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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往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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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宗门同盟之修死了过千人么?”
“是啊,不足哥哥,以我之见,只怕死者皆受阵核所累呢!”
“闻听此语,竟似修众若鸣鸡走狗被人所屠,然宗门高层竟无动于衷么?”
“吾都以为门中子弟之死亡便是高层与暗隐之流合谋所致呢!”
“嫦儿,因何有此一说?”
“暗隐之流据传亦在行灭口之举,而同盟内诸宗门中弟子之死亡、失踪绝非孤立事件,应与此视事相关。另外,不足哥哥,有一则野修之消息传来,亦是惊心呢!”
“野修之消息?”
“是!不足哥哥,可曾闻听野修望夫岛之会么?”
“略有耳闻。然其不过只是一座仙修集市尔!何来惊心之论哉?”
“望夫岛野修除一人得脱,野修凡千余尽数遭难。”
“嫦儿,此事······?”
不足闻言愣在当地,望夫岛野修之妙地,平素不与门阀之修交往,且所出甚为贫瘠,亦无他修之所望也!然若嫦儿传言无误,则此事之惊天当为修界之最!何哉?以野修之修为,高不过凝元,大多不过法体之境界罢了,若如嫦儿所言,千余遭难,则古大陆之巨型门阀必震动来此,到时血肉横飞,修界之难至矣!
“不足哥哥,只怕易修门近期会有大动作呢。”
“是啊!若此事件,件件与太初大阵相关,与阵核傀儡相关,则某家之危难至矣!”
“不足哥哥,吾倒以为此时汝却愈发重了呢。其一,暗隐与同盟中诸派皆纷纷下了毒手,灭杀与阵核傀儡相关之修,说明诸方诸派皆欲将此消息封锁在一个最为细小之范围内,以防泄露。何以如此?彼等欲得傀儡之心甚强之故也。其二,诸方诸派或许已是明了破天之阵之秘,或已猜到此阵之妙,故皆欲取之。由是观之,吾等倒愈发安全呢!”
“嫦儿之言有理。十余年来,嫦儿在外习练神通,连慧心亦是大开,妙算了得!”
“不足哥哥更是了得,太初锻体大阵,据说乃是传之于太古,神妙无匹,却被哥哥重构,仅此一功,便获阵法神师之称号。且于此间囚仙牢内修得识神出而神能可纳于体,只此一事只怕已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
“嫦儿,此次出去,吾便先铸法体。如此便可驾得云彩,斗得他修。识神外出千里,凝聚可攻杀数百里。”
“不足哥哥之修行大异寻常,为嫦儿所仅见,似是不可以常理度之,寻常之修亦是无法可助。故应仔细琢磨,步步谨慎,踏错一步,只怕修途······”
“某家却不怕!修行万法,殊途同归。嫦儿,倒是汝休得再懒,踏踏实实修行,待以后雄起之时,必能扬眉吐气。”
“有不足哥哥足矣,何论扬眉吐气!”
“嫦儿,莫要为疏懒找由头!大道之所追,唯恒者可达。此言谨记。”
“是了,不足哥哥。”
嫦儿微微笑道。
“汝去打听消息,而后吾二人却再做打算。若所料不错,只怕门中要有新动作也。”
“嗯,是啊。只可惜便是太一女真人亦是不知高层之所欲,只是将那高无虞派了差事。“
“高无虞去往何处?”
“彼挑了若干门中精英,秘密狙杀他修。门中数件大案,当是此人所为。望夫岛野修之死,只怕亦与此人等同盟诸派所组秘密杀手相关。”
“如此看来,暗隐及同盟诸派俱已耐心尽失亦!若彼等相争无果,则暗中联手,相互利用必浮水面,到时,某家便是其交换之筹码,生死难料也!”
“不足哥哥。”
嫦儿望着不足眉头紧皱,愁肠百结,心中莫名隐隐生痛,然自己又出不得手,其余他法,掣肘颇多,竟无可奈何。欲助其修为,不足之修法与妖法大异,便是相较于人修亦是大异寻常,竟是出不得手。想一想自己凡界至尊修为,却助不得心爱之人,心中涌起莫名苦涩。
第一百一十七集
嫦儿别了不足出牢,低了头只顾往前行,心中之苦涩渐渐蔓延,几乎欲摄了不足去往其妖府。然其心头亦是明了,人修与妖不为世人所容,且其妖府亦是妖修之府邸,非为自己所私有,便是自己如今之修为亦不能将其付与不足!此妖修无穷岁月之定法,无修能破!加之现下若助不足,仿若拔苗助长,虽快于一时,必阻于将来!则不足飞升不能,必为恨事也!
“君如师妹何往?”
“阿耶!是高师兄。吾去了不足哥哥处了。师兄这般匆匆,又有何事啊?”
“哦,无他,无他,不过随便行走罢了!”
“高师兄,吾与吾家不足哥哥算起来,也是师兄引进门的,是师兄一边的,为何师兄见吾如是般闪闪躲躲呢!莫不是嫌吾家不足哥哥蒙受牢狱之苦,带累了师兄么?”
“nǎ里!nǎ里!只是近来稍稍事多,与师妹相聊少了。”
“既如此,师妹有事相讯,还望师兄赐教。”
“嗯,这个,嗯,师妹请讲!”
高无虞忐忑道。
“师兄,门中近期是否要对吾家不足哥哥下手?”
“这个,这个,只是,······师妹,实不相瞒,此事太过重大,师兄吾亦是不知啊!或者林江那厮知晓一二亦不定呢!”
“哦!师兄手握秘密,只是瞒着小妹罢了。小妹已是明了,门中欲将吾家不足哥哥······”
“嘘!君如师妹,此事可不敢乱说啊!”
高无虞大惊失色,急向四下一扫道。
“师兄,吾不足哥哥初历生死之险,复遭不白之冤,今身陷牢狱,仍为门中破解太初大阵之秘成功,然到头来,不免······”
“君如师妹收声,快快收声。”
那高无虞惊得面色煞白,急匆匆打断嫦儿道。
“师兄如此紧张,当知其中之秘吧?”
“君如,此事现下乃是禁忌,非是师兄不瞒汝,知此事者,门中底层,除你我之外,再无别人。”
“哦!林江师兄是否知晓?其师乃是门主也!”
“其或许知晓,然已然······已然遭了清除!其他所知者尽数遭了······唉!余者皆没有了!”
“杀了?”
“是!至于师妹,不杀之,乃是因冯成尚有益于宗门,杀汝只怕冯师弟发狂!”
“那师兄为何生龙活虎的?”
“什么话!难道汝想师兄吾死么?”
“非也!师兄乃是吾家不足哥哥之大靠山,吾怎会有是心耶!”
“师妹,门中可能要设一计,瞒天过海呢!”
“瞒天过海?难道······”
“冯师弟暂时应是无忧也。”
“多谢师兄!”
嫦儿福了一礼。忽然一道传讯符所化青鸟飞来,高无虞将手一招,那符箓落在其手中,高无虞将符靠近天门而读,脸色忽然有变,急急道:
“师妹,师父召唤,吾去也。”
“师兄何事惊慌若此?”
“嗯,这个,反正冯师弟无恙,师妹大可放心!”
言罢驾云而起往易修仙府飞去了。嫦儿暗暗将一道识神打了符文掩盖其气息,飞也似的黏在高无虞之发髻上,随其而去了。见高无虞离去,长出口气。
嫦儿回至女真人处,见女真人果然不在,便悄悄将暗自分离出之一丝儿识神收回,那识神化为一丝儿青烟,霎时既至。嫦儿将识神收起,仔细读其所得,知道近来暗隐之手段频频,同盟中他派施压颇重,便是易修门中诸位老祖宗亦是深感不安,然余事却不曾再得。
“只好待高无虞再来了。”
嫦儿收拾好太一女真人之书房,退出。至高无虞处,静悄悄打坐以待。天时快至黄昏时,那高师兄才到。
“阿耶!君如师妹,汝吓死师兄也!”
“师兄大修也,区区小妹怎在话下,焉有惊吓之论哉!难不成师兄心中有事么?”
“唉!不瞒师妹,头痛啊!”
“何事会令师兄头痛若是?”
“门中老祖将刑法殿交予吾手,此事责任甚大,故此头痛也!哈哈哈!”
高无虞哈哈大笑,声音中泛出极度之开心。
“恭喜师兄!贺喜师兄!赶明儿去吾家不足哥哥处讨要一部修诀相赠,以为贺礼!”
嫦儿一愣,随后俯身行礼道。
“君如,往后便跟着师兄,师兄定让汝名声显赫,神通大增。”
“多谢师兄,如此师兄岂不是与吾等之师尊太一女真人一般身份也!”
“然也!就实权,哈哈哈,不是师兄吾自夸,还在师尊女真人之上哩!”
“师兄当真少年英才,奔雷、凤鸣之类nǎ里企及!”
“嗯!君如,吾要去往刑法殿查视,汝要去么?”
“师兄事忙,师妹不敢叨扰,告辞了,寻几日再与师兄道贺。”
嫦儿既返。至女真人下处,只听的女真人道:
“那高无虞尚未来么?”
“回师尊,高师兄尚未到呢。”
“好!好!好!”
太一女真人连叫三声好,而后听得一声杯盏碎裂声。嫦儿行过来,见数位伺候女真人之弟子战战兢兢,便悄悄回至自家房舍中打坐。待院外声音不再了,便将高无虞发髻上之一丝儿识神纳入。那高无虞在易修仙府中之所有便在耳中。
“······“
门主之声音传出道:
“老祖宗有法旨,令门下弟子高无虞为刑法殿大长老,主刑法典事,其位与门主同列。”
“谢老祖宗恩典,弟子高无虞必将竭尽所能,办好差事,为吾易修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嗯!不错。”
“无虞处事公道,行为谨慎,虽神通不够,然有数位刑法殿资深长老相助,必能将刑法殿之事做好。”
另一长老道。
“现下有数件事宜急办,老祖宗有令,着刑法殿大长老高无虞,于吾同去秘境协商,余人俱退。”
“谨遵门主法旨。”
高无虞大声道。
一阵细琐之音后,又有一声殿门关合之音传入嫦儿之识神中,嫦儿明了,只怕是彼等去了秘境中了。
“门主上修,弟子刚接手刑法殿,唯恐做事不合规矩,出了纰漏,坏了门中大事,弟子诚心求教,还望上修教教弟子。”
“无虞,汝现下已是刑法殿大长老,地位与吾相仿,门中事物慢慢习练。但有一点需谨记,门中派系林立,汝之倾向,关乎大局,当慎之!慎之!”
“门主大修,弟子愚鲁,尚望不吝赐教,弟子感激不尽。”
“呵呵呵,无虞,常言道吃水不忘挖井人,汝之殿主大长老之职来之不易呀。”
“弟子明白了。多谢门主上修!”
“咳咳······刑法殿殿主大长老可到了?”
“弟子高无虞拜见老祖宗!”
“嗯,罢了。门主,将相关事宜交代一下吧!”
“是,谨遵法旨。”
第一百一十八集
嫦儿端坐,于识神中仔细辨别。知道门中两派于如何处置不足之事亦分歧甚大。老祖宗主张留其以待,或得了破天大阵之秘,有大用。新近返回之高祖、高宗二位大长老则力主将其与暗隐交换大阵之秘。由是刑法殿原殿主处事不力,遭罢免了事。
“无虞,汝之刑法殿当硬撼阻挠,首先将冯成转移他处,秘密关押。再与门主等设计迷惑敌修,总之,冯成其人,决不可有失。”
“是!弟子谨遵法旨,必与门主上修同心协力做好此事。”
而后有失一番计较。再其后大约是二人出了秘境之地,回返之时。那门主复道:
“无虞,汝虽为吾大师姐之弟子,然吾始终视汝若己出,今吾亦不瞒你,汝之师尊太一女真人为门中另一派之修,老祖宗甚为不满,汝之行为稍有失当,连吾亦是无可奈何,谨记!谨记!”
“哦!却原来如此,怪不得女真人恼怒。”
嫦儿低声道。随即便陷入沉思。
“如此,则吾家不足哥哥,仿佛烙饼,两头相煎也!”
嫦儿心事重重,在修舍渡来渡去。
“强抢而出么?然如此必得动用妖族之力,只恐人、妖之争大起,坏了万年以来人、妖两族之协定,吾罪莫大焉!以己之力?可如今吾稍稍运使神通,必惹大劫降临。成事不足,反为大害!吾当如何?”
“君如,女真人唤汝呢。”
一位俊俏之侍女进来道。
“哦!”
嫦儿惊异而起,急匆匆随了去往女真人处。
“付君如,想不想解救汝之师兄冯成?”
“回师尊,弟子便是死了,也要解救吾家不足哥哥!只是此时门中关押吾家不足哥哥在囚仙牢中,无法可想啊!”
“哼!便是汝真个死了,只怕也难救汝之师兄。”
“师尊助弟子一臂!弟子必······”
“汝要怎的?报答么?以何来报?汝小小法体期弟子,有何物可动吾心?”
“这······”
“吾亦无需汝之报答,只需汝悄悄跟随那叛师背义之高无虞贼子即可。将其所历之事、之人尽数报吾知晓。吾便还汝一介活生生之师兄。否则纵然汝有计较,亦是无法可想!”
“谢师尊!”
“嗯!此事汝知吾知便好。下去吧。”
“是师尊,君如明白。”
嫦儿躬身一礼,退出。
“哼,当吾蠢么!吾家不足哥哥暂留易修门,尚有命在,若如汝等之愿,交换了去暗隐处,只怕彼等即刻抹去吾家不足哥哥灵智,打造了阵傀儡呢!不行,吾得仔细跟了高无虞,免得吾家不足哥哥出事。”
不足之所在囚仙牢中,近日多了数修,此等数位子弟皆是近期犯事者,所犯之事,干系重大,故皆押解此间以为处罚。
不足静悄悄放出识神一探,见此间数人尽数不识。
“难道是门中高层?可是怎的突然有如此之多?难道门中有变?唉,慢慢探查吧,反正有得时间也。”
如此日日将识神弥漫而去,然那数位修行者竟然无人开口言说。日日便如哑巴,只是静坐,不言不语。月余时间过去,仍无异动,嫦儿也未至。诸事不明,心头暗存焦虑。不足无奈,一日行功毕,闲坐无聊,便使足了气力,将识神尽数透过牢门,欲穿牢而出,照例受阻。无奈何,便将牢中禁制一寸寸搜过,心存侥幸,或能觅得禁制弱处,识神可出,则外间之事必明了在胸,行事便可有的放矢!
这般仔细搜索,先前从未有过,一来深究法阵无闲暇时间,二来嫦儿时常可至,不虞讯息之不知。故此次搜寻,竟挑的心头好奇。
“禁断识神,禁断天地神能元力之吸纳,强压神通如凡人,此间阵法当得绝妙二字。”
不足这般搜寻,虽此间禁断之薄弱处未及查明,然大阵之妙竟果有所得!
“原来果然是一座超级禁断大阵,只是此阵之基阵妙绝,与某家之所学竟无一丝儿相通出!”
不足沉下心,仔仔细细查视。许多时日后终有一点儿心得。
“原来此阵便是基阵,一座基阵便是一座大阵!真是绝妙!谁人能想到呢!”
不足专注于此基阵之深究,不觉一年匆匆而去。而囚仙牢中之数修仍无一语。皆若闷葫芦般唯日日食用增元丹,增加元力,以抗衡无法吸纳元力而重归辟谷之前之宭境。而其时不足之大阵已是大有所获。所得之益处,当归于不足少时所研修之法阵皆古阵法,而其时近二十年研修太初锻体大阵得之更多之功也!
这一日,牢头师兄来视,谓不足曰:
“冯师弟,此次门中交付汝之增元丹,刚好够汝半年之用,若到时不够,再说与吾等,上报门中。”
“多谢师兄,不过师兄是否知吾家嫦儿妹妹之事耶?”
“不知,君如师妹好久不来,连吾等亦是有些想念呢!”
“门中是否有变呢?”
“没有!还是那般死气沉沉!”
“哦!”
不足观其离去,默默无言。
“若门中无异变,则囚仙牢中之修必是与吾相关!”
不足思索数日,深感情况不明,虽识神强大,然神通弱小,行出不得。若门中大阵新成,则自家之小命或将不久!
“咳!一不做二不休,先刺得消息再说。”
不足这般下了决心,至晚间便行动。
正是玄月西斜,万籁俱寂之时,距不足百丈远近之所在,一间牢房中,忽然凭空现出一个大手,大手直接将那静坐之修禁锢,一手掐着其脖颈,传音道:
“至此地何事?”
那静坐之人骇然欲死,好半天怔在那里,忽然惊醒过来,浑体瑟瑟发抖,颤声道:
“前辈何方高人?来此地有何贵干?”
“哼!倒来问某家!”
那大手一紧,其人长大嘴巴,双目翻白,长舌拖出,咿咿呜呜。
“说!”
那大手略略一松,复冷冷道:
“前辈,在下易修门上任掌门,受高祖、高宗二位大长老之命,来此看管冯成,以免太祖大长老等悄然动作,隐藏其人!若如此,则吾易修门之大难无免矣!”
“那么高祖及高宗二位是何意见?”
“将冯成交换暗隐之破天大阵之秘!”
“此地有五修同来,是何身份?”
“吾等三人乃是二位老祖之人,另两人却是太祖大长老之手下,皆入道之修为。”
“入道之修为?”
“是!此地便是大圆满之修,其功法亦是受禁,吾等在此地只如锻体之境界罢了。”
“嗯!可知两下何时动手?”
“这个不知,怕是要到门中受困无法可想之时吧。”
“要是能将动手时机提前,则又何如?”
“前辈之语,晚辈不懂!不知······”
“若今日或明日两下尽皆动作则······”
“前辈乃是欲窃冯成而出吧!晚辈提醒前辈一二,或许前辈神通盖世,然吾门中老祖皆阴阳合之修,虽有矛盾,然一旦动手,定将合力,到时只怕前辈不能全身而退呢!”
“哼!”
那大手一用力,此修双眼一睁,七窍流血,瘫软在地。
第一百一十九集
十大宗门之云霄殿,一处陆仙之妙地。竹林中石峰下,一户洞开,进得门中,一道屏风,其上画境朦胧如烟霞弥漫,霞中一殿如梦如幻。此时殿中一修,容貌美艳,体态高雅难描。正雅然温声谓殿上高坐之一修奏报。
“如此说来,那易修门冯成乃是假冒了!”
“正是!真的冯成与付君如已被弟子收归座下。”
“嗯!如此却是大好!吾等多次欲伸手易修门中,只是缺乏合适之借口。今番机缘巧合,却是吾云霄殿与易修门连勾之契机。只是此事必须要有根有据,否则只怕吾等师出无名,于同盟中诸派不好交代。毕竟吾等还在一盟之内!”
“掌门师尊多虑了,且不说此事绝无虚假,便是有假亦得坐实了!坐实了,才好动手。”
“嗯,凤鸣此言正合吾意。此事便由汝牵头,算计好了因果,再行事。只是定要他人证,物证齐全,最好自家认了才好!”
“弟子明白,那假冯成据传在押囚仙牢中,而假付君如神通一般,刚突破法体之境界,弟子先设计拿下她,迫其写下事情由来。而后掌门师尊等与数位有分量之上修往易修门一趟。弟子将其与诸多证物交予会审,若有异变,则有真冯成、付君如出面对质。”
“方法不错,去施行吧。”
“是!弟子告退。”
那凤鸣仙子躬身而退。
易修门秘地。
“报!老祖宗,囚仙牢惊变,所押五修尽数受袭。”
“阿也!怎的如此?仔细道来!”
“牢卒亦是不知何事。今早例行查视,见新收五修,皆晕死牢中,急急回了囚仙牢殿主大长老,开门查视,五修虽尚未死绝,然识神受伤颇深,恢复只恐得月余。”
“好了!知会彼等二人,同去囚仙牢!”
“是!弟子明白。”
不一时,囚仙牢中,易修门大修十数人随老祖等进牢查视。忽然老祖道:
“门主,只怕有小修来乱吾阵脚了。汝与女真人同去会一会那小丫头吧!”
“老祖,不知······”
“此人已在女真人处了。”
“哦!”
门主与女真人隐身而去。
而其时,嫦儿却正清扫其师尊太一女真人之书阁。忽然,凤鸣仙子不速来访,嫦儿大疑暗道:
“吾与此位决无相交集处,竟得来访,必有坏事临身!”
“君如师妹,小小年纪法体已成,前途不可限量!”
嫦儿将其让座之后,其盯着嫦儿仔细相顾,而后开口道。
“凤鸣仙子过誉了,只是今日师尊不在,恐仙子白来一趟呢!”
“呵呵呵!吾来此非为找寻太一女真人,大半倒是为汝呢!”
“哦!不知······”
“嗯!君如师妹,貌美如花,怪不得坊间有言,君如乃十大宗门第一美人呢!”
“仙子神仙般人物,nǎ里是吾等凡尘俗粉可以比拟!”
嫦儿口中称谢,仰慕其凝识功法了得。凤鸣则赞其貌美如花。两大美修你来我往恭维不已。嫦儿上了香茗,燃了檀香,而后坐定,双目看向凤鸣仙子,一动不动。
“啊呀!君如师妹,怎这般看着吾?”
“仙子真天人也!”
嫦儿叹口气赞道。
“是么?君如妹妹,汝家不足哥哥真个姓冯么?”
嫦儿闻此言,虽内中一紧,然其何人,如此之事,不过小事一件尔,遂面目无动声色,冷冷道:
“然也!怎么?吾等二人姓错了么?”
“哼!付君如,枉汝貌美如花,却是一大骗子。汝等假冒冯成、付君如二人已然有年也,该将其身份归还了吧!”
“怪不得其字字玑珠,赞吾容貌,却原来在此地等吾!哼!”
嫦儿暗道。
“凤鸣仙子何意?”
“无论汝等何人,只需将假冒吾之门下弟子冯成、付君如之事细细道来,午云霄殿概不追究。如若不然,吾凤鸣只好劳烦仙子亲往吾云霄殿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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