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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神级捕快-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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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乃是无上奇珍,天下只怕也只有一朵,若是拿来炼药,固然会大幅度的增强药力,但少了一半炼丹所得,这药力多寡,就难以分明了。
他现在也在犹豫,是直接生服地狱花,还是信任这位炼药大宗师,认为他有点石成金,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呢?
“家主,希望你去信请这位一息华生与我一见,有些事我要问清楚才好做决定。”
事关精神神藏,容不得项央不谨慎,还是当面问清楚的好。
“好吧,短则十天,长则一月,我相信一息华生就会赶到,到时你有什么直接与他交谈就好。”
第一千一百一十四章 凤溪一行
夜,荒凉的城外小道漆黑一片,天空上方的明月与繁星俱被乌云遮盖,清冷略带湿气的狂风不时刮过,卷起道旁的野草盘旋飞舞。
项央身穿紧身黑色武士服,单人行走在荒凉小道上,一步跨越十丈,冷风铺面,飞扬长发,眨眼间人影已经消失无踪,身法如鬼魅一般不可捉摸。
根据项央的了解,凤溪位于仁怀城东三十里外的两片山峦夹缝之间,有一条蜿蜒曲长的小溪流过,滋润土壤,草植丰盈,所以叫做两峰溪。
又因为百多年前大周皇后曾经在此入住,皇后为人中之凤,又被称为凤溪。
这件往事项央也曾在神捕门的宗卷当中提及,那一朝的皇后封号为宣惠,因为姿容绝美,为人贤惠大方,备受当朝皇帝的宠爱。
其幼年坎坷,本是神州帝京大族安家的女儿,因为父亲早亡,母亲郁郁而终,跟随外祖母居住在相州,在外祖母逝世后,有幸经由选秀入宫,层层拔升,又有安家后来的支持,才做到皇后的位子。
人前的显贵,掩盖不了失去亲人的痛苦,在多年后,这位宣惠皇后驾临相州松隐禅寺,斋戒礼佛三十日为自己过世的亲人祈福。
相传这凤溪之地本是荒凉一片,寸草不生,但胜在清净,当时的都督府选址在此,经由第五家族牵头,相州一众大势力联合起来,在短短的十五日之内,铸造起一座占地三百平米,高有十二层的栖凤楼作为宣惠皇后下榻所用。
而这栖凤楼,华丽无比,有近乎两百八十个汉白玉为材质的台阶,四百多根金柱,以及近千的斗拱,外观形似一个张牙舞爪的巨兽,华贵之于,更有无尽威严。
项央来到这凤溪前,虽然因为环境因素而黯淡漆黑,但目力所及,尽是白亮一片,丝毫不受影响,便见到了这栖凤楼是何等壮阔的一座建筑。
黑夜当中,白色的玉光,与黄色的金光,交相掩映,偶尔夹杂着珍贵旷世的七色毫光,美轮美奂,将这匍匐在大地之上的巨兽化作真实,远远看去,竟然如同一只收拢翅膀,降临凡间的七色凤凰,栩栩如生。
别管项央怎么知道凤凰是什么样子的,总之见到这栖凤楼的第一眼,项央就有如此莫名其妙的想法,且头一次觉得第五家族虽然势力庞大,影响力在相州也是无与伦比,但绝对是天字头一号的冤大头。
就为了一个住不了几天的皇后,就耗费如此巨资,以及人力物力,建造了这么一个可远观而不可用的栖凤楼,不是冤大头是什么?
原本此地应该有皇家内务府的官员以及相州军方派遣的军卒打理守卫,外人根本难以靠近。
不过现在因为苏保保的关系,都被撤离,且三天之内,绝无任何人能进入这里,作为相州神捕门的实权总捕,苏保保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那还真没有继续留任的必要了。
“按照司空玄遗留所言,这祭坛位置该是凤溪之侧,回龙山间,界水之气使地脉龙气不散,形成牵牛水势,而回龙山,则是山川形势的九种龙姿之一,恰巧与这两峰契合。
所以,山水之地,风水之气,龙凤之姿,将这片土地养成了堪舆阵道上的绝顶之地,有五百年的地运。
这是十九州除了神州当中那祭坛最为关键的一处,其余的大州都难以比拟,也是破碎大阵的关键。”
项央虽然武道绝巅,但在堪舆阵道上,连门外汉都不如,只是从司空玄所留的羊皮卷上得知微不足道的一点信息。
没有急着进入栖凤楼之内,项央脚下一动,身化狂风,绕着这凤溪以及栖凤楼丈量土地,暗中与羊皮卷所载的信息参悟对照,很快有所得。
最后项央走到栖凤楼与凤溪之间中轴的地上,并掌为刀,狠狠朝着地下一扫,就有一道无形刀刃将坚硬的土地斩出一个深不见底的缝隙,碎土翻飞,而后隐约从地底传来一声清脆缭耳的脆鸣,像是刀锋斩击在钢铁上的碰撞声。
项央听到这声音,面含笑容,嘴角翘起,似乎印证了某种猜想,颇为欢喜。
立地站定,双足微分,闭合双目,项央运功,眉心当中一股风暴一般的精神力量扫射而出,无形物质,却绵密间充溢天上地下,使得整片空间整片土地尽数暴露在项央的刀神之下,一切无所遁形。
“果然在这,地脉龙气被秋宫铁令定住,成困龙之阵,大周圣武皇帝真的与魔门有勾连,不惜牺牲大地龙脉也要如此,简直丧心病狂。”
项央曾经破出神捕门,后来是在康州时遇到三个天人总捕,被他们重新接纳,并下派了一个一秋宫铁令厘定地脉龙气的任务,所以对于秋宫铁令并不陌生。
现在看来,这厘定龙脉为假,困龙成阵,为了祭坛以及将来的破碎做准备才是真。
这是司空玄认为最能接近破碎的一种方式。
只是地脉龙气乃是大地精华所成,就如同土壤当中的肥力,一旦有所动摇消耗,必定是地祸连连。
大地疮痍,耕种艰难,地震频频,土质变差,种种不胜枚举。
而地脉天通,若是地脉龙气有所动摇,天地灵气也会溃散消失,正如过去天地灵机因为封天锁地大阵而隐匿的时代。
只是那时候的地脉仅仅是被封印,且内存的地灵之气随着只存不耗而有所提升,在大阵被破后才能形成所谓的黄金大世,练武奇才层出不穷。
但是如果这祭坛破碎,到时候地脉龙气被断,闹到最后,简直就是异世界的末日来临,恐怕偌大的大周皇朝都要分崩离析,所以说大周圣武皇帝丧心病狂并非虚言。
“不过若真能以一个世界为献祭,证得自身破碎,也算是绝代枭雄的心性。”
项央虽然不认可,却也不由得佩服几分,心狠有时候也是一种能耐,而且看情形应该很有可能成功。
然而这一切都被项央无意间察觉,也就有了变数。
“这是行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举,魔门的种种异常表现,应该是做给天下人看的,用来吸引佛道以及各大世家的注意力,大周也成为帮凶。
暗地里,魔门也好,大周也好,都不过是随手可弃的棋子。
定下这个计划的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气魄过人,以天地位棋盘,众生为棋子,实在是大手笔。
我要是不掺和上一手,那就是猪头了。
项央冷冷一笑,心念一动,元神出窍,分出一股深入地下……”
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 刀魔护法
栖凤楼外檐上,飞拱斜立,两端邻近的尖端,各站着一个身着黑衣的负刀男人。
“你那边如何?栖凤楼内我已经查过了,并无什么不妥之处,地底用来血祭的祭坛并没有变化,看来项央没有发现内中的异常。”
说话这男人瘦瘦高高,脸颊有一道斜长开裂的刀疤,骤然一看,形如恶鬼,若是仔细瞧瞧,仍能看出未曾毁容之前,是一个十分耐看的美男子。
“同样没什么发现,不过真的没有变化,没有被他发现吗?他可是让苏保保封了此地三天的时间,而且以他证道的修为,不可能发现不了。”
另一个背刀男人身形略矮一些,声音有些沙哑,虽是与旁边那人对话,但视线一直集中在栖凤楼下的山水光色当中,疑惑的目光不停扫视,想要发现什么。
距离项央封闭凤溪结束,刚刚好过去一天,这两人瞅着这空隙当口,潜入内中,查询魔门在此的布置是否遭到破坏,可惜一无所获。
不错,他们两个都是刀魔一脉的强者,位列十二护法,武功虽然不及左右尊者,但也是天人的修为,战力也算不错,论及当时也在一流之上。
四天前,相州神捕门出动所有力量,以雷霆扫穴之势击杀境内大小三十二大势力的首脑,造成空前影响,不过在强力镇压下,没有什么动荡就平复下来。
这三十二家势力都是刀魔一脉近几年用心经营,或是威逼,或是利诱所埋下的暗子,可惜短短几天便被尽数摧毁,让刀魔宗主大为愤怒,派人前来责问。
结果刚来不久,才发现主持相州一应大事的左尊者左离不知所踪,生死不明,而神捕门内有当今天下新晋升的神捕天刀坐镇,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潜伏下来。
若是单单只有暗子被扫除,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等事态平息,再去行动也不迟。
只是凤溪一地被封三天,让刀魔两位护法心中疑窦丛生,他们可是知道这一处地方乃是魔帝亲自下令封存保护之地,若是出了问题,怕是自家宗主也难辞其咎。
所以也顾不得向着刀魔宗主传递消息,两人匆匆赶来,希望有所收获,却什么也没发现。
“你想怎么做?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只是虚惊一场就通报宗主,恐怕讨不了好。”
刀疤男摸了摸鼻头,黑亮的眼睛透出踌躇之意,提及宗主,莫名的有些烦躁与心虚,似乎很不想见到他。
“涉及证道级别的,你觉得会是小事吗?左离不见了,你觉得会是小事吗?不要有侥幸心理,我们做自己该做的,剩下的通报给宗主,一切由他自己定夺,老七就是太过自我,喜欢意气用事,这才下场凄惨,你不要自误,我可不想受你牵连。”
另一个刀魔护法显然很理智,面对刀疤男的抵触颇为不屑,不过也颇有感触,心底咒骂了一句,复又归于平静。
刀魔一脉以宗主为首,左右尊者次之,十二护法再次之,看起来层级分明,都是属于主要高层圈子里的人。
然而事实上并非如此,左右尊者也好,十二护法也好,在其他弟子面前高高在上,但在刀魔宗主面前,与一般的刀魔弟子也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被予取予求的角色。
若是摊上一个好的宗主,那么同心协力的做事,为刀魔一脉尽心尽力也不难。
可刀魔一脉的现宗主,为人凶残暴虐,戾气极深,对于他们很少有和颜悦色的时候。
他口中所说的老七,就是十二护法排名第七的那一位,绰号邪月魔刀,武功更在两人之上,是个很有魅力,也很得刀魔弟子喜爱的人。
只是这位邪月魔刀喜欢自我行事,也就是自作主张,凡事极少通报刀魔宗主,最终惹恼了这位。
被魔刀十二恨的刀意斩伤元神,四肢被断,削成人棍,浸泡在药缸当中维持性命,每日受尽痛楚却求死不能,当真是凄惨至极。
原本他们这些人还是比较自负的,虽然尊崇这位宗主,心底也未尝没有取而代之的心思,花花肠子更是不少。
但出了邪月魔刀这件事,算是让一众刀魔之人冷了心,寒了魂,对于这位证道的宗主只有畏惧,再无其他,甚至都不想接触。
毕竟这位主是个暴虐无端,又无人有能力反抗的暴君,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唉,说来这项央也是多管闲事,他做他的神捕,享他的清福就好,何必要来此趟这趟浑水?真是可恨。等宗主来了,以他的性子,必不会放过项央,真拿项央开刀,神捕门恐怕也不会干休,唉,真是想想头都大了。”
刀疤男一再叹气,眼神满是无奈与怨恨,其中怨恨不多,无奈占了大半。
若是他有能力,直接提刀上门,斩了项央,也就没这么多的烦心事了。
只是项央证道天刀,乃是十九州举世公认的绝顶天才与神话,估计一刀就能斩死他,也是万万惹不起的角色。
想想也挺可悲的,虽然是天人境界的武者,但只能在夹缝间求生存。
魔刀也好,天刀也罢,就没一个他能惹的,等将来这两位打起来,无论谁胜谁负,谁生谁死,此事都不会就此完结,还有的闹腾,而他们这些人,仍旧讨不了好,搞不好还要背锅。
也所以,刀疤男才想着化大为小,化小为无,将这件事暂且压下,总好过立即爆发。
“那可不一定,你觉得项央若是对我宗一无所知,会这么大胆,直接用这种霹雳手段吗?说不定他正等着宗主呢。
你我都是练刀的,天刀魔刀虽都是刀道绝巅,但自古以来天刀至高却是毋庸置疑的,宗主要胜,恐怕也很难。
罢了,不说这些没用的,这样吧,你既然不想去见宗主,就由我去向他通禀这件事,你留在相州寻找左离,同时盯着项央,看他还有什么动作,如何?”
这位护法也是个明白人,心中虽然对刀魔宗主惧怕非常,但也不认为他就是天下无敌了,至少魔帝就能捏死这位宗主。
两人一合计,分配好工作,也就从栖凤楼上跃下,各自行事。
而就在两人离开不久,一个高大的人影从虚无的空中浮现,仿佛隐身一般,缓缓飘落后,现出身影。
却是一个极为高大挺拔,魅力非常的男人,三十岁许,眸中透着超凡的神采。
冷厉一声笑容后,低吟一声,跨步而去,追逐其中一人再次消失。
能够瞒过两个天人灵觉,且玩弄其于股掌之间的,自然也只有证道了。
第一千一百一十六章 指导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干爽的小院当中,劲风骤起,呼啸声连连,乃是一个二十多多岁的年轻人手持木刀移形换位,于虚空当中无对手横斩竖劈,隐隐有血色锋芒闪烁。
只是年轻人每每挥斩一刀,便龇牙咧嘴,凶悍之余,似乎又想着刻意收手,因此体内真气激荡不休,胸闷欲要吐血一般,很是难受。
这就像是上厕所,明明能够一泻千里,偏偏要夹着憋着,滋味简直酸爽。
在小院的角落,项央一身宽松的白衣,悠然而坐,身前的石桌上有瓜果点心,冒着白气的香茶,比邻而作的,是穿着浅蓝色衣裙,不施粉黛依然丽质天成的宁珂。
“项央,你刚刚说我表哥的刀法凶戾有余而平和不足,所以教他刻意收敛。但我曾见过一卷手札,上面记载,练武之人切忌平庸,务必发挥自己的所长,而修罗血海刀乃是至凶之刀,这么做岂不是本末倒置吗?”
宁珂娥眉如画,笑颜如花,纤细修成的手指捏起一瓣削好皮的雪白色果肉,温柔的投食进项央的嘴里,心中满是幸福的问道。
这几天宁珂每天如此,过往的冰山冷艳女捕快全然不见踪迹,只因项央彻底解决了第五家族的难题,两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秀恩爱,再不必顾忌风言风语,对于一个女孩子家而言,当然是天大的喜事了。
练武之人必定是有其特点存在的,比如有的人心性刚烈,修炼阳刚霸道类别的武功便有如神助,进境非凡,有的人剑心天成,学习其他武功只是和普罗大众一般,只有在剑道之上才能展现天赋,有高人一等的成就。
第五义锦作为家族长子,性格阴沉,禀赋也在练刀之上,所以修行家传的修罗血海刀速度不慢,被家族一众长辈,包括其父亲第五种奇认为他是可造之材。
这么多年,他的武功一再进益,战力也是节节拔高,虽不能与项央这等超级变态相比,怎么也能算的上小小天才一枚。
在他的理解当中,施展此刀之时,心法便是一凶再凶,恨不得斩尽天下人才好,出刀时也是绝无留手留力之说,这是家族代代修行积累下的惊艳,绝不会有错。
如果不是项央证道天刀,举世闻名,且一举拿出自创的十门一流刀道武学,第五义锦绝不会听信他的话,做什么收心养性之举。
听到宁珂的问话,第五义锦虽然依旧在练刀,声势不减,但耳朵却竖了起来,想要听听项央是如何说的。
他和项央接触不多,只是听从父亲的吩咐来接受指导,项央也只是教他如何做,而不解释为什么这么做,让他积了满腹的疑惑不得开解,现在表妹开口,应该会解释吧。
“这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练武之道千千万万,从无定性,不过因人而异,因时制宜罢了。
曾经我也与你有一样的心思,许多武人也认同你这样的观点,觉得练武就是放大自身的优点,忽略自身的缺点,从而使得某一方面的才能超越常人,进步极快。
但我也说了,这是极端的做法,剑道有言,过刚易折,一味的刚强确实容易提升修为与战力,但也很容易受到挫折,这句话其实适用于任何武道,也适用于做人。
也有剑道武者提出疑问,如果不一味求刚,如何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呢?
但他却忘了,人与人不同,承受的界限不同,真到了要被折断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说不定连命都丢了,岂有后悔的余地?
与其后悔,为何不从一开始就修行刚柔并济之道?刚柔随心,更胜过一位的强硬啊。
我说这话,是高屋建瓴,以目前的修为为基础,从一个人一生的武道前途与生涯着眼提出,求得是康庄大道,平平坦坦,无有挫折与后患。
将这些按在你表哥身上,其实就已经很分明了。
修罗血海刀的的确确是天下至凶戾之刀,秉天地凶煞之气而生,比之魔刀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你表哥资质虽高,悟性虽强,却并不是当世绝顶,想要彻底参悟出修罗血海刀的十成刀意,进而练成证道,根本不可能实现。
更不要说化修罗血海之凶戾转为佛陀苦海之慈悲,练成至高无上的完美刀道,那是连第五家族的那位狂人也不曾达成的成就。”
项央细细咀嚼品尝鲜美多汁的果肉,唇齿留香,眉眼松缓,很是惬意地回道。
不等说完,第五义锦因为情绪激动,出刀也变得紊乱起来,若是与势均力敌之人争锋,恐怕已经落败。
不过他却没有顾及这些,只是耳边回荡着项央所说之言,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连第五家族的那位狂人也不曾达成的成就,简直和打了兴奋剂一样令他震撼。
第五家族的第五之姓氏,就是来源于那位先祖,代代都有问鼎刀道之心,却始终无人成就,别说超越先祖,连和先祖并肩的资格都没有。
但今天,他似乎听到了一个更胜过先祖的方法,那就是按照项央所言按部就班的修行,说不定有朝一日能练成那所谓的完美刀道。
只是他却不知项央并非暗示他有可能练成完美刀道,只是惋惜第五狂人刀道大成之时,完全入了凶刀之道上,走脱不出,不然还真的有争夺天下第一的实力和可能。
那个路程,就如同刀神丁鹏自如意天魔,连环八式的三万多刀悟出更胜一层楼的神刀斩一般,是整个人与整个武道的升华。
这也是项央以自身天刀修为推演,那修罗血海刀所能达成的最高成就,可惜天下能做到这一步的,过去不会有,现在也没有,将来基本上也没可能有,除非是项央参悟这一刀或许有五分可能。
至于第五义锦,项央教他如此练刀,并不是奢望他能做到这一步,只是稳固根基,稳健提升,将来有幸证道,就是了不得的成就了。
项央的作为,还是如同建造,基础早已经打完,没的改变,项央只能另辟蹊径,从建筑的形态,结构,材质等等方面着手,让他有承载更多重量的可能性。
若是没项央这番指点,第五义锦顶天了也赶不上如今第五种奇的成就,有了项央的指点,如果再经过岁月磨砺,至少不会差今日第五种奇太多。
这也是为什么第五种奇恳求项央指导的原因,水平在那摆着,不服不行。
第一千一百一十七章 敲定
又是十日过去,项央除开前五日指点第五义锦武道,往后的时日都与宁珂腻味在一起,甜甜美美,感情日益深厚。
只是如此作为倒是让任务归来的南凤兰越发不爽,原本明艳多姿的人倒是越发冷艳,每天一丝笑容也无,且性子越发冷淡,仿佛成了第二个宁珂,惹得下面的人腹诽连连,感慨之余却不敢有丝毫埋怨。
宁珂倒是越发的不把南凤兰看在眼中,之前不了解情况,她还有些许担心。
毕竟看颜值,南凤兰不次于她,论武功,两人同为天人,战力虽有高低,却也在一个水平线上,论身材,她娇小,南凤兰高挑,普遍算来,还是高挑占优。
只是当从相熟捕快那里搜集到南凤兰过去的风评,宁珂就彻底放心了,一个如此不知自爱,作风放荡的女子,怎么能和她比?项央更不会看得上她了。
所以纵然之后项央依旧和南凤兰亲近,时不时的指导对方武功,宁珂也没什么吃醋的地方,反而举止大方,显得磊落从容,更让项央喜爱。
这日,项央正在房间内打坐修行,刀神出窍,遨游虚空信息海洋,参悟所得,就被宁珂推门而入打断,原来是一息华生来了。
初见一息华生,项央还真是吃了一惊,这位如今在炼药界数一数二的邪道大宗师,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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