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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妃天下-第5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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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读兵书,温亭湛只知道四象漯河阵,这是用于行军打仗,也有运用到周易阴阳甚至八卦,但温亭湛知道就算大同小异,和夜摇光的四象阵肯定也是不一样,因此便没有多言。
  下午陪着两个孩子玩闹一会儿,夜摇光哄着两个孩子一块午歇之后,温亭湛便带着卫荆和金子出门,去了上午的酒楼,仔细打探一些消息,等着他回来已经是日暮黄昏。
  金子拎了好几个食盒,回到家里就立刻摆盘子。夜摇光早就醒了,带着两个孩子玩捏泥人,之前温亭湛买回来,一直没有用得上,夜摇光铺了毯子,就让他们俩随意的捏,不去教也不去引导,让他们由着性子来,温桃蓁倒是玩的不亦乐乎,温叶蓁玩了一会儿就觉得不好玩,把彩泥全部给了姐姐,自己又去晃着他的九连环,就这么叮叮当当晃了一个时辰也不腻。
  看到温亭湛回来,夜摇光就带着两个孩子去洗了手,收拾了屋子,抱着他们俩去了饭桌,温亭湛特意带了煲好的鸡汤和蒸好的蛋羹,两人给孩子喂了之后才用膳。
  晚膳之后,夜摇光掐着时间将两个家伙哄睡,沐浴之后才走到院子里。
  她一袭白衣,一瀑青丝,站在庭院之中,抬手看着天上的星辰,取出了罗盘,在院子里有规律的走着八卦步,她的是罗盘不是星盘,如果是星盘将会更简单。虽然没有星盘,但是夜摇光还是极快的寻找到了方位,她取出了四象图的挂件,用了符篆将之定在了院子的四个角落,看似很简单,但却费了夜摇光足足一个时辰的时间。
  定位一定要极其的精准,四象图挂上去,夜摇光的眼里就看得到一丝丝星气浮现,从四个方向凝聚而来,在中间汇聚,她唇角一扬就把那女人的身躯放在了结点,也就是中心位置。
  “这样一来,就算是渡劫期想要将她就走都不容易。”夜摇光满意的拍了拍手,转身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拉着温亭湛盖上被子睡大觉。
  一副高枕无忧的模样,让温亭湛也情不自禁的心底一片安然。


第1989章 大乘期来救
  不得不说,夜摇光是非常有先见之明,她睡到半夜果然感觉到了气息涌动,睁开眼睛倏地飘到了窗前,微微掀开布帘,就看到一抹闪电般的身影奔了进来,来的还真是够快,她这前脚才住下,当天夜里就赶来。
  是个男人,速度快得夜摇光仅仅只能确定他是个男人,其余完全看不清楚,修为必然是在她之上,不过看着他被困在四象阵之中,虽然身影变化无踪,但到底是被困住,夜摇光估摸着应该是大乘期不到渡劫期的修炼者。
  就见他一炷香的时间就靠近了那具驱壳,夜摇光手中的罗盘一动,蕴含五行之气的指尖在罗盘之上一点,那女人的身体四周瞬间明亮的星之气宛如实质,犹如一道屏障将闯入者抵挡在外,他运气试图强攻。
  夜摇光唇角冷冷的扬起来:“明知道这是四象阵,还打算强攻,这是看不起我呢。”
  停下手,夜摇光不动了,就双手环臂斜倚在墙上,看着他运气试图击碎星之气形成的屏障,他很谨慎很小心,第一次应该只用了两成力,星之气屏障纹丝未动。
  收手,第二次再度运气,明显比之方才抢镜了一倍不止,应该用了五成力。星之气的屏障微微晃动,有龟裂的趋势,夜摇光就看到他明显有了信心,脸上的神色已经变化,目光变得坚定,再收手他运足了气。
  夜摇光手中罗盘抓紧,目光紧盯着他,运气,气势,出手!
  就在对方出手的一瞬间,夜摇光也运足五行之气的指尖点在了罗盘之上,用尽力气,咬牙一旋。
  天空之上的星辰猝然一亮,那女子的躯体猝然一转,一股强劲的星之气暴涨,那位大乘期的气力被这股星之气反弹回来,尽数反噬回他的身体里,犹如地上飞来一拳,直接将他打飞出去,夜摇光拂开房门,走出了院子,静静立着倾听,果然没有沉重之物砸落的声音,看来还有同伙,将他给接住了,她也就不再追上去。
  能够卸下大乘期的气力,将之接住,修为想必也不相上下。难怪这人明知道她这里是四象阵,且明知道已经惊动她,还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是打算车轮战,看来这女人的地位不低啊,两个大乘期前来营救,好在她快一步布下了阵法,这两个人在路上没有追上来。
  应当是那女人的元神一直跟着他们,还指望夜摇光能够放弃她的身躯,亦或者自己趁其不备夺回去,跟了一天发现夜摇光是铁了心扣住她的身躯,才无奈之下去搬了救兵,否则只怕这两个大乘期早就追上来了。
  “好险。”让她应付两个大乘期她绝对没有任何把握,一个都不行。不过她倒是预料到这种结果,万不得已她有缘生观做底牌。
  “打发了?”夜摇光回到屋子里之后,温亭湛已经醒来,披上了衣衫站在屋子里。
  “接着睡吧,他们不会再轻举妄动。”夜摇光对着温亭湛自信一笑,就翻身上榻。
  夫妻两酣然入睡,却不知道远处险些出现内斗。
  “师妹,你到底招惹什么人?那绝不是一般的散修能够拥有的能耐。”一般的散修哪里懂得利用天时地利星象?受了重伤的人质问眼前身体半透明的白衣女子,这女子正是夜摇光府宅里身躯的元神。
  “师兄,她就是散修。”女子一口咬定。
  “你若是不愿说实话也罢,你自己去寻回肉身。”男子心里暗恨,他差点为了师妹的肉身被重创,师妹竟然连一句实话都不肯说,“师弟,我们走。”
  “师兄!”见着师兄真的不打算管,女子连忙叫住,“师兄,我真不知道她的身份,当年我欠了一份人情,为了还情才与她结了怨,当年的事儿一结束,我就回到了师门修炼,根本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哪知她如此睚眦必报,遇上了我便把我逼得元神出窍。她嫁了凡俗之人,修为没有被废,自然是散修,我们宗门哪里可以随意和凡人结合?”
  只有散修才能够这么恣意的留在世俗之中,只要没有作恶,其他宗门也是不会管。
  “你当时相帮的是何人,对付的又是何人?”男子质问。
  “是皇室中人,我的确是欠了恩情,对付的乃是皇长孙……”女子吞吞吐吐的说道。
  “师妹,你竟然敢和皇室中人牵扯,还敢去对付皇长孙,你不知道一个不慎,你就会逆天改命,背负极重的罪孽么?”男子的声音冷硬,他们修炼之人最忌讳和达官显贵纠缠,越是掌握着极多人的命运之人越不能深交,否则轻易一个举动就会改变天命,影响天道。
  “我,我自然是知晓,可我总不能不了结这段恩怨,况且我当时也是拿捏了分寸,若非我没有尽全力,我哪里会沦落到今日的下场?”女子心中不平,“十五年她才筑基期!”
  当时就是知道对付的是皇长孙,因此她不敢下杀手,那女人不知好歹重伤了她,十五年之后竟然还来寻她报复,实在是可恨!
  “你说什么?”这下男子的语气变了,“十五年前筑基期……”
  十五年前筑基期,现如今合体期,女人,散修,嫁了凡人,这里虽然不是苏州,但却是江苏地界,所有的信息集合,男子还不知道是谁,那他就白活了,深吸一口气他冷声道:“我们师兄弟差点被你害死,那是缘生观夜摇光!这事儿我办不了,当年是谁让你对付皇长孙,你找谁帮你从她夫君手里要回身躯,别说我不能插手,就算是宗主来了也不能。还有,你最好想想如何善了此事,连累到了宗门……你好自为之!”
  扔下话,两个大乘期的男子迅速的消失不见。
  夜摇光这边一直在等着这些人再一次登门,可平静了两日,温亭湛要知道的东西他全都已经打听出来,也没有人再来,就在夜摇光纳闷之际,一个让夜摇光颇为意外之人登门来问她要这具身躯。


第1990章 巅峰对决之始
  已经十一月的天,寒风来袭,残叶遍地。
  徽州的初冬不算过于寒冷,夜摇光还是应景的披上了披风,正在院子里牵着女儿的胳膊练习走路,温桃蓁是个小懒货,每日最喜欢的就是躺着,不喜欢坐,不喜欢站,不喜欢走。每次都要夜摇光强制性的带着她,她才不情不愿的跟着母亲的步伐。
  比起温叶蓁,夜摇光真的觉得女儿太难伺候。温叶蓁现在已经可以扶着墙根踉踉跄跄的自己走,温桃蓁却完全不能够独立完成,也不知道是不会走,还是懒得走,总之就是把她放开,她就靠在那地方一动不动。
  夜摇光陪着女儿走了一圈,就听到了房门敲响的声音,心里纳闷是谁会来他们家,和正陪着儿子玩着七巧板的温亭湛对视了一眼,温亭湛对笔直立在身后的卫荆点了点头。
  卫荆去开了门,缓步走进来的人让夜摇光一怔。
  来人一袭青竹色长衫,披着墨绿色黑貂毛嵌领的披风,碧绿的玉簪挽发,一身的青色显得格外的深沉,他步履沉稳悠然的走到了夜摇光和温亭湛的面前:“不请自来,若有打扰之处,还望温大人与温夫人见谅。”
  “单公子这新婚燕尔,不在苏州府,也不在温州府呆着,怎地追着我们夫妻来了徽州?”夜摇光目光不善,语气就不太好,“还有,单公子真是神通广大。”
  “哪里哪里,多谢温夫人夸赞。”单久辞笑意盈盈,完全将夜摇光的冷言冷语当做赞美。
  “不知单公子千里而来,寻上我们夫妻,所为何事?”温亭湛把儿女都放到摇床上去,才缓步走到夜摇光的身边。
  “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温亭湛开口问了,单久辞也就不拐弯抹角,“特意登门,寻温夫人要一个人。”
  “一个人?”她这里除了元神出窍被她抓回来的那具驱壳,还能有谁?“呵,单公子,我倒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当年道县之时,我们就已经交锋了。”
  认识单久辞,是在文赛之后的应天府,夜摇光一直以为他们和单久辞第一个交手是在单久辞宴请他们去单家做客,后来单久辞给柳居晏设立一个套,温亭湛用了单家的姑爷回击解开了这个局,两人有了五年之约。
  原来,在很早以前,在他们和萧士睿站在一处的时候,单久辞就已经对他们动过手,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罢了,当年四皇子广安王只是一个替罪羊,真正刺杀萧士睿的是福安王,福安王之所以能够高枕无忧,因为他的背后站着单久辞,什么都为他算好。
  夜摇光才想到萧士睿被劫杀,被下毒,被下蛊,这一连串的事情每一次都和福安王沾不上边,似乎他就是个与世无争的人。但今日单久辞上门,夜摇光才恍然大悟,只怕每件事背后都少不了福安王搀和一脚。
  福安王这人设做得好啊,坏事做尽,却偏偏不留一点把柄,他不是没有权欲,但他却展现出了他的正大光明,不像其他哥哥们尽使些偷鸡摸狗的手段,背地里下黑手。也许正是因此,福安王才成为了那个被兴华帝看中的人。用福安王来磨砺萧士睿,其实是给了两人同等的机会,如果福安王将萧士睿给磨断了,自然就是大赢家。
  说到底,兴华帝再偏心萧士睿,该给的能给的都给了,如果到了这个地步萧士睿依然不能脱颖而出,还是败给了福安王,兴华帝纵使再心痛。也只能忍痛,最多是给萧士睿安排一条后路,兴华帝不会拿万里江山来成全他的一片偏颇之情。
  以往,温亭湛总是说单久辞是他最大的敌手,夜摇光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自相识到现在,单久辞虽然每次就都能够把温亭湛逼迫到绝境,但每次都被温亭湛反败为胜。在夜摇光看来,单久辞从来不是温亭湛的对手,可今日单久辞的登门,让夜摇光心里不寒而栗。
  单久辞,他把一个完全没有优势的皇子,一步步扶持到今日,成为那个真正距离帝王之位只有一步之遥的权王,偏偏无人得知他是如何做到。和温亭湛一步步带着萧士睿杀出来是完全一样。
  众人都知道温亭湛是萧士睿的谋士,单久辞是福安王的智囊。可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们背后做了多少令人胆战心惊的算计。萧士睿的太孙之位,福安王的如日中天,两个最后分庭抗礼的皇家子弟。
  他们背后是旗鼓相当的单久辞与温亭湛最巅峰的对决。
  “人,可以给单公子,不过想问一问单公子,此次把本官引来徽州,单公子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温亭湛施施然开口。
  “单某与温大人一样。”单久辞说的坦坦荡荡。
  温亭湛点了点头,侧首对夜摇光道:“摇摇,把人给单公子吧。”
  就这么给单久辞,夜摇光自然是不甘心,不过温亭湛都开口了,夜摇光不会当着单久辞的面让温亭湛下不来台,因此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阵眼将那人给拎过来,推到了单久辞的怀里,然后抬手一把将符篆给撕了。
  夜摇光这副气不顺的模样,单久辞可不敢久呆:“多谢温大人,单某告辞。”
  温亭湛不会去挽留,淡淡的颔首。
  单久辞扶着那女子的身躯走到了门口却又顿住了脚步,微微侧首:“虽然单某是被迫入局,可既然身在局中,必然要全力以赴,温大人可要当心。”
  “恭候单公子赐教。”温亭湛淡声回了一句。
  单久辞唇角轻轻一扬,转身飘然远去。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夜摇光气冲冲的问。
  “消消气。”温亭湛依然语气温和,将夜摇光扶到四角亭之中,正好两个孩子的摇篮也在那里,看着各玩各的两个孩子,夜摇光果然压下心头的火气,温亭湛这才给夜摇光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夜摇光,“这是好事,摇摇你应该高兴才是。”


第1991章 来者不善
  “好事?他就这么三言两语把人从我手中带走也就算了,还登门入室的来挑衅。”夜摇光可不觉得这是好事,她辛辛苦苦抓了人,辛辛苦苦布阵,不惜以身犯险,还以为能够顺藤摸瓜,可现在倒好,单久辞这么一来,她就好似白忙活一场。
  “这人扣着已经无意义,她既不是四皇子广安王之人,也不是九皇子福安王之人,留着也就是留着,当真把人逼上了绝路,也是结仇,不如给他。”温亭湛自然知晓夜摇光到底为何心里不舒服,遇上开解道,“摇摇也莫要觉着是凭白忙活了一道,若非你抓了这个人,若非你布阵将她逼得没有办法请救兵,她不会去寻单久辞,单久辞到现在只怕还隐在暗中。”
  “这是把单久辞炸出来了?”夜摇光颦眉,“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大鱼搞出来的鬼么?而且单久辞不是和我们结盟了么?怎么这会儿,又成了搅屎棍!”
  “咳咳咳!”正打算喝口茶水润润喉,然后仔细给妻子分析的温亭湛,听到妻子把单久辞形容成……差点没有呛到,拿出帕子擦了擦嘴,搁下茶杯,温亭湛对夜摇光道,“我和单久辞便是成不了敌人,也成不了盟友,所谓的结盟不过是利益的互换。他要娶沈知妤,为沈知妤求药,给我单家的人脉,这是互换。当然,也是一定程度上承诺井水不犯河水。可不代表我们不会在其他地方形成敌对。”
  “比如?”夜摇光似乎有些听明白了。
  “比如这一次。”温亭湛耐心的说道,“我们俩都是被算计来,这条大鱼也是费心了,一个霍家怕不够我对付,才加上了单久辞。单久辞现在的处境,是陛下给他定下,可在外人看来单久辞依然还是福安王的智囊,属于福安王一派的领导人。若是福安王有个什么事儿,他袖手旁观,你说他日后如何来威慑下面之人?便是陛下也会对他心存芥蒂,认为他是个丝毫不念旧情之人,刚刚给了他一条路,就立刻要把旧主往死里踩。”
  夜摇光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这霍家如今看来是九成九的不干净,且必然是伤筋动骨,甚至牵连福安王的兴衰或者生死,否则单久辞不会被逼得不得不出面周旋,和你争锋相对。”
  这一点,温亭湛也是如此作想。
  “什么事情,能够让一个盛宠加身的皇子亲王,在自己父亲执政之际关乎生死存亡?”永安王通敌叛国,和琉球倭国合作,虽然大部分是温亭湛栽赃,但也的确有些是事实,兴华帝都只是幽禁他,他后来服毒自尽是温亭湛一手策划,“难道福安王已经在暗中筹划谋反?”
  除了谋反,还有什么罪名,能够让亲爹不顾亲情把自己的儿子打落尘埃里?也没有听说徽州有什么大量的人口失踪啊,或者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夜摇光想不到其他。
  可若要说是谋反,也不对啊。前面还有平郡王联合南久王造反,福安王自己还在里面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他应该很清楚,他没有这个天时地利人和,就算要逼宫,也只能是在兴华帝毙天那一天才对,当然这种事情得早早筹谋。
  “按照目前的情势,陛下的情感的确是偏着士睿,可陛下的理性却没有偏颇,福安王未必没有正大光明一挣天下的机会,用不着这么早就开始筹谋逼宫,毕竟陛下还有个二三年的光景,这个时候行这等事,一经揭发,他怕是死不足惜。”在父亲迟暮之年,野心勃勃的准备篡位,这是咒自己的皇帝爹早死,这一点福安王也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夜摇光想不通是什么事,逼得单久辞不得不插足进来,她抬眼看着温亭湛。
  “我暂时也猜不透。”温亭湛很坦然的对夜摇光道,的确他现阶段不知道是什么事。而且,这件事插入了两个温亭湛非常棘手的人,一个是那条潜在暗处的大鱼,另一个则是已经走到明面上的单久辞,二者之间纵使没有串谋,可到底使得事情复杂起来。
  “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夜摇光咬牙,“也不知道这条大鱼到底是什么身份,对朝廷的事情似乎比你还知道得多。”
  夜摇光这句话让温亭湛莞尔一笑:“是啊,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对朝廷的人事了解如此透彻?或者换过来想一想,到底什么人,才能够掌握如此之多的辛秘?仅仅只是修为高深的灵修么?”
  “你知道他的身份了?”夜摇光听了温亭湛这话,立刻兴冲冲的看着他。
  无奈的摇着头,温亭湛道:“我暂时只能锁定一个范围,这个人必然在这个范围之中。用不着着急,他以为他不动,我便一直猜不透他是谁,殊不知多做多露,他正在已然开始一点点的浮出水面。”
  “阿湛,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夜探霍家?”夜摇光忽而冒出这个想法。
  “摇摇想去霍家?”
  “想去看看敌人到底是什么模样。”夜摇光点了点头。
  “用不着夜探,不出三日,霍家人必然会亲自登门来请我们。”温亭湛笑意一深。
  “单久辞卖了我们?”除了单久辞通风报信,夜摇光想不到其他,皱了皱眉,“便是单久辞告诉他们,我们来了,既然我们没有主动登门,霍家为何不装聋作哑?”
  “单久辞不会让他们装聋作哑。”温亭湛对夜摇光道,“若不把我来了徽州坐实,日后出了点变故,我大可以说人在别处,抓不到证据他们奈何的了我?单久辞不会留这条退路给我。”
  “可是单久辞能够做得了霍家的主?”毕竟现在单久辞对福安王已经没有以前那么上心,霍家又是福安王的母族,怎么着也不应该听单久辞安排才是,不怕单久辞倒打一耙?
  “摇摇,我今日才想明白了一件事。”温亭湛忽而道。
  这话题扯得有点远,夜摇光还是本能的顺着问:“何事?”


第1992章 张良计,过墙梯
  “当年霍家倾力相助陛下的钱财到底是从何处而来。”温亭湛漆黑幽深的眼眸深邃的看不到底,宛如危险的深渊。
  “你是说……”夜摇光惊愕,霍家擅经营,但到底不显山不露水,虽说财不外露,但若是有家底,怎么着也应该有些风声,可霍家的钱财仿佛是凭空变出来。所以,这笔巨额资金,其实压根不是来自于霍家,而是来自于单家。
  单久辞的产业,广到吐蕃都有,而且都是些看着不起眼,但到底盈利多少谁知道?
  “可是二十年前,他不过十二岁……”说到这里夜摇光顿住了,她愣愣的看着温亭湛。
  宣麟十二岁的时候能够一盘棋局难倒天下名士,温亭湛十二岁的时候能够斗倒正三品布政使,能够拿下直隶总督。单久辞为什么不能十二岁就成为单家背后做得了主之人?
  “九州第一公子,不负其名。”温亭湛眼底溢出赞赏。
  单家那时候一直被帝王所防范,如果挺身而出帮助陛下渡过难关,已经是国公的单家只怕要封异姓王,到时候可不像霍家这么好推掉。霍家是无一人在朝为官,可以说不愿卷入是非圈,单家本就还活跃在朝堂,那就证明他们还是在乎权势。
  在乎权势却立了大功而不敢接受封上,这不是害怕陛下容不下他们是什么?可若是接受了,才刚刚吃了寇家权臣霸纲的亏,陛下纵使再有心胸,也容不下单家,陛下赌不起不能再让自己的继承人和他一样做半辈子的傀儡之君。
  枪打出头鸟,这个出头鸟单家不能做。可单久辞十二岁就有这个魄力,将如此天大之功让给了别人,伤筋动骨的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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