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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神剑(水榭)-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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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胡传海的话,刘公子这才知道原来就是这个老头在坏事。
想到这里,刘公子索xìng也就不再装腔作势了,直截了当地说道:“沈先生,不知这位姑娘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徒弟。”沈邟淡淡地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好办了,我想请这位姑娘到府上小叙几rì,不知先生可否行个方便?”
傲霜雪在一旁听得真切,顿时怒火中烧,将手中的水瓢扔到地上之后,气冲冲地站起来,指着刘公子说道:“你这人很是奇怪,我又不认识,为什么要到你府上?”
刘公子一看傲霜雪这横眉瞪眼的娇俏模样,心里更是痒痒的不得了,赶紧笑着说道:“一回生,二回熟,去了咱们不就认识了吗?”
傲霜雪一急,正要还嘴骂回去,却被沈邟给打断了:“我说年轻人,你回去吧,我早就说了,谁来也不行。”
刘公子到:“还望先生行个方便,这里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您笑纳。”眼看谈不拢,刘公子便只好用钱财来诱惑了。
沈邟看着刘公子手里捧着两只银锭子,心里忽然感觉到一阵悲哀,这悲哀之情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而在傲霜雪眼里,此刻的刘公子,宛如一个跳梁小丑一般,让人恶心。
“滚!”一向脾气温和的沈邟,忽然吐出这么一个字。
这一个滚子,落进刘公子耳朵里,那可比轰天雷还要响,自打他出生以来,除了自己的爹娘,还没人敢这么说过他。
几个护卫闻听沈邟出言不逊,哪还敢干站着,其中一个护卫拔出手里的腰刀,很威武地走上前,“噼啪!”两下,把栅栏劈了一道大口子,接着抬脚就是一下,栅栏吃力不住,顿时哗啦啦倒下一片。
“哎呀,息怒息怒啊!”胡传海没想到这护卫说动手就动手,连个征兆也没有,等自己反应过来,以及来不及了。
傲霜雪看到有人居然如此放肆,就像给这人一个教训,她刚往前跨了一步,就被沈邟给拦住了。
“老家伙,你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我爹乃是当朝户部尚书,今天你们要是惹我不开心,那说不得要让你们尝尝牢狱的滋味了。”
沈邟微微冷笑一声,接着将手里的木盆递给傲霜雪,而后他自己朝着刘公子走了过去。
”你想怎样?“
刘公子恶狠狠地说道:”老家伙,我看你是不知好歹!来呀!给我抓起来,带走!“
“我看你们谁敢!”傲霜雪听见要把沈邟带走,哪里肯干,快步走上前来横身护在了沈邟身前。
这时候,沈邟忽然嘴唇飞快地蠕动了一下,接着便轻轻推开傲霜雪,对着刘公子说道:“那好啊,你来抓。”
刘公子本来只是吓唬一下他,但是看到这老头子如此冥顽不灵,也顾不得其他了,大喝一声:“绑了!”接着,几个护卫便拿出随身携带的麻绳,将沈邟五花大绑了起来。
胡传海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正要上前说几句,却忽然看到沈邟在朝他使眼sè,心里顿时会意,也就没再说什么。
刘公子看着傲霜雪说道:“想救你师父,就到县衙里来求我,哈哈哈!我们走!”
一行人又是浩浩荡荡地往回走,只不过前面多了一个被绑着的沈邟。
“沈大夫?你们看,那不是沈大夫吗?”
“真是沈大夫!他怎么被绑起来了!”
“娘的!哪个狗娘养的敢绑沈大夫!”
途中,一些村民看到了沈邟被绑着,这还了得,纷纷走上前去,大声质问着。
这时候,沈邟说道:“没事没事,你们都回去吧。”
“沈大夫!这是哪来的混账东西,敢绑你!”一个扛着锄头的汉子,语气不善地问道。
沈邟微微一笑说道:“别多问了,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这些都是朝廷的大官,咱们可惹不起!”
“放了沈大夫!放了沈大夫!”十几个村民围上来,义愤填膺地喊着。
刘公子正心烦,看到这些更是怒不可谒,对护卫说道:“都给我赶走!”
就这样,在这些护卫的全力驱散和沈邟的劝慰下,村民总算没有接着阻挠,而这行人也终于进了城。
走在大街上,路上也是很好奇,心说这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被绑着?
这其中,也有一些人认识沈邟,但除了心理惊讶之外,并没有别的表示,这和那些村民们的态度是截然相反的,到底是住在城里的人,心眼儿就多了,心地也就不那么朴实了。
“前面的,让让!”一个走在前面的护卫,忽然发现打对面走过来几个人,还抬着轿子,便赶紧吆喝道。
第二百五十七回…自作自受
随着这护卫的吆喝,前面的轿子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还直接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很快,两队人就遇到了一起,这时候,刘公子也发现了异常,打着马过来,指着前面的轿子喝道:“干什么的?”
他这一声吆喝,非但没有吓住别人,反而还被跟在轿子旁的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指着鼻子喝骂道:“哪来的小子,敢如此无礼!”
这时候,他身后不远处的胡传海看到这轿子,浑身一哆嗦,赶紧小跑过来,对着轿子深深施了一礼道:“下官胡传海,见过侯爷!”
闻听胡传海称呼其为“侯爷”刘公子心里一惊,翻身下马后小声问道:“胡县令,这是谁?”
胡县令没有抬头,依旧是施礼的姿势,只是嘴里小声回答了一句:“承齐侯!”
一听到是承齐侯,胡公子冷哼一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一个归隐的老头子。”
胡公子这句话说的声音很大,旁边经过的一些普通百姓也听到了,听出这话里有对承齐侯不屑的语气,那立时就不干了,有个头发花白的老丈,手里挎了一个竹篮子,听到胡公子的话之后,从篮子里掏出一个东西就丢了过去,嘴里还骂道:“小兔崽子!”
“啪!”胡公子的肩膀忽然感觉疼痛,呲牙一看,原来是一个青皮大萝卜砸中了自己。
见到此景,一些围观的人都发出了快心的笑声。
胡公子恼羞成怒,正要发作,眼前的轿子忽然帘布一掀,打里面走出一个人,正是承齐侯。
承齐侯一出来,周围的百姓赶紧齐声问好,一个个态度恭敬,能看得出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承齐侯一边笑着回应,一边问道:“胡县令,这位公子是?”
胡县令恭敬地答道:“户部尚书刘迎辉大人的公子!”
承齐侯听了,微微一笑道:“年轻人,胆子不小,你知道你绑的是谁?”
刘公子听说过承齐侯的事迹,心里虽然有些忌惮,但想想自己的老子毕竟是当朝重臣,和这样归隐下野的人不是一个档次,因此底气也就足了一些,冷冷地回应道:“惹了本公子,我管他是谁!”
听到这句话,承齐侯一愣,接着变开始大笑。
笑了一会儿之后,承齐侯变转身回了轿子,进轿子之前还吩咐了一句:“避开,让路!”
见到承齐侯一句话为难的话也没有说,直接就让路了,刘公子不禁心里一阵得意,心道你是侯爷又怎么样,见到本公子还不是一样得退让三分。
就这样,没一会儿的时间,刘公子就带着沈邟到了县衙,刘公子走进县衙大堂,大马金刀地往县令的位置上一座,装模作样地喊道:“把那老头给我带上来!”
“滚开!”沈邟眼看几个人要来推搡他,立时瞪眼一喝,把那几个人吓了一跳,接着,沈邟一步一步地走到大堂中间。
“老东西!我告诉你,你别指望谁能替你说话!”刘公子嚣张地说道。
沈邟仿佛没有听到一般,面无表情,只是站在那里。
这时候,胡传海和许师爷也走了进来,看了看沈邟后,都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站在了一边。
就在刘公子想要继续耀武扬威地时候,忽然间从外面传来一声震天的吼声:“畜生!你这个畜生!”
刘公子听到这个声音,脸sè忽然一变,慌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而后快步来到堂下,朝外面走去。
很快,从外面走进来几个人,有承齐侯,承齐侯身边跟着傲霜雪,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三寸胡须,面容威严,此刻正一脸怒容地走进来。
刘公子迎上去,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中年人冷不丁“啪!”地一巴掌就甩到了刘公子脸上,接着看也不看已经呆若木鸡的刘公子,径直走到沈邟面前,弯腰施礼,语气惶恐地说道:“恩公,恩公您受委屈了,我教子无方啊!”
“来啊!还不快解开!”中年人怒吼了一声,顿时几个护卫赶紧慌乱上前。
“不劳费心了!”沈邟冷冷地回敬了一句,接着双臂猛然一抖,原本看似死死缠在身上的绳子,就那么轻易地断裂开来。
那几个刚才绑沈邟的护卫,此刻都楞了,这显然是内功啊,难道这老头还是个武功高手?
沈邟虽然以治毒名闻天下,但是却极少有人知道,他也是个武功高手,其内功修为不亚于当世一流高手,只不过生xìng不喜争强好胜,是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就像刚才那些护卫那样的角sè,沈邟动动手指估计就可以捏死一群。
“恩公,您。。。”中年人见到沈邟发怒,心里一紧,说话都不利索了。
沈邟微微活动了下筋骨,对着中年人说道:“刘简之还好?”
中年人听到这话,赶紧回答道:“承蒙恩公挂念,家父身体一向康泰,一rì惦记着您,我这次来,本来是打算忙完公务过几天专程去拜访,但想到。。。没想到。。。畜生!你给我滚过来!”
就在刚才中年人称呼沈邟为恩公,而后沈邟又直接说出他祖父的名字之后,刘公子就已经呆了,呆的很彻底,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心神一震,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前面。
眼看刘公子没反应,一个好心的护卫连忙轻轻触碰了一下他,刘公子这才回过神来。
“父亲!”刘公子快步走上前去,接着“扑通!”一声跪在了中年人面前。
沈邟看着跪在面前的刘公子,嘴里慢慢地说道:“想当初,你爷爷险些命丧,老头子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他从阎王爷那里生生地给抢了回来,那时候,我记得你还不到三十岁吧。”沈邟转向中年人问道。
中年人赶紧恭敬地答道:“那年我还未到而立之年,清楚记得当年恩公的大恩。”
沈邟接着看着刘公子说道:“救了你爷爷之后,我记得他要给我一万两黄金当做诊费,我一分都没要,而且我还送了他一句话,这句话,你还记得吗?”说着,又扭头看向中年人。
第二百五十八回…大开眼界
中年人赶紧恭恭敬敬地答道:“当然记得,一rì不敢忘。”
“说来听听。”
中年人微微一顿,接着抬起头肃然说道:“当年恩公教诲,‘若世代为官,必世代为民!’”
沈邟哈哈一笑道:“世代为民,世代为民,你这儿子,是不是现在也做官了?”
中年人道:“回恩公的话,这不肖子现在京师卫戍营里任职。”
沈邟道:“世代为民,唉,你看看你这儿子吧,仗着有些权势,看上个姑娘就要强抢,我老头子要是不乐意,就直接把我绑来,真是比那绿林的强盗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沈邟这句话说完,中年人的脸sè登时变得十分窘迫,而那刘公子自使自终都没有抬头。
“行了,你们好自为之吧!”说完这些话,沈邟便挥挥衣袖,和承齐侯打了个招呼,而后便离开了,傲霜雪也随后跟着一起离开了,
等到他们走后,承齐侯叹了口气说道:“刘大人,好好管管他吧,沈公的背景,你们招惹不起啊!”
那中年人赶紧答道:“侯爷教训的是,这次我饶不了这个兔崽子!”
承齐侯见事情已经差不多了,人家的家务事自己也不便多插手,便也随后离开了。
这中年人究竟会怎么教训他儿子,这就是人家自己的事了,俗话说的好,家丑不可外扬也!
。。。。。。
长安大道连狭斜,
青牛白马七香车。
玉辇纵横过主第,
金鞭络绎向侯家。
龙衔宝盖承朝rì,
凤吐流苏带晚霞。
百尺游丝争绕树,
一群娇鸟共啼花。
这是一首名闻天下的诗人,有诗坛四杰之称的鲁照临所做的一首诗,诗里描绘的景sè,乃是九朝古都…长安。
长安城历史悠久,底蕴深厚,是华夏境内为数不多的文明之都,这里盛产才子俊杰,上古时期的很多朝代,都选择建都于此。
长安城的魏寨街,是城内最繁华的街道,这条街道环绕着城内的一条内河沣河,沿着街道看沣河,岸边有各sè各样的摊贩和杂耍,河上还飘荡着几条舟船,远远望去,景sè怡人,美不胜收。
这天是当地的一个节rì,这条街就更热闹了,而且还有一项难度极大,看着很过瘾的杂耍要在沣河上表演,一时间人山人海,简直都快挤不动了。
“快看!快看!出来了出来了!”此时此刻,沣河上面的一条宽大的画舫上,竖立着两支高高的竹竿,高约三十余尺,最上面在两根竹竿之间,还绑着一架秋千,这时候,正有一个穿着艳丽的女子顺着竹竿旁的木梯,慢慢爬了上去。
很快,这女子爬到竹竿上面的秋千上之后,双手紧紧握住秋千的荡绳,而后朝下面望了望。
这一望,顿时把下面的气氛点燃了,无数的人都开始争先恐后地呐喊,这里男女老少一个不缺,很多人还对着上面的女子拍巴掌,一边拍一边喊道:“小娘子!耍起来!”
等到下面人群的气氛被充分点燃之后,那女子微微一笑,两腿稍一弯曲,开始借助力量,荡着秋千,前后摇摆起来。
随着她开始前后荡起秋千,画舫上的几个鼓手也开始随着女子的节奏敲鼓,鼓点声似乎是助威,也似乎是在渲染气氛。
很快,那女子荡的秋千是越蹴越高,越蹴越险,下面围观的人群,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很多人甚至都紧张的屏住了呼吸,霎时间,原本喧闹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
很快,当这个女子蹴到身体与秋千的横架差不多平行时,猛然双手一撤,身体随着秋千的摆动力腾空而起,弃秋千而飞出,而后在空中接连做了几个十分绚丽的动作,前扭后转,待到身体下降到距离河水面不到五尺的时候,双手猛然平伸,头朝地,脚朝上,之后“嘭!”的一声,身体直入水中,随即震起阵阵水花。
“好!好!”下面的人群此时才恢复了神态,一边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一边拼命地拍巴掌。
这其中,有两男一女,站的位置最靠前,看的也最清楚,喊道也最激烈。
“公子!这简直太好看了!这叫什么啊,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三人中的女子,一边兴奋地笑着,一边拽着身边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男子追问。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道:“这叫‘水秋千’平时难得一见,一般都是皇帝御用的观赏节目,这不是今天赶上长安城的节rì,咱们才有幸大饱眼福啊!”
听年轻男子说完,这女子脸上笑的更灿烂了:“哈哈,那我简直太有福气了,你还别说,刚才我看的都害怕,心都快跳出来了。”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池中天和关紫渔以及武阳一行。
池中天拿到尊王的令牌之后,想着还要赶紧去雪鹜宫,便辞别了雍门震和雍门子狄,出了燕京城后,一路策马狂奔,这一rì方才到了长安城。
“行了,眼福也享受了,咱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填饱肚子了。”池中天说道。
武阳一听,顿时咧开大嘴,笑着点头说道:“甚好甚好,我早就饿了。”
关紫渔撇着嘴看了他一眼,俏皮地说道:“你这一路上,就知道嚷嚷着吃!”
武阳听了,也不反驳,只是嘿嘿地傻笑。
池中天带着二人到了长安城的名酒楼,好好地吃了一顿,吃的到底有多好暂且不说,反正银子是花了近百两。
吃完之后,三人便到了一处客栈里住下,接着就开始琢磨下该从哪条路走。
“公子,我觉得咱们还是往西走到金城。”武阳说道。
池中天点点头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能不能找一条更近的路?”
武阳琢磨了一下后,反问道:“公子,咱们最多能耽搁多久?”
池中天道:“三个月吧,我和云岩大师约好了,三个月后会去齐云山,而且我还与一个朋友约定好了。”
武阳咂咂嘴说道:“要是三个月的话,那去金城可能就行不通了。”
第二百五十九回…冤家路窄
池中天道:”我觉得也是,所以才让你想一条别的路。“
武阳道:”公子,我有个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池中天点点头道:”你说,尽管说。“
武阳道:”长安乃是繁华之地,那些行脚商肯定不少,不如我和紫渔到外面走走,看看能不能找一个常去昆仑山附近的商人问问,说不定有些偏僻地近路我们是不知道的。“
池中天琢磨了一下后说道:”会有很多人去那里做生意?“
武阳哈哈一笑道:”公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昆仑山那里多是珍奇药草和古怪的东西,人们不是常说嘛,昆仑到处都是宝,去那里的商人可多得很呢,而起,据我所知,很多商人为了节省过关费用,也为了避人耳目,常常都是自己找到一些偏僻的道路。“
听武阳这么一说,池中天便说道:”好,既然这样的话,你和紫渔就出去转转吧,带上些银子,别小气,如果有合适的,多给些银两也无妨。“
武阳道:”公子您放心!“
说完,武阳便和关紫渔一道离开了客栈。
待到他二人走后,池中天觉得闲来无事,便盘腿坐在床上,准备练练功。
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池中天每天花费在修炼内力上的时间比以前多了很多,当然,他可是不敢再次强行融合两股不同种类的内力了,上次侥幸无事,可不保证每次都能这么幸运。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了,池中天已经差不多修炼完了,他缓缓地吐纳着,借以调整气息。
“快点快点!赶紧走赶紧走,老板,这里的老板呢!”
猛然间,池中天听到下面传来一阵极其不友善地叫喊声,听语气,像极了土匪恶霸。
出于好奇,池中天慢慢地下了床,轻轻推开门,走到栏杆处往下看。
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群身穿黑衣的人,池中天只是打眼一看,登时认了出来,而后便迅速地返回房中。
真是冤家路窄,这些黑衣人正是那些扶羽教的秘密力量,暗羽卫。
池中天心里很是惊叹这暗羽卫的数量,好像他们无处不在一样。
“老板,这店我们包了,你抓紧时间把这里的人都给我赶出去,半个时辰以后要是没办好,我砸了你这店!”一个凶巴巴地声音喊道。
紧接着,又有一个小心翼翼地声音说道:“好好,您放心您放心,我这就办。”看样子,这是这家客栈的老板。
很快,池中天就听到了敲门声,和一些不满地声音。
池中天不想被他们发现,眼珠子转了转,便飞快地收拾了一下东西,还特意把关紫渔地大刀塞进了床底下,而后推开窗户,看了看外面,之后便从窗户里窜了出去。
池中天刚刚出去不久,房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店小二模样的人进来看了一圈,发现没人之后,还暗自嘀咕了一句:“我记得这房里有人啊。”
不过,当他看了好遍都发现这房间很干净之后,也就没有多呆,转身便出去了。
池中天从窗户窜出去之后,径直来到了这家客栈的前门,发现门口附近站了很多的黑衣人,还有几个官差,一看到官差,池中天脑子里立马闪现出那块九省总督大令。
“故技重施!”池中天心里马上冒出这个想法。
暗羽卫忽然出现在长安,那就说明此地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还是不好的事情,说不得,又是打打杀杀的。
想来想去,池中天还是决定闹个明白。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要等着武阳和关紫渔,这关紫渔可是三番五次被追杀,万一这堆人里面有认识关紫渔的,那可就麻烦了。
池中天左右看了一眼,见到旁边一个卖瓷碗的摊贩,眼睛顿时一亮,有了主意。
他悄悄走上前去,而后在这摊贩的耳边说了一些什么,接着又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给了摊贩,那小摊贩顿时笑的合不拢嘴,一边点头,一边把银子放进怀里。
紧接着,池中天便很快地离开了这里。
他很快便来到了一家客栈,这家客栈明显比之前的那家要豪华许多,池中天进了门之后,便招来了伙计。
店小二看到来客人了,便笑着凑上来说道:“这位公子爷,您是要住店吗?”
池中天刚要说是,但是话到嘴边,又改口说道:“唉,刚才我住的好好的,不知道从哪来了群恶霸,把店给全包了,那店主还把我轰出来了,唉!出门在外不就图个省事吗,我说你们这不会有这样的事吧。”
那店小二一听这个,立马脸sè一整,拍着胸脯说道:“这您尽管放心!我们这店,在长安城里那是有名号的,别说几个恶霸了,就是知府大人来了,也得让着我们老板三分,你尽管放心住!”
池中天听了这话,心里一乐,接着笑呵呵地掏出银子说道:“那就劳烦你给我安排一间僻静的上房。”
店小二一边接过银子,一边说道:“好嘞,您楼上请!”
池中天跟着店小二到了二楼西首的一间屋子,进去瞧了瞧,里面非常干净,看了之后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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