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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诀[四部全]-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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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子浚道:“冯兄,可是那样你就危险了!”
  冯慎道:“能在毒发前抢到解药固然好,若抢不到,那也是天意难违。只要能将那老匹夫除掉,便可解决咱们的心腹大患,大伙千万记住了,咱们的最终目的,是夺金举义,我个人的安危,根本算不得什么!”
  群豪急道:“可是……”
  冯慎决然道:“大伙不必再说,就这样吧!都各自休息好了,等到明天,我们合力将老匹夫除了,再打他们东洋人一个措手不及!”
  说完,冯慎便转身回到峰顶帐中。众喽啰见状,也只好陆续散了。
  香瓜和石敢当等人正欲离开,却被唐子浚叫住。“几位且留步,我还有话说。”
  几人驻足,“唐少主,你还有何事?”
  香瓜也道:“唐大哥,有事你快些说吧,俺还得去照顾冯大哥呢。”
  唐子浚道:“不知几位听出来了没有?冯兄他,是打算牺牲自己,与那东洋老鬼拼个同归于尽啊!”
  几人大惊,“什么?”
  唐子浚道:“冯兄所中之毒,是万不可再动用内力的,一用内力,他必死无疑!他之所以要那么做,无非是想舍命帮我们先除掉东洋老鬼,可咱们能眼睁睁瞧着他送死吗?”
  几人急道:“当然不能啦!”
  唐子浚点点头,“所以我想,为了冯兄,咱们值得去冒一次险。田姑娘、乔四当家的,不如就按你们之前的意思来,先去东洋人那边看看,以田姑娘的功夫、乔四当家的绝技,未必就偷不出那解药。”
  香瓜道:“俺本来就是这么想的,乔五,你说呢?”
  乔五道:“好久没偷过东西了,我手指早就痒得不行啦!”
  唐子浚道:“那就偏劳你们二人了。只是这事要悄悄去办,不能让冯兄知道。”
  石敢当道:“不错,冯少侠要知道了,肯定会拦着不让。那就这么办吧,四当家,你与香瓜妹子去盗药,咱们几个人一起想法瞒着冯少侠。”
  香瓜又问道:“那俺和乔五啥时候动身呢?”
  唐子浚道:“自然是越早越好,省得被冯兄发觉!”
  香瓜与乔五互视一眼,双双点头。“行!”
  几人商议完毕后,便各行其事。
  冯慎正躺于帐中,思索明日奇袭之事。突然帐帘一挑,唐子淇端着碗草药走了进来。
  “唐姑娘?”冯慎从席上坐起,“你怎么过来了?香瓜呢?”
  唐子淇将草药朝地上一放,不悦道:“香瓜香瓜,你就知道香瓜!你一刻也离不开她吗?”
  冯慎摆手道:“唐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
  正说着,柳月秋也走了进来。“冯少侠,你也真是的,香瓜妹妹昨天苦战了一场,昨晚又在你帐内守了一夜,你就不能让她歇会呀?她现在在我帐中睡着呢,你非得见她,那我这便去将她叫醒好了。”
  冯慎忙道:“不必不必,就让她睡吧!”
  柳月秋笑道:“这就对了,不光香瓜妹妹要休息好,你也要多歇一阵。我还等着你的毒解了,帮我活捉那川岛,让我亲手剐了解气呢!”
  唐子淇又道:“好了,冯慎你自己把药喝了,我们也要眯会儿了!”
  冯慎点了点头,“有劳唐姑娘,也多谢柳姑娘了。”
  柳月秋道:“要谢就老实待着吧!我们走啦!”
  “不送!”
  几人将冯慎瞒过后,香瓜与乔五也人偷偷溜下峰,借着周边的树林荒谷,慢慢的绕向东洋人所驻的那座高峰。
  约莫半个时辰,香瓜与乔五便到了峰脚,见峰上无人发觉,又蹑手蹑脚地向峰顶攀去。
  乔五功夫虽弱,然他毕竟是神偷,不光手指灵活,腿脚也是异常麻利。香瓜更不必说,轻功一提,可踏雪无痕。这二人一面避开东洋人的暗哨,一面向上攀登,没过多久,就到了峰顶。
  与己方的布置差不多,那些东洋兵们,都将帐篷扎在了半峰腰。峰顶上一座孤零零的大帐,应该便是那高岛吞象所居之处。
  二人在草丛中伏察了很久,附近皆无东洋兵出现。香瓜侧耳一听,发觉帐内隐约传来微微的鼾声。
  香瓜低声道:“帐里应该就是那东洋老鬼了,怎么他好像在睡觉?”
  乔五瞧了瞧日头,也悄声笑道:“那老东西八成在歇晌呢。是了,年纪大的人精力不足,一过午时便会犯困,那老东西采不成阴、补不了阳,已经变回一个寻常的老头儿了。”
  香瓜道:“乔五,你可别小瞧他。他现在内力是失了不少,但本事应该还比俺高些……你没见唐大哥那样吗?就算是俺,也不可能轻松一掌,便将他击飞数丈啊!”
  乔五道:“那也顾不得了,既然这里无人,咱们先靠近帐子,朝里头瞧瞧再说吧!”
  “嗯!”香瓜嘱咐道,“落脚轻些,别把那老鬼吵醒!”
  “放心!”乔五说完,便与香瓜摸近了帐边,将那帐帘轻轻挑起一角。
  只见那高岛吞象果然在一张大床上睡着,他背向帐门,床头边放着一个挂绳的小瓶。乔五尖眼,登时认出那便是高岛吞象贴身藏着的解药。
  乔五没说话,只是朝那小瓶上一指。香瓜会意,立马明白了那就是解药。
  二人又等了一阵,看那高岛仍旧睡得很死,便一前一后地摸入帐中。
  香瓜将手抄在怀中,一但高岛醒来便打算以暗器抵挡。乔五则屏住呼吸,只用脚尖着地,一步一挪地向那床头靠近。
  乔五每迈一步,香瓜的心也便跟着颤一下。二人离那床头不过几丈远,然就这几丈远近,竟似有千里之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那药瓶终于被乔五拿到了手中。乔五脸上满是冷汗,却拼命地仰着头,生怕那汗珠滑落下来,将那高岛醒惊。
  好容易从床边退回,二人皆是大松口气,正要挑帘出帐,帐外却猛然响起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
  “不好!”
  还没等二人回过神儿来,那高岛吞象已然从床上坐起。“哈哈哈,你们果然是来自投罗网了!”
  香瓜“唰”的打出一把暗器,高岛袖子一卷,全然挡下。
  “以我现在的状态,或许敌不过冯慎那小子,可对付你这小丫头,却绰绰有余!”
  香瓜正要骂,乔五伸手拦住。“老匹夫,别忘了同来的还有我!”
  高岛吞象听那声音耳熟,但瞧着乔五却是面生。“小子,你又是什么人?”
  乔五仰头一笑,“听不出来了吗?我便是你或许敌不过的冯慎!”
  高岛吞象认出了冯慎的声音,惊道:“你是冯慎?你……你小子怎么会变了模样?”
  “枉你一把年纪,就没听说过中土有那‘易容术’吗?”乔五说完,急向香瓜使个眼色。“香瓜,咱们这便动手除了这老匹夫!”
  “好!”香瓜会意,又将一把暗器撒出。
  高岛心知肚明,自己所余内力,光是对付香瓜便已算勉强,更何况再加个冯慎?唯恐他俩联手夹击,于是高岛避过暗器后,又赶紧朝后一跃。
  岂料香瓜与乔五追也不追,反双双跃出帐外。
  帐外皆是荷枪实弹的东洋兵,一见二人冲出,便要齐齐举枪射击。
  不想东洋兵们刚将手指按在扳机上,便听那高岛吞象的声音大喊道:“不要开枪!放他们离开!”
  东洋兵们一怔,赶忙将枪口放下。趁这个工夫,香瓜和乔五已冲出包围,向着峰下逃去。
  片刻之后,高岛吞象也气急败坏地出帐叫骂:“一群饭桶!还不给我快追?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活着下山!”
  听高岛的命令前后不一,东洋兵们心里纳闷儿,然又见高岛狂怒的模样,也都不敢去问,纷纷操起枪来,向着二人逃走的方向追去。
  香瓜与乔五疾奔一阵,暂躲在一团草丛中藏身。香瓜抹了抹额头冷汗,问道:“乔五,你方才喊了什么?那伙东洋兵怎么突然散开了?”
  乔五喘着粗气道:“我叫他们别开枪、快让开……”
  香瓜奇道:“你怎么也会说东洋话?”
  乔五笑道:“来的时候,我现找三当家的学了几句简单的,这不就正好用上了吗?”
  “真有你的!”香瓜笑了笑,又皱起眉来。“可这附近全是东洋兵,咱们怕是没那么容易逃了……”
  乔五想了想,将那小药瓶塞到香瓜手中。“田姑娘,我去将他们引开,你快带着解药走!”
  “什么?”香瓜一怔,继而摆手道,“不行!就你那点儿功夫,一但让他们围上,就不可能再逃得掉!还是俺去引开他们,你先走吧!”
  乔五道:“你又不会口技,如何将他们尽数引开?田姑娘,再拖下去,咱们两个人全得陷在这里,别争了!你和冯少侠,比我乔五有用得多!留着你们的性命,带着兄弟们将黄金夺回来!”
  香瓜急道:“可是……”
  “别可是了!田姑娘,乔五走啦!”说完,乔五将香瓜猛的一推,自己从草丛中跃了出来,一面模仿着香瓜和自己对话,一面向着林中疾奔。
  听到乔五与香瓜的声音,东洋兵们“呼啦”全向林子里冲去。待众兵皆被引开后,香瓜便一把抹去眼中泪水,攥紧那小药瓶朝来路狂奔。
  才跑出没多远,便听到远远地传来乔五的喊声:“田姑娘,你快逃!快逃……啊……”
  几下枪声骤响,乔五的声音顿时断绝。香瓜心似刀绞,泪如雨下,将牙一咬,继续跌跌撞撞地朝前奔去。
  谁知又跑出一阵,道边人影一闪,竟是那高岛吞象拦在了前面。“哈哈哈,那小子虽然使口技骗了我一次,可却骗不了我第二次!小丫头,你逃不掉了!若你肯乖乖听话,我可以不杀你,将你留着采阴补阳!”
  “补你娘的阳!俺跟你这老鬼拼啦!”香瓜又悲又怒,向着高岛吞象便打了过去。
  高岛吞象也知香瓜是强敌,故意说一些轻佻之语,想扰乱香瓜心绪。“小丫头,你知道什么叫采阴补阳吗?哈哈哈……不光能使我元气恢复,就连你也能很快活啊!嗯,仔细一瞧,你这小丫头水嫩得很啊……哈哈哈,用起来肯定不错……”
  “闭嘴!闭嘴!你这个死老鬼快给俺闭嘴啊!”香瓜羞极愤极,一招比一招狠,一招比一招快,只想着将高岛吞象早些毙于掌下。
  然她这般搏命的打法,却正中高岛下怀,高岛一面闪避,一面不干不净地说着,只待香瓜章法一乱,便要寻隙出击。
  二人一个猛攻,一个急躲,不知不觉,已来至悬崖边上。见香瓜腰间露出个破绽,高岛便突然伸掌击去。香瓜一惊,赶紧侧身还掌。
  两掌一接,二人各被对方的掌力震开。高岛内力不全,一个踉跄蹲倒在地。香瓜大喜,正想落地后再攻,不想足底一空,全无踏脚之处。
  原来香瓜本就距崖边不远,受掌力所震,竟一下子被推到了崖外。事出陡然,香瓜哪来得及反应?身子在半空中一顿,便惊叫一声,急急向悬崖下落去。
  才落了数丈,香瓜便觉后背一紧,睁眼一瞧,居然是那只巨雕。
  那只巨雕也不知从何处飞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将香瓜后心的衣裳抓紧。
  望见那巨雕把香瓜救起,崖上高岛吞象暴怒如狂,他想也不想,搬起一块岩石便朝巨雕砸下。
  “雕儿小心!”
  香瓜才叫了一声,那岩石就砸在了巨雕背上。巨雕哀鸣一声,就与香瓜双双坠下了那万丈高崖。
  对香瓜与乔五去盗药之事,冯慎尚不知晓,只是在帐中躺得烦闷了,这才出帐想透透气。
  然在外面站了没多久,便见唐家兄妹与石敢当匆匆上得峰来,唐子浚双手揽着条被子,被子里鼓鼓囊囊的,像是裹着个人。
  冯慎心下好奇,忙迎了上去。“唐兄、石大当家,你们这是做什么?”
  石敢当道:“我也不知道哇!刚才就瞧着唐少主抱着条被子急冲冲地往山上跑,我问他里面包了什么他也不肯讲,非得见到你再说。我放心不下,就一起跟过来了……”
  冯慎向唐子浚道:“唐兄,被中到底是何物?我怎么瞧着像是个人?”
  “待会儿再说!”唐子浚说完,朝石敢当道:“石大当家,身后还有不少兄弟跟着,请你先将他们赶到峰腰,不管听到什么都别上来!这事万般紧要!速照我所说的去做!”
  见唐子浚急得声音都变了,石敢当便不再多问,当即驱散了身后的喽啰,又急冲冲地返了上来。“行了,都安排好了!唐少主,你倒是说哇!可急死我啦!”
  “到帐里说!阿淇,帮我撩开帐帘!”
  唐子淇将帐帘一掀,唐子浚便把那怀中被子一横,入帐后在地上摆好。
  等冯慎与石敢当也进帐后,唐子浚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冯慎面前。“冯兄……我……我对不起你啊!”
  冯慎和石敢当大奇,急忙去搀。
  “唐兄,你这是做什么?”
  “是啊,唐少主,有事你起来再说!”
  唐子浚看了看唐子淇,又望了望石敢当,悔恨交加。“唉!都怪我出了那馊主意……让田姑娘去盗解药……”
  “盗解药?”冯慎一怔,“唐兄!你是说,香瓜她去东洋人那里盗解药去了!?”
  “冯少侠,这事我也知道……”石敢当说着,猛然醒悟过来。“唐少主!难道是他们出事了!?”
  唐子浚双眼紧闭,默默的点了点头。
  冯慎心里“咯噔”一下,刚想俯身去掀那被子,手却停在了半途。“唐兄……这被子里的……这被子里的……该不会是香瓜吧?”
  唐子浚抹了把脸,将那被角慢慢地拉开。“田姑娘她……被人打下了山崖……已经……已经摔得面目全非了……”
  那被角每拉开一点,冯慎的心便凉了一分。当那被中的女尸全露出来时,冯慎脑中似炸开了无数颗轰天雷。那女尸脸上虽是血肉模糊,但那发型、衣裳,显然就是香瓜。
  “香瓜妹子哇!”石敢当双膝一软,大放悲声。“你怎么……怎么撇下石大哥走了哇……”
  冯慎身子剧颤了一阵,慢慢瘫坐在地上,嗓子里发出“呜呜”几声怪响,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面前女尸。
  “冯慎,你要哭……就哭出来吧……”唐子淇说着,便走上前想去宽慰,不想没留神儿脚底,竟一下踩在了女尸的手指上。
  “走开!”冯慎大叫一声,一把将唐子淇推倒在地。
  唐子淇从地上趴起来,气得满眼含泪。“冯慎!你竟敢推我!?”
  冯慎哪里还听得见她说什么?双手哆嗦着将女尸抱起,紧紧地搂在怀中。“香瓜……你疼吗?”
  唐子浚长息一声,将手放在冯慎背上抚拍起来。“冯兄,这人死不能复生……你想开些,节哀吧……”
  冯慎怀抱女尸,仍旧不言不语。直过了好半晌,眼泪这才如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滴落下来。
  那女尸摔的四肢皆断,身上的衣服也被山石划扯的破烂不堪。冯慎将其抱起后,那女尸的背部、腰间,都露着不少破洞。石敢当见了,心里便愈发的难受。
  然又抹去一把浊泪,石敢当的目光,却不经意地瞥到了女尸的腰间。透过那衣裙上的破洞,里面的皮肤上竟露出来几道细细的疤痕。
  石敢当一怔,忙伸手去拨,那衣上破洞一大,后腰上赫然显出了由细疤拼成的东洋文字。“冯……冯少侠!她……她不是香瓜!”
  冯慎心头急颤一下,“不……不是香瓜!?”
  石敢当也是浑身战栗,“这好像……好像是我三妹哇!”
  “柳姑娘!?香瓜怎么会成了柳姑娘!?”冯慎脑袋里顿时成了一团乱麻,正想扭头去问唐子浚,不料眼前却扑来一缕清烟。
  冯慎经历大悲后,脑中虽觉不妙,身子却已迟缓,闪避不及,被那清烟直扑了面门。清烟罩面后,冯慎急忙屏住呼吸,谁知那清烟触肤即入,冯慎只觉体内骤然一空,浑身上下竟没了半分力气。
  石敢当愣了半晌,突然喝道:“唐少主,你对冯少侠做了什么!?”
  唐子浚将手里铁扇一收,冷笑道:“没什么,不过是让冯兄尝尝‘百涎流瘴’的滋味罢了。”
  “百涎流瘴?”冯慎猛然记起,“那不是你最厉害的毒吗?”
  “不错不错!”唐子浚笑道:“难为冯兄还记得,我有那么一样‘法宝’了。冯兄放心,这‘百涎流瘴’虽是剧毒,但不会让人顿时丧命。”
  冯慎道:“可它能使人在瞬间失去全部内力!”
  唐子浚点点头,“对极!对极!”
  石敢当道:“姓唐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唐子浚一指冯慎,“自然是为了对付他了!这冯慎厉害得紧,寻常毒药根本近不了他身,若非我苦心布下这局,将他心智扰乱,只怕这‘百涎流瘴’都不易下呐!”
  冯慎抬头看了看唐子淇,“唐姑娘,连你也想对我下手吗?”
  唐子淇低下头,“你别来怪我……我也是有苦衷的……”
  冯慎手指地上女尸,“那这具尸身……是香瓜还是柳姑娘?”
  唐子浚道:“没错,这是那姓柳的娘们儿!不过冯慎你也别高兴太早,眼下田香瓜那死丫头,八成已死在高岛吞象手中了!”
  冯慎道:“那柳姑娘的尸身上……为何会穿着香瓜的衣服?”
  唐子浚道:“哈哈哈,谁说那是田香瓜的?那件衣服是阿淇的!冯慎你不是记性好吗?想必还记得咱们途经抚顺县城时,她俩为一件衣服而争抢的事吧?”
  冯慎点点头,道:“我想起来了,当时她们同时看中了仅有的一件新衣,互不相让。最后还是找裁缝现赶了件一模一样的出来,这才作罢。”
  “是了!”唐子浚道,“所以将阿淇的那件扯烂了,再往那柳月秋尸身上一套,哈哈,不就将一个‘死香瓜’打扮出来了?”
  石敢当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姓唐的,我三妹是被你这王八蛋给害死的!?”
  唐子浚道:“石大当家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只不过是将她叫到悬崖边,不小心点了她的哑穴,又一个不小心,把她误推下崖去了。”
  “我跟你这王八蛋拼啦!”石敢当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向着唐子浚便狠狠刺来。
  唐子浚脚步未动,铁扇一抬一落,便将石敢当手中的匕首拍在了地下。
  石敢当手上鲜血横流,却仍要上前拼命。冯慎见状,急道:“你打不过他,快逃!”
  “对!我这便喊人!”石敢当说着,拼着全部的力气大喝起来。
  然他“来人”两字刚一出口,脖子已然被唐子浚攥实。冯慎身中“百涎流瘴”,连高声说话都已不能,哪里还有力气去救石敢当?
  被唐子浚一掐,石敢当登时发不出声,眼珠外鼓、青筋暴凸,可两手还是拼命的抬着,想去抓唐子浚的脸。
  “还不老实?”唐子浚指间猛然发力,一下捏断了石敢当的颈骨。
  石敢当脑袋一耷、双臂一垂,慢慢倒在了柳月秋的尸身上。
  “石大当家!”冯慎心如刀割,向着唐子浚怒视。
  唐子浚缓缓转过身来,朝着冯慎皮笑肉不笑道:“冯兄,你是不是很恨我呀?”
  冯慎道:“没错,我不光恨你,也恨我自己!恨我自己瞎了眼,竟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姓唐的,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唐子浚道:“想知道吗?”
  “快说!一五一十地全告诉我!”
  唐子浚笑了笑,“冯兄,你该不是想拖延时间吧?哼哼,别说那帮喽啰已退到了山下,就算他们涌上来我也不怕!田香瓜那死丫头也中了高岛埋伏,哪怕不死,也会被擒!所以,别指望着有人会来救你!”
  冯慎道:“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想知道你们这对无耻的兄妹,为何会替东洋人卖命!”
  唐子淇道:“我们也是被逼的!”
  冯慎道:“被何人所逼?”
  唐子淇道:“是川岛浪速!”
  “川岛浪速?”
  唐子淇眼圈一红,“对……冯慎你知道吗?早在一年前,我们唐家堡,便被川岛带着东洋兵给剿灭了……”
  “川岛灭了唐门?那你们为何还要听他的?”
  唐子淇道:“川岛灭了唐门后,将我兄妹还有我爹爹他们抓到了这东北,逼着我们帮他制毒……”
  “制毒?”冯慎一惊,“东洋人研制毒药,定是为了去对付咱们的百姓!你们居然还肯帮他们制毒?”
  唐子浚哼道:“不帮他们,他们便会杀了我们!我们又不像冯兄这般视死如归。再说了,我们要是都死了,那千百年创下来的唐门便会绝了!”
  冯慎叹道:“可悲啊!一派之尊,尽数沦为东洋人的走狗……哼,似这种门派,断绝了也罢!”
  唐子浚道:“姓冯的,你有你的狗屁道义,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想法!那韩信忍得胯下之辱,不也终成一代名将吗?汉贼也好,走狗也罢!只要我唐子浚日后能重振唐门,背上点儿骂名又算得了什么!?”
  冯慎摇头道:“我不与你争那些……这么说,你们早就到了东北?”
  “没错!”唐子浚道,“你们一到了奉天,那川岛就发现了你们的行踪。于是就把我和阿淇调了过来,想探探你们到底要做些什么?”
  冯慎道:“看来在那‘弘武道场’里,你们与那赤井正雄上演了一出‘苦肉计’啊!”
  唐子淇道:“冯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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