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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看刀)-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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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桑一震,道:“娘子的意思是,这印记就跟那怪眼一样,仍然只是故弄玄虚,其目的不过是迫我们就范?”夏萦尘道:“夫君且过来。”
    刘桑立起,来到她的身边,她却只是盈盈的半立,跪在他的身边,柑衣向两边松开,露出jīng致的锁骨和圆润的香肩,抹胸上领极高,一丝沟儿不露,倒是符合她一贯的保守。
    夏萦尘牵过刘桑的手,槽他的手往自己抹胸内伸去。
    感受到峡谷一般柔软下陷的雪沟,刘桑的心跳得无比的快。
    夏萦尘道:“夫君摸到了什么?”
    摸到了你的刘桑把想要说的话强行咽了下去,因为他已反应过来,娘子可不是要他去摸她的rǔ儿。在两只白兔中间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两侧的柔软挤压着他的手指,让他心猿意马,他低声道:“什么也没有摸到!”
    夏萦尘道:“这便是了,虽然这印记始终在这里,但为妻自己也摸不到什么。为妻也查了一些资料,道家的符虽然神奇,但也不是凭空而来,往往都是用朱砂画于符纸,又或是刻于某处,才能生出效果,但这印记,摸上去什么也没有,既没有朱砂之类的东西,也没有丝毫刻痕,仅仅用肉眼可以看到……”刘桑喜道:“娘子的意思是,它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再来唬人的幻术?有人贪图我们制造玻璃的工艺,于是用这个幻术哄骗我们,就因为只是一个幻术,所以我们怎么也无法弄清它的作用,莫测高深之下,那人再来对我们施压?”
    夏萦尘道:“一个拥有我与梅huā这般实力,又或是比我们厉害一些的高人,藉着某个别人无法了解的幻术,悄无声息的弄出这样一个假象,这是可能的。
    正因为只是一个不带丝毫杀意,也完全无害的幻术,为妻才感应不到它的存在,也没有觉察到任何危机。若它不是幻术,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施术的乃是虚无道人那样强大的敌人,虽然这也不是不可能,但却未免离奇了点。”
    …!!!

第228章 地宫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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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桑自然也知道娘子的意思,像虚无道人那种大宗师级的高手,在炫雨梅花、两位月使、府中一众高手的保护下强行闯入,几招之内杀死jǐng觉到极点的娘子,应当没有什么问题,但要像这般无声无息的在娘子身上刻下印记,连娘子都要到事后才能发觉,那就算是虚无道人,能不能做到也很成问题,而一般人肯定是做不到的。
    而像虚无道人这种天下数一数二的高人,真的会跑到这里来,针对娘子耍弄这种yīn谋诡计吗?
    到了虚无道人那样的惊人实力,与其弄这样的名堂,还不如强行闯入,凭着他的盖世神功直接将娘第228章 地宫之宝子擒下,直截了当的提出要求,只怕也没人敢去拒绝。
    手依旧放在娘子的抹胸里,虽然知道该收回来了,却实在是舍不得收回,于是继续装模作样的摸着,体验的却是指弯触碰娘子饱满白兔的感觉。夏萦尘何其敏感的人,觉察到他的坏心,端起杯子,正要轻咳一声,妹妹却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姐姐……”夏召舞冲进来,却又一下子目瞪口呆。
    她大叫一声就跑了出去。
    刘桑触电一般,赶紧将手收回。
    夏萦尘的脸上也抹过一丝飞红。
    夏召舞跑到外头,心儿跳得好快。
    姐夫居然在摸姐姐的……姐姐居然也让他摸……
    咦?姐夫姐夫,姐夫不就是姐姐的丈夫么?姐夫去摸姐姐的rǔ儿。为什么我会觉得很奇怪的样子?
    手指头点着脸颊,一时竟是想不明白。
    虽然觉得这种事好像不应该去惊讶,却又觉得一向冰清玉洁,神圣不可侵犯的姐姐竟然会让男人去摸她胸脯,哪怕那个人是她丈夫,给人的感觉都有些不可思议。
    既然姐夫都已在摸姐姐rǔ儿了,那在暗地里。第228章 地宫之宝他们是否有做了更多的事儿?原来他们已经是那种关系了么?
    虽然觉得惊讶,这种时候却不好去打扰,于是赶紧离开。
    阁楼内。刘桑与夏萦尘隔案而坐,气氛突然变得安静和怪异,一下子就暧昧起来。
    明明就是自己的老婆。为什么会弄得跟偷情一般?这种事刘桑自己也想不明白。虽然想不明白,但感觉居然是异常的好,心里痒痒的,暖暖的,就好像藏了千年的佳酿,虽然只是闻了一闻,却有一种全身心的舒畅。
    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么?
    夏萦尘端坐于席,慢慢的喝着茶。却无法掩住脸上的飞红。她毕竟已是双十年华,大多数的女人在她这种年纪,早已嫁人生子,被夫君摸了摸胸,其实也不是那么在意。更何况夫君也只是小小的碰了下她双rǔ的边缘。
    但是竟然会被妹妹看到,要知道,在妹妹面前,她可一向都是以身作则,全力在妹妹面前塑造一个高贵娴静的淑女形象,并希望妹妹能够效仿。虽然成果差了点……妹妹好像跟她的期待完全相反。
    比起被夫君小小的触碰几下,被妹妹看到,才是真的让她感到尴尬。
    刘桑干咳两声,赶紧转移话题:“如果说它只是一个肉眼才能看到,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幻术,但什么样的幻术,能够贴在娘子身上,一直无法消去?”
    夏萦尘道:“幻术亦有两种,一种是影响他人内在的五观六感,事物本身其实并未改变,只是一个人体内的感观受到玄气又或是咒术的影响,生出幻像。还有一种,则是扭曲外在的光线,就好像镜子里的东西,虽然并不存在,但人的眼睛并没有欺骗自己,只不过因为光线的折shè和扭曲,让人看到原本并不存在的事物,狐族的许多幻术,多是如此。虽然如此,像这般能够一直‘贴’在人身上的幻术,以前也不曾听闻。”
    继续道:“虽然不曾听闻,但世上自有许多古怪术法,只是我们不懂其中道理罢了。就好像yīn阳家的咒术,在外人眼中,简直有鬼神莫测之机,但一旦明了它的原理,其实也不过如此。又或是道家的符,几张符纸,写上一些扭扭曲曲的线条,便可以生出奇妙作用,极是神秘,但我们之所以觉得神秘,想来也跟yīn阳家的咒术一样,只不过是我们不了解其中原理,而这个幻术,想必也是如此。为妻一开始见到它时,也有些被吓到,正因为不知它从何而来,有何用处,才会从心底生出恐惧,而施术者,想必也正是要利用常人对未知事物的心理,来恐吓为妻。”
    刘桑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弄出这个幻术的,会否也是稚羽公的人?当rì那四个怪物杀手,多半都是他派来的,我们的玻璃贸易,可是直接毁掉了以往被他在和洲垄断的琉璃生意。”
    夏萦尘道:“很有可能。”
    刘桑道:“但是,云笈王又无巧不巧的在这个时候,请娘子参加云笈奇珍会,娘子身上的这个印记怎么看都像是符,奇珍会上恰好又有一本《古符秘录》,所以,也可能是云笈王在背后弄鬼。”
    夏萦尘道:“亦有可能。”
    “娘子,我还是想到扬洲去,”刘桑认认真真的看着她,“虽然它有很大可能,只是一个幻术,但我们其实也不敢肯定,如果说它只是一个幻术,我们对这个幻术的原理并不了解,不敢肯定它真的就完全无害,如果说它真的是一个符,我们更要弄清楚它到底有什么作用,不把它弄个清楚,我实在是……很不放心。”
    看着他那担心的目光,夏萦尘心中一暖,道:“嗯。其实我也想到扬洲去一趟。”
    刘桑道:“娘子……”
    夏萦尘道:“我们在外海的贸易越做越大,以前玻璃的铺货多是依靠狐族,现在扬洲、楚洲已有许多商人前来与我们联系,对我们来说,多几条路子也是好事。而从狐族传来的消息,玻璃的铺货在扬洲也遇到了不少阻碍,一些以往依靠琉璃大发横财的王公贵族联手抵制我们。而另一些,却趁机拉拢我们,试图从中得到好处。我们原本也就有必要到扬洲去一趟……此为其一。”
    刘桑道:“其二呢?”
    夏萦尘捂着胸口,淡淡的道:“我们去了扬洲,暗中弄鬼的人才会出现。虽然不知这印记只是一个唬人的幻术,还是真的有害,但不管怎样,被人这般威胁……真的是蛮不爽的。”
    虽然娘子的表情仍然是这般平平淡淡,但刘桑看得出来,她真的是怒了。
    刘桑沉吟道:“但要参加云笈奇珍会,我们恐怕没有那么多的本钱,除非真的把玻璃的制造工艺带上,拿去拍卖……”
    夏萦尘略一思索,道:“夫君可有将暗月晶带在身上?”
    刘桑道:“带着。”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夏萦尘缓缓起身:“我们走吧。”
    刘桑错愕道:“去哪里?”
    夏萦尘道:“蟾宫……”
    ***
    来到蟾宫。霏月飘飘迎了出来,问大宫主有何要事。
    刘桑微笑道:“没事,飘姨忙去吧。”
    不一会儿,胡翠儿也兴奋的跑了出来,拉着他的胳膊。夏萦尘向他使了个眼sè。刘桑干咳一声:“翠儿……你也忙去吧。”
    胡翠儿道:“我不忙。”
    夏萦尘冷冷的道:“你很忙。”
    胡翠儿还要说,终究意识到他们是不想让她跟着,只好揉着衣角,委委屈屈的道:“奴家忙去了。”
    刘桑跟着夏萦尘往内走,见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嘀咕。同样都是他的情人。娘子对小眉挺好的啊,还把小眉认作妹妹,表明了是愿跟小眉共侍一夫,考虑到她本是公主,能够做出这种姿态,已经极是难得,但为什么对翠儿的态度,却又跟对小眉完全不同?
    一直来到中峰高处的嫦娥宫内,也就是大宫主所居之处,让几名彩衣守在外头,不许任何人进入。
    他们两人,一个是蟾宫的大宫主,一个与炫雨梅花一同担任“花主”,那几名彩衣自然不敢违命。
    刘桑还是不太明白,娘子为何要与他来到这里,还要让人守在外头,不让别人进来?难道是为了行周公之礼?不过自己那个时候可是立过誓的,要等到能够打败娘子,娘子才让他“做些什么”的,而且就算行周公之礼,也不用跑到这里来吧?
    夏萦尘道:“夫君且将暗月晶取出。”
    刘桑将暗月晶拿出,交给她,夏萦尘将其放在桌上,对着暗月晶,双手如花一般扭曲,念出不可知的咒言。暗月晶散出神秘的光晕,光晕不断的扭曲。
    这是什么?刘桑越看越是惊讶,娘子所念的,肯定不是心月神咒,那暗月晶还有什么别的功能?疑惑间,前方已是出现一个玄之又玄的涡流,刘桑心中一动,想着难道会是……
    夏萦尘已是牵着他的手,跃了进去。
    ……
    身体仿佛化作线条一般,不断的扭动,刘桑清楚的记得,这种情景以前他也曾经历过。似这般过了一阵,两人从虚空中落下,刘桑抬起头来,发现他们已到了一片幽暗的天地。
    头上是一个个飘来飘去的玉台和诡秘的涡流,身边像是一座花园,只不过这里的花sè彩太过鲜艳,就像是一张油画,作画者所用的sè彩亮得过头,反而予人虚假的感觉。
    刘桑动容道:“始皇地宫?”
    夏萦尘淡淡道:“这里正是绝冀洲三尸山下的始皇地宫。”
    刘桑大讶,皆因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娘子竟是带他到这里来,从和洲东部的大海上,竟能一下子来到绝冀洲三尸山下?
    夏萦尘道:“早在多年前,曾祖母便以暗月晶,借用巫灵之力。在此处与蟾宫之间开辟出一条可以借暗月晶来去的神秘通道,据曾祖母说,这座始皇地宫,原本就是yīn阳家赵高,奉始皇帝之命以yīn阳术法所建,而蟾宫亦是yīn阳家的重要基地,两宫之间。有着某种神秘联系,所以才能使用暗月晶,借助巫灵之力开出一条穿梭灰界的空间之路。若是其它四座地宫,都不可能做到这点。”
    又道:“曾祖母已从内部将此座地宫封死,纵然使用雷剑。也无法进来,不过虽然大部分地方都已崩溃,但深处仍会留下空间,唯有使用暗月晶从蟾宫,可以来到这里。”
    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夏萦尘道:“夫君且随我来。”领着他穿过花丛,从一处缺口落了下去,来到一殿,殿中放置着许多宝箱,随手打开一箱,竟是珠光四溢。宝气惊人。
    刘桑呼出一口气:“单是这一个箱子,我们就不知要卖多少玻璃才能将它赚够。”
    夏萦尘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况且小眉以前也说过,始皇地宫里的一些东西,若是拿到外头。谁也不知道会引发什么样的灾祸。所以,为妻其实并不怎么希望动用此处宝藏,不过夫君才是蟾宫大宫主,是否用到它们,还是由夫君你来决定得好。”
    刘桑道:“可其实,曾祖母是要将宫主之位传给娘子你的……”
    夏萦尘道:“你我既是夫妇。传给你与传给我,又有何区别?”
    刘桑苦笑道:“娘子你真不该带我来的,从理智上,我也知道这些东西不该拿出去,但看着它们,我又心痒痒。”
    夏萦尘拾起一枝金灿灿的珠花,竟也难以抵挡这般的诱惑,沉吟道:“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但身藏宝库而不知用,就好像一个腰缠万贯的大富翁因为生怕别人知道他富有,于是穿着破旧麻衣四处乞讨,整天睡着瓦窑里,连肉都不敢多吃一块,感觉也挺蠢的,不如……咳……”
    娘子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再次崩塌。
    走在众多的宝箱中,刘桑道:“虽然不见得非要用上,其实也不妨带一些不太容易被人辨认的宝贝出去,有备无患。”
    夏萦尘道:“嗯。”
    两人便在这些宝箱中,捡了一些没有特殊标记,式样普通,不容易让人联想到秦皇宝藏的珠玉翡翠、玛瑙宝石。刘桑身上本有一个巫袋,乃是在天女峰时,忧忧用来放置旭rì灯和暗月晶用的,虽不如上一世里许多网文里讲的那般,什么东西都可以往里扔,再多的东西也扔得下,不过袋子本身很小,内中却有一个由yīn阳术法构建的,大约有一个箱子那般大的空间,于是便将这些珠宝全都放入其中。
    结束后,夏萦尘再次以暗月晶,打开通往蟾宫的空间之门,两人回到嫦娥宫。
    夏萦尘道:“要想打个空间之路,需要用到暗月晶和曾祖母所教的咒言,那咒言是……”
    “别,”刘桑赶紧道,“娘子你不要告诉我,我怕我受不了这个诱惑,天天跑到里头拿东西,倒不如就这个样子,娘子保管咒言,我保管暗月晶,两个人在一起才可以进去,这样好些。”
    夏萦尘想想也是,若是暗月晶在自己身上,自己只怕也受不住这般的诱惑,两个人分开来保管,更好一些,于是也不再多说。
    刘桑跑去跟胡翠儿说了一下,顺便安慰安慰她,然后便与娘子一同离开蟾宫。
    回到凝云城,还没有到侯府,却见黛玉急急忙忙奔了过来,见到他们,唤声“公子”。刘桑道:“出了什么事么?”
    黛玉的表情很是古怪:“二小姐到了!!!”
    “二小姐?”刘桑发愣,“召舞?她到了就到了,用得着急成这样么?”
    黛玉怯怯的看了夏萦尘一眼,有些嚅嚅的样子。夏萦尘冷冷的道:“到底出了何事?”
    黛玉小小声的道:“这位二小姐,不是侯府的二小姐,是公子您的二小姐……”
    刘桑更是莫名其妙:“我的二小姐?”
    黛玉道:“她说她是公子您的小女儿。”
    刘桑失笑道:“我怎么会有女、女……呃!”
    ***
    侯府正厅,流明侯、夏召舞、金天美、金天天天、夏夏、宝钗、探chūn、惜chūn,以及刘桑的丫鬟小珠、夏萦尘的丫鬟小凰、夏召舞的丫鬟鸾儿等,全都看花一般,看着厅子zhōng yāng,坐在清凉玉席上的小女孩。
    小女孩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眼瞳灰灰白白,无法聚焦,分明已是瞎了。她穿的是漂漂亮亮的束胸连衣百褶裙,肩上罩着jīng美的短袄,头上是不怎么符合她这个年龄、仕女所梳的结鬟式飞仙髻,金sè的发环箍在脑上,再往上,是两束略为向后的椭圆形发束。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优优雅雅,感觉就像是一位即将被召见的王室公主,而不像是一个千里寻亲的盲眼小女孩,唯有旁边的那根竹杖,让人意识到她终究只是一个瞎子,不可避免的对她生出同情,虽然她那高高傲傲的姿态,看上去并不需要。
    流明侯拂须呵笑:“女婿的女儿,那不就是我的外孙女么?”
    夏召舞没好气的翻着白眼:“爹……我能说你该吃药了么?”
    ……!!!

第229章 女儿忧忧
    虽然二女儿这般的不客气,流明侯却只是呵呵的笑着。
    小美、小天、夏夏对这比他们大不了一两岁的女孩很是好奇,围着她来,问东问西,小女孩却只是臀压足踝,跪坐在那里,理也不理他们。
    就这般过了一会,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却是刘桑奔了进来。
    刘桑看到坐在那里的小女孩,还未说话,女孩已慢慢站起,转过身来,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中。
    所有人的眼睛,刷的一下,集中在刘桑身上。其中几人却又想着,这女孩的眼睛不是看不见么?为什么附马一来她就知道?
    刘桑颇有一些尴尬,却又发现女孩虽然静静的扑在他的怀中,小小的躯体却是在悄第229章 女儿忧忧悄的颤动,心肠一软,将她紧紧的抱住:“忧忧……”
    离开绝冀洲前,刘桑也曾试着去找小婴和忧忧,只可惜怎么也没有找到。虽然不是真正的女儿,但在心里面,其实还是很替她们两个担心,现在见到忧忧真的找上门来,自是又惊又喜。
    心里虽然因为重遇忧忧而惊喜,但是该怎么去向众人解释自己的这个“女儿”,却是颇有一些头疼,尤其是银月玄玄、暖珠菲菲、宝钗、黛玉等人,若是知道这个小女孩就是星门的“文曲”,不知道她们会做何感想。
    好在,文曲星主的真实身份即便是在星门,都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知道,而那些人基本上都已死尽死绝。其他人自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小女孩就是yīn阳家星门四星主中最神秘最yīn毒的人物。
    当然,真实的忧忧,其实连星门的“文曲星主”也不是,从身体上来说,她是血王的女儿,从灵魂上来说。她却与小婴“一花双蒂”,一个是黑暗天女,一个是吉祥天女。两个女孩合在一起,才是完完整整的“婴”,不过这个。解释第229章 女儿忧忧起来就更嫌麻烦,而且还会牵扯到他在灰界里被这两个丫头盯着看了两三百年的奇怪事情,所以还是不说的好。
    于是,他告诉众人,这个女孩是血王的女儿,血城城破之后,惨遭屠城,血王最终也被人所杀,这个女孩逃亡中被他救下,她是那么的孤苦伶仃、凄苦无依、凄凄惨惨、惨惨切切。再没有地方可去,再没有亲人可以依靠,所以他心软之下,将她认作女儿。
    忧忧也不拆他的台,就这般依在他的身边。瞽目圆圆的睁着,一副害怕会被赶走的可怜模样,果然是孤苦伶仃、凄苦无依、凄凄惨惨、惨惨切切,真是我见犹爱,我见犹怜,只不过刘桑一边说着这女孩的可怜身世。一边感觉到有人在他的屁股上画圈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个家破人亡,连眼睛都看不到的可怜女孩,一下子惹起了所有人的同情。
    夏召舞想着,原来她就是血王的女儿?她倒是记得在血城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个女孩的失踪,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流明侯哄着女孩,女婿的女儿,就是我的外孙女嘛,你就在这好好住下,莫怕莫怕。
    夏夏一向心软,虽然比忧忧还小一两岁,却像是姐姐一般拉着她来,宝钗、黛玉、小珠也都围了过来,她们现在都是公子的贴身丫鬟,这个却是公子的女儿,自然也就是她们的小姐了,当然要照顾一下。
    一时间,大家众星拱月,刘桑反被挤了出去。
    忧忧立在那里,虽然安安静静,却是感感激激、幸幸福福的样子,唯有那两只小手藏在臀后,无聊的玩着手指……一群笨蛋,真是肤浅。
    ***
    刘桑牵着忧忧,回到自己园中,小珠和夏夏也跟了回来,为她拿来了许多好吃的东西,黛玉宝钗等四侍亦在那里嘘寒问暖。
    刘桑想什么叫扮猪吃老虎?忧忧现在就是在扮猪吃老虎,她可是一手玩砸了整个星门,连血王和星门门主“司天紫微”都被她从背后补刀害死的可怕人物啊。
    先将忧忧留在这里,刘桑前去寻找娘子。
    来到夏萦尘的阁楼,小凰守在门外,告诉他公主正在洗浴。
    刘桑等了一会,夏萦尘洗浴完毕,将他唤入。刘桑进入阁中,见夏萦尘已换上一身直裾深衣,慵慵懒懒的斜倚书案,赏着窗外夕阳。
    娘子的深衣,一向以最为保守的曲裾居多,似这般的直裾深衣,在她身上并不多见。
    深衣原本是男女都可以穿,而曲裾深衣,在先秦时虽也男女通用,但先秦之后,因行走不便,已变得只有女子才穿。其实最早的直裾与曲裾,不过是长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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