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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神级捕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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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此人,不然你以为我还会来找你吗?听说你被他狠狠挫败羞辱,导致猛虎武馆声望大跌,不复往昔?”
猛虎武馆一战,项央听傅大春说过,赵德汉以一套极为强悍的掌法击败孙涛还不罢休,还将倒地不起的他踩在脚下,有意凌辱。
也正是如此,孙涛作为武馆之主,颜面尽失,才让这么多年的老招牌衰落下来。
说实话,猛虎武馆过往名声大,大半仰仗钱家父子,这孙涛无论是武功还是名声,都根本无法与前两位相比,经历羞辱一事,更是直接跌入谷底。
大家来学武,谁希望跟着的师傅曾经被人打成死狗?还被人踩在脚下羞辱?脸都没了,还练什么武。
“怎么?你来我这只想羞辱我?那你也算是有心了,我输给赵德汉,心服口服,他能杀我也不过一招之间,却放我一条活路,比起死,丢些面子算什么。”
孙涛冷哼一声,瞥了眼项央,暗暗心惊对方的变化,对方给他的感觉和压力,竟然比赵德汉还要更大,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当初他与项央一同设计暗杀钱孚,还得靠下药这种下三滥伎俩,对方武功虽然有可取之处,但也未必是自己对手。
如今不同了,对方进了神捕门,前程无忧,现在看来,武功提升也很大,真是让人羡慕。
“老朋友了,只是关心关心你,绝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不过我倒是想了解一下赵德汉是否知道钱孚已死的事。”
项央跨步上前,直接坐到孙涛对面的木椅上,大长腿踏着黑靴,直接抬到桌上摇晃,看的孙涛眼角抽动,还真当自己家了,一点也不客气。
不过对于项央,他还是有几分莫名的信任,当初两人联手做掉钱孚,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更别说在钱孚临死前一同知道了赵德汉这个人。
“此人在来安远之后,我只和他见过一次,就是他向我挑战的时候。
当初我与他交手,此人一直分心与四周环境,似乎在找什么人,而后又故意羞辱于我,想必是为了逼出某个人,若我所料不错,他应该是在找钱孚。
那件事咱们两个做的干净利落,钱孚临死前又交代了要出远门,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他应该不知道。”
孙涛也并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当初一听到赵德汉的名字,立马想起钱孚临终所言,小心应对观察,的确有些收获。
“好,那我问你,对赵德汉此人,你有何看法?想不想杀了他以报羞辱之仇?”
项央的话让孙涛笑了笑,好熟悉的桥段,当初在那家偏僻的酒楼中,项央也是挑起他的嫉妒与野心,方才拉他下水,一起对付钱孚。
“当然想,此人羞辱我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他对我隐隐露出杀意,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按捺下来,没有动手。可是我的武功远不如他,与其说想他死,不如说我想活,甚至刚刚你鬼祟而来,我还以为是他派来杀我的人。”
“那就好,咱们再合作一次,我帮你解决赵德汉,从此再没有任何隐患,但需要你的帮助。”
项央收腿起身,双眸看着孙涛,极为自信,赵德汉也许内力深厚,非他所能比,但内力高,不代表武功高。
他的一身杀人术,刀法为最,自飞沙走石十三式开始,便以快绝为本,在得到血刀经之后,更是加入诡毒二道,威力宏大。
莫说武功不如他,便是武功稍稍强过他,一不小心,也会死在他血刀之下,更何况他手段多变,对于斩杀赵德汉,有七成把握,而七成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你?项央,不可否认,你是一个天才,武功进步神速,但赵德汉老辣,来历莫测,手段底牌众多,你未必是他对手。至于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能帮你的地方,你找错人了。”
项央还要再说什么,双耳突然颤动,右手一摆,示意孙涛不要说话。
脚下一点,直接藏身到书房西侧面背阴处,不被烛火照到,自己也呼吸绵存,若有若无,同时向孙涛使了个眼色。
孙涛正惊讶间,恍惚间见到窗外晃过两道身影朝门内而来,心里一惊,这是谁夜闯猛虎武馆?
莫非赵德汉还是不想放过他,真要赶尽杀绝?
第二百四十五章
孙涛双拳紧握,猛地起身,就要动作,却想到项央就在身边,又莫名的多了些安心,缓缓坐下,双手放在桌上,十指交叉摆放。
哒,哒,哒,声声脚步踏地传来,吱呀一声推门声响起,两个形貌各异,穿着打扮相似的人走进。
一人钩爪罩在双臂,气息沉凝,一人头大如斗,手中一杆短叉亮而坚,脸上带着阴恻恻的神情。
“孙馆主,好淡定,知道我们来了,还能稳坐钓鱼台,的确有大将之风,可惜武功差了些,不然也是一个人物。”
这两人,其中之一正是那日到元宝山请项央去苦门的领头,另一人武功和他相差仿佛,在孙涛看来,也非等闲之辈。
“你们是苦门的人?赵德汉已经毁了我猛虎武馆,这样还不罢休,要赶尽杀绝,不觉得太过了吗?”
孙涛心里震惊,项央此时就隐藏在书房西侧柜子后,两人居然都没发现,这种手段可谓诡异,要是潜入一个地方伺机杀人,绝对是好手。
“我们只是办事的人,听人吩咐罢了,香主的用意与决定,轮不到我们猜测和做主。好了,废话不多说,乖一点,让我们摘掉你的头颅带回去,这样可以少让受一些痛苦和折磨。”
说话间,钩爪汉子手中一动,套在手上的铁钩在一条细细链子的操纵下射出,朝着孙涛的头部抓去,若是抓实了,必定是一场惨剧。
就在孙涛要动手的当口,项央弹出一枚佛珠击打在铁钩的侧面,真气爆发下,直接将铁钩炸成四分五裂,让苦门的两人大惊失色,纷纷看向房间中的一个阴暗角落。
“是你,项央,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面色疑惑外加震惊,项央此人他们也算详细了解过,没听说和这猛虎武馆有什么牵连,他深夜来此,到底有什么阴谋?
“香主让我们来杀孙涛一个小武馆之主,孙涛却联合项央反客为主,这是两方博弈,莫非中间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铁爪汉子眼皮翻过,一阵猜测,脑补出许许多多的阴谋,看向孙涛与项央眼神也带着忌惮与畏缩。
本以为是一件十分好办的差事,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对面说不定还是在引蛇出洞。
项央面无表情,脚下弹点,如箭攒射,冲向两人,右手弹指,左手绵掌,将两人圈在咫尺之间,看的孙涛一阵心惊肉跳。
论武功,这铁爪汉子与大头男人都在孙涛之上,且走的都是奇门诡道,武功迥异于普通刀剑武者,出招怪异。
至少孙涛看来,任何一人,三招之内都可击败他,五招之后,便可取他性命。
只是在他面前可能凶如猛虎得两人,在项央面前却是处处受限,不是招数被压制,而是项央随指弹击,肆意一掌,便是气劲迸发,紫霞连绵,让他们如遭重击,虎口震裂,胸中气闷。
很明显,两者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武功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上的存在,项央的压制太过明显。
不出五招,项央回身立在孙涛之前,对面苦门的两人齐齐自口中喷溅出热血,几乎站立不住,很是惊恐的看向项央。
“好厉害,这人的武功果然强悍,单单这指功掌法便很是不俗,但他还背负长刀,显然还是精通刀法,香主误我。”
两人心中之念,项央不得而知,不过却也不在意,俯身在两人胸口连点几下,封住气脉,使得他们手不能动,脚不能提,与死人无异。
“孙涛,看来你的感应没错,赵德汉的确想杀你,目的只怕也是为了看看钱孚到底在不在安远。只是我想不通,钱孚应该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赵德汉如此急切的要找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项央回身看了眼孙涛,见他面色淡然,无悲无喜,什么也不显露,犹疑一阵方才继续将目光放在瘫倒在地的两人身上。
孙涛则不着痕迹的松开紧握的双拳,目中晃过一丝亮色,颇为犹豫的看了眼项央,想到当初和内功秘籍存放在一起的物件,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们两个可知道赵德汉为何一直对猛虎武馆苦苦相逼?是了,刚刚那你们说过,只是听人吩咐,为人做事,想必也是不知道的。”
项央喃喃低语一声,看着目露哀求之色的两人,陷入思索,好一会儿才摇摇头,手如抚琴,白皙的手指在两人额头前轻轻点击,紫霞真气迸发,便是鲜血掺杂白色的浆液流出。
“你,他们只是为人做事,何必下此毒手?”
孙涛脸色一黑,他本想说你为何在这里杀人,结果看着项央杀气腾腾的模样,又吞咽回去,说了句看似圣母实则放屁的废话。
其实孙涛倒没认为这两人死了有何不对,只是人不该死在他这里,更不该死在这间房子里,被赵德汉得知,他还有活路吗?
项央这是逼他,让他为杀赵德汉出力,因为这两人一死,就不单单只有钱孚的事情掺和在里面。
“虽然有句话叫做人留一线,江湖好相见,但现在人家已经欺负到门前了,明显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你还想与人家谈和?现在你唯一的出路,就是与我合作,一起宰了赵德汉,他不是危险的根源吗?把这个根子掐断,你不就能高枕无忧了?”
这两人杀不杀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但若是向他人泄露了项央的形迹,那才是他不能忍受的。
杀了祖万春,他被拜火教的雨师派人刺杀,虽然有神照经作为奖励,但这种事情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而且拜火教与魔门相比,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没得比,他能避过拜火教的刺杀,却未必能从魔门的刺杀中活下来。
“这件事我是帮你解决,为你出头,但我只管杀赵德汉,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所以一切的一切都要由你来牵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我是无所谓,你可就未必了。”
项央低眉说道,摸了摸手指,没有留下血迹,今后杀人还是别这么直接上手,太脏了。
这话很是干脆,直接说出只杀人,不暴露身份,孙涛却是不得不选择和他合作,因为他只有抱住项央这条大腿,才能从赵德汉的手上活下来。
“好,就依你所言,我给你引出赵德汉,他交给你来杀,收尾的事也由我来做,怎么都不会扯到你的身上的。”
孙涛口中如此说,心里则在暗暗思索,怎么参透钱孚留下的那件东西藏着的秘密。
见识了项央的武功,他深恨自己的无能与弱小,必须要变强。
第二百四十六章 相见
苦门,一间布置风雅,带有檀香味道的房间内,赵德汉手中拿着一封没有落款的信件来回踱步,眼中的愤怒几乎聚成火焰,喷射而出。
“可恶的臭小子,居然敢拿那件东西和我讨价还价,威胁我,妈的,当初真不该相信这个小瘪三,一掌打死他就不会有今天的祸患了。”
赵德汉心里的惊怒,如浪潮翻涌,一波高过一波,实在是没想到,当年他一手挖掘钱孚,教他内功,指点他修炼,甚至将本脉的一件极为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保管。
今时今日,这个畜生竟然用这些来威胁自己,早知今日,根本不会让这个无恩无义之人加入苦海一脉。
“来人,备马,本座有要事要出一趟门,一应大小事务,全都等我回来再处理,还有,平昌伯世子若是来寻我,就说我去拿回一件东西。”
说着,赵德汉披上一件淡黄色的锦袍,气势汹汹的出了门,不多时,安远县城的街道上,就有一骑飞纵而出,往安远之外而去。
赵德汉当然怀疑过这钱孚的真假,甚至猜测他已经遭到不测,但实在想不通到底是谁动手,动机为何?
还有,他派人询问过猛虎武馆的人,确实听到过钱孚出门远行,将猛虎武馆托付给孙涛的事,而钱孚出走的时候,正是与他约定的时机。
思来想去,可能还是钱孚恨他没能救钱长明那个老东西,临时反水,但这也不能怪他。
当时他与一众魔门高手被困在延熹郡城中,根本腾不开手,哪有时间管那琐碎之事?
一路风驰电掣,脚下马匹脚力极好,全力奔跑下,一颗不曾停歇,很快来到黑山入口处。
赵德汉放眼一望,只见山脚下,一个方形木牌被之助撑着,上方是他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标注的很清楚。
“混账东西,花花肠子还不少,不过是小术而已,只要被我找到,一定将你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赵德汉冷哼一声,干瘦的身体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落地时重重砸在地上,脚下震出一道两米多长的半圆弧形气浪,扫飞积雪。
右手轻轻按在木牌之上,劲力催发,这木牌直接被搓成木粉,而后大踏步往山上而行,步履间不见精妙,但内力雄浑,每一步,都是三丈距离,将近十米之远,很快消失在一片苍茫的雪地之间。
一座群峰之间的小山包上,项央披着一身白裘,与天地之间的洁白连成一线,哈出一口气,便是白雾化作冰粒掉落,砭人肌骨,寒冷之气萧条整片空间。
在项央身后,孙涛一脸忧心忡忡,因为内力火候不够,在如此寒冷的环境下,脸颊两腮一片通红,看起来颇有些好笑。
“你真有把握?就这么静静等着?不用先布置下什么机关陷阱?又或者提前给他下药?”
孙涛化身老姑婆,极为啰嗦,听得项央不胜其烦,猛地回身瞥了眼对方,冷冷道。
“你不信我,可以先下山等候,我敢在这里等着,自然有我的把握,你不要多言。”
就在话音刚刚落下,一道长啸如猿啼鹰啸,声浪滚滚冲刷而来,震的群山之间鸟兽四散,凄厉的冷风也变得祥和温暖。
赵德汉自远方一颗粗大树干上跳跃而出,稳稳落在小山包上,一双眸子带着阴沉,死死盯着站在顶端的项央与他身后的孙涛身上。
“项央?孙涛?是你们两个引我来这的?钱孚呢?他怎么没来?”
见到两人,赵德汉丝毫没有动容,声音浑厚,带着摄人心魄的气势压向两人,他没想到没有看到钱孚,却见到一个不可能在这里的人。
“钱孚?已经死了很久了,说不定连尸体都被啃噬成白骨,你找他只能去地下,如何,可要项某送你一程?”
项央回转,唇角微翘,长身玉立,英气勃发,端的是能让女人尖叫疯狂的好儿郎。
修长的五指扯开白裘的衣领,朝着旁边一甩,便露出里面的银白劲装,背后的雁翎刀刀柄若隐若现,平添三抹霸气。
“哦,这么说钱孚是被你杀的?我还真不清楚你和他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确切的说是仇恨,不过往事随风,钱孚死在我的刀下,我也不愿再揭死人的疮疤。
不过你少说了一个人,当初我武功未成,能杀钱孚,少不了身旁这位孙馆主的帮助。
钱孚的遗藏,也都被孙馆主继承,若没有你的出现,说不定还能将猛虎武馆发扬光大。
今日我受孙馆主的委托,为他解决你,若是来日做鬼,也不要找我,去找孙馆主吧,我也只是一个替人做事的人。”
项央的一番话,让赵德汉瞬间将主要精力放在孙涛身上,眉眼之间的杀机几乎凝成实质,如果他练过惊目劫之类的神功,孙涛现在已经死上十次也不止了。
孙涛也没想到项央会突然来上这么一出,脸色狂变,伸出手指指向项央,你你你的说了半天,最后碍于形势,还是没敢吐脏口。
只是心里打定主意,项央此人极为滑头,不说多少心计,只是这卖队友这一条,就绝对要小心,今后再不能和他合作,不但麻烦,而且危险。
项央却浑然不觉,回头朝着孙涛轻轻笑了一下,随后放眼环绕四周看了一圈,语气柔和。
“孙馆主无需惊慌,今日赵德汉必死无疑,他就算再恨你,也拿你没办法,除非能变作厉鬼或是僵尸,不过我看是不大可能的。至于赵香主,这片山包被三峰环绕,东侧原本是潺潺流水,可谓藏风纳气,山水宝地,我为你选的这个长眠之地可还满意?”
“哼,小畜生,亏我还好心好意,见你骨骼惊奇,潜力过人,希望引渡你入我苦门,将来前途无量。想不到你如此不知趣,想要杀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真以为练了几手武功就天下无敌了?”
赵德汉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故作不屑,心中快速思量如何能在项央动手之余,擒下孙涛,逼问出那件东西的下落。
孙涛则极为精明的后撤十数米,远离项央与赵德汉,同时原本如老农一样浑浊的眼里精光闪烁观察四周环境好跑路。
“苍天保佑,希望这两人同归于尽。”
第二百四十七章 武痴
项央为何托大?敢如此自信的露面,甚至很有把握能正面强杀赵德汉?这自然是有着详细的调查与估算的。
那日苦门小亭中一会,项央与赵德汉见面,虽只是短短相谈,但对于此人也细细观察过,觉得此人内力虽雄浑胜过自己,却仍没有破入真气外放的壁垒,这是其一。
其二,就是此人身上气息隐隐之间,有不圆融之处,这在普通人眼中是看不出来的,唯有与他武功相仿,甚至高过赵德汉的人才能看破。
大概不是练功出错,就是曾受过伤还没好转。
鉴于这两点,项央才下定决心与他一战,这一战,其实天书所谓的如影随形腿,吸引力并不如何高,反而项央的自身意志占了大部分。
武功到了他这一步,算是小有成就,接下来的一步,就是内部蓄力,以求早日破入真气外放的修为境界,外部求战,以战养战,拔升战力。
至于此战究竟能否打赢,那就要打过才知道了,如果只和一些弱者交锋,他的进步永远也只能与弱者相较,这远不能让他满足。
相对来说,这赵德汉一身武功强大,但还不足以碾压项央,其人本身还有伤,或者练功有碍,对项央来说,正是一个好对手,足够让他倾力发挥。
赵德汉何等老辣?其人也许武功在魔门处于底层,但见识非凡,调度众人颇有能力,且历经世事,自然看出项央眼中灼热的战意,那种目光他只在寥寥几人眼中看过,那些人,无一不是魔门的大人物。
这人也许不止是受人所托杀自己,还想和自己较量一番,过一过征战的瘾,这在他所见年轻人中,极为稀罕,殊为难得。
江湖人练武,或是追名,或是逐利,或是复仇,总之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推动他们去变强,但这种变强的信念,都不纯粹。
有些人为名苦修武学,殚精竭虑,但一朝成名,所谓的武学,变强,也就不是那么重要;
有些人为利,一旦家财万贯,享用不尽,又有几人能早晚打坐,修气养身,甚至与人厮杀,游走在生死边缘?
还有为复仇而练武,这种人很可怕,因为他会倾尽所有,不择手段,但一旦没有了仇没有了恨,也很可怜,他们还会对自己的刀,自己的剑,始终如一吗?
总结下来,这些人只是将武功当成一种实现自己目的的工具,也许不热爱,甚至讨厌,这样的人,他见过太多太多。
但有一种人不同,他们好武成痴,嗜武成狂,对武道是发自内心的喜爱,追求。
有的人可以为了武道抛弃妻子,甚至杀妻证道,有的人可以为了一招一式去苦心孤诣数十年,这样的人偏执,却更加可怕。
他们愿意花费一生一世,乃至生生世世去追逐,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也只有这样的痴人,才可能真正走到巅峰,成为搅动天下的传奇。
“好一个武痴的性子,此子不但资质不俗,更难得的是这种对武道的热诚,若是入我圣门,必定前途无量,可惜,可惜。”
赵德汉真的惋惜,今日之战成败暂且不去想,但项央这个人的特质太难得,若是入了本门,有高手教导,以他资质潜力,将来未必不能代表苦海一脉与其余三十五脉一争高低。
“废话不多说,咱们来吧。”
赵德汉越想越惋惜,但也越想越兴奋,如能扼杀这种奇才武痴,对他来说也是一种难得的体验,这就和穿越到小说中,提前扼杀未来名动天下的高手,这比任何事都要来的让人兴奋。
赵德汉吼声如雷,震的方圆百米之地,树木上的积雪簌簌掉落,其人跨步上前,原本干瘦的手掌变得粗大,而粗大的手掌则泛着红光,气劲贯注,朝着项央的脑袋拍去。
这一招,赵德汉内中运转萨迦俱舍功,同时苦海一脉的真气也自发运转,磅礴中带有雷霆之威,劲力在虚空乍响,面对这一掌,十数米外的局外人孙涛心神摇曳,难以自持。
他以为当日赵德汉击败他用了一半的实力,现在看来,只怕十分之一的实力都没用到,这掌法,这劲力,这真气,实在是他平生所见最猛最烈的一招。
而只是局外人的他都觉得这一掌猛烈至厮,直面此掌的项央又该是何等感受?
“好,不管这是不是龙根大手印,但掌法练到这一步,是与不是也没什么区别,你也接我一掌。”
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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