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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妃天下-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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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写完之后,夜摇光没有让任何人送去,而是让金子亲自送过去,看着金子消失的方向,夜摇光臭屁的回过头看着温亭湛:“如何,现在知道母亲重于父亲了吧?”
  在中国古老的传统思想之中,男人是一家之主,孩子从小最崇敬的都是父亲。但是藏传教之中,母亲才是最伟大和神圣的存在。佛子之母称之为佛母,但却没有佛父一说。
  “我可从来不曾也不敢轻视女人。”温亭湛诚恳的说道。
  事实也是如此,这话倒不是为了讨夜摇光欢心,而是他看得分外的透彻,纵观历史,多少男人要天下得金戈铁马,浴血沙场,殚精竭力,步步为营?而一个女人要得到天下,只需要征服能够打下天下的男人。
  他自己也是其中一个,但凡夜摇光想要,他将不惜一切代价令她得偿所愿。所以,他得出了这个结论,那便是这世间最不难小觑的就是女人。
  夜摇光和温亭湛都没有等到第二日,当天下午就有直贡寺的沙弥送来了回信,大意就是且仁大师明日会在直贡寺等待夜摇光,并且亲自迎接。
  “儿子的身份果然好用。”夜摇光手里拿着直贡寺送来的邀请函,相当的精致,上面写的还是汉文,这字迹透着淡淡的佛气,不用想能够不经意之间在字迹上都留下佛气的人,定然是老和尚那样的高僧咯,整个直贡寺怕是没有几个人,夜摇光姑且猜测,是且仁大师亲自所书,这待遇只怕萧士睿都未必有。
  “嗯,摇摇生了个好儿子。”温亭湛看着夜摇光那嘚瑟的小模样,若非大庭广众之下,古灸和宣开阳都在,他真是恨不能将她揽入怀中,狠狠的亲上几口。
  “且仁大师的请函。”古灸都忍不住拿过来看了好几眼,“我明日可否也跟着去?”
  “你去做什么?”夜摇光疑惑,古灸也不是个佛信徒。
  “且仁大师现如今已经一百二十多岁,是目前这个大元朝最德高望重的高僧,就算是源恩大师和益西长老见了他都要执弟子礼。”古灸对夜摇光解释道,“现如今他已经不接待客人,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可以带你去直贡寺,但他见不见你,那就看你造化。”夜摇光也不能非逼着人家高僧去见他不想见的人。
  “我就远远看上一眼就好。”他正想画佛像呢,一直抓不住睿智深沉,德高望重的佛像精髓,希望这次能够看到且仁大师有创作灵感。
  既然且仁大师说了要亲自迎接夜摇光,那绝对是要出来的,他肯定能够看到。
  夜摇光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既然明日要见高僧,他们都是早早的沐浴焚香,然后歇下,一大早就去了直贡寺。
  直贡寺在墨竹县,这里有后世称之为世界第一庄严的灵塔殿,供奉着一座灵塔,灵塔内有历代高僧的舍利子。还有一个著名的天葬台,据说经过直贡寺活佛灌顶的人。死后灵魂可以出窍,进入三善趣境界。而不会下地狱。因而,许多人不远千里送死者来此天葬。
  夜摇光和温亭湛他们到的时候天还未大亮,但是香客已经络绎不绝,是永安寺都无法比拟的香火旺盛。
  “年节刚过,直贡寺历来在这段时间,会有数之不尽的吐蕃百姓来祈福。”古灸曾经来过一次,远没有这么夸张的人来人往,所以对夜摇光他们解释。
  这时候,独特的梵钟被敲响,夜摇光耳边是路过的香客疑惑之语:“这是,这是寺内有主持必须亲迎的贵客,走走走,快去看看。”


第1528章 心即是佛
  “这……声势是不是有点大了?”夜摇光看着听到梵钟的声音,迅速的往大殿涌去的香客,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何处不对劲,她又有些说不上来。
  温亭湛低低的笑出声:“且仁大师不愧是最受人尊崇的高僧。”
  “打什么哑谜?”夜摇光皱着眉看着他。
  “大师这是拒绝了我。”温亭湛握着夜摇光的手轻声道。
  “拒绝了你?”夜摇光不解。
  “摇摇进去了便知。”温亭湛却没有为夜摇光解惑,因为这时候从直贡寺内涌出了两批沙弥,他们迅速的沿着阶梯走下了,分别站在阶梯的两端。
  很快,一名穿着加了白纹的僧裙,头戴一顶红色帽子的喇嘛带着两名弟子缓步走下来,走到夜摇光的面前,行了藏僧佛礼,用流利的汉语对夜摇光道:“尊者,小僧且仁阐法王大弟子赤列休,师尊在大殿等候,请尊者随我来。”
  “大师请。”夜摇光对赤列休很客气,赤列休是且仁大师的大弟子,未必不是未来的主持。
  夜摇光和温亭湛跟着赤列休一道去了正殿,许多香客已经被引到了旁的地方,正殿之中,且仁大师穿着很正式的迎接夜摇光,并且给夜摇光送上了最高如接待帝王般的礼仪。旋即,且仁大师就很自然而然的领着夜摇光去参观整个直贡寺,且仁大师虽然一百二十多岁,但看起来也不过四五十的模样,他的声音醇厚,带着一种自然而然属于长着的和蔼与慈善,让人听着犹如一种享受。
  不知不觉夜摇光就被带着走,竟然心中所有的浮躁都扫去,心口一切的事情都放下,完全想不到其他,真的是一种精神到灵魂的自然放松,直到用斋饭的时候,夜摇光才回过神。
  直贡寺的素斋很有特色,和海塔寺很像,但却又有所不同,都是极其美味。
  吃饱喝足之后,夜摇光斟酌了言辞才开口道:“大师,想必我们此行的目的,大师已经了然于心,若非情非得已,我也不愿来此打扰大师的安宁,还请大师能够体谅我们的苦衷,我常听说直贡寺素来不干涉朝廷政务,自愿避嫌等同虚设,但若是吐蕃百姓受苦受难,直贡寺必然会挺身而出,大师这一次难道要置吐蕃的百姓的灾难而不顾么?”
  “温夫人,汉人有言:人无信则不立。”且仁大师依然神色和蔼,“在一年前,我便已经应允旁人,再不得插手世俗之事。”
  “大师,您是受万民崇敬的高僧,如此大是大非,您如何能够以一个承诺为由而视若无睹?”夜摇光皱眉。
  且仁大师没有接夜摇光的话,而是念了一句藏僧的佛语。
  “大师,我能否知晓是何人令大师许下这等承诺?”夜摇光见此,只能转而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夜摇光的错觉,她感觉到且仁大师周身的气息微微一滞,终究且仁大师却没有开口。
  夜摇光只能试探性的问道:“是南久王?”
  且仁大师抬起头看着夜摇光,他的目光依然慈和:“南久王携了昔日我许下承诺之人的信物,请我实现当年的承诺,至此之后我与直贡寺不得干涉俗世之事。”说到这里,且仁大师站起身,“温夫人,我只能言尽于此,夫人与侯爷所求,我爱莫能助,二位都是大贵之人,定然能够逢凶化吉。”
  “大师请留步。”这时候温亭湛站起身,“不知我可否有幸,与大师参禅?”
  “侯爷是有佛骨之人。”且仁大师说着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且仁大师将温亭湛请到了自己的禅院,他的禅院有两棵菩提树,一颗较大的菩提树下,有两个蒲团,且仁大师自己坐上一个,对温亭湛伸出手:“侯爷请。”
  温亭湛也是姿态优雅的坐了上去,夜摇光和古灸带着宣开阳站在一旁。
  “请大师解惑,何为佛?”温亭湛提出了问题。
  “佛,觉行圆满者。”且仁大师回答。
  温亭湛接着问:“如何觉行圆满?”
  “修。”
  “如何修?”
  “心。”
  “心之所向为何处?”温亭湛端坐,声音清润无波。
  “着眼之处。”
  “佛若看到世间疾苦该如何?”
  且仁抬眼看着温亭湛:“度。”
  “以何相度?”温亭湛接着问。
  “心。”
  唇角微勾,温亭湛对且仁道:“大师,其实在我心中,心即是佛,有心方愿修,有心方能成佛。这世间,没有什么能够抵挡得了有心。”
  说完,温亭湛站起身,对着且仁大师行了一个礼:“一人之诺,千万疾苦,大师可愿度,可有心度?”
  且仁一直和蔼的目光终于有了波动,他静静的看着温亭湛,眼中闪过惊艳与叹息,最后终是闭上了眼。
  温亭湛也没有再多言,他和夜摇光就随着赤列休去了为他们这些人准备的禅房寺院。
  这会儿,夜摇光也算是想明白了,为何方才那么隆重的迎接仪式,温亭湛说且仁大师意在拒绝他。既然南久王知道且仁大师的重要性,并且早早的堵死了这条路,就绝对会提防他们,暗处肯定有人在盯着直贡寺的一举一动。
  且仁大师这样正大光明的将他们引进去,就是在告诉这些人,他的心怀坦荡,他谨记自己的承诺,这一点温亭湛一眼便看清。
  “阿湛,我们暴露了。”夜摇光有些沮丧,此时只怕南久王的人已经知道他们夫妻没有好好留在西宁来了直贡寺。
  “摇摇,暴露了也无妨。”温亭湛艳丽的比女人还要动人的双唇微微一扬,“那就看一看,这步棋谁比谁下的更远。”
  其实且仁大师那样的声势是站在中立的选择,没有偏帮南久王,也没有偏帮他,在他知晓且仁大师拒绝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派人去拦截南久王的人,这里既不是他的地盘,也不是南久王的地盘,这个消息递不递得到南久王的手里,还为未可知。
  他倒是万分期待这一场争夺,南久王会在吐蕃暴露出多少势力。


第1529章 青楼所闻
  “阿湛,虽则此地都不是你和南久王的势力范围,可……”夜摇光倒不是信不过温亭湛手下的人,“可吐蕃早已经有人与南久王勾结,敌众我寡。”
  “摇摇说的没错。”温亭湛漆黑流转着珍珠般朦胧之光的眼眸含着笑意看着夜摇光,“可摇摇忘了,此处有我亲自坐镇。”
  夜摇光眨了眨眼:“好好好,算我没说。”
  “摇摇别担心。”温亭湛拦着夜摇光的腰肢,“就算这事儿飞到了南久王的耳里,黄坚没有回到青海,南久王的手伸不到这般长,没有证据他也不敢轻举妄动,陛下现下正盯着他,岳书意也在云南,我有很多有利之势。”
  既然这些事情温亭湛都成竹在胸,夜摇光也就不再多言,而是蹙眉想到另外一件事:“阿湛,你说且仁大师,是否有难言之隐?”
  “摇摇为何这般觉着?”
  “今日听了大师对直贡寺的一番讲述,虽则他语气平平,不以辉煌为傲,也没有避讳直贡寺曾经的没落,完全站在一个第三者的立场上,但我还是能够听得出他很重视也很热爱直贡寺的一草一木。”夜摇光分析道,“偶尔他会言及吐蕃的人土风情,我也能够听出他的情感,如他这般大智慧的得道高僧,不应该会为了一个承诺而对吐蕃不闻不问。”
  温亭湛含笑不语。
  夜摇光接着道:“我觉得我们要得到且仁大师的支持,要兵不见血刃的扯断南久王和黄坚的牵连,就要从且仁大师背后那个令他许诺之人下手。也许且仁大师的退让并不仅仅是遵守承诺,而是若他不守这个承诺,会令更多无辜者丧生。”
  夜摇光虽然是修道,但是在她的心中佛门弟子地位是非常崇高,不排除佛门也有败类也有心思不纯之人,但那绝对不可能成为佛门的标志性人物。像源恩、益西和且仁这类的大高僧,夜摇光永远不会用任何不好的心思去揣度,哪怕他们行了极其冷漠之事,夜摇光也坚信这其中必然是有大因果。
  “夫人与我想到一处。”温亭湛也是如此作想。
  “那这个至关重要的人,应该在云南,要让岳书意去查?”夜摇光望着温亭湛,“只怕时间上来不及。”
  “摇摇,何苦舍近求远?”温亭湛道,“既然这件事与且仁大师有关,自然是从且仁大师下手打听更实际,且牵扯到且仁大师,并且让且仁大师忌惮之人,绝非世俗之人,让岳书意在云南打听,恐将岳书意置于险境。”
  “且仁大师这里只怕不好打听。”夜摇光自然也是想过,且不说这里是直贡寺,直贡寺的僧人对且仁大师都是供若神明,怎么可能谈及且仁大师的私事?就算真的有人愿意说,可且仁大师已经一百多岁,谁知道这份因果源自于何时?寺内的僧人未必知晓。
  “我传了信给源恩大师。”温亭湛对夜摇光道,“算算时日,今日应当能够收到回信。”
  “还不如问益西长老。”夜摇光蹙眉,源恩虽然也过了古稀之年,但和且仁的年纪差远了,益西长老不但和且仁年岁更近,还都是藏传佛教,即便他们俩的派不同,但夜摇光觉得益西应该比源恩更清楚且仁的事迹。
  “源恩大师毕竟与你我有广明的牵扯,以往的情分。先问一问源恩大师,若是源恩大师不知,我们再询问益西长老也不迟。”温亭湛低声笑道。
  “你考虑的周详,这里的事情那就看着办,我带着之南先去将画中的怨气超度。”夜摇光已经和古灸约好今日去萨斯伽。
  “嗯,你带着开阳和之南一道去,我留在寺内。”温亭湛细长的指尖拨了一下夜摇光额头散落下来的碎发,轻声道。
  “我把金子留下来保护你。”
  既然是可以牵制且仁大师的人,虽说在直贡寺内,且仁怎么都要保护温亭湛的安全,但夜摇光还是有些不放心,纵使温亭湛在吐蕃的消息没有传到云南,但只怕这里已经不少人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安排好了之后,夜摇光就带着宣开阳和古灸一起去了萨斯伽。
  “之南,我想知道这个孩子昔日父母所在的青楼。”夜摇光想了想对古灸道。
  “弟妹跟我来。”古灸是打听过这幅画的由来,自然是把相关的事情地点人物都查了一遍。
  青楼还是青楼,但已经不是当初的模样,背后的人也已经换了。夜摇光之所以带着这幅画走这一遭,是希望能够让这孩子明白她爹娘生存的不易,学会宽恕,体谅。能够放过她的爹娘也放过自己,自然的消融了怨气,而不是她强制的动手。
  好在夜摇光来了吐蕃都做了男装打扮,他们三个人,只有宣开阳看着年少,但十二三岁的少年逛青楼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宣开阳虽则开了年才进入十一岁,但因为个子高,温亭湛教养的好,看着倒是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因而,他们三人也没有引起多少人的关注。
  一进去,老鸨就热情的上来招待,老鸨说的是藏语,但夜摇光知道她是个汉人,全程都是古灸在交流,夜摇光不发一言。古灸要了一个包房,叫了两个唱曲,一个跳舞的姑娘,夜摇光将宣开阳交给古灸,她并不觉得将宣开阳带到这里来有什么不好,宣开阳已经到了有是非观的年纪,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懂。
  独自一个人走在每条路上,看着四处的花红柳绿,纸醉金迷,她将她所看到的都用神识传入了画中,明显感觉到了在她芥子里那幅画气息在波动。
  “有感触就好。”夜摇光低声道。
  她相信,就算这孩子的爹娘对她再不好,也绝对从未让她沾染到这块不堪的领域,若非现实的逼迫和压力,这世间这般狠心残忍的父亲恐怕不多。
  夜摇光带着小家伙走了一圈,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在一个长廊的转角,听到了一句藏语,别的话她没有听到,但是她听到了温亭湛的名字。


第1530章 化解怨气
  这是长廊的尽头,也就是最后一间屋子,走廊上也不曾有护卫把守,转角处有一盆树,虽然是寒冷的早春,但依然茂盛,恰好将夜摇光的身体给遮挡,她因着是带着小家伙走动,浑身萦绕着五行之气,恐怕里面的人也没有感觉到她靠近。
  夜摇光侧耳倾听,虽然她在温亭湛的耳目渲染之下也能够听些藏语,但这两个人交谈的太快,除了偶尔闪过的几个名字,夜摇光一时间还真听不出他们的意思,只能用她过人的记忆,将他们的话全部记下来,等会儿去寻古灸,让古灸翻译一下。
  夜摇光就听了约莫一刻钟,就看到老鸨带着几个姑娘从楼梯走上来,方向是往这边,为了不打草惊蛇,夜摇光将魅魉放在花盆里:“你听着他们的话,我知道你听不懂,但是你能够记下多少便记下多少。”
  交代完的夜摇光见老鸨带着人已经靠近,便作势像个无关紧要的看客一般看了看楼下就转身离开,迅速的回到了他们的房间,夜摇光就对古灸使了个眼色。
  古灸掏出银钱放在了桌子上,就起身和夜摇光走。
  出了青楼,夜摇光才将方才那些人的话说给古灸听,听得古灸面色微变:“之南,这些事我方才不经意听到两个人的话,我只听到他们提到湛哥儿,于是就记下来,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他们是宣政院都帅府的人。”古灸对夜摇光道,“倒是没有说什么要构害允禾的事情,不过他们言辞之间倒是透露允禾要摊上大麻烦,他们背后有个极其可怕之人,被南久王奉若上宾,称之为活神仙,这个活神仙在,弟妹将不足为惧。”
  古灸没有避重就轻,只不过措辞略微有些婉转,将夜摇光说的那些狂妄和轻蔑的语气,以及有些不堪入耳的词语过滤掉。
  皱了皱眉,夜摇光是相信古灸,既然这样堂而皇之的在青楼畅谈,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应该不会是密谋之类的事情,但夜摇光依然抓住了一个有力的信息点,那就是活神仙,这位活神仙到底是什么来头,会不会就是将且仁大师逼退的人?
  怀着满腹的心思,夜摇光带着那画去了它的坟前,坟地杂草丛生,显然是没有人打理,夜摇光亲自给它打理干净,又重新给它上了祭品,这才做法想要将它的怨气驱赶,但夜摇光察觉这股怨气虽然有些动摇和挣扎,却不愿离开。
  将画放在坟头上,夜摇光轻声开口:“我给你讲个故事,其实这个故事发生在你之后,但你只是一股怨气,没有做法你也感应不到……”
  夜摇光讲的是真正的黄彦柏和黄三太太的故事,黄彦柏对黄三太太的宽和,感恩,虽然黄彦柏不是黄三太太亲身,但却是黄三太太养了十多年的孩子。
  “能够记住恩情,何必被仇恨蒙住眼睛?”黄彦柏离开的时候,这句话给夜摇光的感触很深,“你的生命也是你的父母所给,做子女的从一出生那一瞬间就对父母存在着亏欠,没有他们便没有我们,既然命都是他们给的,那还给他们又有何不可?有何可怨?”
  画中的怨气微微的波动,没有再固执的扎根在画中。
  夜摇光眼中透着点欣慰的笑:“前世已经不圆满,你没有遇上一对好父母,别再留着一丝执念在这里,去轮回去寻找一对能够让你真正体验到关怀的爹娘。”
  画框之上一缕淡黄色的烟飘浮而上,原本似乎在岁月之中沉淀的旧黄色消失不见,这幅画焕然一新,再也没有了那让人看着就揪心的伤感,却多了一份画作应有的深沉。
  夜摇光手指掐诀,她低声默念着超度经文,目光随着那一缕凡人看不到的浅黄色光晕而去,看着它高飞而起,看着它在天际消失不见踪影。
  “之南这幅画给你,当做一个想念,这画日后可没有那股子‘灵气’,自然也不会再给人招来灾祸。”夜摇光将画中的怨气驱散之后,就将画递给古灸。
  “这是一幅好画。”古灸接过来,用他干净的衣袖爱惜的擦了擦画,“我家也是书画传家,这个故事可以警示后人。这画我要将之送回家中,日后做传家之宝,古家每一代子孙都要知晓这个故事。”
  没有长兴的家族,古家也许会没落,但古灸希望他的子孙后代,莫要被这件事所束缚,日后与这作画人一般陷入癫狂,再酿成其他悲剧。
  “之南好像比阿湛年长两岁。”听到传家之宝,夜摇光不由想到这茬,“之南打算何时成家?”
  “我闲散惯了,喜欢四海为家,暂无成家立业之心。”古灸摇头笑道。
  “曹布德郡主如何?”夜摇光蓦然想到了生性纯正的曹布德。
  原本以为古灸对曹布德也是很有好感,却没有想到古灸态度很坦然:“曹布德郡主天真烂漫,像极了家中堂妹。”
  也就是把曹布德当妹妹的意思。夜摇光听懂了之后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不论是曹布德当初故意撞到她,还是后来温亭湛将古灸推出来,其实都只是一场戏。
  但愿曹布德对古灸也没有那份男女之情,那么鲜活的小姑娘,夜摇光其实是不希望她受到情伤。不过设身处地的想,曹布德和古灸其实真的不是良配,草原上的明珠要么不嫁到中原,要么就必然是和达官显贵和亲,没有道理嫁给古灸这样的一介布衣。也许古灸就是看清了这一点,所以一直就没有把曹布德当做考虑的女人。
  不过缘分这种事有就是有,没有也强求不来。到底是古灸的事情,身为朋友点到即止,夜摇光心中想着的是更重要的事情,于是就和古灸迅速的赶回了直贡寺。
  回到直贡寺已经天黑透,但因着她是贵宾,依然有斋菜供他们享用,吃完东西,夜摇光才问温亭湛:“老和尚,给你回信了么?信中如何说?”


第1531章 一株桃花
  岂料,温亭湛递上了一株桃花。
  夜摇光一怔:“这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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