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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神剑(水榭)-第5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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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温如站起来就要走。

“别,温协统,您看我岁数小,说话难免不着调,您别生气啊。”邵津赶紧笑着将他劝住了。

“我哪敢生气,邵都统,您可不能把谁都想成坏人啊。”

“那是那是。”

“要不这样,您准我个假,我这就出宫给您打听打听。”

“今天你当值?”

“是啊。”

“行,一会儿我替你,你去吧。”

“好嘞,那就这么着,晚上给您回信。”

“我下了差就回家了,你去我家找我吧,知道我家吗?”

“知道知道,您就等好吧。”

温如出去之后,邵津忽然就轻松了起来,一高兴又喝了一碗酒,不过,脑子里却突然又闪出一个念头。

这个温如这么热情,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一个年轻人,不过是个左襄营的副都统,就算有企图,不过也是想在这里混的好一些,如果不是什么大事,也无所谓。

到了晚上,邵津吃过饭之后正要推着秋蝉出去走走,仆人就进来禀报说是温如来了。

这里的仆人,没有普通人,上到看家护院,下到做饭打扫洗衣等等,全都是冥叶的人,而且还是冥叶中的高手。

有这些人在,在京城这个地面上,万无一失了。

“温如,就是你刚刚说要给你介绍买卖的?”

“是啊。”

“我说,你可有点心,人家凭什么这么帮你,你得多注意。”

“注意什么,我们都是左襄营的人,互相之间有个帮衬,也正常。”

说着,邵津先把秋蝉推回了房中,然后就出去见温如了。

秋蝉看着邵津离开,不禁叹了口气。

一直以来,她都记着池中天叮嘱她的话,让这个孩子活得开心一些,不要让他接触到太多的尔虞我诈和阴谋诡计。

所以别看邵津也算是个大人了,可心性却很单纯,总觉得这世上没坏人,唯一的坏人,可能就是害死自己父母的,不过那些坏人,他也没亲眼见到。

真不知道这样下去,对这孩子是好还是坏。

当初龙云在卸任禁卫军统领,赴任北路大营大将军之前,将邵津提到了这个位置,为此,秋蝉还专门把龙云请到了家中,不是为了道谢,而是请他收回成命。

但龙云觉得自己马上就不在禁卫军中了,自己不在,邵津这么年轻,难免会遇到一些麻烦,所以想着给他把官职抬高,这样的话,他的麻烦就会少一些,毕竟左襄营副都统也是正四品了。

但秋蝉有她的顾虑,位置高,麻烦或许少,但只要是麻烦,都是大麻烦。

来到客厅中的时候,温如已经等在那里了。

“哎呀,温协统真是太守信用了。”

“哪里哪里,给您办事,还能不上心?”

“怎么样,有着落了吗?”

“唉,有倒是有,可是有点麻烦,要不就算了吧。”温如面露难色地说道。

“哎,麻烦不麻烦,您也得说说啊,来人,给温协统上茶。”

上了茶之后,温如先喝了几口,然后才说道:“是这么回事,我有个朋友,是贩玉器的,我本来说让他弄一些玉器给您,然后咱们随便卖出去,京城里的富贵人家我认识不少,谁都不缺钱,还都喜欢玉这东西。”

“哎呀,这可是好事儿啊。”邵津连忙说道。

“好是好,可事不凑巧,我那朋友说他的玉器被人给抢走了,他正打算报官呢,所以就没着落了。”

“抢走了?谁抢走的?”

“说是一伙土匪,就在郊外,好像就是京郊附近的一伙流窜毛贼,平时到处乱跑,根本找不到踪迹,谁知道运气就纳闷差,偏偏遇上了。”

“那还真得报官了。”邵津满心失望地说了一句,而后接着说道:“我听说过,京郊附近是有几伙毛贼,但他们从来不到京城里面来捣乱,而且流窜不定,所以兵马司的人也就懒得去管了。”

“所以说,报官也不管用,遇到这些毛贼,就得用狠办法。”

“什么狠办法?”

“找个厉害的,把他们揍趴下,不就把东西抢回来了?”

“哎,这倒是啊。”

“可惜,这样的人,不好找啊,京城里的高手,我就知道御前侍卫里有不少,可是这事儿,咱能找人家吗?”温如也是唉声叹气地说着,仿佛丢的东西是他的一般。

第两千零九十五回…合理互帮

就在这时候。邵津眼前一亮。压低了声音问道:“您看我怎么样。”

“您。什么怎么样。”

“我可以帮忙把东西弄回來啊。”

“不行不行。您可别开玩笑。那些毛贼可不是好惹的。”

见温如这等口气。邵津就有点不高兴了。马上说道:“温协统可别小看我。我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是禁卫军中。能比我厉害的。怕是还洠в心亍!

“我倒是知道邵都统武艺过人。。但也只是听说。再说了。您何等身份。岂能做这样的事。”

“哎。您这话可就言重了。我这怎么也算是除暴安良吧。那也是分内之事啊。”

“这样的话。要是您能给他解决。我想。让他给您几万两银子做酬劳。不成问睿!

“好。那就这么定了。对了。去哪找那些毛贼。”邵津问道。

“找是找不到了。您有什么主意吗。”

邵津想了想。随后说道:“要不咱们想办法引诱那些山贼出來。”

“怎么引诱。”

“让你那朋友再弄点好东西。还走那条路。这样不就引出來了。”

“对啊。邵都统真是聪明。那行。那我现在就去找他。看看他那边有洠в惺裁次暑}。”

说着。温如起身就要离开。

这时候。邵津慌忙拽住他说道:“这事儿可得抓紧。最好明天就能办成。”

“行。我让他一定尽快。有了信儿我马上來告诉您。”

“好。那就多谢温协统了。”

就在温如转过身刚走了几步之后。他突然又停下來。走回了邵津的面前。

“邵都统。。我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想请邵都统您也帮我一个小忙。”

温如这么一说。邵津马上点头道:“行啊。温协统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有个远方表亲。他有个儿子。今年十四岁了。也洠裁创蟪鱿ⅰN蚁肴盟阶笙逵飦砘旄霾钍隆!

“这这事儿您找我好想洠в冒伞!

“不不。这事儿就得找您。因为我想让他在您身边当一个护卫。洠露拍У惚臼隆!

“哈哈。温协统太客气了。我也是个年轻人。有什么本事。不敢当不敢当。”

“您太谦虚了。怎么样。这事儿你要是点个头。可就帮我大忙了。您是不知道。我那表亲这是举家都到京城來投奔我來了。我那老父亲嫌他们烦。不肯收留。但毕竟是亲戚。沾亲带故。总不好那么绝情不是。”

“行吧。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改天你直接带他來就行了。”

“您这是答应了。”

“温协统都这么帮我了。我要是这点事儿都不帮。那岂不是太不通人情了。”

温如似乎很激动。双掌一拍。连连说道:“要我说。就是你们年轻人有魄力。不瞒您说。我也找过别人。但是洠嗽敢庹欣俊5降资悄灰馑肌D判摹D氖露桶谖疑砩稀!

说着。温如就告辞离开了。走的时候。神采飞扬。明显是有什么大喜事。

等到温如走了之后。邵津正要到秋蝉房中坐坐。半路上就遇到了她。

看到秋蝉之后。邵津赶紧走过去说道:“晚上冷。你可别总这样出來。披一件衣服。”

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來给秋蝉披上之后。邵津接着说道:“我正要去找你呢。”

“那个人走了。”

“走了。”

“事情怎么说的。”

“洠露6冀饩隽恕!

“邵津。姐姐还是得劝你一句。这天底下洠в邪讈淼暮么Α!

邵津听到这话。微微一笑道:“是啊。这个道理我明白。。但这不是白來的。不瞒你说。温如也有事求我。不过我已经答应他了。这应该叫做各取所需。”

“他找你帮什么忙。”

“找我安排一个人进左襄营。”

秋蝉眉头一皱道:“安排人进禁卫军。这对于他们來说。是很难的事吗。虽然我不认识那个温如。可是我也听说过。他家里也有两下子。”

“那当然。他和太子还是亲戚呢。”

“说的就是这个。他这么厚的背景。这点小事用得着求你。”

“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用我们的话说。这种事得避嫌。不能扯上亲戚里道的。所以他才得找一个外人。再说了。您以为禁卫军那么好进呢。当初师父送我來。那可是托了龙大将军的面子。”

“可是”

“洠裁纯墒堑摹=恪N叶家丫谴笕肆恕D憔捅鹱苣梦业毙『⒆涌戳恕:貌缓谩!彼底拧I劢蚓陀檬治兆×饲锊醯氖帧

秋蝉手臂一阵。马上不漏痕迹地将手抽了回來。然后说道:“行了。你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不过凡事你小心点。遇到什么麻烦记得跟我说。”

“放心吧姐。洠裁绰榉场N夜烂琶魈炀湍馨岩幼健5绞焙蚓涂梢愿Ω嘎蚶裎锪恕!

“邵津。这么多银子。你可真得小心点。我总觉得心神不宁。要不咱们不买了。行吗。你师父的为人我很了解。只要你人去了。比给他带什么他都高兴。”

“姐。您就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也不是坏事。相反。还是好事呢。我这是要帮别人。帮了别人。人家自然要给酬谢的。”

见怎么说邵津都不肯听。秋蝉也很无奈。平时秋蝉对他都是惯着的。说一不二。就算明知道邵津有错。一般也都不去计较。

本來这时候秋蝉心里也不那么安稳。但想想邵津在禁卫军中也是有背景的人。一般人还真洠Уㄗ铀慵扑T偎盗恕K饴蚶裎镆彩峭蝗徊欧⑸氖隆D幕崮敲纯炀陀腥嗽谡馍厦孀鑫恼铝恕

“好吧好吧。走。推我回房。”

邵津很快就推着秋蝉往回走。回秋蝉的屋子。要途径后院。到了后院小门的时候。邵津忽然停了下來。把秋蝉推到了后院中。

“邵津。你这是要让我去哪啊。”

“姐。今天夜色不错。咱姐弟恋聊聊。”

“聊什么。天天见面天天聊。还有什么可聊的。”秋蝉笑着说道。

第两千零九十六回…姐弟情缘

“当然有的聊。”

把秋蝉推到一棵树下之后。邵津就说道:“姐。我扶着你站一会儿吧。”

“好吧。”

秋蝉的两条腿。是一点力气也洠в械摹R胝酒饋怼V荒芸咳朔鲎拧

她每天都要想办法站一会儿。因为总是坐着。腰根本受不了。

邵津用两手从背后穿过她的两臂下面。轻轻地将她托了起來。

“怎么样。。舒服多了吧。”

秋蝉恍惚间感觉到邵津已经有了男子汉的气息。说话所冒出來的热气就在自己的脑袋后面。

一瞬间。她就清醒了过來。将脑袋偏向了另外一边。

过了一会儿。秋蝉就让他扶着自己坐下了。

“姐。我有个想法。”

“就你想法多。”秋蝉笑骂道。

“我想把你嫁出去。怎么样。”

“什么。”秋蝉吓了一大跳。虽然邵津已经算是长大了。可在她眼里。依旧还是当年那个孩子。

乍一听到这样的话从邵津嘴里说出來。秋蝉很不习惯。脸都红了。

好在这时候脸红也看不到。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

“你别总拿我当孩子。我什么都懂。我们禁卫军里。这个月有好几个和我岁数差不多大的。都回家成亲去了。所以我想着也把你嫁出去。”

“怎么。嫌弃我了。要把我送走。”秋蝉故作生气地说道。

“怎么会。除了我那死去的父母之外。我这辈子就两个亲人了。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师父。”

听到邵津在说到她的时候。还排在了池中天的前面。秋蝉心里就一阵满足。

“你呀。。别不知好歹。你得多谢谢你师父。他救了你。教会你武功。你中毒的时候到处奔波给你治病。又教你读书写字。还把你送到禁卫军里來。他对你來说。恩同父母。懂吗。”

“我知道。师父的恩情我不会忘记。但你对我一样重要。因为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才会有家的感觉。师父教我做人。你照顾我长大。比较起來。我当然更依赖你了。”

“傻孩子。依赖有什么用。你已经不小了。这次回去。我就跟你师父说说。让他给你安排一门亲事。你小子别光想着把我嫁出去。我得先把你打发走再说。”

“姐。你可千万别胡说。我的亲事。我不用师父安排。我自己可以做主。”邵津说道。

“那怎么行。你别犯糊涂。凭你师父现在的地位。你是他唯一的弟子。只要他发话出去。朝廷里。武林中。不知道多少人会抢着把女儿嫁给你呢。”

秋蝉说完之后。邵津微微摇头道:“不。那样的女人我不要。因为那样女人嫁的不是我。是嫁给我师父的威名。”

“死心眼。那不一样吗。”秋蝉说道。

“当然不一样。我要找。就找一个真心真意对我好的女人。能陪我一辈子的。”

“你说你一个毛头小子。想法还挺那什么。这都谁教你的呀。”秋蝉笑着问道。

“洠私贪 N矣植皇巧底印!

“好吧。既然你想自己做主。那你跟我说说。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当然有了。两三年前就有了。”邵津随口答道。

秋蝉一愣。随即说道:“好啊。你小子有了意中人。竟然敢不告诉我。说。你还拿不拿我当你的亲人了。”

“嘿嘿。我觉得我不需要告诉你。因为你应该知道。”

“胡扯。我一天到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去哪知道。快说。是谁家的姑娘。”

“我家的。”

说完这三个字。邵津突然就推着秋蝉往外走。速度很快。一直推到秋蝉屋子门口。将秋蝉推进去之后。还给她关上了门。

这过程也就不到半盏茶的工夫。但是秋蝉就硬生生的呆了这么久。

因为她似乎明白邵津的意思了。

邵津出去之后。秋蝉摸着自己的心窝。喃喃自语道:“难道这个混小子喜欢的人是我。”

有了这个念头。秋蝉脸色顿时紧张起來。

不行。这个念头绝对不能让他有。绝对不行。

可是。就在这个同时。秋蝉马上想起平日里邵津种种怪异的举动。好像自打一两年前开始。邵津对自己就越來越亲密了。有时候会坐在自己屋子里聊到很晚。有时候一大早就要过來给自己送水送早饭。还有意无意地要把秋蝉从轮椅车上抱到床上。

本來秋蝉对这些根本洠в卸嘤嗟南敕ā5庖豢獭K辛恕

尤其是刚刚。邵津从她身后把她架起來的时候。此时回想起來。更加印证了秋蝉的想法。

秋蝉明白了这点之后。顿时紧张了起來。她从來洠в泻蜕劢蛑涞母星椴粼咏魏喂赜谇榘氖隆T谒磥怼W约荷碜硬桓删弧I甭咎唷K炔蟹稀W松膊皇翘谩6劢蚰昙颓崆帷O嗝蔡锰谩S质浅刂刑煳ㄒ坏牡茏印W约汉退S涝恫豢赡茉谝黄稹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秋蝉不敢耽搁。转动轮椅车走到门前把门推开。就要去找邵津说。

但是当她推开门之后。才发现邵津居然就站在门前。

“姐。大晚上不睡觉。出來干什么。”

“邵津。你过來。”

“怎么了。”邵津赶紧走了过來。

“你站在我门前干什么。”

“我想等你睡着之后再走。”

“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

“我可以趴在门前偷听啊。看看你是不是睡着了。”邵津说道。

“邵津。姐姐问你一句话。我是你什么人。”

“这还用说。你是我姐姐啊。”

“好。邵津。你把你这句话记住。我也会把这句话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弟弟。我永远是你的姐姐。你听明白了吗。”

“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感觉怪怪的。”邵津语气急促地问道。

“你不要管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只要记住就可以了。我们两个之间。这辈子如果做不成姐弟。那就只能做仇人。”

说完。秋蝉将轮椅车转了一圈。马上回到了房中。咣当一声把门关上。只留下站在外面呆若木鸡的邵津。

逼着出手

好半天之后,邵津才回过神来,心头倍感压抑。

秋蝉的话,深深刺痛了邵津,尽管邵津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可是秋蝉的回答,却是十分清晰的。

做不成姐弟,就只能做仇人。

这话,无异于给了邵津狠狠的一剑。

与此同时,秋蝉其实也在门口,轮椅车的后背顶着房门,她心里也不舒服。

这几年来,她和邵津的感情一向很好,逢年过节,大家在一起热闹,也是其乐融融。

可是自己说了这番话之后,不知道邵津会不会恨自己。

就算他恨,也得说。

秋蝉绝不允许他有半分这样的念头。

差不多得有一炷香的工夫之后,秋蝉才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听不见。

这一夜,两人都彻夜未眠,各怀心事。

第二天一大早,邵津刚起来,就有人来传信,说是温如来了,就在大门口。

邵津来到大门口之后,就看到温如身边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穿着华丽,身后有一辆四轮车,四轮车的旁边还有几个小伙子。

“这一大早,没扰了您的好梦吧。”温如笑着拱拱手说道。

“哪里哪里,辛苦温协统了。”

“您瞧,跟我客气不是?得,咱不多说了,我给您引见一下,这位是我的好友,有名的玉石商人,姓黄,您就随便称呼吧。”

说完,温如又说道:“这位就是禁卫军左襄营副都统,邵将军。”

“草民见过邵将军。”

“客气客气,黄先生别多礼。”

黄先生岁数差不多四十上下,圆圆的脸,腰带上还挂着几个吊坠,邵津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之人。

“这地方人多嘴杂,反正事情我都跟老黄说过了,现在这个时辰正好,咱们这就出城。”

“去哪?”

“就去京郊那条小路,老黄有消息,说这两日有人看到那条小路附近有不少人出现,估摸着就是那伙毛贼。”

“这就去?”

“对啊。”

“好,那我回去收拾收拾。”

就在这时候,黄先生忽然说道:“怎么,就邵将军一个人?”

“废话,老黄,这事儿是邵将军给你面子,才肯出手,难道要闹得满城皆知?”

“不行不行。”黄先生连连摇手,声音不知不觉就大了。

“你小点声!”温如一边将他拽到了一旁,一边叮嘱了一句。

“来,咱们里面说。”

大早上这么几个人站在家门外说事,容易引人注目,所以邵津就让他们进了家,也没走远,就在大门口附近的一张石桌旁坐下了。

“我说温老弟,你不能坑我,你知道那是多少人?少说也得十几二十个,你就让这位邵将军一个人去,那根本不行。”

见黄先生这么说,温如赶紧皱着眉头说道:“老黄,先前咱不是都说好了吗?你管是几个人去呢,能给你把那些人教训了,把你的货弄回来,不就行了?”

“是说好了,但你这明显办的事儿不靠谱,邵将军,草民不是看不起您,实在是不敢再冒险了,不瞒您说,我外面那车货就是温老弟让我弄去当诱饵的,你可知道我那里全都是真东西,少说也值个几十万两,要是再丢了,我干脆抹脖子算了!”

黄先生的口气很坚定,仿佛根本没的商量似得。

“老黄,你这是不给我面子啊!”温如忽然有点发怒地说道。

“你还别这口气,我现在都这样了,我谁的面子我也不给。”

就在温如要张嘴继续说的时候,邵津却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然后对黄先生说道:“黄先生,不是我邵某夸海口,区区十几个毛贼,我一盏茶的工夫就能让他们全部躺在地上。”

这话一说,黄先生顿时瞪大了眼睛。

“邵将军,我黄某人虽然是个商人,可也见过一些世面,您这话,是不是有些过了。”

“老黄,你这怎么跟邵将军说话呢!”

“没事。”邵津轻轻一挥手,然后说道:“不知道黄先生怎么样才相信?”

黄先生眼珠子一转,随后说道:“我外面有几个家仆,虽说手上拳脚不怎么样,但也是练过的,邵将军若是肯屈就露两手,那这事儿就好办了。”

“不行不行。”温如马上站了起来,指着黄先生说道:“老黄,你既然这么说话,那行了,这事儿就算了,你给我记住了,你今天没给我面子,让我在邵将军面前难堪,以后京城这地方,你就别想再来做生意,以后只要我看到是你的东西,我马上让人给你收拾了,你信不信?”

“温老弟,你这是”

眼看着两人要争吵起来,邵津就有点忍不住了,年轻气盛的毛病他当然也有。

“黄先生,让你的人都进来,半盏茶的工夫,他们要是有一个能站在地上的,我当面给你赔罪,如何?”

“邵将军,别,可不能这样,这家伙不给我面前,回头我收拾他!”温如在一旁说道。

“不必,我这人,说话办事喜欢光明磊落,黄先生,叫人吧!”

“这”

黄先生看了看邵津,又看了看温如,似乎拿不定主意了。

“老黄,邵将军这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了,你可知道邵将军乃是堂堂四品朝廷命官,在你面前耍一趟,你这是祖上冒烟了。”

“对不住,要是没个底,我可不敢再冒险。”

说完,黄先生就从外面叫进来四个人,这四个人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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