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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往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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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镖头,金某随汝等走镖,镖未送达,岂肯半途而废?故虽一路坎坷,仍然前来随总镖头走这一趟镖。”

小六子行至内间,大声呼喊:

“诸位,金足金爷来也!”

“什么?何人驾临?”

“金爷赶来助吾等押镖也。”

众纷纷涌出内间,见不足笑吟吟站立而起,其旁有一小女孩亦惊讶张望。

“金足兄弟,屡次蒙汝相助,弟兄们都深感谢意。前些时还道汝开溜了呢,却不料居然寻来。”

“哪能呢?金某受聘镖局,自当为镖局着想。先是受总镖头并大先生委托,办了一件事儿,这不事毕便就来了。”

“这女娃儿是何人家千金?这般貌美!”

“蒋春儿,金某义女。”

于是复将义女之事解释一番。

又待得十余日,大先生等来聚宣城还客居。只是其运气不佳,所押镖物失却近半,连镖师亦有数人死亡。如此整个镖师、伙计不过十三四个罢了。

将息得数日,眼看大先生等精力复充沛若昔,总镖头与诸人商议继续前行。不过应战乱之因,此番筹划之北行细节,水旱路线等反反复复斟酌多时。连不足亦觉可以将危险压至最低限度。

此番继续北进,苦难重重。先是有三个战团正横隔北进途中。

北行不过月余之时,一日正行间,那前方探路之镖师遣伙计来报,道是有战场在此地,死尸凌乱不堪,鲜血虽已凝结,然可看出,此地大战不过刚刚结束。

总镖头闻言大惊,急急将后面押运之大先生寻了来。

“大先生,吾等不巧却窜入此大战之所来也!如此该当如何?”

“总镖头勿犹,既来之则安之!多虑无益。待老夫前去探查了来,余人则暂缓行程,等吾消息。金足兄弟,请随吾来。”

于是,那大先生急急纵马前去,不足与春儿两人一马亦随同前往。行不多时便可见死尸倒于道旁、沟壑,浑体创口醒目,肉翻骨露。再往前去,战场惨状不忍目睹。那断臂少腿,颈折血尽之士卒比比皆是,更有若干无头之死尸横隔,血色大地怵目惊心!

“粗粗算来,此地死尸几近三千,且无一活口。可以测度,其必为屠戮后,再绞杀泄愤乃罢。”

大先生苍白脸色,似欲作呕,只是这般几句话儿,似是用尽浑体气力般。

“大先生,此处战场已然沉寂,显见的战事已罢。而此间倒地死尸凌乱,岭间、道旁马蹄兵卒之脚印却齐整有序,由此观之,此地相争者乃是一处伏击之战也。”

那娇嫩之声音发出者自是蒋春儿,其于马上稍稍审视,而后对大先生嗫嚅道。大先生大吃一惊,面目之上颜色较之目睹战场之状更为惊人。其大张嘴巴,直直盯着与不足同乘之女儿,好半响方才回过神来。马上不足亦是吃惊非小,其仔细观诸此处战场,情景果然如春儿所言。

“以小姐观之,此地之战发于何时?”

那蒋春儿似是胆怯般,回视不足。不足笑道:

“大先生有问,尽管直言。”

春儿回首开言道:

“此战绝然发生于两个时辰之前,且吾等须尽快通过此地才是!”

“小姐怎能肯定方才所言?”

“我观此地痕迹,攻击一方准备妥当,行军突击有章有法,而战死者散乱无方,定是行至此地忽遭突袭,仓促间未能摆出战阵使然。至于时辰计算,则是看地上血迹,死尸上创口可知。”

“小姐方才言道,吾等当须速离此地,何因?”

那大先生恭谨道。

“吾等来此恰在此战之间隙。若所料不错,不一时定然有战败方之斥候来探视,而后则是败方人马。是故吾等当须尽快驰离才是。”

“正是如此!来呀!快传讯总镖头,疾行通过此地。”

“是!”

那伙计飞马而去。

而后此间十数人尽皆纵马驰出。

待得不足等行出百里,人困马乏之时,大先生道:

“总镖头,可以在此地暂歇,用些肉食酒水,喂食马匹再行。”

不足将春儿抱下马来道:

“春儿,汝之见识得之何处?:

“爹爹,自幼时起,吾祖父便教授孩儿守战之策,行军征战之法。吾父探家亦是将那实战之状况教了孩儿,故此于战争一途女儿所知甚多。”

“呵呵呵!春儿,汝有兵家之天赋,了不起!”

“嘻嘻嘻!爹爹笑吾!”

第一百九十三集

“金足兄真乃神人也。便是收得一个义女,亦然如此之卓尔不凡!此番文有金足兄之义女,武有金足兄,吾等此行绝然可以达成目标。”

那大先生笑吟吟道。

“大先生nǎ里话,小女不过十岁年纪岂敢当得如是般夸耀。”

不足虽这般言说,心下却已然将此女在意起来。

“金兄弟,洒家粗人也。平素言语刚正,更不知先生之大才,已至折损了许多弟兄。今金兄复来,更有智者蒋春儿在,当真是天助吾也。此番前行,洒家已与大先生商量周全,万事唯金兄并女侠蒋春儿做主,吾等二人愿意遵令而行。”

“总镖头,某父女二人岂敢擅越!只是小心押镖,完了此事便罢!往后某将携了女儿另去他方,自是更不会谋生镖行也!”

“这,难道吾二人不够诚心么?”

不足望一眼远处与小六子等嬉笑之春儿,转回头道:

“总镖头太过多虑!我既然收得女儿,便定要将其教导成事,以全其祖父之重托,留得信誉于人间!岂能使之碌碌无为而失落于江湖耶?况其智计天赋,将心天成荷!”

“先生大才!老朽等小视了!如此此番镖事便多多有劳了。”

不足应诺,回身前去春儿处。

“爹爹,孩儿才刚随小六叔等高人查视了周边,可以确认,物等已然在两军之间也!”

“如此,若两军对峙倒还罢了,若是攻守对垒,则吾等必危!以汝观之,镖局则当何如?”

“爹爹,上马攻守,孩儿习得方儿颇多,如是应变之道却多有不成,还是请爹爹做主。”

“春儿,临危应变之术非是小道,虽然筹谋、计划,做全盘大事之谋划,把握攻守之势之易于乃是大学问,然应变之道,多涉统筹与机变之学,当小心研习才是。”

“嗯!孩儿晓得了!”

而后不足便将总镖头、大先生、春儿俱集会一处。不足道:

“吾等不巧,正身陷战场之间。此地虽山岭错落,然却无险可守,无秘地可躲藏。为今之计,唯往北进,投身北地兵营,再做打算。不知大先生以为然否?”

“吾与总镖头已然定下以金兄为主之策略,自然以金兄为是。请金兄定夺。”

“如此,小弟擅专了。韩战,汝可为前锋,亦如剑尖在前,小心前行。遇险示警,不可擅离,独自冲杀。大先生与总镖头居中策应,须关乎好吾等十数人之前后左右之险境,及时提醒。某家与吾儿做斥候前行,以便觅得良方脱身。”

“好!”

总镖头应道。于是众人列为两队,尽皆随韩战身后前行。不足与春儿单马乘骑,那春儿身形瘦小,视之不过五七岁年纪,然双目炯炯直视前方。

“爹爹!行进时其速不应过快,否则对方以为有敌来袭,一通乱箭,吾等便皆为刺猬也。”

“呵呵呵!便是如平素般高举镖旗而行才好。”

于是那不足将手上镖旗高高举起,向大陆直行而去。行出三十里许,突然一阵梆子响,不足马头前方三丈处,数支箭蔟插在地上,剑羽微微颤动。

“来者何人?”

不足带住马头立定大声道:

“铁枪镖局走镖在此,路过宝方,请贵当家行个方便,吾镖局总镖头感激不尽。些许银钱不成敬意,望请笑纳。”

“将那厮带了来!”

一声怒喝道。

“得令!”

数士卒持刀提枪奔来。其一道:

“兀那铁枪镖局汉子,吾家将军有请。”

“将军?”

不足假意吃惊道。

“还不快些?”

“是!军爷。”

不足跃下马,牵着马儿随军卒而去。镖局余人立原地等待。

复前行不过百丈,见一小土丘,侧旁一将,甲胄在身,傲然道:

“兀那汉子,可是从犬牙岭上过来?”

“是!将军。”

“前方可有兵将?”

“不敢欺瞒将军,我等一路于犬牙岭行来,其岭上死尸遍野,观其旌旗乃是沛国军马,吾等不敢待,故急急赶来。只是怕将军误将吾等做敌方而射杀之,故马上稍拖吾之女儿,且张旗前行。只是一路之上确乎无有军卒在也。”

“哼!小聪明!汝等几人?往何处去?”

“吾等十余人,往北方苍狼郡狼城而去。”

“狼城?那等地方岂是汝等可去?以本将军之意,汝等不若投身吾军中效力。左右有肉可食,军功累计便可升官发财,若侥幸不死,亦会有荣华富贵可享。”

“将军好意,只是吾等山野匹夫,江湖人士也。身为走镖者,便须遵循行镖行规,收人镖银便须忠人之事,岂敢半途而废,遭人笑柄也。将军美意,只怕吾等不敢受也。”

“混蛋!既入吾大营,便是吾手下兵卒,nǎ里由得汝等!”

“只怕汝等夏国之将军连眼前危局亦然脱不得也!”

正是将军发怒时,忽然一声脆生生话语传来。

“大胆!何······噢!居然是一个乳臭小女娃儿!汝且将本将军之眼前危局道来,若有半点不合本将军之意,定然要取汝等父女并那镖局伙计之命!”

“将军,前方三千士卒可是将军所击杀?”

“不错!”

“那将军在此地设伏几多时也,可有斥候来报讯息?”

“尚未有人来报。”

“那将军此时尚不知后撤,却在此地威胁吾等混饭吃之江湖草莽,岂非不智?”

“哦!小女娃儿,小小年纪不简单啊!”

那将军大吃一惊,眼前此女不过五七岁罢了,居然有如是识见,当真罕见!

“本将军倒要问一问,兀那女娃儿,因何本将需撤军,而非在此地设伏灭贼耶?”

“将军何其愚也!斥候未止,乃是敌方不许其归,定然已遭搏杀也。至于设伏,自当行隐秘之事,若斥候不归,何来隐秘?以吾观之,此时距将军前番设伏击敌已然四个时辰矣,如斯时候,敌将大约已然调集兵马,四面设围,欲灭杀将军也!”

“嗯?汝······汝······小姐芳龄几何?怎得······?”

“小女虽瘦小若此,然今年已然十岁。将军,小女之所断,乃是儿戏,将军自不必当真。”

“错!敌以三千老弱之旅诱吾来袭,吾虽已全歼之,然却中计!此时敌方数万强军在围,不攻者,乃是欲诱降尔。方才本将亦在思谋良策,以求脱身!然此位小姐居然所言皆中!神人!神人也!”

“不敢当将军谬赞!将军若欲脱身,倒也不难。只是将军须保得吾镖局人马可以继续北行,以完此镖,全吾爹爹信誉才是。”

“小姐大才!敢不从命!请小姐妙计,本将秦西群洗耳恭听!”

第一百九十四集

又数个时辰,将军帐中,十数位将官左右列队,居中并列而坐者却是那蒋春儿与将军本人。下首将官大感诧异,皆瞩目其上女娃儿窃窃私语。

“住口!军帐之中,毫无礼节,成何体统?”

众将官虽立时闭口不再语,然目中疑惑却不减方增。军帐乃军中核心之地,岂敢有小儿女居中上座!

“诸位,此位小姐乃本将新聘之高参,此次突围全在其身上,尚望诸位仔细听令。”

将军言罢,回身恭请蒋春儿。

座下诸将只惊得目瞪口呆,便连手上动作一时都停在那里,皆若呆鸡,又似雕像般,大帐之中居然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诸位将军,此正所谓危急存亡之秋!汝等将兵不过二万,而敌方兵马非但强盛,且几近十万之众,四面围定,聚歼汝等于此名唤‘废岭’之绝地。吾,蒋春儿,受将军之邀,挽救汝等于水火,解三军于倒悬!军令发出,令出如山。望诸君小心,莫要大意遭了我将令,失却项上人头!”

此语自非蒋春儿所言,乃是不足教授使然。不足行万陌而历千难,于人性洞悉无虞。此时闻听蒋春儿言语,诸将方才意识回归,一时既感可笑,又感匪夷所思。其一雄赳赳大汉出列道:

“将军,麾下石高有话要说。”

“请讲!”

“军中岂是儿戏之地!当此危局,将军不思突围,却招来乳臭幼女辱我机智,乱我军心!麾下请命,请先斩杀此妖女,再挥军北进与敌决一死战!”

“大胆!······”

将军大喝一声,还欲假言,那蒋春儿却道:

“将军无怒!且看吾如何治军。这位石高将军,我,蒋春儿请问,敌军设伏北方,数万大军取口袋之队形,列队四向之山岭上守株以待。挥军北进?汝等可有破敌之强力么?敌军无需冲杀,只需在山间盆地施放药石,先将火箭射杀,引燃山间谷地之草木药石,待军卒四向突围,再将檑木滚石落下,试问汝等可有脱身之策?”

“这······”

“请问大参军!”

一位儒雅将军出列,特特将‘大’字高声喊出道:

“若北方敌军势大,吾等何不避而不战,退身南向?”

“将军身经百战,岂可以此笑语谈军!南向敌军之国,若我军南行必陷于万劫不复,何谈脱身也?”

“这······”

“那请问女将军,以汝之见,吾等当如何才可脱身?”

一位虎须壮硕之老将军道。

“为将者当识得天时,洞悉地理,促得人合!若战当明敌我态势,当断得战局发展!后才可谋得妙计,或惑敌真假,或诱敌虚实,使之真假虚实不能辨,军策将令不敢下,此必可使之迷乱而失却时机。如此才好挥军击敌,冲阵则动若海啸,其势不能挡。守战则静若山岳,坚若磐石,克敌而不稍动。左右驰骋而百战百胜也!”

“女小将军大才!吾等受教!然当此危难之时,空口无益军事,脱身才是至要!请问······”

“老将军无怒。汝家大将军已然派了数波斥候探得敌方虚实,且对敌之策,吾等已然在胸也。”

“诸将稍安勿躁,请听蒋高参调遣。”

“诸位将军,当此时也,敌军四面合围,五倍来攻,其势之大,几无路可以遁逃。然世事绝无完全!斥候所得果然!诸位请来一观。”

蒋春儿将手边竹筒打开,取出一幅兽皮地图。众将俱围拢而来。

“此地便是吾等屯军之所在,背南之地,敌方两万步卒阻守,以东西向闽山为依托,扼险为拒,易守难攻,且此地之敌方带兵大将,名吴邪者,乃善守之将。唯一一途则是沿峡谷南出闽山,后唯有入敌纵深一途尔。如此譬如羊入狼群,必为敌军所灭,故此为绝路,断不可取。”

“如此南向之退路断绝,便退不得也!”

一将开言道。四围众将尽皆皱眉沉思,无有人觉察此时军帐中之诡异情状。一女儿,瘦小娇弱,双足立于椅上,手持长长木棒,指向军图,侃侃而谈。其四围十余雄壮大将军围拢静思,只余呼吸,无有喧哗者。

不足其时正放出识神查视,见此情景,哑然而笑。其先时与春儿所谋,且设定之策略正由春儿实施!

“此地便是敌军所设聚歼我军之所。三面山岭环绕,中央之地似盆。然北向此地山岭低矮,利于突围。其地亦是敌军重点设伏之处,约有三万军卒埋伏,士卒多为弓弩手。彼等于此地重重设阵,我军强攻突围,定有败亡之危也!然除却此地余处山路陡峭,万难攻破。左边此岭敌军万五之数,右边亦然有相同数目之敌扼守。彼等多磊石为阵,若我军攻击只需将檑木滚石放下,则可轻松守得。”

四围将军闻言,忧患之色陡增。

“如此敌军四面合围,铁桶一般,我等当如何破围?觅得一线生机!”

众将忧心忡忡,无不皱眉沉思。

“我军之优势首在人和,次在于天时!大军遭围攻,陷于绝地,以敌军之所谋划,可以知其之决心乃在于全歼,而非击溃!如此全军上下必当合一,军心可用!其二,今日夜间天将南风大起,暴雨必至。我军无需携辎重、粮草,可以轻装直接猛攻北向低矮之山岭,以图夺路而走!届时南风夹雨水之所助,迷离敌军目力,雨大风疾箭矢不能用,则敌之优势尽失,我等······”

“蒋参军,汝怎知夜来必有狂风暴雨,且为南风耶?”

“为将者须算得天时、识得地理,临战方能从容筹划!不独小女子通天时之变,吾义父于此道更其了得。吾等父女已算得准了,今夜定然有风雨骤至!”

“若风雨未能如蒋参军所言,则······”

“军中无戏言!本参军愿立下军令状!”

蒋春儿遂立军令状于军中。而后分拨军务,将大军分拨十路,第一路冲阵展开,第二路迅疾冲锋,其展开后,第三路再冲,如此十番攻击,必将敌守阵撕开,突出重围。

“诸位,据探马来报,敌方尚有两万人马于废岭东向三十里处驻守,以策应敌之废岭围歼战。若吾方援军来攻,则可前出阻击,若未遇援军则可随时驰援废岭。此敌之后手,应须严加关注!破敌突围后,大军不稍迟缓,直出废岭北向疾行,于次日黄昏时分渡滕江,于滕江北岸设阵阻地。众将可有疑惑?”

蒋春儿排兵已定后即吩咐三军饮食歇息,只待夜来风雨骤袭时。

“爹爹,孩儿心头好生害怕也!”

“呵呵呵!春儿小小女儿家,能有如是军旅之天赋,又有如此逆天之机缘可以磨历,害怕什么!汝之安危自有铁枪镖局众位好手护持,战事一起,自按筹划进行。再说还有汝父在,害怕做甚?汝当以此为契机,锻炼胆识,磨练意志,增长机变之能,运筹帷幄之力!且不可因战事之ji烈,士卒死伤之惨状而坏了心境,失却冷静把握大局之目力。”

“是!爹爹,孩儿晓得了!只是若战局随了爹爹与孩儿之筹划倒也罢了。若突遭机变,则何如?”

“嗯!春儿果然有为将之才气。无论战局如何变化,切记务必将主动权操之在手。如是则可灵机处置,导引战局之方向以利于自己!”

“春儿,有风了!确乎南风!确乎南风也!”

那参军帐外值守之总镖头与大先生急匆匆进来大声道。

“总镖头大叔与大先生应是担心那南风不至,军令状伤了春儿之首级吧!咯咯咯······”

春儿放声大笑。

第一百九十五集

夜。

黑暗如墨!

风。

怒吼狂吠!

云。

凶煞滚滚!

废岭古道上,夏国军卒无论将军、兵卒,陈利兵而沫马,持戈而行。二万将士有路探引路急促夜遁。狂风隐去声息,黑云遮断刀戈剑锋之亮光。大队人马蜿蜒潜出,向预备之攻击阵地埋伏。

不足背上春儿低声道:

“爹爹,怎得风儿吹到我们时便拐了弯儿去了?”

“此乃道法之术罢了,有何难哉!”

“爹爹,孩儿想学道术,何时爹爹才能教授呢?”

“春儿,道术非小事,须得有灵识仙缘之人方可。隔一日,为父便布阵查视汝之六识,若六识有神,则便教授汝此术便了。”

“只是孩儿担心六识无灵,如此便不能习学道术呢!”

“呵呵呵!春儿,人生天地之间,非是独木桥般前行,别样之路途亦然精彩绝伦呢!”

“哦!”

春儿不置可否道。

再行一个时辰,前方忽然有兵卒传令而来。

“蒋参军,大将军有令,着参军大人即刻前去前锋营。”

“嗯!晓得了!前边带路吧。”

不足与铁枪镖局之众,围护了春儿往前赶去。

那不足正行间心思一动,忽然悄悄儿将识神外放,略一感知,遂赞叹自语道:

“两万军马,漆黑夜中,犹如盲行,居然行动有序若此!此秦西群将军治军果然不差!”

识神笼罩处,万军所为历历在目。只见数道大军前后兵卒互持金戈缀行,虽军不成直线,却仍若蛇行,游走不停。再将远处笼罩其识神下,盆地之中果然有药石草木堆积!敌方山岭上,兵士藏身背风处,抖抖索索不愿瞭望守护。北方低矮山岭处,敌方数万人马仍列阵上,前方阵地上拦阻之竹马,利石宽愈百尺,其后才是敌方军卒。

不足复将识神后移,身后原驻军之地此时依然大帐坚固,大帐内风灯闪亮,于外界观之,军营之内仍光亮闪闪。

不足与春儿随传令军卒至前锋营大将军处。大将军道:

“蒋参军,时至此地,该当如何?”

“请大将军令诸将于出发阵地潜伏,按计划行事。”

“只是南风如此猛烈,吾恐大雨不至,则如是行险,无疑送死也!”

“大将军无疑,目下当务之急乃是工兵将敌阵前阻碍破开,打开大军冲锋之通道。等那暴雨骤至时,擂鼓冲杀!”

大将军叹道:

“命付苍天尔!何惧!”

其时,诸路大军忽然收到大将军于前方之传令道:

“各将收拢士卒,核对前出之阵地,以战鼓为号准备出击!”

诸将闻言皆收拢兵将,以战阵之队形,静悄悄以待。其时风声呼啸,决战将至,将官、士卒莫不紧张焦虑。正当此静默难耐之时,前方士卒一个个后传一句话儿过来道:

“蒋参军有令往后传,生死存亡,一鼓而决!”

于是此语传遍二万士卒、兵将。

前锋营之冲锋阵地。

“大将军,前方路障可已清除?”

蒋春儿道。

“已然清除干净!”

“嗯!三军可以准备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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