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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神剑(水榭)-第5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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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儿,看来,这个人遇到麻烦了。”

“小姐,您何必管他。”

“我倒是不想管他,但我关心我的冷暖玉,这下,没人跟我抢了。”

“小姐,刚才其实您也不必那么客气的。”

“哎,这种事,总不好用强,再说,我就呆这几天,不想闹的人尽皆知。”

“我知道了,小姐。”

“走吧,去买冷暖玉。”

半个时辰之后。

秋蝉正在后院浇花,忽然,一个护卫就闯了进来。

“秋蝉姐,出事了!”

秋蝉一听,手中的水壶惊得马上掉落在了地上。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邵津出事了!”

“是。”

“她怎么了!”

秋蝉以为邵津出了什么大意外,两手按着轮椅车的扶手就要站起来。

“秋蝉姐,没事没事,你别这么紧张。”

护卫赶紧把秋蝉扶住,随后说道:“邵津是出事了,是被衙门的捕快给抓走了。”

“抓走了?”

“对。”

“为什么!他是禁卫军的将领,捕快敢抓他?”

很快,这个护卫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秋蝉听完之后,在脑子里反复琢磨了几遍,终于惊呼道:“完了!邵津怕是中了连环拳套了!”

“我们几个当时也没法出手,因为是在大街上,如果我们打了衙门的人,怕给邵津带来大麻烦。”

“你们做的对,你知道邵津被带到哪里去了吗?”

“知道,直接带到了兵马司的衙门。”

“哪个兵马司。”

“中城兵马司。”

“好,你马上带我去。”

“嗯!”

几个护卫一起推着秋蝉往中城兵马司而去,到了一问才知道,就在刚刚,邵津已经被刑部的人带走了,因为已经证实邵津确实是四品官员,所以兵马司无权审问,只能交给刑部。

当秋蝉马不停蹄地往刑部赶去的时候,却吃了个闭门羹,人家根本不搭理,秋蝉一个双腿残废的女子,尽管好话说尽,求爷爷告奶奶,可是连大门都不让你进。

刑部衙门面前,一个普通民女,人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秋蝉得不到邵津的半点消息,急的在刑部衙门前就哭了起来,但是哭也没用。

就在秋蝉急的不行的时候,一个护卫忽然提醒他,说要不去找雍门家的人问问,雍门家的人也是当官的,而且都是大官。

秋蝉刚才是有点着急了,被这么提醒了一下,顿时恍然大悟。

“对,去找雍门子狄,对!”

随后,这些护卫又推着她到雍门家去了,到了那里之后,雍门子狄却根本不在,说是一夜都没回来。

不过,好在雍门震还是在的。

秋蝉在京城这么多年,也认识了雍门震,把事情跟雍门震说了之后,雍门震就派人去兵部衙门,把雍门子狄叫回来。

差不多得有一个多时辰之后,雍门子狄才赶了回来。

“秋蝉姑娘,邵津出什么事了?”

一进会客厅,他就看到了秋蝉在里面,雍门震也在一旁。

“唉,谁知道出什么事了,说是被兵马司的人给抓走了,现在弄到刑部去了。”

“究竟怎么回事?兵马司的人怎么敢抓他?”雍门子狄诧异地问道。

等到秋蝉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通之后,雍门子狄马上说道:“这事儿闹的,如果我没猜错,邵津肯定是被人给坑了。”

没面解决

顿了一顿,他又说道:“问题就出在那银子上,你是说邵津拿出银子之后没多久,官兵就来了?”

“对,我派了一些人跟着邵津,确实是这么回事。”

“爹,您觉得是怎么回事?”

雍门震摇摇头道:“现在看来,如果是跟银子有关系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

“就是邵津用的银子,是来路不正的东西。”

“来路不正?爹,您的意思是,他用的银子是税银或者是官银?”

“是什么银子不知道,但是兵马司的人这么急着去抓人,肯定不是小事,你也别瞎猜了,快点去打听一下吧。”

“唉,这可真难住我了,要是人在兵马司,那好说,可是在刑部,爹,您知道我和刑部的那个郭东城一向不对付,我去打听,他未必给我这个面子。”

“雍门公子,您可得帮帮忙啊!那孩子就是为了给他师父买个礼物,我也劝过他,可是我您一定帮我打听清楚,求求您了!”

“秋蝉姑娘,你别这样,我一定尽力,不说别的,就冲我和池兄的交情,他的徒弟出事,我岂能不管,这样,你就在我家等着,我这就出去给你打听。”

“好,多谢您,多谢了!”

“爹,您替我招呼一下。”

“放心,你去吧。”

秋蝉一直在雍门府待到晚上,雍门子狄才回来。

回到的时候,他是一脸疲惫,看样子是累坏了。

“雍门公子,怎么样了?”

雍门子狄喝了口水之后,坐在椅子上说道:“事情弄清楚了,邵津被关进刑部大牢了,罪名是私藏了六千两税银,而且前几天,怀县补送来的十万两税银之中,在路上丢失了两万两,为这事儿,怀县的县令已经被摘了乌纱帽了,刑部的人现在一口咬定,税银是邵津抢走的,而且有证据,说是有人看到邵津出现在怀县通往京城的官道上,甚至还发生过争执。”

“什么!”雍门震听了之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不可能!邵津是今天才出去的,今天才弄到的银子啊!”

“但是邵津拿不出证据说是今天才去的。”

“有!有很多证据,我手下的人都可以作证。”

“秋蝉姑娘,你和你手下的人,都是邵津的家里人,这些人的证词,是没用的。”雍门子狄摇摇头道。

“那!那他们有什么证据!”

“有,怀县县衙派去送税银的衙役中,有几个说认识邵津,而且还被邵津给打了,据说身上还有伤。”

“这”

“秋蝉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我绝对没有什么事瞒着你!对了,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给他出主意的那个叫什么,温如!对,温如,他能证明!”

“秋蝉姑娘,你不说温如还好,你一说温如,我倒是忘记告诉你了,我提出想去看看邵津,刑部的人都不让,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温如,他说他根本就没给邵津出过任何主意!”

“可是他今天还去我家了,这个很多人都看到了,他不能睁着眼说瞎话吧!”

“他是去了,但是去闲聊的,看朋友的。”

“我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还是那句话,你的证词,没用。”

说到这里,秋蝉彻底晕了。

她现在一脑袋都是浆糊,根本没有任何思绪。

太乱了。

一切都好像没发生一样。

“刑部的人不能只相信他们!”秋蝉忽然说道。

“秋蝉姑娘,现在不是刑部的人能不能相信他们,而是有没有别人能站出来给邵津作证。”

“别人,别人,别人是谁?”

“只要是和你,或者和邵津没什么关系的人,都可以作证。”

“那”秋蝉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有谁。

“子狄,事情可以慢慢查,但别让孩子受罪,这样,你去想想办法,无论如何,把人先放出来,别在大牢里待着,那是人待的地方吗?”

“爹,您以为我没说?可是郭东城说了,这是关乎到税银的事,他不敢擅自做主,要放人,除了圣旨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皇上知道这件事了吗?”

“本来我觉得郭东城是要去禀报的,可是现在我怕他因为知道了我和邵津的关系,反而不急,这样他才能让我心焦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去!我就不信郭东城那个小子连我的面子都不给!”

雍门震倒不是真心为了邵津,而是看着池中天的面子,雍门家现在在京城里是孤立无援,亲家龙云虽然升了官,成了北路大营的大将军,但却远离京城,如今只有一个雍门子狄顶在这里,这远远不够。

“父亲,您别去了,去了也是白搭,没用的。”

“那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邵津受罪啊。”

秋蝉听着这爷俩的争论,急的直掉眼泪,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真的是没用,一无是处,什么忙都帮不上,偌大的京城,她还真找不到一个可以尽心尽力帮自己的。

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有什么好琢磨的,好话说了不听就来硬的,你一个兵部尚书,还怕他一个刑部尚书?”

秋蝉扭头一看,一个身穿淡绿色长裙的女子正缓缓走进来。

这个女子正是当年齐云山上有名的玄天魔女,只认云岩大师不认别人的陆惜香。

现在,她则是雍门子狄的夫人。

说起他俩的因缘,还得多亏池中天,俩人也是因为池中天,才走到了一起。

不过,虽然嫁人了,可是陆惜香的性子一点没变,还是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什么话都敢说,来到雍门家不到一年,就已经是一家之主的派头了,好在她心眼不坏,雍门震又是当过太傅的人,也不跟她一般见识。

“惜香。”

“秋蝉姐,不要怕,我刚才都听到了,邵津这孩子不是坏孩子,他不可能去干那种偷鸡摸狗杀人越货的事,这事儿,八成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蹊跷。”

严厉审问

秋蝉听到这话,心里很是感激,赶紧点了点头。

“刚才我公公说的对,不管怎么样,先把孩子带出来,雍门子狄是大人物,大官,咱不给他找麻烦,这样,你家里不是有一些武功高强的护卫吗?你带上,我陪着你一起去,要是不交人,直接打残他们!”

“我的个天啊,你这是在胡说什么!快闭嘴。”雍门子狄赶紧走过去,把手放在了陆惜香的肩膀上。

陆惜香看着雍门子狄说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你简直是在胡闹,你以为刑部大牢是个摆设?你说打进去就打进去?你以为刑部的人都是谁?你想打谁就打谁?”

“我不管那些,你和池中天是朋友,我跟池中天也是朋友,论交情我俩不比他和你差,你不管我管,大不了算我的。”

“什么就算你的算我的,惜香,不要耍脾气。”雍门子狄好言劝道。

“惜香啊,子狄也没说不管,但你的办法肯定行不通,这里是京城,不能乱来。”雍门震开口了。

在外人面前,陆惜香还是多少要顾及一下的,所以就没再多说。

“今天太晚了,明日一早我再想办法,我去找找温如,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也好。”

众人商量了一下,暂时也只有这个办法了,秋蝉纵然心急,也是无奈。

而此刻,在刑部的后堂中,却是灯火通明,几个刑部的官员正在审问邵津。

鉴于邵津是正四品的禁卫军将领,所以刑部的人没有为难他。

邵津此刻坐在一张椅子上,对面是三个刑部的官员。

“邵津,我劝你早点说实话,郭大人说了,如果你还不说实话,那就只有上奏朝廷了,你知道当今圣上最痛恨的就是染指国家命脉的人。”

邵津摇摇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是温如介绍的朋友,姓黄,做玉石生意的,他的货被人抢了,请我去弄回来,那银子是他给我的酬金。”

“你说是被人抢了,那之前让你见的那几个人,是吗?”

“是,就是他们。”

“但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山贼。”

“山贼?笑话,他们都是怀县衙门的官差!是护送官银的官差!”

“他们说谎!”

“我再来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见到的他们?”

“今天。”

“荒唐,明明是三天前!三天前,税银在路上丢了,他们说就是你抢的。”

“你们才荒唐!三天前就丢了,为什么现在才说!”邵津怒声说道。

“那些官差一直被羁押在刑部大牢里,你说你今天才见到,简直是胡说!”

“我没胡说,是他们在胡说。”

“算了算了,既然他不说实话,我们也就别逼他了,带下去,明天直接回禀郭大人。”另一个官员站起来说了一句,很快,刑部的衙役就将邵津给带下去了。

等邵津走了之后,这三个官员也离开了,随后,又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看来,只能告诉皇上了。”

“那也是他自找的。”

“就怕,这次他是没命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朝的时候,雍门子狄就一直提心吊胆,因为他在上朝之前,就看到郭东城正在和几个老臣窃窃私语。

按照官场的惯例,上朝之前如果在窃窃私语,那肯定是有人在寻求一个支持。

今天的早朝,皇帝并没有来,主持朝政的是德王。

近几年,皇帝都不怎么亲自上朝了,让德王有更多历练的机会。

“太子殿下,臣有事奏报。”

就在太子准备退朝的时候,郭东城开口了。

“郭大人,有什么事?”

“前几日的怀县税银失窃一案,有了重大发现。”

“什么!快说。”

三天前,怀县补送一些税银,结果半路上丢了,因为税银是分批送到的,前两批都到了,就最后一批,丢了。

护送的衙役们只说是被人抢了,可究竟被谁抢的,谁也说不出来,皇帝当时大怒,下令将怀县的县令革职,随后责令严办此案。

可案子一直没什么进展,今天郭东城这么一说,德王顿时激动起来。

“抢劫税银的嫌犯,已经落网了。”

“是什么人!”

“殿下,此人乃是朝廷的命官。”

“朝廷命官?哼,管他是什么人,敢动税银的脑筋,就是个死!”德王怒声说道。

“殿下,能否准许臣私下回禀,以免造成不好的影响。”郭东城看了看四周后说道。

“不必,这是公事,没什么影响,说。”

“是,殿下,昨日兵马司的人得到了消息,有人在使用税银买东西,兵马司的人前去之后,人赃俱获,找回了六千两税银,至于用税银买东西的人,经查,是禁卫军左襄营副都统,邵津。”

“邵津?”

德王一听这个名字,还没反应过来。

“禁卫军有这个人吗?”

“回殿下的话,确有此人。”兵部尚书雍门子狄站了出来。

他知道,现在自己必须为邵津说几句话,不然,邵津可能要倒霉。

德王现在急于立功,很可能不仔细过问就给邵津定罪了。

“雍门大人,你认识那个邵津?”

“认识,其实殿下您也应该认识。”

“哦?雍门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邵津就是当年尚武伯池中天举荐到禁卫军的,当时是龙将军办的这件事,臣也过问了几句。”

“哦?池中天的人?”德王皱着眉头反问道。

“正是,殿下,臣以为此事很有蹊跷,邵津不会干出抢税银的事来。”雍门子狄接着说道。

“雍门大人,我听说过,你和尚武伯池中天的私交甚笃,但这是朝堂之上,你身为臣子,说话可不能太偏袒。”郭东城开口说道。

“多谢郭大人提醒,本官知道该怎么做。”

“我怕雍门大人太过于偏心,别忘了昨晚你可是闹腾着还要把邵津带出大牢呢。”郭东城说这话的时候,两眼猛放精光。

雍门子狄一愣,笑道:“确有此事,那又如何?在没有定罪之前,押入大牢,怕是不妥吧。”

三部同审

“是否定罪,该由刑部定夺,雍门大人怕是还管不着吧。”

“你!”

“好了,不要争执了。”德王见两人言辞不善,像是要吵架,赶紧就制止了他们。

“郭大人,现在查出什么了?”

“殿下,经过审问,邵津满口谎言,现在基本已经证实,邵津就是抢夺那批税银的人,但昨天兵马司所得到的只有六千两,怕是还有一些在他手里。”

“这个我不管,审,仔细审,一两税银都不能放过!”

“殿下!”

雍门子狄一听,赶紧说道:“殿下,此事有蹊跷,据臣所知,邵津是想弄到一些钱买礼物送给他的亲人,但钱不够,而禁卫军左襄营的一个叫温如的人,就给他介绍了一个玉器商,说那个玉器商的货被抢走了,只要能帮忙夺回来,商人就给邵津一些报酬,邵津这才去的,所以昨天邵津才刚刚得到那些银子,我想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邵津如果真抢了税银,怎么还敢到处去用?”

“雍门大人,昨天我们特意拿了其它批次的税银和官银让邵津辨认,很遗憾,邵津根本不知道税银上的特殊标记。”郭东城说道。

“如果他真抢了银子,为什么要等到昨天才去用?”

“那当然,如果当天就用,肯定会露出马脚。”

“郭大人,刑部办案,难道只是凭借猜测?”

“当然不是,我说过了,那些衙役已经证实,就是邵津抢的,而且昨天经过验伤,衙役身上确实有不少伤痕。”

“好,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温如来对质?”

“温如一个区区协统,怎么能到这里来?”

“郭东城!”

“雍门子狄,你在殿下面前,露出如此焦急的神态,这是为臣之道吗?”

两人争执不下,谁也不肯屈服,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事关朝廷命脉的税银,不得轻易,老臣建议,让大理寺和刑部会同禁卫军军律营共同审查,不能冤枉,也不能错放。”

说话的是朝中的一位宰相,和雍门震一样,都是老臣,说话很有分量。

“就这么办吧,退朝。”

说完,德王就起身离开了。

雍门子狄气呼呼地走出去没几步,郭东城就从后面追了上来。

“雍门大人,刚才在朝堂之上,本官不得不秉公办理,还请雍门大人见谅。”

见郭东城忽然变了嘴脸,雍门子狄便狐疑地皱起了眉头。

“雍门大人,其实你也不必着急,你放心,本官办案一向公正,只要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邵津的清白,本官一定放人。”

“郭大人,其实你大可以把温如找来问问,我相信只要他说了假话,一定瞒不过你的眼睛。”

“唉,我又何尝不想,但你不知道,温如昨晚突然中风,现在瘫痪在床上,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雍门子狄大惊失色,把恰好从他身边走过的一个官员给吓了一大跳。

郭东城马上将雍门子狄拽到了一边,低声说道:“温如是真中风,我已经找人看过了。”

“你不是说,他根本没给邵津出过主意吗?”

“是啊,说完那个之后,晚上就中风了。”

“这是陷害!绝对是有人要害邵津!”雍门子狄跺着脚说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总之,赶紧找证据吧。”

“什么证据?”

“能证明邵津确实是在昨天才刚刚得到的银子,只要证明这个,就好办多了。”

“好,我会尽力,但你能不能把邵津从大牢里先放出来,那孩子是个苦孩子,他是当年漓江城里的一个孤儿,父母就死在他眼前,我怕他受不了刺激。”

“放出来肯定不行,不过我可以让人多照看一下他,你放心,他不会被人害死的。”

说完,郭东城就走了。

郭东城和他谈不上有交情,甚至还是敌对,因为郭东城一向看不起雍门子狄,觉得他要不是有雍门震这个靠山,怎么也爬不到这个位置,私下里,也骂过他很多次。

这样一个人,今天突然跟自己说这样的话,这让雍门子狄很是为难。

很快,两天的时间过去了,因为这件事,雍门子狄也没法去歙州城。

刑部和大理寺以及军律营通的初步审问也已经结束了,据说基本已经认定邵津的罪责,原因就是没有任何证据和证人能表明邵津是无辜的。

经过查验,邵津确实却过京郊外的那条官道,六千两税银也确实是他拿着的,而且他也确实见过那些衙役,并且承认打了那些衙役。

当然,在谈到衙役的时候,邵津依旧没有改口,坚称自己根本不知道。

至于黄先生,则是神秘消失,偌大的京城,也没人知道那个玉器商人。

而温如,还是中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雍门子狄还特意找了个大夫借着看望的名义去过温家,结果那个大夫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奏章已经上奏给了皇帝,如果再没有证据证明的话,邵津就要被问罪了。

而抢劫税银的话,差不多就是问斩了。

这两日,雍门子狄到处奔波,但却一无所获,他找不到任何证据,弈缘坊的掌柜的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认识税银而已,当问到他为什么认识税银的时候,掌柜的却说自己见多识广,气的雍门子狄也没办法。

无奈之下,秋蝉也没法指望雍门子狄了,直接让人去找金驰,请金驰派镖局的镖师火速赶到歙州城,请池中天赶紧来一趟。

这一来一回,至少得半个月,秋蝉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在这半个月之内,保住邵津。

最后,连雍门震都亲自出面,求了皇帝,皇帝这才答应再给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内,如果还找不到证据,就马上治罪。

这几日,秋蝉是天天以泪洗面,终于,这天中午,雍门子狄给她带来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秋蝉可以去大牢里探望邵津了。

当秋蝉来到大牢里见到邵津的时候,差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狱中激烈

邵津虽然算不上多么英俊,可也是相貌堂堂,但现在,邵津却根本没法看了。

灰头土脸,头发蓬乱,甚至还长了一圈胡子。

这才几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是被单独关在一间牢房之中,里面的陈设还算不错,桌子椅子都有,桌子上有一盏灯,床上也有褥子。

邵津正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秋蝉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听到。

“秋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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