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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妃天下-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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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摇光知晓,这一次若非柳市荏做了什么,温亭湛不会下这样的狠手。
  对上妻子关心而又疼惜的目光,温亭湛的眸子暖意融融,他将她抱入怀中,他们肌肤相贴,他犹如一个委屈的孩子一般将头搁在她的肩头:“柳市荏对陛下说,我爹乃是入赘柳家,我其实应该是柳家子孙……”
  夜摇光听了一股子无名的怒火直冲心房,她的拳头都捏的咯吱咯吱的想,然而这才只是一个开始,听了温亭湛将全部的事情说出来,夜摇光真是对柳家人的恶心达到了一个顶点。
  柳氏当年为何被逐出柳家,知道的人其实并不多,只知道柳家人对外给柳氏发丧,本来就是一个姑娘,又不是柳家的长子嫡孙,并没有多少人刨根问底。而温长松带着柳氏回老家,因为已经与柳家脱离了关系,自然不会将柳氏曾经被山贼所掳的事情说出去,只说柳氏是家道中落的大家族姑娘。因而,这里面就有了一个空子。
  柳市荏竟然敢对陛下说,柳氏竟然是看上了小捕快温长松,柳氏何等大家族,别说嫡出的姑娘,就算是庶出的姑娘都不可能嫁给一个捕头,所以柳家人接受不了,但柳氏执意,并且暗示柳氏已经和温长松有了首尾,他们这些做长辈的只能痛心疾首的处置,温长松答应入赘,可柳市荏气不过,才将柳氏逐出了家门。
  这么多年,他们柳家也是因此才会对温亭湛不闻不问。可如今他越老越发的懊恼当年自己的迂腐,让温亭湛这个孤苦无依的孩子吃了不少苦,他心中是真的追悔莫及,可是已经在温亭湛的身上划下的伤痕,他穷极心思想要弥补,可温亭湛不愿放下心结。才恳请陛下念在他已经时日无多,让他能够见一见温亭湛。
  “草他娘!”夜摇光听完直接按捺不住怒火,爆了她有生以来,两辈子最粗的粗口,“无耻至极!”
  柳市荏这是吃准了陛下收到这封信,就会传唤温亭湛问清楚因果。试问这世间有几个人愿意开口自己的母亲云英未嫁之际,就被山贼所掳劫,即便他坚信自己的母亲是清白,但清不清白他有证据么?这是在往自己的母亲身上泼脏水。
  温亭湛不会亲口去说这个,自然也不会通过别人的口去告诉陛下。让母亲死后蒙羞,这是天大的不孝。所以,柳市荏才敢这么恶心的颠倒是非黑白!
  他是认定了,温亭湛在不愿意说出当年的事情之下,会默认他的说法。陛下若是得到了温亭湛的默认,想到柳市荏这么多年的付出,想到柳家的势败,想到柳市荏的命不久矣,定然会让温亭湛去见他最后一面。
  陛下自然是不会下令命令温亭湛去,温亭湛自然可以假装不知不去,但不知真相的陛下会怎样想?会认为温亭湛心胸狭隘,会认为温亭湛的品行不端,从而会怀疑温亭湛。
  柳市荏这是走了一步好棋子啊,若是温亭湛当真去了,那么他前脚踏入柳家的大门,后脚温亭湛父亲是入赘,他不应该姓温应该姓柳的事情就会传遍,到时候温亭湛就不得不回归柳家,不然他就会被人病诟为不认祖宗的不仁不孝之人。
  一旦温亭湛真的成为柳亭湛,他就必须受制于柳氏家主柳居旻,日后他再打压柳家的人,那就是六亲不认的冷血人。
  越想,夜摇光就越气,还好柳市荏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否则她也会忍不住就伸手将这个老不死的东西给掐死。他是连死也要让温亭湛身败名裂,等到温亭湛被柳家认下,温亭湛是大家姑娘忍不住闺中寂寞与卑微莽夫无媒苟合的产物这样的流言一定会传遍大街小巷。
  “别气,犯不着与一个死人置气。”温亭湛伸手抚着妻子光洁的后背,低声叹气安抚着,“原是不愿告诉你,就是怕你气不过。”
  “碎尸万段都不为过。”夜摇光咬牙切齿道,逼着为人子的人去往自己已过世的母亲身上泼脏水的人,柳市荏真是比妖魔还让夜摇光厌恶。
  “他死得很痛苦,我给他送了一样好东西……”温亭湛轻声的对着夜摇光说道。
  温亭湛可是从来没有放弃密切注意柳家的一举一动,他还想查出害死他爹娘都真凶。


第1249章 给他一个机会
  所以,几乎是柳市荏一动,温亭湛就已经察觉他的意图。比起夜摇光的怒不可遏,这些年已经完全成熟的温亭湛冷静的吓人,他当即就给柳市荏最喜欢的孙女布了局,他可是死在柳居旻的女儿,亲手奉上的灵药手中,这种药服下去初时会神清气爽,精神百倍,大有去除一身浊气,死而复生之感,但其实是令身子提前被掏空,出现回光返照之象。
  一旦油尽灯枯,会承受万虫蚀骨般的疼痛,直到最后一口气咽下。
  这毒药乃是毒王所炼制,温亭湛几经辗转让柳家五姑奶奶得到,就是要借她之手将柳老头子送下地狱,让他去阴间,看看他是否有脸见他的母亲。
  在柳市荏的信传到帝都的这一天就是柳老头命陨的这一日,这是温亭湛掐准的时间,至于信温亭湛没有动一丝一毫的手脚,如果他出手阻挠了,柳家人翻出了天也要翻出证据,让陛下知晓这件事有他横插一脚。
  可他偏偏就要陛下知晓,这件事他从始至终都是从陛下的口中知晓。否则让陛下当真以为他手眼通天,只怕要为了防着他而离间他和萧士睿,到最后最为难的还是他的妻子。
  “那陛下今日便是为这事宣你入宫?”夜摇光抬眼看着温亭湛。
  “原本的确是通政司有事儿,考绩之时,大批的弹劾举荐奏章纷沓而来,只不过我刚刚出了通政司,陛下便将我宣召入宫。所以才耽搁到这么晚。”温亭湛解释给夜摇光道。
  “陛下没有让你回柳家祭奠柳老头子?”夜摇光皱眉。
  “陛下只是问了我柳老头子所言是否属实。”温亭湛唇角一扬。
  “那你怎么答?”夜摇光不相信温亭湛会亲口将那样的实情说出去,可是陛下竟然没有让他启程去柳家,夜摇光好奇温亭湛怎么说。
  “我只说长辈之间的恩怨,我不曾得知,让陛下不妨问一问柳居晏。”温亭湛目光内敛的光华流转,“曾外祖父也便罢了,我长这么大外祖父的关怀也不曾得到过,也许当真是我娘做了什么让柳家自认为有辱门风之事。”
  当然,他顺带将今日整理出来奏疏递给陛下,第一封就是有关柳居旻的消息,柳居旻想要回帝都想要借助他的名义多么的昭然若揭。
  “你把决定权交给了柳居晏?”夜摇光觉得不靠谱,柳居晏可是为了柳家一退再退,柳氏死了他这个做爹的不出现,他们险些饿死柳居晏也不曾出现,柳市荏屡次三番的想要对付温亭湛,柳居晏也不曾出面。
  在柳居晏眼中,家族比女儿都重要,只怕比外孙也更重要。
  “我给他最后一个机会。”温亭湛伸手拨开夜摇光湿漉漉贴在光滑肩膀之上的头发。
  毕竟是生母的生父,嫡亲的外祖父,温亭湛纵然从未想过自他那里得到什么,但是到底做不到如同对待柳居旻一样下狠手。他还是顾念着母亲,所以对柳家也有一定的分寸,若是柳居晏这一次当真以家族为先,那么他日后也知晓该如何行事。
  他们这对外祖孙的血缘也将会彻底的斩断。
  “如果,如果他当真……”这样戳心窝的话,夜摇光有些说不出口。
  温亭湛的目光顺着氤氲的热气从妻子的肩膀上划过,她坐在他的怀里,水刚刚好淹没在她胸口最挺拔的地方,两颗红艳的果子在水波之中若隐若现,他眸底越发暗沉,偏头靠在夜摇光的肩头上,声音略带这一点黯淡:“无所谓。”
  他的亲人这世间只有夜摇光,以及和夜摇光有关的人。在微末之时他不曾期待这些亲人,现如今也不曾。柳居晏在他的心中,从来都是母亲的父亲,而非他的外祖父。无论柳居晏如何选择,都伤不了他的心。
  他愿意给一个机会,也仅仅是为了母亲而已。如果柳居晏亲口不愿承认他母亲这个女儿,那他从此也不会将柳居晏看成母亲的父亲。
  夜摇光的心蓦然的一疼,她比谁都明白这种有亲人等于没有亲人的孤寂,她伸手环抱住温亭湛,与他颈项相交,他们两就好比只有彼此的孤狼,给予对方唯一的温情:“阿湛,我是担心他若是承认了柳市荏的话,你该如何?”
  连柳居晏都承认了,那温亭湛岂不是要回去给柳市荏守孝?
  “摇摇,你忘了,我可是已经定下要去西宁任职。”温亭湛在夜摇光的脸上落下一吻,“情势让陛下等不了三年。”
  就算柳居晏承认了又如何?他若真的成了柳家的子孙,祖父曾祖父过世得守孝一年,陛下总不能让西宁府知府空一年,更不可能重新安排一个,一年后给人家挑个错踢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陛下的作风。
  也许,柳市荏还没有咽气,陛下还会念及情分,在柳居晏也认可柳市荏说法之后让他回去见最后一面,可柳市荏已经咽气了。陛下难道还要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不顾自己的江山么?
  自然,陛下不是非他不可,但陛下很清楚,没有人比他更没有私心,比他会将青海之事做的更漂亮。陛下一生起起伏伏,身为帝王不由己之处太多,陛下很迫切的想要在他有生之年,给萧士睿留下一个不用处处受掣肘的江山,也想在他大行之前,看到更璀璨的山河,比起这些,柳市荏一个死人算什么?
  “所以,琉球归来,你故意挑这个时候去试探青海都统黄坚,其实是因为那时候你就察觉了柳市荏的意图。”夜摇光立刻想明白各种关节,她一把推开温亭湛,惊愕的看着他,“柳老头子这个时候死你是算准了时候对吧!”
  只怕柳老头子去年身子已经不行,所以去年的时候温亭湛就已经察觉了柳老头子的意图,才会早已经做出了应对之策,将柳老头子拖到这个时候才死,就是把青海如今严峻的行事全部展开在陛下的面前。
  让柳市荏所有的举动,在大局面前到了陛下这里都成为废棋。


第1250章 给夫人降降火
  “摇摇,是第一次知晓你夫君的深谋远虑么?”温亭湛用额头抵着夜摇光的额头,他漆黑的眼眸流转着笑意望进她眼底最深处。
  啪!
  夜摇光湿漉漉的手掌拍在温亭湛不着一物的肩膀上:“你这个骗子,既然你那么早就计划要去西宁府外放,我们在海津府之时,你还大言不惭的说,只要我喜欢,你就带我去海津府外放!”
  温亭湛抓住夜摇光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这么响,可疼?”
  对上他认真疼惜的模样,夜摇光顿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一时间都不知道拿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而温亭湛的嘴却已经不规矩,他含住她的指尖,舌头轻轻的暧昧的顺着她的指尖绕了一圈,这一舔,让夜摇光顿觉一股麻酥从指尖蹿到了心口,身子都是一麻。
  夜摇光顿觉不好,想要推开温亭湛逃跑,却被他先一步强势禁锢在怀中,他咬着她的耳朵低语:“为夫何曾骗过你,为夫又不止外放一次,待到为夫西宁任满,自然是可以实现对摇摇的诺言……”
  说着温亭湛还坏心的对着她的耳蜗呼了一口热气,夜摇光顿时浑身一颤,双腿都有些发软,而温亭湛的吻已经沿着耳根一寸寸的下移,禁锢她的手也是在水中准确无误的罩上了诱惑他很久的丰盈,手指更是不怀好意的拨弄着她变硬的果实……
  夜摇光本就是怀了身孕的身子,比平时都要敏感,她哪里是温亭湛的对手,三两下就在温亭湛的撩拨之中丢盔弃甲。
  偏偏温亭湛把她弄得喘息不止,却不真正的给她,让她浑身难受得厉害。对上妻子蕴含着水花控诉的双眸,温亭湛同样深沉如漩涡的漆黑眼底荡开层层清浅的笑意,他一把将夜摇光抱起来,让她坐在浴池边缘,站起身暗哑的说道:“今儿夫人好大的火气,为夫这就给夫人降降火。”
  说着,就这样深深的进入了她……
  夜摇光的双眼迷蒙,所有的视线都隔着缭绕而起的热气,承受着他给予的欢愉,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他抱回了内室。
  再清醒过来之时,已经是次日。一睁开眼,就看着温亭湛侧身撑着脑袋,满目柔情的看着她。
  “你今日休沐?”夜摇光大脑反应过来,但她记得好似不对。
  “不是,明日才是我休沐,我和右通政换了值。”温亭湛拉着已经睡醒的夜摇光起身,亲自给她穿衣,“今儿是彦柏的生辰。”
  “你怎么不早说!”夜摇光嗔怪的瞪了温亭湛一眼,侧首看着天色,已经不早,粗略估计应该已经辰时正(8点)了,她挣开温亭湛,迅速的给自己穿好衣裳,然后洗漱之后,坐在梳妆台上任由宜宁给她盘发,“你既然早已经知晓,是否做了安排?”
  “生辰礼倒是备了一份。”温亭湛是男子,相对简单,此刻已经穿戴整齐,斜靠在一旁对夜摇光道。
  夜摇光又撇了他一眼,便扬声道:“宜薇,你去吩咐厨房,彦柏少爷的生辰,晚上我会请淳王殿下和闻大人他们,让田嫂子看着准备。”
  “奴婢这就去。”宜薇连忙应声。
  “不用了,我已经在汇珍楼定了桌子。”温亭湛拦下宜薇对着夜摇光道,趁着妻子没有发怒之前,将宜宁打发,亲自给她上珠钗,“彦柏已经不是当初的彦柏,只怕他自己都不知晓自己的生辰,我们不动声色,给他一个惊喜,让他多体验一些人世间的温情。”
  这才是温亭湛的用意,黄彦柏那狗鼻子比乾阳也不差,可能是饿了千多年,所以对吃的可是很是执着,但凡厨房里面有什么新鲜的吃食,他定然是早早的凑上前,所以最好是别太早准备。
  毕竟是他再世为人的第一个生辰。
  “你这个做师傅的可真是尽心。”夜摇光突然说了一句。
  “哦,夫人这是吃醋了么?”温亭湛双手扶着夜摇光的肩膀,他和她相贴的脸都映在了菱花镜之中。
  夜摇光在镜子里白了他一眼:“我有那么无聊么?”
  温亭湛忽而垂下眼帘,从身后拿出一个胭脂盒,颇有些黯然的说道:“我原本以为夫人心中会不高兴,故而都备好了哄夫人的礼物,既然夫人不在意,那我还是留着下次要哄夫人高兴之时再送……”
  不等温亭湛说完,夜摇光一把夺过来:“好你个温亭湛,你尽想着下次惹我不高兴。”
  夜摇光说着,就将盒子打开,她可不信温亭湛会送她胭脂,除了大婚的时候,她基本都不用这些东西,作为修炼者她的脸蛋纯天然的没有一丁点瑕疵,除非是功力耗尽,否则不可能出现老态或者疲态。
  将钳着珍珠的盒子打开,一股清新的让夜摇光沉醉的气息窜出来,就连退到一侧的宜宁都忍不住伸长了脖子。
  盒子里面是糖豆一般一颗颗白玉一样的香珠,这一股气息夜摇光觉得好熟悉,蓦然想起正是那日在香阁温亭湛说要给她炼制的香料。
  “这是成了?”夜摇光又嗅了一口,原本也不觉得胸口有闷气,可这一会儿竟然却有闷气消散的错觉,整个大脑都清醒了不少。
  “嗯,我特意做成了香珠,你放在香囊之中,便可随身携带。”温亭湛早几日就做好,只不过想到如果只能在房中点燃太局限,总不能让夜摇光一直窝在房间内,这才改造成为香珠。
  夜摇光站起身,她的裙摆随着她旋身间撒开,轻纱罗裙还没有收拢,她就轻轻在温亭湛的脸上亲上一口:“夫君,你真好。”
  温亭湛伸手摸了摸脸颊,贴着夜摇光的耳边低声问:“夫人的火降下去了么?”
  夜摇光听了脑中轰的一声炸开,昨夜的旖旎记忆,如同流水一般涌来,当着宜宁的面,手里还拿着好处,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顿时羞也不是,恼也不是,伸脚踩了温亭湛一脚就转身朝着饭堂跑了。
  温亭湛满面笑容追上了上去。


第1251章 生辰宴
  他们府中一切如常,就连温亭湛提前休沐了一日,黄彦柏和乾阳两个没心没肺的也没有感觉到,唯有宣开阳在用膳的时候问了一句。
  温亭湛随便找了个理由解释过去,到了晚间才带着一家子去了汇珍楼。邀请了单凝绾几个姑娘,还有萧士睿他们全部都在,意外的是单久辞也不请自来。
  “不请自来,还望侯爷勿怪。”单久辞当先一步开口道。
  温亭湛也客气道:“哪里,原是以为单公子百事缠身,故而不好打扰单公子,如今也好,有单公子在于单姑娘的名声也好。”
  “单某闲人一个,哪里极得上侯爷才是公务繁忙。”单久辞意味深长道。
  “单公子神龙不见首不见尾,虽则身不在江湖,可江湖何人不知单公子之名。”温亭湛也是不急不缓的回道。
  “单某整日忙的也不过是些俗物,比不上侯爷心系黎民。”单久辞含着悠闲笑意的目光落在温亭湛身侧的古灸身上,“不知这是……”
  “这是温某至交,襄阳古之南。”温亭湛正式的介绍,然后对古灸道,“之南,淳王殿下他们你都见过,这位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公子,单国公府的单公子。”
  “见过王爷。”古灸先对萧士睿行礼。
  “算起来,本王与之南也是故交,不必多礼。”萧士睿亲自扶起古灸。
  古灸站起身看向单久辞:“单公子大名,在下还是学子之时便如雷贯耳,不曾想今日得见真人,幸会幸会。”
  “襄阳古家,书画传家,莫说是襄阳,便是整个天下论画技也是数一数二,单某虽不才,但也颇有几幅古画在手,何时古公子有空,不如到寒舍品鉴一二。”单久辞对古灸发出邀请。
  “单国公府底蕴深厚,乃是开国功勋,珍藏定然非同凡比,之南机不可失。”温亭湛对古灸道。
  古灸也是颇为高兴:“能够得单公子相邀,在下荣幸之至。”
  “你们便别客套了,今夜可是还有正事,大家快落座吧,仔细饭菜都凉了。”萧士睿打断单久辞欲回复的话,招呼着大家道。
  “还有正事?什么正事?”乾阳眼睛冒光的看着桌子上的饭菜。
  他只想快点吃饭,他饿!
  黄彦柏也是点头,他也饿!
  见此萧士睿疑惑道:“彦柏,你不知今日是你的生辰?”
  黄彦柏一怔,如果他是伽羅,那么他已经忘了他的生辰,可他现在是黄彦柏,但黄彦柏的生辰他自然是不知。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总不能说不知道,于是他略带尴尬的笑了笑:“你们不说,我自己都忘了。已经许多年,不曾有人这样为我庆贺生辰……”
  是真的很多年,不过黄彦柏在黄家得不到重视,过往的十七年,他所有的生辰都是简单的一碗阳春面。这些人都查过黄彦柏老底的人,除了温亭湛夫妇和单凝绾以外,就没有人真正的明白黄彦柏的话。
  不过这伤感的语气到底是让气氛有些凝重,于是夜摇光开口道:“今儿是个喜庆的日子,这桌饭菜我们夫妇做东,你们这些人来贺生辰,总不能空手而来吧?”
  “彦柏现在是允禾的弟子,就知道摇姐姐是个偏心眼的。”萧士睿打头,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到底是将准备的好礼物拿出来,是一个细长六七厘米宽,十来厘米长的盒子,递给黄彦柏,“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喜好什么,看看可喜欢。”
  既然萧士睿都这样说了,黄彦柏自然是打开,是一个黄玉镇纸,雕刻的乃是童子采莲,雕工精湛,玉质润泽,一看就是世俗极品之物。
  “咦,彦柏,可否给我一看。”古灸立刻就被这镇纸吸引了目光,作为一个爱画之人,文房四宝就是他的宝贝,他比一般人都有研究。
  黄彦柏自然是递给古灸,古灸小心的拿在手中看了看,又看到底端有朱明冶制四个字,古灸立刻惊叹道:“这是本朝开国之时,镇纸大家朱明先生所制造,只可惜朱明先生身有顽疾,不足而立之年就驾鹤西去,他遗世的作品,只怕这世间不足五件。”
  “之南果然是识货之人。”萧士睿赞道,“这镇纸也就是一个摆件,胜在纳罕,便赠予彦柏贺生辰之喜。”
  “多谢王爷。”对身外物,黄彦柏看得不是那么重要,但他也知道这样的东西,长孙殿下并不是随意拿出来给他,定然也是用了心。
  “有了王爷的珠玉在前,我们都不好出手。”闻游也站起身,他递上去一个四四方方的有些高的盒子。
  黄彦柏道谢接过,但礼貌的没有打开,之后陆永恬包括单久辞都送了生辰礼,就连知晓今日晚宴意义的古灸也是准备了一番。黄彦柏是第一次收这么多的礼物,这些礼物的贵重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礼物背后的心意,黄彦柏才发现原来世俗是这样的。看似有些繁琐,有些复杂,但这背后也有情谊。
  “来来来,我们举杯祝彦柏生辰喜乐。”等到所有人的礼物都送了,夜摇光当先举起酒杯,她怀着身孕杯子里自然不是酒,而是杏仁奶茶,不止她,其他女眷杯中都是这个,男子倒都是酒,而且是她宅子里出的五行果酒。
  大家举杯,一下子气氛就高涨起来,而后坐下用膳,也抛开平日在家中的规矩,在桌子上畅谈起来。没有固定的话题,除了朝堂上的事儿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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