哨声不断传来,易海鸥双颊顿时泛起两朵桃花,她羞涩地垂下眼帘,低声对孟晓白说:“我没事了,放开我吧”。
孟晓白没想到她这么泼辣的女孩儿也有这么羞涩的时候,她的脸颊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儿,那种表情楚楚动人,说不出的诱人,他不好意思地放松了臂膀,拉着她的手助她坐下。
这时,因为两人分神没人去注意船,船在水中打了一个横,摇晃了一下,正好撞在一块突出水面的石头上,船身一歪,整个儿横在那里,水流冲刷着,小船儿就左右摇晃着,可是那块石头很宽,虽然船头船尾露出在石头外面,但是水流却不足以把它冲开。
孟晓白用手推了推那块光滑的石头,坐在船上还真不好借力,他哭笑不得地向易海鸥摊了摊手,呵呵笑道:“桨也没了,这下惨了”。
那些男生的大船从另一块大石中间穿了过去,下去有一个坡度,一阵怪叫,皮艇落了下去,一个男生双手合拢成喇叭,回头向易海鸥大喊道:“不好意思,我们走了,你就在这儿安家落户、生儿育女好啦”。
“哈哈哈哈。。。。。。”,一串得意的大笑,易海鸥双颊晕红,眼神闪烁,说不上是嗔是怒,本想高声回敬两句,省起孟晓白就坐在身边,连忙收敛了些,回头看时,水灵月那艘船也漂了下来。易海鸥大喜,连忙扶着船帮子招手叫道:“你们快来呀,冰儿,帮帮我们,把我们的船推开”。
那艘皮艇上的女生们一个个屁股紧挨着船底,手抓着船帮,大呼小叫的只能随波逐流了,哪里还有人敢站起来拉她?大皮艇砰地撞了一下孟晓白的小艇,“吱溜”一声,小皮艇好巧不巧被顶出了水面,悬在了那块石头上。
船心以石头为支点,好在这块圆石比较大,所以小船儿摇摇晃晃地石头上摆动着,就象一个翘翘板,可就是没翻下来。
大皮艇撞了这一下,拐了个弯儿,顺流直下,孟晓白坐在船上呆住了,回头向大船望去,正好对上水灵月的眼神,这么尴尬的境遇实在是令人喷饭,水灵月和那些女生们又惊又笑,有几个趴在船帮子上已笑得快岔了气。
只看见,石尖上一只摇摇晃晃的小船儿,孟晓白和易海鸥“深情”地看着将他们抛弃在那儿,不顾形象地狂笑着飘下去的同学,那眼神儿好无辜、好无奈。
易海鸥胆战心惊地坐在艇上,生怕两人重心稍稍一动,就会翻船,旁边不时经过的游人,见到这一幕都十分好笑,有的还拿起相机拍了起来,可就是没人想办法靠过来帮他们。
一会儿陈其龙他们的大船也下来了,可惜发现的时候,船已经奔向另一道泻水口,那几只桨极本划不过来,只要眼睁睁地看着这最后的机会从眼前流失。
船已飘了近十公里了,再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太阳已经西斜,哗哗的流水清澈碧绿,石前撞击出一团永久不逝的浪花,石后一道漩涡,看起来水深至少在两米以上。
夕阳映得岸边处的河面有几道绚丽的红sè,风中带了些凉意,两个人坐在两边,轻风一吹船就在晃,所以两个人已渐渐挪到了中间的位置,身子也靠得比较近。
孟晓白已经抽了三根烟了,两个人也聊了半天的话,这时见易海鸥因为僵直的坐得太久,轻轻捶着腰,孟晓白忍不住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稍稍活动一下不会翻船的”。
易海鸥扮了个鬼脸,说:“我才不害怕呢,我掉进水里你会救我的对不对?你。。。。。。是怕有人看见,才不肯使用武功的么?”
孟晓白这才知道她原来还有这个倚仗,想想以自已的能力,倒的确不怕落水,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再等等吧,他们到了下游会给上边打电话的,如果没有人来救我们,咱再想办法离开”。
易海鸥嗯了一声,咬着唇想了一会儿,目光闪烁地说:“孟大哥,我特佩服你有这么大的本事,却从来不炫耀,可惜现在已经是热兵器时代了,如果是在古代,以你的武功,一定所向无敌,谁也管不了你,那多幸福啊”。
孟晓白笑了,说道:“一个人有没有烦恼,从来不是只有力量可以决定的。现在那些大富翁们,那些掌握着一个国家命运的统治者们,算是有权有势吧?为什么他们的烦恼比我们普通人还要多?
人活在这世上,能影响他的事物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如果以为自已比别人都了不起就可以为所yù为,那就错了”。
火红的夕阳映在流动的河水上,再反shè进易海鸥的眸子里,象一簇火苗在跳跃,隐隐透露着一种很奇怪的感情,孟晓白不禁抬过头来凝视着她。
“孟大哥,你真的这么想?哪怕你的力量能统治全世界?你也不会强迫别人去服从你吗?”易海鸥神情专注地盯着他问。
孟晓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侧头想了想,易海鸥的神情紧张起来,忽然孟晓白笑了,易海鸥紧张地问:“你笑什么?”
孟晓白笑着说:“我在想你问的问题,如果。。。。。。我真的有那么大的力量统治全世界,那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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