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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看刀)-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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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得了苏老,防不了玄扈。
    夹在两个大宗师之间,要想做到毫发无损的离开,就算是他,也完全没有自信。
    这一次,他只怕是真真正正的要死在这里。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深浓的雾气,有若梦一般涌来。
    幻术?玄扈大王将手一拍,漫天漫地的雾气消散不见,他看到刘桑挟着窃脂,往远处飞掠而去,于是将身一纵,刹那间挡在刘桑面前。刘桑一惊即退,暗处苏老已是找到机会,闪电般出手。意欲与玄扈合作。一同救下窃脂,击杀刘桑。
    然而眼前又是一幻,玄扈与苏老脸色同时一变,他们所看到的“刘桑”与“窃脂”竟然消失不见。环顾周围。只见四面八方都是“刘桑”与“窃脂”的身影。即便以他们大宗师的实力。连续看透几重幻术,都还是未能找出刘桑真正的位置。
    玄扈大王目现寒光:“梦中藏梦,幻中有幻?”
    苏老阴阴冷冷地道:“天、狐、九、幻?!”
    ***
    刘桑擒着被绳索捆住的窃脂。在荒山中不断飞掠。
    前方忽地转出一道倩影,他顿在那里,讶异地道:“是你?”
    他本以为出现的会是九尾狐虞余,却没有想到,转出来的,竟是在琴鼓洞天消失不见,让翠儿为她担心的胡月甜甜。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胡月甜甜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只是,此刻的胡月甜甜,看上去又有些不太对劲,她的眼眸如梦一般,静静地的立在那里,有若夏夜盛开的昙花。
    认真地看着她,刘桑忽地叹道:“你不是甜甜……你是九尾狐。”
    “胡月甜甜”低低地嗯了一声。
    刘桑道:“但这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的那个身体呢?”
    “胡月甜甜”道:“在这里!”她将手轻轻一摸,一只九尾的狐妖,睡在她的怀中。
    刘桑道:“你上次告诉我,你的阳神没有办法离开嬴政给你的这个身体,你难道是在骗我?”
    九尾狐道:“我没有骗你。我的命魂,仍然留在这个陶土制成的身体里,但我却以幻术将这个身体催眠,然后再以一种名为‘两仪絪缊转魂法’的妖术,将我命魂之外的其它阳神和识魄,与甜甜的魂魄融合在一起,暂时进入她的体内。这是一种将梦幻化作现实的幻术,魂中藏魄,魄中藏魂,我的识与魄以及大部分妖力,都附在甜甜这孩子的命魂上,而她的识和魄,在我的幻术下睡了过去。”
    居然还有如此怪异的术法?刘桑暗自讶异。
    他道:“那甜甜她……”
    “你放心,”九尾狐道,“我不会伤害她的,这个术法,原本就要她自己愿意,我才能施加在她身上。我的目的,是要毁掉我自己现在的身体,但是这个身体上的咒符,禁止我有任何破坏它的行为。我的识与魄只要在它里头,就只能被迫成为嬴政的驭兽,听从他的命令,唯有用这个办法,我才能暂时摆脱嬴政的控制。”
    刘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个时候,悄悄找上甜甜,将甜甜带离琴鼓洞天的是这只天狐,以她如此出神入化的幻术,也就难怪小菟丝、胡翠儿、以及琴鼓洞天里的那些妖发现不了。
    夺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九尾狐之所以找上甜甜,不只是因为甜甜本身也是狐,更是因为去年云笈七夜时,她的妖魂已进入过甜甜的身体,与甜甜的身体在一定程度上,已是“水乳交融”。
    而她这“两仪絪缊转魂法”,亦是神奇,竟能将她自身的识魄和妖力,移花接木般嫁接到甜甜的命魂上,共用甜甜的这个身体。
    不过也幸好九尾狐及时出手解救,要不然,他已是落在玄扈大王和苏老手中。
    “这里不安全,”刘桑拎着窃脂,“我们先离开这里。”往远处继续飞掠。
    寄身在胡月甜甜体内的九尾狐,抱着她自己的陶土身体,飘在后头……
    接连赶了一天的路,天色亮了,天又黑了。
    在一处他人难以发现的深山中,刘桑将窃脂扔在地上。
    窃脂怒道:“放开我。”
    刘桑笑了一笑,道:“公主,这里可不是星躔关枢天,我也不是你手下的那些妖怪。”
    这些日子,他扮成“黑杀妖狐”,拼命地装冷装酷。有时一整天都没有变过表情,现在终于放松下来,自是笑得开心。窃脂却只觉他笑得阴险,心中更怒更恨。
    两人的立场已是颠倒,刘桑不再是她的侍卫,她反成了刘桑的阶下囚。
    刘桑自不管她,长绳一甩,窃脂在地上滚了几滚。
    刘桑直接扑了上去,撕她外裳。
    窃脂僵在那里……他、他难道是要强奸我?
    刘桑却不是要强奸她。他将窃脂身上的外裳全都撕掉,只剩下一件裹着胸脯的胸兜。跟紧贴着小腹和翘臀的丝绸小裤。然后跨坐在她身上,用朱砂笔在她的胸兜和亵裤上画着。
    窃脂虽然想要挣扎,但妖力尽失,挣扎不得。
    朱砂笔的笔尖沾上灵砂。隔着薄薄的丝质亵衣在她的双房和小腹上擦过。甚至点在她腿间内凹的小小陷口。惹出屈辱而又难以言喻的颤动。
    刘桑对她却没有多少兴趣,只是在她的亵衣上补上咒符,以防她胸兜上咒符的灵气消散。被她突然反扑。
    画好之后,刘桑看着她,微笑道:“我有一些问题想要问问公主,希望公主能够回答。”
    窃脂怒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刘桑冷笑一声,双手结成咒印,阴阳之气喷薄而出。窃脂身上的亵衣一紧,一条条符录在她身上游走,勒得她娇躯尽是鞭痕。自出生以来,便享受富贵的窃脂何曾受过这番苦?痛得在地上直滚。
    刘桑冷冷地道:“你要有本事忍上一天一夜,我就放了你。”
    窃脂一出生便能御火,妖力也远胜于寻常妖怪,现在妖力在咒符的影响下一丝也无法用出,这番**上的剧痛,她以前何曾受过?连一下子都难以忍受,更不用说一天一夜。
    “哇”的一声,她失声哭了出来:“你问、你问就是……”
    刘桑将咒印放缓,给她喘息的机会,他淡淡道:“‘天尊’已死的事,你早就知道?”
    窃脂流着泪:“嗯。”
    刘桑目光闪动:“既然‘天尊’已经死了,昨日他当众出现,还有他击出的那一拳又是怎么回事?”
    窃脂道:“我不知道……”
    刘桑蓦一念咒,窃脂痛得在地上直打滚,哭嚎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全都是神母的安排。”
    刘桑停下咒,冷然道:“神母?”
    窃脂泣道:“神母就是巫山娘娘,是……”
    刘桑道:“是‘天尊’的妻子,你们这‘三妖’的曾祖母?”
    窃脂怔在那里……他怎么会知道这个?
    刘桑心中沉吟:“原来她口中的‘神母’,就是谱碟里的巫山氏?”
    他继续逼问:“神母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窃脂哭道,“很多事她都没有告诉我们,只有大哥知道一些。我们都是她养大的,我们只要听她的就可以了。”
    刘桑冷然道:“你们和混天盟又是什么关系?混天盟的副盟主,为什么会跟你们混在一起?”
    窃脂犹豫了一下。
    刘桑冷笑一声,双手结印。
    窃脂吓得赶紧道:“虚无道人是神母的徒弟,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所有事情都是他们计划的,我只是听他们的,我什么都是听他们的。”
    刘桑蹲下来,托着她的下鄂:“神母是人还是妖?”
    窃脂哭道:“是人,神母是人族。”
    群妖之首“天尊”的妻子居然是人族?刘桑心中忖道:“若是按那谱碟,天尊与‘巫山氏’成亲,应该也是几百年前的事了,那‘巫山氏’既然是人类,居然能活这么久?‘天尊’身为群妖之首,娶的居然是个人类?原来‘三妖’果然具有人族的血统,难怪外头有这传言,他们会这般紧张,正因为这流言是事实,所以他们才紧张,就像正因为‘天尊’真的已经死了,所以他们无论如何都要让‘天尊’当众现身,以防止‘谣言’扩散……唔,还是有些不对。”
    他冷冷地盯着窃脂:“你的父母、祖父祖母里,还有谁是人族?”
    “三妖”已经是巫山氏的曾孙辈,就算他们体内流着人族的血脉,那也只是八分之一的人族血统。根本不至于让他们这么紧张。
    窃脂的娇躯明显缩了一缩,低声道:“没有了……”
    刘桑蓦的念咒,窃脂痛得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哭嚎:“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刘桑心知这丫头虽然愚蠢傲慢,但根本没有吃过什么苦,意志不坚,这样的痛楚她根本承受不住,既然已经交待了那么多,想来没必要在这一件事上说谎。于是冷哼一声,停下咒言。
    九尾狐虞余却飘了过来。轻叹一声:“她在说谎。”
    刘桑疑惑地扭过头:“她在说谎?你怎么知道?”
    九尾狐清清淡淡地道:“她前面说的全是真的。只有这最后两句是假的。幻术原本就是对他人意志和神识的侵入,所以我知道。”
    窃脂刚才的最后两句,就是“没有了”和“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刘桑一声冷笑。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起。按在树上,冷冷地道:“我再问你一遍:你的父母、祖父祖母里,还有谁是人族?”
    窃脂嘶声道:“没有了……”
    刘桑开始念咒。一根根符录勒着窃脂的身体,痛得她不断地扭曲和抽搐。窃脂哭喊着:“你杀了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刘桑冷哼一声,把她再次扔在地上,从旁边捡一树枝,也不管九尾狐就在身边,一手按住窃脂胸脯,一手抓住长长的树枝,顶上她的腿间,阴阴地道:“你要是不说,我就把它捅进去。你知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它会刺穿你的大肠和五脏六腑,梗住你的大腿和脖子,但是你不会死,你会在这里一直痛下去,痛上三天三夜。我数三声,一……”
    窃脂整个身体都在战栗,眸中尽是恐慌,哭得泪流满面:“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刘桑道:“二……”
    窃脂哀求道:“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刘桑大声道:“三!”树枝一戳。
    窃脂一声惨叫,整个娇躯如虾一般扭动,几乎吓得昏厥过去。
    刘桑扔开树枝,喃喃道:“有趣,有趣!”
    这丫头这般怕死怕痛,随便吓上一吓,几乎什么都交待了。不管是“神母”的存在,还是“神母是人类”、“虚无道人是神母的徒弟”,这些事情无一不是不可被人知道的秘密,她全都交待了出来,反而是最后一个看上去无关紧要的问题,她竟然死也不肯说。
    也就是说,这最后一个问题,远比其它问题更加的重要,即便是以她的愚蠢和软弱,也知道那个是死也不能说出来的?
    为什么这个问题会这般重要?既然她的曾祖母是人类的事已经被他知道,那就算她的母亲又或祖母也是人类,那又能怎样?从他的角度,完全看不出这个问题的重要性。
    看着倒在地上,哭得惨不忍睹的窃脂,刘桑心中继续沉吟:“都到这个地步了,看来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了。但是为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值得她去这样隐瞒?其它问题她明明都交待了!”
    他扭头看向九尾狐。
    九尾狐轻梳秀发,叹息一声:“虽然我可以用幻术让她坠入梦中,诱使她说出秘密,但是我却不想这样做。”
    刘桑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他自己的事,九尾狐不肯帮他,他自也不好去逼她。于是道:“抱歉,让你看到这种事。”
    九尾狐摇了摇头:“这种事,我已经见得太多太多了,只是我自己不愿意去碰罢了。”道:“我们还是去始皇地宫吧。”
    刘桑道:“如果找到墟火,你就会死去。”
    九尾狐看向天空:“我所喜欢的人,早就已经死了,我不知道我活在这个世界,到底还可以贪图些什么!我看不见这个世界的美好,所以……也许死了更好一些。”
    刘桑沉默,道:“活着……总是更好一些。”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九尾狐扭过头来,梦一般地看着他,“我并非觉得世界丑恶,所以想要离去,而是我的愿望已经达成,这一次从封印中出来,我最大的幸运,就是知道了,原来我这一生,比我自己想象中的要幸福得多,对我来说,这已经够了。”
    重新看向天空:“但是,我的幸福是属于那个遥远的时代的,在那个年代里,洪水泛滥、九魔乱世,那个时代的丑陋和险恶,比这个时代尤有过之,但那个遥远的时代里,有我的幸福。而这个时代,它不属于我,继续活在这个时代里,我只能靠着回想曾经的幸福活下去,这并不是我想要的……你明白么?”
    刘桑略一沉吟,终是点了点头。
    他问:“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九尾狐道:“你问。”
    刘桑道:“去年那个时候,我娘子从里禹穴,大禹的尸身旁盗出一个木头人,那个木头人到底有什么意义?”
    九尾狐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天空,一脸的幸福。
    刘桑觉得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
    天色已完全黑了。
    对于刘桑来说,冬季的夜晚,不见星月,自然正好赶路。
    他将那根画满符录的绳索套在窃脂脖子上,冷笑道:“你是我的坐骑,你现在最好记住这一点。你身上已经画满了咒符,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勒死你。”
    默念咒言,释放出窃脂身上的部分妖力,逼她现出妖身。
    窃脂无法,化作一只白首红羽的大鸟,乃是一只桑扈。那根伸缩自如的绳索依旧勒在她的颈部,刘桑将它牵着,与九尾狐一同乘了上去。长绳一甩,刘桑喝道:“走。”
    窃脂振翅飞起,载着他们,在黑夜中飞向远方。
    ……(未完待续。。)

第603章 地宫兵阵!
    就这般,以窃脂为坐骑,白日小心潜伏,夜里加紧赶路,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处山岭,第三座始皇地宫就是在这里。
    始皇地宫隐藏得极好,从外头看去,什么也无法看到,就像青鸾山的那座,金天氏正易门在青鸾山住了那么久,也无法发现它的存在。这里的始皇地宫之所以能够被发现,主要还是靠着翠儿她爷爷临死前最后的一次星占术。
    好不容易在山壁中找到一条一寸左右的山缝,刘桑先将炎剑刺入,全无反应,于是便改试风剑,这一次,山壁轰隆隆地分了开来,露出一条通往下方的秘口。
    驭着窃脂,他们慢慢的往下飞去。
    低头看去,只见下方,乃是一排排或高或低的金人,其中又交杂着许多石峰。
    石像与石峰间,金气笼罩,内中杀气逼人。
    刘桑道:“我明白了,每一个始皇地宫内中的设置都不相同,和洲的那座,内里用的是墨家的机关,唯有墨门的木甲机关术才能破解,阳梁洲那座藏的是阴阳家的咒法与禁制,只有精通阴阳家‘三五之变’的人才能通过。而这里,用的却是兵家的兵阵。”
    九尾狐道:“这个,你可会?”她所精通的乃是幻术,但是这里的一切东西都是死物,就像她可以让一名高手陷入幻境,却没有办法让一块一捏即碎的石头做梦,在这里,她的幻术显然起不到什么作用。
    刘桑头疼地道:“虽然兵阵与阴阳家的咒印。在先秦时曾被合称作‘鬼谷之术’,但两者还是有极大不同。阴阳家的咒阵说到底乃是‘咒’的升级和应用,‘阵’本身只是为了提升‘咒’的威力,通过对五声、五色、五行等等的推算,就算对‘阵’本身了解有限,最终也能够破解。兵家的‘阵’却是通过特殊的排列和布局,以达到防御和杀伤力的无限强化,所以再厉害的高手落入兵阵之中也难以脱身。破解咒阵,一两个精通阴阳家咒法原理的高手就能做到,破解兵阵。有时需要的不是一两个绝顶高手。而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九尾狐道:“那可如何是好?”
    刘桑道:“也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好在我也读过一些与兵家阵法有关的书藉,只是以往没有什么时间研究它。不管怎么说,咒阵和兵阵虽然应用不同。基础却还是有许多相通的地方。最多多花些时间罢了。”
    窃脂载着他们。在兵阵上方绕圈飞翔,刘桑就在她的背上,研究着下方的兵阵。并不断回忆着从古玉中读到的兵家知识。就这般,足足过了一天一夜,他才道:“可以了。”
    跨坐在桑扈颈部,对着窃脂冷冷地道:“从现在开始,你最好一步一步地按我的示意做,要是有一步差错,先死的可是你自己。”
    套在她脖子上的绳索一甩,窃脂呼啸而下,随着他的暗示,飞入下方阵中。
    他们一闯入阵中,两侧的金人立时向他们斩出兵刃,周围尽是刀光剑影,刘桑长鞭往前一甩,窃脂蒙头冲去,眼见前方窜出一排金人,刺出寒铁铸成的锋利长矛,窃脂吓得一声惊叫,因没有得到刘桑的示意,不敢躲闪,只能继续冲去。
    眼看着长矛便要刺到他们,却又无巧不巧地分了开来,让出一条道,倒是两边地底刺出密密麻麻的钉刺,刚才那一下,窃脂若是吓得躲闪,此刻已是被刺穿肚皮。
    此正是兵法中的“虚者实之,实者虚之”。
    闯过前方的长矛阵,刘桑绳索右甩,窃脂快速右转,绕了一个大圈,他们周围全都是攻来的金人,成排成列,单是阵仗便已极是惊人,刘桑御着窃脂,却总是无巧不巧的避了开来。
    忽的,他将手一甩,许多黄豆脱手而出,化作一个个人影,向两侧冲去,对金人阵势进行牵制。兵阵与咒阵不同,不是一人两人就能够破得,他手中没有军队可以命令,只能依靠“撒豆成兵”之术,但是撒豆成兵也有撒豆成兵的好处,那就是,他不用担心它们训练不够,走错方位,它们的每一个动作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前方阻挡他们的,正好是“一字长蛇”,击首则尾应,击尾则首应,刘桑以两支豆兵牵制首尾,命窃脂朝中间冲去,喷出天火,将敌阵拦腰截断。
    闯过“一字长蛇”,紧接着遇到的却是“地葆盘龙”,“地葆盘龙”乃是兵家名人孙膑所创,传说中孙膑正是以此阵逼死庞涓,“地葆盘龙阵”暗合《孙膑兵法》中“地葆”一篇里的“五不胜”,即绝水不胜、迎陵不胜、逆流不胜、居杀不胜、迎众树不胜。
    前方是错综复杂的地形,大军有若盘龙,在大军的包围中要想避开“五不胜”,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在窃脂不管怎么说,也是妖中强手,她再怎么愚蠢,也深知这个时候,只能事事按着刘桑的命令来做,否则,就算害死刘桑,她自己也没有好下场。
    她化作红与白两色光华,截着刘桑和九尾狐,在刀光戈影中穿梭,终于成功地避开每一个“不胜之地”。
    就这般,连闯十多阵,他们终于进入阵尾,循着一条通往更底部的石道飞了进去,落在一处崖上。
    刘桑从窃脂背上跳下,来到崖边,只见底下同样是排列整齐的金人,却又有不知多少的大旗或高或低的悬挂着,这些大旗五色交驳,排列古怪。
    他道:“是了,这就是姜子牙扶周灭商时所创的‘旗门阵’,‘旗门’通‘奇门’,这种旗门阵,是以八卦九宫为主,又暗合十二天干。阵中纳甲,固又称……”
    头上劲气骤起,却是窃脂在他身后,一口向他咬去,要把他吞入肚中。
    刘桑却早有所料,一下子避了开来,长绳一甩,咒符发动,窃脂惨叫一声,变回人形。被刘桑绳索带着。在空中甩了半个圈,掼在石壁上。咒符发动的那一瞬间,同时也封闭了她的妖力,这一掼。直掼得她满身青淤。刘桑却还不放过她。接连甩了两甩,让她只着亵衣的身体狠狠撞在壁上,然后才一抽绳索。把她拉了过来,踩在脚下。
    “我不敢了,”窃脂痛哭,“我再也不敢了。”
    九尾狐轻叹一声:“她终究只是一个女孩子……”刘桑根本就是故意露出破绽,给她制造偷袭的机会,然后趁机教训她。
    刘桑笑道:“不是女孩子,是坐骑,这就像驯烈马一样,先好声好气的跟它说,它要是不听,那就用鞭子抽,它要是还不听,下一次就直接杀了。驯马就是这样,它越烈,就要对它越狠,看它还敢不敢不听。再说了,愿赌服输,那一次原本就是说好,我输了做她的奴才,她输了就是我的坐骑,她还真以为这种事可以不认帐的么?”
    九尾狐自也知道,下方还不知道有什么危险,这个时候让窃脂反一反,教训一下她,总比到了底下她再捣乱得好。她略一沉吟,道:“我这里有一种驭兽之术,乃是当年大荒时期,人族战士以妖兽为坐骑所用,你若用来施加在她的身上,她将从此唯你之命是从,你可要试上一试?”
    刘桑笑道:“不用,我觉得驯马也很有乐趣,倒是你那魂中藏魄、魄中藏魂的‘两仪絪缊转魂法’,我很有兴趣学一学。”
    九尾狐道:“也罢,我就将它教给你。”于是将“两仪絪缊转魂法”说了出来,传给刘桑。
    刘桑听去,这“两仪絪缊转魂法”的确神奇,竟是将两个不同的人的魂魄,以“魂气”的方式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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