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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神级捕快-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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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轻捕快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人看了实在可怜,尤其是一众相州神捕门的捕快,对他更是充满同情,却因为自身利益安危而不敢相助。
  世人大多还是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心态,没那么伟大为了别人牺牲自己,人之常情。
  与之相对,南凤兰看向这年轻捕快倒是多了几分欣赏。
  作为被男人伤透了心的女人,她最恨寡情薄性之人,最欣赏重情重义之辈。
  项央看他如此表现,也稍动恻隐之心。
  这男人或许能力不足,武功不强,远无法比拟易国辛这样的天人高手,但所作所为,还称得上一个血性之人,敢于抛开生死为自己和受害之人求个公道,已经强过世上许多贪生怕死之徒。
  所以他才说出这么一番话,算是宽慰,也算是允诺,不管怎么样,给了对方一个希望,这对于铁石心肠,习惯了杀戮的项央而言,也是少见的。
  对于如此心软的项央而言,还有一点是他没说的,那就是有一种感同身受之感。
  从描述当中得知,易国辛曾经要对宁珂用狠用强,对这男人的未婚妻是一样的手段。
  他妈的易国辛敢给宁珂下药,要不是宁珂见惯三教九流的手段,识破对方的阴谋,此时此刻,说不定一顶大大的帽子已经扣在项央的头上,这是奇耻大辱。
  尤其是他不想失去宁珂,便如面前这男人不想失去自己的未婚妻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跪在项央身前的男人是个弱者,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爱人,也没有办法报仇,更缺乏改变命运的能力,所以只能依附强者,因势利导,希望最后能求仁得仁。
  项央则不同,他强,很强,或许比虎王还要强,所以他能做到,也敢做到许多人不能做,也不敢做的事情,比如宰了易国辛。
  杀易国辛的这个念头,从项央第一次听说对方追着宁珂来到相州时已经萌生,现在不过是更加炽烈,更加坚定罢了。
  至于虎王易飞玄,项央从未放在眼中,甚至严格来说,也是他想铲除之人。
  在定州时,周侗是怎么知道他接了任务的,他可从没忘记。
  身后有这么一条毒蛇,不,潜伏的猛虎在窥伺,他日夜难安,必须尽早解决,不惜一切代价。
  叔侄两个,一个都别想跑。


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刀魔踪迹
  不过很可惜,项央虽然恨不得立马提刀宰了易飞玄和易国辛叔侄,却也不盲目行动,至少不能光明正大的来,否则和大周闹掰,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他的想法便一如对付定州的都指挥使向东,作为玩弄权柄,常规法律无法裁决的特殊阶层,便需要用特殊的方法来使他们伏罪。
  这样的心态说是掩耳盗铃也好,说是自我欺骗也好,项央都不在乎,他想了,便会去做,且有能力去做,这才是最重要的。
  将已经心神不宁的年轻捕快挥退,项央坐在玉椅上沉思片刻,再次询问道。
  “刚刚的事情真伪且不去说,现在易国辛总捕在哪里?”
  项央自出了一线天,马不停蹄往定州而去,接着忙于查案,始终不曾收到这里的消息,所以并不知道易国辛之后的事情。
  他心中杀机四溢,现在已经想要寻找易国辛的下落,准备找个机会下手,然后栽赃到魔门的头上,谁让魔门和他不对付呢?
  “回大人,自从那次易总捕与宁总捕发生争斗后,易总捕便被虎王调离这里,听说是去执行一项极为特殊的任务,走了已经有一阵了。”
  苏保保肥脸上苦涩一笑,捂着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冒出的油脂,体胖未必心宽,他的心眼就不大,所以经历了刚刚的事情,有些紧张与忐忑。
  旁人不知这项神捕和虎王的关系,他作为苏家之人,又是边州实权总捕,怎么会不清楚?别说他真的不知道易国辛的下落,就是知道,也万万不能透露,免得惹祸上身。
  “走了?走了也好,倒是干脆。”
  项央略一思索,便知道一定是虎王得知了易国辛在相州的所作所为,又见到自己证道天刀,害怕自己对他不利,所以提前将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转移,让自己找不到踪迹。
  这既是一件坏事,也是一件好事。
  所谓坏事,就是想在偌大的十九州之内寻找一个有心隐藏的天人强者,所要耗费的时间,金钱,人力,精力,是难以想象的,尤其是神捕门高层有心庇护的前提下,更是难上加难。
  不过狗改不了吃屎,易国辛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也不是甘于隐藏之辈,隐藏是一时的,早晚会忍耐不住,露出马脚,何况项央曾经折辱他,对方必定想要报复回来。
  好事,就是侧面印证了今时今日项央的身份,地位,武功已经今非昔比,哪怕虎王这等雄霸天下多年的老牌证道也不愿意和他直接发生冲突。
  项央依稀记得当初在神捕门天刑台上,他碍于虎王在侧,没有直接斩杀易国辛,而是将之狠狠折辱,换做现在的他,恐怕就是另一种结局了。
  “好,这件事先略过去。我再来问问你们第三件事,魔门在相州的情况如何?仔仔细细的说一遍,不要有遗漏。”
  提到魔门,在场神捕门人脸色都是一正,或许旁人眼中这个曾经的邪恶势力已经洗脱黑暗与污秽,正常的行走在阳光之下,只有他们知道,这不过是一种假象罢了。
  “情况不是很乐观,自圣武皇帝陛下册封了魔门三个宗主,原本分散在地下的魔门支脉都蠢蠢欲动,不断的招收江湖上的武者为己所用,现在已经在州内形成了大大小小十几个小团伙,这还是看得见的动作。
  而据我们暗中调查得知,刀魔一脉的左尊者早已经潜伏在相州,暗中收服了为数不少的中间势力,组成了一个神刀会,声势不大,但影响不小,已经初具规模。
  这件事暂时还在我们的控制范围之内,第五家族也派遣了高手暗中盯着神刀会,只是碍于魔门的威势,始终不敢插手。
  现在还好说,但继续这么下去,早晚会出大问题的。”
  说到魔门的动作,纵然苏保保这样明哲保身,以算计见长的人也不由得面露忧色,只因魔门闹的事情实在不小。
  先是不知给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使得自古以来就是邪门歪道的魔门成了与佛道两家并立的国教,招惹不少人非议。
  然后这样的魔门不思悔改,在有了护身令牌后大刀阔斧的招收门人,传播教义,甚至打压与自己作对的势力,最后竟然谄媚惑上,提出什么长生计划,简直不知所谓。
  当然,不管魔门大方向的变化,单单处于相州的魔门,如今就成了一股不小的祸害,相当于恐怖分子有了正经的身份,成为合法化的怪物。
  除了这些,苏保保还着重介绍了一下刀魔一脉的情况。
  相州主要的魔门势力就是以刀魔一脉的左尊者为首。
  传闻此脉宗主已经证道魔刀,手下有两大尊者,十二护法,实力极为雄厚,根本不是表面没有任何证道高手存在的相州能抵挡的。
  这左尊者行事不算低调,但因为背靠大山,便与易国辛一个德性,不知收敛,不知忍耐,一味的嚣张跋扈,虽然名声不显,但要命的事情不少做。
  除了苏保保,其余神捕门的高层也是一阵叽里呱啦的补充,事无巨细,大大小小,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总结起来就是大势不变,但魔门积聚实力,以待天时,恐怕有不轨之心,这些早已经呈报给神捕门总部,上头发话依旧按兵不动,结果就僵在这了。
  南凤兰和黄少雄两个听到这么多,终于对视一眼,眼神当中都有一丝警惕。
  之前在定州时,神捕门内也查到魔门疯狂扩张势力,招揽江湖高手,暗中也成立了统一的联盟势力,一如雍州的暗盟,相州的神刀会。
  以此类推,这样的情形是不是推及整个十九州呢?魔门莫非想要造反?
  不怪两人多想,实在是魔门的举动诡异,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是一条很容易想到,却不容易做成的路。
  甚至再想想,魔门会不会用所谓的天华宝液收买朝廷高官,腐蚀大周权贵?
  越想两人越觉心惊胆战,似乎隐隐抓住了事情本质。
  然而神捕门既然知晓,皇室自然不会一无所知,为何放任自流,始终不闻不问呢?这不是给魔门机会吗?
  哪有人会用自家的江山开玩笑?
  因此两人又有些不确定,只能压下疑惑,看向项央。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再见宁珂
  项央始终不动声色,只是默默听着苏保保等人七言八语的陈述,显然心中自有计较。
  那灵崖山陵墓当中的羊皮卷令他得知了不少隐秘信息,对于魔门的想法,有了几分猜测,唯一想不通的就是为何大周会放任自流,是圣武皇帝出了问题吗?
  他还记得,曾与三皇子李弘讨论过有关魔门的看法,皇室中不少人都对圣武皇帝的做法表示不解,可见当中还有一些秘密。
  正说着,就见到从房间敞开的大门外,跨步走进一个身穿紫衣捕快服,扎着爽利马尾,垂在右肩前的女人。
  这女人肌肤胜雪,琼鼻樱口,美眸若水,秀眉如剑,英气中又不乏妩媚,尤其是一身气质,强势中又透着生人勿进的冷厉,不是天下第一女捕快又是何人?
  看着缓缓走进的宁珂,不同的人心中有着不同的想法。
  比如苏保保,现在就在思索宁珂突然到来是偶然而是有人暗中通风报信?
  他和宁珂的关系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只能说是公事上的同僚,有公务,谈公务,没公务,加起来说过的话也没多少。
  之所以如此,除了宁珂性情比较冷淡,不愿与人交际,还有一层就是他自己对于宁珂是有着一定的戒备心理的。
  须知一般一州实权总捕只有一位,他虽然和第五家族建立起不错的交情,但对比宁珂与第五家族的亲缘与亲密关系,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为此一直担忧宁珂觊觎实权总捕的位子。
  要是如此,苏保保除了资历以外,还真没有多少竞争力。
  不能说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处在那个位置,就要从那个位置本身去考虑问题,无论有没有可能,都要防患于未然。
  他作为实权总捕,消息渠道不少,也曾听闻项央与宁珂之间若有若无的关系,所以担忧这个新晋的神捕为博美人欢心把他给当做牺牲品。
  这样的事情易国辛做得出来,项央在他心中比易国辛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看起来很有城府的模样,就更加令他不安了。
  相比苏保保,其余相州神捕门的高层就显得平常许多,都是点头行礼,目中尊敬,显然对于宁珂的行事作风很是了解。
  黄少雄见到宁珂,先是感叹了下此女风采更胜往昔,而后下意识的瞥了眼对座的南凤兰,心中暗暗叹息。
  他虽是一个单身狗,但阅历也算不浅,当然清楚南凤兰对于项央不加掩饰,也掩饰不了的情意,可惜,纵然项央不在乎她的过去,两人中间还是隔了一个宁珂,而就是这一个宁珂,或许就是永远也无法企及的距离。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向来情深,奈何缘浅,大概就是如此吧。
  “原来这就是项央心心念念的宁珂啊,的确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如果先遇到项央的是我,如果当初我遇到的是他,一切或许都会不一样的。”
  一个女人,在看另一个女人的时候,最先关注的永远是对方的美貌与否,与自己相比又是如何。
  在南凤兰的眼中,宁珂的确是很美,美的惊心动魄,美的令人产生距离感,然而并不是没有缺陷,那就是个子比较矮,远没有她来的高挑,且没有她来的明艳。
  当然,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个子高的女人,小巧的女子也有自己的优点,比如说看起来很可爱,有呵护的欲望,此外,宁珂更显的清纯许多,不是烟视媚行之人。
  不过她并不认为项央是只看重皮囊外表的浅薄之人。
  她看到的还是宁珂深藏于美貌之内的灵魂,是那镌刻于骨子里的坚韧与坚强,是比所谓美貌还要更加优秀的品质。
  美艳的皮囊只不过是一坨肉罢了,只有灵魂,才是真正让人动心的缘由。
  想到这里,南凤兰转头将目光投向项央,她忽然很想看一看自己所爱的男人见到宁珂的反应。
  与之前沉肃的表情相比,此时的项央展露笑颜,像是春日里的阳光,沁人心神,充满了喜悦与开怀,透着真,透着纯。
  这样的笑容,南凤兰从未在项央的脸上见到过,这时见到了,却希望自己看错了。
  她的胸口忽然变得很闷,很闷,闷到发慌,甚至眼前已经漆黑一片,耳边也是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清楚,这就是心痛到一定程度的心伤。
  若说外人的反应各有千秋,那么项央与宁珂两个,就显得默契十足了。
  宁珂一步步的走进大堂,两手背在身后,高耸的胸脯挺起,脚步轻缓,却不乏沉凝踏实。
  一步一步之间,透露出一股强硬与霸道的气势,化作一股强烈的冲击,直指项央,这是她向着项央打招呼的方式,不是脉脉含情,而是充满刺激的挑衅与试探。
  虽然如此,她的一张俏脸却在微笑,白皙的脸蛋显出两个梨涡,微微凹陷下去,长长的睫毛忽闪,一双明丽的大眼睛意味深长,蕴含了许多许多的情绪。
  有欢喜,爱人到来的欢喜,有委屈,自己险些被侮辱,爱人不在身边的委屈,有好奇,爱人证道成功,他的武功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呢?
  与之相对,项央也在打量着久别重逢的宁珂,原本凌厉如刀的眼神,此时尽数化作腻死人的温柔,将人拉入情感的漩涡当中,永远也逃脱不掉。
  分别数月,宁珂并未因为易国辛的死缠烂打与卑劣行径而有所变化,依然是那么冷艳,坚强,仿佛冬日里的寒梅,遗世独立,芬芳袭人。
  她的武功似乎也更强了一些,每向前踏出一步,浑身的真气,都活跃一分,凝聚的气势也增长一寸,渐渐化作一道呼啸而来的飓风,要将面前的一切撕碎,蹂躏。
  然而,这股强烈的气势落到项央身前三尺处,尽数被一股无形的锋芒所分折。
  宁珂的武功强于曾经的自己不止三成,显然是神捕争夺战中收获匪浅,然而项央的进境更远在她之上,天下可与其匹敌者也不多见。
  这般的试探,对于宁珂和项央而言,只是一个情人间的小游戏罢了。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深爱的人
  “苏总捕,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些私事要做,就先走了。”
  看着宁珂俏生生的站在自己的身前,一如数月前初次见面时的模样,印象中的爱人,眼前的丽人渐渐融合到一起,项央轻轻吐出一口气。
  先是隐晦的瞥了眼南凤兰,随即朝着苏保保轻轻一笑,便从座位上起身,领着宁珂走出大门,一去不回头。
  相思虽解,但还需温存陪伴,接下来是属于他们两个的时间。
  见到项央和宁珂之间诡异的气氛,以及携手离去的背影,在场之人哪能不清楚两人之间的猫腻,就算原本不清楚的,现在也看明白了。
  “难怪要问易国辛干了什么,看来还是女人惹的祸,红颜祸水果真不假,想来虎王和这天刀之间,早晚要做过一场。”
  “怪不得宁总捕自神州回来后人便随和不少,原来是爱情的滋润,嘿,天刀不愧是天刀,这朵冰山都劈的开。”……
  不少人心中还都升起这么一个想法,易国辛干的事情瞒不住,项央又不是个软脾气的,岂会轻易放过他?今后恐怕真的进入多事之秋了。
  “我们也走吧,你该知道的,这是项大人的选择,你还是好好保重自己吧。”
  黄少雄走到南凤兰的面前,看着这曾经明艳动人的女子,此刻泪眼朦胧,一副柔弱无助的表情,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尽自己的一份心,不让她做出傻事。
  黄少雄是和尚出身,纵然离了寺,所拜的师傅依然是和尚,所以对于男女之事了解真的不多,不过他看得出,南凤兰现在的状况并不好。
  没有回话,只是勉强笑了笑,南凤兰运功化去眼中的晶莹,重新恢复过往的风采,只是脸上始终有一缕憔悴驱之不散,令人心疼。
  她在想,还好,还好,终究能留在他的身边,这样已经足够了。
  另一边,项央与宁珂两人静默无言的并肩而行,走出屋子,走出神捕门,漫无边际的在仁怀城中散着步,虽是一言不发,却有一股浓郁的情意积聚在彼此之间。
  终于,宁珂和项央远离人烟,走到一条静谧无人的小道上,尽头便是一块陡然立起的青草土包,斜坡再下方是一条潺潺流动的清澈小溪,左右偶有红紫的野花冒头,一派风光无限好。
  “还走吗?”
  宁珂偏过头看了项央一眼,纤细的手指却是指向那被绿草覆盖的斜坡上,意思不言而喻,就差没直接说咱们到那里坐坐吧。
  “嗯,不走了,这里的风景不错,到前面坐着聊吧。”
  项央笑笑,想不到宁珂还有这般孩子气的一面,竟然又发现了可爱的地方,心情着实不错,因此迈开步子就往斜坡走去。
  只是没走两步,就见到宁珂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脸上换做冷淡的模样,眼神也由原先的复杂变得幽怨,努了努红润的小嘴,状若不满。
  项央疑惑,两步走回宁珂的身边,正想询问,却见到宁珂白皙的手掌微微离开左大腿侧,抬升到腰间,心里恍然明白了宁珂不满的原因。
  心中好笑,却是十分自然的伸出右手,粗糙硬朗的大手手指张开,严丝合缝的与宁珂的手掌十指相扣,微微用力间,拖着宁珂往斜坡走去。
  这下子宁珂终于动了,脸上的冷淡重新融化,变得羞涩又甜蜜,耳根处红红的,呼吸也急促许多,只是行动间显得拘谨,宛如娇羞的小媳妇。
  与之相对,项央的心里也不是很平静。
  他和宁珂的感情说来是很简单,很纯粹的。
  当初初见,他与戚寒江黄少雄等人在维武林中相谈甚欢,切磋武功,然后就是宁珂不请自来,跳出来挑战他,那是两人初见。
  之后慢慢接触,对于这个倔强,坚强又美丽的女捕快,不知不觉开始刻意的了解,习惯,直到某个瞬间,意识到她很美,他很喜欢。
  这样的感情,没有掺杂任何的利益,欲望,真的很单纯,也很朴素。
  再之后,宁珂分享了她的身世,更让项央在喜欢之余,又多了些心疼,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可是始终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无论多喜欢,多暧昧,当没有那层正大光明的关系,就连喜欢也只能称之为暗恋,关系也仅仅停留在比较要好的朋友。
  直到那一天,黄昏,古道,凉亭边,两人即将分离,宁珂忍不住情感的爆发,主动揽住项央告白,两人方才真正突破到情侣。
  可惜成为情侣的时候,也是分别的时候,然后就经历了数月时间的分别,彼此又经历了不少事情。
  项央的身边多了一个南凤兰,她爱他,他不爱她,却又有一种超越普通友情的情谊,便这么拖了下来。
  宁珂的身边多了个讨厌的苍蝇易国辛,甚至差点失身,要是一个性子软弱,或者不坚强的人,恐怕早就日夜哀愁,形销骨立了。
  虽不是天翻地覆的变化,但也不是当初的单纯与纯粹,总让项央若有若无的担忧。
  然后就是这次见面,项央的心中更是忐忑的,很怕因为长时间的不见而有所疏离,甚至感情变质。
  他不是怀疑宁珂,也不是对自己没信心。
  宁珂是个爱憎分明的人,也是个一心一意的人,爱一个人,很难再爱上第二个,说好听点叫执着,说难听点叫死心眼,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
  可是异地恋是最难维系的感情,因为虚幻,因为不确定对方的现状,缺少真实感觉,所以往往会以失败收场。
  外加项央太过在乎,心内便患得患失,才有了那种担忧。
  好在方才宁珂的表现,让项央打消了这个疑虑。
  他们虽然各自经历,各有变化,但彼此心中的那份情意却是丝毫未变,反而因为时间与距离而更加深沉,坚定,这便足够了。
  尤其是十指相扣,牢牢握紧对方的瞬间,肌肤间传来的柔软,温暖,真实感,宛如一根安神香,彻底让两人放松下来,也驱散了那心内的空洞与不安。
  他们本就是深爱对方的恋人。


第一千一百章 你侬我侬
  “说说吧,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两人牵着手来到绿草丰盛的斜坡上坐下,彼此紧紧相依,轻嗅对方身上散发的气息,紧握的手指依旧不曾收回。
  只是原本很是温馨,旖旎的气氛还没维持多长时间,就被宁珂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打乱。
  项央腆着脸干笑一声,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下意识的想要抽出手掌解释,却被一股能将钢铁捏碎的大力攥住,不能动弹,本能的想动用真气,又怕伤了宁珂,只能放弃。
  “咳咳,什么怎么回事?那是我在一线天收揽的得力助手,曾经在暗部做过一段时间,很有能力,嗯,她叫南凤兰,你不要多心。”
  项央是既觉得委屈,也觉得心虚,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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