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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看刀)-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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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小腹不停的撞在一起,虽然做的是尴尬的事儿,但jīng与神都在暗中提升到了极点,只等着“乱rì**”子晕傲一靠近床,便全力出手,勿要将他留在这里,再也不能为非作歹,杀害无辜女子。
窗格响起轻轻的“咯”的一声,又慢慢被人推开。
嫦夫人心中升起些许疑惑,子晕傲已将他的魂魄炼成蚀魂,以他的神出鬼没,要潜进来,怎会弄出这般大的动作?打开一个窗户,都会弄出这样的声响,简直就是一个生疏的小贼。
却又想着,是了,这多半是子晕傲的试探,这声响对于他们这样的高手虽然极大,但对普通人来说,却是微小,子晕傲是在试探他们的反应。于是装作毫无所觉,以男欢女爱的姿势,半压在刘桑身上,居然还狠狠用力。
一个脑袋悄悄的从窗外探了进来。
嫦夫人依旧jǐng戒着,刘桑却是蓦的一僵。
虽然隔着罗帐,光线昏暗,但是不会错的,那闪动的目光,那让他浑身发寒,甚至觉得菊花都在作疼的目光,这不是子晕傲,这是这些rì子一直都在跟着他的跟踪狂、偷窥狂、变态……
本以为已经把他(她)甩掉了,没想到这变态居然追到了这里……嫦夫人觉察到他身体的突然僵硬,心道:“看他刚才一直自信满满的样子,其实心中亦是这般的害怕么?说的也是,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对付子晕傲这种狂魔,对他来说压力还是太大了点。”双手环住少年的脑袋,像母亲一般轻轻搂着,给他一些安慰,好让他冷静下来。
窗子却又蓦的关上,窗外剑光一闪,只听“嗖”的一声,来人已是消失无踪。
嫦夫人暗自皱眉,这人只怕不是子晕傲。
既然不是子晕傲,那这人于这种夜晚,潜入青楼,在窗外窥视一眼,便行离去……这到底是什么人?她心中疑惑,极是不解。
变态来了,变态又走了。
刘桑心神一紧一松,jīng神高度紧张的状态再也不能保持,还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脸挤压着嫦夫人虽不饱满,却是别样温柔的胸脯,尤其是她还保持着伪装欢爱的动作,软软滑滑的小腹轻轻碰撞着他身为男xìng最敏感最薄弱的部位,棉花一般的胸脯摩擦着他的脸庞。
这般香艳与刺激的情景,开始冲击他最本能的**,体内热流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嫦夫人突然僵在那里,因为她蓦的发现,少年腹下有什么东西硬了起来,而自己居然在用女xìng最羞耻的地方,隔着衣料不断碰触着它。自己的耻处,从来也不曾想象过它会被男人碰到,而现在,竟然是自己主动的把它往男人的那个东西贴送。
与此同时,她居然还搂着少年的脑袋。让他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口。
她的脸一下子就热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开始滚烫。
气氛骤然变得异常尴尬,尴尬中却有一种奇妙的刺激。刘桑能够觉察到她那突然加快的心跳,和因脸蛋憋红而导致的处女肌肤的升温,而自己那滚烫的东西,依旧紧贴着她腹下神秘的凹口,就好像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深深的陷入其中。
她可不是不知耻的翠儿,她一看就是那种极是保守的女人,这般下去。她只怕会恼羞成怒的?
但是,已经生出反应的男xìng冲动,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就消下去。而显然从来不曾接触过男女情事的她,也很难向她解释这只是男人最本能最无奈的反应。觉察到她呼出的气息,连温度都开始上升,他赶紧道:“夫人,不如我们……”
嫦夫人语气开始变冷:“不如我们什么?”她现开始怀疑这少年根本就是故意弄出这个主意,表面上是为了帮她对付子晕傲,其实不过是拿她逗乐子,甚至只是为了占她身体的便宜。
刘桑小小声的道:“小子无父无母,夫人可愿做我的义母?”
义母?嫦夫人僵了一僵。
刘桑小小小小声的道:“夫人?”
嫦夫人慢慢冷静下来:“看来他是在担心我迁怒于他,其实仔细想想。至少在窗外那潜伏者出现之前,他一直都能做到心直气正,显然是以任务为重,我们在床上也待了许久,他始终坐怀不乱。在这种污秽之地,有这般心境,已是难得,只是在那人离去之后,他才松懈下来。他终究年轻,不曾像我一般。时时在山中修行,怎可能长时间保持着那般的专注?他认我为母,倒也是一个权宜的好主意,难为他想得出来,若是成了母子,他自然不敢再有非分之想,我也可以免去尴尬。只是我终究不曾嫁人,无端端多了一个义子,岂不显得我老了?”
毕竟是不曾嫁人的黄花闺女,纵然上了岁数,却也不想让人觉得自己上了年龄。她沉吟道:“义子……”
刘桑立时反应过来:“要不,我就认夫人为义姐?”
嫦夫人忖道,这孩子倒也机灵。于是道:“嗯,也好……”
刘桑打蛇随棍上,赶紧搂着她来,在她胸脯略往上的位置蹭了几下:“嫦姐姐!!!”
嫦夫人哭笑不得,又想着,以这少年的聪明和他的咒术,或真能助我对付子晕傲,不过也正因为他聪明,看不出他心xìng到底是好是坏,还是不要跟他扯上太多关系的好,于是淡淡的道:“在让子晕傲伏罪授首之前,你我便暂时结为姐弟,事了之后……”
刘桑赶紧道:“我知道的,我绝不会问嫦姐姐是谁,事情结束后,嫦姐姐若是不想与我扯上关系,我更不会纠缠嫦姐姐,就当作是两个在路途中偶然相遇,彼此谈得来,事后却再也不会相遇的路人好了。”
嫦夫人见他这般识趣,心中反涌起一丝愧意,缓缓起身,道:“这般也好。”虽然有些歉意,但暂时认作姐弟,事了之后,变成陌路,这样的话,确实也就不会有什么负担。
刘桑笑道:“嫦姐姐饿了么?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溜到外头,弄了一盘零食过来,两人便在床上帐中,吃着零食,小声聊天,既已说好说透,此刻反而更为亲密,说说笑笑,不知情的人从外头看去,倒觉他们是一对恩恩爱爱的情侣。
然后,两人便躺在床上,一同和被而眠,同时依旧保持着高度的jǐng戒。
因暂时认作姐弟,已不像一开始时那般尴尬,甚至还有一种淡淡的亲情与甜蜜流连其间。刘桑像小姑娘般慰在嫦夫人怀中,心里想着可惜最后还是要分道扬镳,否则的话,有这样一个虽然过于保守,但本xìng温柔的漂亮姐姐,倒也不错。
天sè越来越黑,不知不觉,已近半夜,外头的嚣闹声也越来越小,就在这时,刘桑心中突然生出jǐng戒,莫名的危机感急涌而来……刘桑也无法明白这种忽如其来的危机感是如何出现的,或许是因为他这些rì子时时刻刻被那变态盯着,于是对窥视自己的目光有着奇妙感应。明明没有任何的线索,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是非常的肯定,有什么东西潜了进来,正在暗中窥视着他们。
暗中窥视他们的,并不是那个变态,因为那变态的目光。是痴痴的、甜甜的,正因为弄不清楚这种甜甜的痴痴的,整天跟着他。在背后盯着他的目光到底是来自一个老太婆,还是来自一个老头子,甚至有可能是一个五壮三粗的大汉。所以他总是一阵阵的恶寒。
但是现在这个目光,却充满了yīn戾,这一瞬间,他立时明白过来,“乱rì**”子晕傲真的到了。
子晕傲显然也是变态,但不是他怕的那种变态,因为到目前为止,子晕傲显露出来的xìng取向还是正常的,虽然他现在扮的是个jì女,却不用担心自己的菊花。
装作睡熟。他轻轻的一个翻身,紧搂着嫦夫人,两个人的胸几乎要贴在一起,连他的嘴都要触到嫦夫人的耳朵。没有想到他突然变得这般不规矩,嫦夫人皱了皱眉。刘桑的手已在被中,悄然在她背上写了两个字。
嫦夫人立时反应过来,神识缓缓的放开,终于觉察到确实有一种淡淡的、几乎无法觉察到的杀意接近,于是暗自惊讶,义弟居然能够比她更早一步发现子晕傲。实是有些不可思议。
一块黑影从空格的缝隙间钻过,在昏暗的烛光中,沿着地面铺来,试探xìng的接近床榻,紧接着便发出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狞笑,疾扑而上,要杀死床上的男子,jiān死床上的女人。
方自穿过罗帐,床上的“男人”蓦的张眼,子晕傲亦是jǐng觉到极点,刹那间往回一折,嫦夫人却已快速出手,一道焰光直接轰中yīn影。yīn影溅出一丝血花,抛飞在地,要往窗外疾窜。
嫦夫人早已知道,子晕傲的“蚀魂**”,乃是将他的魂魄与jīng血融成一体,炼就“蚀魂”,她的这一击,若是击在常人身上,直接便能洞穿那人身体,将那人烧成焦炭,但轰在子晕傲的蚀魂上,却只能造成微不足道的一点伤害。
虽然如此,被击中的yīn影仍然是滞了一滞,而刘桑已是趁机出手,十指扭动,咒术疾施,五气幻化,轰中yīn影。明明没有身体,子晕傲却有一种突然发冷的感觉,心知不妥,闪电般穿窗而出。
刘桑叫道:“追!”
他“追”字一出,嫦夫人立时知道,刘桑已用咒术,成功的将子晕傲锁魂定魄,抓住刘桑,穿出罗帐,在地面一点,破窗而出。此刻已是半夜,到处一片漆黑,若是寻常时候,子晕傲这般一逃,嫦夫人立时就拿他毫无办法,但是此刻,刘桑却是将手一指,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嫦夫人急追而去,立时看到一块yīn影沿着墙角快速闪去。
嫦夫人右手带着刘桑,左手衣袖一挥,飞天绫从袖中飞出,将他们载住。嫦夫人腾出手来,玄术一施,有什么东西疾轰而去,接连爆裂开来。那yīn影却也了得,几次躲过她的攻击。
远处,忽有电光冲天而起,直折而下,速度之快,有若龙游,一柄大刀疾雷般劈向yīn影。
嫦夫人暗中惊讶,想着这莫不是传闻中已是失传,传古大师三大绝技中的“应龙霸江法”?
凌厉刀光,挟着惊天动地的霸气,刹那间劈中yīn影,yīn影中传来凄厉的惨叫,却又如壁虎断尾般扔下一截,疾掠而去。
刘桑没有想到,子晕傲连中嫦夫人与屈汩罗各一击,居然还能遁走,不过想想,他以前可是曾从双月华明珠和“仙棋”单天琪这种大宗师级高手手中逃脱的人,纵连“火皇”姜狂南杀过他一次,他都还能死而复生,虽然他现在变成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但想要轻易杀死他,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踩在飞天绫上,他双手结印,口念咒言,喝上一声“破、命”,此为直接攻击三魂七魄的摄魂咒。五声、五动,催动五气,无形无相,疾轰而去,子晕傲却是快速一扭,从两座房屋之间的狭窄小巷穿了过去,让他的咒术轰了个空。
刘桑心中一凛,这子晕傲果然机jǐng,在被他锁魂定魄后,深知他的咒术,对其伤害更要大于嫦夫人的玄术和屈汩罗的大刀,于是在躲避嫦夫人和屈汩罗的同时,时时刻刻防着他来。
破窗、轰炸、刀劈地面,一连串的声响早已惊动了周围,到处燃起烛火、灯笼,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巷子实在太小,飞天绫不得不从上方飞过,屈汩罗也扛着大刀,从屋顶纵跃。刘桑凭着咒术对子晕傲蚀魂的锁定,不断指出他的位置,嫦夫人与屈汩罗对子晕傲围追堵截,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无法将他消灭。
忽地,黑影往一座豪宅钻去,嫦夫人与屈汩罗暗道不好,屋内已是传来一声惊叫。屈汩罗大刀横劈,将房屋上部切开,嫦夫人更显了得,袖子一拂,切开的房屋飞上夜空,化作尘土往周围散去。
只是等他们闯入屋中,一个浑身发颤的女人脸sè苍白的立在那里,而那黑影却已贴在她身上,将她的咽喉与身体缠个通透,发出yīnyīn的怪笑:“你们再敢踏前一步,老子就杀了她。”
刘桑想,怎能受他威胁?扭头看去,嫦夫人与屈汩罗却已是顿在那里,真的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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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五彩星兰蝶舞法
月影单薄,夜sè昏暗,周围许多地方却燃起灯火,不少人在街上彼此询问,想要弄清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被蚀魂挟持的女人,刘桑一阵无奈,从理智上,他固然知道,这种时候绝不能放过子晕傲,牺牲掉这个女人,很可能便能拯救更多的女人,但是理智是一回事,真正面对这种情况,他却也做不出把人质和凶徒一起干掉的事来。
更何况嫦夫人和屈汩罗显然也都不是那种人,就算强迫他们动手,他们必定也是束手束脚,犹豫不决,也就不可能拿子晕傲怎么办。
这种情况下,他一时竟也毫无办法。
另一边,一个男子惶惶的移了出来,看着消失的天花板、闯到他家的不速之客,和贴在他娘子身上的诡异yīn影,双腿发软:“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自然没有人理会他。
蚀魂发出yīn险的冷笑,伸出一条黑影,如触手一般,钻入女子的亵衣,伸入她的腹下,女子惊惶,女子战栗,却又蓦的发出充满舒服和愉悦的呜咽,那条触手伸入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如chūn水般盈满。
屈汩罗面红耳赤,他何曾见过这般情形?
嫦夫人亦是紧皱眉头,不知如何是好。
那男子看着从来不曾这般放荡,在颤抖与害怕中发出各种呻吟的娘子,更是目瞪口呆。
刘桑却在心中快速动念,这**到底在做什么?他仅仅只是为了示威。在这种时候也要欺负这个女人,给他们颜sè看看?
通过魂魄的锁定,他能够感应到,子晕傲的气息越来越强,这一瞬间,他立时明白过来,子晕傲竟是在疗伤。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他正在快速治愈嫦夫人和屈汩罗给他造成的伤势。
蚀魂一甩,那女人竟朝嫦夫人飞了过来。嫦夫人不敢避让,因为她一避,这个女人的脑袋就会撞在墙上。必死无疑,于是只好伸手去抓,想要将她接住。
刘桑却是喝道:“小心。”
嫦夫人心中一惊,虽不知怎么回事,却不敢硬接,抓着刘桑跃起,袖子再拂,飞天绫飞向那女子,将她裹住,却听砰然一响。那女子的肚子竟然炸裂开来,爆成碎片,连飞天绫都被轰碎。
屋中的男子一声惨叫。
子晕傲却已急速飞出屋子,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嫦夫人又惊又怒,纵着一团五彩轻烟。带着刘桑疾追而去,屈汩罗亦是紧紧跟随。此刻已是最黑暗的时刻,刘桑只能纯粹凭着锁魂咒术的感应追踪蚀魂,但是这种感应却是越来越弱,显然是子晕傲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与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以嫦夫人和屈汩罗的速度。蚀魂竟然还能不断拉开距离,可想而知它到底有多快速,刘桑猜测它必定是在强行施展某种功法。子晕傲也知道,这种咒术的锁定是有范围限制的,只要距离拉得足够远,咒术的感应便会中断,他便能从容脱身。
他们追着蚀魂,掠出县城,纵入山林。
蚀魂的速度竟然没有丝毫减慢。
嫦夫人冷然道:“他在前方多远?”
刘桑道:“已有一里,再下去,就要被他逃了。”
嫦夫人道:“他的方向没变?”
刘桑道:“我猜他正施展某种邪功,途中无法改变方向。”
嫦夫人掠至枝头,将他放下,冷笑一声,双手合在胸前,如蛇一般扭动。
刘桑正自惊讶,心里想着她在做什么?却见嫦夫人突然冲天而起,在夜空中快速一旋,她穿的虽是男衫,姿势却美妙得不可思议,以她为中心,漫天漫地,飞出无数火蝶,裹着这些火蝶,她如流星一般往前方纵去。
疾风狂起,就像整个空间都在下陷,紧接着就轰然炸开,一团火柱冲天而起,再翻卷出滚滚的热浪,内中传来蚀魂一声惨叫。
刘桑与屈汩罗俱是看得瞠目结舌,原来这才是嫦夫人真正的本事?
嫦夫人虽然不能确定子晕傲的具体位置,但这一击之威,竟是轰出方圆十几丈的炎坑。刘桑清清楚楚的知道,就境界来说,嫦夫人也许还没有到大宗师那种级别,但至少这一击,绝对是拥有大宗师级的能量,她之所以到现在才用出,只是因为适才在城中,担心伤到无关之人,直至到了这里,才敢放手施为。
屈汩罗道:“我先去!”身子一纵一跃,龙游一般疾赶而去。
寻常高手,在嫦夫人这一击之下,绝难活命,但子晕傲实在太过诡异,这一击虽能让其受伤,却未必能够让他毙命。
刘桑点着枝头,也要纵去,却一个踉跄,差点栽了下去。
此刻,他扮的本是女装,穿的是那个牡丹姑娘的花裳,下裳太窄,刚才被嫦夫人带着走,倒还没有什么,此刻自己施展纵提之术,却是差点被它绊倒。
赶紧蹲了下来,将下裳撕开一个大口,再行赶去。
疾掠向前,到处都是焰光,嫦夫人这一击确实骇人,关键是如此大的范围,都还有这般威力,实是不可思议,看来她是真的动了怒气。
抬头一看,见嫦夫人与屈汩罗俱往一个方向疾追,正要跟上,忽的顿住,心中暗道不对。他们两人追的速度如此之快,显然是发现了子晕傲的踪迹,但那因时间拖得太长,越来越微弱的感应,分明是来自另一个方向,显然是子晕傲又用了什么诡计,骗过他们。
那两人的身影瞬息即去,刘桑根本来不及通知他们,只好自己提气,变向疾追。子晕傲挨了嫦夫人这一击,纵然不死。必定也是身受重伤,这种时候,绝不可将他放过。
追了一路,子晕傲的气息却是时有时无,若隐若现,他心知,自己施在那凶徒身上的咒术。已经开始逐渐失效,虽然如此,却也只能先追再说。就这般追了一阵,曙光微现,天空开始放亮。他发现前方有人影幻动,也不知是不是子晕傲,先纵过去再说。
掠出林子,往草地一落,抬头看去,却见前方有四辆马车,又散落着许多人,离他最近的,乃是一个身穿jīng美襦裙的美少女。
美少女以为有人暗算,先是摆开架式。紧接着,眼睛睁得越来越大,她看着眼前这涂脂抹粉,身穿极不正经、简直就是只有青楼那种烟花之地的浪荡女人才穿的花sè衣裳,居然还把下裳撕开口子。露出一条大腿的少年,先是瞠目结舌,再是目瞪口呆:“姐……夫???”
刘桑“嗖”的一下,直接往回纵去……我没有来过,我绝对没有来过。
美少女看着身穿漂亮女装的少年来了又去,眼睛睁得大大的……他是姐夫。他绝对是姐夫?
在她身后稍远的地方,又有两个美丽狐女,撑着花伞立在那里,一个身后露出狐尾,摇来摇去,另一个更高挑些,已是从“狐妖”修成了“狐仙”,这两个自然是胡翠儿和胡月甜甜,秋露较重,她们撑着伞,遮住露水。两位狐女亦是张大嘴儿,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胡月甜甜在胡翠儿耳边小声的道:“还好他娘子没看到他。”
胡翠儿咬着嘴儿……让他娘子看到更好。
左边的马车旁,守着黛玉、宝钗、小凰、鸾儿四个丫鬟侍女,俱是面面相觑。另一边的马车上,一个青年摇着折扇下了马车,散步般缓缓走来,脸庞溢着深深的嘲弄:“原来这位就是令姐夫?令姐本是名满和洲之奇女子,想不到所嫁的,竟是这样一个庸俗不堪、可怜可笑的穷小子。”
这青年便是和洲西海镇世子越翼,护在他身后的,则是“杳冥既判”律吕原、月晦两大高手,这两人倒未说什么,旁边又有一众侍卫,这些侍卫却是跟着起哄,纷纷出言嘲弄。
谁都知道被誉为和洲第一美女的凝云公主比武招亲,最后嫁的竟然是一个乡野出身的农家小子,和洲一向是“世卿世禄”,对家世看得极重,凝云公主的婚事,在当时已是传为笑谈,这些侍卫都知道世子追求凝云公主而不得,原本就怨气极重,为了讨好世子,自是纷纷跟着嘲笑。
黛玉、宝钗见大宫主受辱,心中不愤,却不知该如何辩护。
夏召舞却是眸现怒火,虽然是个没有豪华家世,有时候做事奇奇怪怪的姐夫,她却也不乐意别人说他,于是看着越翼,冷笑道:“你不就是想追我姐未遂,迁怒到我姐夫身上么?我姐姐宁愿嫁给我姐夫都不待见你,如果说我姐夫是庸俗不堪可怜可笑的穷小子,那你这连我姐夫都比不了的家伙,算你娘的……哪、根、渣?”
越翼的脸一下子憋红在那里,不管如何贬低夏萦尘的丈夫,那穷小子娶到了他梦寐以求都娶不到的和洲第一美女,这总是事实。
而夏召舞既是夏萦尘的妹妹,又拒绝过他的婚事,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更是分外的毒牙与刺耳。
另一边,胡翠儿娇笑道:“召舞啊,做女孩子要淑女些哟,怎能‘你娘的’、‘你娘的’说个不停?就算他没有教养,他娘也不想他变成这个样子的哟,不尊老爱幼,这是不对的哟!”
胡月甜甜道:“翠儿啊,你这话也很有问题哟,他没有教养,岂不正是因为他娘管教无方?还有这尊老爱幼,尊老没有问题,他又不是小孩子,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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