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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神剑(水榭)-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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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总督点头,胡传海马上就带着人往回跑了。

而总督也随后骑马跟上,一边派了亲信拿着自己的令牌去调集附近巡防营的士兵,一边也急匆匆地朝城中奔袭而去。

此时,在承齐侯府中,承齐侯正在和池中天对着喝茶,两人不知道在聊一些什么,脸上都是笑的开花。

“我说你小子,鬼主意怎么就这么多。”承齐侯笑着说道。

池中天也嘿嘿一笑,然后说道:“没办法,这都是逼出来的。”

“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你还是小心点为好。”承齐侯脸sè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放心吧,侯爷我知道轻重,我也知道这事儿的背后肯定有我不知道的东西,等着吧,等我这一次把他们一个个全给现了形,免得以后再有麻烦。”

池中天这句话刚说完,一个护卫就急匆匆地跑进来说道:“侯爷,他们来了。”

“哦?来了,那快点,赶紧赶紧!”承齐侯一声令下,门外面站着的一些个护卫纷纷开始朝院子里乱扔东西,什么烂木头,板凳之类的,另外,还有几个护卫佯装受伤躺在了地上。

等到一切忙完之后,池中天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侯爷,侯爷!”外面很快就传来了胡传海的声音。

侯府的大门早就打开了,而且一片狼藉。

胡传海大步冲进来的时候,承齐侯正呆呆地坐在院子里的一块石头上,几十个仆人正在手忙脚乱地打扫着院子里的一切,当然,也有人正在拖动躺在地上的“尸体。”

“侯爷,侯爷你没事吧!”胡传海顾不得理会周围,冲上去就扶住了承齐侯的肩膀。

承齐侯苦涩地笑了一下,然后微微摆摆手道:“死不了,还活着。”

胡传海十分容易地就从承齐侯的语气中,听出了不满,伤心和失落地情绪。

“侯爷,侯爷您息怒,是下官不好,下官没有尽好责任!”胡传海一急,双膝一软,马上就跪在了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胡传海扭头一,原来是巡防营的士兵来了,领头的正是总督大人。

总督了一眼四周,略带担心地问道:“强盗呢?走了吗?”

“走了,你们来的太及时了。”承齐侯淡淡地说道。

到现在没事了,总督便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没事就好,我说这歙州是怎么回事,怎么大白天的竟然还有人敢到侯府闹事,不怕王法了吗?”

“哦,我道是谁,原来是总督大人来了。”承齐侯到他之后,一边把胡传海扶了起来,一边打了个招呼。

总督笑着说道:“好久没见到侯爷了,风采依旧啊。”

“不行了,老了,非但不能为朝廷效力,反而还尽是拖累,刚才谁让你们去县衙求救的,啊!我一个老头,死就死了,怎么能耽误那些大人们的大事呢!以后谁再敢去,我就不活了。”承齐侯一边叫骂着,一边气呼呼地扭头朝里面走去。

胡传海赶紧尾随着追了过去。

见那承齐侯丝毫不给自己面子,总督也是很生气,但也没办法,毕竟他是朝廷封的勋爵。

“好好打扫一下,另外,派兵去查查,是哪里的强盗。”总督对身边站着的巡防营统领说了一句,然后也离开了。

当天晚上,胡传海就跑到总督所住的馆驿中,向他求救了。

原来,承齐侯要写奏折,上奏到朝廷,要求朝廷剥削了自己的爵位,让自己去乡下养老。

这是什么意思,胡传海还能不知道,这分明是在责怪他胡传海办事不周,治下不严,要是让皇帝知道了,非得办他的罪不可。

可是,任凭胡传海怎么说好话,承齐侯就是得上奏,后来胡传海都急的跪下了,求他念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放自己一马,但承齐侯还是拒绝了。

实在没办法,胡传海才想起来找总督想办法,让他去说一说。

总督听到胡传海的话之后,一边心里暗骂承齐侯越老越矫情,一边皱着眉头说道:“这件事,你让我怎么办?”

第六百零四回…上奏皇帝

“大人,您就帮我去跟侯爷说个情,您是总督,侯爷肯定会给您这个面子的,这奏章要是呈上去,圣上肯定龙颜大怒啊。!”胡传海苦着脸哀求道。

总督摆摆手道:“侯爷可能是吓唬你吧,我听说你们俩的私交一直不错,他不会这么做的,这不明摆着要给你找麻烦嘛。”

“大人啊,我也以为侯爷是吓唬我的,可是您没到,那奏章都写好了,也盖上大印了,就差遣人直接上达天听了,下官实在是害怕,求您去给我说个情吧。”胡传海不停地哀求道。

总督被他说的有些心烦,想来想去这件事跟自己没什么关系,自己没必要搀和进去,万一把那承齐侯惹烦了,他在胡说八道几句,把自己带上,那不是引火烧身嘛。

“不行不行,本官只是来视察民情,不干涉你们地方政事,这件事,本官爱莫能助啊。”总督打着官腔说道。

胡传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声音都快带了哭腔:“大人啊,求求你了,你就在下官任劳任怨多年的份上,帮帮我吧。”

“我说你怎么这么没出息,承齐侯上奏一下,你就一定会被圣上严办?他府里进强盗,跟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派去的强盗,再说了,他奏你什么?救援不利?那你大可以说当时你在忙正事,不就行了吗?”

总督这话一说完,猛然间觉察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不过,还没等他觉察出来,胡传海心里就开始乐了。

等的就是这句话!

“对呀!当时我是跟在大人身边公干的,这事不能怪我啊,对啊对啊,大人你我这脑子!怎么没想起来呢,哈哈,没事了没事了,我也马上写一封奏章,就把事情原委详细说完,请大人替我呈给皇上,另外,我还得去跟侯爷说,让他实话实说,不能冤枉了我,行,大人那我就告辞了,多谢大人点拨!”胡传海似乎十分高兴地说了一大通,然后便准备起身离开。

“胡大人且慢!”总督忽然在后面叫住了他。

胡传海停住脚步,转身故意问道:“大人还有何吩咐?”

“嗯,这件事嘛,你也不要心急,你还写什么奏章呢?圣上每天rì理万机,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就不用把这些小事也上奏了,承齐侯那里,我去帮你说个情,你先回去等消息。”总督笑着说道。

“这这不太合适吧,下官惹得麻烦,怎么好让大人替我担着,再说了,您刚才说得也对啊,这事不全怪我。”胡传海摇头晃脑,一副傻乎乎地表情,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听我的,先回去等消息,我一会儿就去侯府。”总督说道。

“那就多谢大人了,下官告退!”胡传海听到总督说自己远去侯府,便赶紧走了出来。

离开馆驿没多久,胡传海就在心里暗暗骂了几句,这总督真是个老狐狸。

总督还是很守信用的,酉时还没到,便带着几个随从来到了侯府之中。

承齐侯府已经打扫的很干净了,起来和平时一样,承齐侯听说总督来了,便在会客厅接待了他。

“侯爷,您受惊了。”总督客气地说道。

承齐侯摆摆手道:“无妨无妨,总督大人不必为此事挂怀。”

“是这样的,侯爷,我听说,您要上奏,要辞去爵位?”总督一边喝茶,一边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嗯?这件事,总督大人怎么知道的?哼!一定是这个胡传海!”侯爷仿佛很生气似地,一边拍了下桌子一边说道。

“哎,侯爷也别怪他,他也是害怕,您想想,您这一个奏章呈上去,圣上知道了以后,肯定会办他个治境不力之罪,恐怕别说他的乌纱帽了,就连他的小命,都不一定能保住啊。”总督说道。

“哼,我不管这些,他胡传海又不是不知道,前段时间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一些个惹是生非的人,把歙州弄得鸡飞狗跳,险些把我也牵连进去,我早就说了,侯府的护卫不够,让他胡传海给我调派一些人手,他说朝廷有律法,护卫不能超过多少多少人,我说就算我自己花钱雇人行不?那他也没回话啊,你刚才吧,那么凶的人,我死了多少个护卫啊,他们都是些孩子啊,有一个才刚刚娶妻生子,都是为了保护我,你说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侯爷一边说,一边声泪俱下,好像十分伤心似地。

着承齐侯在这里绘声绘sè地比划着,总督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劝道:“这事不算事,我做主了,从巡防营调派五十人给侯府当护卫,您如何?”

“这不行,巡防营是守卫歙州的,不是守卫我侯府的,不行不行,我一辈子没占过这种不明不白的便宜,不行不行。”承齐侯连连摇头,根本不同意。

“侯爷,您就给我个面子,胡传海那个人岁数也不小了,这辈子也没什么升官的指望,好歹您就让他一次,别上奏了,好不好?”总督接着说道。

说起这个,承齐侯仿佛心软了一下,叹着气说道:“唉,不是我心狠,我就是生气,总督大人你也知道,我这么大年纪了,无子无女的,这人有时候情绪就不好,尤其是受了委屈的时候。”

“理解理解,侯爷一生劳苦功高,为国为民,我怎么能不知道呢。”总督言辞闪烁地跟着附和道。

两人又闲聊一会儿之后,承齐侯似乎不太生气了,甚至答应,不上奏朝廷。

从侯府那里离开之后,总督刚回到馆驿,就派人去把胡传海给找来了。

胡传海来了以后,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大人,侯爷答应了吗?”

总督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指着胡传海训斥道:“侯爷是朝廷勋爵,又劳苦功高,要几个人手帮他家护院,你怎么也不给个方便?”

这句话,把胡传海说得一愣,心说自这侯爷什么时候找他要人手了?

第六百零五回…暂缓一时

“发什么楞啊你?”总督胡传海在那里愣神,便忍不住问了一句。

胡传海赶紧清醒了一下,然后摇头说道:“没有没有,没发愣。”

“哼,你呀你,在歙州当官,不跟侯爷打好关系,你这官能当的太平吗?这事我做主了,回头你马上抽调一些人手去侯府当护卫,如果超了规制的话,就说那些人是侯爷的亲戚,临时住在那里的,这事儿不要声张,听明白了吗?”

总督越说,胡传海是越糊涂。

不过,总督这么说了,胡传海也就没有辩驳什么,因为他关心的不是这些。

“大人,这侯爷到底是怎么说的?”胡传海问道。

总督咳嗽了一下,故作生气地说道:“哼,这次侯爷是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你一回。”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胡传海激动地又要跪在地上,被总督伸手给拦住了。

“行了,这事儿你以后注意点,另外我已经吩咐巡防营的人去查了,是哪伙强盗竟然敢去侯府抢劫,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我怎么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对头呢?”

“大人,是有些不对劲,您放心,剩下的事,交给下官来办,保证查个水落石出。”胡传海大包大揽地说道。

“嗯,你去吧,这几天,你先赶紧把侯爷的事情给办好,我虽然跟你去说情了,但是你这边也不能松。”总督嘱咐道。

“那,园子的事不就耽搁了?”胡传海有些疑惑地问道。

“那都是小事,耽搁就耽搁几天吧,我去跟梁公说说,他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

总督之所以态度软了下来,其实还是怕胡传海跟承齐侯那里胡说八道,再把自己扯进去。

自己帮着梁晋买园子的事,明面上,是很正常的,根本挑不出毛病,可是这暗地里,猫腻可就多了。

你一个堂堂的总督,干嘛对一个商人的事这么上心?还亲自来走一趟,甚至不惜得罪武林中人?

这种话,若是传到别人耳朵里,至多当个笑料,可要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而且是添油加醋的传过去的话,那就麻烦了。

朝中的那些整天闲着没事干的御史们,还不非得顺着这事往里琢磨,琢磨来琢磨去,兴许就琢磨出一些不该出现的事了。

所以,总督现在对这件事,还是要隐瞒为主,就算透出风去,也不能让人郑重其事地把这件事当成大事一样。

就在胡传海他们刚才离开冥叶山庄不久,池中天就一个人骑着马晃晃悠悠地回去了。

刘伯到池中天之后,似乎还心有余悸,赶紧上前说道:“公子啊,你这是去哪了,刚才可把我吓坏了,小姐差点跟人家动起手来。”

“啊?还有这事,怎么了?”池中天故作惊讶地问道。

“唉,还不是那些要买园子的人,我说这些当官的也是,干嘛非上咱们这地方了。”刘伯一边叹气,一边把刚才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池中天什么都没说,只是吩咐刘伯安排好护卫守,然后便独自走了进去。

他进了山庄之后,径直来到了傲霜雪的房中,此时傲霜雪还坐在里面生闷气呢。

“大小姐,听说你刚才又威风了?”池中天笑着走了进去。

傲霜雪抬头了他一眼,十分不满地说道:“你说你这是什么事,非得让我去顶着,唉,刚才我那也太粗鲁了,让刘伯他们了都笑话。”

“哈哈,那是女中豪杰,英姿飒爽,怎么会有人笑话呢?”池中天说着坐在了她旁边。

傲霜雪扭头瞪了他一眼,然后问道:“怎么样了?”

“暂时是没事了,但侯爷估计,最多也就两三天,他也不能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毕竟这是一场假戏,永远做不成真的。”池中天起来并不是十分高兴。

“假戏为什么不能真做呢?就说真有强盗,大不了再演一次就行了呗。”傲霜雪不解地问道。

“你不懂,这种事,绝对不能太多,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就这次,那总督肯定也起疑心了,毕竟这太蹊跷了,侯府是什么地方,一般的强盗哪敢去,我估计是侯爷后来又使了什么招,才让那总督没心思接着查,但如果咱们再来一次的话,恐怕就得露馅了。”池中天说道。

傲霜雪一边起身给池中天倒了一杯茶,一边说道:“那这么说的话,咱们还是没解决麻烦。”

“唉,我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想,实在不行,这园子就让他们拿去吧,咱们拿钱再去别处买一座。”池中天似乎有些心烦,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就躺在了傲霜雪的床上。

傲霜雪脸上微微一红,赶紧把茶给他端了过去说道:“喝杯茶,消消火。”

池中天了傲霜雪一眼,笑了笑,就起身把茶接了过去,喝了几口之后说道:“其实,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好端端的,无缘无故的就招惹来这个姓梁的,你有钱就有钱,干嘛非买我这地方。”

“师兄,你得这么想,当初咱们为什么要买这里?”傲霜雪问道。

“这”池中天一时语塞,对啊,自己买这里,还不是因为这个地方位置绝佳,那说不定人家也是这么想的。

“要不然,你就把你朝廷的身份说出来,吓吓他。”傲霜雪提议道。

“不行不行,你难道不出来,皇帝压根儿就没打算把我的身份大肆宣扬,要不然这个总督能不知道?既然没打算宣告天下,那说明就是不想让我在这上面获得太多利益,就算要用这身份,现在也不行,朝廷中的事,半步也不能有差错,我得等,等几天以后再说。”池中天叹着气说道。

“你让叶落去哪了?”傲霜雪忽然问道。

池中天嘿嘿一笑,然后用手摸了摸傲霜雪的脑袋,摇头说道:“绝密,不能告诉你。”

“去你的吧,还绝密呢,谁稀罕知道!快起来,你这衣服不干净,弄脏了我的床!”傲霜雪不满地催促道。

第六百零六回…初次一吻

池中天嗤笑一声,故意说道:“不走不走,就不走!”

“你个赖皮,快起来!”傲霜雪见池中天不起来,便伸手捏住了池中天的腰,这个动作,好像是小时候就经常做的,那时候她常常用这个来挠池中天的痒痒,导致后来这个动作都成了习惯了。

就在傲霜雪的手刚刚触碰到池中天的腰身之时,池中天忽然心神一荡,然后鼻子里就钻进来一阵清香,明显是傲霜雪床上的味道,女孩子都喜欢弄些香粉之类的,傲霜雪也不例外。

“哎呀!”忽然间,毫无征兆地,池中天一把就将傲霜雪揽进了怀里,傲霜雪吓了一大跳。

“喂,你干嘛,快放开!”傲霜雪小声地说道。

池中天了外面,然后非但没有放手,反而还把傲霜雪的身体扶正,盯着她了一下之后,便对着她那娇小可爱地樱唇,亲了上去。

“呜”傲霜雪猝不及防地被池中天来了这么一下,脑袋里霎时间仿佛一片空白。

池中天这时候好像着魔了一样,两只手绕过去,紧紧地抱住傲霜雪的腰身,嘴唇十分笨拙地在掠夺着傲霜雪那樱唇上的一丝芳香。

傲霜雪是彻底傻了,两只手臂就那么悬空呆着,既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揽住他。

就这样,差不多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之后,池中天才意犹未尽般地离开了她的嘴唇。

傲霜雪却还是没有清醒,两眼空洞洞地盯着池中天,好像不认识一般。

池中天这时候也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冒失了,这好像自己有些对她轻薄了。

虽然他们俩彼此之间早已是情投意合了,但毕竟还只是互相爱慕,并没有成亲,甚至连定亲都算不上。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做出那样的举动,保不齐傲霜雪会生气。

“师妹,我都亲完了,你还没回味够啊!”池中天笑着说道。

“喂!”傲霜雪还是没反应,池中天忍不住大声吼了一下。

果然,这一吼不要紧,傲霜雪马上浑身打了个激灵,然后马上站了起来。

“你你”她指着池中天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池中天站起来之后,想着反正都亲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亲一下!

就在他准备伸开双臂把傲霜雪搂住的时候,傲霜雪却忽然转身跑开,推开门就出去了,速度之快,连给池中天反应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这可倒好,剩下一个池中天呆呆地站在原地,两只臂膀还做着很奇怪的动作。

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傲霜雪也没和池中天一起吃,池中天安排了刘伯去叫她,结果回来之后说傲霜雪不在房中。

倒是冯破山,适时地出现了,陆醉柳离开之后,他又开始整天神秘兮兮的,天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晚上肯定会回来吃饭。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么香,来来,喝一杯!”冯破山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鱼肉,飞快地塞进嘴里。

池中天到冯破山的吃相,笑着说道:“我说老家伙,你这是几天没吃东西了?”

一般没外人的时候,池中天都喜欢叫冯破山老家伙,老东西之类的,冯破山也不急,就任他叫。

“天天都吃,但是没你的待遇好,他们给我做的,不如这个好吃。”冯破山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夹菜。

“哦?还有这事?来人,给我把做饭的厨子叫来!”池中天佯装生气道。

冯破山一听,赶紧把嘴里的东西咽下,然后朝着正要出门的仆人挥挥手,示意他别去,而后笑着说道:“你你,还这么认真干嘛,我说笑的,给我做的东西味道也很好,就是我这人我这人吃饭的时候,喜欢热闹,人多的时候,我就吃的多!”

好像实在找不到理由了,所以他只能找了个这么蹩脚的理由。

池中天心里惦记着傲霜雪,因此也没心思跟他继续打哈哈,笑着应付两句之后,便一言不发地开始吃饭。

“哎,傲丫头呢,怎么没来吃饭?”冯破山傲霜雪不在,便问了一句。

池中天说道:“谁知道去哪了。”

冯破山听到这话,也不吃东西了,就直勾勾地盯着池中天的脸。

他这么一,把池中天的心里发毛,忍不住问道:“我说老家伙,什么?我又不是女的。”

“嘿嘿,小子,是不是和傲丫头闹别扭了?”冯破山忽然问道。

“没有没有,没有!”池中天连连摇头,表示否认。

“哼,还骗我呢,嘿嘿,我说你啊,要不是吵架的话,就是你俩之间发生了一些什么,我一你那眼神就知道。”冯破山说道。

听冯破山点破了自己的心事,池中天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不愿意承认,便说道:“行了,我说你就吃东西吧,来人啊,去酒窖里拿一瓶我从雪鹜宫带来的酒来。”

听见这话,冯破山马上笑着说道:“你早这样不就行啦!”

吃过饭之后,池中天去了一趟傲霜雪的房中,但是她却不在。

然后他又到门口问了问,护卫回答说除了刘伯之外,没人出去过。

这就怪了,既没有出去,也没有在房中,这人能去哪呢?

会不会悄悄从别的地方溜出去了?

可这没理由啊,又不是去做坏事,干嘛还偷偷摸摸,何况这是在自己家里。

想着想着,池中天不知不觉地就走到自己的屋子附近,便顺手推门,打算进去休息一下。

“谁!”刚一推开门,池中天右脚刚刚迈进去,然后便飞快地缩了回来,一边暗自运转内力,一边厉声喝问了一句。

这屋子里面,明显有人,池中天一下子就能感觉出来。

“行了,别疑神疑鬼的,是我!”里面传出一个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池中天马上就松了一口气,他一边走进去一边说道:“师妹,怎么不点灯啊,吓我一跳。”

第六百零七回…御前侍卫

说完之后,他就把桌子上的烛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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