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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往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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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机缘可谓逆天也!将此物炼化必可突破小圆满之境而入道有望矣!”

金嫦儿早感知一切,并不再理,自去寻那去览。

所列修识神之法并不多,盖识神之修,法虽众,然皆是以肉体为基,循序渐进。至于无肉体之依托而强识神者,唯逆天神器唤作“九灵神盒”,“三界棺”之类尔,余皆了了。然此典籍言之甚略。只有以器养识神之法,却无此等逆天法器归属之地之信息,实大憾也!

金嫦儿即到此处,又怎会放过这道门第一大派之海量典籍。但令金嫦儿深感惊异者却是此上清门之藏书大多并非修行者之道,乃凡界俗人之论。且其生死之论,阴阳之道真惊世骇俗超修行者多矣。

凡界俗世中之大智者于天地之理,宇宙之法识之颇深。难以相信这些寿元之短难及修行者百一,而识理之深修行者远莫能望其项背者也!金嫦儿于此受益良多。其凡俗大智者曰:

“天地初生于无,无生元。元者太极也。元生二,二者阴阳两仪也。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演万象,是为大千之世也。是故天地生万物,万物各异。而异中皆存一至理大道,道法自然也······”

金嫦儿掩卷太息曰:

“俗世之圣者,虽修界无以超越也。真令人肃然起敬!”

由是心性大变,从此不视凡俗为蝼蚁也。

于是金嫦儿每每访那吴长才,必坐于此中书阁研读。其着迷者往往非修行者之论,而乃凡俗之圣者修心,养神之道德大论。一年之时如飞度过。金嫦儿虽没有将那“九灵神盒”及“三界棺”之类法器之归属搞清,但所获实在不小。便欲离此地去他处寻之,或有发现!

第十二集

忽一日,吴长才发觉金嫦儿不来寻他好几日了,既去寻之。玉真人处却nǎ里有金嫦儿此人!心下甚疑,却不敢声张。返回藏书楼之住处,思之再三,却不甚了了。既去那金嫦儿看书之阁,却发现阁中一盒,黄金做壳,其内置一书信,一镜状法器。那法器乃是无相阴阳镜,专破玄功,威力奇大。吴长才大喜,急将镜置于怀中,左右观之,并无他人注意,才放下心来。而后打开书信,却正是那金嫦儿手书:

长才仙友大鉴:

吾一修行者,所受帮助良多。法器等物,权当谢意。

金嫦儿敬上

吴长才读毕,合上书信,若有所失。但随后一想那无相阴阳镜之珍贵处,不经喜形于色,而这黄金所铸之盒亦所值颇多。以自己身份之低,法力之微,所做伙计之不齿,三五十年也不见得能有如此多之钱物。遂欣欣然而去了。只是不知金嫦儿到底是何人,如此手笔?又不知其所为何事,甘愿以低阶弟子之身份相瞒于门中?

凡界俗世之国名唤兴国者,立国不过数代。前朝大泽暴虐腐败,民怨四起。后兴国之先君借四方百姓之力,斩木为兵,铸铁为器,揭竿而起。大泽亡,建兴国。

兴国距上清门所在之大古国实数百万里之遥,凡界俗世之人终其一生亦不可及。这兴国之君,深究前朝败亡之因,在于民智。遂限民智,兴佛事以教化百姓,以小惠之恩拢百姓之心,以强力手段灭心怀异己者,国遂暂定。后历数代经营,国富民殷,遂佛事大兴。其两大疏封寺院皇家大寺和大佛寺,恩泽四方,影响甚广。其中尤以大佛寺名号最旺。其大德高僧比比皆是,法力高绝者当世无匹。大佛寺离皇城甚远,快马而行也愈年许。然佛寺香客信徒络绎不绝,人头之众不下京中之皇家大寺。寺院占地千里,而所受香客遍及方圆十万里之遥。

寺中所存典籍之众仅次于皇家大寺,然野修之著,仙家轶事,修行者心得等个人之著更胜皇家大寺。金嫦儿早已打听地实了。

于是这一日便口念法咒、隐了发髻、现出万年所修之人形法体,化为一年轻女尼之僧状,身着女僧之常装大钟。然nǎ里能掩去其惊天之花容!其面无色描,素淡高雅者虽花中之极魁亦难过其姿。便是极尽神思,幻化出貌美之仙神与其相较亦不过下姿,何敢与其同喻!金嫦儿正行在一较僻之路上,香客虽不甚众,然皆惊于其天人之貌,竟或远或近、两两三三以金嫦儿为核,围拢簇拥而行。加之其清冷、静谧之气度,众以为菩萨也!虽有好事者假意喧哗以诱,却无敢近前搭讪者。盖美至极,其力亦极,四围之众受压亦极,故无敢亵渎也。

大佛寺左近有一庵,名妙法者。地处雅所,一湖在侧。庵堂、庙宇、楼阁皆小巧而别致,庵内女尼数百,皆为修法者,有一佛法高绝者唤作禅心师太坐于此院,演经讲法。其亦受大佛寺节制。乃大佛寺唯一女修之居所。金嫦儿寻到妙法庵,挂单在此。每日里早起晚睡,洒扫功课样样勤做。一帮小尼子与其相交甚好。看看半年过去,金嫦儿也早熟悉了此庵。同一僧舍中之心智师姐待其甚好。心智师姐苦修之士。常阅大佛寺中之宝藏经书以增其识,涨其功。待其还书时,金嫦儿便假意相随,一来二去竟与藏书大庙的几位师兄相熟了。于是心智师姐便常常央嫦儿予其借还佛经法卷,有时亦与其相携而往。故藏书大庙之和尚不疑有他,等闲便任其出入藏经诸殿。更有几个年轻僧侣眼巴巴等其来访,好与其

搭讪一二!

大佛寺自是不凡,妙法庵nǎ里能与其相比!其大雄宝殿高及百丈壮严若是,既京中皇家大寺也难企及。便是那藏经大庙亦是独占一谷。书楼、经阁纵横相合,排列有度,数百座建筑各具情态,绝无一相类者。当真大奇也!此山谷虽不十分广大,但细观之也端得惊人。谷长近八十里,二三十里宽,竟被一大阵所护,观其谷外大阵灵光闪动,其神能元力之强盛决非同小可。金嫦儿与那心智师姐一同入谷,等那谷口守阵僧侣按例查过了僧牌,放二人进去时,心智师姐一直吃吃笑个不停。

“师姐!莫再笑,再笑吾便回返也!”

金嫦儿也笑着埋怨道。

“贫尼可没笑汝,乃是笑这大云师祖之徒子徒孙呢!大云师祖号称佛法高深,水波不惊,其门下弟子却个个凡心大动!呸!什么凡心,简直就是色心大动!”

言罢又笑。金嫦儿亦笑了。

两人一同入了一座书楼,心智师姐换取了一本佛法经卷到书阁去参详佛法。而金嫦儿却一座座书楼看过去。各楼建筑形态迥异,楼名也自不同。有大乘法楼,小乘法楼,菩提沙锤法楼等,以大德高僧之名号为书楼之名者更是众多,甚至还有几座方外杂说经楼。至于更小之藏书阁则多以修行者中之高人名号为名,名目繁多,不一而足。金嫦儿信步而入,也不见有阻者,遂安心观之。此处各书楼、书阁中藏书单一,虽有藏书颇丰者,然多数楼阁中之所藏却并不甚巨。虽如此,观此谷中书楼经阁之众,所收藏之法卷经文亦浩若烟海矣!

金嫦儿在谷中各楼中转来转去,但取所欲者观之却不得要领。每每如此,几令其着恼!今次又是如此,看看黄昏将近,便叹一口气出楼寻心智师姐出谷而回。即到妙法庵中,自是帮厨做饭,悉心功课。晚课完了回僧舍中怔怔出神。心智师姐见此对金嫦儿笑道:

“师妹花儿不及之人物,整日里灿灿烂烂的,怎的如此这般闷闷不乐?”

“唉!师姐不知。我那同门之旧交中有一姐妹亦如我一般,却生不逢时,幼即遭人所辱!我观那藏经大庙中之师兄目光淫邪,是以不安呢!”

“哼!大云禅师之门下哪有一个干净的。不过善伪装罢了!外人皆以为其个个修为不凡,是为神僧,实则禽兽不如!不过见彼等在吾二姐妹前出丑露怪反胜凡俗之众,当真大有看头!”

“师姐!汝似乎于大云师祖门下出丑露怪很上心、观其丑态很受用一般,却是为何?”

“哼!那大云号称神僧,心性水波不惊,但却纵容门下、善恶不分!”

“此话怎讲?”

“几多年前了,那时吾法力低微,煅体之后法体难成,其时已在瓶颈,而藏经大庙非法体修行者不能入。是故求了师尊之僧牌入谷,欲觅一良法。却不料被那大云门下多闻恶僧所辱,失了清白。其时恰逢那大云正被委以大佛寺藏经大寺之主之时,其怕我嚷将出去,坏其好事,非但不罚那恶僧,反施一秘法加诸我身,威胁于我。若声张出去便念咒禁我元神,坏我修为。我身受凌辱,反复遭难,心下悲愤。然又有何法!后虽有我庵之禅心师祖下了大法力解我厄难,却也只能嘱贫尼小心应付,再无奈何也。”

“师姐,汝现佛法广大,何不寻那厮晦气?”

“唉,师妹,天道不公!吾目下卡在聚识之瓶颈,而那恶僧却早聚识有成了,nǎ里能寻得了仇呢!只好听之任之也!”

“师姐,汝勤修佛法,相信定会得偿所愿的!”

“希望如师妹所言!师妹,贫尼观汝闷闷不乐,莫非有人惹汝生气了么?”

“nǎ里有?只是吾志在修仙大道,可吾天生识神孱弱,每每累及修为,但愿得觅良法强识神、助修行。”

“这样啊!这可不好办!”

“何哉艰难?”

“增元神,强识神之法乃各门各派之秘法,这些仙方妙法一定是藏在那大云所居之心佛楼中,等闲之人nǎ里能进去呢!”

“哦!吾也就此说说罢了。难不成要硬受其辱么!”

金嫦儿虽如此说话,心下却决定要去闯一闯此心佛楼。

第十三章

三月后,这一天金嫦儿又随心智师姐去藏书楼大庙中查阅经书法卷。两人方一到谷口,便有几位弟子围拢过来,有几个小和尚更是痴痴傻傻看着金嫦儿,嫦儿只微笑不语。

“喂!几位,吾等二人欲去书阁呢。”

“吾等只与此位师妹相聊,汝可自去书阁!”

一壮僧曰。

“尔等再修行百代来聊!”

心智师姐讥讽道。

众僧皆怒,遂恶语道:

“与心智师姐同修如何?”

另有僧道:

“心智,小尼满十岁了吧?她爹是哪位大师呀?”

心智大怒欲起争执。金嫦儿却拉着她的手快步而去了。

“师妹,吾定要与这帮恶僧理论理论。”

“算了吧,师姐。跟懂理之人不必理论,跟无理之人理论不清!汝又何必和这帮小人一般见识呢,只当没有见过这些恶人。”

“可是彼等欺人太甚!”

“师姐,这或许是汝修行路上心境之磨难,度过此难,心境更上,说不定就自行突破了聚识瓶颈呢!”

心智愣了一下,继而又想了一时道:

“师妹佛法精深,师姐受教也!”

一边说一边诧异的望了此师妹几眼。于是两人便同去了一藏经楼。未到楼口,一相颇俊雅之僧人拦在了门口。

“心智师妹,这位师妹眼生的很啊!”

“多闻,你这是何意?”

心智惊怒而问曰。

“心智师妹,汝高看自家也!想贫僧多闻早已达聚识之境,佛法深广,又岂会在意汝一介凝元修行者!倒是这位师妹可有什么要贫僧帮忙者么?”

那多闻看了金嫦儿,神态雅然,语言温润。

“多闻,金嫦儿师妹乃是在吾处挂单之修行者,不可造次!”

那多闻看都不看心智一眼,只一挥僧袖,一股黄色光团轰然飞出,将那心智一下击出十数丈远去。心智猛吐几口鲜血,脸色苍白,从地上摇摇晃晃爬起,对金嫦儿道:

“师妹,姐姐无能······”

“住口!臭尼子,再言吾做了汝!”

“多闻师兄,汝放了吾心智师姐回去,吾便与汝聊一聊。”

“好!此话当真!”

“然也,吾金嫦儿不善虚言的!”

那多闻听了这娇滴滴之绝妙声音,不经大喜。随后便吩咐两门下僧人弟子送心智出谷而去。心智虽不肯,但身已受伤,又nǎ里是那两强悍僧人之对手,只被架出护谷大阵之出口,抛在路上。心智无奈,急返妙法庵去求庵主禅心师祖来救不提。

且说金嫦儿望着心智出了谷去,便回过头来道:

“多闻师兄今年贵庚啊?”

多闻一听此问,心下大喜,暗道:

“有门!”

便假意洒脱道:

“愚兄今年四百余岁矣!聚识也已百余年也。”

“哦!多闻师兄修行不易呀!修行者一心向道,方有所成!如多闻师兄般坏了心境,再上一层恐就难也。”

“哈···哈···,修行者之类,能者为尊。何为心境,强权暴力便是心境!修者唯法!法力强悍、修为上得台面,举手投足,无往不胜。则还会惧大道无望么!”

“多闻师兄,汝怕是坏了许多女修吧!”

“吾多闻眼中只有佛爷、菩萨,余者皆物,何来女修也?”

“善!承教也。多闻师兄,汝道修行者之类,能者为尊。吾今坏汝百年法力,却留汝凝元之境界,毕竟修行者修行不易,何如?”

“嗯?何意?···汝欲破吾境界么?···方才汝言道者何?”

那多闻硬是愣住,半响无得反应过来。这样一个法体期修行者难不成是吓傻了!然其心中突然一寒,其四围若精钢之壁,猛向其压来。浑体难动。其大惊失色,急催法诀御之,但nǎ里能够相抗!复从法袋中摄出仙符、佛宝若干望金嫦儿袭来。也不见金嫦儿移动,其人便凭空消失。下一刻,那多闻只觉心头一暗,口中喷出精血飞溅丈许。再一催功法,却nǎ里催得动。抬头观那金嫦儿轻描淡写似地将那些威力不凡的仙符、佛宝尽数毁在手中,仿若无物。惊骇欲死。

“菩萨饶命!菩萨饶命啊!······呜呜!小子有眼无珠!有眼无珠啊!呜呜呜······”

其忽觉四围一松,便卧地叩头若捣蒜,nǎ里还有半点高僧之形态。

“吾道只取汝百年法力,留汝凝元之境界。还不快滚!”

金嫦儿冷冷地道。多闻如遇大赦起身驾云向谷内遁去,却nǎ里敢停分毫。金嫦儿隐去了身形亦跟了上去,知道那多闻必去找大云禅师。

果然,只片刻,多闻既在一名唤养心阁之楼门口停下遁光,急急四下一望,见金嫦儿没有追来,便飞身入内。穿过阁内回廊,只见一小巧之殿若陶瓷所制,高不过丈许,却如凡界俗世大户人家之户内饰品,毫不起眼。其门首匾额上书一名曰“心佛殿”。

“这殿竟然建在阁内,怪不得我寻了多时不见!”

心佛殿禁制大阵非凡,其所发玄异神光凝厚异常,便是金嫦儿亦无把握以强力破之。那多闻从怀中小心取出一玄色神牌,口中念念有词,忽然那神牌毫光大现,又一声尖鸣竟变作一青鸟飞入此殿而去了。只一会儿功夫,殿门洞开,多闻入内,见一黑须、五短身材之中年僧人端坐殿门口之蒲团上,垂目打坐。好半响那僧人才睁开双目望向多闻

“怎么竟受伤了!以汝之能,谷中有何人会伤到汝?”

“师傅,却是一年轻女修!名唤金嫦儿者,其恃强,强自废去了弟子百年法力,将弟子打到凝元之境了。呜呜······”

多闻见师傅发问竟大声嚎哭。

“哦!竟有此事!过来吾瞧!”

那僧人将手一拂多闻之体大惊失色。

“果然如此!是谁如此大胆敢动吾大云门下!”

突然那僧人一扭头将眼紧紧盯着那蒲团侧旁之异兽,此兽状如麒麟,浑身赤金之色,金黄之光晕一漾一漾向外散射,真圣兽也!而其名亦唤圣金兽是也。此刻其蜷缩于地,俯首不敢起,闭了六识,只哆嗦着身子。僧人惊厥变色,急放开识神四面一感,nǎ里有半分人影,复念咒语将护体神光祭出,然后才稍安而问曰:

“何方高人?现形一见!”

此时虚空中人影缓缓现出,不是那金嫦儿又是谁呢!她笑盈盈道:

“大云禅师,汝纵容门下弟子作恶,吾已代为惩戒,收了他百年法力,打落他一个境界,汝可心服?”

“汝,何方高人,敢入吾大佛寺捣乱?”

“高人不敢当,然捣乱却实实说不上。贫尼云游到此,挂单在妙法庵潜修佛法,今来此求经文一读。”

“然汝闯入吾处,到底意欲何为?”

“大云禅师,汝乃高僧也,修炼有年,怎么竟是这般盛气凌人!贫尼本来只是阅阅书卷,长长见识而已!无奈汝之弟子却百般调戏于吾。只好出手,也算给其一个教训,以免将来惹出祸事危及大佛寺或禅师自身呀!”

“那汝现在在此又有何目的?”

“本来不欲来此,然又怕贫尼走后,汝等师徒去妙法庵寻衅。故而来此,也算是和神僧打个招呼!”

“好!既如此,如何打招呼法?请赐教!”

“贫尼听闻大云禅师佛法高绝,在此大佛寺中仅在大方丈之下。贫尼想,一来吾亦得罪于尔等,二来亦想试一试这大佛寺之功法如何了得,吾等不如斗上三招如何?”

大云禅师望着金嫦儿却竟然瞧不出其法力厚薄,只觉平平常常,然其内心却如倒三江翻四海,骇然难止!

“看这娇女子年龄不过双十,而功法诡异,以自己数千载之修为竟难窥其实!”

但心中转而又做念道:

“就算此女子功法高深,又能高到nǎ里去呢?吾之法力亦至阴阳合,当誉为修界至尊之境亦不为过!又何惧之!”

但虽这样想着,却亦下不了决心。金嫦儿观那大云禅师犹犹豫豫,便开口道:

“吾二人不如各押上一物,三招为限,只要禅师稍胜半招,就算吾输,这九龙金佛禅杖就归禅师了!如何?”

金嫦儿边说便从法袋中摄出一物。大云禅师见之大惊,盯着此法杖目瞪口呆,好半响说不出话来。这九龙金佛禅杖乃十数万年前之佛家高僧飞升上界时所遗之物。降龙木做柄,九条金龙缠绕其上,杖顶一金佛镶嵌,此佛家之至圣大法器也!

第十四章

九龙金佛禅杖不现世已数万年矣,不曾想竟在此小女尼手上。大云目露贪婪之色,双目炯炯,不曾稍瞬,遂应道:

“比试亦无不可!就不知如何比法?”

“文武二法,凭你选来!”

“文比如何?武比又怎处?”

“武比即在外面斗一斗法,只怕收手不及坏去你数百年功力。文比么,就是在此处比斗识神之法,只坏去你数十年功力以示惩戒吧!”

“哼!汝之自信岂不过乎!也罢,贫僧便与汝文斗!只是汝欲吾以何物为赌注?”

“与吾宝贝相若者即可。”

“这个····吾此地怕是没有如此高阶之佛宝法器。”

“汝这里乃是藏书楼,珍藏秘本亦可,当然必须是价值大者。”

“这里有一本无名道书,其文字久远艰涩,无人能懂,却不知是何,置于此地也久矣,但绝决是大价值者!”

“就一本无人能懂之仙册?”

“还有一本却是道家之术,名唤者,乃是论述强识神之法,端得珍奇。”

“可有重铸肉身之典藏?”

“这个却没有!不过此殿中却有一本小册子涉及此法的,不知加上此本如何?”

大云禅师忐忑道。

“好吧!尽管与吾宝物相比还差得很远,然汝亦尽力了,就勉强算行吧!”

于是两人将法器、书册置于一玉盘中。那法器熠熠生辉、宝光闪闪,实仙家之大宝也。

两人坐定,准备动手施法。忽然大云禅师以识神秘法传音道:

“小菩萨只是要出口气,不知吾将这孽徒废去,可愿化干戈为玉帛?”

“这是汝师徒间之事,与贫尼无关!吾等还是赌斗为好!”

那大云禅师双目闪烁,其心下暗道:

“如吾将其击败,则万事皆休!此战之好处几可比天。如吾败了却绝不能在身边存在可危之人!”

于是谓金嫦儿道:

“请稍等!”

那大云突然向多闻一指点去,只听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传来,那多闻仰面而倒。金嫦儿张目瞧去,知道那厮已被碎了元神,废了修为,从此疯痴,与仙道无缘矣!

“大云禅师,凡俗之众修行不易,数百年才堪堪凝结元神,一时毁去,不怕汝心境受制,修为无法更进一步么?”

“哼!这是吾师徒间之事,与汝无关!”

“好!汝先攻来!”

金嫦儿淡淡道,一边仿佛漫不经心地瞥了此殿中那座金色大佛之卍形佛符一眼。

大云一听大喜。这识神之法先攻者可占先机,以识神之力攻彼方识神所存之所----识神界,识神界破则彼方轻者痴傻重者散生,断无可免。此一蹴而就,达成毙伤强敌之法。等闲绝无让与他人之说。

“既如此,老衲就占先了。”

大云以大力金刚神通发力催动识神来攻。只见其识神凝成金色佛光万道从其法体逸出,向金嫦儿袭来。金嫦儿亦不敢待慢,凝了万年识神之功来守。其体放五色毫光成一凝厚之法球。大云识神所化佛光突然异变,纷纷做墨色光刃万道直刺金嫦儿之五色法球。

“嗯!魔刃斩!佛家之高僧却使出魔道之术,有意思!”

金嫦儿不及多想,万道魔刃已纷纷斩在法体之外,轰轰然声势浩大,但那五色法球只微微一晃,随即便若无其事。大云大惊,其已使出十成识神之力竟无功而返!其眉头一皱,口中咒语连连,万道魔刃暗光一闪,又凝集成一数丈之巨之魔剑,望五色法球凌空斩落。金嫦儿心下一恼,竟放开法球,让魔剑斩入。大云顿时大喜,其聚识之剑破开法球直入金嫦儿识神界之中。但下一刻,那大云只觉其识神界中识神一紧,其六神合成之魔球如遭雷击,痛苦难当。而后哗啦一声响,如瓷器碎裂,其识神所化之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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