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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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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毫不留情的揭露真相,却让斗篷下,刘沉香的面色变得刷白一片。
如果朱老板的事情,只是影响了他的价值观。那么方才在苍蝇小馆里所见所闻的一幕,几乎摧毁了他原本狭隘的世界观。
“哈哈恭喜你,你的目的达到了!你让我变得一无是处,从而才能让你耻笑我,寻找到优越感,是不是?”刘沉香突然发出冷笑声,声音中带着尖锐。
楚河闻言,毫不留情,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几乎将对方打的晕厥过去。
这一巴掌的力道不轻,一块石头都能拍烂了,也是刘沉香身体素质不一般,这才无碍。
只是后脑勺却也肿了起来,鼓起了大包,一戳就刺痛。
“在你身上找优越感?你一个毛都没长齐全的小子,我在你身上找优越感?你哪里来的自信?你以为今天的事情结束了吗?还没有呢!继续跟我走吧!”楚河说道。
拉着已经气的直哆嗦,满脸不情愿的沉香。
楚河又带他走了几条小巷,出来的时候,刘沉香脸上的怒色却已经消失了,反而露出了一种沉思之色。
“沉重的苛捐杂税负担,一家的妻儿老父母,都靠着他们那点小生意供养。你是想要告诉我,他们的那些狡猾和卑劣,都是为了生活吗?”沉香认真的看着楚河,然后询问道。
“圣人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自以为看了足够多的书,对整个洛州城已经很了解。但是现在我才明白,我看到的还不够多,不够认真。以前我看的,都是我只愿意去看的,走马观花。根本不能结合圣人之言,领悟书中的真正道理。”不等楚河回答,沉香又恍然大悟一般,自我总结道。
楚河竖起一根手指头道:“加罚一天!”
紧接着语气一变,冷冽森然道:“你方才说的,全都是狗屁!我要你看的是,跳出浅显的市井纷争,以小势观大势。”
“你只是官府在外形象的微弱延伸,就被如此针对。可见官与民之间,阶级的对立,已经到了何等地步。乱象已生于草莽,只待龙蛇。”
“人若是只有小聪明,则永远只能做棋子。只有跳出眼前的一切,知微见著,以观全局,才能有机会跳出棋盘。”
“沉香!你足够聪明,但是却又不够智慧。因为的眼太窄,心太小,太执着。在你的眼中,看到的通常是一条直线,一路往前,过山修路,遇水架桥。面对困难,你会找到合适的办法。但是你真的在解决问题吗?你只是在等着问题找上门,然后努力的去应付而已。”
楚河的这一番话,已经跳出了眼前之事,隐隐指向了沉香以后的道路。
所以沉香听着楚河的这一席话,每一个字都懂,连在一起却又迷糊起来。。
第五百三十章消息(月夜独嚎的万赏加更)
“不懂对吧!”楚河摸了摸沉香的狗头,施展出必杀技‘摸头杀’。
只可惜,楚河忘了,沉香被他打伤的后脑勺还没好。这一模下去,就像是一盆热油,直接淋在了沉香的脑门上,令其倒吸了一大口冷气。
沉香抬头怒视着楚河,真恨不得一拳将眼前这个讨厌的家伙给击倒。
不过不得不说,刘彦昌对沉香的教育虽然不算成功,但是也不算彻底失败。
基本的一些道德约束还是有的。
楚河现在是他的师父,对师父不是那么尊敬,还可以勉强说过去。若是出手打了师父,那就是真的大逆不道,该天打雷劈了。
楚河收回手,一本正经的继续话题,结束此刻尴尬的气氛。
“不懂就对了,总之将师父教你的话记在心里,到了你该明白的时候,自然会明白。如果你到了那个时候,还想不明白我这些话,那活该你蠢死。”楚河为了加深沉香的印象,故弄玄虚说道。
“好了!回家吧!回去吃饱一点,然后明天到我院子里跪着。”楚河说完,冲着沉香摆摆手,便大摇大摆的扭头离开。
许导负责购买的小院在城西,距离西市倒也不远。
返回小院,许导和疯人余都不在,便独自取了酒菜小酌。
等到夜班三更时,许导才带着些许夜露,从外面赶了回来。
“如何?”楚河递上一杯温酒,然后问道。
许导一饮而尽,喘了口气,这才说道:“已经打听清楚了,长安那边确有一个秦国舅,正举家搬迁往洛州而来。”
“可知为何?”楚河又问。唐虽渐弱,长安却依旧是天下的中心,即使洛州同样声名不小,此时也总归差了些。秦国舅举家搬迁到洛州,那定然是别有所图。
许导吃了两口菜,又顺了一杯酒下去,接着回答道:“知道一点,那秦贵妃入宫中已有三年,却无有一子。以美色侍奉君王,总有圣眷衰落的一天。那秦国舅却不知从什么地方,听信了一个和尚的话,要来洛州的灵山寺祈福,同时舍一位儿子入寺做和尚。就为了为那位秦贵妃祈福,早日生一个皇子出来。”
“呵呵!果然如此,看来刘沉香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楚河压根就没有阻止佛门计划的打算。他区区一个元婴修士,上去阻拦佛门大计,犹如螳臂当车,何苦来哉。该教给刘沉香的,他这段时间,自然会教他。
若是还愚钝无知,只知道被利用,那只能说天命如此,二郎神也不好因此怪罪。
许导冷言道:“我还以为,当他遇到你的时候,好日子便已经到头了。”
楚河哭笑不得道:“许导,我以为我们交情很好。你为何总是要怼我?”
许导摊摊手道:“你在这里调教小朋友,却让我烧了甲马符,来回千里的跑,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怼你,你心里没点数么?”
楚河干咳一声,这话有点不好接。
又过一会,疯人余也回来了。
看起来形象很不好,几乎是咬着牙拖着命回来的,此时他的脑袋上还冒着青烟,半边身子的肉都焦了。
“不用说,我们懂,看来看守三圣母的封印真的很厉害。”楚河拿出灵药和许导联手在疯人余身上撒着。
疯人余吐出一口黑烟,等到灵丹入喉,真元续断之后,才缓过气来,眼神没什么焦距,却又难得正经的说道:“不是封印,是有人假装雷公电母挡路。我还没上华山,只是在山脚下,提了三圣母几个字,就被盯上了,然后电闪雷鸣,给我来了一发狠的。却没有要我的命,似乎是想要留我去宣扬。”
“他们以为能骗得住我,哪里会知道,我在二医院的时候,曾经玩过多少次电疗,不同电幅过体的感觉,都不同。我在另一个副本里,曾经故意违背誓言,遭过雷劈。我很确定,被真正的雷公劈中的感觉,绝不是现在这样。”
许导和楚河上药的手都不自觉的一抖。
眼前这位才真是狠人啊!
为了享受雷公的电疗,竟然去故意发天誓然后违誓,果然是精神病的思路与众不同么。
将疯人余送去休息后,楚河和许导继续回到大厅坐着,边吃边聊。
“你觉得是谁,故意安排人阻路,阻止有人接近三圣母?”楚河主动先发问道。
许导怪眼一翻道:“你心里比谁都明白,还来问我?这很显然是想要把二郎神与沉香之间的裂痕撕的更大,同时也让沉香去痛恨天庭。”
“看来,某一方的目的,最基本程度也是毁了沉香,让他难以成才。最大的目标,则是让沉香成为他们的打手,摘了天庭的果子。”
“说的不错!”楚河心中却在沉吟。
“雷公电母,风雷锻体看来我早就被盯上了,说不准就在上个副本,在华山之上。我就说嘛,我和朱尔旦的交情,一把富贵刀足以抵消。即便是加上后来的西王经,这又是祭山咒,又是二郎传承,未免也太丰厚了一些,加起来仿佛比陆判的待遇还好了。”
“也怪我自己一时被贪念蒙蔽,完全忘了当初吕洞宾对我说过的那些话。现在看来,是我自己种了因,该有此时果。”
“《风雷斗姆戮邪战法》看来是要在我手里转一圈,重新回到沉香这里的节奏。”
“事是这个事,理也是这个理。不过要是这么轻易的教给沉香,也不妥。那就先假意在他面前暴露一次,然后等他自己来求吧!”
看似漫长,实则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楚河的脑子里便转了数个念头,有了决断。
“现在消息基本都打听清楚了,接下来该怎么办?”许导问道。
楚河用手指勾了勾眉梢,想了想,然后说道:“不着急,先修行。我突破元神,你们突破金丹,修为高一点点,之后我们虽然计划尽量远离核心争斗,但如果真的躲不过,也能多撑个几秒钟。”
“几秒钟呵呵!还是算了吧!我选择死亡。不过你倒是应该要努力一下,毕竟元神不一样,说不准遇到危险,还真要靠你。”许导转头对楚河说道。
楚河鼻子里哼出一道冷气,对于许导的推卸,表示不屑。
不过已经修过一次元神,虽然一切修行上的进步,都因为退出副本而消失,但是经验却留了下来,这一次楚河倒也称得上轻车熟驾。
第五百三十一章来了(星沈的万赏加更)
时间如流水般逝去。
沉香已经跟着楚河学习了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里,楚河为他重新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
以至于让刘彦昌都和楚河翻脸了,强制性的将儿子领了回去,然后送他去普通的学堂,也不愿再送来给楚河污染。
能想象么?
只需要三个月的时间,原本的洛州小霸王,就多了好些新的诨号。
什么浪里小白龙、花楼狂少、赌场撒钱哥、酒缸十三郎这说的都是沉香。
而沉香今年满打满算才十岁,即便是天赋异禀,即便是年幼早熟。这些诨号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也太过分了。
楚河则是对自己的调教很满意。
再用同样的套路,于太皇天又坑了一遍贾玄武之后,楚河成功的在这方世界成就了元神。
这一年沉香十岁,秋哥八岁,刘彦昌将两个孩子送在学堂攻书。
而就在同年之中有个存郎年长九岁,仗着他父亲是当朝国舅,常常欺负他人。
当然这位存郎如此暴躁,也是有理由的,大好的花花世界,还未享受,便被剃了头发,名义上已经是出了家的和尚,每天戴着一顶沙弥帽,但凡有同年多看两眼,他便上去一顿痛殴。
这一日放学回家,沉香、秋哥前面行走,原本与存郎无碍,只是笑声刺耳,不知怎地,便又刺激到了他那脆弱的小神经。
那存郎面色一黑,赶上几步扯住沉香骂道:“我把你个鬼送来的畜牲,为何不让我先行?”
这话说的就是不讲理了,寻常人听了都有几分怒气,何况是洛州小霸王。
沉香闻言,心头不知为何,无名火起,原本经过楚河调教,又特意修行打磨过的心性,在这股怒火前,也是无法抵挡,便开口说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走我的路,碍你何事?”
存郎无言,上前就打。
只是存郎虽然年长,却哪里是沉香的对手。
被沉香揪住三拳两脚打死在地,秋哥见打死了人,还吓的腿软哆嗦。
沉香虽然心知不妙,却还算镇定,知道此事瞒不住,便带着秋哥迅速的往家里赶回去。
地保见打死人命急忙报知秦国舅,国舅即带领家丁校尉,根本不向当地府衙通报,把私自将刘彦昌捉拿到自己府中,要他偿命。也是怒火烧混了头,无法无天到了极点。
小院之中,楚河开着天眼,看着笼罩着全城的那股判断的孽气,叹了一口气。
整个洛州城都被孽气缠绕,现在只怕是乱成了一锅粥。
原本洛州为大唐东都,本不至于此。
但是因为屡受兵祸,又有昔日武则天在位时,佛门在此地立下的根基。稍加引导,埋在这座城池下方的那些孽气,便被激发出来。
即使是如楚河这般修行之人,也受到了影响,更别提普通人了。
此时整个城中之人,几乎人人都凶神恶煞,脾气火爆,一言不合就要决生死。
为了送沉香上路,踏出新手村,佛门中人也是下了大本钱。
以一城祭献,除非是大罗金仙亲自出手,否则的话,谁也不能阻拦事态的发展。
越是接近沉香的人,越是容易受到那孽气影响。
啪嗒!
许导不知为何,不小心撞倒了一张桌子。
一旁原本坐在桌角喝酒的疯人余,顿时便站起来:“怎么?老家伙,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有意见就说,我们现在就出去打一架,不把你打的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你余大爷的拳头也是很硬的。”
许导则是冷笑道:“很硬?在哪里?你除了嘴硬,只怕浑身上下都是软的。不然上次约你去翠红楼,你怎么不上去?上上次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你硬是拉着人家姑娘,玩了一晚上的翻红绳。你怕得的不是精神病,而是。”
“而是你大爷!”疯人余虽然没有恐惧,但是却有愤怒,在孽气的激发下,一拳朝着许导挥来。
“都给我住手!”楚河以亿万分神之术,先将元神中的愤怒情绪分离出去,然后左右手一拉,划破空间,就带着二人逃离了这座开始疯狂的城市。
回转画面,却说此刻,刘府之中。
王桂英正劝着自己儿子秋哥,代替沉香去偿命。
尽管她的眼神十分挣扎痛苦,嘴里却继续流利的说着劝导之言,仿佛沉香才是她的亲儿子一般。
而秋哥也十分懂事,一派天真的答应着母亲,而且还安慰母亲和沉香。
若是以往的沉香,铁定感动的无以复加,然后与秋哥争相去抵命。
但是此刻,他却忽然从一股愤怒之中,恢复了一些清醒,整件事如流水般,在沉香的意识中划过。
霎时间,一股冰凉至极的感觉,从沉香的背脊处,涌入全身,只觉得无处不凉。
母亲王桂英并非亲母,他是知道的。
虽然亲生母亲的身份和来历,家中一直三缄其口,沉香却一直没有放弃探寻。
而以往王桂英骄纵他,他也一直当做那是王桂英对他的喜爱,只是后来经过楚河的‘污染’,对于王桂英的这种刻意骄纵,沉香也起了几分怀疑。
如此在沉香现在看来,心机颇深的后娘,眼下却要用自己的亲儿子给自己抵命,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古怪?
想到这里,沉香又扭头看了一眼秋哥。
他这个弟弟,样样不如他,却从小都喜欢和他争。
眼下莫非要送死也争?
愚蠢的弟弟再傻,也不至于傻到这种地步吧!
“不对!不对!很不对!”沉香努力告诉自己要冷静,祸是自己闯的,但是这件事,处处透露着诡异,让沉香有些摸不着头脑。
“师父!去找师父!师父一定有办法。”沉香大喊着说道。
王桂英眼中流露出一丝希冀的光芒,嘴上却置若罔闻的说道:“沉香别倔了,此事便让秋哥担了。”
说罢竟然推手去催促秋哥。
秋哥也不哭闹,看哥哥沉香被母亲拉住,撒开腿便跑,直往秦国舅的府邸而去。
这摸样,不像是送死,反而像是有什么大好事等着他似的。
沉香已经完全明白过来。
无论是王桂英还是秋哥,都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控制了,在这种控制下,他们都不是他们本身,而像是傀儡,说着别人要他们说的话,做着别人要他们做的事情。
无论他们多么不情愿,都必须如此。
“一定要找到师父!他那么大的本事,一定有办法解决。一定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沉香用力挣脱王桂英,然后对王桂英说道:“母亲,我这就去寻我师父,无论如何都会救父亲和秋哥回来,你莫要着急,且先等着。”
王桂英眼中的惊喜已经几乎快要掩盖不住,但是嘴上迅速说道:“沉香,事到如今,母亲也不瞒你。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母亲现在便告诉你。”
第五百三十二章走出新手村
即便明知不妥,但是沉香原本迈开的脚步,还是死死的钉在了原地。
他实在太想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知道她的下落,知道她是否还活着,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了。
王桂英眼中的希冀光芒,渐渐的黯淡下来,嘴里却继续说道:“你的亲娘是华山的三圣母娘娘。十年前你父亲进京赶考,路过华山与你母亲三圣娘娘结成夫妻。刚满两月就被你舅父二郎杨戬活活拆散。将你母押在华山下的黑云洞中受苦。十月胎满生下你来,你母差土地将你送到这里。并留有血书一封,教你长大成人上华山去救她。谁知你今日仅犯下弥天大罪,若是你去偿命,由谁去救你母亲?”
说罢王桂英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血书交与沉香。
二人正讲话,忽见家童跑来报道:“夫人,大事不好,秦国舅差人来拿大少爷,现已到了街口!”
王桂英脸上露出惊变之色,催促着沉香说道:“儿啊!你将血书好好收存,日后凭它去救你母!”
说罢就将沉香送到后门口。
沉香在门口稍微迟疑了不到一秒钟,就准备去找楚河。
只是还未动脚,就见地上忽然凸起了一个弧形的平台,平台上的泥土宛如泥沼一般,将沉香的双脚死死的抓住,然后地面就开始迅速的移动,拉着沉香一路风驰电擎。
等沉香回过神来,却已经出了洛州城。
那原本拉着沉香飞驰的淤泥,在地上一阵扭曲,便化作一个身材五短的小老头,穿着员外服,一脸富态。
“你是土地公?”沉香问道。
小老头点了点头:“小老儿正是这洛州土地公,受圣母娘娘嘱咐,照看了小公子十年。今公子蒙难,小老儿不得已才拉着公子跑了这么些路,未曾现身先言明,还请公子恕罪。”
说罢多大的一老头,却冲着沉香一个十岁的小屁孩鞠躬,态度谦恭,宛如奴仆。
若是以往的沉香,自然也不觉得什么异样,理所当然的受了。
此时却不然,看着这貌似很忠厚的土地公,沉香忽然义正言辞道:“土地公啊!土地公!你这是陷我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啊!我父我弟,受我连累,尚在牢狱。你却将我拉走,可想过他们会如何?速速将我送回去,待我向那秦国舅投案,一人做事一人当,让他放了我父我弟,才是正经。”
土地公脸上原本和暖的笑容一僵,眼神也微微呆滞。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一个十岁的小孩,骤遭大难,又听闻亲母消息,难道不该是心神大乱,六神无主。
他只需要稍加引导,对方便依言而行,按照既定的流程,找到该找到的人,拜师学艺,准备救母么?
“小公子切莫如此,你母亲被压在华山之下,还等着你去救呢。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可叫圣母娘娘还能指望谁?”土地公努力的劝着,想要将歪掉的路线,重新掰回来。
沉香却道:“母亲于我有生育之恩,沉香即便是此生无以为报,待到来世,也定当去耗尽一切,将母亲救出来。然父亲也是我亲生父亲,于我不仅有生育之恩,更有养育之德。秋哥更是我一同长大,同父的亲兄弟。我又怎能弃他们于不顾?”
土地公眼神都直了,这沉香这么大义凛然,一幅就要舍生取义的态度,让他完全没法往下接话啊!
土地公稍微迟疑了一会,这才说道:“秦国舅嚣张跋扈,小公子即便是自投罗网,也未必能救出刘先生和令弟。不妨先去天台山,找到长耳大仙,向大仙学得神通法术,再来救人如何?”
沉香闻言点点头道:“说的也有道理。对了,我母亲是被封印在华山吧?”
土地公大声道:“不错!华山黑云洞苦寒又凄凉,怎知三圣母,日夜思念小公子和刘先生。每每垂泪,肝肠寸断。”
“好!那我们先去华山黑云洞,找到母亲。即便是无法将她救出来,也能和她作伴,为她解闷。而且母亲也是神仙,定然比那什么长耳大仙稳妥,要学法术神通,找母亲学岂不更好?”沉香机智道。
!
土地公握住藤木仗的手指都握紧的发白了。
“第三次了!第三次了!这熊孩子到底按不按照剧本走?”
“我不过是个土地公啊!你要怎么做,是我能决定的吗?是我能说了算数的吗?”
土地公勉强说道:“小公子有所不知,华山黑云洞外,你舅舅二郎神布下了重重机关,步步险阻。小公子如今是肉体凡胎,根本无法靠近,更别说与圣母娘娘见面了。”
“要按小老儿的看法,公子还是先去天台山,学些本事再说。”
原本按照原定的计划,沉香想要学本事,还要经过几次考验,故意磨一磨性子之后,才会被长耳大仙引上天台山。
此时这土地公,却是真怕了沉香,就此脱钩。
直接再度化身泥地,强行拉着沉香,飞快的朝着天台山方向飞驰,不再管沉香的意见。
“师父说的果然不错,世上的爱恨,绝不是无端而生,即便是荒谬如‘看你不顺眼’‘瞅你咋地’等打架理由,背后的原因,都有可能是出自某种不如人的嫉妒或者压抑欲宣泄的愤怒。顺着别人的节奏走,只能被牵着鼻子,对于真相一无所知。而懂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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