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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妃天下-第5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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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的宗卷搬来搬去,若有遗失,倒是本官连累陈大人。”温亭湛却笑着阻拦,“诸位大人不如举荐一位都信得过之人,随陈大人一道去取一份来。”
众人想了想觉得也是,阳盟这个时候站出来:“下官不才,愿意毛遂自荐。”
“阳大人要做考官,不知诸位大人可有意义?”温亭湛不介意。
但是有人却看不上阳盟:“论品级,论名声,航大人更有威望。”
“既然如此,若是航大人不介怀,那就航大人和阳大人一道随陈大人去一趟宗卷库,也公正些。”龚西政这个时候开口。
“下官不胜荣幸。”面对六部尚书的龚西政,这位航大人哪里有异议。
等到三人带着人离去,温亭湛派了卫荆驾车接送,离开吩咐下人去准备,然后搀扶着夜摇光站起身:“你怀着身子,今年莫要守岁,早些回屋歇息。”
“我这会儿还不困,我们约好每年一起看烟火。”夜摇光握着温亭湛的手,“我等你。”
温亭湛拗不过夜摇光,就喊了人去准备烟火。
大概半个时辰多一刻钟的时间,陈舵等人回来了,抱着一份案录。
第1831章 盛世烟火为你放
哪怕是大部分时间都在马车上,车上也有火炉,三人也是冻得脸色发白。
现在才戌时正(晚八点),喝了口热参茶的陈舵将案录递给温亭湛:“温大人,这份案录,是最贴近姜大人案录,一样人证供词极多,所有之物温大人只能过目一遍,不知温大人可准备好?”
温亭湛看了夜摇光一眼,颔首:“现在就开始,看完本官还得陪夫人看烟火。”
众人一怔,都是有些哭笑不得,陈舵连忙将案录打开,这份案录上面还有封条,封条上印的是十多年前温州府提刑按察使的印章,代表着在这之前没有人拆封过。排除了温亭湛提前背过的可能。
陈舵抽出一份递给温亭湛,温亭湛坐在长案之后,面无表情的翻阅着,所有人都盯着温亭湛,他没有背,甚至看得速度超过了他们的想象,没有任何停顿,就好似他们平日里看一本闲书,翻阅过之后,就直接放到了右手边,龚西政亲自从新将之收好。
这样多的案宗,温亭湛足足看了一个半时辰,恰好是子时之前全部浏览完,看完之后他只是动了动脖子,舒展一番筋骨,而后站起身,问了声:“什么时辰了?”
“回禀侯爷,快子时。”卫荆回答。
一把抓住夜摇光的手,温亭湛对着在座众人道:“几位大人若是有雅兴,不如去看看烟火。”
“温大人,您不先默么?”陈舵有些急,这刚刚看过,不先急着写下来,而是拉着夫人的手看烟火……
“姜大人的案录不也是本官几日后才默下来,陈大人莫急,正好看得有些累。”温亭湛轻轻一笑,就不顾众人的目光,拉着夜摇光走出了正堂,站在院子前的屋檐下。
今年的年关大雪纷飞,是第一次他们夫妻遇上如此雪花漫天的年关,卫荆早就已经得了温亭湛的暗示,几乎是他们夫妻在屋檐下站定,绚丽的烟火就冲天而起,在沉寂的夜空绽放,明亮的光随着散落的烟火而将他们的脸庞照亮。
温亭湛也不在乎这么多人在,将夜摇光揽在怀里,指着天:“这是我今年特意去定做的烟火,你看散开像不像一朵朵桃花,选的都是粉白二色。”
“漂亮。”夜摇光依偎在温亭湛的怀里,唇角轻轻的扬起。
“摇摇,你知道我为何每年守岁想和你共赏烟火么?”温亭湛忽而低下头,漆黑的眼眸在烟火的光芒下静静的看着夜摇光。
“不是当年的承诺么?”夜摇光迟疑的问。
“不全然是。”温亭湛笑着摇着头,他的笑温暖的让寒冬寒气顿消,深深的酒窝似涡着陈年佳酿一样醉人,“我始终记得夫人对我说过的话,你可救一人,可救一家人甚至可以救一族人,都不及我若为官,可以造福一方百姓,可以造福天下苍生。这是我为官最根本的目的,我要为你谱写盛世长安,让天下之人都知道,盛世烟火为你而绽放!”
温亭湛的声音没有刻意的压低也没有拔高,就是那么平常的语调,纵使烟火不歇,声响不绝,那些被烟花吸引出来的人,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屋檐下没有挂灯,他们站在烛火明亮的大堂门口,望到站在前方有些光晕朦胧的夫妻两。
他双手握着她的肩膀,低着头看着她,而她微微仰着头望着他。
他们仿佛已经看不清这夫妻的五官,似乎只有一抹黑色的轮廓剪影在璀璨明亮的烟花下镌刻出了永恒的画面。
那个少年权贵,足智多谋,犹如修竹一般将根强势的扎入石板之中的男人,在所有人看来他该是冷硬而无懈可击,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这样柔软的一面。
很多人都说温亭湛将妻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没有见过的男人,尤其是没有见过的官场上的男人都是嗤之以鼻。所谓看重,最多不过是内宅交与,事事有商有量,最多不添女人给她增堵,还能够看重到什么地步?
可是这一刻,他们听到了什么?
这个被百姓赞颂一心为民的千古一官,他说他为官的根本只是为了他夫人的一句话,他说他要天下太平,每年的盛世烟火都是因为她而放。这多么的狷狂,就连帝王都不敢说出这样的话,可他偏偏敢,并且他们心里却没有一点觉得他是纯粹的狂妄。
因为,他是温亭湛。
过了今日才二十五岁的他,身上有太多的传奇,太深的功绩。没有会怀疑,不出十年,这个少年将会站在大元朝权势的顶端。
他想天下兴,天下便会兴;想天下亡,天下也许就真的会亡。
温亭湛陪着夜摇光放完烟火,亲自将她送回内院,才折回来,完全没有对方才的事情有一点尴尬,他依然那样泰然自若:“默写太慢,姜大人的案宗本官足足默写了近三日,总不能耽搁如此之久,也不好让诸位大人轮番守着。不如诸位大人一人那一份证词,诸位大人可随意报出画押人的姓名,本官背,诸位大人按照手上的证词听。”
“温大人……”陈舵瞪大眼睛,这用写的还可以想不起来停一停思考一番,也可以暂且放一边,先写别的,这若是背诵……
“我与诸位大人都只有十五日节假,开年之后诸事繁多,为着朝廷,为着各方百姓,也是能省些时日便省些时日。”温亭湛却一派闲适。
“既然温亭湛如此自信,那就让我等开开眼界。”航大人的目光齐亮,他是真的想要看到奇迹,而非想看温亭湛的笑话,他第一个站起来,去龚西政那里随意抽取一份证词,看了一眼画押的名字,“温大人,证人牧守信。”
“牧守信生于兴华元年……”温亭湛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将证词上的东西平淡的,没有任何停顿的背了下来,就好似他的面前拿着一本书,他只是轻轻松松照着念出来一样流畅通顺,没有一丁点的停滞。
第1832章 混淆视听
一张背完,这位航大人目瞪口呆的傻站在这里,在别人的催促之下,才回过神,深深的折服的对温亭湛一拱手:“温大人,一字不差,佩服。”
阳盟不信邪,他立刻站起来,没有像航大人一样随意抽,而是挑了一份最长的证词:“温大人,证人陈可。”
“陈可生于……”
这份证词很长,是因为这位是死者的丈夫,是受害人,足足有六页纸,温亭湛却依然没有停顿,一字不漏的的将之背了出来,阳盟死死的盯着证词,一个字一个字的对照着,企图抓出一点遗漏,期间由于他跟不上温亭湛的速度,他还故意挑着好几句话让温亭湛重新背了一遍,温亭湛却也没有任何不耐,都满足了他的刁难,实在是其他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善,他才适可而止。
现在经过温亭湛那么一挑拨,只怕这些人都恨毒了让他们又是跑一趟,像犯人一样受审,又是险些危及到官途的人,若是被怀疑只怕要被群殴。
把最难打发的阳盟给打发之后,其他人基本没有任何挑剔,全都是一遍过,而事实上温亭湛也确实是没有任何纰漏错误,大概两个时辰之后,所有证词都已经被温亭湛背诵下来。
在座之人,包括早已经对温亭湛妖孽之处知之甚深的岳书意都是惊得手保持着去拿茶杯的动作僵住,其他人都被他震撼的连瞌睡都没有,纷纷一脸错愕甚至带着点惧意的看着温亭湛。
这样的记忆力,才是真正的过目不忘!
“看来证人之词,本官侥幸无错,现下就剩审案的案录以及证物,那温某就从案录开始吧……”
“不用了,温大人。”航大人回过神,摇着头道,“我们都相信温亭湛默写下来的案录没有任何可疑之处,我们重新签字印章。”
审问的案录和他们有什么关系,那都是当年审案的提刑按察使的事儿,他们只要确保他们的证词没有问题就成。
“是啊,温大人,这都折腾了大半夜,我是服了大人,我重新签字!”又一人表态。
“我们也签字。”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后,也集体表示认可。
这样的情况下,阳盟不同意,那就是心里有鬼,也只能咬牙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自己的那份证词,说实在这么多年他都已经忘了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样,而他的证词也记不太清楚。但是这个时候他提出异议也是自曝其短,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提出什么异议。
等到阳盟也签下了名字落了印章之后,温亭湛才将全部证词收好,交给了岳书意:“天还未亮,诸位大人不如去小憩一个时辰,明日本官会连同岳大人和龚大人开始审理此案,需要问话诸位大人,自然会派人前来请,其余时日诸位大人皆可以在温州府随意走动。”
“温大人辛苦了,也去歇歇吧。”航大人站起身,拱了拱手,“年纪大了,熬不住,还真的去睡上会儿,诸位告辞。”
有了开头,其他人也是陆续离开,温亭湛派人引着他们去安排好的客房,等到将所有人都送走之后,温亭湛这才缓步走回自己的屋子,洗漱之后轻手轻脚的搂着夜摇光。
夜摇光还是醒了,但却没有动,很快又睡着,等她再一次醒来,温亭湛依然还在熟睡,今年是大年初一,是不能串门,他们又不在祖宅,很多事情都是不需要做。夜摇光索性就这样看着他宁静的睡颜。
老公长得帅就是好,就这张百看不厌的脸,就能够让拥有这个男人的女人,每日醒来看到之后,一整天心情愉悦。
“夫人总是喜欢这般垂涎为夫的美色。”温亭湛睁开眼睛,对着笑得一脸甜蜜满足的夜摇光,颇有些伤感的轻叹,“幸得为夫长得有几分颜色,否则岂不是要面临惨遭抛弃的下场?”
夜摇光挑眉,用手摸了摸他的脸:“你知道就好,给我保护好这张脸,它可不是你的,而是我的。”
“人不如脸。”温亭湛委屈的垂下眼帘,因为睡着长翘的睫毛将他的眼睛遮挡。
夜摇光推了一下他:“少来,你快说你怎么怎么快就搞定了那一帮人?”
上次可是用了两日多的事情,夜摇光昨夜歇下的时候还在琢磨着早起要给他做点什么好吃的补补,指不定要连着两天一夜不合眼,却没有想到这次他这么快就搞定了。
温亭湛伸出细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脸,眼神明亮的望着夜摇光。
夜摇光毫不犹豫的亲了下去,故意亲的有劲,嘴里喊着:“我的美脸……”
可把温亭湛弄得哭笑不得,只能把妻子捉住,按在怀里:“我没有默,而是背给他们听,时间自然是省下来。”
“当真只是为了省下时间?”夜摇光怎么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呢?
“知我者,夫人也。”温亭湛的指尖搅动着夜摇光一缕秀发,“我是想要震撼他们,混淆视听罢了,当我挨个把他们手里的证词一字不误的背出来,他们心中会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惊叹,心中的怀疑消失,又已经耽搁了大半夜,在他们看来完全没有可以做手脚的审案案录,就无足轻重,并且相信我不会出错,而选择这个时候挽回一点我们之间的僵局,给予我一点信任不看不听。而当年做假证之人,其实十三年哪里还能够记得到底出纰漏的地方在何处,在全部人都没有异议之际,他若是出了声,那就是不打自招,他可是险些害得其他人仕途不保,他哪敢开口?”
“所以,你是在审案的案录上做了手脚?”夜摇光瞪着眼睛看着身边躺着的这条狡猾的狐狸。
“虽然为夫做了手脚,可为夫保证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而且若他不是凶手不会中为夫的圈套。”抓着妻子葱白一样的指尖,轻轻一吻,温亭湛笑道,“夫人,你就等着看一场好戏,为夫不需要开堂审问,就能够让这心中有鬼之人自己跳出来。”
第1833章 要正名
温州府的年初一很热闹,依然有小贩趁着游街活动,庙会等等新年活动而上街摆摊,偶有两个商铺和饭馆开着,一大早四处都是鞭炮声。留宿在布政使司的人都是自由身,有些也因着闲来无事,或者耐不住外面的热闹喜气,陆陆续续的结伴出门。
有些出门前也是派人来打了招呼,他们会直接回驿站。当时他们到来的时候,温亭湛并不在,布政使司是温亭湛的地盘,也就没有人擅自做主将这些人安置在布政使司,大部分安排在了驿站,只有少数几人安排在了陈舵名下的一座小院,为了表示重视,岳书意和龚西政也搬了过去。
唯有那位任海南布政使的航岷航大人,和一直心事重重的阳盟并未离去,午膳的时候两人也是吩咐人送到了屋子里,并没有和夜摇光他们同用。用了午膳之后,夜摇光看着温亭湛似乎也没有要去做什么的准备,而且照旧陪着她在院子里走走,哄她午睡。
等到夜摇光醒来的时候,温亭湛并不在身旁,幼离说温亭湛在书房,夜摇光便兴致勃勃的走了过去,才刚刚走到门口,紧闭的大门便被打开,航岷脸色凝重的走了出来,看到夜摇光,也就是礼貌性的点头致意,就心不在焉的走了。
夜摇光看了看他之后,缓步埋进屋子里,就见蒹葭也在,蒹葭对夜摇光行了礼就退下。
“你们这是唱哪出?”夜摇光疑惑的走到温亭湛的面前。
“我总不能一直背着纳了个头牌姑娘的罪名吧?”即便是有名无实,而且还是夜摇光弄出来的,温亭湛也觉得别扭,他不在意和夜摇光换一换,但却不容自己在这方面有半点瑕疵,替妻子背了这般久的黑锅,他也该洗清罪名,“我按照之前我们说好的,替蒹葭安排了一个姜穆奇私生女的身份,虽则有些对不住姜知府,但能够为他一家沉冤得雪,想来他也不会在意这些虚名,再则为官之人在外面有个私生女也是无伤大雅之事。”
“所以,你是让航岷和蒹葭对质?让航岷相信蒹葭的身份?”夜摇光算是明白了温亭湛的意图。
“那日晚宴,是姜穆奇的嫡孙,也是姜三公子第一个侄儿的满月宴,他正好也在场,并且带了蒹葭,蒹葭虽然记忆模糊,但有些特别的事情还是记得,她就说她当时也在场,只不过身份敏感,掩人耳目罢了,毕竟十多年她记不全,只记得一些也是正常。而且那时候她不过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温亭湛颔首道。
“韶华流金那里不会穿帮?”夜摇光担心这事儿出纰漏。
“蒹葭本就是自卖其身,当初进韶华流金,就是为了查姜家的案子,她编了一个一家都横死,就她侥幸逃出来的理由,她的身世想来韶华流金也不知道,稍微打点一下,就能够瞒天过海。”这些事情,温亭湛回苏州的时候,就已经吩咐下去,现在已经全部安排妥当。
“所以,航岷现在是相信了蒹葭的身份。”毕竟当初宴席上的事情,温亭湛再有通天本事,也不可能知道细节,航岷应该是和蒹葭对质过后,相信了蒹葭当时的确在场,“那你告诉航岷的目的呢?”
“摇摇也许不知道,那一晚其实发生了很多事情。”温亭湛拉着夜摇光到一旁的贵妃榻上坐下,自己与她隔几而坐,“航岷的青梅竹马正好是姜穆奇的继母,航岷幼时家贫,是姨母供养他苦读,姨母有个女儿,后来航岷去了书院读书,其姨母重病身亡,族里的人就把其表妹威逼利诱的嫁到了姜家,成了姜穆奇的后娘,那时候姜穆奇已经成婚。但姜穆奇的父亲在外任职,航岷并不知道心上之人嫁给同窗好友的父亲,虽然一直多方打探却苦无消息,后来他也成了亲,却没有想到十年之后,在昔日同窗兼上峰府中见到了自己的心上人,还比他们大了一个辈分。”
“姜穆奇的父亲在续弦之后六年就去世,继母无儿无女,自然是由姜穆奇供养,那日航岷只是想要问一问表妹的近况,两人私下见了面,恰好蒹葭记得这件事。”温亭湛徐徐道来。
“你用这件事威胁他了?”既然是航岷的表妹,那必然是有迹可查,这完全隐瞒不了。
当年的航岷没有那个本事,有人又刻意隐瞒不告诉他,自然是不容易查到。但如今放到温亭湛,亦或是航岷自己身上都是很容易就掌握证据。
“何须我威胁他?”温亭湛摇头轻笑道,“当年姜家灭门案,航岷的表妹也没有逃过,他心中自然是有恨。”
“所以”夜摇光到现在还没有搞明白,温亭湛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不是说过么?这件事要靠诈。”温亭湛隐含深意的笑容让夜摇光看着有点欠扁,见妻子的眼眸开始弥漫不友善的光芒,温亭湛连忙适可而止的说道,“你知道今日为何所有人都出去了,唯有阳盟和航岷没有出门么?”
“还用问,肯定是你动的手脚。”夜摇光翻个白眼。
“早膳之时,我吩咐所有给他们送早膳之人带了一句话,让他们互不外传,否则就可能被凶手栽赃嫁祸,他们果然听话,只有航岷和阳盟没有收到。”温亭湛解释道,“阳盟做贼心虚,他会留下来暗中观察我的一举一动,我这会儿单独见了航岷,航岷又是这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你说阳盟会如何做?”
“当然是趁势寻航岷,假意关怀,实则从中套话。”夜摇光觉得换了是她会这样做,看看有没有机会浑水摸鱼,把航岷变成替罪羊
替罪羊!
夜摇光顿时明白了温亭湛的意思:“你是要航岷去帮你给阳盟下套”
温亭湛对着夜摇光笑而不语。
没过一会儿,卫荆就进来对温亭湛道:“侯爷,航大人派人让属下告知侯爷,阳大人约他出去散心。”
第1834章 开始下套
长顺街道乃是昔年温州府最热闹的街道,但因为十三年的那一场知府灭门案,而令不少权势豪富搬离,后来姜知府府邸后山又莫名发生了火灾,更是传出了闹鬼传闻,一下子繁华的地区变得阴冷无人故。
阳盟实在是没有想到航岷竟然会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这样的地方。大年初一要寻个酒楼实在是太难,早上还有两家,可到了下午就有一对老夫妻打了个酒棚子。也许是走了一身寒气,看了在灶头上温着的热酒,两人都情不自禁的挑了个偏僻靠着墙根的位置落座,要了两壶好酒。
航岷一个劲儿的闷头大喝,好似一旁的阳盟不存在。
等到航岷半壶酒下肚,阳盟按住了航岷要拎起的酒壶:“航大人,虽则寒冬酒暖,但喝多了还是伤身,航大人若是心中又不快,又信得过下官,不如与下官说说,下官或许不能为航大人排忧解难,但至少以性命担保,为航大人守口如瓶。”
航岷挣开他的手,给自己再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才拿着未放下的酒杯:“你、我、上佑我们三是同窗,如今私下何必如此相称,显得身份。”放下酒杯,航岷的目光望向姜穆奇荒宅的方向,“当年在书院,我们三人就是上佑的才学最佳,家事最好,你我二人都是寒门出身,那些氏族子弟根本看不上你我,也只有上佑以学问交友,对你我也是多有照顾。其实若非他之故,你我也没有今日的顺途,我们对他有愧,这么多年却不知道他一家竟然是含冤而死。”
“是啊,从书院起上佑就一直照拂我们,他不仅才学好,家世好,品行也是极好。”阳盟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当年我们可是恨极了桑聚却不曾想错过无辜之人。”
“你知道温大人今日将我单独叫去,说了什么?”航岷突然说一顿,他似乎有了点醉意的眯了眯眼睛。
“不知。”阳盟摇头。
“我们都没有想过既然上佑和桑聚不合,为何桑聚竟然能够升到应天府?上佑的确不是个假公济私之人,但上佑也不是圣人,这般多的地方,那可是应天府啊,应天府的通判堪比其他府城知府,实权肥缺。上佑嫡长孙满月宴竟然不远千里也将他请来”航岷幽幽的说着,带着一点醉态看着阳盟,“温大人说他猜测,害死上佑一家之人,权势滔天,至少能够将上佑一家盯得死死的,上佑才和当时他格外看重的桑聚故意闹了一出,就是想要将桑聚不着痕迹的调出去,他留在温州府掌握证据,再传给桑聚。你看,当年你我都在温州府为官,上佑竟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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