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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神剑(水榭)-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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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德王对于画画,一定是痴迷了。

“下官赵为贤,参见德王殿下!”

一进门,赵为贤就跪在了地上。

“赵大人,真是稀客啊。”德王的手臂飞快地舞动着,口中也好像在漫不经心地说着。

这还真不是客气话,因为赵为贤和德王,素來是洠裁磥硗模蛭峦鹾统腥魏我桓龃蟪迹紱'有什么特别深厚地交情,所以,才在朝中有了如此的美名。

“殿下莫怪,下官知道殿下素來喜欢清静,所以,平rì里不敢來打扰。”赵为贤恭谦地说道。

“哈哈,赵大人说笑了,分明是本王无权无势,不入赵大人法眼罢了!”

这句话,带有的讽刺意味,相当浓烈,听得赵为贤是一头冷汗。

“不敢不敢,殿下这样说,真是折煞下官了。”赵为贤惶恐地说道。

“赵大人请起吧,既然是稀客,那就坐吧,等本王画完这一只雄鹰,再來招呼赵大人!”

说完,德王也就不再说话,自顾自地在纸上认真地画着。

赵为贤哪里敢坐,一直就站在那里,因为他现在有个想法,那就是自己是不是來错地方了。

难道德王很厌烦自己。

这不应该啊,自己和德王也洠Т蚬复谓坏溃麤'必要厌烦自己啊。

好半天之后,德王才长呼一口气,然后笑着看了看自己的画,看笑容,好像十分满意。

“來人,给赵大人上茶。”德王缓缓地走过來,对着外面说道。

“多谢殿下!”

德王招呼赵为贤坐下之后,便开口问道:“久闻赵大人乃是父皇面前的红人,今rì能來这里,本王真是感到高兴啊!”

“殿下!”

赵为贤一听这话,马上又站了起來,一副战战兢兢地样子。

“赵大人,不必这么紧张,坐吧!”

“多谢殿下!”

“赵大人,你來本王这里,应该是有事吧。”德王漫不经心地问道。

“殿下,是有些事,想找殿下帮忙。”赵为贤说道。

“哦,赵大人还真有事找本王帮忙,那本王倒是很有兴趣听一听!”

恰好这个时候,侍从也端着茶走了进來,将茶放在桌子上之后,正要退下,德王忽然说道:“出去把门关上,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殿下!”

见德王让人把门关上,赵为贤心里一动,心说难道德王知道自己要说的是什么。

“好了,赵大人直言吧,本王不喜欢拐弯抹角。”德王语气沉稳地说道。

“殿下,有句话,下官一直想问一下。”赵为贤在短暂地时间里琢磨了一下之后,便决定改变策略。

本來,他是打算直接说,请德王去皇帝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的,但是,让他去说好话,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所以,赵为贤决定铤而走险,看看能不能辟出一条险路。

“赵大人请讲。”德王笑着说道。

“论身份,殿下是皇长子,论德行,殿下是名满天下的君子,论才干,殿下是朝中有名的才子,可是下官一直有一件事想不通,为什么殿下似乎对于太子之位,不是那么感兴趣啊!”

其实说这句话之前,赵为贤心里很是恐慌,所以,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是一口气说完的,因为他怕自己稍稍停顿一下,就洠в杏缕绦迪氯チ恕

说完之后,赵为贤的额头上还冒出了一些冷汗。

德王听完赵为贤的这番话,脸上并洠в惺裁疵飨缘谋浠嵌似鸩柰雭恚吨焙绕鸩鑱怼

似乎喝完一杯之后,德王才将茶碗放了下來。

“赵大人,太子之位关乎到天下根本,这个父皇心中自会有决断,我等做臣子的,唯有克己奉公,做好自己就可以了,这些事,本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难道赵大人不这么认为吗!”

看似轻飘飘地一句话,不禁表明了德王的心迹,而且,还借机狠狠地敲打了一下赵为贤。

这句话,也是在提醒他,有些事,我心里也是清楚的。

“殿下所言甚是,只是下官深受皇恩,总是想把事情想得长远一些,若是因此冒犯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啊。”赵为贤说道。

“你倒是洠в忻胺副就酰就踔皇翘嵝涯阋幌掳樟恕!钡峦跣ψ潘档馈

“殿下,事到如今,下官也就不瞒您了,下官此次前來,是想请殿下救救下官。”赵为贤忽然说道。

按照赵为贤的想法,德王猛然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一脸惊讶才对。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德王根本洠в腥魏伪砬榈谋浠炊裢獾乩渚病

“本王不太明白。”德王说道。

“殿下,南疆的事,您可听说了。”赵为贤问道。

“略有耳闻。”德王淡淡地说道。

“殿下,当初,是下官竭力劝慰庆王殿下去南疆的璃江城,抗击贼寇的,“赵为贤说道,

第九百六十七回…另有高士

“哦,“

听到这话,德王的脸上才有了一丝微微地诧异。

“你劝说的,“

“正是下官,“赵为贤说道。

“这个就奇怪了,你为什么要劝说庆王去呢,“德王淡淡地问道。

“殿下,下官…下官是想着让庆王殿下,为国效力,“赵为贤底气不足地说道。

“行了,少胡扯了,你分明是想帮着庆王当上太子,“德王直言不讳地说道。

“啊,殿下,您这话……“

赵为贤刚想辩解几句,德王又接着说道:“你劝说庆王前去,这本身就很蹊跷,庆王一向不擅长打仗,说句不好听的,他估计连兵器都洠г趺疵劣谛芯栏且晃匏褪钦庋慈酱沃鞫胗巴辖馑得魇裁矗馑得鳎揪筒缓ε拢等ゴ蛘蹋鹚凳撬耍退闶蔷镁吵〉暮方睦镆参幢夭淮蜮穑床缓ε拢敲词且蛭裁茨兀八档秸饫铮峦跎晕⑼6倭艘幌隆

赵为贤看了德王一眼,想说就什么,但最终还是洠в锌凇

“还是本王说吧,之所以庆王很痛快地答应了,恐怕是因为他早就知道,所谓的南疆战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或者说,仅仅是去走一个过场罢了,“

德王说出这样的话,简直让赵为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难道,这真的是德王自己猜测出來的。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德王一向不参与朝政,怎么会对这样的事感兴趣,而且还分析的头头是道。

赵为贤壮着胆子说道:“殿下,这话,下官不太明白,“

见赵为贤装糊涂,德王笑着说道:“本王接着说吧,本王刚才说了,肯定是庆王得知了南疆的战事不过很是轻松而已,所以才会前去,那么,他是听谁说的呢,这个,想必赵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这个时候,赵为贤全身冷汗都出來了。

“赵大人,庆王回來之后,父皇一定会详查此事,战败被俘,此乃奇耻大辱也,更何况庆王是个皇子了,那么,为了保住自己,他一定会尽力辩解,说是有人提前告诉了他,去打仗不过是个借口,那么这个提前告诉他的人,会是谁呢,“

“殿下,“

听到这里,赵为贤再也坐不住了,他这时候已经在想了,这德王难道平时所谓的不理世事,都是装的。

这头脑,也太可怕了,竟然和自己分析的差不多。

但是,转念一想,赵为贤又释然了,这德王既然愿意和他说这些,应该不是想害他。

因为如果想害他的话,肯定就什么都不跟他说,让他糊里糊涂的,然后再去皇帝那里随便敲一下,他赵为贤还不倒霉了。

“殿下英明,下官就是担心此事,“赵为贤诚恳地说道。

“哈哈,不瞒赵大人说,庆王一旦回京,你离死,也就不远了,“

不知道为什么,从刚进來到现在,赵为贤越來越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德王设计的一个圈套里。

一开始,德王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要來,而且,也不知道自己來做什么。

可是,谈着谈着,赵为贤就觉得德王又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糟糕,“

忽然间,赵为贤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这德王,显然是在用了一个小计谋,就是嫌假意对你的到來装作不明白,然后趁着你大意的时候,再击中你的要害。

高人。

赵为贤一瞬间就在心里给他下了个定义。

“殿下,下官想请殿下出手,救救下官,“赵为贤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装腔作势了。

“救你,怎么救,赵为贤啊赵为贤,你放着好好的官不当,非要搀和进太子之位的争夺,这无异于自取灭亡啊,你想着把庆王捧上太子之位,但是你有洠в邢氲剑饣噬希刹恢挂桓龌首影 

德王这句的意思,不知道是在暗指还有自己和桓王,还是说有别的意思。

“殿下,您的意思是,“赵为贤疑惑地问道。

“洠П鸬囊馑迹源笕俗约河Ω妹靼祝暗峦跣ψ潘档馈

“这……“

“赵大人,您还是回去好好想想吧,这件事,本王也帮不了你太多,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了,“德王笑着说道。

德王说完这句话,便起身离开了座位,來到画案旁边之后,继续拿起毛笔开始画画了。

过了约莫几炷香的工夫之后,赵为贤似乎明白了什么,起身说道:“殿下,下官告退了,“

“不送,“

“殿下请留步,“

很快,赵为贤就离开了这里。

赵为贤走了洠Ф嗑茫峦蹙秃鋈环畔率种械幕剩缓竺鎠è严峻地说道:“去请先生过來,“

“是,“

不大一会儿,就从外面走进來一个人,身穿文人常穿的长袍,年纪约莫五十上下,山羊胡须,头发黝黑,面相并不大气,如果打眼一看,准以为是个山野之人呢。

“殿下,“

“先生,您來了,“

德王转身看到这个人之后,马上就恭敬地打了个招呼,而后就请他坐下了。

这个被德王称作先生的人,名叫齐赋,是一个落魄的举人,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被德王看中,便招进了王府之中,拜为老师,早晚经常请教。

这个齐赋的画技堪称一流,德王的画,几乎都是和他学的。

而且,这个齐赋的头脑和一些见地,都与独到之处,这也是德王最为欣赏的一点了。

“观殿下气sè漂浮,想必刚刚应该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吧,“齐赋笑着说道。

“先生真是慧眼如炬,唉,不瞒先生说,本王确实遇到了棘手的事,“德王说道。

“请殿下讲來,“

“庆王于南疆被俘,此事牵连赵为贤,赵为贤刚刚來找本王,希望本王能帮他一把,“德王说道。

“嗯,庆王主动请缨去南疆鏖战,此事我一直觉得很是蹊跷,现在看起來,一定是赵为贤从中捣鬼了,“齐赋若有所思地说道。

“是啊,先生之前早就和本王说过,如今果然验证了先生的想法。”德王很是高兴地说道,

第九百六十八回

?“殿下,此事,不容小觑啊。网”齐赋冷静地说道。

“先生所言极是,本王也觉得此事事关重大,所以特意请先生前來教导本王。”德王谦逊地说道。

“殿下,您打算不打算帮赵为贤一把。”齐赋问道。

“这个,要看有洠в泻么α恕!钡峦鹾敛槐芑涞厮档馈

“好处也有,坏处也有。”齐赋说道。

德王琢磨了一下,然后说道:“那要看是好处大,还是坏处大了!”

“殿下,若是殿下不帮,那么庆王回來之后,圣上逼问之下,庆王定会把赵为贤放在身前挡刀,这样一來,无论庆王如何,赵为贤如何,那么,殿下您都不会被扯进去,可保无恙。”齐赋说道

德王听了之后,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似乎觉得很有道理,然后就接着问道:“那么,若是帮呢!”

“若是殿下出手相助,最好的结果,就是把赵为贤撇清关系,让庆王殿下独自承担败军之责,如此一番,庆王就会失去宠爱,而赵为贤,则会感激殿下,并且rì后,也会对殿下倾力相助的!”

“好!”

听完齐赋的这番言论,德王先是称赞了一句,然后便接着问道:“那照你如此说,好像我出手相助的好处,会很大啊!”

齐赋笑着摇摇头道:“殿下,也不尽然也!”

“请先生明示。”德王笑着说道。

“如果庆王和赵为贤同心协力,那么殿下您非但无法拆散他们,而且,还会让他们同心同德,如此一來,殿下说不定会落一个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罪名!”

听了齐赋的话,德王眉头一皱地说道:“他们敢!”

“殿下,他们是两张嘴,您是一张嘴。”齐赋淡淡地说道。

趁着德王洠祷埃敫秤纸幼潘档溃骸罢晕托睦锼挡欢ɑ贡в幸凰炕孟耄绻荒苋盟戮鲂募呛奚锨焱酰敲矗耸驴峙履殉砂。 

“哼,赵为贤和庆王一向私交甚好,以为本王不知道吗。”德王不屑一顾地说道。

“所以,赵为贤这个举动,说不定也有别的含义。”齐赋接着说道。

“还有含义,什么含义呢。”德王问道。

“说不定,还是赵为贤故意的,想设计个圈套让殿下钻进去。”齐赋神秘兮兮地说道。

“先生,您就别打哑谜了,就直说吧。”德王这会儿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被齐赋绕來绕去的,头脑都有些发晕了。

“哈哈,殿下,您想想看,如果您去保赵为贤,那么您会用什么说辞呢。”齐赋忽然问道。

“这要看赵为贤落到哪一步了吧。”德王说道。

“假设,是庆王回來之后,拽住赵为贤來挡刀,而皇上为了保住皇家的面子,只能拿赵为贤來当替死鬼呢。”齐赋幽幽地问道。

德王想了想,然后答道:“那本王就说,赵为贤不过是个臣子,断然不会指使一个皇子,这件事必定有蹊跷,请圣上明察!”

齐赋笑着摇摇头,然后说道:“殿下,这样说,洠в玫模庋凰担珌碚晕涂隙ú换嵛钕滤茫 

“这是为何。”德王越來越有些不明白了。

“因为您洠в邪锼 !逼敫炒鸬馈

“先生,这怎么可能,若不是他來求本王,本王为何会帮他。”德王有些急躁地答道。

“哈哈,殿下啊殿下,您刚刚还说了,赵为贤不过是一个臣子,怎么能指使一个皇子为他做事呢,庆王是皇子,难道殿下您,就不是了!”

齐赋说完这句话之后,德王先是一愣,然后沉思片刻之后,恍然大悟般地说道:“先生鬼才,鬼才也,此事本王根本洠в邢氲剑 

这句话,说得是发自肺腑,可以看的出,德王是真被齐赋的头脑给折服了。

“先生,那我应该如何说。”德王恭谦地问道。

“殿下可以这样说,赵为贤不过一个臣子,虽然怂恿了庆王,但是庆王身为皇子,身为皇族后裔,难道连这点深浅都不知道,那还有什么资格当皇子!”

齐赋说起前面的时候,德王的脸sè还是正常的,可是听到齐赋的后两句话,脸sè马上就大变了。

“不可不可,先生,此话本王万万不能说,这明显是越格了。”德王神情激动地说道。

“殿下,您身为皇长子,一向德行服人,品德兼厚,那么,您是不是一个知道自己应该在什么地方说什么话的人吗。”齐赋问道。

“本王当然知道。”德王自信地说道。

“那,皇上会这么认为吗!”

“当然!”

“那,既然知道您说话如此稳重,那么,如果殿下忽然说出那么一句很是激烈的话來,皇上会怎么想呢。”齐赋问道。

德王想了想,淡淡地摇了摇头。

“皇上会想,一个如此稳重的人,竟然在自己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來,显然,是动了真火,为什么动很火,肯定是因为庆王打了败仗,害得天下丢了城池,一向不干朝政,恬淡自然的皇长子,为了表达对国土有失的不满,而不惜在圣上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足以看出,皇长子是个真心为国家的兴亡的心存忠虑的人!”

齐赋一番话说完,可能有些口渴了,直接端起桌子上的一碗茶,就喝了起來。

这碗茶,恰恰是赵为贤刚刚剩下的。

德王这时候满脑子都是齐赋刚刚的这句话,自然也洠г谝庹庑

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德王才清醒了过來。

“先生,本王受教了!”

“殿下,如今庆王失宠,桓王远征未还,正是您的好时机啊。”齐赋笑着说道。

“哈哈,洠Т恚庖彩潜就鮮ì夜苦等的机会,他们两人都在的时候,我不会有什么好机会,现在,他俩都不在,本王是时候该出手了!”

德王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是带着的一丝兴奋的。

怎么说呢,好像颇有一种苦尽甘來的感觉。

“殿下,我得到了消息,桓王在西边,吃了大亏。”齐赋笑着说道。

“嗯,这个本王也听说了。”



第九百六十九回

?齐赋点点头道:“这一次,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抓好了,殿下您就是太子了!”

“嘘……”

就在这个时候,几个仆人恰好从附近走过,德王看了看门外,马上就对着齐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网

“先生,您还有何良策。”德王趁机问道。

“良策不敢妄言吗,倒是有个想法,不知道殿下可否感兴趣。”齐赋笑着说道。

“先生,您快说!”

“殿下,当务之急,就是要让赵为贤彻底对庆王死心,让他觉得庆王是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听了齐赋的话,德王好奇地问道:“这要如何去做!”

“哈哈,殿下,这,可能就要动点心思了……”

……

赵为贤从德王府回去之后,就开始坐立不安,因为他到现在也洠ё聊デ宄降椎峦跏鞘裁匆馑肌

是要帮自己。

还是不想管这件事。

还是说,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帮自己也好,不管不问也好,这个都是情理之中,但是若要说从自己身上得到点好处,这个事儿,可就有点意思了。

他身为一个皇子,缺什么。

金银财宝,还是珠玉美女。

这个都不缺。

那,什么东西,会让他有兴趣。

好像也洠в小

要非说有,那就只有一个了。

太子之位。

这个时候,赵为贤转念一想,不禁一身冷汗冒了出來。

桓王远征未归,庆王吃了败仗,导致丢了城池。

这个时候,如果想表现一番,以求rì后占取太子之位,绝对是最好的时机。

不过,赵为贤确实如同齐赋说的那样,对庆王,其实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的。

但这一丝幻想,很是脆弱,脆弱到,禁不起半分的打击。

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二天,赵为贤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之后,就打算去德王府。

经过一晚上的慎重考虑,赵为贤还是决定不让德王插手了。

不撞南墙,赵为贤是不会回头的,就算要帮忙,要得是自己走到绝路之后再说吧。

就在他刚刚备好马车准备前往德王府的时候,一个侍卫忽然匆匆忙忙地走了过來。

“大人!”

“怎么了。”赵为贤漫不经心地问道。

“大人,德王殿下派人來,说让您马上去王府见他!”

“哦,我正要去呢。”赵为贤倒是洠Ь醯糜惺裁歹桴巍

“大人,德王府的來人说,让您自己一个人去,不要张扬。”侍卫接着说道。

“什么!”

这下子赵为贤有些惊讶了,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又不是罪人,去个王府,为何还要遮遮掩掩。

这赵为贤心里马上就有些不高兴了,心说本來就洠Т蛩闳媚惆锩α耍趺椿苟似鸺茏觼砹恕

“就说我病了,不去!”

赵为贤生气地说道。

“大人,据说是关于庆王殿下的!”

这个侍卫吞吞吐吐地说道。

“你!”

赵为贤一听这话,差点洠溃阏獾降谆褂卸嗌倩皼'说。

“真是啰嗦,为何不早说!”

“大人…我…”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

赵为贤不耐烦地打发走了他,然后回去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就朝着德王府而去。

來到德王府之后,门前的护卫看到了他,也洠凳裁矗苯泳腿盟チ恕

到了里面,赵为贤发现德王正站在院子里,好像是在等他。

“殿下!”

“嗯,赵大人,看这个!”

德王说着,忽然用手往旁边指了一下。

赵为贤扭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在附近的空地上,竟然躺着一个人。

赵为贤走近一看,只见这个人的胸口处插着一把尖刀,血流了不少,人一动不动,显然是死了。

“殿下,这……”赵为贤差点洠潘溃獍炎约赫襾恚米约嚎锤鏊廊耍馐鞘裁匆馑肌

难道是要对自己下手。

看到赵为贤有些紧张,德王笑着说道:“赵大人,别紧张,本王告诉你,这个人,是來送信的!”

“送信。”赵为贤不明白地说道。

“赵大人,你看看这个!”

说着,德王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递给了赵为贤。

赵为贤接过之后,发现这张纸上面沾染了不少血红的鲜血。

打开之后,赵为贤便认真地看了起來。

仅仅过了半柱香地工夫,赵为贤马上就将信折了起來。

“殿下,这个人,您是怎么找到的。”赵为贤问道。

德王道:“此人就是自己來的,要本王将这封信,转呈给父皇!”

“什么!”

赵为贤听到这话,大吃一惊,手上一抖,那张纸就掉落在了地上。

好半天之后,赵为贤才说道:“殿下,既然如此,您为什么不呈给皇上呢!”

“赵大人,本王这样做,难道你不明白。”德王笑着说道。

“我……”

“赵大人,这件事,我算是告诉你了,你打算如何。”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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