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狂徒(小蛮)-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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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空来沧南大陆三年多了，可流氓习气还是改不掉，走路绝对不走直线，嘴里也绝对不会少了脏话。

好在大家都习惯了，就当没听到好了。

看叶空吃得欢，陈九娘也很开心，递过一杯水，慈祥道，“慢点吃，别噎着了。”

“恩。”叶空也只是解解谗而已，尝了几块就停下了。

“再吃点吧。”

“啊，不了，留着肚子中午吃肉吧。”叶空不吃，一是因为不饿，二是被三个女人的视线盯着，实在不好意思，叶空抹了一下嘴，这才问道，“好了，说吧，叫我出来到底啥事，是不是发生什么变故了？”

“是这样。”卢琴年纪虽小，可思路清晰，叙述完整，所以就由她说了。

她并没有着急说叫叶空出来的目的，她先把这半年里叶府内外的各方面情况介绍了一遍。

“想不到搞掂二太太，最后竟然便宜了九太太。”叶空也没想到叶浩然居然让最年轻的小老婆当权。

其实这些太太个个都跟叶空有点矛盾，不过三太太后来主动拉近关系，应该来说三太太当权对叶空一家有利。

九太太却不怎么熟悉，而且貌似一点不鸟叶空，至今从来没来这边串过门，所以这算是一个坏消息。

不过也有点好消息。那就是陈青方死了，朝廷又派来一个新城守，这个城守还是很和蔼的，整天乐呵呵的，大事小事都来叶府商量，感觉他就是叶家子弟似的。

朝廷作出这种和善的姿态，那是因为蛮族已经蠢蠢欲动了，边境随时会发动战争，皇帝陛下不敢在这个时候拿叶家开刀。

看来战争对百姓没好处，对叶家还是有利的，打得越久越惨烈，皇帝就越没有可能对叶家下手。

“我都清楚了。”叶空点头，又道，“说说目前遇到的烦恼吧。”

“事情就是因为九太太的掌权。”卢琴接着又讲述道，“三太太临时当了一个月家，她同意了小红转到我们这边，做干娘的贴身丫鬟。后来九太太掌权了，她也没有问这个事，最近几个月，也很正常。”

“可昨天，九太太也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小红了，说小红姐是二太太心腹，不能让她这么清闲，必须得处理，罚她去清洁房做杂务。”

清洁房，就是府里的环卫所，负责府里的环境卫生，什么扫地，擦几个大厅门窗，收各房的垃圾，反正就是挺脏挺丢人，还没几个饷银的地方。

日他仙人板板，让老子的女人去扫大街？叶空眉头一皱，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已经被我收作侍妾？”

一般来说，侍妾就不需要做杂务了，被主子宠幸过的女人，地位就比普通丫鬟要高多了，不需要再参加劳动，有的甚至还可以有单独的小院。

这里的主子说的是叶浩然，各房少爷搞过的丫鬟是没有这个待遇的，如果传出去还要责罚。

不过叶空可不是普通的少爷，他才不怕那些，谁敢责罚老子，你试试看？叶浩然不在家，叶空已经把自己当成主子了，就算叶浩然回来，他也不怕，凭什么你能玩，老子不能玩，你玩那么多，老子只要一个！

叶空的意思，估计九太太不明白情况，让小红去知会九太太一声，说已经是八少爷侍妾了，你有安排去找八少爷谈。

不过接下来，小红的一段话，却让叶空火冒三丈，这九太太不是不清楚情况，而是冲着自己而来。

小红说道，“奴婢没有说是八少爷的侍妾，奴婢心里想着，我也不是没吃过苦的人，出点力气，做点杂务而已，我还能行，没必要打扰八少爷您的修炼，可谁知……”

卢琴接口，怒道，“谁知清洁房管事是被叶空哥哥打过的马姐，小红姐刚去，她就安排小红姐去各房倒夜香！”

“倒夜香！”叶空怒火冲天，猛地拍案而起，“操她妈！老子让她吃夜香！”

倒夜香，这是好听的官话，其实就是倒马桶，这九太太任命马姐为管事，马姐又让小红去倒马桶，这摆明了就是报复叶空而来。

第75章　瘟神

天气有些寒，站在屋外手脚很快就发冷发干，在外边行走的人，都穿着臃肿的大袍子，那些丫鬟们想要好看也不行，至于男家丁更是个个捂得跟粽子似的。

这是沧南大陆的冬季，冬季最冷的时候。

不过奇怪的是，沧南大陆竟然不会下雪，可能是南方的缘故吧，也有出过远门的人，说北方会有雪，看过雪花的也算是有见识的人。

虽然不下雪可是外边照样冷地缩手缩脚，滴水成冰。

和屋外不同，九太太的房中生着炉火呢，紫金的大炉烧得是火红火红的，大炉的造型也好看，外边是篓空的苍龙式样，听说这可是陛下御赐。

炉中烧的是一种采自洪荒边缘的特殊木头制成的火碳，耐烧，无烟，烧完也没有寻常木头扬起的白灰，这种冬季专用取暖的火炭，来源于危险的洪荒之内，可谓价格不菲，不是寻常人家可以使用的。

因为有这个大炉，屋里自然是温暖如春，九太太惬意地坐着，她刚二十五岁，正是青春美好的时节，她是十六岁嫁入府中，因为是最年轻的少奶奶，自然很得叶浩然欢心，特别是她还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儿子也是很得老爷宠爱。

年纪轻轻就成了叶府后院的主人，九太太应该心情很不错才是，可是今天，她却有些忧心忡忡。

没来由的烦恼，她皱着好看的秀眉，纤细白长的手指在茶碗口上来回转圈，心里思索着，为什么心绪不宁。

“九太太，您为什么非要让小红去清洁房呢，唉……”管家叶财经历几个女主人倒是屹立不倒。

不过想想也是正常，这老家伙还是比较尽心的，而且为人又谨慎，有了风吹草动会及时转换山头，就像叶空刚得势那会，他第一个就把多年贪墨陈九娘的银子给交还了。

听得老管家一句话，九太太立即明白了，为什么心绪不宁，是因为那个八少爷，叶空。

“干什么！本太太安排一个丫头还要看谁脸色不成？难道这点小事还要我修书让老爷决定么！这内院的主人莫非只是摆设！”

接连三个反问，表达出九太太心中的愤怒和恼火，看上去她非常的凶猛，充满斗志。

可是她自己知道，自己对老管家发火，是因为她自己心里……竟然有些害怕。

“九太太，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红她和八少爷……”叶财并没有因为九太太的发火而停止，他继续地讲述着这个事件里的要命之处。

叶财并不是不怕九太太，这个女人别看年轻漂亮，可手段也辣得很，不给叶武一分钱赶出府去，由此可见她的狠辣。

不过叶财更怕叶空，如果说九太太是狠辣，叶空那就是毒辣，九太太是毒蝎，叶空就是毒蛇，是瘟神，总之和叶空比，九太太这点手段力量，根本不够看的。

叶财顶住怒火规劝，目的自然不希望叶府后院再出什么事，可更重要的，也是为了他自己。以后若是那瘟神问起来，自己也可以说，已经全力劝说了，这事我实在管不了，你要瘟可千万别瘟我。

听见叶财居然还不闭嘴，九太太猛地大袖一挥，把桌上的茶碗扫到地上，发出惊人的摔碎声。

“八少爷怎么样？别人怕他，我可不怕！就算他找上门，我也要问问他，我有没有权利安排一个丫鬟！哼！他能打我的人，我就能安排他的丫鬟！”九太太的怒吼不但是冲叶财，也是冲着她自己。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着，怕什么？难道他还敢打我么？再说这事我占理，他私通丫鬟都没跟他计较，我不过安排丫鬟做点杂务，说到哪里都是有理的！

同时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在响着，你们一个个欺负我年轻，阳奉阴为是不是？我就让你们看看，瘟神也要吃我的瘪，这样我九太太在叶府内院的地步就稳固了，以后升成正牌填房大夫人，也是顺理成章的。

原来九太太针对叶空，不但是报复，还存在杀鸡儆猴的目的，杀一儆百，树立威信，恩，办法不错，可是她选错了对象。

“唉。”叶财长叹了一声，他知道九太太那点心思，可是叶空那种人，是你杀得住的么？叶空那就是个狗脸，你顺着他毛摸，什么都好说，你偏要跟他逆着来，他能让你好受么？

不过忠言逆耳，叶财知道自己再说也没用，反正已经达到撇清的目的了，那就赶紧走吧，别被瘟神遇上了，还以为是老奴我出的坏主意呢。

“九太太，那我外院还有时，老奴就先告退了。”叶财作了个揖，披上棉袍子，推开门就匆匆走了。

谁知他一开门，全身就跟触电似的一哆嗦，“不好！”

都是倒霉催的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开门就看见叶空晃荡着，嘴里也不知道含着牙签还是什么，东望望西望望，痞气十足地溜达过来。

叶财条件反射似的又关上门，不过随即他又拉开门，然后义无反顾地走了出去，都没禀告九太太一声。

他不傻，既然躲不开，那就迎上去，自己把自己撇清楚。

叶财虽然动作很快，可是九太太的眼神都落在他身上呢，看他的动作，也猜到他是看见谁了。

“哼！”九太太又一拍桌子，低声骂道，“瘟神，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

瘟神现在恶名在外，正在九太太面前拣茶碗碎片的小丫鬟，听得瘟神的两字居然也是手一抖，差点割破手指，心道，这瘟神连二少爷三少爷都照样打，马上我还是躲远点，别莫名其妙挨了巴掌。

“八少爷，这么冷的天，您老怎么就穿这点呢？您这金枝玉叶的，怎么能冻着，快穿老奴的袍子暖和暖和。”叶财满脸堆笑地冲上去，也不顾寒冷，脱了袍子哆嗦着就往叶空身上套。

叶空好笑，这沧南大陆还真是强者为尊，你对人客气，没用，人家当你傻子，好欺负。你揍他一顿，他反把你当祖宗一样的供着。

不过沧南大陆这样，地球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只是沧南大陆更明显些罢了。

“好啦，我不冷，你当我七老八十，跟你似的？”叶空白了他一眼，把袍子又推回去。

“嘿嘿，老奴老了，怎么能跟八少爷比呢？这么冷的天，八少爷竟然一点不怕冷，一看就是高手！盖世高手！”叶财无耻献媚地笑道。

“少来这套。”叶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看得叶财心慌意乱，这时叶空才开口道：“让小红去刷马桶是不是你的主意？”

惨了惨了！果然他这样怀疑。叶财吓得一哆嗦，双腿膝盖忍不住地打软，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口中忙道，“八少爷，老奴可不敢出这种主意，都是九太太自己拿的主意呀……八少爷明查，老奴今天来找九太太就是想要劝她收回成名，可她就是不停呀……老奴都说了，小红那是瘟神的人，也是你能动的？可她说，别人怕瘟神……”

得！老头一急，都口不择言了，瘟神都出来了，说到第二遍才发现，这下死定了。叶财满脸发白，不知道说什么好。

叶空也是第一次听见这个称号，眼睛一瞪，“瘟神？”

“这是，这是，这是……”叶财不知道从何谈起了，心道这把老骨头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了。

就没想到，叶空居然笑了，“瘟神？说我？这外号起的……我瘟你们谁了？”

叶空一笑，叶财心里稍安，赶紧解释，“其实这不是我们府里人给您老起的，那是从城守府衙役传来的，大家觉得这称呼挺……挺……”

“挺合适是不是？”叶空摆摆手道，“起来吧，既然不是你起的少爷就不治你了，瘟神就瘟神吧，九太太在里边吧？”

“在在，老奴给您引路。”

几步路的工夫，眨眼就到了，一推门，就看见九太太威襟正坐在大厅中间的大椅子上，怀里抱着一只白雪样的波斯猫。九太太眼睛闭着，那猫却把一对半红半绿的眼睛瞪得老大。

“九太太，八少爷来了。”叶财走上去通禀，可九太太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睡着一般。

刚才还发那么大火，眨眼就睡着了？叶财知道九太太是故意的，可他也不敢把这位得罪狠了，于是不敢再叫，只好对叶空说道，“八少爷，九太太连日劳累，已经睡着了，您还是等一会吧。”

荷，九太太，这就给老子下马威了？叶空看看九太太，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既然九太太睡了，财叔，你也别吵了九太太清梦，让她好好地睡一会。”

叶财觉得自己脑瓜子不够用了，这不是八少爷的风格呀，他应该是大吼一声，真睡也把你叫醒喽，啥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呢？

接着听见叶空又道，“你把所有丫鬟都带出去吧，轻着点，别惊醒了九太太。”

“哦。”叶财应了一声，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刚想招呼丫鬟，猛然想到不对的地方，“八少爷，我们出去……您老？”

叶空瞪眼回道：“我当然在这等九太太睡醒啦！”

“啊？”叶财瞠目结舌，心里想啊，这瘟神为什么叫我们出去？难道……？天呐，这九太太真是惹祸上身，这八少爷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呀。

九太太虽然闭着眼，心里也是慌乱。这小子一来就赶走我的手下，是想干什么？孤男寡女，莫非他想什么坏主意不成？

九太太一思量，算了，还是自个儿醒了吧，别让这小子讨了便宜。

第76章　耳光

九太太眼一睁，就看见两丫头已经走到门口了，心中大怒，我这个主子还没发话，你们就想丢下我逃之夭夭了？

“彩儿，你们这是去哪呀？”九太太阴恻恻地说道。

那两丫头听得九太太发话，立即脚步一停，心道，遭了，没溜掉，却得罪了太太。

九太太口气极其不善，那阴恻恻的声音很是恐怖，两丫头怕九太太责罚，慌忙解释道，“九太太，是八少爷让奴婢出去，奴婢不敢不从。”

“哼，是嘛？八少爷让你们杀我，也不敢不从，是不是？”九太太讽刺地俩丫鬟手足无措，她才斜了一眼叶空，命令道，“回来！”

“是。”两丫头刚想往里走，可耳边又响起叶空的冷喝，“出去。”

俩丫鬟看看叶空，又停下了脚步。心里郁闷，霉运来了躲都躲不掉，怎么莫名其妙其妙就成为他们争锋的焦点，做个丫鬟我容易嘛我？一个让回去一个让出去，到底听哪个的呢？

“回来！”九太太看见丫鬟犹豫，所以加大了声音。

“出去！”叶空口里吐出的两字却更有威慑力。

“回来！！”

“出去！”

俩丫鬟站着不动，一步都不敢往前走，反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看来瘟神之名确实深入人心。

怕他不怕我？九太太勃然大怒，放下小猫，站起来，指着叶空，吼道，“叶空！你想干什么？”

九太太一喝问，这两人就算正式对上了。

“我想干什么？”叶空灿灿笑着，用挑衅的口吻道，“想和你单独谈谈……怎么？不敢？你不是不怕瘟神嘛，硬拉着丫鬟不让她们走，你胆怯了么？”

单独谈谈？谈什么？九太太还真有点怕，有丫鬟和管家在，他还不敢乱来，否则他对自己做点什么，那真是欲哭无泪了。

“我们没有单独谈的必要，有话当着大家说，叶财你也不用走，都听听。”九太太一挺高高的脯子硬撑道。

“哈哈，你还是怕了！”叶空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怕我还想跟我斗？今天非打掉你嚣张气焰！

他双眼牢牢盯住九太太，又缓缓道，“怕我打你？还是……怕我奸你？”

此言一出，震得所有人都掉了下巴，这八少爷真是太强大了，什么话都能说出口。那俩丫鬟都是没开脸的处，听到“女干”这个字顿时脸上臊得通红。

九太太确实是怕被他占便宜，不过这些话知道就好，是说不出口的，可没想到这小子说的这么直白，这么下流，还轻松地很，好像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我的辈分可是你的长辈呀，你怎么能当众说出这样的话？九太太又羞又气，脸色通红，指着叶空，一时间都不知道骂什么，觉得骂什么都不过分。

一般喝醉的人从来不认为自己说了醉话，牛人也是一样，说出再牛的话，他自己也丝毫不觉得牛，就算别人都被雷焦了，他依然大大咧咧。

叶空继续又摆摆手，无所谓道：“别激动，我就是个流氓无赖，说话直接点，别见怪。不过九太太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些，虽然你花容月貌，奶也不小……”

叶空说着上前一步，用一种让人很难接受的目光审视着绸缎衣衫包得紧紧的那处双挺山包，九太太脸色更红了，咬着牙怒视叶空。小子，你这样盯着我这里看，还说那么下流的话，我一定会告诉叶浩然！

叶空的目光虽然猥琐，可是却有着强大的威势，九太太觉得一座高山歪倒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拼了命也难抵住。

“可是……我对你没兴趣！”叶空看了一会才说道，眼光一收，九太太才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叶空！你太过分了！你这样对待长辈简直是畜生不如！”九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灯，甩手就想给叶空一记耳光。

“你才畜生不如！”叶空轻松抓住她的手，冷笑道，“你的心眼和母鸡一样狭小，小肚鸡肠，刚刚上台就忙着报几年前的一点仇怨；你当面不敢，背后却耍那些不上台面的阴谋诡计，与夏天阴暗角落的蛇蝎蜈蚣无异；还有你刚才的咆哮怒吼，和得了狂犬病的母狼何其相似？哼，还怕我搞你……放心，你这种女人，就算解开裤子像母猪一样撅着屁鼓，把逼放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叶空这段话太震撼，已经严重超出人类的想像，不但比喻一个比一个形象，而且其中夹杂的那些粗俗俚语、脏字，都让在场所有人张口结舌。

“八……八少爷……”叶财说话都已经开始磕巴了，都是八少爷打人厉害，原来骂人也一点不逊色，九太太这就被骂成了标准畜生，还是杂种的畜生。

越骂越过分，叶财觉得自己应该拉拉架了，“您老这话，骂得……是不是太……太过了？”

“过了，如果让你老婆这么冷的天去刷马桶，你也不会说出好听的！”

九太太终于找到了开口机会，用尖厉的声音怒嚎道，“总该有人去刷吧！你不干她不干？你说让谁去干？本太太安排错了嘛？一个丫鬟而已，她不干难道我去干嘛？笑话，你老婆？有没有明媒正取？好意思说出来，我都替你娘觉得丢人呀！”

九太太骂完叶空，又骂起小红，“臭丫鬟，让她做点事就回去搬救兵，看我不整死她！刷马桶还是轻的，她不干我就家法伺候！撕烂那个浪蹄子的脸！她卖身契还在叶府，我打死她也……”

“我去你妈的！”叶空含怒出手，一个大巴掌扇得九太太嘴角带血，“想报复老子？叶财，你们都出去！出去！”

叶空这一怒吼，叶财也不敢再呆了，他可不想跟着挨打，再说这九太太实在不识抬举，你说话客气点会死嘛？

“八少爷，您老……”叶财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总不能说，你打可以，别打死就成吧。

两丫鬟更是吓得两腿打软，跟着叶财，小跑地溜走了，屋里只剩下叶空和九太太。九太太含怒看着叶空，她捂着脸，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你敢打我？打呀！我要告诉老爷，让他治你的罪！把你们一家都赶出叶府！让你充军，坐牢，砍头！”九太太也被这个巴掌把泼妇劲打上来了。

“别吵吵了，自不量力，老子捏死你分分钟的事。”叶空哼了一声。

别人都走了，九太太本以为这小子真要怒打自己，可却发现，他并没有继续打人，而是突然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个内院当家的位置是怎么来的？”

这句话思维跳动太大，九太太愣了一下，不明白地看着叶空。

“我问你这个位置是怎么来的？这把椅子，你屁鼓下这把椅子……”叶空拍着九太太背后的大椅子，问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怎么坐上的？”

“二太太死了，老爷就让我……”九太太突然想到了什么，腿一软，失神地跌坐在椅子上。

“二太太为什么死，你又知道嘛？”叶空冷冷地说着，同时俯身，无比贴近九太太的脸，他的笑容有些狰狞，“你如今坐在这个椅子上，却一点不知道感恩，居然不但不感谢我的恩德，还要恩将仇报，莫非……你也要步二太太的后尘？”

叶空的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九太太又联想到：二太太死的那个晚上，白天正是这家伙暴打她俩儿子……难道二太太真是被他……

九太太想到这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天呐！竟然是他干的！杀人都不留痕迹！

看见九太太花容失色的模样，叶空知道目的基本答到，站直身，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很多时候麻烦都是自己找回来的……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别再挑战我的脾气，想想你儿子吧。”

叶空明白的告诉她，倒并不怕她说出去，反正自己已经可以御动法器，就算叶浩然回来，又能奈我何？

叶空走了好一会，九太太都失神地发呆，好像失魂落魄了一般，好一会，才抬头急道，“快拿二十两银子给马姐，让她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这一会，九太太已经考虑地很清楚了，这瘟神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呀，自己如果一死，儿子就要像叶武一样，甚至更惨……她怕了，再也不敢跟叶空斗了。

“是。”已经回来的叶财心里叹了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劝你不停，非要挨打才长记性，这人啊，还就是贱。

九太太想起马姐，想让马姐走，不要激怒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