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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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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楚河时,先露出甜甜的笑容。再看清楚河这一身的装束时,表情却微微变化,然后收敛起来,仿佛并未察觉任何的异样。
  “相公回来啦!今天有没有打到什么猎物?”女子提起田埂边的粗瓷茶壶,漫步朝着楚河走来。尽管她努力的想要将步伐变得更加随意,但是那种在宫廷中,经过调教管束而形成的端庄姿态,并未有太大的改变。
  楚河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小僧只是路过此地,特来向施主告别。”
  长痛不如短痛,楚河索性直接开口,直接挥刀斩情丝。
  女子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似乎对楚河的冷漠一点反应都没有,而是上前来将一碗茶低到楚河的嘴边:“是是是!相公今天辛苦了,还请饮了这碗茶,然后进屋里好好歇歇脚。妾身这就去给你烧洗脚水,等泡个脚,休息一晚之后。明天再上山,相公一定可以打到猎物的。”
  “啊咧?”楚河一呆,莫非他刚才词不达意,又或者心里是一个想法,嘴上说的又是别的什么话?
  怎么这交流就有障碍了呢?
  看着低眉顺眼,在身边巧笑嫣然的高阳公主,楚河唯有硬下心肠,狠狠一抽衣袖:“女施主!还请不要再让贫僧为难。贫僧今生,已然决定,青灯古佛相伴。”
  高阳公主却一把抱住楚河的胳膊,将楚河健壮的胳膊,嵌入到两团丰软细腻中去。
  “相公,妾身昨天又在姑姑处,找了几本图册,有些姿势不是很了解,你不妨教一教妾身,该如何摆弄出那样的姿势,如何?”高阳公主的声音,不见丝毫的恼怒,反而又甜又嗲,差点让楚河把持不住,直接破功。
  面对心怀恶意的暧昧和引诱,楚河早有心防,可以做到岿然不动。
  但是高阳公主的曲意奉承,伏低做小让楚河难以抵挡。
  她是骄傲的大唐公主,却为了他,打扮成农妇,如同寻常女人一般,劳作之余就是等着丈夫的归来。更为了他,愿意去学习一些对她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必要的‘姿势’。
  毕竟绝大多数的‘姿势’真的只是为了男性的感觉而发明的,对于女性来说,或许最简单的状态,只要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做,就能很快乐。
  “不行!不行!我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这个高阳公主,看来是个高玩啊!不好对付,如果我提出分手,她就大吵大闹,反而好乘机撕破脸皮,然后老死不相往来。现在她这样四两拨千斤,以柔克刚就让人很难受了。”楚河心想着,微微用力,十分果断?的将胳膊,从高阳公主怀里抽出来。
  “公主!贫僧与你这一段孽缘,不会有任何的结果。与其有朝一日,你我都后悔,都痛苦。不如在一切还可以挽回的时候,就这么结束吧!”楚河连禅机都不打了,更加直白的挑明了这一次来的目的,渣男气息十足。
  
第七百零四章分手大师(下)
  
  高阳公主松开手,稍稍退后一步,就这么看着楚河。
  一身的素色布衣,却依旧难掩天潢贵胄的傲气。
  “好!你要走,我不拦你。但是你还想端坐佛堂,做你的高僧大德,休想。”高阳公主的神色淡漠,唯有眼神中夹杂着些许痛楚,显示她非无情人。
  她说的很平静,没有任何的歇斯底里。
  越是如此,楚河反而越是觉得不安。
  “不好!这是有些玩砸了。”
  其实楚河大可以也不必这么着急和高阳公主分手。
  虽然有暴露的可能性,但他若是细心一些,大可以还维持相当一段时间。
  但是楚河却将即将回归的玄奘法师看的太重。
  眼下西游副本情况不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楚河现在都一头雾水。如果继续和高阳公主暧昧,不仅会牵扯他的精神,若是被玄奘法师知道,也会看轻,坏了大计。
  不得不说,未来三百年所见所闻,令楚河心态稍稍有些失衡。
  对于定海神针的需求,更是前所未有的功利。
  所谓利令智昏,便是如此。
  在高阳公主这样看似‘保守’,实则危险的威胁下,楚河终于冷静下来。
  那颗自从进入这个副本起,就一直没有真正安静,始终属于躁动状态的心,也平稳下来。
  “我太着急了!现在高阳公主和辩机,明显就处于恋奸情热的阶段。我这么贸然来分手,就等于是一盆冷水,直接当头洒下。高阳公主也不见得是个好脾气的,被我这样三番两次拒绝,肯定是动了真火。如果再这样硬顶下去,被高阳直接找人弄死的可能性不是没有,而且即使是不死,这长安只怕是待不下去了。这可不是我所要的。”楚河心想。
  “一位姓韩的高人曾经说过‘喜欢就会放肆,爱却是克制’。现在的高阳公主,是喜欢辩机的。所以她愿意为了他,肆无忌惮。但若是她真的爱上了他,则事事要为他考虑了,反而会努力的克制感情,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用以保护他。”念头急闪,楚河心中终于做出了冷静,而又准确的判断。
  扭头,深情而又迷茫的看着高阳公主。
  楚河摆动僧袍,微微退后两步,双手合十,对着高阳公主行礼。
  “公主若有所想,且尽管去做吧!既然是贫僧欠了公主的,那无论如何,也都是贫僧应该付出的代价。”楚河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是一片坦然,甚至脸上还挂着清淡的笑容。
  看着神色坦荡,没有半点惧意或者恶意的楚河,原本暴躁出言威胁的高阳公主,反而有些迷茫了。
  她和辩机在一起,一半是为了反抗命运,一半是出于对辩机的欣赏,说喜欢那一定是极为喜欢的,但是说爱就有一点太奢侈了。
  至于以前的辩机和高阳公主在一起,则是一半出于功利,一半出于爱慕。
  辩机能年纪轻轻,就名满长安,固然有会昌寺方丈帮忙宣传的缘故,但是更多也源于高阳公主,时常将他介绍给长安的达官贵人。这年月,话语权都掌握在权贵手中,高僧大德有那么一部分,需要他们认可说是,方才是。
  但是此刻,面对楚河的眼神时,高阳公主忽然有些恍然,似乎觉得眼前这个俊朗的僧人,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更加深邃的东西。
  那是她一直渴望,却又一直不敢去触碰的东西。
  “你就真的不怕死吗?”高阳公主再问,这话似乎应该很凶才对。但是她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语气已经松懈了下来,态度不再坚决。
  楚河道:“人固有一死,若是能解此苦,死又何妨?”
  说罢微微一笑。
  高阳公主忽然无法解释此刻‘辩机’脸上的这个笑容,好看吗?当然是好看的,但同时却又有万千般情绪,蕴含在其中。
  它们都在这个笑容里绽放出一丝,却又并不完全,让人猜不透,反而更想去触摸。
  “苦?你有什么苦?”
  “莫非与我在一起,你觉得很苦?”高阳公主握了握拳,不知为何在此之前,她只有愤怒和恼恨,而此时却更多的是不甘。
  楚河双手合十:“出家人不打诳语,与公主在一起,辩机觉得很快活,一点也不苦。”
  “那你为什么非要走?你不愿快活吗?”高阳公主有些被楚河绕晕了,弄不清楚河究竟是什么心思。
  楚河抬头望了望云,又看了看云霞下的高阳公主,叹息一声,转动佛珠,轻声念道:“自惭多情污梵行,入山又恐误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此诗一出,高阳公主的整片心都酥了。
  在很多男人的内心世界里,总是喜欢充斥着刀光剑影、快意恩仇,却容不得半点不痛快。而很多女人却不一样,更喜欢泡在眼泪罐子里,使劲的被虐,花样越新奇,越觉得舒坦。由此可见,女人的心脏,要比男人强大些,男人总是喜欢将脆弱,隐藏在所谓的尸山血海里。而女人的眼泪里,泡着的全都是坚强。
  楚河这抄来的诗,足够美,也足够虐,堪称一击击中了高阳公主的要害。
  以往的辩机形象,逐渐被眼前这个形象所替代。
  他在她心中,不再是一个偷情的符号,不再是一个反抗来自父亲暴力安排的工具。
  而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是一个令她真正心动,想要真正付出,而不只是在虚幻的空间里,装模作样的人。
  “你既然喜欢我,那为什么还要在乎什么佛祖菩萨?”高阳公主的情感是热烈而又澎湃的,她上前一步,想要再去抓住楚河的手。
  这一刻,她突然有一种与眼前的情郎一起,抛开所谓的富贵荣华,一起逃往西域,逃到她父亲管束不到的地方去,然后两个人真真切切的过完这一生。
  “你若心里有我,就断不会这么问。”楚河却苦笑一声,再次推开了高阳公主。
  高阳公主本要发怒,却不知为何,心头一软,听了楚河的话,更觉得自己对感情的付出,远不如‘辩机’来的真切和充实。
  长叹一声,楚河却突然又主动上前,揽住了高阳公主的纤腰:“也罢!也罢!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劫是缘。就让我在你怀里堕落成魔吧!”
  
第七百零五章造假大师唐玄奘
  
  入骨的情话宛如利箭射穿了高阳公主原本伪装坚强的小心脏。
  那动人的情话,直接将她的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然后又强行的拉了回来。
  尽管满足于情郎的怀抱,她却一咬牙,主动的推开了楚河。
  “不行!我知道你的打算,你想要拜玄奘法师为师,跟随他修行大乘佛法。这是你万世难求的机遇,我不能阻碍你。”高阳公主表情痛苦的说道。
  楚河心中似乎有小人挥舞着拳头。
  他终于猜对了。
  喜欢一个人,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去占有。而真正到了爱一个人的境界,则是希望对方能够过的更好,希望能够成全对方,哪怕是牺牲自己。
  楚河的情话,成功的升华了高阳公主对他的情感。
  当然这是一时激动后的升华,还没有稳定下来,只怕还有反复,故而楚河又故意与高阳公主争执推脱,如此三番两次之后,才在高阳公主的故作生气下,十分不甘心的答应下来。
  习惯于用耳朵去听世界的女人,显然已经忘记了,起初要说分手的,可是‘辩机’。
  高阳公主其实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只可惜她还是遇到了‘套路在手,天下我有’的楚河王,注定被克。
  桃花树下,清凉石椅,楚河还是一身僧袍,环抱着瘫软如一滩烂泥的高阳公主。
  二人似乎是做着最后的告别,尤为疯狂。
  满脸红晕的高阳公主开口说道:“我听父皇说过了,再过三天,玄奘法师就会入长安。”
  “三天?不是七天吗?”楚河一愣。
  高阳公主媚眼一翻,喘了口气,拍开楚河作怪的大手,然后娇媚的说道:“这是父皇故意放出去的假消息,玄奘法师也只是没有否认而已。”
  “哦?这是为何?”楚河一愣,有些不解。
  高阳公主道:“玄奘法师当初西行之前,是遭到反对,没有任何支持的。所以他伪造了通关文书,才成功出了玉门关。之后在西域各国,也是假借父皇之名,以御弟自称,这才备受礼遇,未曾遭到迫害。”
  “如今他学成归来,带回了诸多大乘佛经,且为佛祖弟子。所以这个御弟,父皇不得不认。故而在玄奘法师进入玉门关之后,便派人前往接应。要将他先引入皇宫,将一应文书、御弟的封赏等物补齐。”
  高阳公主这么一解释,楚河明白过来。
  唐玄奘当初是假借名义,瞒天过海。但是眼下他身份不同了,故而真亦假时假亦真,原本只是伪造的一层身份,也要被坐实。
  李世民一代明君,心中或许依旧不满唐玄奘的肆意妄为,却懂得取舍,知道因势利导。
  此时捏鼻子认下唐玄奘这个御弟,远比铁着脑袋硬抗要划得来多。
  只是经过高阳公主这么一解释,楚河脑子里原本固化的几个唐僧形象,瞬间又崩塌了。
  在许多人的概念里,唐僧或许如老版电视剧里那般,慈悲却又迂腐,无能却又坚持。或许又如大话西游里那样,话痨而又有担当。
  原本楚河脑子里也先入为主的,喜欢把这几个形象,在脑子里来回转变。
  但是此刻听高阳公主道来,楚河觉得这两个形象,只怕都不对的很。
  懂得伪造通关文书,假冒御弟的身份行走西域,这就说明唐玄奘分明不是一个迂腐的人,为了他心中的大执着、大信念,他可以放弃一些无所谓的戒律清规。
  回归大唐后,为了照顾唐太宗的颜面,他没有否认唐太宗传出去的谣言,配合太宗演戏,将三日之期,改成了七日之期。这是一种智慧,也是一种圆滑。
  坚持与圆滑,守戒和犯规这些矛盾的点,都在唐玄奘的身上有着一种古怪的统一,反而让他的形象,在楚河的脑子里模糊。
  那个白面和尚的形象,显然似乎有点站不住脚。
  “不过高阳公主的提醒到是有用。唐太宗册封玄奘法师,最多也不过一天时间,还多出了三天时间。这段时间,玄奘法师很有可能,化作其他身份,游走于长安诸寺之间,以作考察。我若不知这一点,懵懂之间,冒犯了他,那可大大不妙。”楚河心想。
  别说什么有道高僧,不会与人斤斤计较这样的话。
  佛祖都有怒火燃烧之时,何况唐玄奘?
  而且,冒犯了个人,凭借修养和品德,可以无视。但若是触犯到了道理之争,或者被发现德行有亏,那就不一样了。
  安抚好高阳公主,两人暂时分开。
  虽然高阳公主一再警告楚河,不可再与她联系,那游梦宝枕也要毁了去,不可再留着。
  但是楚河却觉得,这一出戏还没演完。
  人的感情是多变、复杂且并不恒定的。
  楚河不否认高阳公主此刻的真心,真心的为他好,不想耽误了他,害了他。
  但是时间久了,当前一刻的激情散去,不满和怨愤有可能会再度占据上风,重新回来纠缠。
  “只希望这个唐朝的妹子,节奏没有现代人那么快,这段‘真爱’能够持续的久一点。让我安静个半年以上,好想出真正的对策来。”楚河心想着,脸上却依依不舍的与高阳公主告别。
  从床榻上醒来。
  楚河用手抚摸着游梦宝枕,毫不迟疑,一巴掌将它拍碎,化作玉色的粉末,一扫长袖,将其尽数吹散。
  史料记载,辩机和尚和高阳公主事发,就是被人找到了这宝枕。
  如今楚河鸠占鹊巢,或许会更加小心谨慎,但是难保会有什么惯性存在。
  既然是高阳公主主动开口要楚河毁了它,那楚河当然是顺水推舟,将这麻烦事物给毁了去。
  “还有三天玄奘法师就会悄悄入长安,第一天受封。也就是说四天之后,玄奘法师有可能出现在长安城中,任何一间寺庙之中。”
  “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我不妨想个法子,将玄奘法师给引到会昌寺来。”楚河挠了挠自己的大光头,想着法子。
  “可惜了!行颠的传承,都留在戒鲁那里,我基本上没什么研究。否则的话,现在倒是不会这样为难了。”楚河拍着脑门又想。
  
第七百零六章张罗画网待大佛(上)
  
  长安城中,权贵云集,更有四方来的豪客,八方来的化外之民,十方朝拜的觐见之臣。
  故而也总有说不完的八卦,听不完的新鲜事,讲不完的故事,谈不尽的风土人情。
  但是突然之间,仿佛就是三两日的功夫,一个消息便抢占了头条,传遍了整个长安城,甚至连不少高门权贵也都有所耳闻。
  这个消息就是,会昌寺的辩机大师,一日有感,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难以解决,甚至动摇了心神。
  故而拿出一尊珍藏的三尺高金佛,作为奖励。
  向全长安的聪明人问道,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
  什么问题不问题的,对于许多老百姓而言,无关紧要。
  倒是那传闻中,三尺高的金佛,就格外晃眼了。
  黄金本就是极为珍贵的,何况还是一尊被大师开光过的金佛,那就更是价值不菲了。
  说稀世珍宝有些过分,但是价值连城却也勉强说得过去。
  如果能回答上问题,将这金佛抱回家中,岂不是美滋滋?
  但凡是人,面对有些靠运气或者赌才华的事情时,都会有一种盲目的自信,总觉得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我说不准就能做到,然后如何、如何。
  所以自从消息传出之日起,就有很多人赶往会昌寺。
  如今会昌寺已经拥堵的人满为患。
  自然连带的香火也格外鼎盛起来,惹得长安其它几间寺庙,不知道多眼红。
  而就在会昌寺正殿外的广场上,一尊高台中间,正摆放着一尊三尺有余的金佛。
  金佛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更以珠宝、玉石、琉璃装饰着佛手中紧握的法器,更加显得庄重而又奢靡。
  楚河就坐在高台的一边,白色的袈裟披在身上,时而被小风轻轻的卷动,本身却毫无一丝动摇,闭目修禅,六根清净。
  “这已经两天了,有什么问题,你倒是快点说啊!这么干耗着,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这些穷和尚,为了赚香火钱,故意耍花招?”台下已经有人叫骂出声。
  佛门清静之地,尽是一派嘈杂。
  咒骂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多,渐渐不绝于耳。
  这些叫骂的,有的是真的脾气暴躁不耐烦,有些则不排除是长安其它佛寺、道观请来的水军。
  长安城里有闲钱烧香的,也就那么些人,都来了会昌寺,自然去其它寺庙和道观的也就少了。
  断了财路,如果杀了父母,请几个水军来骂一骂,已经算是很客气的做法了。
  咚!
  楚河敲了一下摆在面前的大木鱼。
  声音中自然夹杂着一股清净之意,一股冰凉的气息,以楚河为核心,向四周悄悄蔓延,让原本吵闹的人群,渐渐都安静下来。
  楚河睁开双眼,扫视了一圈人群。
  没有找出有谁像是玄奘法师的样子。
  “时间差不多了,即使他不在这里,我现在说出问题,经过自来水还有我花钱雇佣的水军宣传,他也应该会有所耳闻。只要他感兴趣,那就一定回来。”楚河心想到这里,便决定不再吊胃口,而是直接说出问题。
  至于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公布,那当然是为了将热度抄起来,顺便保持住一段时间。
  即便是古代人精神生活贫乏,但这里是万国来朝的核心长安,除了李世民的八卦,没有什么消息的热度,可以在这里持续占据榜首超过三天。
  楚河眼神平和的扫过人群,然后开口说道:“贫僧数日之前,偶有一梦,迷糊之间,突有疑问,不知何解。询问数位师长,皆难有所得。故而只能求助于众人,或能解惑。”
  “小和尚废话忒多,有什么问题,还不速速道来,再不说,你爷爷我先打的你满嘴掉牙!”一个野蛮、粗犷的声音,从广场的一端响起。
  楚河稍稍一愣,他之前已经暗中运用了佛门法术,乃为静躁心、降心火,即便是请来故意捣乱的水军,此刻也应该没什么攻击欲望才是。
  视线扫过去,却看见一个满脸大胡子,即便是穿着华丽锦袍,也活像个山贼土匪的家伙,正瞪着圆眼珠子看着他。
  天眼一开,就看见此人身上贵气冲宵,紫中竟然还夹杂着零散、混乱的黄光。
  “天潢贵胄?皇室中人?”楚河有些疑惑。
  气运带紫好理解,长安城里有头有脸的大佬,个个命中带紫,无不是天官降世。
  正是有这些文武群英辅佐,李世民的皇帝才能越做越风光,佛门和道门的势力,也不敢过分的干预朝堂之事。
  但是紫中夹杂着皇气,这就一点不可理解了。
  一般的皇亲国戚,或者天潢贵胄,他们的气运都是以黄色的皇气为核心,其余不同色泽、程度的气运为外层。
  而眼前这个家伙,是紫光和一点点零碎的黄光混在一起,格外与众不同。
  紫中带黄,唯有有资格继承大统的皇子,才有可能。
  但是李世民那些儿子里,应该没有这样一个面相凶恶,满脸胡子,并且一看就不年轻的家伙吧!
  收回心思,楚河也不管那许多,便开口接着说道:“敢问诸位,佛祖可是无所不能?”
  身为佛家弟子,大庭广众之下,竟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堪称离经叛道了。
  幸好这是开放的大唐,即使是出家人,也没有那么许多的无端束缚,气氛很是自由。
  故而楚河这个问题虽然问道有点‘过火’,却也没有什么人站出来直接将楚河打为异端。
  “哈哈哈!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小和尚,你爷爷我这就告诉你。佛祖确实无所不能。”还是那个粗鲁的大胡子,仰头大笑的时候,那一根根的胡须,就像是一根根飞扬的钢针。总会让人怀疑,他低头的时候,胡子会不会戳穿他自个的胸膛。
  “好了,小和尚,问题爷爷我回答了,把你的金佛拿来吧!”大胡子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两个大汉,大跨步就往前走来。
  “施主且慢!小僧的问题还未结束。小僧真正想问的是,既然佛祖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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