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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妃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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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摇光想着柳氏的死因,心事有点重,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温亭湛,不说的话温亭湛有知情权,说的话温亭湛这么小,隐瞒以后再说这也是一个欺骗。
  于是对于温亭湛的话只是淡淡一笑。而原主本来就是这样的性子,温亭湛也没有怀疑,就低着头吃饭,饭后温亭湛将家里三只鸡赶到笼子里,夕阳的光很亮,温亭湛就在院子里看书。
  “摇摇,真的是因为梦到娘亲,你便通了易学玄理吗?”蓦然温亭湛抬起头。
  夜摇光一愣,旋即静静的看着温亭湛:“你会害怕吗?”
  时值黄昏,初秋的夕阳之光格外的血红,恰好从屋檐落了下来,照在温亭湛半边小脸上,给他的脸上增添了一抹艳色,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摇光有些担忧也有些期待,她日后必然是要做老本行,也要修炼,如果温亭湛接受得了,那么她和他一起处下去,至于成人之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如果温亭湛害怕,那么她只能把他安排好之后远离。
  等到夕阳最后一抹余晖也消失在大地上,温亭湛才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抬起头,目光清楚坚定而又认真:“你会害我吗?”
  听到这一句话,夜摇光心头一松,她不是不知道突然对一个只有九岁的孩子说这些,即便是再聪明的孩子也会产生恐惧,可她没有时间慢慢等,他们家太穷了,不能再依赖别人的援助。
  “不会,摇摇永远不会害湛哥儿。”夜摇光做出了承诺。
  “那我就不怕。”小小的少年,眼中剩满了光辉,是那样的夺目,笑起来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娘亲留下的书里除了《易经》外,有一本《万全玉匣记》,还有半卷《推背图》,以及《葬经》。”
  夜摇光眼睛一亮,这些书她都看过,但都不是古籍,尤其是《玉匣记》,是一本出于东晋时期。这部书主要记载一些占卜之术,玄学之中她最喜欢用的也是占卜。这部书原主没有见过,想必柳氏也不会让她一个女孩子看这些书,温亭湛告诉她,是要让她去看,以后就对外说她是研读了家中藏书,无师自通,她的一身本领也就有了正大光明的出处。
  毕竟柳氏夫妇二人已经入土,她从小和温亭湛一起生活,只要温亭湛这么说,又有古籍作证,谁也不会怀疑她不是?
  真是一个贴心的小相公。
  “在哪儿?快让我看看。”
  温亭湛见夜摇光眼睛这么明亮,好像窗外的星星,心里也高兴,于是起身往柳氏的房间走去:“有一次我翻阅时,恰好被娘撞见,娘说这是杂书,恐我再看,便收了起来。”
  夜摇光见温亭湛往柳氏的房间走去,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可偏偏柳氏竟然把书放到了梳妆台下的柜子里。
  “咦,这里的那一盆松柏呢?”温亭湛的记忆比夜摇光还要好。
  “我今日打扫屋子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就埋了。”夜摇光连忙回道。
  “那把它埋到娘的坟边吧,娘最喜欢这盆松柏。”温亭湛从下面拿出几本书递给夜摇光,然后对夜摇光道。
  “不行!”夜摇光想都没有想就断然否决。
  那土那松柏的根茎都已经沾染了凶煞之气,怎么可以埋到柳氏夫妇的坟墓边!会破坏阴宅的风水。


第5章 少年的恨
  “摇摇,你怎么了?”夜摇光否定的口气太过强烈,终于引起了温亭湛的怀疑。
  “湛哥儿,无论我一会儿对你说了什么你都要冷静。”夜摇光决定还是告诉温亭湛。
  夜摇光从来不觉得自以为是的选择是对别人好的方式,所谓善意的谎言是保护别人,你不是当事人,不能将你以为的好强行按在别人身上,也许你觉得是善意,别人却会觉得你是背叛。
  犹豫了一下,夜摇光将事情全部告诉温亭湛,她的怀疑,她的推测,一字不漏,然后将那炳小刀拿出来。
  “这,就是害死我娘,我爹和我弟弟的东西?”温亭湛目光死死的盯着夜摇光手中的刀,清澈的目光漫上了嗜血的光。他虽然小,但是他看过的书不少,不仅仅是母亲留下的,还有先生那里的,好奇心特别重的他,也看了不少杂书。
  “恩。”夜摇光有些不忍,但还是点了头,“湛哥儿,你要去哪?”
  见温亭湛豁然转身朝着门外奔去,夜摇光连忙追上,一把抓住温亭湛,可温亭湛的力量出奇的大,竟然一下将夜摇光挣脱。夜摇光脚下不稳,就撞在了门前回廊的柱子上。
  顾不得胳膊肘上的疼痛,飞奔上前从后面将温亭湛扑倒,然后不顾温亭湛的挣扎死死的压住他。温亭湛如同蛮牛一般想要挣脱夜摇光,嘴里发出如同幼狼一般的嘶吼,令人心惊。
  “湛哥儿,你冷静。”夜摇光一把抓住温亭湛乱弹的脚,掀了他的鞋子,准确的按住他的太冲穴。
  太冲穴可以降肝火,缓解压力,让人迅速的冷静。
  果然,没一会儿温亭湛就趴在地上停止挣扎,不过那犹如幼兽一般的哭声还是令夜摇光心揪。将温亭湛扶起来,抱着他,轻声安慰:“别哭了,等你长大了就可以替娘讨回公道。”
  温亭湛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哭的那么绝望,那么肝肠寸断,就连柳氏夫妇死了都没有哭的这么伤心,哀戚的哭声在夜色之中,不断盘旋,夜摇光自问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不禁有些眼眶湿润,好在他们左右邻居隔得远,否则免不了惊动他们。
  “他们真狠。”哭够了,温亭湛用力的用袖袍抹了一把脸,沙哑的声音从齿缝里溢出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湛哥儿,你不能冲动,他们用这样的办法害死爹娘,我们现在只能装作不知。”夜摇光安抚着温亭湛,确是残忍。
  柳氏并没有做错什么,被劫匪掳走不是她的错,是柳家的人没有保护好她。没有被玷污,她活的理直气壮,为什么要为柳家那虚无的脸面殉节?她已经脱离了柳家,再不与柳家联系,这些人还是不愿意放过她,一定要认为柳氏活着就是他们柳家的一个污点。甚至不惜借用贺氏的手来毒害柳氏,如果贺氏知道真相之后,该会多么的惊痛?
  然而,他们现在没有任何资格与柳家斗,要讨回公道就只能忍。
  “我一定要考取功名,我一定要将整个柳家打入泥里!”
  这一刻,一个九岁的少年在心里埋下了恨的种子。
  夜摇光见此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她不希望温亭湛从此扭曲了心性,但是现在说什么温亭湛估计都听不进去,只能慢慢引导。反正她一直陪着他,不会让他误入歧途就行了。
  “摇摇,他们这样害我爹娘,我们能不能……”温亭湛突然抓住夜摇光的手,红肿的眼睛闪烁着泪光,满怀期待的看着夜摇光。
  温亭湛想到了对付楚家的手段,他们可不可以如法炮制的对付柳家?柳家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当初柳氏夫妻二人婚后非常和美,温长松能够得到这样大家族出来的贵女为妻,简直是天下砸馅饼,是将柳氏捧在手心疼爱,加上他武艺不俗很得知府的赏识,柳家虽然不想柳氏时时在面前碍眼,但是有知府相护,强龙不压地头蛇,也只能忍了。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两年那位知府就因为得罪了权贵而被流放,新任知府和柳家沾亲带故,随便寻了一个错处将温长松打发了。温长松起先舍不得柳氏跟着自己回乡受苦,于是用积蓄开了一个镖局,最后依然在柳家的打压之下不但赔了一个精光,连立足之地都没有,柳氏知晓之后,为了温长松考虑,只能回到杜家村,温长松的老家。
  柳氏也是因为被逼到这个地步才让夜摇光做童养媳,柳氏是一个大家族的贵女,虽然落入这样的境地,但是心气儿依然还高着,心里明白只要柳家在,他们就不能出头,出不了头儿子自然娶不了好媳妇,可乡里培养出来的她哪里看得上?不如自己亲自培养一个,加上和儿子从小一起长大,以后肯定会很和美。
  他们已经退让到了这个地步,可是柳家人还是不肯放过他们!
  这些夜摇光也知道,可惜现在柳家于他们而言,根本不是可以撼动的对手。
  “湛哥儿,不说我现在修为低,布置不出大的风水局,就说你我现在身无银钱,连去郡城的盘缠都没有,就算我们凑足了银钱,我们如何才能靠近柳家……”夜摇光苦笑。
  她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谁敢到她头上撒野那都是要付出惨重代价,到了这里可真是憋屈,先是一穿越过来就险些被人给溺死,现在又多了这么大强劲的敌手,她得快点强大起来,柳氏家族的根基非同小可,就算温亭湛有了功名,也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够报得了仇,而且温亭湛未必能够忍得住,若是她的实力足够,也就不足为虑。还有钱也得赶紧赚,需要的工具都得用钱置办。
  “如果知晓柳家主人的生辰八字呢?”温亭湛眼底闪过一丝阴光,显然是恨极了柳家人,这股子恨意和对楚家完全不一样。
  “湛哥儿,那是邪术。”夜摇肃容道,“和对付楚家是不一样的轻重,我们用邪术害人,那是造下业障,是会遭报应,而且还是那句话我现在修为不够,他们既然这样害爹娘,身边必然有着修为比我高的人,一旦被他破了我的术,我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第6章 犯了忌讳
  “那我们晚些时候再报仇。”温亭湛听了夜摇光的话,立刻改了主意,已经没有爹娘了,如果再失去夜摇光,他就真的孤身一人了。
  夜摇光见此很满意,点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的人生还长,他们已经享尽了荣华,就算是同归于尽,也不值得。等我们有足够的能力,再让他们失去所在乎的,然后苟延残喘的活着,令他们生不如死,这才是报仇的最痛快之法。”
  这句话让温亭湛的目光晶亮,显然是得到了温亭湛的共鸣。
  于是夜摇光立刻循循善诱道:“报仇是为爹娘讨回公道,可我们要活的好,才能够慰爹娘在天之灵。湛哥儿,你是爹娘唯一的血脉,你要代替他们好好的活下去,活出爹娘的期许。”
  柳氏夫妇都是刚正之人,自然也会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这样的人,夜摇光这样说,就是婉转的从侧面引导温亭湛。
  温亭湛很聪明,他能够听懂夜摇光的话,很认真的向夜摇光保证:“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摇摇你放心,我一定会坚守本心,不会给爹娘抹黑,不会让自己成为柳家那样卑劣虚伪的人。”
  夜摇光欣慰的摸了摸温亭湛的头,见温亭湛蹙起了眉,明明很不喜欢夜摇光的动作,却强忍着没有避开她的手,玩心大起的夜摇光不由的在温亭湛脸上捏了捏,在温亭湛似乎快要爆发之际收回了手,站起身:“夜深了,今晚就不要看书了,早些歇着,明儿你安心的去学堂,我没事了。”
  “恩。”温亭湛点头应下,然后真的回了房间。
  夜摇光唇角挂着笑,带着温亭湛给的书还有那一柄小刀也回了房间,书放在一边,拿着那一柄小刀,仔细的看了起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刀的质地竟然非铁非铜,连她都看不出来,隐隐泛着一些金色,刀刃上有着鱼鳞一样的纹路,侧面看薄如发丝。这么精巧的东西,如果不是剩余的材料锻造,那就应该是一套。
  她正缺一柄趁手的工具,这东西极好。凶煞之器,可血祭认主,趁着这玩意儿能力还不强,没有什么反抗之念,夜摇光一点也不耽搁的将之据为己有,这么好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位冤大头眼睛糊了屎,竟然漏了出来。
  “唔,以后你就叫天麟好了。”伸出手指弹了弹刀刃,将之贴身放着。
  因为折腾这东西累的眼睛都打架了,夜摇光直接躺床上。一觉睡得极沉,正舒适着呢,却被人推醒了。起床气相当大的夜摇光烦躁的睁开眼,恶狠狠的瞪向罪魁祸首,却见温亭湛脸色苍白的站在她床边,还满头大汗,那汗很明显是虚汗。
  “怎么了?”夜摇光的瞌睡一下子散光。
  “摇摇,我做噩梦了,难受。”温亭湛说着脸色越发的不好。
  夜摇光瞅了瞅窗外灰麻麻一片,往里面挪了挪,让出半边床榻:“再睡会儿,有我在。”
  说着夜摇光又闭上了眼,做噩梦是常事,温亭湛经历了之前的事,思虑过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是正常。
  然而温亭湛却说:“摇摇,我睡不着,我梦见好多蛇爬到我们屋顶,真的有好多。”
  夜摇光猛然就坐了起来,目光紧紧的盯着温亭湛:“你说你梦见了什么?”
  “蛇,好多蛇,密密麻麻的把我们屋顶都爬满了。”温亭湛心有余悸,应该是梦里的场景太过真实,让他浑身不舒服的抖了抖。
  夜摇光闻言,没有说话,而是仔细的去看温亭湛的面相,果然在他的鼻梁上看着隐隐有青筋突显,这是凶兆啊。
  玄学之中,夜摇光最喜欢用的是占卜,占卜之中有一种风水师极少涉猎的梦占,梦占自古有之,只不过到了现代都被认为迷信。梦过无痕,很多人梦了什么,其实醒来就会忘记,就算去想也捕捉不到一点痕迹,但是大多数梦是因为磁场的关系对过去未来有一定的预示。
  《周公解梦集·龙蛇篇》就曾记载:梦见蛇上屋,乃是大凶。
  又结合了温亭湛的面相,夜摇光不能不重视,可是她却不知道何时应验,如何应验,要知道灾祸可不是你躲在家里就能够相安无事。灾祸不化解,就算喝口水也能呛死,吃饭也能够噎死。
  “我知道,今儿你面色不好,不要去学堂。”夜摇光却并没有把事情告诉温亭湛,而是道,“你就在我这里再睡会儿。”
  男女七岁不同席,温亭湛虽然气色不好,但是夜摇光的提议,他还是拒绝了:“我回房再歇会儿。”
  夜摇光也没有拦着,等到温亭湛离开之后,她用了温亭湛的生辰八字开始推演。
  柳氏不想委屈夜摇光,请了官媒,给温亭湛和夜摇光换了婚书。因为柳氏死的时候,将女方的婚书给了她,上面有她和温亭湛的生辰八字,原主认真的看过,只要略一回想,就知道了。
  庚寅年甲申月乙巳日(六月十八)亥时出生,他占了寅申巳亥四生是大富大贵之命,十二地支分为三组,寅申巳亥为四生,子午卯酉为四旺,辰戌丑未为四库,无论是占了那一组命格都极贵,其中四库为首,一般都是帝王之命,四生次之多则身居高位,权倾一方,四旺为大富贵。
  今年是乙酉月丁丑日(七月二十一),两者之间并没有刑克相冲的干支,正待深入推演,夜摇光蓦然脑子似乎出现了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她的大脑神经,狠狠一扯,令她大脑一痛,而后一口血就喷出来,最后砰的一声栽倒在床上。
  “摇光丫头这是思虑过重,还伤了元气,才会这样,小小年纪就伤了元气,若是补不回来,以后得遭大罪。”
  再有意识时,听到的是一道和润的中年男子声音,摇光知道这是杜家村的杜郎中,听了她的话不由的苦笑,她都忘了她现在与温亭湛乃是有婚约的,这八字算命预知过去未来,最忌亲,是要遭天谴。


第7章 补元气
  “杜四叔,摇摇她会有事么?”温亭湛虽然不知道夜摇光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但是在他找过她之后,肯定和他有关系,心里忍不住的害怕与内疚。
  “多补补,我这里开些滋补的药材一会儿让你四婶拿过来,顺便帮你们炖上一只鸡,熬了汤给摇光丫头喝,补足了元气就行。”杜郎中温和的笑着,看着温亭湛目光有些迟疑便道,“不用担心药钱,往年你爹可帮我采了不少药,从来没有收我钱,如今我哪有脸收你们钱,好好照顾摇光丫头,有啥事啊,只管来寻四叔,四叔先回去给你拿药。”
  杜郎中是杜家村本地的人,在家中行四,单名一个荇字,医术极好,据说还去帝都闯荡过,后来遇见了其妻莫氏就回来了,一直在造福相邻,镇上开了一个药铺,但只买药不问诊,若要问诊就必须来杜家村,因为他坚守杜家村,本事又大,在杜家村连族长都敬他三分。一直对他们二人也颇多照顾,比如这回,要给她开滋补的药,里面至少得有二十年份以上的野山参才能让她快速好转起来。
  这份恩情,她得记下,如果没有杜郎中,以她现在的情况,结合家里的境况,能够下床都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这真是大意了。还没有修炼就敢推演八字,幸得温亭湛的八字是福厚重,要是全阴全阳,估计这会儿她小命又呜呼了。
  想着想着,夜摇光又睡着了,然后是被一股子诱人的香味给勾醒,睁开眼睛,就见一个三十左右的妇人,面容姣好,布衣荆钗坐在她的床前,端着一碗鸡汤,轻轻的搅动着在散热。
  一见她醒来,就绽开一抹温柔的笑:“摇丫头醒了,来喝口鸡汤,很快就好。”
  说着就把勺子递到她的嘴边,夜摇光有些艰难的喝了一口,一入口就知道里面不仅有山参、天麻甚至还有淡淡的鹿茸味道,这一副药至少得十两银子,还是在这里,拿到城府只会更贵,十两银子相当于三千人民币,放到现代也不是一般人就能够买上一副熬汤。
  鸡汤入肚子,一股暖气就游走在体内,将她干瘪的筋脉滋润,那种舒服就好似在沙漠里濒临绝望之后喝到了一口水。
  “你四叔让你先喝一碗休息,其他的婶儿都给你暖在灶头。”一碗鸡汤喂完,莫氏便交代道,“婶儿先走了,家里你四叔一个人忙不开,不好就让湛哥儿到家里来唤我们。”
  “谢谢四婶。”一旁的温亭湛忙将莫氏送出去,然后才回来,小眼神格外内疚的看着夜摇光,“摇摇,你是不是因为我……”
  夜摇光本来很想安慰一下温亭湛,可一转头看见温亭湛的面相多云转晴,眼睛都凸出来了,她只记得命格极端或者命特别轻的人才会在算命师推算的时候影响格局,从而改变命。从来没有听说其他命格因为推算一番,就这么轻易的去灾!
  合着她这么惨,是替他挡了灾?
  心里默默的咽下一口老血,老天果然是偏爱命格贵的人!被挡灾的夜摇光心里那叫一个不爽,不想理会这个两辈子第一次让她挡灾的人,然后翻个身子背对温亭湛:“我困了,想睡觉,你别打扰我。”
  夜摇光的声音充满着疲倦,温亭湛也没有觉得夜摇光在不高兴,于是很听话的离开了。
  等到温亭湛离开之后,夜摇光爬起来盘膝而坐,开始修炼引气术,将五行之气引入身体,淬炼体质,不然以后她还真不敢随便算命了!只有等到修为够了,许多事情才能够事半功倍。
  古代的五行之气,可比现代纯净浓郁多了,运行一周天,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五行之气对应的是五脏,人的五脏若是强健哪里会生病?等到将五脏调和到最佳状态之后,就可以凝气淬体,然后筑基修炼。
  身体舒服了,夜摇光又饿了,便起身去了厨房,先取水洗漱之后,看着厨房的锅水还冒着热气,水中放了竹制的蒸板,上面一大碗鸡汤,还有一只没有动的鸡。
  “湛哥儿——”夜摇光喊了一声。
  正在房间内的温亭湛吓了一跳,要知道他的未婚妻从来都是温声细语的人,这么大一个嗓门,在厨房喊他,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稳了稳心神,害怕夜摇光又出事,温亭湛小跑过来,就见夜摇光将鸡汤抬了出来,抬头看到他就问:“这都过了晌午了,你怎么不吃饭?”
  “我已经吃了。”温亭湛道。
  “吃了?”夜摇光挑眉,然后扫了扫厨房,她的记忆可是极好的,昨晚动了手,他们家就那么一点食材,一扫就知道什么也没少。
  “我在四叔家吃的。”温亭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他不会做饭,他随着杜四叔去拿药材的时候,四婶儿已经把饭菜做好,四叔非留他下来吃饭,不然就不给他药材,所以……
  “吃了也没有关系,再喝点鸡汤,吃点鸡肉。”夜摇光却没有觉得什么不好,现在他们需要帮助,真心对待他们的,他们不会拒绝,以后再还就是了。忙盛了两碗鸡汤,撕了两只鸡腿,一碗一只,将其中一碗递给温亭湛,见他抬手要推拒,夜摇光虎着脸道,“不许不吃!”
  温亭湛觉得他的未婚妻似乎变得越来越可怕了,只要她一这样,他就吐不出一个不字,最后只能默默的端过来,然后慢条斯理的吃着。
  夜摇光满意了,然后心情特别好的将剩下的都吃完了。
  温亭湛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食欲,想着他是不是应该去书肆找个抄书的活儿,不然过不了几天他们就要饿肚子了。
  “能吃是福。”夜摇光脸皮很厚的解释,“你以后也要多吃。”
  “哦。”温亭湛除了点头以外,做不出别的反应。
  “今儿天还早,你就在家看书,我去山上看看。”夜摇光把碗筷收拾好,然后就背着一个小背篓和一个以前温长松特意为她做的小锄头上了山,寻找吃食是其次,她好好看看这里的山脉,能够找到风水吉穴蕴养法器才是王道。


第8章 屋后不能拍山脚
  豫章郡庐陵县,是今江西省吉安市。
  历史上有着两处被风水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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