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卦妃天下-第5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为了确定,白奇在朱候缓和之后,又拨了一下,朱候身子一晃险些栽倒,还是宣开阳将他扶住,朱候这下子也知道为何他会头晕脑花,瞪大眼睛看着白奇。
白奇收了手:“这就是你的石片,你现如今应当知晓乔洋的是哪一片。”
“是这一片。”朱候想也不想的就指着第三行第二片,也就是六片的最后一片:“乔洋就在学生之后,学生绕过案几,因着只有我们两人在前,其他书院的弟子都在后面排队,便等了等他,特意看了一眼。”
“找到了。”夜摇光高兴的问,“师兄,现在要做什么?”
夜摇光觉得白奇应该用不着将所有学子都召集过来,当着面儿一个个试探。
果然,白奇唇角微扬,他换了一块火红色的晶石,这块晶石一取出来,夜摇光就觉得院子里仿佛突然笼罩了一层热浪,让盛夏的夜晚也犹如烈阳高照。
“这难道就是火焰石”夜摇光还没有见过火焰石,到了后世根本没有这东西存在,灵气的稀缺,导致火山喷发都迸溅不出来灵物,她也只是听说过,不过火焰石真漂亮。
白奇什么也没有做,就是将火焰石压在应当是乔洋的那一片石片上:“很快,他就会高热不止。”
那这样他们就只需要在这里静等片刻?
夜摇光觉得事情总算有点头绪,心情好了之后,夜摇光就去弄了点瓜果出来。
就连朱候也是惊奇不已,等着结果没有离开,温亭湛他们也没有让他退下。
然而,他们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也没有人来报哪个书院的学子突然发热。
就连白奇也是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不应当啊”
温亭湛蓦然目光一闪:“来人,去看看谢立。”
夜摇光不可思议的看着温亭湛,她是不相信白奇的判断有错误,但是到现在也没有人发现不对劲,学子为防止出现意外,都是两人一间屋子,凡胎肉体哪里扛得住火焰石的炽热?硬撑是不可能,那就说明这个人在一个独立的环境,无人得知。
面前为止符合假扮乔洋条件,且又符合现在这种情况的人,只有因为是嫌疑人被单独看押起来的谢立。可如果是谢立假扮了乔洋,那凶手真的是谢立?
这下子别说是夜摇光,就连白奇、宣开阳、元奕、古灸都是一副沉思不解的模样。
唯有温亭湛面无表情,夜摇光也拿不准温亭湛到底是想明白了,还是一样没有头绪。
“大人,嫌犯谢立突然浑身发烫,不知是染了风寒还是中了毒。”温亭湛派出去的人才走到半路,就带回来一个护卫,正是看押谢立的护卫之一。
原本他们把谢立关押在独立的屋子里,若不是谢立撞倒了东西,他们都还不知道。
“白奇兄”温亭湛喊了一声。
白奇将火焰石拿走。
“回去把谢立带过来。”温亭湛吩咐前来禀报的看守人。
第1892章 深夜审问
“怎么会是谢立?”原本以为寻到这个假冒乔洋的人,就能够有个突破口,可是绕了一圈,夜摇光觉得她都快被绕晕了。
不是夜摇光不谨慎,而是直觉告诉她谢立就不应该是凶手,或者确切的说是被人利用的凶手,但这有了反应的人偏偏就是谢立!
谢立还没有带回来,被温亭湛指使出去的卫荆则是无声无息的回来:“侯爷,属下方才问了衡阳书院所有学子,因着乔洋和乔沣乃是一个学舍,谢立和另外一个学子一个宿舍。今早乔沣说乔洋一早就出门,昨晚就计划着去看赛,在外面乔洋遇上了朱候,两人打了招呼就一道离开学舍。乔沣在屋子里温书,他能够说出其他学子出入书院的动静和谈话证明。而其他学子都是互相可以作证,没有人落过单,只有谢立”
因为谢立是一群人当做家世最好,且谢立文武双全,为人还有些沉闷,因此不是很多人愿意和他一道,在今天早上衡阳书院没有时间证人,证明自己的只剩下谢立,换而言之能够假扮乔洋,不被同窗拆穿的也只有谢立。
种种证据竟然都指向了谢立。
夜摇光不钻牛角尖,她总觉得往往越是这样,越叫人寻味。
谢立被带了过来,脸色还有些发白,整个人宛如出了一场虚汗,步履有点软绵。
“侯爷。”谢立声音干涩的对温亭湛行礼。
“本官连夜审问你,现如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温亭湛开门见山道,“本官且问你,你今早何时去的赛场?”
“学生是快午时才去,因着看到许多人跑向赛场,就跟着去了。”谢立口齿清晰的回答。
“可有人证?”
谢立想了想有着犹豫:“回禀侯爷,学生当时跑在后方,倒是有几个其他书院的同生与学生擦身而过,但不确定他们是否看清学生的面容。”
“今日你何时离开学舍,去了何处?”温亭湛接着问。。。
“学生一早就离开了学舍,那时天还未明,学生有早起习武的习惯,习武翌日不勤,十日难补。但一早在院子里了两拳总会打扰到同窗歇息,近日又是文赛,同窗本就心中焦虑,若再歇息不够,只怕影响比赛,因着学生自到了此地,就每日都会去正门口的空地练武。”谢立说着顿了顿,“这一点,书院厨房的管事可以为学生作证,管事早起采购,都会看到学生。”
为了保证学子们的膳食,每日百舸争流的食堂管事都是一大早带着人亲自去附近的农家采摘最新鲜的蔬菜,购买最新鲜的鱼肉,如果是在正大门那太极两仪空地,还真的只有厨房的管事才能够看到。
不用温亭湛吩咐,卫荆又悄无声息的离开,很明显是去寻管事核对。
“习武之后呢?”温亭湛接着问。
“习武之后,学生去了饭堂用膳,之后打算会学舍,但”说到这里谢立顿住了,好一会儿才对温亭湛躬身,“说来惭愧,学生在饭堂遇到了学生的堂妹。”
“堂妹?”夜摇光挑眉,这种情况下就算遇到也是应该遇到表妹才对啊。
除了温亭湛,没有人知道夜摇光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谢立也理解错,遇上羞愧的低下头:“这事儿得从学生家事说起”
谢立出生武将之家,父亲现在是正四品的武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也算是家资丰厚。他祖父去的很早,二叔与父亲又差了十几岁,可以说二叔就是父亲当做儿子养大,比他大哥也就大了五岁。
谢立的父亲自然对这个弟弟很是关心,等到他二叔到了成婚的年纪,谢立的父亲是可着劲的想要让自己弟弟娶个上心的女人,因为他自己是为了家族联姻,就不想弟弟也这般
但谢立的父亲万万没有想到,弟弟竟然会迷上一个比他大十岁的寡妇!
如果这个寡妇是个身世清白,且穷苦人家,谢立的父亲由着弟弟闹一闹,他也就答应了。
可偏偏这个寡妇是青楼出生,嫁给了一个有钱的大商人,最后还继承了不菲的遗产。谢家都没有这寡妇有钱,这要是传出去,他谢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以后还能不能挺胸抬头做人?人家会怎么想他们谢家两兄弟?
哥哥为了权娶了上峰之女,弟弟为了钱连大十岁的寡妇都不放过?
这可怕的后果谢立的父亲完全承担不起,谢家也承担不起。谢立的父亲即便是知晓弟弟和那寡妇是真心相爱,可也不能成全,人言可畏啊。他们不能自私的为自己的快活而活,要为家人,为子孙后代着想。
在谢立父亲坚决反对之下,其二叔竟然宁可被驱逐家门,也要和对方相守。
而对方族人却不准她改嫁,除非她放弃所有的家产,那寡妇也是豁得出去,还真的将家产都不要,就和谢立的二叔走了。谢立的父亲听了之后,想到这都没有钱了,也应该把弟弟接回来,到底外面人说也不会说的太难听。
但是谢立的二叔明白,他的这段婚姻在他看来是幸福,在别人看来就是谢家的污点。会影响谢家的家风,日后子侄都不好说亲,他带着妻子回来给大哥大嫂敬了茶,最后就带着妻子远走他乡,希望离了这里,风波就会平息。
这么多年谢立的父亲和二叔都是保持着联系,二叔都说他们很好,十四年前他们还生了一个女儿,也就是谢立口中的堂妹。如果不是见到想尽办法也要混入书院见一面的堂妹,谢立都不知道他母亲背着他父亲做了什么。
原来谢立的二叔自三年前就生了重病,谢立的二婶曾经去衡阳求过他们,没有见到谢立的父亲,见的是谢立的母亲,被谢立的母亲狠狠奚落了一顿,谢立的二婶被无情的赶出家门。
二叔去年过世了,可惜父亲竟然还不知道,近一年没有音讯,谢立的父亲也犯嘀咕,可派人去原来的住址寻,二叔一家早已经因为落魄而变卖了屋子,不知去向。
第1893章 贲卦
谢立的二叔去世后,二婶带着他的堂妹和只有七岁的堂弟去了一个乡下,做着苦活计养着两个子女,也不知道二婶的身世怎么被捅破,原本敬重二婶的人也立刻不愿意往来,甚至村子里的地痞无赖也登门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就在前几日有个老赖翻墙,企图对二婶不轨,在谢立二婶以死相拼之下,打伤了那老赖,这件事闹得整个村子里都知道,那老赖说是谢立二婶为了钱财勾引他,现在不满意金钱和他闹起来,村民想到谢立二婶曾经的出身,直接将他们母子三人赶了出来。
当天夜里谢立二婶就病倒,谢立的堂妹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在绝望的时候才听说谢立来了这里。当初他们母子在村子里还是与人结下了善缘,恰好这里的管事去了他们那村子购买果蔬,谢立的堂妹假扮成农户里的帮工,跟着偷偷潜进来,就是为了见一见谢立求助。
谢立说完之后,顿了顿:“侯爷明察,学生所言句句属实。学生知晓大人严禁身份不明之人潜入,如今又是这样风声鹤唳之际,担心堂妹的安危,因此将她送走之后,才去了赛场。”
谢立的堂妹为了寻谢立,已经脱了队,送东西的人早已经离去,如果谢立不掩护想办法将她送走,就很难走出百舸争流。
“为何采购,不动用护卫?”夜摇光侧首问温亭湛。
“太劳师动众。”当时两江学政都建议过,被温亭湛否决。
一则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又不是什么贵重物品,还每日都劳动护卫去押运。二则是想给农户多谢脚钱,若有孩子跟着来看一看书院,也能够激励起向学之心。
所以,谢立的堂妹才有这个空子。
“你堂妹一家在何处?”夜摇光觉得温亭湛这样做也的确没有任何疏漏,只是好奇问一声而已,就没有过于纠结,转头问谢立。
“学生问过,可堂妹不愿多说,学生想来定然是简陋更甚是破庙之地歇脚,便不忍追问,便学生给了堂妹一百两银票,让她赶紧回去带二婶去救治,多余的话也没多言。”谢立回答。
“无妨。”温亭湛淡声道,目光落在案桌上的锁魂圈上,“你今日可有在这上面留了血?”
谢立看了看这东西,摇了摇头:“学生护送堂妹走之后感到赛场,同窗们都已经离去,远远看着已经没有了位置,便不好上前,因此就离开。”
“近几日你可有见血?”温亭湛又问。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谢立的身上,但是谢立却很肯定的摇头,摸了摸脸上的伤痕,这是今夜弓弦断了之后反弹回来造成的伤疤:“除了今夜这伤,学生自来此就不曾受过伤。”
“不曾受过伤?”就连白奇语气都略带诧异。
不曾受过伤,哪里来的血。
温亭湛就罕见的伸手捏了捏鼻梁:“你就留在这里,此案还有些疑点,你的话本官会逐一去核实。”
夜摇光让幼离寻了个屋子,让看守谢立的人不要在门外看守,直接就近看守。既然谢立是他们选定了替罪羊,夜摇光觉得放在眼皮底下更安全。
“天色不早,大家先散了吧,也不急于一时。”温亭湛对众人道。。。
“我回去琢磨琢磨。”古灸站起身,点了点头就回了自己的院落。
白奇和元奕却迟迟不动,夜摇光和温亭湛看着两人也没有说话。
白奇慢条斯理的将锁魂圈收起来。
案桌刚刚空出来,元奕便上前手一撒,三枚铜钱落在案桌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夜摇光没有想到元奕竟然起卦:“你若是要寻谢立的堂妹,可以顺着管事的线路去查,他今日去了什么村子采购,哪些家里出了脚力,很快就能够查到谢姑娘的下落。”
夜摇光觉得不用这么麻烦,但起卦速度更快,这件事迟则生变,因此她和温亭湛都没有制止,元奕肯定是因为在他的防护下生了纰漏,心里憋着一口气,他估摸着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打过脸,现在比夜摇光和温亭湛更想把幕后之人揪出来。
起卦只能对世俗人事起卦,世俗之外的是不行。
所以元奕不会是占卦找凶手,那就是谢立的堂妹,先把谢立的事情解决。
话音刚落,元奕的六爻已经撒出来,夜摇光好奇的伸长脖子去看,目光一变。
元奕也是脸色极其难堪,袖袍一挥,就将三枚铜钱打成了粉末,他面色冷硬的看着夜摇光:“这件事,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说罢,元奕就大步流星的离开。
温亭湛对元奕这么怒气毫不掩饰的情绪外露有些诧异,他心里有了猜测。
“元道尊可是占出了贲(bi)卦?”白奇也是个奇门遁甲信手拈来的高人,他在这方面可以说比夜摇光厉害许多。
“嗯。”夜摇光应了一声。
白奇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让白野将他推回了自己的屋子。
温亭湛和夜摇光也沉默着回了房间,洗漱完之后夜摇光习惯性的去看了看两个孩子,来了这里之后两个孩子都跟着宣开阳和荣寻睡在一起,看着四个孩子并排睡着,夜摇光的眸色渐暖,无声无息的又回了他们的房间。
进门就听到卫荆在向温亭湛汇报:“属下已经问过,管事的确每日晨间就看到一个学子在练拳脚,不过对于谢立堂妹之事应当不知情。”
虽然卫荆没有听到谢立后面的话,可他问的仔细,现在从温亭湛这里知道,也相信这件事管事不知,而是谢立堂妹偷偷潜入进来。不过这并不奇怪,管事哪里回去注意一个乡下的孩子,只要扮得粗糙一些,很容易忽略。
“嗯。”温亭湛应了一声,卫荆就无声行礼退下,出来时看到夜摇光,又行了礼才走。
关上房门,夜摇光回来坐到温亭湛的旁边:“贲卦,乃是周易六十四卦第二十二卦,此卦若是寻人,卦象则指示:已在东北或南方亲友家,可寻。”
第1894章 越来越复杂
温亭湛听了就扬了扬眉,理解了元奕的反应:“难怪他脸色那般臭。”
“你就行了他不是在惺惺作态?”夜摇光觉得很无语,不论是对单久辞也好,对元奕也罢,明明这两个是死对头,但只要合作起来,温亭湛就对他们俩格外的信任,哪怕很多时候已经有他们不正常的矛头,也丝毫不能动摇他的信任。
“大将之风者,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温亭湛对夜摇光莞尔,“我既然早知他们是敌人,却依然结盟,自结盟伊始,便要忘记彼此之间的夙愿。两相合作,贵在诚!”
“其实我也不太相信,若他当真心中有鬼,也不应该当着我们的面起卦。”夜摇光也是没有怀疑元奕,“只不过我纳闷,元霆那些人在玉皇殿就死了,元家竟然还有人没有全部被元奕给挖出来,而且还掺合到了这件事情,并且在明知道元奕干预的情况下,竟然还抓走了谢立的堂妹一家,我有些不可思议。”
“元国师埋下的钉子不计其数,这些年来我只是没有告诉你,我并不是万分确定,但据岳书意所言,他的确搅碎了好几个元国师的窝点。”当初让岳书意去任九州巡抚,为的就是这件事情,担心元国师的人已经开始渗透朝堂。
“这人不能让他再活过来。”夜摇光想想都害怕,真是无孔不入,似乎走到哪儿都少不了元国师的身影!难怪连她义父也是费了好几次功夫才将他给制服,就算是制服也杀不死,还得用这样的法子将他给镇压,这样的人如果死而复生,夜摇光觉得真的是无敌的存在。
“他在皇陵,岂是我们想阻止就能够阻止?”温亭湛将夜摇光打横抱起来,放在床榻上,自己躺在她的身侧,将她搂在怀里,“暂且先不提他,不过这件事他的人插手,反而是好事。”
“怎么说?”夜摇光不解。
刮了刮夜摇光的鼻子,温亭湛才笑道,“他的人敢对元奕不利么?或者换句话,元国师的人敢忤逆元鼎么?”
夜摇光果断的摇头,旋即恍然大悟:“是啊!元国师的人再不待见元奕和元鼎的作风,只怕心里也明白元奕和元鼎只想摆脱诅咒,根本不想他们的主子重生,但他们主子的生机在这两父子身上啊,再加上元鼎的实力摆在那里,他们还真不敢不听元奕的话。”
“现在就看元国师的人插手是纯属添乱,还是和那位灵修达成了协议。”夜摇光越想越美,“最好是后者,这样他们肯定知道那条大鱼一些信息,元奕不可能套不出来。”
“套的出来也不会告诉你我。”虽然不忍心泼夜摇光冷水,但温亭湛却异常的理智,他从来不把任何一丁点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尤其还是个敌人,“这已经超出了我们合作的范畴,他只是想把这件事圆满落幕,把对方爆出来,只会便宜我们,他还得罪了一个劲敌。”
虽然元奕有个渡劫期巅峰的爹,不惧怕对方,但看看对方对付同样有个渡劫期巅峰师叔的夜摇光夫妇,就知道多么的难缠,元奕又不亏欠他们夫妻什么,和他们夫妻更谈不上情分,换了是温亭湛,温亭湛知道了也不会对元奕说。
“被你惯的。”夜摇光对温亭湛皱了皱鼻子,“瞧你把我惯得多傻多天真。”
“你只是将心比心罢了。”温亭湛握住夜摇光的手,“我和他都不如你心善。”
夜摇光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换了她身处在元奕的位置,她定然是会将幕后的人告诉元奕,不是为了和元奕化干戈为玉帛,也不是为了让元奕欠她恩情,只是因为一份仁善。
在夜摇光这里,她喜欢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和敌人对阵,不会去利用任何一个外人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样做很吃亏,但也只有这样做,才永远不会造成任何无法挽救的误伤。
“别夸我了,在你眼里,我就算说晚上是白日,你指不定从此就日夜颠倒着过。”夜摇光还能不知道自己的缺点,但是知道是一回事,性格已经养成,她改不掉。至少在她的性格没有给她带来任何血淋淋的教训之前,她想改不太容易,这是人之常情。
温亭湛低低的笑出声:“夫人真是了解为夫。”
夜摇光心里也是甜的,尽管她觉得一个人不分是非,不分黑白的对一个人好,是一种不理智不正确的行为,但被这样对待的人是自己,真的忍不住沉沦,尤其是温亭湛目前为止,并没有因为这份对她目空一切的纵容而伤害到任何其他人,夜摇光就更加溺在其中。
“你说,明儿我们能够从元奕那里得到多少信息?”夜摇光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谢立是冤枉的信息。”温亭湛回答。
“就这么点?”夜摇光觉得就算不告诉他们大鱼是谁,藏在哪里,也不至于这么点吧?“他可是说好要和我们同进退,那他怎么也应该把凶手抓出来吧?”
“他会抓,但明日他应该还查不出来。”温亭湛微微一点头,看着一头雾水的妻子,爱怜的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元国师的人会不知道元奕能够寻到他们?”。。
对啊,元奕一个卦象就把他们给弄出来,这是太不谨慎,还是故意为之?
“元奕和他们目的不一样,但路却是一样,都要斩断护国龙脉。”温亭湛细心的给夜摇光解释,“元霆等人死在玉皇殿,他们定然元气大伤,且应该知道没有元奕的支持,他们很难事成,因此想要合作,但元奕要的他们给不了,他们要的元奕也给不了,谁也不想臣服谁,摇摇你说这等情况下,应当如何?”
“打一架,谁拳头硬听谁的。”夜摇光瞬间反应过来,“所以,他们是故意将元奕引出去,就是想要就这件事和元奕赌一局,谁赢了日后对付朝廷的事情,在进入皇陵之前就谁说了算?”
“所以我说是好事,元奕不会拒绝,因此他会更加卖力。”温亭湛亲了亲夜摇光,“睡吧,就算他更卖力,我们也还有一场硬仗,元国师的人也会更加无所不用其极。”
第1895章 水命格
一切正如温亭湛所料,元奕是次日回来,给温亭湛带回了谢立的堂妹,单名一个欣字的豆蔻年华小姑娘。将谢欣留下之后,元奕就不发一言的离开。
小姑娘显然是知道他们的身份,很是拘谨且眼里透着不安。
夜摇光只能放柔声音:“谢姑娘,不必紧张,我们只是有些事,关于你堂兄谢立,向你核实。”
谢欣怯生生的点了点头,却没有开口,但紧攥着衣边的手泄露了她依然很害怕。
看了温亭湛,温亭湛对夜摇光轻轻颔首,夜摇光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