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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看刀)-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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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她真的是在担心胡月甜甜,这两个人,明明看着关系不好,整rì里斗嘴吵架,对方真要出了事,其实还是会担心的吧?
    叹一口气,来到她的身边,将她搂住,安慰一下她。
    胡翠儿继续使用星占术,虽然知道以她的星占术,很难找到想找的东西,但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这个。
    刘桑在一旁陪着她,见她用木盆装了水放在面前,双手合拢在胸前,默祷一阵,也不知她做了什么,点点星光无由而现,飞入盆中,盆中清水水纹晃动,出现梦幻般的画面,那是一片森林,林中居然还有两人,这两个人居然都还没穿衣服。
    胡翠儿张开眼睛,疑惑看去,惊讶的发现,这两个人一个是刘桑,另一个居然是月夫人,刘桑居然把月夫人压在身下,狠狠的做着某个动作。
    她抬起头来,瞅着少年,嘿嘿怪笑:“桑、公、子……”
    刘桑叫道:“你这是什么星占术?错了,错得一塌糊涂……”
    胡翠儿道:“这是两天后会发生的事儿,嘿嘿嘿,我翠儿老人家,预言到的东西可还没有出过错哟。”
    刘桑道:“你自己也说了你水平不行……”
    胡翠儿娇笑道:“那是我要看的东西看不到,出现的全都是我不想看的东西,不过这一次……嘻嘻嘻嘻,昨晚我就觉得你和月夫人有点怪怪的,哇,你真是太大胆了,连月夫人都敢下手……”
    刘桑不屑的道:“预言到的事,不一定会发生,这种事我还是懂的。”以前就发生过那样的事,那一届的美月,翠儿的爷爷预言到胡月甜甜会夺得公主称号,结果翠儿跑去给胡月甜甜下泻药,于是公主称号被她给夺了去,这件事翠儿公主一直很得意。
    胡翠儿突然朝他身后叫道:“召舞,快来看,你师父和你姐夫……”
    ;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6章 少年戏月弄春阴
    刘桑蓦的一脚,把盆子踢翻,快速回头,身后却是空无一人……咳,被这只母狐狸骗了。**
    狐尾娘在他身后笑倒。
    刘桑很想把她抓来打屁股。
    “桑公子,我问你,”狐尾娘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嘻嘻问道,“你跟月夫人,是不是已经做过了?”
    刘桑死不承认:“没有的事。”
    胡翠儿不满:“你连我都要瞒着么?你信不信我到时跑去看?”
    刘桑笑道:“等你看得到再说。”既然预言是可以改变了,两天后我跟月姐姐不在林子里做,不让人找着不就是了。
    不过预言既然是可以改变的,那预言本身,似乎也就没有那么重要。虽然如此,若是这门技术能够掌握个通透,显然也是一门极了不得的学问,正因为预言里出现的事本身可以规避,那只要做到避凶趋吉,就真的是无敌了……不过这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想了想,又掠了过去,把水盆捡回:“翠儿,你再试试。”
    胡翠儿道:“试什么?”
    刘桑道:“既然你要看的东西看不到,出现的全是你不要看的东西,那这一次,你就去看你不想看的东西,说不定就会出现你要看的东西了。”
    胡翠儿黯然道:“我现在只想找到甜甜。”
    刘桑道:“所以就再试试啊。”
    胡翠儿想啊想:“我不想看的东西吗?唔……”双手握在胸前,对着水盆:“星星、星星。告诉我,桑公子最喜欢的人是谁?”
    星光流转而来,盆中之水,先是出现土石,继而出现一个男子。
    “哇,”胡翠儿道,“桑公子……你口味真重。”
    刘桑:“……”是你的星占术有问题好不好?
    心中却又忽的一动。盯着盆中幻境,认认真真的看着。
    “桑公子?”狐尾娘心儿忽忽忽的跳……桑公子不会真的对这男人一见钟情?
    将盆中幻境盯了一阵,刘桑凝重的道:“翠儿。你这次预言的,是什么时候,哪个方位的事?”
    胡翠儿快速计算。道:“明rì天亮前的卯时,方位……嗯,应当就在南边七里之外。”
    南边七里,岂非还是涂山?
    胡翠儿往幻境疑惑看去,却见那男人转过头来,东张西望,她疑惑的问:“桑公子,这人是谁?”
    刘桑淡淡的道:“他这个样子不太好认,但若是将他的脸抹成一片白……”
    胡翠儿动容:“白神王?!”
    “嗯,”刘桑冷然道。“他就是白神王。”
    原本是要用星占术找胡月甜甜,没想到却找到了白神王。
    刘桑忖道:“按翠儿的这个预言,明rì黎明前,本该四处逃亡的白神王,多半会潜回涂山。他到底要做什么?”
    看向胡翠儿:“这个预言实现的机率有多大?”
    胡翠儿道:“爷爷说过,这世上原本就没有绝对的事,只是虽然没有绝对的事,但是通过星光之力,却是可以将未来里的一些事情‘折shè’到现在,让人通过星占术提前看到。只不过在看到这个‘未来’的时候,这个‘未来’也就出现了被改变的可能,只是若是真的去改变它,是祸是福,极难预料。”
    刘桑大体上可以明白这点,就像,按着既定的流向发展,白神王十有**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但自己和胡翠儿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一点,就有可能在那里守株待兔,而白神王则有可能提前发现他们,及时逃离,于是预言便被破坏。(。)
    胡翠儿低声道:“爷爷还说,通过星占术强行扭曲预言,绝大多数时候,都会引来不好的事情,就像我给甜甜下泻药那次,事后都不知道被爷爷说教了多少次。”
    刘桑道:“要是这样的话,那星占还有什么用?”
    胡翠儿道:“爷爷说,万事万物都有它的源头,星占术可以帮人理清因果,就好像滚雪球一样,雪球越滚越大,它的方向原本是固定的,但若是通过预言强行去破坏它,万一雪球变成了雪崩,那就会发生许多不可预料的祸事。嗯,爷爷是这般说的,其实我也不是很懂。”
    盆中的幻境渐渐散去,刘桑沉吟不语。
    两人回到水幻阁前,却见可卿依旧寂寞的等在那里,就好像这样等着等着,就可以等到什么一般。胡翠儿心肠极热,恨恨的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刘桑道:“喂,我跟那姓屈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好不好?”
    胡翠儿道:“薄情的男人最是可恶。”
    刘桑道:“没错没错。”把这么好的一个妹子扔在这里,让她寂寞流泪,那种男人确实可恶。
    胡翠儿道:“滥情的男人,比薄情的男人更加可恶!”
    刘桑:“……”她是在说我吗?她应该不是在说我?
    她真的不是说我?
    愤愤不平的胡翠儿跑过去安慰可卿,刘桑到处转了一转,跟那些狐族小姑娘说了许多趣事儿。
    回过头来,可卿在那儿一边说一边流泪,然后胡翠儿往她手里塞了什么东西。
    那个小瓶子,难道会是……
    *
    夜幕渐渐黑了,云笈七夜最后一夜终于到了。
    虽然大齐皇室封锁消息,但云笈七夜中,有不少王公贵族、神通人士,而就算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的,至少知道昨晚肯定是发生了大事。
    本该是最热闹的最后一夜,无形中变成七夜中最冷清的一夜,山头和后峰,都被狂火斗士和许多兵将有意无意的封锁。
    刘桑心知,大齐皇室既已知道涂山内部藏有“禹穴”。那就绝不会让它放着不管。云笈七夜里,许多人来头不小,齐明皇自然不会突然解散夜市,一下子将这些人得罪,而且这样做的话,反更让人知道,涂山里必定藏有什么令人垂诞的秘密。得不偿失。
    但等明rì,云笈七夜一结束,齐明皇肯定是要封锁住整个涂山。以弄清禹穴内部的秘密。
    刘桑在心中忖道:“按翠儿的星占,白神王会在黎明前的那一刻潜回涂山,那恰好是云笈七夜的最尾声。涂山还没有被完全封锁,大家心情最是放松的时候。”
    他与胡翠儿在夜市中瞎逛,黛玉和宝钗跟在后头。
    前方忽有琴音传来,刘桑信步前去,发现周围灯谜串串,他们已是到了雨蕉楼前。楼下许多男子驻足观看,楼上弹琴的,显然是中兖洲名姬青影妃子青影秋郁香。
    琴声绵绵,有若飞花逐水,chūn梦随云。铮铮声中琴音一转,又是珠玉落地,清脆悦耳。
    楼下众人听得如痴似醉,刘桑却在心中忖道:“这琴音听着,轻快缠绵。有若皇宫,极尽堂皇,但内中其实隐藏着无限伤心,凄惋哀绝,就好像一只注定rì落便死的蝴蝶化身成人,在众人的目光中强颜欢笑。唱着靡靡清曲,其实心中孤苦难支。”
    琴音渐渐淡去,众人喝彩连连。
    刘桑心想:“会大声喝彩的,全都是听不懂的,就不知楼上弹琴之人听到这满堂喝彩,是否有一种对着众牛强琴,知音难觅的心伤?”想了一想,却又摇头失笑,楼上之人是怎么想的,关我什么事了?
    正要带着狐尾娘离去,雨蕉楼上,再有琴音响起,弹琴的显然是另外一人,琴声空灵轻淡,有若空谷传音,悠悠扬扬,隐隐有劝喻之心,显然也是听出青影妃子心中的绝望,便以琴声开解。刘桑仔细听去,这一曲竟然是娘子在家中弹奏过的《萦尘》,而这人在音律上的造诣,显然远在娘子之上。
    前后两曲,都有若天音一般,鸾凤争呜,绕梁三尺。
    楼下众人纷纷猜测谁在楼上,有人道:“你们不知道么?适才灵巫山的月夫人前来拜访青影妃子,月夫人不但玄术闻名天下,其音律之道,在和洲也是无人可比,与中兖洲的青影妃子并称。”
    刘桑想着果然是月姐姐,记得娘子说过,她的琴乐就是月姐姐教她的,话又说回来,这曲《萦尘》,也只有月姐姐和娘子那般的心境,才能将它弹得如此完美,便是那青影妃子,只怕也无法做到。
    旁边有一男子,正在雨蕉楼前维持秩序,刘桑道:“这灯谜可还猜得?”
    那男子道:“猜得,猜得,今夜乃是云笈七夜中最后一夜,青影妃子之话依旧不变,若有人能猜中十个灯谜,又作出让青影妃子满意的佳句,便可上楼。”
    周围有好事之徒叫道:“这些灯谜如此难猜,青影妃子这不是刁难人么?”
    另一人道:“也不能这么说,前rì不就有人连续猜中十个灯谜?只是那人作诗之后,青影妃子虽然挂出灯笼,他竟然就那般不顾而去。”
    好事之徒讶道:“竟有此事?”
    那人道:“说起来,那人也是奇怪,戴着一个怪怪的面具,看上去yīnyīn冷冷的,极不舒服,有人说他就是来找青影妃子麻烦的,你说他既然猜中十谜,受邀上楼,却那般掉头就走,那不是故意让妃子难堪么?”
    众人议论纷纷,胡翠儿却是瞅了刘桑一眼,想着“戴面具的怪人”,那不就是你么?
    刘桑看着周围灯谜,略一沉吟,竟是一个个的猜了过去。
    周围声音越来越小,全都在看着这猜灯谜的少年,只一会儿功夫,这少年竟然连续猜中十条灯谜。要知,这些灯谜考较的都是《论语》、《尚》之类艰涩难懂,许多人读也不曾读过的先秦藉,这里虽是扬洲,已经开始科举,但这些,读过的人却仍是不多,更何况这些谜团尽挑其中偏僻难记的字句作谜底。
    那男子亦是惊讶,他本以为,妃子的这些谜语。纵是有学问的,能够猜中一个两个已是不易,绝无人能连猜十谜,没想到前天有一人,今夜又有一人,扬洲人才,竟有如此之多?
    那男子道:“公子请再作诗一首。”
    刘桑笑道:“你取纸笔来。”
    那男子取来纸笔。刘桑抓来两张宣纸,连续作诗两首,笑道:“这楼。我就不上去了,这两首诗,一首送予青影妃子。一首赠予月夫人,请先生帮我呈上去。”说完,牵起胡翠儿,掉头就走。
    众人哗然,前晚那戴面具之人,猜谜作诗之后,牵了个美少女便走,这次这少年,则是猜谜作诗后,牵了个狐女便走。平白浪费别人梦寐以求,来之不易的机会,果然是珍惜的得不到,得到的不珍惜,以青影妃子之美貌和才名。许多人yù求一见而不得,这两个居然跟玩儿似的,让人心中愤恨。
    雨焦楼上,青影秋郁香与月夫人正在谈琴论乐,那男子捧诗上楼。青影秋郁香闻得又有人连猜十谜,作诗离去。极是惊讶:“可是上次那人?”
    男子道:“非也,乃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
    少年?青影秋郁香更是诧异,上次那人戴着面具,看不清年纪相貌,但按她想来,既能猜中那些灯谜,必是饱学之士,年纪应当不小,而这次,居然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要知,这些谜可都是她费尽心思想出来的,而猜谜显然要比制谜更难,造谜之时,可以翻倒句,百般斟酌,而猜谜的,就算要翻,一时也不知道往哪翻去,只能纯粹凭着心中的灵思与学识的渊博,她素以才学自傲,却也心知,能够猜中这些灯谜的,学识必定在她之上。
    将面前宣纸取来,却见上面写着:“霁月难逢,彩云易散;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画梁chūn尽落香尘,小楼对月空长叹。桃李chūn风,香培玉妆;霞映澄塘,月shè寒江;莫等韶华尽散后,始觉chūn光无限好。”
    青影秋郁华看着诗作,怔了半晌,忖道:“这两阙,上阙点出我适才琴音中孤高自苦,哀绝之意,刚才琴散曲终,楼下喝彩一片,我反而心生鄙夷,只觉内中尽是庸俗之人,却原来还有人听出我琴中心思。而下阙与其说是劝解,让我记取身边美景,倒不如说是责备。莫等韶华尽散后,始觉chūn光无限好……仔细想来,这人不但听出我琴中孤苦,更是听出我虽自哀自怨,其实自己也不知为何而愁,固让我惜取大好光yīn,不要等韶华过后,花谢香消,才开始后悔不曾珍惜美好时光。”
    不由得站了起来,隔着珠帘看向远处,却见一个少年,正牵着一位狐女说说笑笑的往灯火阑珊之处走去。看着他的背影,青影妃子心中怅惘:“这人分明是我知音,却又似前rì那人一般,绝尘而去,果然是霁月难逢,彩云易散,知音尽有,求而不得么?”不由更是黯然**。
    旁边月夫人也取来诗作,随眼看去,却见上面写着:“昨夜星辰昨夜风,少年戏月弄chūnyīn;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先是红颜一怒,她是“月”夫人,这“戏月弄chūnyīn”分明就是调戏,甚至比调戏还过头,“弄chūnyīn”三字,简直就是欺辱。
    正要发作,心中却又一动:“昨夜星辰昨夜风?”飘到青影妃子身边,同样往外头看去,也同样看到那牵着狐女说笑而去的少年。
    再低头往诗下一看,发现角落里居然还用碳笔画了一个头大身小的少年,笔画简洁,却是惟妙惟肖,伸出两根手指,一副“你知道的”的样子,不由一下子红起了脸……昨夜?弄chūnyīn?
    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细细玩味句中意味,再回想昨夜在星空下、秋风里与他的各种疯狂,身子竟是慢慢的发热。看着少年渐去的背影,真是怒也不是,羞也不是,就仿佛蜻蜓在水面上轻点而过,心湖漾起波痕,虽yù平静,却已触动,不但触动,竟还留连。
    脸上的晕红更加的深了!这该死的义弟……你比那乱rì**更可恶……
    *
    刘桑牵着胡翠儿,走在如龙的灯火间。
    胡翠儿清清脆脆的道:“桑公子,你给月夫人的诗里,写了什么?”
    刘桑道:“没什么啊。”
    胡翠儿娇笑:“还说你跟月夫人没有一腿?”
    岂止一腿?两腿三腿四腿都有了。刘桑道:“不要乱猜,绝对绝对没有的事。”
    狐尾娘摇着狐尾,撇着嘴儿,明显不信。
    走了一阵,刘桑忽道:“翠儿,你先玩去,我有点事儿,等下再去找你。”
    狐尾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也应了下来,没有多问。
    等她离开后,刘桑似是漫无目的的走了一阵,忽的一个旋身,快速一闪,穿过一堆人群。那些人只觉有风刮过,连人影都没看清。
    穿过人群,一个女孩儿睁大眼睛站在那里,紧接着便是“呀”的一声,掉头就逃。刘桑赶紧追啊赶紧追,女孩儿快快逃啊快快逃,一小一大,一前一后,两道人影在夜市间到处穿梭。
    似这般追了许久,刘桑竟然无法追上,只好定在那里,喘了喘气,歇息一下。
    女孩扶着墙角,从另一边探出头来,水灵灵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又眨啊眨啊,一副“来追我啊,爹爹再来追我啊”的可爱模样。
    刘桑……败!
    小婴……我不是要跟你捉迷藏!
    ……。。)
    s

第267章 她长得这么可爱……
    看着躲在那里探出头来的小婴,刘桑向她招了招手。
    小婴犹犹豫豫,慢慢的走了过来。
    刘桑张开双手,女孩儿猛然扑了上来,扑进他的怀中,抱着他的腰,一下子大哭起来,直惹得周围人人注目。
    喂喂,小婴,你扮变态吓我,我都还没哭呢。
    刘桑拍着她的背……莫哭莫哭。
    小婴却是哭得更加伤心,这些rì子,虽然一直跟着爹爹,却又总是害怕爹爹不要她,现在知道爹爹是要她的,立时高兴得哭了出来。
    周围众人纷纷侧目,俱想着这人是怎么回事,把这样一个小姑娘弄哭……唔,这女孩子这么小,他不会是对她做了什么吧?
    人渣?
    远处,一伙少女逛了过来,其中一人叫道:“姐夫?”
    刘桑赶紧看去,逛过来的却是小姨子和水幻阁里的那些狐族小姑娘,以及黛玉跟宝钗、鸾儿。她们好奇地看着在他怀里哭个不停的小女孩,又瞅着他。
    夏召舞疑惑的道:“姐夫,这女孩子是谁?你对她做了什么?”
    刘桑轻咳一声:“她……我大女儿。”
    又一个女儿?夏召舞睁大眼睛,这该死的姐夫,凝云城里还有一个女儿呢,这里又弄了一个?
    恰在这时,小婴也搓着眼泪水儿,扭过头来,夏召舞惊道:“怎的是她?”
    在绝冀洲血城城外,夏召舞与小婴是见过一面的。那时小婴以梦幻灵旗,差点杀了她和胡翠儿,幸好夏萦尘及时赶到,一剑重创小婴,小婴逃走后,昏迷在地,却被刘桑“捡”到。那是刘桑与小婴第一次见面……嗯,或者说是在尘世间的第一次见面。
    没有想到姐夫的“大女儿”居然就是当时的那个女孩子,夏召舞眼睛睁得大大的。
    小婴搂着爹爹的腰。藏在他的身后,害怕的看着其他人。
    刘桑摸着她的脑袋:“别怕,这位是召舞小姨。她不是坏人。”
    夏召舞心想,我都差点被她杀了……谁是坏人啊?
    另一边,胡翠儿也行了过来,看到小婴,同样是又惊又讶……
    刘桑、胡翠儿、夏召舞等带着小婴逛夜市,在衣店里帮她买衣服,一下子买了许多,又把她打扮得花枝招展,漂漂亮亮。
    周围尽是姑娘家,那些狐女更是叽叽喳喳的。一团热闹。
    小婴还是有些害羞,拘拘束束的,时常躲在刘桑身后。
    刘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本要把小婴留给她们,让她们先带着。小婴却是紧紧抓着他来,好像他一离开,这些姨姨姐姐们就会把她煮来吃掉一般,让召舞、翠儿等人大感受挫。
    无奈之下,他只好牵着小婴一同离开。
    行了一阵,却看到屈汩罗背着他的大刀。大步而来。刘桑讶道:“云笈奇珍会不是快要开始了么?屈兄这是去哪里?”
    本章节 狂人 手打)”
    刘桑赶紧道:“你不去见见可卿?”
    屈汩罗僵了一僵。
    刘桑道:“我答应了可卿,今晚无论如何要让你去见她,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屈汩罗道:“这个……”
    刘桑道:“据我所知,明rì可卿也要回东雍去了,你就放心让她一个人上路?”
    屈汩罗苦笑道:“虽然不放心,但是……”
    刘桑哂道:“别人为你千里而来,你居然让她孤身回去,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对得起她吗?你就算要离开她,至少也该先把她平平安安的送回家去。”
    屈汩罗沉默良久,叹一口气:“你说的也是。”
    刘桑毅然道:“我先陪你去见她。”这家伙已经开始犹豫,自己不把他抓去,监督到他来,说不定路上他又自行反悔,不顾而去。
    屈汩罗无奈,只好跟着他一同往水幻阁行去,路上又道:“这位小妹妹是……”
    刘桑道:“她叫小婴,是我的养女。”
    屈汩罗一阵错愕……他自己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竟然收了个最多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做女儿?
    刘桑道:“不要这样看我,我只是认了一个女儿,哪像你,你比可卿大了十岁左右吧?老牛吃嫩草就算了,居然还始乱终弃……”
    屈汩罗吼道:“我何曾对可卿乱过?”
    刘桑不屑道:“夺走女孩子的芳心,居然还不乱,这就好比摘下了花,却不要它的根,比始乱终弃更可恶。”
    屈汩罗闷哼一声。
    刘桑道:“我说的不对么?”
    屈汩罗苦笑道:“刘兄弟你什么都不知道。”他抬起头来,看着天上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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