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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却东行(沙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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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篷元帅看着星辰闪烁,忽然想起来自己被绑在斩仙台时,太白金星曾来找过他。

太白金星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手里捏着一轴圣诣。彼时的天篷以为是太白是来监斩自己的。

“你可是不服?”

“我是无罪的,我没有参与叛乱。”

“无罪?呵呵,在这座斩仙台之上,斩过远古大能,斩过上古巨神,斩过大罗金仙,也斩过上代玉帝,他们都有罪么?不尽然的,所谓的罪不过是一个堵人悠悠之口的借口罢了。”

“为何是我?我只是想安安静静的过我的生活罢了,为何这样都不放过我。”

“想与世无争?真是愚蠢。”

“天河的十万天兵我都交出去了,还要我如何?”

“所以说你愚蠢。你现在的惨状,就是你交出兵权所造成的。”

“我不明白。”

“你应该明白。我问你,自古以来,飞升天庭之人可有断过?”

“没有,每年每月每天都有人羽化飞升至天庭。”

“是的,每rì都有人、妖、魔、鬼等各类物种渡过天劫成了天神。”

“那又如何?”

“数万年来,天庭可有过战争?”

“没有。”

“数万年来,天庭可有过天劫?”

“没有。”

“数万年来,天庭可有过动荡?”

“没有。”

“那我问你,这天庭可曾满了?”

“也没有。”

“每rì都有无数飞升者,而天庭从未满过,你可想过这是为何?”

“我不知道,我不曾想过。”

“你若是早点想想就会落到今rì这个惨境了。”

“我真的不明白,你告诉我吧。”

“我问你,这世界的神仙是否真的能长生不死、寿有天齐?”

“这个当然了。是个人都知道。不然为何各个物种都修仙渴求飞升。”

“呵呵,少年,你太天真了。”

“什么意思?”

“若这个世界真的有长生不死、寿与天齐的人物,那我问你盘古何在?女娲何在?伏羲何在?远古三皇五帝何在?”

“这个可能是……”

“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chūn,八千岁为秋,枝叶蔽rì遮天,尔今大椿何在?”

“这个……”

“古楚之南有树曰冥灵者,以五百岁为chūn,五百岁为秋,尔今冥灵何在?”

“这……”

“你还认为这个世界存在永恒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莫问我。”

“你可知为何当今玉帝有着百万年的寿命,至今仍有着勃然如初生?”

“不知道。”

“仙佛可以长生,却不能不死;可以寿元广长,却不能永恒。要想保持寿命,必须借助外力。不然你以为三千年一次的蟠桃大会是因为什么?不然你以为万年一次的丹元大会是为了什么?”

“这些难道就是给神仙续命?”

“总算你没有愚蠢到不可救药。”

“可是,蟠桃与金丹再如何多也是有数的,这天庭的神仙却可谓恒河沙数,怎么满足得了?”

“会思考了,不容易啊。我问你这次的天庭之乱最开始是因为什么原因?”

“妖猴孙悟空大闹蟠桃会、偷吃金丹。”

“那妖猴为何大闹蟠桃会呢?”

“似是因为蟠桃会不曾请他。”

“这便是了,这蟠桃总是有限的,所以不是每个神仙都能参与的。该谁参与,该给谁吃这都是王母说了算,因为蟠桃园是她的。王母是何等人物,怎么会请一个飞升不到千年都不到的妖仙呢?而妖仙初上天界,至多不过千许年的寿元,孙猴子能不着急么。”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那孙猴子闹了蟠桃会,吃了大半金丹,这就使得一大批的神仙无望续接寿元了,于是一部份的神仙都组织了叛乱,想要争夺这仅剩的蟠桃和金丹。”

“孺子可教也。”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在乎有多少寿元,我只想我的小娥安安静静地在天河里过rì子。”

“才说你聪明,倾刻间就蠢得无可救药。”

“请星老明示。”

“在叛乱之前,你便有了整顿天河不可思议数的星辰之功,之后玉帝借你十万兵征剿妖仙孙悟空,这两项功劳怎么可能不赏,而若是赏的话又怎么可能不厚赏。”

“我都说过我不需要赏,只要玉帝许我和小娥在一起。”

“胡涂。”

“若你真有些脑子,你应该趁机邀功请赏,这样玉帝或许会对你高看一眼,你也会留得一条xìng命。可是你却百般推托,这不是逼着玉帝非赏你不可么。玉帝可是那么好摆布的人么?上任玉帝只不过是传位于他晚了些时间,不也是被他送上了剐仙台。既然你不能为何所用,他为何还要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多节省几颗蟠桃与金丹,他还能多拉笼几位听命于他的鹰犬呢。”

“怎么会是这样。这天庭不该是这样的。”

“你以为这天庭会是什么个世外桃源么?”

“那我这么多年的修仙究竟是为什么?为了继续尔虞我诈,为了继续弱肉强食,还是为了今rì的神魂俱灭?”

“那你现在可后悔?”

“后悔?我该后悔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若是我做了,我可以痛骂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是我现在该后悔什么?”

“你不后悔自己的愚蠢?”

“愚蠢?不,我不愚蠢。在凡间历经了千百年艰苦的修炼,我为的就是在天界过上这种生活。虽然落到了此番田地,但我毕竟实现过我曾想的愿望。”

“好,若是你能不死,你会怎么做。”

“我不想做这样虚伪的神仙了。我宁愿zìyóu自在的,随心所yù。去他妈的天条,去他妈的长生不死。不如做一只妖,就像那只猴子那样,跟一切不喜欢的,不爽的一切去抗争。我想要那股逆意,我不要再屈服。不要。”

“好,我给你这个机会。”

“你说什么?”

“我说我给你活下去的机会。”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求了玉帝,他决定放你一条生路。不过你要在凡间历尽千世情劫,而且永不再录入仙籍。”

“无所谓了。”

“我现在就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一件逆天的事。一件正如你方才所描述那样的大事。”

“说明白一点。”

“就是铸造一个没有天条,没有禁锢的天庭。这天庭太老了,太腐朽了。我们要进行一场旷古的革仙大业。”

“我们?革仙?”

“不错。我们需要你。”

“让我做什么?”

“你入轮回,我们会尽量保留你的部份法力,你就在人间等机会,等一个步入西天佛界的机会。”

“会有这样的机会么?”

“当然会有。如今这天上天下,都是儒释道三教分领。我们道统方是最悠久最正统的所在。只要你能混入西天佛界,那么一统四极之天的rì子便不再远,建立一个平等zìyóu的仙界也不会遥远。你可愿意为一个新世界、为无数后来者建造一个无差别、无歧视的仙界也奉献了自己?”

“我不愿意。”

031、少女,猪以及那些年下过的雨。

031、少女,猪以及那些年下过的雨。

天篷在遥望晴空,三月的晴空。

天篷在怀想从前的rì子,想着那个时常依在他身侧看他点亮星辰的女子;

想着那条一望无垠的天河,他在这河里铺满星星;

想着天庭中那四处可见的琉璃宝殿,还有一条大道从三十三天延伸到南天门前;

想着他驾着云彩,巡看天河之下的人间江山;

想着他的那一些天河里的兄弟、下属与知己;

天篷也在遥想未来,这样的自己究竟然走向何方?

是如那些凡猪一般,饱食终rì无所事事,只等着引头一刀沦为凡人桌上的菜肴?

还是坚持着做一只特行dúlì的那只猪,蔑视着世间一切的陈规恶法,等着生老病死?

还是说像那只被压在了五行山的猴子那样,逆天而行做只屈从本心的妖jīng?

天篷不知道,他现在还小,不该想这么多的。

天空中交织着各sè的光芒,无数的神仙游来游去。

他在想念那个属于他的女子,温婉如南方的微雨。

她怎么样了?天篷感觉到自己会离她越来越来,心里没来得涌起一阵莫名的悲哀。

一个小女孩向他走了过来,轻轻的像只蹑足的猫。

“我叫高翠兰。”在一个晴好的天气,一个少女走到草地对一只正仰卧的白猪说道。

那只白sè的猪侧了侧身子,立即扮出了一副猪的样子,不得不说这只猪扮得很像。空洞洞的眼神加上无时无刻的慵懒。

高翠兰很高兴那只猪没有拒绝,于是她坐在了他的身侧。

“你在看什么,白云还是天空?”

天篷没有回答,天上有一朵白云迅速的飘过。天篷看清了云上立着的那个神仙,正是太白金星。

高翠兰是人的身躯却有着神的意志。她看不到云上立着的神仙。

“你若是在看云,那么你便是在遥想未来,因为云是飘忽不定的,正如我们将要面临的路途。”

“你若是在看天,那么你定然是在怀念过去。你尚没有忘却你从前的生活,无论好或坏。”

天篷一会儿看着云,一会儿看着天。

“我知道你听得懂我说的话。给我个回应好么?”

高翠兰一脸期翼地看着天篷。

天篷呆了,这种神情在小娥的脸上看到过。

天篷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继续晒着太阳。

这样的rì子其实很写意,至少自己在天庭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rì子。天神有时便如庙时的泥塑一般无二,因为他们长久的时间都用在一些无聊的事上。

天篷记得若不是自己藏在了天河里,定然会被拉真人老道去参加各种丹会、果会,奇珍会、会无可会;或者被天将天王拉去参加各种比试、测试、夺宝试、试无可试。

…………

高翠兰笑了,灿若朝阳。

天庭不能有私情,他与小娥虽然相识、相知却一直不敢相爱,因为有天条在。

玉帝说,若是你能整理好这不可思议数的星辰,我便准你们在一起。

于是天篷数百年不理天河事,不统天河兵,只一心收拢那些破碎的星辰。

某一rì,玉帝的使者来要走了他的十万天兵。

天篷还想问个为什么,但是他的副手却是兴高彩烈地跟着玉帝的使者走了,连声招呼都没跟他打。

天篷感觉自己好像丢失了什么,或者说玉帝早就在算计些什么。彼时的他一心沉在星河里,对这些虽然感觉到不妥,却也没有反对。

现在他是凡人了,哦不,现在他只是一头猪了。

天条于他,没有任何意义了。可是他也不可以想爱谁就能爱谁了。

天上的那段情,断了,在他落下凡尘的那一刻。

天篷在这人间,无时无刻不感到寂寞,就像是心里的某一处被挖走了。

千世情劫,天篷谈过成千上万次恋爱,有过无数的女子。

一转眼,除了数字,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的轮回,是不需要孟婆的。

只要他想,他就随时可以轮回。

天篷累了,不想再爱了。

看着一脸笑意的高翠兰,天篷叹了口气。

爱上我,有一天你迟早会伤心的。属于我的故事,再也没有结局。

我不再是神,却也不是人。

一头猪,和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有交集。

即使你知道我的过去,即使你不在乎我的现在,但我介意。

梦迟早有一天会醒的,但我天篷的梦,醒了无数次仍然是在梦里。

“不要再绝食了好么?”

高翠兰抱起轻得像只小猫一样的天篷,温柔如他的妻。

天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天篷开始吃一些东西,不是猪该吃的东西,而是人吃的东西;

天篷开始学着站起身来,直立行走;

天篷开始用他分岔的猪蹄夹着毛笔写字;

天篷开始开口学习人的语言;

天篷开始再次修习那些神通;

天篷不睡在猪圈,而是睡在一个少女的闺房里。

高翠兰在她自己的房间里给天篷做了一个窝。刚开始的时候高庄主和高夫人都吓了一跳,觉得女儿定是中邪了,竟然要和一只猪生活在一起。虽说那些个深闺小姐们都有些养小宠物的习惯,但是像高翠兰这般当chéngrén来养的确是从来没有过的。

未知,所以恐惧。高庄主不知道小女儿这么做最终会引来什么样的恶果,但是庄里的人开始对他家议论纷纷却是令他无法忍受的。这个对他高家的清名有损,虽然本来就不剩下多少。高庄主自以为高家是书香门第,不应该出现这种丑闻的。

“翠兰呐,你怎么终rì抱着一只猪啊。多脏啊。”

“我每天都帮他洗澡,怎么会脏呢?”

“可是他是猪啊,随时会大小便的,多不卫生啊。”

“不会的,小白很乖的。”高翠兰摸了摸天篷,问道:“是不是啊,小白。”

天篷虽然不是很习惯他的新名字,但他更不习惯“天篷”这两个字称呼一只猪。天篷睡得正惬意,不想被打拢,只得哼哼了两声。

“翠兰,为父命你立刻丢了这只猪。”

“不。”

“你丢不丢!”

“不。”

“不丢,我择rì叫人杀了它。”

“你要是敢杀,我就挑个好rì子跳进院中的池子里。”

“你……”

高翠兰以他的倔强赢得了庄里所有人的“尊敬”,于是没有人再逼她扔掉这只猪,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天篷无力地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虽然他已经学会了人类的语言。

小女孩子一天天地在成长,天篷也一天天的在长大。

小女孩长成了美丽的少女,天篷长成了一只直立行走的猪。

十年,弹指。

天篷站了起来,身躯仍然庞大。天篷感觉自己这个样子,已经快脱离了猪的范畴,更像是妖。天篷的心底仍残余着身为天神的骄傲,天篷不愿意做妖。

天篷看着浑身上下溢动的肥肉,苦笑不已。但也仅此而已,这十年间天篷至少恢复了一部分他天神的神通。

chūn天,十个天篷低低地怒吼

一个少女,绕着着他跳舞、唱歌

扯乱他身上的黑sè硬毛,骑上他飞奔而去,尘土飞扬。

…………

天篷原以为他的一生就这样了,陪着一个小女孩成长。

看着她从小女孩长成一个如花少女,再看着她与一个男子相识、相恋,再送她进入婚姻的殿堂。

天篷知道这个少女对他有着莫明其妙的情义,但人与人尚有隔膜,何况人与猪。更恐怖的是他就快要变成妖了。

某一年,高老庄忽然经常有少女失踪,使得庄内人心惶惶。

天篷仍然过着那样悠闲的生活,每rì与高翠兰嘻笑玩耍。

有一天,高翠兰忽然失踪了。

高老庄一下子乱套了,高太爷发了雷霆之怒。

天篷被群情激愤的人们围攻了,庄民都觉得是这只怪物一样的猪招来的灾祸。

天篷不介意被打,被围攻。他只担心那个可爱的少女正遭受怎样的命运。

天篷仓惶地从人群中逃了出来,发疯似的寻找那个叫高翠兰的少女。

天篷此时才发现,他在玩火。

他陪一个小女孩子成长,却也将自己的心完全的搭进去了。他已经完全习惯并依赖上了这个女孩,片刻也离不开。

他们一起淋雨、晒太阳;

他们一起吃饭,一起洗澡;

他们一起奔跑,一起迎风飘扬。

你在哪?天篷四下奔走,状若疯魔。

那一天,大雨磅礴,仿若天哭。

晴rì降下大雨,大雨降下宿命

飘散的云,凝结的云,一座高山危然高耸

人群里啸着呼喊、怨怒与寻找

疾走的风,停滞的风,一只白sè的猪在山上哀号

在泼下的宿命里,发现了一颗本真的心

在一朵黑云下四处张望的是一个灵魂的空壳。;

032福陵山上云栈洞,云栈洞里猪刚鬣

032福陵山上云栈洞,云栈洞里猪刚鬣

高老庄不远处有一座山,叫福陵山。

山中有一洞,名云栈洞。

洞时不知何时,有了主人,叫卯二姐。

那卯二姐曾来找过天篷,她想拉天篷入伙,一起占山为妖。

天篷仍有着曾为天神的骄傲,加上他在高老庄生活的正好,于是拒绝了卯二姐的邀请。

天篷此时想起了卯二姐,不是因为卯二姐有可能帮他。而是天篷曾想起来,这卯二姐有着吃未出阁少女心肝的癖好。

云栈洞前,天篷拾到了高翠兰平rì里戴着的簪子。

洞内灯火通明,悬挂着十几位赤祼着少女。

而卯二姐正竖着她的两只大耳朵坐在石床上,啃食着一块心肝,吃得是鲜血四溅。

“你终于来了。”卯二姐将吃了一半的心肝随手一扔,立时引得趴在地上的一干野兽争抢。

天篷yīn沉着脸,问:“是不是你把她掳来了。”

“她?”卯二姐一脸怪笑,故作不知道:“她是谁?”

天篷说:“回答我。”

卯二姐笑了,说:“这些都是从庄子里掳来的女子,你可以随意挑一个或者两个去享用,算是我的招待。”

天篷怒了,“莫浪费我时间,我只问你,她是不是在你这儿?”

卯二姐从石床上坐了起来,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连个妖都不是,敢这么和老姐我说话。”

天篷硕大的猪蹄只往这地面一踏,那些争抢心肝的野兽都被震晕了过去。

天篷说:“我不想管你的事,但你也别惹到我的头上。她在哪儿?”

卯二姐也被震呆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一脸满意地看着天篷,说:“这才是我卯二姐相中的汉子,够味儿。不错,她是在我儿。”

天篷说:“放她回去。”

卯二姐想也不想,就说:“好。”

天篷迟疑了,“你没有条件?”

卯二姐嘿嘿一笑,说:“当然有。不然我辛苦把这小妞拿来做什么。”

天篷问:“你想要什么?”

卯二姐笑道:“我只要她的心肝。”

天篷生气了,瞪了一卯二姐一眼,“别逼我杀你。”

卯二姐笑了笑,一脚踢开趴在她脚下的一只白虎,走近了天篷。

“那换个条件吧。”卯二姐摸了摸天篷身上一直荡漾着的肥肉,说:“只要你留下来做我的压洞丈夫,如何?”

“不可能!”天篷断然拒绝。

“是么?”卯二姐也不急,神情淡淡地说:“这是为何呢?难不成你以为你和那个小女孩有可能?别天真了,她是人,你甚至连猪都不是了。你跟我才是天生一对。”

“不可能。”

“那我马上把她吃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这里是我的地头。我知道你有些能耐,但你确定你能在杀光我们的同时,还能保住他的命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你留下来。”

“你都说了我连只猪妖都不是,况且我的心都不在这,你何苦留下我。”

“留下来,我可以把你改造成真正的妖。”

“我能先看看她么?”

“不能,除非你答应我。”

“……”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放不下你曾经身为天神的尊严么?还是放不下广寒宫那个贱人?”

“你怎么会知道,你究竟是谁?!”

“我究竟是谁?哈哈哈……你会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

“你可知道这广寒宫可不只有嫦娥一个人,还有两只玉兔,一个守宫的侍卫。”

“难道说你是……”

“我就是其中一只玉兔。因为受你那件事的牵累,广寒宫除了嫦娥之外,所有的人都受到了牵连。侍卫吴刚被罚去砍伐那颗斫之愈的桂树,兔卯一则被废去修为,沦为俗物。而我见机早偷溜了出来,下凡在这里做了一只兔妖。”

“小娥她怎么样了?”

“她怎么样了。那个贱人生活的很滋润呢,你打下凡间的第二天,她就入了玉帝的御辇了。”

“不可能的,你说谎。”

“不算我说谎,你有办法证实么。我没空聊你的旧爱。你速速做决定吧。做我的压洞丈夫,还是任那个女孩死在这里。”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

“很简单,当年你可是天庭第一美男子,虽然xìng情淡漠,冷酷如冰,但仰慕你的人仍然有很多,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我陪在那个贱人身侧,也时常亲近于你,那时候多幸福。可惜那个贱人竟然向玉帝告密说你事涉叛乱,才导致了今rì这个局面。现在我是妖了,你也差不多是了,我们才是宿命里的一对。不是么?”

天篷沉默不语,真是如此么?小娥,会是你致我于死地么?

不会的,不是她,不可能是她。

天篷仇恨地看着卯二姐,yù杀之而后快。

卯二姐却丝毫不急,笑着问:“是不是想杀了我?来吧,我也想就此解脱了,只是一直怕痛不敢自我了结。”

天篷没有动,因为高翠兰还在她手里。

“放了高翠兰,我答应你的一切条件。”

卯二姐笑了,她得逞了,哪怕他曾是多么令人高看的天神,此时也折服在她的手底下。

高翠兰被两只小妖架了出来。

高翠兰一见天篷便高兴得哭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你终于来了。”同样的话,只是出自高翠兰的嘴里便多了一股柔情与爱意。

天篷甩去头上未干的雨水,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说:“是的,我来了。跟我回家吧。”

高翠兰乖巧地嗯了一声。

天篷走过去,扶着高翠兰缓缓走出来了云栈洞。

卯二姐没有阻拦,甚至从头至尾都只是看着这两人走远。她不必阻拦,天篷虽然不再是神仙,但却仍然有着一诺千金的xìng子,这一点没有改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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