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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看刀)-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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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看起来居然跟小婴、夏夏她们差不多大,也不知她的营养到底缺乏到什么地步?还有,这样的天气,她就这么不怕冷啊?
    这些小屁孩,跟刘桑关系倒是不错,看到他回来,一个个围了上来,叽里呱啦的。
    “夫君……”鬼圆圆跑上岸,向他扑来。
    刘桑额冒黑线……夫你的头。
    一下子抓住她,把她扔回海里。
    小美和小天,与夏萦尘原本是同辈,现在跟着她学艺,夏夏却是刘桑的徒弟,只不过这一年来刘桑真正待在凝云城的时间不长,确实很少有空教她什么,但因为刘桑本是蟾宫大宫主,夏夏乃是大宫主的内弟子,霏月飘飘等自然要照顾到她来。
    让小美、小天、圆圆等早点回去,不要玩得太迟,刘桑牵着夏夏,乘上一条船,前往蟾宫。
    来到蟾宫,霏月飘飘、银月玄玄、暖珠菲菲、含珠梦梦等四月使迎了出来,还有一批彩衣也一同前来见礼,但是却没有看到胡翠儿,问了起来,才知昨rì胡月甜甜跑来找胡翠儿,两只狐女一大早就回青丘去了。
    牵着夏夏,与四月使走在一起,毕竟是大宫主,刘桑顺口问起宫中的一些事务。
    四月使对望一眼,刘桑道:“莫非出了什么事?”
    霏月飘飘低声道:“禀大宫主,这边虽然无事,但我们派到外头的彩衣,却纷纷传回消息,言绝冀洲上,有人整合金乌谷与星门之残余势力,誓要灭我蟾宫,以报旧仇。”
    刘桑一下子想起忧忧。
    银月玄玄忧虑道:“听闻出头的。乃是星门四星主中的文曲星主,这文曲星主,一向神秘莫测。外人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虽然如此,却听说他擅长各种yīn谋诡计,令人防不胜防。”
    刘桑却是想着。忧忧自身在南原,却还能在绝冀洲弄出名堂,确实了得。不过她毕竟无法两顾,绝冀洲上的情形,更像是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毕竟以忧忧的本事,她真的要结集金乌谷和星门残党,对付蟾宫,只怕事到临头时,蟾宫才会发现。而不会像现在这般,事还未来,风雨便至。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已是大致上明白了忧忧的主意。
    不管怎么说。蟾宫也是yīn阳家三宗之一,数百名jīng通咒术和yīn阳术的彩衣和弟子,又有相当于宗师境界的四月使,这样的战力放在那里而不用,实在浪费。大约就是看到这一点,忧忧才故意制造出这般形势,给蟾宫制造强大的危机感。
    虽然他是蟾宫大宫主,名义上也可以调动蟾宫弟子,但让蟾宫这种江湖门派参与个人的霸业,四月使自然会顾虑重重。但若是蟾宫觉得,自身处于危机之中,随时都有颠覆之险,自然也就不免去追求更大的力量,和更强大的靠山,而忧忧正是要将蟾宫与凝云城的未来绑在一起。
    刘桑无奈摇头,忧忧实在聪明,又喜欢自作主张,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
    蟾宫深处的内景阁,乃是收藏各类书藉之处。
    内景阁的顶层,唯有带着暗月晶的宫主方可进入。
    将夏夏留给四月使,刘桑登上内景阁,手持暗月晶穿过禁制,进入禁室。
    然后再取出群星图,默念心星神咒,神识从身体里抽离,再次进入“星界”。
    一颗颗行星,远远近近地流转着,即便是早已经看过一次,现在再看时,依旧显得震撼。
    “爹爹。”身后传来轻轻的呼唤声。
    刘桑蓦一回头,于是又看到了黑暗天女。
    黑暗天女娇小玲珑,裸着身子,星一般的眼睛华美而又明亮。
    刘桑道:“忧忧,你想到把巫灵之气弄出去的办法了么?”虽然黑暗天女似乎将她与“忧忧”分得很清楚,不过刘桑还是习惯将她唤作忧忧。
    黑暗天女微笑道:“嗯。”
    刘桑小声道:“不是又要把谁砍来砍去吧?”
    黑暗天女道:“不用。”
    刘桑松了口气,道:“你说。”
    黑暗天女道:“爹爹知不知道妖类的修炼之法?”
    刘桑点了点头:“不止是知道,我以前还修过妖族的入门心法《合丹入药法》。”
    “那就成了,”黑暗天女一拍小手,“妖族的修炼方式,与人类完全不同,首先需要吸收rì月jīng华,炼出jīng魂。”
    刘桑对这一方面原本也就极有天份,听她这么一说,马上就意识到她的主意:“你是说,把巫灵之气当作rì月jīng华来吸收?但是我进入这里的,只有第四魂和识魄,妖怪的修炼方法,是靠身体来吸收的……唔。”
    黑暗天女道:“所以,这个时候就要用到yīn阳合生秘术,对于人类来说,炼jīng化气,永远都是修炼的第一步。爹爹可以像子晕傲一样,将你的第四魂与你的阳jīng炼成一体,变成蚀魂,以爹爹你的聪明,再加上第四魂的强大,这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然后爹爹就可以用蚀魂进入这里,等于是把阳jīng也带了进来,再用阳jīng吸收这里的巫灵之气,把它带出去。巫灵之气到了外头,无法存留太久,所以爹爹马上把它逼出体外,用它炼制灵砂。”
    刘桑沉吟道:“这个办法虽然好,但是蚀魂很容易受阳jīng影响,子晕傲就是那样子,如果我把身体留在外头,只把阳jīng带进来,弄不好会跟子晕傲一样,变成发情的野兽……”
    “爹爹是爹爹,跟子晕傲肯定是不一样的,”黑暗天女小声道,“再说了,如果爹爹实在受不了,反、反正女儿在这里……”
    刘桑苦笑道:“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样子,就跟jīng虫上脑一样,子晕傲为此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女儿知道,但是在这里,女儿是不会死的,”黑暗天女扭着身子,羞羞地道,“女儿很能干的……女儿跟爹爹说过的!”
    呃……
    虽然忧忧以前就说过她很“能干”,但不知道为什么,唯独这一次,听上去怪怪的。
    不管怎样,以yīn阳合生秘术炼制蚀魂,让自己的阳jīng随着第四魂一同进入太乙界又或是月灵界、星界,再以妖族吸收rì月jīng华的方式,吸收巫灵之气,一回到尘世,马上开始炼制灵砂,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最多就是忍耐一下,不让自己的蚀魂进入三界时,像子晕傲一样变成发情的公猫。
    想到这里,刘桑心中一动,忖道:“奇怪,以前我激活第四魂时,整个人都会受到影响,变得yīnyīn冷冷,但是现在,我第四魂被带了进来,身体和其它三魂都在外头,但感觉跟平常也没有太多不同,并没有因为第四魂而变得yīn冷起来,这是什么道理?”
    在他面前,黑暗天女的嘴角,却蓦地扭曲出充满杀意的冷笑:“来了。”
    刘桑错愕:“谁来了?”
    黑暗天女yīnyīn的道:“魁安,魁残游。”
    ……(未完待续。)

第372章 天空空,地灵灵……
    ()    原本只是傍晚,天sè却异常的暗,轰隆隆的雷声时鸣时止。
    一座神庙,孤伶伶地座落在山岭之间,庙里,有一个双目皆瞽的女孩,独自一人坐在草席上,席前置着一个旧案,案上放着一套玉制的茶具。
    女孩慢悠悠地举起玉杯,慢悠悠地喝着。在星界,另一个“她”正在陪着爹爹。
    由于进入星界的,只是神识,而巫灵之气会按着那个人的“自我意识”制造出他的身体,但是衣服并不属于“自我意识”,所以星界里的爹爹,是没有穿衣服的。
    女孩娇嫩的脸蛋,浮出一丝笑容。
    **裸的爹爹,越看越有味道。
    庙外,一道闪电破空而下,整个天地亮了一亮,紧接着便是狂风大作,暴雨倾盆而下,破旧的木制庙门摇动起来,发出吱啦吱啦的颓废声,女孩却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倾听着天地间的各种声音。 。。
    自幼失去双目,却让她的听觉比一般人更加的灵敏。
    忽的,她的嘴角扭曲出一丝yīn毒的冷笑……来了。
    破旧的庙门,发出重重的浊音,一个中年男子与一个青年闯了进来。
    看到坐在庙中独自饮茶的小女孩,两个人都怔了一怔,女孩梳着明显不适合她的年龄的飞仙髻,穿着虽然极衬她的身材,却过于华美、根本不像是小女孩所该穿的仕女衣裳。
    她的身边放着一个小炉子,炉里烧着碳火。
    她慢慢的饮着热茶,飘出来的清香里透着茉莉花香,以此可以判断,她饮的其实并非茶叶泡制的茶水,而是花茶。
    竟然会在这样的荒郊野外,遇到这样一个神神秘秘的瞎眼小姑娘。两个人都有些惊异。中年男子眼尖,一眼看到,这小女孩后腰上还插着两面枪旗。一面殷红,一面湛蓝,这两面旗都透着宝气。他们对望一眼,都猜不透这小女孩到底有何来历。不过他们一路逃亡,虽然只是一个小女孩,他们却也都不想去招惹她。
    庙里的神像。亦是破旧不堪,也看不出拜的到底是哪位神灵,两人在另一头坐下,忽如其来的暴雨,已是让他们的衣服全都湿透。尤其是那青年,胯下竟渗出血迹,疼出一身冷汗。
    中年男子往那个奇怪的女孩看了一眼。低声道:“游儿,再忍一忍。”
    青年道:“爹,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中年男子恨声道:“楚天程冤枉我投靠稚羽公,各地的香堂也被暗盟和墨门挑得一干二净,哼。既然楚阀冤枉我,那我们就不让他们冤枉错人,我们去西海镇,稚羽公正是用人之际,又对南原存有野心,我们对他总会有用。”
    青年怒哼道:“此仇不报,我魁残游誓不为人……”
    另一边却传来清清淡淡,略有着稚气的声音:“这个仇,你们是没机会报了。”
    两人蓦的跳了起来,盯着那突然开口说话的女孩。女孩的眼睛灰灰暗暗,也根本没往他们看来,但那鄙夷的神情,却是分外的明显,那种感觉,就像是两个已经被埋入墓中的死人,讨论着他们将来要如何如何,地面上正准备将土洒下,将他们彻底埋葬的掘墓人听在耳中,告诉他们再也没有这个机会。
    那种嘲弄的、鄙夷的神情,出现在这样一个奇怪的小女孩身上,不知怎的,既让人火大,却又有一种yīnyīn冷冷的可怕感觉。
    那对父子,自然是曹安帮的帮主魁安,和少帮主魁残游,父子俩一路被人追杀,不管是楚阀还是以往与曹安帮有仇的各地帮会,都容不得他们,魁残游本是yīn毒之人,此刻被人害得不能人事,却连到底是谁yīn了他,都还弄不清楚,心中憋了一肚子怨气,此刻在这荒山野岭,说上一句“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不过是发泄一下心中怨愤,没想到就算这样,还要被这小女孩鄙视一下,心头火起,便要扑上去教训一下她。
    魁安却一下子将他儿子拉住,盯着这神秘的小女孩,这小女孩实在太过奇怪,让魁安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他冷冷的问:“你是何人?”
    女孩慢慢的饮着花茶,没有再理会他们。
    四面八方,却骤然一暗,这种黑暗极是诡异,虽然原本已开始入夜,虽然庙外狂风暴雨,原本就很压抑,但这种忽如其来的暗,一下子就将外头的电闪雷鸣、急风乱雨全都屏蔽在外,黑暗中,飘起鬼火,响起童谣,不知多少的孩童声音,从四面八方唱起歌谣:“天空空,地灵灵,鬼门开,人头落,爹不亲,娘不爱,天绝地灭血公主……”
    父子两人脸sè齐变,这忽如其来的黑暗,这些飘来飘去的孩童,分明就是血狱门的天绝地灭血狱大阵。
    魁安看着那神秘的小女孩,心中一动,沉声道:“血公主?”
    魁残游亦是一惊,原来真的有血公主?将他们害到这般田地的,血狱门的血公主,竟然就是这样子的,十岁左右的小女孩?
    黑暗急速涌来,yīn风阵阵,杀机阵阵。
    魁安脚步一错,往小女孩急抓而去,他们已经落入了血狱大阵,要想脱困,唯有擒贼擒王,先抓住这血公主,以她为人质,让那些孩童不敢妄动。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就坐在那里,明明她动也未动,这一掌抓去,她却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血公主双手捧着玉杯,慢慢地喝着茶,嘴角的冷笑更加的深了……真是肤浅。
    ***
    “星界”中,刘桑看着面前的女孩。
    黑暗天女轻哼一声,道:“魁家父子完蛋了。”
    刘桑想,魁残游的蛋早就已经完了。
    当然,对魁家父子他原本就没有好感,完蛋就完蛋吧。
    他想起一事,看着黑暗天女,问:“忧忧。血狱门的那些孩子是从哪来的?为什么他们都会听你的?”
    黑暗天女却是轻叹一声,伸出小手,搂着他的脖子:“这件事。爹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永永远远都不要知道的好,爹爹是一个好人,爹爹也只要做一个好人。那些不好的事情……就让女儿来帮爹爹做吧。”
    听她这般说,刘桑亦是无奈。
    父女两人就将巫灵之气带出星界的细节讨论一番,刘桑初回凝云城。还有许多事要做,也就没有待上多久,很快就收起心星神咒,神识回到自身。
    离开禁室,出了内景阁。
    一个宫髻女子飘了过来:“大宫主好久不见。”
    她却是炫雨梅花。
    ……
    ***
    神庙外,暴雨终于停竭。
    两团烂肉在污泥间痛哭着,嚎叫着。他们是人?他们非人?他们在叫些什么,又在哭些什么?
    一团孩子在它们周围唱着,跳着,高高兴兴,开开心心。有男童,有女童。
    “天灵灵,地灵灵,琼花落,鬼门开,生不生,死不死,血光东来血公主……”
    神庙内,血公主放下茶杯,听着外头的歌谣,心中涌起的却是一种莫名的失落。爹爹离开了星界,虽然知道他们很快还会再见面,但心里总是觉得缺了些什么。
    一个男孩飘了进来,发出尖尖细细的声音:“血姐姐。”
    血公主淡淡道:“阿震,什么事?”
    震公子尖笑道:“曹安帮被我们挑掉了八十九处香坛,被墨门挑掉了六十七处,剩下的藏的藏,逃得逃,倒是底下那些小帮会,为了抢地盘,一个个的打了起来。”
    血公主玩弄着手中的玉杯:“是么?”
    “弟弟妹妹们杀得过了头些,”震公子小声道,“那些以往跟我们合作的帮会,有不少已经开始害怕我们,唯恐避我们不及……”
    血公主道:“他们杀得尽兴么?”
    震公子笑道:“他们永远都杀不够的。”
    血公主缓缓道:“那就让他们杀下去好了。”
    震公子道:“再杀下去,会惹起众怒的。”
    血公主道:“你怕么?”
    震公子嘿嘿地笑着……嘿嘿嘿嘿地笑着……
    天灵灵,地灵灵,人头落,鬼门开,血河流,流不尽,天绝地灭血公主……
    ……
    ***
    刘桑与炫雨梅花在蟾宫深处的桃林间走着。
    他道:“花主是否要问我些什么?”
    炫雨梅花道:“忧忧,是否是血狱门的血公主?”
    刘桑道:“花主既然都已经猜到了,何必问我?”
    炫雨梅花又道:“忧忧和星门的文曲星主,到底有什么关系?”
    刘桑道:“花主想知道什么?”
    炫雨梅花转过身来,于桃花间看着他:“我知道血公主重建血狱门的事,但我更想知道,她座下的那些童子,到底是从哪来的?”
    刘桑皱眉:“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
    炫雨梅花道:“听闻血公主座下,还有一位震公子,大宫主是否见过?”
    刘桑道:“在有翼城时,仓促之间,倒是见过一面。”
    炫雨梅花道:“大宫主画技无双,可否将他画出?”
    刘桑心中疑惑,不知她要做什么,但还是取出碳笔和宣纸,以素描将震公子画出。
    等他画好之后,炫雨梅花看着画上男孩,沉吟良久,轻叹一声:“果然是他们。”
    刘桑道:“‘他们’是谁?”
    炫雨梅花淡淡道:“血池里,那些本来应该死掉的血童。”
    刘桑道:“血池?”
    “那是血狱门当年培养‘十八童子’的地方,”炫雨梅花道,“当年,段天宠杀了天娇夫人后,与我和袭玉琼花一同逃出蟾宫,来到和洲,建立血狱门,又盗来数千婴儿,在他们脑中植入傀儡虫,喂以毒水,与五毒共活,培养血童,其中一些被带出血池,成为血狱门之‘十八童子’。”
    刘桑道:“有一件事,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段天宠不是天娇夫人的弟弟么?他为什么要杀天娇夫人?我知道天娇夫人练功走火入魔,xìng情错乱,对宫主弟子极是虐待。飘姨等至今提到她,都心有余悸,但我又听说,她对她这个弟弟却是一向关心宠爱。很少责骂,而段天宠对他姐姐,似乎也恭敬孝顺。宫里不少彩衣都是这般说的。只是,虽然姐宠弟顺,但一问起弟弟为什么要杀姐姐,她们却又一个个的语焉不详……”
    炫雨梅花笑道:“不是她们语焉不详,只是因为大宫主是男子,天娇夫人对她弟弟所做的事,她们不好意思说罢了。”
    刘桑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炫雨梅花淡然道:“天娇夫人对她弟弟固然宠爱。但她本xìng多疑,既怕弟弟在外头受人欺负,又怕她弟弟在外头做坏事,丢她的脸,所以整rì里把他关在宫中。看在自己身边,不让他外出。但蟾宫内尽是女子,而段天宠实际上并非蟾宫的人,况且他一个男人留在如此多的胭脂之中,谁能保证不会出什么龌龊之事?天娇夫人疑神疑鬼,总是放心不下,于是在她弟弟壮年之时,做了一件,让她弟弟记恨一生的事……她让她弟弟变成了太监。”
    刘桑张口结舌……那女人是不是疯了?
    为了把弟弟放在身边,让自己可以保护他,于是把他割了……那女人到底神经错乱到什么程度?
    炫雨梅花道:“至于说什么姐宠弟顺,不过是个笑话,自从失了那话儿后,段天宠一看到他姐姐,就吓得不成样子,在他年轻之时,他还时不时的与天娇夫人顶嘴,但在那之后,他再也不敢多说半句,因为他不知道天娇夫人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而天娇夫人见他如此听话,自然也就更加宠他爱他,浑不知他之所以听话,只是因为怕她怕到了骨子里,一直到段天宠再也无法忍受,我们三人合谋,杀死天娇夫人时,天娇夫人兀自不相信她弟弟竟会杀她,以致死不瞑目。”
    又道:“或许是因为被压抑了大半辈子,段天宠逃到和洲,建了血狱门,竟比他姐姐还更疯狂变态,培养血童之事,正是他的主意。血池中放了许多毒素与补药,被植入傀儡虫,与五毒混在一起的那些孩子,必须要在血池里活下来,才能成为他需要的血童。”
    刘桑哼了一声:“既然做出这种残忍的事,他实在是死有余辜。”
    炫雨梅花淡淡的道:“这倒不是他所做的,最残忍之事。”
    刘桑皱眉:“他还做了什么?”
    炫雨梅花道:“段天宠自己不能人事,于是也恨尽所有正常的人,而他更有一套理论,认为人的情yù乃是天xìng,会影响傀儡虫对‘血童’的影响和控制,所以,每一个被扔入血池的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全都被他阉割……”
    刘桑一震,怒气上涌,冷然地看着她。
    炫雨梅花叹道:“此事虽然是段天宠的主意,我与袭玉梅花却也没有阻止,不但没有阻止,反觉有趣,更是他事实上的帮凶,你若觉得我毫无人xìng,可憎可厌,我也无话可说。”
    刘桑冷冷的道:“后来呢?”
    炫雨梅花道:“按我们原本猜想,那数千童子,能活下数十个已是难得,但连我们也想不到的是,活下来的竟有数百,血池里的毒药与补药,乃是按着我们无意间得到的一种配方熬制,现在想来,那配方确实有些神奇之处。只是,那些血童受傀儡虫影响,人xìng灭绝,只知杀戮,时间一长,段天宠也开始害怕起来,因为他不知道他们最后到底会成长成什么样子,再加上他原本就极度缺乏自信,担心自己最后无法控制住他们,于是只选取了几十个孩子出来,剩下的全都留在血池,又将血池封死堵死,想要让剩下的血童全都死在里面。”
    刘桑沉声道:“血公主座下的那些童子,难道就是那些被扔在血池里的、你们原本以为早已死尽死绝的血童?”
    “十有仈jiǔ,”炫雨梅花指着震公子的素描画,“至少,这个孩子,就是那些血童之一,也是所有血童中,我印象最深的一个,他的天分,比其他所有血童都高,但还在五六岁时,便表现出了一些令人害怕的地方,也正因此,段天宠所挑选的童子里没有他,因为他根本不敢将这孩子留在自己身边。”
    刘桑沉吟道:“你为什么会觉得,忧忧跟文曲星主有关?”其实现在的忧忧,可以说就是文曲星主,但炫雨梅花并不知道这一点,这件事他从来没有跟她说过。
    炫雨梅花道:“这也是我事后的一些调查,我也是后来发现,对其姐畏如猛虎的段天宠,之所以敢于动手,全都是出自一个神秘人物的怂恿,而那个人,应当就是星门的文曲星主。星门的文曲星主,一向诡计多端,利用段天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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