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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看刀)-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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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南方七宿”却早已避开他的气劲忽地顿在那里齐齐喊了一声“着”。
    统磨蓦地一震坠了下去口喷鲜血栽倒在地震起无数尘土。
    胡翠儿只看到那七人大喊一声也未见他们的喊声中混有劲气不知怎的统磨就倒了下去惨死当场。刘桑却是知道他们是在用“五声”催动天地间的“五气”进而破去统磨的护身气劲摧毁他的体内五行直接震碎他的五脏六腑。
    就算是号称“镇山神扈”的统磨在这“南方七宿”结合神秘力量所用出的“咒”的攻击下也只有败亡的下场。
    杀了统磨阿井、阿鬼等七人纵跃而去只留下满地尸体。
    直等那七人都去得远了胡翠儿才吁了口气回过头来却见刘桑依旧看着远处眼睛发亮仿佛要shè出光芒一般。她轻轻地道:“桑公子……”
    刘桑蓦地抱起她来:“我们走。”
    胡翠儿道:“去哪里?”
    刘桑道:“银丘!!!”
    ***
    银丘。
    刘桑取一只大笔用狐族收集来的五sè颜料在焦黑的土地画着什么他花了足足好几个时辰以神树为中心画出了一个极大的圆。
    五sè颜料分别是青、赤、黄、白、黑若是对应五行则是青木、赤火、黄土、白金、黑水。
    然后又要来纸笔算着时辰和风水虽然已经忙了大半天他却依旧神采飞扬。表情极是兴奋单是看着他便予人一种信心满满的感觉。
    算完后他跳了起来掐指算算时辰。
    胡翠儿在他身边低声道:“桑公子……”
    刘桑道:“放心好了辰时初刻。便可以开始作法。”认真地看着她:“相信我。”
    胡翠儿满是喜悦地“嗯”了一声。
    辰时已到老夫人和银丘的所有狐妖都进入阵中。
    刘桑立在高处手持雪剑。深吸一口气。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毅然表情是那般的严肃而又认真。他穿着一件宽松的长袍冷风吹过。将长袍吹得呼呼作响他却如山丘一般安稳。
    下方胡翠儿抬起头来看着他眸中闪动着星星般的光芒。
    刘桑慢慢的挥动雪剑在这过程中第四魂悄然的激活发动了魔神之力。魔神之力在御气逍遥法的转换下变成了强大的五行玄气并与他自身五行融成一体继而影响着天地间的五行之气。
    他作歌曰:“太极兮——天地之道也。五行兮——万物之纲纪yīn阳兮——变化之父母魂魄兮——生杀之本始……”他的声音抑扬顿挫随着每一个的吐出或歌或哭。时呼时笑。
    歌词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五声”之变化“五声”者呼、笑、歌、哭、呻对应人体五动为握、忧、哕、咳、栗。对应天地五气为风、暑、湿、燥、寒。
    随着他的歌随着他的舞天空中风卷云涌雷光闪动并与他事先画在地的阵法互相感应生出青sè的神秘雾气将神树与所有狐妖全都罩入其中。青气莹莹的流转仿佛chūn风拂过生机勃勃。
    五化之中木气即为生气主生养万物。
    在此之前刘桑虽然研究了一个月对yīn阳咒术却是只知其理而不知其用。这就像一个人学了一辈子的理论知识却不知道该如何将它们实际应用出来。
    但在看到星门“南方七宿”是如何以咒阵杀死统磨和他手下数百铁骑后刘桑终于明白了其中窍门。
    叁伍以变错综其数极其数遂定天下之象。
    若是其他人看到那“南方七宿”杀人的手段只会觉得诡异与可怕只是围着敌人念来舞去敌人就纷纷倒下。但对于深刻了解yīn阳咒术之理论的刘桑来说他们却像是在他面前演练一般让他深刻明白yīn阳咒术中的“三五之变”究竟是如何“变”的。
    当然就算完全知晓其中窍门若是实力不够亦是无济于事。就像那七个人若是不能凭借某种神秘力量化身“朱雀七宿”那就算成功催动朱雀炎火咒阵也绝无那般大的威力。
    但是刘桑体内原本就有魔神之力又有可劲可玄的御气逍遥法当真是万事俱备连东风都不欠。
    随着他的作法奇妙的事发生了深藏在土地里的黑气正快速消退几近枯死的神树长出了一条条新生的嫩芽就仿佛整个chūn天的力量都集中在这神秘的一刻万物复苏枯木逢chūn满地都长出了青草。
    老夫人和数千名狐妖又惊又喜他们都清清楚楚地觉察到身体里重生般的力量病魔已去jīng神复来就像是一直沉沉背在背的大石终于卸去他们一个个的喜极而泣不管是人是狐没有谁不害怕死亡比死亡更让人恐惧的则是毫无希望的折磨然而现在希望突然到来紧接着就成了梦一般的真实他们哭他们笑他们手牵着手爪拉着爪发出欢快的呼声。
    刘桑将剑一收风清云淡再一看去褪去诅咒的神树发出一阵阵神秘的光晕苍白的天空慢慢的改变变得像和洲的青丘一般月sè笼罩。
    胡翠儿朝他疾扑而来:“桑公子……”
    刘桑大叫:“不要……”迟了他已经被扑倒了。
    “桑公子?”胡翠儿趴他身瞪大眼睛看着他。
    刘桑只觉全身酸痛叫道:“好累啊!!!”骨头都要被她扑散了。
    “桑公子桑公子桑公子……”狐尾娘脑袋顶着他的胸膛钻啊钻。
    这姑娘……
    刘桑无奈地搂着她来……
    ***
    沉沉的睡了一大觉。醒过来时刘桑自是成了整个银丘狐族的英雄。而对他来说忙活了一个月终于有了成效也像是解脱了一件心事一般而胡翠儿那开心的笑容更是让他觉得。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当天晚银丘大摆宴席许多花枝招展的狐族小姑娘在他面前唱歌跳舞。百般挑逗让他大饱眼福。等他吃饱喝足这些小姑娘还要跟到他的房中。被胡翠儿一个个赶了出去。
    月sè朦胧的银丘给人一种温馨的美感胡翠儿偎在他的怀中喜不自胜的样子。刘桑取笑道:“你把别人赶走自己怎么留了下来?”
    胡翠儿红着脸儿:“奴、奴家就只是来陪公子说说话儿。”
    刘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手指et托着她削尖的下鄂恶狠狠地道:“就只是说说话儿?”
    胡翠儿脸蛋憋红。
    对这狐女刘桑已是有了深刻了解你要是弱几分。只会被她加倍欺负与其被她欺负不过反过来狠狠的欺负她她反而会羞怯起来。所以说人善被狐欺。狐善被人骑不想被狐欺就要先骑狐……咳这个是绕口令吗?
    伸出一只手滑入她的衣裳抚摸着她饱满而又充满弹xìng的酥rǔ。两座软峰滑来滑去那圆挺挺的感觉极是美妙。
    胡翠儿被他摸得俏脸酡红娇喘难耐。
    刘桑一把将她抱起掠出屋子纵到远方一处泉池就这般跳入池中。水花溅起衣裳尽湿湿尽的衣裳不知不觉又飘浮而起。
    刘桑将她按在池边让她半截胸脯浮在水面一丝不挂的娇躯在水下轻轻晃动。那不安分的手便在水中袭遍她的身子连那神秘的缝儿都不放过。
    “桑公子……”狐尾娘搂着他的脖子期待中却又分外的紧张。
    在水中拔开她白嫩的双腿双手勾住她的腿弯刘桑身子压去闯入她的花蕊。月光晃动清水晃动美丽狐女那香软的娇躯也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地晃动间伴着那略带痛楚的美妙呻吟……
    ***
    云霁雨散刘桑搂着胡翠儿那凸凹有致的身体在夏夜里泡着池水。
    以前虽也有各种暧昧但像这般身心交融的感觉自是极为不同。两人喁喁细语欢笑不断。胡翠儿取一根水草轻拔着他的脸庞刘桑嘿笑一声去咬她脸蛋。
    狐女哪肯这般示弱?于是又反过来咬他咬来咬去身体不由得又扭在一起。不过还是刘桑力气更大一些再加早已深明气势的重要xìng将她的脑袋死死按住不过狐尾娘却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咬住了他更重要的地方让他表情时舒时紧发出古怪的吁声但是刘桑早已决定了不再受她压迫于是用某种浊白的东西喷入她湿润的口腔强迫她吞了下去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乱咬。
    就这般闹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们才换好衣服手牵着手去见nǎinǎi。
    老夫人看着他们呵呵地笑胡翠儿被她笑得发臊缩在刘桑身后不好意思出来。
    离重午之rì只剩两天刘桑自是不能在这里多待于是向老夫人告辞又问老夫人有何打算。老夫人道:“诅咒虽然解除但大家的身体还是虚弱这里也不太安全我们打算暂时封了银丘先到和洲青丘去。”
    刘桑笑道:“等我回到青丘后再去拜会nǎinǎi。”
    老夫人呵呵地道:“好好记得要把翠儿一起带来。”
    胡翠儿气道:“青丘本就是我的家儿哪里要他带?”
    老夫人笑道:“以前虽然是以后啊可就说不准了有了情郎不要爹娘的多了去了何况只是个nǎinǎi。”
    胡翠儿立时又羞了起来。
    离开青丘后刘桑与胡翠儿往彭锯山的方向赶去由于浪费的时间已是太多他们自也不敢太多耽搁最多在歇息的时候你摸我来我摸你。
    终于在重午之rì前一天的午他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小镇两人方自入镇一个少女已窜了出来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你们怎的才来?”
    她竟然是夏召舞!
    而另一个女孩也从巷口转出轻声道:“桑哥哥!”她自然是墨眉。
    胡翠儿本已在暗中跟墨眉约好在这里相会刘桑自然知道小眉会在这里等着倒没有想到除了小情人小姨子也在。他正要问她们夏萦尘在哪里墨眉已是低声道:“你们先进来。”
    刘桑自然知道这里离彭锯山太近乃是扶桑教势力最盛之处周围也多是扶桑教的信徒。于是几人一同进入巷口来到一破旧的屋子内中却有一男人等在那里。
    墨眉介绍道:“这位乃是我墨门在冀北的墨长断遂断先生。”
    断遂冷冷地哼了一声。刘桑暗自奇怪想着我又没有得罪他他为何这般态度?再一看去见小眉也有一些尴尬的样子心中更是奇怪。
    不过这人态度既然如此恶劣刘桑自然也懒得理他于是看着夏召舞问:“你姐呢?”
    夏召舞却是恶狠狠地瞪着他。
    咳小姨子的态度更恶劣……

第183章 文静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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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召舞身上的襦裙,与她初来绝冀洲时已是不同。
    上身是一件石榴红窄袖对襟桃花衣,内里衬着一件葱绿抹胸,裹着形状有致的凸起,抹胸的边缘缀着金丝,恰好位于玉雕一般jīng美的锁骨的底端,一丝沟儿不露。肩上,披着葱绿sè的半臂小比肩,小比肩是jīng美的,与襦衣、抹胸恰好形成“绿、红、绿”三层搭配,华夏的女xìng衣裳一向讲究鲜明与层次感,这种搭配在女孩子的衣裳中算是用得比较多的一种。
    石榴红的襦衣在小腹处交叠,又系了彩绦,更显蛮腰的纤细,襦衣的底边刚好遮住香臀,大约在大腿根处的位置,里层罩着一件竹青sè绣凤短裳,长至膝部,内头又有一件灰底小袄裤,同样也是三层的搭配。
    这种sè彩鲜艳却是正正经经的搭配,显露出她良家少女的身份,及相对活泼的xìng格,下裳略短一些,但这只是出门在外的需要。
    她的头上是飞拧式的发髻,梳得极为细致,又有两缕发丝从她耳后垂下,勒着耳垂,轻巧地搭在肩上,这般轻巧的发式,显然花了一些心思,夏召舞自己当然不可能做到,墨眉从来就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也是梳不来的,它显然是出自娘子之手。
    她的脚下是一双红sè的绣花鞋,红衣、青裳、灰裤、红鞋。从上往下看,亦是最简单却又最具有层次感的混搭,容易让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却绝不过分。
    她瞪着刘桑。使得刘桑左看右看,想着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小姨子却已恨恨道:“昨天姐姐把我带到这里,她本也想见一见你,谁知你一天都没有出现,然后她就走了,也不让人跟着,只说要我跟你回和洲去,不要再留在这里。”
    原来是这个样子?刘桑亦是无奈。如果那个时候直接赶来。想必早已见到娘子,但在看到那“南方七宿”诛杀统磨的咒阵后,他又赶回了银丘,帮银丘狐族解除诅咒。其间又花了不少工夫,自然是来不及了。
    夏召舞依旧不满:“你怎么才到?我本想着,你见到姐姐后,至少能够帮我劝一劝,要么跟我们一起回和洲。要么把我们一起带上。”
    胡翠儿道:“以夏姐姐的本事和主见,她作出的决定,只怕也没有人能够劝动。”
    夏召舞瞪她:“又关你什么事了?反正你也就是来看我姐姐死的。”
    胡翠儿掩嘴笑着。
    墨长断遂取出一叠资料,道:“这些乃是彭锯山的资料。明rì便是端午,扶桑教教主尤幽虚会出山巡视。虽然如此,彭锯山本是扶桑教的重地。想来也是戒备森严,你们若非要上山,好自为之。”抱一抱拳,就这般离去。
    刘桑疑惑地问:“他为何这般态度?”
    墨眉低着头,道:“绝冀洲原本就是多事之地,小眉为私事托他……”
    刘桑这才明白过来。
    墨门一向讲究侠义和互助,墨眉请此地墨者帮忙,他们自然不好拒绝,但断遂觉得她所做之事只为私情而非侠义,于是对她颇有一些不满。换了其他人,纵是不满,一般也不会明说,但墨家的人却很少这般客气。
    刘桑心想,墨门的人侠归侠,义归义,虽然不可谓不正直,但生活在这种环境下,其实也蛮累的,赴汤蹈火,大义灭亲,都被认作是理所当然,对于小眉这样一个女孩子来说,其实也是一种残酷。
    ***
    屋内,刘桑不断翻看着手中的资料。
    彭锯山又名彭踞山,有一大二小三座主峰,难怪古时曾被唤作三尸山。
    古人认为,不管是人还是动物,体内都藏有“三尸”,这“三尸”分别唤作彭踞、彭踬、彭跻,乃是三种对人体有害的寄生虫。而在刘桑上一世的道教里,这“三尸”又被神话成受天帝之命藏于人体,将凡人大小功过上报于天、天庭藉此惩恶夺算的神灵,所以,修仙之人都要想方设法收买体内的三尸神,直至斩却三尸。
    虽然起源相同,但经过道教神话后的许多传说,与民间最初的流传已是完全不同,就好像原本只是类似于神兽般存在的“西王母”,却被神话成女仙之首,甚至连天dì dū无法管束的第一女仙一样。
    胡翠儿与夏召舞不知跑哪去了,小眉则坐在他的身边,以她的各种学识,帮他分析彭锯山的地形和扶桑教在山中的各种建筑。只是说着说着,女孩略抬着头,瞅了他一眼。
    刘桑问:“小眉,怎的了?”
    “桑哥哥,”小眉低声道,“你说,那女子为何要让公主带着雷剑上山?”
    刘桑心中苦笑,以小眉的聪明,终究不可能不对这一点生出怀疑,但他却不能将彭锯山中藏有另一座始皇地宫的事告诉她,以小眉的立场,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让人打开始皇地宫的,一旦知道真相,十有**会发动墨门,阻止娘子上山。
    而他只想让娘子应完端午之邀后,平平安安的回去,并不想干涉她太多。
    他摇了摇头:“恐怕要问那个女人才会知道。”
    墨眉虽然怀疑山中是否有一座始皇地宫,否则如何要用到雷剑?但毕竟只是怀疑,没有真凭实据的东西,她也不能去做些什么。
    墨眉道:“桑哥哥,这两天我要离开一下。”
    刘桑道:“怎的了?”
    墨眉道:“扶桑教十二圣中的‘指圣’苏右左左、‘光圣’李崇将许多被认为亵渎扶桑大帝的无辜百姓抓住,要于明rì将他们烧死。其中有一些甚至还只是孩子。断遂先生已是招集绝冀洲上可以抽出空来的墨者,无论如何要在今晚,将那些无辜百姓救出,我带来的飞甲铜人和天机棒也会派上用场。”
    刘桑想起当rì在羽城。墨眉亦曾招集墨者助他对抗血狱门,心知这是墨门“侠义”的一部分,于情于理,墨眉都必须参与,只好嘱她小心。
    墨眉离去后,刘桑继续研究着彭锯山的地图,只是看着看着,却又放了下来。忖道:“明rì真的应该上山吗?如果那女人真的是岳母,那娘子不想让我和召舞参与进去,显然也有她的打算。尤其是召舞,我要是娘子。也绝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和那个将她们姐妹抛弃了十几年的母亲见面。”
    就在这般想的时候,夏召舞却已窜了进来,瞪着他。
    刘桑道:“又是谁惹你了?”
    夏召舞哼了一声,轻拉裙边,坐在凳子上。瞅他一眼:“我问你,姐姐为什么不让我们跟她一起去三尸山?”
    刘桑道:“这还要问么?自然是担心我们安全,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可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美少女左手握成拳头。肘子放在桌上,拳头撑着脸颊。闷闷的看向一旁,“这一个月来。我跟着姐姐,也没少闯祸,姐姐就在旁边看着帮着,也没说我什么,怎的到了这里,就不让我跟着?还有,这次见到姐姐,总觉得她怪怪的,好像很多心事。”
    刘桑沉吟道:“明天是娘子的诞辰……”
    夏召舞嘀咕:“原来你也知道啊?”
    刘桑学着她,手肘架桌,拳头撑脸,另一只手用手指头轻轻敲着桌子。
    五月五之子,男害父,女害母……
    他叹一口气,道:“我们明天还是不要上彭锯山吧。”
    夏召舞叫道:“为什么?”
    刘桑道:“娘子不希望我们上山。”
    夏召舞气道:“那你就不担心她?那个女刺客可是差点杀了我爹爹,谁知道她大老远的,把姐姐叫到这里,安的什么好心?”
    刘桑道:“就算真有陷阱,我们难道还会比你姐更厉害?”
    夏召舞道:“我不管,反正……”
    刘桑蓦地站起,大力拍着桌子:“召舞!!!”
    夏召舞立时也站了起来:“你、你、你……”
    刘桑正想着她必定要发火,跟自己大吵一架,却见美少女眼睛里转着泪花:“你凶什么凶嘛?”
    呃……
    他头疼地道:“你听我说……”
    “我不听,”夏召舞往外跑,“反正你已经有了你的小情人,还有那个缠着你不放的狐狸jīng,我姐姐就算出了事你也不在乎。”就这样跑了出去。
    刘桑叹一口气……这算什么啊?
    台湾八点档剧场?
    却见胡翠儿转了进来:“召舞一个人跑出去了,她这是怎么了?”
    刘桑道:“去死,管她去死。”然后又叹一口气,懒洋洋的往外走。
    胡翠儿道:“你去哪儿?”
    刘桑道:“找她去……”哪里能够真的不管她?
    ***
    夏召舞在山岭间飞掠着,心里面一阵委屈。
    从小到大,爹爹一向和和气气,姐姐也没有凶过她,凭什么要被他凶?
    又顿在稀落的林间,双手背在臀后,来回踱着步子:“姐姐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本来是想让姐夫帮我分析一下,只是看上去,姐夫明明知道一些什么,却同样瞒着我。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将我瞒住?虽说那女刺客刺伤了爹爹,姐姐要为爹爹报仇,但她让姐姐到绝冀洲来,姐姐真的就来了,以姐姐的xìng子,岂是这么听话的人?这一个月里,偶尔说到那女刺客,姐姐就叫我不要提她,明明是为她而来,为什么又不让我提?”
    她想要一层一层的分析下去,却终究不是那种七窍玲珑的人,虽然凭着女孩子天然的第六感,觉得其中必定有什么秘密,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竟是越分析越乱,不断抓着脑袋,把发鬟弄得乱乱。
    恨恨地飞掠而起,在枝头上几个纵跃。忽地在空中一顿,快速地一个转身,折落在一棵巨大古树的枝上,背靠古树。藏了一阵,悄悄往树的另一边探去。
    一个戴着面纱,背着青sè宝剑的女子,正在山坡下缓缓行着。
    是她?
    夏召舞心中一惊,紧接着又是一喜。
    她竟然就是在和洲凝云城闯入侯府,重伤爹爹的那个女刺客。
    这女刺客竟然会在这里?
    夏召舞咬着牙……算她命歹。
    无论如何,都要让她死在这里,替爹爹挨的那一剑报仇。
    夏召舞贴着树干。缓缓调动体内的气息,判断着蒙面女子行进的速度。充满杀意的玄气在体内缓缓地流转,又藉由御气逍遥法,转变成劲气。她就这般静立片刻。忽地在枝上一弹,刹那间跃过树梢,一拳轰向蒙面女子。
    劲气光芒涌动,正是红蟾玄功中的最强杀招“金蟆吐耀”,原本就是杀人夺命的武学绝招。劲气中又有五彩闪动。以御气逍遥法为根底,将红蟾玄功与五彩灵巫顺逆法融合在一起,玄学武学融会贯通,浑然天成。她自信这一拳,不管换作什么样的敌人都能击倒。
    光芒闪耀、五彩涌动的劲气轰向蒙面女子。蒙面女子却只是蓦地抬起头来,清清冷冷地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夏召舞杀意更盛。一拳轰出,毅然绝然。
    但是这女子竟然从她的前方突然消失。
    紧接着便出现在三尺开外。
    夏召舞大吃一惊,她自信自己这一击不管是状态还是气机,都调整得极好,就算这女人是宗师级的高手,仓促之下,也难以接下她这玄武合一的杀招。但是她错了,在她出手之前,这女人显然便已觉察到有人潜伏在暗处,想要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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