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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妃天下-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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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和宁安王妃又有什么关系?”乾阳一脸茫然。
夜摇光勾唇笑了笑,一脚踢在他的小腿肚上:“快去画符。”
说完,夜摇光就端着白瓷盆转身进了屋子。三年前,仲尧凡从海外带回来一些稀有花草种子,送给温亭湛,夜摇光一眼就认出了白掌,白掌又名白鹤芋,是一种非常适合放在卧室里的植物,它还是可以过滤室内废气,长期在卧室里养白鹤芋的人会相对减少患病几率,且白鹤芋被称之为“清白之花“,具有纯洁平静、祥和安泰之意。
外观又格外的清雅,昨日看到温亭湛的房间内摆放的千年木,夜摇光就想到这个,当初是打算蓬莱岛回来之后就进行培育,可是没有想到后来发生了那样的变故……
白鹤芋的种子发芽的温度在三十度,如今已经是秋天,帝都气候已经渐渐转凉,夜摇光少不得布置了一个五行阵法,让室内的温度恒温三十度,等到它发芽。
“湛哥儿,你一定会喜欢它。”亲自做好之后,夜摇光打开了窗户,让阳光照射下来,看着被埋下的种子,夜摇光不由神色恍惚,“不知待到它长成之时,是否你归来之日。”
旋即自嘲一笑,待到它开花最多来年二三月,他怎么会如此之快。望了望灰蓝色的天空,望着从空中飞过的秋雁,等到解决完这里的事情,她便去寻他。
当天下午,黄昏十分,宁安王果然登门。
“本王依稀记着此处原是户部尚书的私宅。”宁安王一进门就颇为意味深长的说道。
“傅尚书与王爷一样,都是求上了民女大门之人,民女这个人仇富,对有权有势之人喜欢痛下狠手。”夜摇光笑眯眯道。
宁安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走进了屋子里,下人奉了茶水,喝过一杯茶之后,见夜摇光也沉默不语的静待他开口,宁安王也不耽搁时间,淡声道:“夜姑娘,打算如何帮本王恢复自由之身?”
“这要看王爷要怎样的局面。”夜摇光道,“想要给他一个怎样的结局。”不等宁安王开口,夜摇光又补充道,“王爷若是要善终,恕民女无能为力,毕竟它沾了活人的血。”
沉默好一会儿,宁安王才道:“本王至今未曾让他害死过人。”
夜摇光诧异,当年在豫章郡夜摇光明明看到宁安王抓了活人给这个鬼吸收活人的血气,宁安王不可能这个时候欺骗她,那只能说宁安王控制了它的度,又费了大功夫将被其吸纳血气的人给救活。
“若是如此,我可以超度他,送他入轮回。”夜摇光认真的说道,“这是于任何鬼魂而言,最好的归属。”
宁安王面无表情,他没有说话,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时间一点点的划过,直到天黑,屋内的烛火变得明亮起来,宁安王才回过神,从宽大的袖袍之中抽出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推到夜摇光的面前,“这是酬劳,本王先付了,至于本王何时下了决心,何时来寻夜姑娘。”
“随时恭候王爷。”夜摇光说着就端起茶杯。
端茶送客,宁安王心领神会的站起身,伸手弹了弹袍角的褶皱,举步离开。
夜摇光亲自将宁安王送走之后,才带着这封信去外院的花架子下寻了正在烹茶的宣麟,拆开看了之后递给宣麟:“竟然是他。”
素白的纸上只有一个六字。
能够陷害萧士睿的人,必然是皇宫之中的人,那么肯定和几位王爷相关,六排行第六的不是别人,正是东宫太子!原本她也是怀疑过太子,毕竟太子是除了皇上以外,最可能在宫里伸手的人,但她始终记得温亭湛说过,太子过于温和……
宣麟也是非常的意外,他和温亭湛还时常聊着朝廷的动向,尤其是几位王爷的性格,做过深入的分析,在此之前他排列了一个可能有嫌疑的顺序,这位太子上前拍在福安王之后。
“这是兔子也被逼红了眼。”宣麟轻声一叹。
随着萧士睿的长大,陛下的老迈,这几年陛下越发的倚重萧士睿,太子已经名存实亡,恐怕早已经知晓自己随时都会被废,不甘心这么多年给萧士睿做了挡箭牌,也或许是一个垂死之人最后的挣扎,更或是一个一直被人看不上眼的人奋力一击想要证明什么,所以太子是打算拉着萧士睿给他陪葬。
“一个对父亲极度渴望,失望最后绝望的可怜人罢了。”夜摇光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太子用了陛下现在最看重的两个人,萧士睿和万昭仪,他已经没有考虑过生死,他的目的是为了让陛下痛,这是对陛下这个父亲的报复。
第738章 萧士睿的反击
“我们要如何做?”夜摇光继而又皱眉。
太子恐怕已经疯了,而且他们总不能去求见陛下说太子是真凶?得先掌握证据才行,偏偏这个证据上哪儿去寻?
“剩下的事情,让殿下自己处理。”宣麟笑了笑道,“天色不早,夜姑娘早些歇息。”
夜摇光想了想也觉得是,萧士睿不是任人宰割的人,之前是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现在知道是谁下的手,如果萧士睿还没有办法,那么就真的愧对于温亭湛书院里教导那么多年。
于是夜摇光就让金子传信给了萧士睿,并且在信中再三叮嘱萧士睿,太子现在已经不是正常人,不要用对付正常人的办法,且要时刻提防一个发疯的人。
且说萧士睿收到夜摇光的信之后,站在窗前,清冷的风夹杂着清淡的桂花香吹动了廊檐下挂着的精致灯盏,蹿入屋内,吹动着窗边浅蓝印着银白色暗纹的轻纱漂浮,晕染的光晕从身侧灯架上灯笼内投射过来,将他凝重的表情照亮。
“喔喔喔!”金子不耐烦的扯了扯他随风款摆的袖袍,他还想回去钻女主人暖暖香香的被窝呢。
萧士睿伸手摸了摸金子的脑袋:“你回去告诉摇姐姐,让她费心了,余下的事,我自会解决。”
金子听完迅速的一溜烟消失不见。
等到金子消失不见之后,便对外面的宫人说他饿了,需要进夜宵,随口说了几道他平日里爱吃的东西。萧士睿才回到案几之下,研磨而后奋笔疾书,最后密封好的信。没有过多久,就有人给萧士睿送来夜宵,萧士睿看着来人便道:“你在何处当值,本王以往为何未见到过你?”
刚刚把饭菜放到桌子上,还没有来得及收拾食盒的内侍连忙行礼,低眉顺眼道:“回禀殿下,奴婢原是御膳房刘御厨手下打杂,给殿下送宵夜的公公今日不适,怕耽搁了殿下的宵夜,奴婢才有幸为殿下效劳。”
“倒是一个伶俐讨巧之人。”萧士睿说着,从腰间取下一个锦囊扔给内侍,就在那一扔之下,早已放在袖中的信封正好滑落在食盒之中,“赏你的,下去吧。”
“奴婢谢殿下厚赏。”内侍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就起来收拾好食盒,原本落在食盒中的信封瞬间进入了食盒的夹层,内侍拎着食盒恭恭敬敬的退下。
因着萧士睿在软禁当中,室内除了他以为再无他人,他有什么需求,只需要喊在外面把守的人便是,这些人全都是皇帝的人,所以这一幕完全没有人能够看到。
到了第二日,沉寂了许久的朝堂终于有了波澜,倒不是皇长孙的事情有了进展,而是太子的母族一口气被御史参了三本,且有理有据,惹得陛下大怒,又一桩事不需要查,直接去赖府搜查就行,陛下当即下令命禁卫军去搜查赖府,果然搜出了赖府私藏违制品,且还不是一般的违制品,而是皇帝才能够享用的违制品。作为太子的母族,藏匿着皇帝才能够用的违制品,这可比一般的人家敏感太多。
陛下当即将任命掌管皇家御用的御用司总管郎中赖家二爷革职下狱,而后命人搜查赖府,这不查不知道,一查真是吓一跳,赖府的地底下竟然铺着一层金砖!消息传回来之时,陛下气得面色铁青,另外两宗罪都不用查了,直接将赖府几房的男人全部下狱。
夜摇光是午间才收到消失,当即竖起大拇指:“颇有些雷厉风行。”
“这是允禾所教。”宣麟笑道,“当初在书院之时,允禾便交给殿下,若有为君之心,便切忌水至清则无鱼,不怕鱼儿把水搅浑,只需要记得那条鱼儿搅浑了何处,学会忍耐,无需发作,待到紧要关头方可打的敌方措手不及,一招制敌。”
一招制敌,这四个字敲入夜摇光的心里,她又想到了那个风华绝代的少年,让她心心念念的人,这是他惯有的手法,他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手起刀落,一刀断的干干净净:“士睿也算是没有辜负他的教导。”
“允禾,是最好的先生。”在白鹿书院与他们朝夕相处两年,宣麟都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这世间再也没有比温亭湛更会教人的先生。
“士睿这是在逼迫太子自首?”夜摇光皱眉一问,“赖家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人能够回天?”
无人能够力挽狂澜,太子殿下还需要求谁?
“既然殿下动手了,自然留了后招。允禾也教会他,刮起多大的风,就要平的了多大的浪。”宣麟对萧士睿很有信心,这样的手法完全和温亭湛一致。
“我是担心,士睿把太子逼的狗急跳墙。”夜摇光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太子有些癫狂,他会不会不在乎赖家的死活,反而萧士睿这一把火把他的疯狂烧得更旺,做出更加令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来,“须知,穷图匕现。”
“夜姑娘,应该多给殿下一些信心。”宣麟也沉吟了一会儿,然后依然坚持道,“既然夜姑娘已经提醒了殿下,太子已经不按常理出牌,殿下依然如此反击,自然是成竹在胸。”
成大事者,不出则已,一出必然要面面俱到。
“明光所言极是,我应该信任士睿一回。”夜摇光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去了厨房。
她是习惯了温亭湛在,现在温亭湛不在,她仿佛没有了主心骨,对于其他人都无法如同对温亭湛那样近乎盲目的信任。
虽然嘴上说了要信任萧士睿,可夜摇光做饭时到底是不放心,晚间做了金子最爱吃的糖醋鱼,就把金子踹到宫里去。想着若是太子真的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有金子在也好保护萧士睿。
然而,夜摇光却忘了有一句话,叫做人算不如天算,便是做了再细致再周到的安排,意外永远无法全然防止。然而,这个意外不论是给萧士睿,还是夜摇光更甚至是温亭湛都带来了一生无法挽回且心痛的遗憾!
第739章 叔侄交锋
金子被夜摇光赶到宫里陪伴着萧士睿,为了不引起怀疑,暴露御膳房这条暗线,萧士睿又要了一份宵夜,都进入了金子的肚子里,看着金子撑得圆滚滚的肚子,不由笑了笑,准备宽衣歇息,然而衣裳才脱了一半就听到了外面的喧哗声。
“太子殿下,没有陛下谕令,任何人不得见淳王殿下。”外面守门侍卫声音传进来。
旋即是一道冷嘲的声音:“孤若是要硬闯,你待如何?”
“请殿下莫要为难卑职。”
萧士睿看了看天色推开了寝殿的门,这个时间段皇爷爷应该已经歇下,皇爷爷的身子不好,说是近日极难入眠,若是太子当真硬闯,只怕要惊动皇爷爷,虽然对于太子这个时候寻上门萧士睿有些疑惑,但他还是走到了宫门口,并没有踏出宫门,对着守门的将领道:“庞统领,可容本王与六皇叔说上几句话。”
守门的统领有些为难,但是陛下有交代,若是长孙殿下愿意,许多事儿就睁一眼闭一只眼,于是对着两人行了礼:“太子殿下,淳王殿下,卑职只能给二位殿下两刻钟的时辰。”
“多谢庞统领。”萧士睿颔首。
庞统领让了路,太子对着身后跟来的人抬了抬手,独自一个人走了进来,萧士睿将太子招待进入了内殿,他知晓太子的来意,故而等续了茶,就让宫娥内侍都守在了门外。
太子端起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才似讥似讽的勾起唇角:“武夷之巅的大红袍,每年上供也不过一斤,旁人求都求不到的珍品,你这儿可真是随处可见。”
萧士睿却没有接这话,而是表情淡然的问道:“六皇叔深夜而来,想必不是来与侄儿闲话家常。”
“家常?”握着杯子的太子冷哼着笑了两声,“我为何来,你不知?”
“皇叔请赐教。”萧士睿垂下眼帘,做着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拍!”一声脆响,太子手中的杯子被捏碎,他目光冰凉的落在萧士睿的身上,“小狼崽长大了,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露出浪爪子,你不怕么?”
“侄儿要怕什么?”萧士睿抬眼,目光如风中的烛火,明暗不定。
“今日你放倒了我,已经锋芒毕露,让六叔我猜猜,你手里怕是不止有我的把柄,这朝中之人越是党羽深,越是难将把屁股擦干净,倒是你好命,要什么都无须费心去钻营,冲着老爷子卖卖乖便伸手就来。”太子殿下张开手掌,被他捏碎的玉被碎片缓缓的落下,砸在木质的桌子上,发出了刺耳的沉闷声。
“有人曾对侄儿说,唯有弱者才须得夹着尾巴做人。”萧士睿慢条斯理的又翻了一个白玉杯,倒了茶水将被子放在太子的面前,“强者,无所畏惧。”
“哈哈哈哈……”太子疯狂的笑了好一会儿,“好好好,看来孤和他们都小瞧了你,那就让孤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说着,太子就逼近萧士睿,“你以为孤今日来是来求你么?”
萧士睿伸手理了理袍子,沉默不语。
“你可知在孤来此之时,御史中丞正好拿着孤犯上作乱的罪证去寻父皇,你说父皇看到之后会如何?”太子忽而说道。
萧士睿的眉头轻皱,此刻他是彻底相信太子已经不能以常人度之的话。
“今晚的宵夜可好吃?”太子殿下逼近萧士睿轻声笑道。
萧士睿目光一冷,他突然感觉到双手一麻,侧首看向金子,发现金子已经瘫软在了一边,他想要站起身,却发现只要一动双腿仿佛保持了一个姿势很久麻酥酸软的厉害。
“你在御膳间有人,难道孤便没有?”太子殿下唇角缓缓的上扬,“孤这段时日一直什么都没有做,就是在钻研你这个人,你接触过甭管有没有嫌疑,孤都记得清清楚楚,御膳间是个好地方,你的人在那里,你自然会放下心防,尤其是昨夜御膳间才帮你扳倒了孤,且孤也没有下毒药,不过是与上次的药一般无二,一点麻痹之药罢了。”
萧士睿迅速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开始运气一点点的将药性逼出去。
这时候太子站起身,走到殿内的隔断门前,伸手将悬挂在隔断门上的剑取下来,刷的一声拔出长剑,扔了剑鞘,指尖扶着剑尖,缓步走到萧士睿的身边:“你看,行凶的凶器,因为是你的心爱之物,真相未明之前,孤的父皇仍然给了你,这份偏宠可真是空前绝后。”
说着,太子的剑已经架在了萧士睿的脖子上,冰冷的剑身划过萧士睿的脸,却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你以为孤是要杀了你么?如此太便宜你,孤想知道父皇到底能够护你到何等地步。你知道么,孤让人把孤的罪证又秘制一份交给了太后宫里的掌事姑姑手中……”太子手一转,剑尖和剑柄转了一个方向,“当父皇知晓了孤的所作所为,定然要传召孤,知晓孤来寻了你,父皇定然是一刻也坐不住的飞奔过来,他会带着揭发孤的御史中丞。孤的运气若是好一点,指不定太后的銮驾会和父皇在你的宫外遇上。”
手中被太子强硬的塞入了剑柄,萧士睿立刻知晓了太子要做什么,可偏偏他的身体一震麻痹,更本用不上力。
“这么多年,孤承受着挖心割肉的痛,既然你是他的心肝宝贝,孤也要让他尝一尝这样生不如死的痛苦。”说着太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将纸包打开里面是药粉,“这个就是解药。”
太子将药粉兑入茶水之中,强行灌入萧士睿的嘴里,而后将纸包吞入了自己的腹中。
解药入口,只是几息的功夫,他就感到那一股麻痹的感觉一点点的褪去,他加紧运功和太子争抢时间,可上天这一次没有眷顾他,在他身上的酸麻之感退到胳膊腿弯处时,他听到了静鞭之声。
这声音打在地板之上,他从小听过无数遍,可唯有这一次仿佛狠狠抽在了他的心上,泛着冷的疼。
第740章 太子的疯狂
“微臣叩见陛下,叩见太后娘娘。”外面响起了庞统领叩拜之声。
太子的眼睛顿时变得万分恐惧,他突然充满恨意的喊了一声:“治彦——”
被这震耳发聩的一声高喊掩盖的是太子握着萧士睿的剑刺入自己腹部的声音,血顿时溅了萧士睿的一身。不等刚刚褪去了麻痹之感的萧士睿挣扎,太子倾身紧紧的抱着他,吐着血的嘴里在萧士睿的耳边发出满是恶意的声音:“我便是要死,也要拉一个垫背,六叔在黄泉路上等你……”
而下一瞬房门被推开,疾步而来的人恰好看到的就是皇长孙手握长剑刺穿了太子的腹部,浑身已经彻底恢复力气的萧士睿无力的闭上眼。
“你说什么!”宫外,夜摇光是第一个知道事情全部经过的人,金子虽然中了药,但是药性去的也仅仅之比得了解药的萧士睿慢了一步,她脸色大变的看着手舞足蹈的金子。
她迅速的翻身下榻,抓起衣服,就一边穿一边冲向宣麟的房间,她的到来惊动了阿奇,看着披着衣服拉开门的阿奇,夜摇光迅速道:“阿奇,我要见明光,现在就要见明光!”
阿奇看着披散着一瀑青丝,脸色沉凝的夜摇光,就知道发生了大事,也不敢耽搁的转身就去将宣麟唤醒,宣麟也是手脚麻利,衣襟穿戴好就走了出来:“夜姑娘,发生何事。”
“士睿被陛下关入天牢。”夜摇光将金子带回来的消息告诉宣麟,而后将发生的事情详尽的叙述给宣麟。
听完之后宣麟的面色变得冷凝,他没有想到太子不但真的如夜摇光所说一般疯了,还做出了这样疯狂到了举止,只怕无人可以想到。毕竟一个正常人很难去理解一个疯子的行为,然而这个疯子的举动,却已经将萧士睿逼入了死路。
“我们如今该如何办?”夜摇光已经完全没有了分寸,皇帝太后还有御史中丞亲眼所见,就算是陛下再怎么想要包庇萧士睿,难道还能够将御史中丞甚至太后都灭口?但是要她眼睁睁的看着萧士睿被陷害致死,她绝对做不到。
宣麟迅速的冷静了下来:“夜姑娘,我们先等等。”
“等什么?”夜摇光问道。
“等天亮,等陛下的态度。”宣麟沉声道,“如今就要看一看陛下信不信他一手教出来,放在心口疼爱的孩子会是一个杀叔之人!”
“这和陛下是否信有何关系?”已经不是陛下一个人亲眼看到,还有太后和御史中丞两个人,就算陛下相信,也不可能将这么大的事情压下去。
那是太子啊,就算在所有人眼里都知道是个幌子,可太子就是太子,太子是君,诸王是臣,萧士睿已经是弑君大罪!
“若是陛下信,就必然会将御史中丞留在宫中,在太后面前争取时日,今日必然会对外宣称抱恙免朝。”说到此处,宣麟的目光变得幽深,“如此,我们才有翻盘的机会。”
夜摇光张口想问一问,这样的局面他们要如何去翻盘,但最终她还是闭上了嘴,压下心中的疑惑,对宣麟道:“好,我们等一等。”
言罢就折回身,简单的洗漱了一遍,又取了一些千年雪菊熬了粥给宣麟,她一时情急,如今只有宣麟一个可以商量的人,却忘了宣麟的身体虽然好了大半,但到底经不起折腾,好在只此一次,日后可要惊醒。
夜摇光还在煲粥之际,宣麟便已经完全打理干净自己,让阿奇前来知会夜摇光一声,他需要寻一味对士睿有帮助的药材,需要去一趟温亭湛的药房,夜摇光想都没有想就让幼离开了房门。
等到夜摇光熬好粥,宣麟已经在大堂,天已经蒙蒙亮,和宣麟一道吃完早膳,果然打听到了陛下龙体抱恙,今日免朝的消息。
“明光,现下我们要如何做?”夜摇光目光期待的看向宣麟。
宣麟面色如常,没有回答夜摇光的话反而道:“夜姑娘,你再让金子讲诉一遍案发时的经过,一字不可漏。”
夜摇光便把因为觉得自己贪吃良成大错垂着脑袋的金子拎了过来,让它将经过细致的讲诉一遍,而后全部复述了一遍给宣麟。
宣麟听完面色有些松弛:“昨夜便收到了永福侯的传信,他已经入了帝都地界,想必很快就会来此,让永福侯带我进宫,夜姑娘什么也不必做,我定然会将殿下平安带出来。”
仲尧凡一个月前就被派出了帝都,萧士睿的事情发生之初便联系了他,他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将陛下交代的事情办完,如今正快马加鞭赶回来。
“你要如何做?”夜摇光连忙问道,“我也随你一道进宫。”
“此事用不上夜姑娘,夜姑娘若是信我,便在此等候消息。”宣麟语气突然有些强硬。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宣麟毕竟不是温亭湛,夜摇光也不可能用对付温亭湛的方法对付宣麟,所以只能压下心中的焦虑颔首。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一身风霜,下巴满是青茬的仲尧凡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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