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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神剑(水榭)-第5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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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津正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秋蝉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听到。

“秋蝉姐。”

邵津看到秋蝉,差点没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几乎是从椅子上飞出去的。

可惜,他和秋蝉,得隔着一道牢笼壁。

“秋蝉姐!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邵津喊道。

“好孩子,别喊别喊,我知道你是冤枉的。”秋蝉心疼地说道。

邵津的眼睛里此时也焕发出了神采。

“秋蝉姐,你能不能帮帮我!”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我当然要帮你,这还用问,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你师父了,只要他来了,就没事了。”

“不,秋蝉姐,您别告诉我师父!”邵津大惊失色地说道。

“为什么?”

“我不想让我师父知道,这太丢脸了,万一我师父也听了他们的话,以为我去抢税银了,那他一定会很生气的。”

秋蝉听到这里,顿时觉得十分无奈,看样子那些人审问邵津的时候,没说什么好话。

“傻孩子,你以为你师父就那么愚蠢吗?你放心,你师父是很聪明的,他一定能帮你,再说了,还有姐姐替你作证呢。”

“姐,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求不求的,有事就说。”

“能不能给我买两只烧鸡来,我饿坏了。”

“他们你给你饭吃吗?”秋蝉好奇地问道。

“给,可是这饭我实在吃不下。”

说着,邵津就跑到桌子旁,将桌子上的一个碗和一个盘子拿了过来。

秋蝉定睛一看,碗里装的是米饭,但米的颜色发黑,闻一闻,还有一股子馊味。

盘子里的菜,样子像是萝卜,但蔫儿了吧唧的,一点油水都没有。

“他们就给你吃这个?”秋蝉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这还算好的,今天中午就一碗米饭,什么菜都没有。”

“也是馊的?那你怎么吃得下去?”

“唉,不吃怎么办,不吃岂不是饿死了。”

听到这里,秋蝉又受不了了。

她马上让人将陪着她一起来的雍门子狄也叫了过来。

雍门子狄身为兵部尚书,按规矩是不该独自来这种地方,所以他很小心,尽量不要让更多的人看到。

“怎么了,这么急着叫我?”

雍门子狄来了之后,秋蝉马上将碗和盘子指给了他看。

“他们太过分了,怎么给邵津吃这个!”

“唉,这不是他们故意的,这是大牢里的规矩,嫌犯关进大牢之后的三天里,都是给这些东西吃,就是为了让嫌犯先习惯下来,等过了这几天就会好一些了,至少能有油水。”

“不行,以后我给他送饭。”

“秋蝉姑娘,这个办不到,凡事得按规矩来,只要咱们守规矩,等池兄来了,邵津的事也好办,现在,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抓到把柄。”

“雍门大人,那我给他买几只烧鸡让他留着吃,这总行了吧!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一个禁卫军左襄营的副都统,怎么能是孩子,这位姑娘的话,我真是不明白。”

这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秋蝉和雍门子狄齐齐转身一看,只见几个人正朝这里走来。

为首的一个,正是刑部尚书,郭东城。

“郭大人。”雍门子狄先跟他打了个招呼。

“雍门大人,时候也差不多了。”郭东城说道。

“郭大人,您看,能不能让人买点吃的带来,他吃不惯这些。”

郭东城摇摇头道:“不行。”

“大人!我求求您了,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他啊!”

“我刚才说了,他不是孩子,他是禁卫军左襄营副都统,官居四品,在这京城之中,品级也不算低了,你怎么能说他是个孩子,既然是孩子,怎么能担当如此大任,那我郭某人倒是要去问问,是谁安排的!”

见郭东城的话越来越过分,雍门子狄赶紧用眼神示意秋蝉不要再说了。

“好,一切按郭大人的吩咐办,我们绝对不会做一些不该做的。”

“这就对了,雍门大人是聪明人,我劝你不要帮倒忙,好了,时候到了,你们该离开了。”

秋蝉这时候突然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郭东城道:“我不管你是谁,你记住,如果邵津掉了一根汗毛,你和你的全家,都得死!”

此话一出,不仅郭东城愣了,连他身后的一些狱吏和雍门子狄,也都愣住了。

他是刑部尚书,朝廷重臣,何时被人这样说过?

“好,这个姑娘有胆子,敢跟我这么说话。”

郭东城的语气十分阴森,而此时,雍门子狄却觉得无法相劝,因为他感觉到秋蝉的怒意,怕是劝的话,她连自己也要骂。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你可以打听一下他的师父是谁,知道池中天吗?这是池中天唯一的徒弟,你要是让他受了罪,池中天有一千种办法可以杀了你,而且不用亲自动手。”

郭东城现在气得是七窍喷烟,但是一听秋蝉提起池中天,他也只能忍着了。

朝廷上下,没人不知道池中天的本事。

“怎么,这位姑娘想用池中天来压我?”

“我不是压你,我只是让你对他好一些,不要给他吃这些,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不然的话,我带着人把你这大牢给劫了,你也拿我没办法,不要以为你这里人多,别看我是一个残废,但是要对付这里的人,轻而易举。”

“秋蝉姑娘,你也别太生气了,郭大人其实”

“官官相护,官场的人,没有真情,没有真心,这话,我今天算是领教了。”秋蝉看了雍门子狄一眼之后,就自己推着轮椅车离开了。

火气甚大

看着秋蝉离开,雍门子狄也很尴尬,刚才秋蝉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心知肚明。

“你看,女人发起脾气来,是没有理智的。”郭东城说道。

“放你的狗屁!”邵津听到这话,突然破口大骂起来。

“你再敢说她的坏话,我就撕烂你的嘴!”

“邵津,闭嘴!”雍门子狄大惊,赶紧制止了邵津。

郭东城张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最后只是无奈地干笑了一下,然后就和雍门子狄一起离开了。

再说池中天,接到消息之后,片刻都没敢耽搁,把一些事情嘱咐给北灵萱之后,就马不停蹄地带着叶落和几个冥叶的人,往京城赶去。

他现在是朝廷勋略,虽然没什么实权,但是打个招呼借用一下驿站的军用快马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就这样,六天之后,他们就赶到了京城之中,到了京城,池中天就直接去了秋蝉所住的地方。

秋蝉看到池中天来了,心里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只要池中天在,一切都好解决。

“秋蝉,邵津呢。”

一见面,池中天风风火火地就问了起来,问完这句话,他的屁股才坐在椅子上。

“还在刑部大牢里。”

“胡闹,又没有定罪,为什么要关在大牢里。”池中天说道。

这时候,秋蝉正要让人给池中天倒茶,池中天又说道:“茶不喝了,雍门子狄呢,你没去找他?”

“去了,没用,雍门大人倒是帮忙了,但只是让我去大牢里看了一眼,公子,您是不知道,那里面吃的都是馊米饭,也没个油水,邵津怎么受得了,他从小命苦,我真怕”

“这个雍门子狄,真是糊涂了!邵津是什么人他能不知道,怎么会去抢劫税银,简直是天方夜谭,我去找他!”

“公子,公子,雍门大人其实很上心,但他也是朝廷的高官,有些事他”

池中天走到门口的脚步马上停了下来,但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

很快,池中天就骑着马和叶落两人来到了雍门府中,雍门府的仆役都换了不少,所以也没人认识池中天,雍门震也不在,但他们看池中天气度非凡,所以马上就去衙门里找雍门子狄了。

等雍门子狄急匆匆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池中天正一个人站在大门外。

“哎呀哎呀,池兄,你看你这是干什么,来了就进家里坐啊,还站在外面。”

“你少废话,我问你,邵津为什么在大牢里,谁定的他的罪?”池中天看到雍门子狄之后,根本没有半句寒暄,直接就是责问。

雍门子狄愣了一下,他现在地位越来越高,突然被一个人站在自己家门口这样问话,还颇有些不习惯。

不过,也就一瞬间,他就笑了起来,也就池中天有这个本事了。

“池兄,你别激动,别激动,来,进去喝茶,我慢慢跟你说。”

“我不喝你的茶,我就问问你,我徒弟呢。”

“在刑部大牢。”

“马上放出来。”

“我的池兄,池大将军,池爵爷!您以为我是谁呢,我是兵部尚书,不是刑部尚书,也不是太子更不是皇帝。”

“那谁能做主?”

“刑部尚书。”

“是谁?”

“郭东城。”

“我不找他,太子能不能做主?”

“能!”

“我知道了,没你事了。”

说完,池中天转身就要离开。

雍门子狄赶紧快跑几步,拽住池中天说道:“池兄,你这是干什么,别急,你总得听我把事情跟你详细说一下。”

池中天停下来答道:“有什么事,等我把邵津带出来再说,大牢里不是人待的地方,他的家世背景你不是不知道,我费尽心机把他养大成人,要是废在这上面,我真得一头撞死。”

眼看着池中天快步往前走去,雍门子狄站在原地很是尴尬。

“雍门大人,我们庄主心里很急,您也知道他和邵津之间的感情,您多见谅。”

叶落特意停了一会儿,和雍门子狄解释了一句。

雍门子狄点点头道:“我知道,不妨事。”

“好,告辞。”

池中天骑上马就直接朝着德王府去了,德王虽然是太子,按理可以住在宫里的太子宫中了,但他还是习惯住在外面,皇帝在这方面倒是没有约束他什么。

池中天虽然心里有火,可是来到德王这里,他还是要收敛一些。

所以,他特意站在外面平息了一下心情,随后才让叶落前去通秉。

很快,德王就让他进去了。

每一次见到德王,他都在画画,这一次也不例外。

“见过太子殿下。”

德王抬头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笔放下之后,笑着说道:“本王可是感觉到了一股子火气扑面而来啊,池将军莫不是来找我撒气的?”

“太子殿下玩笑了,我可不敢,我只是来求太子一件事的。”

“你不用求,我知道是什么事,关于邵津吧?”

“正是。”

“这件事,我也不跟你多说什么,我看了刑部送上来的奏章,实话说,疑点很多,可是疑点再多,无法证明也终究只是疑点,不能够帮邵津解除清白,你要知道,税银是国家命脉,但凡沾上这个,无论是谁,无论有多少疑点,必须严办。”

“殿下,我不明白您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除非你找到证据,不然的话,我帮不了你。”

“证据我可以找,我并不是求您放了他,只是想请您给他换个地方,不要在大牢之中。”

“嫌犯本来就应该在大牢里。”

“他肯定不是真凶,我用我的脑袋担保。”

“哈哈哈,你池将军的脑袋,我可不敢要,这样吧,我帮你一个小忙,我打个招呼,让人在刑部给他找一间屋子,这总可以了吧?”

“不。”

“这还不行?那你说,去哪。”

“让他回家。”

“回家?笑话,池中天,你可弄清楚,他的嫌疑还没解除呢!”

“我知道,您可以派人看着他,我绝不干涉,在洗刷他嫌疑之前,我池中天不会做任何不该做的事。”

精致分析

德王看了他半天,最终点点头道:“也好,南疆的事,本王一直欠你一个人情,这一次,就当还你了,邵津可以回家,但没有允许,不准跨出家门半步。”

“多谢太子!”池中天早料到了德王会答应,毕竟他确实欠自己一个大人情。

这个人情,他其实没打算这么早用掉,可现在也没办法了。

池中天没有亲自去接邵津,而是让叶落带着几个人去的,德王已经跟刑部打了招呼,没费什么周折就把人带出来了。

叶落为了不让池中天的心情更坏,在回家之前,特意找了个地方让邵津洗了个澡,把头发整理了一番,又换上一件新衣服,这才回到了家里。

来到大厅的时候,邵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前面的池中天,他快跑两步,马上跪在了地上。

“师父,徒弟给您丢脸了。”

秋蝉看到邵津回来,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可是碍于池中天在一旁,她也不好太表露出来。

“你看你干的好事!”池中天的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吓了众人一大跳。

这时候,叶落赶紧把屋子里的人都叫了出去,还顺便把门关上了。

会客厅中,就只剩下了池中天和秋蝉以及邵津三人。

“师父,我错了。”

“你简直是无可救药!做事用不用脑子?天底下有那么好的事找上你?”池中天接着说道。

“公子,您别骂他了,这事我也有责任,那些人演戏实在是太像了,从头到尾都看不到破绽。”

“废话!能让你看出来那还是演戏吗?”

“师父,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错,和秋蝉姐无关。”邵津抬起头来说道。

“邵津,你太不争气了,你是我的徒弟,我是你的师父,咱俩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间,用得着那套虚的吗?你想给我买礼物我很高兴,可是你得动动脑子,有些钱不是那么好赚的,明白吗!这次如果不是我来了,你小子得在大牢里被折磨死。”

邵津现在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低着头默不作声。

骂了几句,池中天的心也软了。

“你先起来,坐下吧。”

“多谢师父。”邵津赶紧站起来坐在了旁边。

“事情的经过,我都听秋蝉告诉我了,我也打听了一下,这多半是那个温如在害你,但他未必是主谋,主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他的哥哥,温锦。”

“师父,我不认识温锦。”

“你不认识我认识,当年我还揍过那小子一顿,你在禁卫军里风头太盛,这兄弟俩的怨气正好撒在咱爷俩身上了,算起来这事儿还多少有我一点责任,不过,你做事还是不动脑子,不多想想。”

“师父,我现在想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嗯,确实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如果所有的地方都对劲,那就是最大的不对劲,这件事的入手点很好找,要洗脱你的罪名,就得弄清楚那些税银去了哪里。”

“师父,我……”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现在你也出不去,你就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待着,事情我来办。”

说完,池中天就出去了。

“秋蝉姐,我师父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邵津慢吞吞地说道。

“不会,你师父还是很疼你的,不然,他连他的婚事都放下了,急匆匆赶来帮你。”

……

出去之后,池中天就看到刑部的衙役们已经来到了这里,为了不造成坏影响,他们都是穿的普通人的衣服,不过池中天一眼就能认出来。

看到这些人,池中天也没什么,带着叶落就马上离开了。

“庄主,此事没有头绪,属下之见,不妨您直接去找皇上。”

“去找皇上做什么?”

“无论如何,不能毁了邵津的前程。”

池中天和叶落骑着马走在街上,听到叶落的话之后,池中天微微一笑道:“不行,皇上很了解我的性子,如果我这样去找他,那就说明我心里没底,害怕了,也就间接说邵津有罪了。”

叶落点了点头道:“话虽如此,可如果不这样,那咱们怎么办呢?”

“叶落,其实事情并不想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庄主有什么高见?”

“这件事,显然是有人用税银来陷害邵津,但高明之处就是在于,他们不是直接把税银塞给邵津,而是假意让邵津去帮他们一个忙,把税银当做酬金,其实把税银给邵津才是主要的,至于帮忙,那不过是让这个税银能比较合理的让邵津接受罢了。”

“庄主言之有理。”

“如果是陷害邵津,只是觊觎他的位置或者是嫉妒他的话,可以用别的办法,为什么要用税银这种东西呢?要知道,税银可不是一般人能轻而易举弄来的,这样做,危险很大。”

“是,属下也觉得用税银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确实有人抢走了税银,而抢走税银的人,急于要把抢走税银的罪名安在别人的头上,这样,就可以转移别人的注意力,从而让这个真正抢走税银的人,逍遥法外!”

听到这话,叶落忽然勒住马缰,瞪着眼问道:“按您所说,陷害邵津的和抢走税银的,是同一个人?”

“可以这么说,但也可以换一种说法。”

“什么说法?”

“陷害邵津的和想得到税银的,是同一个人。”

“哦?”叶落面露疑问,似乎没太明白。

“他不一定是抢走税银的嘛,有些事,可以假借他手,哈哈。”

虽说池中天分析了一些,可是这毕竟只是他的猜测,要想得到证据,还得去查。

池中天虽然如今在武林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可是朝廷中他的人脉也是越来越少了,刘迎辉已经被派往外地任职,当年神武龙扬卫的人也都不京城了,数来数去,能帮忙的,也就只有雍门子狄了。

又回到雍门子狄家的时候,他见到了雍门子狄和雍门震两人。

“池兄,我就知道你还得来。”一见到他,雍门子狄就说了一句。

三件要事

池中天先跟雍门震打了个招呼,随后说道:“我已经派手下去那条小路上查探了,相信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此外,我也让人去怀县打听一些消息了。”

“池兄果然睿智,这两个确实是最关键的。”雍门子狄说道。

“去小路上查踪迹,我可以派我的手下,去怀县,我可以让我江湖上的朋友出面,但是在京城之中要查点事情,我只能来求你了。”池中天诚恳地说道。

“哈哈哈,这话说的,其实我也很愧疚,没能把邵津给带出来,还是你面子大。”雍门子狄由衷地说道。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无非是博弈罢了,有得就有舍。”池中天说道。

“池将军,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老夫也可以帮你,虽说老夫现在已经致仕了,但好歹还有几分薄面。”

“那就多谢老太傅了!”池中天感激地说道。

“池兄,别兜圈子了,需要我做什么?”

“我需要知道几件事,第一,温如平时花钱是不是大手大脚,前阵子有没有出过什么事,是不是急需一笔钱,第二,怀县的官员之中,有没有温如的亲戚朋友,或者是他哥哥的朋友,最后,我想知道温如的家里是什么样的。”

前两件事,雍门子狄倒是可以理解,唯独最后一件事,他有些不太明白。

“池兄,你打听他家,是要?”

“这你都不知道?池中天是要悄悄到他家去打探!”

随着声音传来,陆惜香端着一个盘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惜香,怎么每次你都在外面偷听我们说话。”雍门子狄说道。

“谁偷听了?我不过是刚好路过罢了。”

“哎呀,雍门夫人,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池中天客气地说了一通,却遭来陆惜香的一阵白眼。

“池中天,不说我吧,你自己听了你自己的话,是不是觉得恶心啊?”

“惜香,不得无礼!”雍门子狄赶紧说道。

“哈哈,确实有点。”池中天笑着说道。

“这就是了,好好说人话不会说,非得说这些,有意思吗?看你大老远来了,特意煮一碗汤给你喝,来吧,消火的。”

把汤放下之后,陆惜香就坐在了一旁,没有要走的意思。

一般来说,家里有客人,除非客人也是带着女的来的,不然的话,家中的女子是不能出面陪客的。

但陆惜香从来不管这些,这些繁文缛节对她来说,跟没有是一样的。

“惜香还是了解我,确实,我打算让人到温家去看看。”

“为什么?”雍门子狄好奇地问道。

“我怀疑,那些失窃的税银,应该就在温家。”

“怎么,你怀疑是温如抢了税银?”

“就算不是他抢的,税银也一定在他手里。”池中天说道。

“池将军,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很显然,用税银陷害邵津,是一箭双雕的妙计,既能栽赃邵津,又能把税银的罪名转移到邵津身上,我实在想不出除了这个理由之外,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人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来陷害他。”

听完池中天的话,雍门子狄和雍门震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半天之后,雍门子狄才说道:“池兄,你的话虽然有道理,可毕竟是猜测,而是,就算真是温如把税银弄走了,他也不会放在家里的。”

“不,他肯定会放在家里,因为这东西他不敢放在外面,他一定要放在一个自己随时能看到的地方,不是说他现在中风了吗?一个中风的人,只有把东西放在家里,才最安全。”

“好吧,我说不过你,我帮你就是了,回头我找个常去温如家的人问问就行了。”

“明天,这三件事我都要知道。”

“第三件可以,前两件你多给我一点时间,毕竟我查这些事情,不能太过明显,所以会慢一些。”

“我只有五天的时间,我还得赶回去准备我的婚事。”

“我一定尽快,你放心!”

“好,那我就告辞了,明天我等你的消息。”

“池兄,留下来吃饭吧,我们也好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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