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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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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人余道:“兵阴阳家最擅长的就是利用地利和天时,制造于自己有利的战场环境。公子晏已经在西阳城布置了那么久,我想你现在除非能有数百战车同趋而行,直接暴力的将对方的布置碾碎,否则怎么也讨不了好。唯一的指望,就是将公子晏从早已布置好的战场中引出来。”
  楚河沉吟道:“你是让我去做诱饵?”
  虽然不知道公子晏到底从哪里来那么大的怨气,针对自己简直已经到了不依不饶的地步。但是楚河也明白,只要他现身,却是有一定的概率,将公子晏钓出来。
  “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你必须要尽快打穿粮道,获得补给。否则整个局面,会朝着更加不利的方向滑落。往唐城方向就不用想了,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伍奢已经在这条路上,布置了重重障碍,骨头硬的把你满嘴牙都磕掉,也吸不到半点骨髓。”
  “而我们给对方换‘帅’的计划,毕竟也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去实行,这段时间最快也要一个月以上,时间拖的越久,楚平王对伍奢的猜忌也就越重,越有利于我们的计划。而你现在的粮草还能撑二十天么?”疯人余质问道。
  楚河苦笑道:“哪里有二十天的粮草,再有五天,就该吃光粮库了。”
  疯人余诧异道:“怎么会这么少?”
  楚河道:“两个原因,其一是为了抢时间,我们一直都在急行军,而且缺少战车的情况下,我们携带的粮草一直不多。其二便是,打到后来,往往城破之前,那些城中的贵族、豪强,就会先搬运空城中的粮库。我们再前去索要,那就是一场扯皮,我现在还没工夫,也没能耐收拾他们。”
  说到这里,楚河咬了咬牙齿,那些贪婪的贵族,确实都太过可恶,但是说要惩治他们,楚河一时又拿不出好办法。
  甚至可以说,楚河之前的势如破竹,未必没有他们的‘贡献’。
  他们指望的就是发一笔国难财,等到楚平王将楚河剿灭,一切的罪状黑锅,就能统统扣到楚河头上。
  贵族还是贵族,豪强还是豪强,闷声发大财。
  “既然如此,这个风险,你就更应该冒了!”疯人余说道。
  既然已经分析的透彻,楚河也知道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便点点头道:“那好!等到将士们吃过午饭,我便亲帅一军,突袭西阳城,引公子晏出战。”
  “平头哥!你带领三十个好手,和二十个擅长口舌之士,与疯人余一起潜入上郢,此战能否胜利,就全看你们了。”
  商量妥当,没有时间给他们再过多的犹豫,待到午饭过后,便纷纷行动。
  平头哥和疯人余带领着五十人,化整为零,借助一定量的甲马符,迅速绕开了敌军的大部队,朝着上郢进发。在进入副本前,楚河制作了上百张甲马符放在储物戒指里,只是这也已经是极限了。
  用以小股部队赶路还好,无法应用于大军作战之上。
  同时楚河也将如何联系他以往手下的方法交给了疯人余。
  虽然那些鸡鸣狗盗之徒,说不准若不是被楚平王绞杀,便是已经背叛。但是难保还有一些残留,交给疯人余楚河相信他会妥当的处理。
  随后,楚河让启疆坐镇随城,继续牵制伍奢麾下的主力。
  而楚河自己则是已经带着一万精兵和三千骑兵,驾着一共十架战车,赶往西阳城。
  西阳城外,本该是一片开阔。
  但是通过望远镜,楚河却能看到浓浓的阴霾将整个西阳城都笼罩起来,滚滚的煞气就在那里翻腾,同时也封锁住了通往四方的交通要道。
  楚河他们确实可以绕过阴霾,直入山林蛮荒,通过未曾开发的野蛮区域,去往阳城。
  但是这样做毫无意义。
  没有一条通畅、完好的大路,大量的物质根本无法运达楚河的大军处。
  单单靠人力来负重运输粮食,耗费时间精力不说,还只是杯水车薪。
  即便是楚河将储物戒指清空,全部装上粮食,也不够近十万人的大军三两天嚼的。
  看着那深深的阴霾,楚河将一卷帛书缠绕在长箭之上,手挽长弓一箭飞射。
  长剑带着尖锐的哨音,破风而出,直入西阳城。
  没过多久,就听见浓雾之中的西阳城城墙上,传来了公子晏的声音。
  “熊颏!你终于来了!我在这里恭候你多时了!有胆量的话,可敢到我十方兵煞阵中走一遭?”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和骄傲,以及浓郁到极致的挑衅味道。
  
第一百九十章诱敌(求订阅)
  
  听到公子晏挑衅的声音,楚河反而笑了。
  不怕对方反应激烈,就怕没反应。
  公子晏若是死守着西阳城,以十方兵煞阵为依仗,拖个三五日,楚河大大军自然崩溃。
  “要我入兵煞阵也可,只是多日不见,你可还有勇气,与我再战?”楚河的声音带着一种绝对的轻蔑,顺着风悠悠扬扬的传入西阳城中。
  楚河的身后,大军滚滚,同时拍打着盾牌和兵器,高声大喝道:“可敢再战?可敢再战?”
  果然公子晏愤怒的咆哮声从西阳城的城墙上传荡出来,只是却还保留着理智。
  “任你牙尖嘴利,不敢入阵,就是空谈。我发誓,只要你入得阵中,即便是落败被抓,我也一定会给你一个与我单打独斗的机会,让你死的甘心。”
  公子晏不上当,本就在楚河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楚河干脆独自一人,纵马到西阳城外的兵煞雾气之外徘徊,却始终不往前踏入一步。
  每每给人一种他下一刻就会踩入陷阱的错觉,却又会在最后关头收住脚步。
  西阳城中的公子晏看的自然也是一阵咬牙切齿。
  紧接着楚河便专门找了几个嗓门大的,就在兵煞阵外,轮番叫阵,甚至不惜语出污言秽语。
  加上楚河对公子晏的天然嘲讽作用,那公子晏虽然不再多说废话,胸中的怒气却在不断的上涨,时时有压制不住,直接冲出来的冲动。
  就这一天下来,楚河的大军还在西阳城外未动,而公子晏也并未率兵攻打出来,显然对付屡屡在楚河手上吃亏,也不是没有成长。
  “等到天明时分,若是还无法引出公子晏,看来就必须冒险强攻了。只是这样一来,伤亡会很大啊!”楚河皱眉想着。
  继续这样挑衅,楚河有把握,公子晏早晚忍不住。
  但是这要多久?
  一天、两天还是三天?
  楚河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大军从随城到西阳城外,就已经走了两天时间。
  眼下又耽误了一天的时间。
  即便是已经开始有意识的缩减口粮,并且继续花大价钱在地方贵族豪强们购买粮食。但是没有稳定补给的情况下,楚河的大军最多也还能支撑十五天。
  除去粮食在路上的运输时间,也就是说,楚河最快也要在两天之内,将西阳城拿下。
  立在西阳城外的兵煞阵之外,楚河纵马来回巡游着。
  那几个大嗓门的士兵,喊到现在,嗓子都快哑了,却还未停止。
  楚河用的就是疲劳轰炸的技巧。
  人在疲惫的时候,往往更不能把握自己的心态。
  那些传销份子,为什么就喜欢强拉着人不让睡觉,日以继夜的开大会?
  就是为了达到,在人疲惫的时候,将某些不好的念头强行植入进去的效果。
  阻止了大嗓门们的继续喊话。
  楚河忽然扭头大声对身后的军队道:“今日有王八披着龟壳阻路,头顶着绿云,确实不宜前行。不如退去,改日再战吧!”
  楚河的声音很大,不仅仅身后的大军能够听见,不远处的西阳城中之人,也只怕听的清楚。
  西阳城外的兵煞,在黑夜里,确实带着一种墨绿的颜色,楚河形容的倒也贴切。
  楚河是他们的主上,既然楚河说要退,大军自然后退。
  军中虽然几乎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人才可用,但是却也让楚河对大军的掌控度极高。无论他的命令多么荒诞,都会被妥帖的执行。
  只是悄悄的,楚河却又拿出虎符,将阴兵放入了兵煞之中。
  下一刻兵煞大阵开始搅动起来,那原本只是能量体的阴兵,竟然也在兵煞阵中被迅速的扯碎,几乎只是数息功夫,楚河手中的虎符便碎裂开来。
  可以想见,所有的阴兵皆已覆灭。
  感应到兵煞阵发动,早就按耐不住的公子晏大笑一声,打开城门带着人马冲了出来,口中还大声喊道:“退?你往哪里退?名为退,实则是要发动总攻了吧!”
  “先暗中派人进阵探查,打的好主意,可惜你大大低估了我这兵煞大阵的厉害啊!”
  只是进入兵煞阵中,公子晏却没有发现楚河,再透过大阵的之中的特殊阵角往外看去。
  正巧看见楚河的大军果真正在从容退去。
  而楚河却坐在一架战车上,面带讥讽的看着西阳城。
  十架战车不知为何,竟然落在最后,车上满满当当的装载着一个个大口袋,看起来像是粮食。
  “遭了?被骗了?难道熊颏已经和人暗中接头,把粮食接收了?”
  “不行!不能就这样放跑他,错过了这次机会,我想要报仇,就更遥遥无期了。”
  公子晏本不该糊涂受骗,只是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想也不想便率兵追出了兵煞大阵。
  看到公子晏追出来,楚河眼睛一亮,只是却没有急忙调转大军回头冲杀,而是继续催促着大军撤离。
  公子晏心头原本的那一丝疑惑,在眼前这种场景的‘证实’下,也彻底消散。
  上万人的大军从兵煞阵中涌出来,带着一股滔滔的气势,朝着楚河的大军追杀而来。
  就在一片呼喊声中,大地开始颤动,两股洪流迅速的从左右两侧袭杀出来,直接冲入了公子晏指挥的大军军阵之中,轻而易举的就凿穿了军队,将之砍成了三截。
  公子晏还未彻底回过神来,楚河已经挥军掉头,转身杀了回来。
  十架战车打头,身后是手持长矛长戟全副武装的士兵。
  直到看见如此整齐的阵容,公子晏这才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被诈了!
  但是清醒过来又如何?
  身后已经是一片混战。
  三千骑兵固然比不上上万兵卒数量多。
  但是骑着战马的骑兵,却能在军阵之中来去如风,肆意冲杀。
  将原本整齐的军阵搅乱的一塌糊涂。
  根本不需要他们帮助歼灭多少敌人。只要让敌人这样继续混乱下去,将他们牵制在兵煞阵之外,就是胜利。
  “熊颏熊颏!熊颏!”公子晏的每一声都是咬牙切齿,一双眼珠子,都已经通红的布满了血丝。
  “我又上了你的恶当!”
  “果真,果真不能小瞧了你啊!”
  公子晏面色阴沉,鼻子里喷着粗气,那粗气竟然化作剑形,将他身边的两个士兵瞬间绞碎,然后如同毒蛇一般朝着楚河扑来。
  
第一百九十一章祭剑人(求订阅)
  
  两道剑气锋芒无比,还未临身,楚河便已经感觉到遍体生寒。
  而且剑气怪异刁钻,即便是在战场之上,也认准了楚河。任何挡在这剑气面前的人,都会被剑气撕碎。
  楚河左手一伸,铁伞已经出现在手中。
  瞬间撑开伞面,化作盾牌挡在面前。
  砰砰!
  两声剧烈的撞击,楚河手持铁伞,被直接撞下了战车。
  原本拉着战车的四匹战马,同时被碎裂的剑气袭击,嘶鸣惨叫着倒在血泊之中。
  楚河看着伞面上多出的两个细孔,咬了咬牙,右手拿出了龟甲战刀。
  “这公子晏半年未见,从何处又学了如此诡异的手段,这般凌厉凶残,倒是已经和传闻中的剑修颇为类似。”楚河心想。
  不用楚河开口,数十名身披战甲的士兵,已经手持长戟朝着策马扑来的公子晏扑去。
  所谓主辱臣死,楚河身为他们的主上,被人直接轰下了战车,那就是他们的耻辱,即使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洗刷。
  而公子晏此时手中却出现了一把烙红的长剑,一剑刺来。
  朝着他扑过去的数十名战士,瞬间就被凌厉的剑气割开了咽喉。他们的鲜血也被瞬间抽空,全都被那烙红的长剑吸收。
  一瞬间长剑上燃烧起了诡异的猩红火焰,隐隐还能听到叮叮当当的敲打之声。
  “好一柄邪剑!”楚河冷哼一声。
  几十个上好的战士,如此就死了,即便楚河麾下士兵不少,那也是心疼的。
  公子晏诡异的笑道:“邪剑?熊颏!你太孤陋寡闻了,这是神匠欧冶子传下的练剑之术。为了对付你,我不惜将自己变成祭剑人。”
  “寄剑人!”楚河脸色微变。
  他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公子晏竟然会如此偏激,走入这等邪道。
  天下铸剑之法,有许多种。
  有的追求强大的原材料,有的对天时地利以及铸剑环境有极高的要求,而有一种,则是以人祭剑,以血炼剑,以魂养剑。
  最终剑成之日,必然是尸横遍野,那主祭剑者也会被抽干精气神而死,魂魄归入剑中,永生永世化作剑魂,不得超脱。
  公子晏将自己变成祭剑人,在彻底被剑吞噬之前,他会获得所祭之剑的部分力量。
  这是因为,剑本身通了灵,会保护自身的祭奴。
  “看来你也知道寄剑人!那你可知道,成为祭剑人之后,我每时每刻都忍受着何等样的痛苦。我忍受这样的痛苦,就是为了杀了你啊!”公子晏手中猩红之光暴涨,强横的剑气直接扫过十几个战士,抽干了他们的精血,然后以浩荡之势朝着楚河碾压而来。
  “如此深仇,当真是不可理喻。即便是退出副本一切皆消,但是稍微把握不好,在副本结束之前,就被剑器吞噬。就真的死了,将自身成全了一把剑,永世难分。”楚河心中感叹着公子晏的疯狂,楚河身披战甲,收起了铁伞,双手持刀,整个人就像是悬崖之巅的古松一般的沉稳,双目神光电射仿佛要在漆黑的夜幕下,劈出一道道闪电,将这昏沉的天幕彻底的撕碎。
  面对公子晏必杀的一剑,楚河没有慌乱反而冷静之极。
  不错,只要让足够的战士们上去前赴后继的朝着公子晏冲锋,以足够的人命去填补。公子晏手中的那柄剑早晚会吸收够鲜血和灵魂。
  等到剑成的一刻,不用楚河动手,公子晏自己就会丧命。
  但是楚河却做不到,去让自己麾下的将士白白送死。
  更何况祭剑人很恐怖吗?
  楚河偏偏不信邪,区区公子晏,手下败将何足道哉!
  此刻的楚河双手持刀,霸道而又张扬,宛如一座无法望到顶端的巨峰,骤然从平地崛起,那种视觉上和精神上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
  战场上翻卷着的风云倏地静止,有如忽然凝固了。那原本就在耳畔的厮杀声,仿佛一瞬间都被抽离远去。
  公子晏不知何时已经飞下了马,以剑驾驭着人,现身在楚河身前十余丈处。
  猩红之光暴涨,一剑刺穿了好几个战士的身体,不分敌我,直接朝着楚河而来。
  这一剑挥出去之前,只怕从未有人想过,会有如此诡异的出剑方式,而人又能配合着剑,做出这样古怪而又诡异的动作来。
  通常用剑,都是人驾驭着剑,剑是人身体的延伸,配合着人行攻伐之事。
  然而公子晏的这一剑不同,仿佛人才是剑的延伸,是配合它的附属品。
  邪剑自然有邪招。
  楚河面对这样的一剑,心神沉入了心湖中的最底部。
  他的刀法无名,本来就是从小捕快十几年的练刀经验中升华而来。按理说,还不如他继承自启疆的枪法。
  但是楚河却知道,刀才是最符合他的本性的兵器。
  刀是兵器中的霸主,就如同楚河的人,为霸道之人。
  霸道之人,以霸道之意催长刀之时,似醒还醉的眼骤地睁亮,爆出无可形拟的精芒,龟甲刀化作一道长虹,拉出一刀尖锐的劲风与猩红的剑光碰撞在一起。
  啪!
  犹如一道闪电,在二人交手之处炸开。
  楚河手上的龟甲刀不断的抖动着,楚河的手腕和虎口处已经震裂。
  看着楚河后退,胸门大开,已然失守。
  公子晏脸上露出阴冷的笑意,人剑合一直扑而来,就要穿胸而过。
  只是楚河的脸上为何还是不见惊慌之色?
  反而有笑容渐渐扩散?
  楚河的脚猛然在地上一跺。
  一个个绯红的古老的巫纹在地面亮起。
  下一刻冲天的火柱凸起,组成了一个牢笼,将公子晏锁在牢笼之中。
  猩红的剑劈砍在牢笼之上,虽然溅射出滚烫的岩浆,却无法打破。
  “熊颏!你做了什么?”公子晏站在火红的牢笼之中,咬牙切齿的看着楚河问道。
  楚河淡笑道:“开挂的,可不止有你啊!”
  别忘了,楚河的身边,有上万的大军。
  在这方天地,楚河最擅长的,既不是法术、道术,也不是近战搏杀武功。而是巫术啊!
  楚河施展巫术的根基,便是以自身的精神力调动周围的敬畏之力为己用。
  敬畏、敬畏,不仅仅有畏,还有敬!
  楚河作为大军主上,能够调动的力量,又是何等的庞大,岂是公子晏所能想象的?
  
第一百九十二章功成(求订阅)
  
  在发现公子晏成为了祭剑人,可借邪剑之力起,楚河就已经开始暗中布置。
  以战场上凝聚的庞大敬畏之力,悄悄布下了巫阵,将对方引入阵中,一举封住。
  看着身在牢笼中的公子晏,楚河几道命令下去,一个个公子晏手下的战士被拖着擒拿过来。
  楚河施展巫咒,控制了这些战士,然后将他们送入牢笼之中,操纵着他们凶狠的朝着公子晏扑去。
  刷刷!
  剑光闪过,公子晏毫不留情,一剑接着一剑,将入得火焰牢笼的战士斩杀。
  当这些战士的气血和灵魂都被他手中的邪剑吸收,公子晏的脸上也浮现出一缕缕的痛苦之色。
  “熊颏!你要用我养剑!”公子晏在火焰牢笼中疯狂的劈砍着,想要冲出去。
  但是楚河却在不断的调动战场上的敬畏之力,对火焰牢笼不断施展巫咒,加强它的禁锢之力。
  对于楚河而言,这火焰牢笼是虚幻的,所以他可以将一个接一个的敌方战士丢进去。
  然而对于公子晏而言,这牢笼却又无比的真实,将他死死的禁锢住,无法冲出。
  尽管知道楚河的打算,公子晏却依旧只能挥剑砍杀那些疯狂朝着他冲过来,只是白白送死的战士。
  因为他若是不反抗,就会被乱刃分尸。
  当然原本公子晏是可以用别的手段杀死那些朝着他冲过来的战士。
  只是身为祭剑人的悲哀就是,剑控制了人。他手中的剑想要饮血,那么他便不能反抗,更不能违逆。
  十个、一百个、三百个、五百个!
  当死在公子晏降下的战士,已经多达八百人时。
  那猩红的剑仿佛终于饮够了鲜血。
  烙红的剑身,竟然开始冷却,一道道幽深的黑光以剑身为核心,吸纳着天地磅礴的灵气。
  公子晏开始痛苦的咆哮,死命的想要甩开手中的剑。
  但是剑却黏在他的手中,根本甩不开。
  狠心之下以掌作刀,要斩断握剑的右手,岂料那原本只能算是寻常的右臂,此刻竟然坚硬胜过精钢。
  公子晏一掌劈下去,不仅没能砍断自己的右手,反而使得左手被震的发麻。
  啊!
  惨叫之声,不断的从公子晏的嘴里发泄出来,渐渐的却又变得低沉。
  原本真实的人,竟然开始变得犹如影子一般虚幻。
  慢慢的连影子也开始消散。
  最后,公子晏整个人都被吸收进了剑中。
  剑体此刻也终于展露出了真容。
  这是一把造型别致的青铜剑,剑身之上有着古怪的花纹,就像吸血藤蔓的根茎,剑颚之上镶嵌着黑紫色的宝珠,散发出妖异的光芒。
  而就在剑柄上,却烙印着一张狰狞恐怖的人脸,仔细看模模糊糊的似乎有点像公子晏。
  剑体通黑,吞吸四周之光,有三尺四寸长,在这个时代算是比较长的一类剑器了。
  此剑诞生之后,便有一股血云始终环绕在四周,不曾散去。
  剑鸣犹如孽龙长啸,令人闻之心神受惊。
  战场上不少被砍断了半截身子,还能用牙齿咬穿敌人喉咙的勇士,在听闻这啸音之后,也经受不住,面色煞白。
  剑在牢笼之中不断的散发出凶狠的剑气,剑光在牢笼之中膨胀,企图挣脱束缚,冲天而去。
  只是楚河却又怎么会真的放任它离开。
  调动着最后的敬畏之力,楚河割开手腕,将血脉的力量引导出来。
  一个扭曲且简单,却又汇聚着庞大神秘力量的巫纹,落在了火焰牢笼之上。
  那牢笼不断的收缩,然后化作红色的网状线条,落在了长剑之上。
  当红色的网裹住了剑身,那长剑不甘的悲鸣一声,便灵光收缩,仿佛凡物一般掉落下来。
  只是简单的惯性力量,剑锋便轻易刺穿了坚硬的地面,几乎没入到剑柄处。
  无论其它,单单只是此剑的锋利,便已经令人见之生寒。
  没有功夫细看,楚河收起长剑,指挥着大军继续绞杀残余的敌人,毫不留情。
  等到战局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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