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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大道-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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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魁木峰拿着一个纸条递给魔女:“你先看看。”
  魔女摊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欲得李悠然,昆弥城外见。”
  魁木峰心中甚急:“今晨,李师妹告诉我,她跟着你们去了城中坊市。我另有旁事,去了别处,怎么你好端端地回来了,李师妹却只剩这一张纸条?”
  魔女冷声道:“难不成魁道友怀疑我?”
  魁木峰道:“不得不疑,你本就居心叵测,正好借此机会将我诱出城外,绑回角族大营也是有可能的。”
  不二听得一惊,心想魁木峰怎么知道魔女的身份。忽然又记起先前古有生来时,魔女提起她在夜里曾传音说服魁木峰,如此便怪不得。
  魔女听了魁木峰的话,只轻笑一声:“魁道友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重,你不过是个通灵境修士,还是人人喊打的人族叛逆,我犯得着费这么大的辛苦,只为了把你带回本族营地么?”
  说着,目光瞧向出城的方向:“更何况,城外还有那么多常元宗的巡查队虎视眈眈,我怎么能安然将你绑走,再带离人族领域?”
  叫魔女这般提醒,魁木峰才想到了常元宗的修士,寻思这些人在城外等了有些日子,只怕早该没有耐心。以李悠然要挟自己,是再好不过的办法。
  稍作寻思,冲魔女冷声道:“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与此事有关,否则我现今虽然懒得搭理你们,也敢叫你等全军覆没。”
  魔女笑道:“你还是抓紧去救李道友吧。”
  魁木峰冷哼一声,转身便出了院门,琢磨常元宗肯定有暗手留在附近盯着自己,不妨先拿着一个看看情况。
  ……
  魔女见魁木峰融入夜色之中,心想成败胜负就在今晚,虽然好不容易把魏不二骗了过来,极想与他再说一会儿,哪怕是彻夜长谈,但又明白万万不得拖且。
  既打定主意,便与不二笑道:“算了,今日且饶你一回。”
  说着,便径直出了门,顺着魁木峰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不二待在房中,正寻思院子里这般大的动静,也不知有没有惊动秀秀。自己还是先等一等,暂时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但过了少许,魔女忽然又返回来,直问不二:“你欠我天大的人情还记得罢?”
  不二有些摸不着头脑:“自然记得,刚才还说着。”
  魔女笑道:“我忽然想起来,你该怎么还我的人情。”
  不二立时生出了极为不祥的预感,甚至连内海之中的毕蜚老兄都开始蹙眉。
  他迟疑道:“如何?”
  魔女宛然轻笑:“我要你答应我,我未嫁人之前,你决不许娶妻。”


第260章 临别语惊人,夜梦月下郎
  魔女离开的时候,给不二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只怕他毕生也难忘掉。
  不二在她屋中待了少许,佳人身上的余香还在,让人心神难定。
  暗自琢磨:“今夜虽得了《易经》残卷,解决了往后修行的一大麻烦,但由此引发的诸事,也着实没有想到。”
  魔女的笑容还在脑海中荡着,她的话还在耳边萦绕。
  往后还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他很想改变历史,好让角族入侵宏然之事从未发生过。人角两族没有不共戴天的仇怨。便也不会有相忘江湖的遗憾。
  但若如此,他与魔女也不会相识相遇,那着实让人心痛。
  他很想万事只凭本心,想干什么,便干什么,想喜欢谁,便喜欢谁,想娶谁,便娶谁。
  但想来想去,只有活下来,活得长久,然后千方百计,走到大道巅峰的尽头,也许才能随心所欲罢。
  外头传来打更的锣声,让他瞬时间清醒过来。
  忽然想起秀秀方才来过,现在可不是逗留的时候。
  向门外探出一道神识,在院中扫过一圈,只见并无旁人藏匿。
  便轻轻开门走了出去,却是悄无声息遁到了房顶上,将身子藏了起来。
  看四周的风景,当头的月亮,凌乱的树影,不怎么凉爽又飘忽不定的风,似乎也在昭示他杂乱的心情。
  正想回屋,却忽然想到自己身上说不定还粘着魔女的体香,带进屋中,也久久难散。待到明日,凭秀秀的聪明,一眼便可瞧出其中猫腻。
  想了想,不如趁夜四下溜达溜达,理一理杂乱的头绪,顺便把身上的味道散了。
  便径直往院子外行去,心想魁木峰八成出了城外,也不知魔女等人如何算计的,自己是否应该去瞧一瞧,到底会发生什么。
  想着,下意识往城门处行去。
  一路虽有明月相陪,但心中却非一片光亮,脑子里一会儿是魔女的大胆挑逗、火热情愫,一会儿又是秀秀的温柔体贴、亲密言语。一会儿是魔女临别时的惊人之语,一会儿又是秀秀在拍卖场中情不自禁的执手相连。
  两个人的面庞交替出现,两个人的话语左右穿插,扰得他心中片刻不得宁静。
  也不知走到了何处,只见巷子尽头,一个熟悉的斗笠男子的身影一晃而过。
  他立时从混乱中清醒过来,精神恍然一振,紧紧跟了上去。
  连着跟了几条小巷,自是越追越近。
  忽然到了一处高墙小巷,月亮被挡的不见踪影,巷子内也是一片漆黑。
  那人消失在巷末尽头,他连忙追上去,却不料,一出巷口,便被声势浩然地一掌挥过来。
  “地桥境!”
  他心中一骇,连忙举起全身之力抵挡,饶是如此,那掌中蕴含法力仍是数十倍于己,以致他整个人也被击出数十丈地。
  方稳住身形,便匆忙追了上去,但那斗笠男子的身影已然不见。
  他四下张望,毫无所获,却忽然听到房顶上有人轻声呼唤自己的名字。
  “秀秀?”
  他听出这声音的主人,便一跺足,越到了房顶之上。
  只见月下佳人,披星戴月,银装素裹,娇俏袭人,果然是秀秀。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稍作思量,开口问道。
  秀秀的面庞在月光下,陡添几许瑰丽,少了些清秀。
  她笑着看向不二,但眼眶似乎有些明显的泛红,微微发肿。
  “我先前去你屋中找过你,才发现你早就不在了。你要先告诉我,你好端端地半夜不睡觉,到底去哪了?”
  不二早就想好了说辞,便回道:“晚上,我不知怎么,翻来覆去睡不着了,便走出院外溜达。刚才瞧见了一个斗笠男子,觉得十分眼熟,便一路追到这里。交了一手,被击退几十丈地,却发现他人已然不见。”
  说着,忽然想起什么,问秀秀:“你一直在这屋顶上么?有没有看见他去了哪里?”
  秀秀摇了摇头:“我方才在另一边,听到这里的打斗声,才转过来,等我低头往下看的时候,便只剩你一个人。”
  不二听了,难免叹了一口气,只道可惜。
  秀秀便问那人是谁。
  不二回道:“我觉得他的模样,有点像助我打开内海之门的那位大恩人。但也不大确定。”
  秀秀早就听过不二的故事,自然也知道这位斗笠前辈,便轻叹一声可惜。
  少许,又问不二:“你还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出来的么!”
  不二愣了一下:“问这个干吗?”
  秀秀笑道:“我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出来的,想你要比我早一点,也好推算我出来的时间。”
  不二想了想,回道:“大概是子时将过,丑时初至的时分。”
  这倒是按实情说了。
  秀秀笑着点头:“那比我早了许多。”
  说着,又揶揄看着他,玩笑道:“大半夜地往外面跑,你该不是看上了谁家的姑娘,趁夜偷香罢?”
  不二听了,心头一虚,但见她笑意真诚,似乎并无暗指。
  心想秀秀这随嘴一说,可真是差点说中。
  “我可没那胆量。”他笑着回道。
  秀秀摇了摇头,看着他的脸:“那可未必,你胆大起来,连命都敢不要呢。”
  不二以为她是在说傀蜮谷时,冒险冲入角魔阵中救人的事情。便叹了口气:“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太年轻,脑子也不够用。换做现今的我,一定不会那般莽撞。”
  秀秀笑道:“但愿吧。”
  说罢,再不接茬,轻轻走到不二身旁。
  不二奇道:“你干什么。”
  秀秀回道:“我想离你近一些。”
  说着,深呼一口气,一阵异香涌入鼻中,立时觉得心头陡然压了一块儿巨大的石头,好一阵难过。
  她又一次想起了自己的梦。
  子时将过的时候,她还在睡梦之中,忽然梦见月亮当空,银光泻地,魏不二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悄无声息地出了门,偷摸摸地向李山夕的屋子走了过去,眼看就要走到房门口。
  她立时从梦中惊醒,猛地坐了起来,发了少许的呆,才知道竟是做了一场梦。
  迷迷糊糊中,躺倒再睡,但方才那场梦竟然续上了。
  只见不二正要转身返回自己的屋中,忽然听见李山夕屋内,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子声音,也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话。
  叫不二在院中停下了脚步,向自己的房中望了望。少许蹑手蹑脚地往李山夕屋中走了过去……
  她再次从梦中惊醒。
  下意识冲隔壁喊了一声:“魏不二!”
  却无人应答。
  情急之下,便连着呼唤几声。仍是如石沉大海,毫无反应。
  “人不在?”她如此想到。
  便连忙起身,匆匆披了衣衫,急急下了床,走到暗门口,敲了几下,仍无回应。
  推门一进,登时心头一凉,魏不二果然不在房中。
  走到床边,一摸床褥,还微微有些温度。证明魏不二方离开不久。
  便立时想起,白日里,李山夕平静优雅的笑容。
  往窗外望去,院子里亮堂堂的,空无一人。
  但这样的月色,却与自己在梦中见到的情形万般吻合,只是唯独少了院中犹豫不止的魏不二。
  心里面更加发凉,凉的如寒夜之水。
  稍作犹豫,便返还自己屋中,匆匆走出房门,向李山夕的屋子走去。
  隔着老远,并未听见人语声,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屋中似有人影晃过,不禁又提心吊胆的。
  边走边想:“我一定要去屋子里看一看。她若问我半夜有何事,我便说:‘夜半难寐,心烦意乱,想和李道友谈谈心。’”
  “反正她先前不是说,十分喜欢我的模样,想和我交个朋友么。我今夜正好成全她。”
  哪里料到,敲了半晌,也无半点回应。期间似乎隐隐听见轻轻的磕碰声,但仿佛又是幻觉,恨不得立时闯进去瞧一瞧。
  站在门口,反复权衡,终究觉得,不管魏不二在不在房内,此举都极为不妥。
  脑筋一转,便假意离开,饶了一圈,回到李山夕房子屋顶。
  使了一道扩音术,倾耳听去,却无半点反馈。才知道屋中使了隔音术,心头更是发慌。
  暗想大半夜的,若是好端端睡觉,何必使用隔音术?
  又等了许久,魁木峰匆匆赶来,与魔女说了一席话,她才晓得李悠然被常元宗的修士捉了起来。
  再见魁木峰匆匆离去,一时好不犹豫,又想跟着魁木峰去看看李悠然,又想等等看,魏不二会不会从房中出来。
  直到魁木峰的身影将要消失在夜色之中,她才忽然想明白了。
  便是她真的将不二抓了个现行,又能如何?
  徒让自己难过,也让魏不二难堪。
  而且,她也未必有勇气,亲眼瞧见这一幕。
  现在终将过去,未来永远看不清。但眼前的大事,却耽误不得。
  如此一想,便冲着魁木峰离去的方向疾遁而去,一路跟至此处。
  “钟师妹。”
  不二眼看着秀秀发起了呆,伶俐的眼神也渐渐散光,目光中雾气蒙蒙的,其中似乎弥漫着莫大的哀意,直以为她中了邪,连忙轻声唤她,颇有些着急:“你怎么了?”
  秀秀恍然回神,眼眶又红了些,但是先前的机灵和伶俐又复还回来,笑道:“你不是问我,我怎么会在这里么?我告诉你好了。”
  说着,拉着不二的手往另一边屋檐行去,指着屋顶之下,小声传音道:“你看……”


第261章 杀人灭口不留情
  不二顺着秀秀手指的方向往下瞧去,只见屋顶之下是一座安静的宅院,院内杂草丛生,应是荒废许久。
  魁木峰站在当院正中,面上虽无表情,但不二分明可以觉见阵阵怒意在院中弥漫。
  他足底下盘腿坐着一个方脸鹰鼻的修士,穿着常元宗的道袍,满脸晦气神情。
  面色很是苍白,呼吸孱弱,显然新受重伤。
  罪魁祸首多半便是魁木峰了。
  魁木峰冷声问道:“你是常元宗哪座峰的?”
  那人回道:“魁道友好,我是常元宗‘大威峰’弟子。咱们两个往日曾有一面之缘。”
  “大威峰?”魁木峰听得一惊。
  这大威峰正是常元宗五峰之一。
  那位极其器重自己的大修士巴山所属的山峰,主张覆灭角族,也归于常元宗伏鹰一派。
  魁木峰仔细看他的脸,忽然想起了此人。数年前,自己去大威峰拜见巴山之时,就是此人带自己向巴山做了通禀。
  后来,他才晓得这人乃是巴山门下排行最末的徒弟。
  “你是梅心甘,梅道友?”他开口问道。
  梅心甘笑道:“总算魁老兄没有将我忘得干净。”
  魁木峰奇道:“你既是巴前辈座下弟子,那跟着我干什么?”
  这次常元宗派来追查他的,皆是望鸽一派的执法队。怎么巴山门下的弟子,本该与自己站在一边,为何要来趟这遭浑水。
  梅心甘苦笑道:“魁老兄误会,我虽然藏身你居所附近,但也是今晚方到,为的也不是跟踪老兄。而是意在院中,另一位女修士。”
  “哦,怎么讲?”魁木峰显然有些不大相信。
  梅心甘叹了口气:“此事与我的大道机缘有关,恕我不大方便说出来。”
  魁木峰冷声道:“你不说实话,我便轻易饶不得你。我现今处境危急,你也莫怪我疑心太重。”
  那人寻思半晌,心道此事告诉魁木峰,倒也没有什么利害关系。省得他揪着不放,耽误自己的大事。
  便回道:“此事本不应诉与旁人,但既然老兄问起,咱们本不是外人,我也只好据实相告。小弟我大道修行限于瓶颈,几年未有寸进。与师尊请教过后,才晓得是自家功法出了岔子。须换一门新法,原想从宗内请出一门早年间传下来的大道圣经,但我位卑言轻,那功法非是我等小辈可以觊觎的。”
  “月许之前,我忽然生出大道机缘的感应,方向便指于昆弥城中。便匆匆忙忙赶来,动用诸多干系,好生打探一番,才晓得月林宗某位地桥境修士不久前得到了一本残缺功法,正是与本宗内那本大道圣经出于同源。我又打听到,月林宗这位地桥境修士正好缺一大笔灵石,打算把这功法放到拍卖场上捞一大笔。”
  “哎!”他重重叹了一口气:“要是恩师尚未失势,有他老人家出面,这卷功法决计逃不了我的手,现今便只能凑钱去拼拍卖场。我便趁着这一个月,东拼西凑,东挪西借,千辛万苦凑了几万中品灵石。原想以这样的价钱,拿下这本功法应是再无意外。哪料得半路杀出一个不知哪一派的女修,跟二世祖一般,开了十万中品灵石,我也只好认栽。”
  “从拍卖场中出来之后,我通过蛛丝马迹,查到了那女修的下落,便想看看有没有可能,让那女修帮我拓印一份。哪知道一路跟来,正好到了你家院中。再往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说来我也真是倒霉,本宗执法队的修士在这里盯了这么久,没有一个栽到你手中。我才来不到几个时辰,便被你伤成这般……”
  说完,一个劲儿地摇头,直叫倒霉。
  魁木峰听罢,点了点头:“怪不得,常元宗在我居住院子附近安插的眼线,我应当一个不落都见过,却单单没有见着你。想来我错怪了。”
  秀秀听着,脑子里似有一道闪电划过,忽然觉得诸事皆明。
  这个常元宗的梅心甘,想必正是在月林宗拍卖场中,与不二竞价的哪位仁兄。而同院的那个冒牌“李山夕”,无疑便是最后那个一掷千金的“二世祖”。
  脑袋轻轻一撇,瞧向不二,与他传音道:“看来,你的《易经》残卷跑不掉了。”
  不二心头一跳,用眼神问她何以见得。
  秀秀传音道:“悠然姐早就离场,身上有没有足够的灵石,绝不可能拍下残卷。那便只能是常年在北疆做大买卖的李山夕,才有这等魄力。她不是对你一见如故么,将这功法讨来拓印一份,应当不算什么难事罢?”
  嘴上虽是这般说,心中却想起先前梦中一幕,看着不二心里暗自猜测,想不二今晚去找“李山夕”,多半就是为了功法,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暗道:“你接着装,只怕那《易经》残卷只怕早就入了你的储物袋。”
  不二心中有愧,只好默声不语。
  魁木峰又问那梅心甘:“乐韵宗的李悠然是否被贵宗执法队抓走了?”
  梅心甘自想早点离开,想了想便回道:“我来这里的路上,遇上几位本宗师弟,倒是瞧见他们背着一个布袋,偷偷摸摸地往城外走,却不知布袋之中是否装着李道友。”
  方说到一半,忽然听到魁木峰一声怒喝,猛地一跃,直向这边房顶挥出气势骇人的一掌,只见他的手掌忽地变成钟鼎之巨,眨眼间便要轰到房顶之上。
  但下一刻,浩荡的极寒气息闪过,一道红蓝二色光刃闪过,直正撞在他掌风之上。
  竟叫他浑身猛地一哆嗦,连忙将手掌收回来,整个人向后撤了几步。
  心中好不惊讶,自从他步入通灵境之后,同阶修士中便罕有能抵得住他一招之人。
  本打算再试探几招,但顾忌这是在昆弥城中,若是惊动了法华寺的巡查队,便有些麻烦。
  便抬头朗声问道:“敢问是哪一宗的道友,何不现身相见。”
  不二听了,心想现今与魁木峰相见,并不是时候。便打算离去,但见秀秀却一步跃下屋顶,只好跟了上去。
  “魁兄好久不见!”二人齐声应道。
  魁木峰眼见是魏、钟二人,这才解了心中疑惑,洒然笑道:“我当是天底下哪里能冒出这么多天才高手,原来是魏兄弟,那便怪不得。”
  不二只自谦一番,心说我不过是进阶通灵境,你老兄现在已是通灵境中期。常元宗的大佬们天天喊着抓你杀你,你还活奔乱跳的,好不潇洒,我真是望尘莫及。
  魁木峰又问:“也不知二位一路跟着魁某所为何事。”
  不二想了想,原打算说与魁木峰相助,只怕留了话柄,便回道:“李道友似乎为歹人所拿,我二人也想去瞧瞧,能否帮忙解救一二。”
  魁木峰笑道:“原来如此,二位的好意我且代悠然谢过。”
  他说替李悠然谢过,便是读懂了不二的暗语,将二人与自己撇清,免得有所拖累。
  说罢又道:“也请二位放心,我自会将她安然救回。也不必你们趟这一遭浑水。”
  说话之时,无疑露出绝顶自信,便让人觉得他一定可以为之。
  秀秀却忽然开口说道:“魁兄本领高强,我想便是正面与那些常元宗的修士对上,应当也有一敌之力。不过……”
  说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梅心甘。
  魁木峰知她有话要说,但心中顾忌,反手便按在那梅心甘的脑袋上,一道法力入体,叫他立时晕倒在地。
  秀秀这才说道:“我知道魁兄想到城外营救悠然姐,但常元宗巡查队想必早就布下天罗地网,你贸然去闯,决计讨不到半点好处。”
  “不知钟道友有何良策。”
  “我有上中下三策,供魁兄酌定。”
  “在下洗耳恭听。”
  不二听见秀秀竟然一下拿出三个应对之法,心中也直叫厉害,竖起耳朵,看看自己想到的应对之法,是否也在其中。
  “上策乃是请高人,我听悠然姐说,你能藏身昆弥城,多亏了一位前辈斡旋。倘若能由他出手,请法华寺一位天人境高僧出面,去城外与常元宗执法队拿人,应是最佳之选。想来宗盟追缉的叛逆是魁兄,他们拿下堂堂九大宗之一乐韵宗魁首弟子李悠然,还是师出无名的。”
  魁木峰苦笑道:“这条不可行。其一那位前辈也不算什么大人物,请不动天人境高僧。其二,他本是尊师的好朋友,却因家师一句嘱托,为我跑前跑后,我当真不忍麻烦他。”
  秀秀又道:“中策,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我知道昆弥城中住着一位乐韵宗的地桥境前辈,恰好与悠然姐的师傅关系不差。我和魏不二可以去找她,请她出面交涉。虽然未必管用,但想必她定能起到分散对手精力之用。到时候你暗中跟着,伺机出手,想必成功的概率更大一些。”
  魁木峰道:“这法子不差,就是不晓得能不能请得动这位前辈。”
  秀秀笑道:“事在人为。”
  “那么钟姑娘所说的下策为何,我倒是有些好奇。”
  不二忽然指了指地上躺着的梅心甘:“要我猜,钟师妹所说的下策应是交换人质,咱们把这个梅心甘抓起来,去与常元宗巡查队谈一谈。”
  魁木峰笑道:“魏兄这便是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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