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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神剑(水榭)-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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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马都安置好了,牵到一户人家里去了,给了一两银子,答应帮咱们喂草料照看。”武阳扯着大嗓门,一边喊一边走了进来。

池中天点点头道:“不错,这样挺好,要不我还得担心,我那匹騋牝马自从离开歙州之后,就没怎么好好休息过,前几天在昆仑山,我看马都快冻坏了。”

关紫渔有些不满地插话道:“公子你也给我们弄几匹好马嘛,你那马我看着都眼馋。”

这么一说,武阳也在旁边不住地点头,像是赞同她的话。

池中天哈哈一笑道:“你们这是要敲我的竹杠啊,好说好说,等回了中原,给你们弄两匹好马。”

“公子,你说话可得算话啊!”关紫渔赶紧抓住话题,生怕池中天反悔。

冯破山忽然在一旁打趣道:“你们公子有的是钱,两匹马而已,不打紧!”

说起有钱的时候,池中天倒是颇为感触了一番,他还依稀记得当初在京城的时候,在鸿宴楼吃饭,区区几十两银子他就拿不出来,后来还幸亏是雍门子狄恰好到了那里,才算是帮他解围,而如今,自己手里的钱也不少了,想起来犹如一眨眼的工夫似地,不由得感叹,时间真是白驹过隙般,一闪而过啊!

正在发愣的时候,掌柜的走了出来,告诉他们屋子都收拾好了,让他们去看看。

池中天等人便随着掌柜穿过了油烟味道很浓的后厨,来到了一个破落的小院子,这小院子里地上随意走动着几只鸡鸭,旁边还有一个小水池,里面养了一些鱼,还别说,在池中天的眼里,此地竟然还是有一番独特的感觉的。

院子里只有两间屋子,其中一间稍微小一点的,就是给他们收拾出来的屋子,进去一看,收拾的很干净,也很利落,只不过有一个尴尬的地方就是,只有一张大大的木床,这四个人,晚上可怎么睡?

池中天他们还好说,几个大男人,怎么都能凑合一晚上,但是关紫渔就不行了,总不至于让一个姑娘跟三个男人挤在一张床上吧,那成何体统?

“公子,咱们晚上就睡这?”武阳以询问的口气说道。

池中天看了看,然后说道:“恩,很好很好,就这么睡。”说完,也不顾关紫渔那张难看的脸,就对掌柜的说道:“太谢谢您了,这里很好!”

掌柜的听到,心里很是高兴,脸上笑着说道:“这地方冷,我特意找了好几床棉被,您满意就好!我去准备准备,晚上给几位弄点好吃的!”

“好,您去忙吧!”池中天完,那掌柜的便离开了。

掌柜的前脚刚走,关紫渔就迫不及待地说道:“公子,这可不行,这。。。。。。”

“我知道不行,但是刚才当着别人的面,总不好说什么,我要是说了,他肯定还要忙前忙后的,人家也要忙自己的事,怎么好总是围着我们转,咱们自己想办法就好了。”关紫渔话没说完,就被池中天善意地打断了。

第三百六十七回…敏锐先觉

“恩,这话有道理,别让人家太忙乱。”冯破山在一旁赞许地点头,眼睛里还带着笑意。

“哦,这样啊。”关紫渔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时候,池中天忽然看到南侧墙根处有一张长条形木桌,看起来像是原来供奉神灵的香案,他眼睛一转,便说道:“武阳,去把那桌子上面弄一弄,晚上就让紫渔睡在上面。”

武阳依言将桌子上的东西清理了一下,然后左右看了看说道:“还行,正好!”

关紫渔看了看,长宽倒是合适,可想到还是要和三个男的睡在屋里,免不了心里还是有些别扭的:“我。。。我能把桌子搬到外面吗?”

武阳一听,哈哈一笑道:“你这人,真是,我们晚上又不脱衣服,你怕什么!”

他这话一说,自己倒没觉得什么,可是池中天和关紫渔都觉得脸上挂不住了,池中天赶紧溜了出去,而关紫渔则是一张脸红的像是透血一般:“死人!”

到了晚上,掌柜的特意提早把门关了,然后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款待他们。

西平这地方,池中天知道,看到桌子上的东西,他不免有些感动,要放在中原之地,这不过是极其普通的,但在这里,意义就不一样了。

这顿饭吃的很愉快,众人说说笑笑的,不知不觉就快过了戌时了。

吃完饭之后,池中天等四人便回到了那间为他们准备的屋子中,因为都累了,所以也没再聊什么,各自都睡下了。

还好这张床够大,以至于三个人躺在上面,也不觉得拥挤,而关紫渔就比较难受了,硬硬的木桌子上,虽然铺了两层棉被,但还是有些又冷又硌。

到了午夜时分,睡得正香的池中天,忽然被一阵声音吵醒了。

惊醒的池中天猛然坐了起来,仔细一听,顿时哭笑不得,原来是武阳鼾声大作,把自己惊醒了。

凝神一听,发现冯破山倒是睡得很安稳,本来想拍拍武阳,让他别打鼾,但想了想,还是没忍心。

就在他准备继续躺下睡觉的时候,心里忽然一沉,然后鬼使神差地又坐了起来。

就在此刻,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也可以说是一种感觉。

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让他马上惊出一身冷汗,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然后一个人悄悄地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刚一出屋子,他马上打了个激灵,这地方,白天都很冷,更别说晚上了,在屋里有棉被御寒,不觉得什么,一出门,马上感觉到了。

池中天将自己身上穿的棉服紧了紧,然后jǐng惕地看了看四周。

就在这时,忽然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公子,您怎么出来了?”

池中天听到声音,知道是关紫渔出来了,便关切地说道:“你出来做什么,这么冷,快回去。”

关紫渔一边整了整衣服,一边问道:“这么晚了,您怎么不睡觉?”

池中天走到关紫渔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我睡不着,想在外面待一会儿。”

“那我去给您拿件衣服吧。”

“不用了,我不冷,你快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池中天劝道。

关紫渔其实睡得一点都不好,武阳的鼾声也令她翻来覆去的无法安睡,但是这外面确实冷,所以也没多说,便返回了屋中。

池中天看她回去了,便走过去轻轻把门关上,然后返过身来,一个人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闭目沉思。

表面上,他是呆呆的坐在那里,其实心里jǐng醒的很。

就这样,他一动不动地坐了一个时辰,这种环境下,很不容易。

“果然!”忽然间,池中天嘴里念叨了一句,然后身影一闪,迅速地消失在黑暗中。

不多时,原本寂静的院子,突然有了动静。

“哗”先是一个脚步落地的声音。

紧接着,陆陆续续地有好几个黑影,不知道从哪里蹿了进来,一时间,院子里突然多了好多人。

这几个人鬼鬼祟祟,看着就不像好人,不过也是,好人谁会大半夜跑到这里来。

这几个人显然是有备而来,径直走到了池中天他们居住的屋子外,而后便几个人开始嘀嘀咕咕地凑在一起。

很快,这些人同时身体一震,然后齐齐地转向后面。

虽然看不清,但借助月光,很明显能看到有一个人正在他们身后。

“本xìng难改,不管到了哪儿,都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一个冷冷地声音,传了出来。

“别动!你们只要敢闹出动静,我让你们一个活不了!”这个声音再一次传了出来,但这次不是冷,而是yīn森。

在黑夜之中,突然看到一个人鬼魅般地冒了出来,又听到他说出这种语气的话,但凡是人,都得有些恐惧吧。

“你们几个回去。”一个沙哑的女人声音,冒了出来。

她话一说完,有几个人就迅速里离开了这里,来的时候有点动静,但走的时候,可是悄然无息。

就折腾了这么一会儿,院子里再度恢复了平静。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刚才好像做了个梦,醒了以后,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事发生,我琢磨来琢磨去,心里觉得你有可能趁着今晚来偷袭我,所以我就提前在这里等你了。”

“你简直不是人。”

“无妨,你骂我我也不会跟你计较。”

“我不是骂你,我是佩服你!”

“说吧,就凭你今晚的表现,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付你?”

“怎么对付我,随你的便,但我想告诉你,我之所以这样,是想试探一下,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让我追随左右的资格。”

“哈哈哈!你真可笑,你觉得你这句话,可以解释的通吗?”

“怎么想,是你的事情,反正我话说完了,是杀还是剐,悉听尊便!”

“实话说,我真想杀你,但是我下不了手,因为我不喜欢杀人,尤其是女人,我出道至今,没杀过一个女人,我不想在你身上破例。”

第三百六十八回…弃恶从善

“破例,是早晚的,你不妨现在就破例!”

“好,既然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句话的声音刚刚落下,池中天就猛然伸手,掐住了蓉妖的脖子。

很显然,深夜前來的,正是蓉妖一伙,而早有准备的池中天,则是十分恰当地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好在蓉妖聪明,洠в腥盟氖窒律牛乔那牡睦肟裨虻幕埃刂刑煺嬗锌赡苌绷怂恰

“呃”蓉妖忽然一下子觉得呼吸开始急促了起來,双手本能地抱住池中天的手。

池中天微微一笑,手轻轻地松开了。

“跟着我吧。”池中天淡淡地说道。

蓉妖先是咳嗽了几声,然后轻轻地说道:“给我取个名字吧。”

池中天一愣,似乎是洠氲饺匮崽岢稣飧鲆螅故怯行┗腥徊恢搿

不过,片刻之后,池中天便笑着说道:“你洠в忻致穑俊

蓉妖道:“洠в校倚∈焙颍夷锝形倚⊙荆髞砦夷锼懒耍冶唤讨魇樟糁螅透腋拿腥匮缃瘢壹热皇悄愕娜耍悄阋哺胰「鲂碌拿职伞!

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蓉妖说她是“你的人”这三个字的时候,池中天还有些不太习惯。

“嗯你让我想想。”

很快,池中天便进入了沉思。

“有了!”池中天忽然说道。

“什么?”蓉妖追问了一句。

“你就叫秋蝉,如何?”池中天说道。

“秋蝉秋蝉”蓉妖反复地念叨了两遍,像是在琢磨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们华夏历史悠久,这两个字有什么出处吗?”蓉妖问道。

池中天点点头道:“秋蝉鸣树间,玄鸟逝安适。这句诗,听过吗?”

蓉妖摇了摇头说道:“洠в小!

“以后记在心里,你的名字,就是出自这里的。”池中天笑着说道。

“那这句诗,是什么意思呢?”

“这个哦对了,你赶紧回去收拾一下吧,明天午时,要准备赶路了,你午时之前來到这里就可以,你的那些个手下,能遣散的就遣散,不能遣散的,亲手杀了就是了。”池中天平静地说道。

蓉妖被他这么一说,也忘了自己要问的事了,马上就说道:“好,我这就去,明天午时之前,我一定赶來。”

说完,蓉妖便迅速地离开了。

等到蓉妖离开之后,池中天才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你问我我哪知道。”

抬头了稀薄地月sè,又伸了个懒腰,池中天觉得有些困了,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准备睡觉。

进去之后刚把门关上,池中天耳边就传來了一个极其细微地声音:“公子,以后我不会对她有太多恨意的。”

池中天脚步一顿,愣了一愣,但最终也洠祷埃皇乔崆岬刈叩酱采希弦滤ァ

从齐云山离开的时候,池中天身边只有武阳和关紫渔两个人,而现在,除了冯破山,还多了一个蓉妖,哦,对了,现在叫秋蝉。

出了西平城之后,池中天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那就是几大门派中,他所有门派的人基本都见过了,可是,唯独一个远在东海舟山岛上的七星坊,他是只闻其名,未见其踪。

据云岩大师所说,七星坊的首领欧阳鹤轩腿部有疾,行走不方便,但是这并不减少池中天对那里的想法,在他來,能在江湖占有一席之地的,肯定有过人之处。

“蓉哦,秋蝉,你对七星坊,有了解吗?”五个人骑马驰走在官道上,池中天随口就问了一句。

秋蝉想了想后说道:“洠裁戳私猓抢锾叮ソ滩'有打算去那里发展势力。”

“哎,秋蝉啊,我问你个事啊,你知道你们那什么教主,为什么在拼命的搜寻一些剑吗?”冯破山忽然问道。

因为才刚刚跟着池中天,所以秋蝉一时还洠в懈目冢炖镆廊怀坪簟笆ソ獭

秋蝉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圣教之中,等级十分森严,像您问的这事,属于机密,远远不是我们首领级别可以知道的。”

“首领哦对了,那禹成漠在你们那里,算个什么官儿?”池中天问道。

“他是十个掌院之中的六掌院,论武功在我之上,论地位在我之下,这是因为我曾经救过教主一命,所以才特意提拔的我,二十个首领之中,我是武功最差的。”秋蝉说完这些,脸sè还出现了一丝复杂的神sè。

“你救过他,他还这么对你?”关紫渔冒出这么一句,直接让秋蝉的脸变绿了。

池中天一苗头不对,便笑着打岔道:“咱说点高兴的,你说,我们现在去七星坊,怎么样?”

“不怎么样!”冯破山忽然打了一鞭子马,嘴里淡淡地说道。

池中天疑惑地问道:“您这话的意思是?”

“七星坊远在舟山岛,从这里出发,即使骑最快的马,走最近的路,也得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恩,现在离我跟云岩大师约定的,还差不到两个月,这么说的话,兴许來得及。”池中天自言自语道。

冯破山嗤笑一声,接着说道:“你可别这么说,我那是按最快的算的,你去哪找这种rì行千里的马?就凭你这騋牝马,还稍微差了一些,而且,这路你也找不到最近的,我敢说,如果就这么去,咱们这些人两个月能到就不错了。”

池中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嗯好像也是这么回事,那就算了,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云岩大师洠扇巳ニ透鲂怕穑俊狈肫粕轿实馈

“应该去送了,但是七星坊的首领欧阳鹤轩腿好像残废了,所以恐怕不会去,哎!您说,咱们接下來去哪?”

冯破山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你决定把,反正我是不cāo这份心了,我就图个快活,洠潞雀鼍疲阋怯龅铰榉常艺饫瞎峭钒锬愦蛞患埽蛴司陀虿挥驮裕 彼低辏拮右凰Γ愦蚵肀既ァ

第三百六十九回…措手不及

着前面正在驰骋的冯破山,池中天哈哈一笑,也打马跟上,口中还说了一句:“这老先生,豁达!”

自从有了承齐侯派带的护卫在园子里守之后,傲霜雪对园子是放心了许多,平时也不怎么回去了,踏踏实实地就跟着沈邟学疗毒。

跟在沈邟的身边久了,傲霜雪的本事学了不少,有时候村子里的人不小心被什么毒蛇毒虫给咬了之后,不严重的,沈邟就让她去给医治,还别说,一多半的人,傲霜雪都能给治好,渐渐地,很多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傲霜雪,也羡慕不已,夸赞沈邟找了个又漂亮又聪明的徒弟。

这天一大早,沈邟就出去采药了,傲霜雪一个人正在收拾沈邟院子里的药草,这是她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正在摆弄间,忽然,她听到一阵吵闹声。

傲霜雪好奇地站起來往外一,天啊,可不得了,十几个人正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跑过來,起來几乎像是奔丧。

“沈大夫在吗?沈大夫在吗!”人未到,声先至。

傲霜雪放下手中的物什,快步走过去问道:“你们怎么了?”

这句话刚问完,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就闯了进來,一把抓住傲霜雪的臂膀,口中焦急地喊道:“沈大夫是不是在这里!”

傲霜雪被这突然起來的一幕吓了一跳,她本能地震了一下胳膊,将大汉的手甩开,然后面带不悦地说道:“有事慢慢说,急什么!”

“你个臭娘们,敢这么说话!”那大汉被傲霜雪这么一说,突然暴喝一声,然后举着拳头就挥了上來。

情急之下,傲霜雪抬手托住大汉的拳头,然后右脚往前一跨,顺势用肩膀往前一顶,就把大汉顶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傲霜雪一就知道这个人根本不是练家子,所以下手就洠敲粗亍

“你们疯了吗?有话说话,撒什么疯!”傲霜雪猛地一跺脚,娇喝一声,把对面十几个人全给吓住了。

别傲霜雪长得如花似玉的,但是发起怒來,还真像那么回事。

那大汉被傲霜雪这么一顶,倒是冷静了一下,片刻之后,便说道:“姑娘,我鲁莽了,我我娘刚才去河边洗衣裳,被毒蛇给咬了一口,现在口吐白沫快不行了,我來找沈大夫!”

听到这大汉这么一说,傲霜雪也急了,也忘了刚才他对自己无礼的事了,而是同样焦急地说道:“哎呀!怎么这么不巧,沈大夫不在啊,他一早就出去了!”

“啊!什么?沈大夫不在?”那大汉听了这话,好像一口气洠蟻恚畹阍栽诘厣稀

“哎,大哥,大哥!”旁边的人赶紧扶住了他。

“你先别急,我也懂一点治毒之术,我去跟你行吗?”傲霜雪说道。

“你?你你行吗?”那大汉喘了几口气,有些怀疑地问道。

“大哥,别耽误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旁边有人劝道。

“好!那就麻烦姑娘你了!咱们快走吧!”那大汉來是真急,也顾不得其它了,说着,就往前跑去。

傲霜雪答应了一声,飞快地返身回到屋子里,拿了一个小箱子,快步跟了上去。

很快,傲霜雪就跟着众人來到了一处小院子里,进了屋子,就到床上正躺着一个老妇人,走近一,只见双眼紧闭,嘴角不停地溢出白沫,脸sè有些微微的发绿,显然是中毒的迹象。

傲霜雪放下箱子,走过去把手指搭在老妇人的手腕上,静静地给她号脉。

很快,傲霜雪的眉头开始紧紧地皱在一起。

按照沈邟所说,这老妇人的脉象是散乱而又微弱,此乃典型的“绝症”征兆。

号过脉之后,傲霜雪又掀开了老妇人的眼皮,只见她的瞳孔也是有些微微发散的迹象,此刻,她知道,这老妇人随时可能死去。

“唉!”傲霜雪轻轻地收回手臂,无力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我娘她怎么样?”那大汉焦急地问道。

傲霜雪道:“按照脉象來,可能洠Ь攘恕!

“什么!洠Ь攘耍磕隳愫担∧闶遣皇歉静换崃贫荆 蹦谴蠛赫б惶了┧禌'救了,马上就急了。

“你别喊了,我尽力试试!”傲霜雪实在不愿意到这大汉的表情,扭过头去,从旁边取过箱子,打开以后先拿出两根银针,飞快地扎在了两处穴道上,然后她又取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捏开老妇人的嘴,将药丸送了进去。

做完这些之后,傲霜雪又将手掌缓缓抵在老妇人的丹田位置,开始运起内力帮其调息,据沈邟说,给这种昏迷的病人喂下药之后,最好要用内力助其药物的游走,这样效果会快一些。

傲霜雪的内力修为并不算太深厚,因此洠б换岫钔飞暇兔俺隽艘凰坷浜梗俟欢问奔渚褪抢霸铝耍衷陟ㄖ莞浇奶炱彩怯行┖洌绱硕寄苊昂梗阋灾っ魉辶Σ恢Я恕

“噗!”忽然间,原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老妇人,猛然张开嘴巴,一口鲜血喷了出來,径直喷了傲霜雪一脸。

“娘!”大汉猛地扑上去,带着哭腔喊道。

傲霜雪也惊呆了,猛然撤回内力,顾不得反噬给自己带來的痛楚,赶紧抓着老妇人的手腕,刚刚搭了一下,马上她就脸sè苍白了。

“死了?”傲霜雪小声无力地嘀咕了一句。

“娘!你怎么了!”

“婶子!婶子!”

一时间,屋里乱成了一团,各种哭天喊地的声音接踵而來,像是演练过的一般。

傲霜雪现在脑子里乱成一团,她在反复思索自己刚才的疗毒过程到底哪里出现了问睿

那绿瓶子里的药丸,是沈邟的独门灵药,用了十几种解毒药草加上一些稀有药材炼制而成的,沈邟说过,无论什么毒,这种药都可以暂时缓解毒xìng,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把毒逼出來。

可是,为什么这老妇人吃完这个药,就口喷鲜血而死了呢?

第三百七十回…书生解围

难道是自己刚才运用内力的时候,震到老妇人的经脉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傲霜雪就是再笨,这点本事还是有的,但凡是个修炼内力之人,控制自己内力的强弱,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就在傲霜雪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大汉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使劲摇晃着问道:“我娘怎么了?她怎么了?”

傲霜雪被大汉这么一喊,登时从思绪中跳了出來,她面带愧sè地说道:“您节哀吧,老人家已经去了。”

“什么?我娘死了?你是怎么弄的!你刚才给我娘吃的什么!”大汉情绪激动地问道。

屋子里的人,一听说老妇人已经死了,个个开始嚎啕大哭,有几个人甚至夸张地趴在地上,不停地捶打着地面。

傲霜雪此刻心乱如麻,她使劲晃了晃脑袋,然后站起來就往外走去。

刚走到外面,傲霜雪就被吓了一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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