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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却东行(沙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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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帘道:“师父,你若走了,我该怎么办?”

金蝉子道:“去找五庄观的镇元子吧,或许持我的印鉴去找太上老君吧。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们会收留你的。”

卷帘沉默不语,说道:“我可以随师父一起去那尘世轮回么?”

金蝉子摇了摇头,说道:“不可以。我有我的计划,你以为你的师父便是如此任人摆布么?”

卷帘听了,眼露幸喜sè地看着金蝉子。

金蝉子笑道:“沙净,我说过我要你见证我的大业,莫让别人给毁了。我让你去找那些人,自然是想给你找一个靠山,免得被如来所cāo控。”

卷帘道:“师父,你……?”

金蝉子道:“世人皆知我金蝉子的法力可媲美如来,但没有人知道我金蝉子的测算之术才是宇内无双。今rì之事,我早有预知。但我不会逃,也不能躲,我要直面它,并且完成我想做的事。沙净,我入轮回之后,就靠你了。”

卷帘道:“师父要我怎么做?”

金蝉子道:“我走后的第三天定会有人来找你,届时你答应那个人的一切条件,然后去找我老君或者镇元子吧。他们会给你找一个恰到好处的身份的。”

金蝉子又道:“我料算约五六百年后,东西两天世界,必定会有一次妥协。西佛东渐也好,东道西行也罢。届时会有一次浩大的西游之行,为师的转世必在其中,彼时你还来做为师的徒弟吧。”

卷帘道:“取经之人,一直未曾断绝。徒儿怎么知道哪个是你?”

金蝉子道:“你若遇到取经人,你便问他三个问题。”

卷帘道:“哪三个?”

金蝉子道:“问他从哪里来,问他到哪里去,问他去做什么。”

卷帘道:“这几个问题能说明什么?”

金蝉子道:“能说明取经人的态度。若是那人回答的神情,如拜神祗,那必然不是我。若那个人回答的神情,更像是追寻一种答案,那必然是我。”

卷帘应道:“谨尊师命。”

金蝉子道:“去帮我把须菩提叫来,我有话对他说。”

卷帘应了一声好,便退了出去。

…………

三天后,孽佛台落满金sè的沙子,金蝉子也彻底的沦为凡人,并被如来的打入六道轮回。卷帘只是用一个芥弥净瓶将那些金sè的沙子,好好的收集起来。

之后卷帘便一直坐在师父金蝉子常坐着的水池里。

卷帘在猜度,会是谁来找他。

是观音么?她受师父的恩惠最重,情义亦是最深:

亦或是菩提?他与师父相交最好,时常一起出游,一起辨法;

亦或是灵吉?他对师父最好敬仰,隐隐地还将师父视为偶像;

或者都不是,而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人物?

师父啊,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卷帘念着经书,静静地等着第一个到访者。又过了三天,果然有人来了。只是这个人,却是卷帘怎么也不敢相信。他怎么会来这里?来人赫然是如来佛祖。

不,不是如来佛祖。卷帘惊诧了好半天,才看出了一些端倪,首先这个人没有如来佛祖那么庞大的身躯,也没有那炫目的佛光,这是个人,真正的人,和他一样的凡人。

在这个通天塔顶的灵山圣地,居然还有一个和他一样的凡人,而且还长着一张和佛祖差不多的脸,卷帘像是想到了什么,顿时不寒而栗。

那个人见卷帘那副神情,不由得笑了起来,道:“不必害怕,我不是如来。”

这个人的笑,很柔和,令人如沐chūn风。卷帘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那个人又道:“我是弥勒,来自东方。”

卷帘这才想了起来,师父金蝉子曾经提到过弥勒佛生于西而成于东,是继如来之后,最伟大的佛陀。卷帘好奇的是,他明明是佛陀,为什么身上不沾染半点的佛光,整个人的状态与凡人凡僧无异。

弥勒笑道:“佛在心,不在表相。我不是金子,又何须金光?”

卷帘这才相信,拥有这等目光的人,绝对不是凡人。

卷帘道:“师父吩咐我在这里等你,”

弥勒笑道:“我早就在等你。”

卷帘错愕不已,这话什么意思?

弥勒笑了,说道:“金蝉子眼光不错。你的根xìng分明是道骨,但却因为久居西天又沾染了无上佛xìng。不久将来,你或许可以成为身兼佛道两家的圣者。”

卷帘道:“我不过是凡人一个,谨侍在师父座下的一个小沙弥罢了。”

弥勒但笑不语。

卷帘道:“师父嘱咐我一定要听您的吩咐。”

弥勒道:“正好,我有些事情须你去做?”

卷帘道:“何事?”

弥勒不答,转说其他道:“你应该知道佛道之争吧。”

卷帘道:“自然知道。”

弥勒笑道:“那就好,我要你去那天庭做神仙,潜在玉帝的身侧。”

卷帘惊讶地看着弥勒,难道这是让人做细作,潜伏在玉帝身侧,然后再见机行事?!

弥勒笑道:“这也是你师父的意思。我们与你师父要改变这个既定的世界,当然不能如此莽撞,我们谋划多时,为了那份革仙大业,我们不介意用这等手段。”

卷帘还是要问清楚,道:“具体我该如何作?”

弥勒笑道:“你持你师父的印鉴去找老君吧,他会安排你在天庭做玉帝近侍的。你只要将玉帝所作的大小事宜传告老君便可。等到时机成熟,我们便会饲机而动的。”

卷帘想起师父的嘱咐,便道:“好,我听从弥勒佛您的安排。”

弥勒笑了笑,抚了抚卷帘的头,道:“孩子,难为你了。”

卷帘瞬时泪如泉涌,师父走后他不曾哭,因为他还做完师父交待的事,他一直忍着心底的那份悲伤与落寞,今rì弥勒的这句却是戳破了他的伪装。

弥勒将卷帘抱在怀中,轻拍卷帘的背,道:“很快,这样的世界就会改变了。你师父的牺牲不会白费的。”

卷帘号啕大哭,又目露坚毅。

这个世界,一定要改变。

059我要走出这西天。(二更到。)

大雨倾盆,天哭亦不过如此。卷帘就在这样的rì子离开了西天,离开了他出生、成长的故土。

卷帘执拗地要求走出西天,而不是乘着灵吉的飞龙杖,或者观音的净世柳叶。卷帘犯起那股犟劲来,丝毫不比他师傅差。

那rì弥勒只呆了一会,便走了。来得神秘离开也是悄无声息。

卷帘只记得自己只是一个低头,再看时弥勒便不见了,然后第二个访客便到来了。

第二个访客是如来的大弟子摩诃迦叶。

摩诃迦叶看着卷帘眼露不喜,问道:“你的那个、师兄哪里去了。他烧了我的藏经阁,还卷走了我的一些孤本。我不会就此放过他的。”

师兄?卷帘一楞,然后才明白摩诃迦叶问的是无名。彼时不让我叫他师兄的是你,现在你自己却是这么提起的。卷帘心里腹诽不已。

卷帘道:“他是你座下的徒孙,我怎么会知道。”

摩诃迦叶皱了皱眉道:“在我面前,不要说这种挑衅的话,否则你会追悔莫及的。”

卷帘道:“禁止我们来往的人是你,现在你找不到他了却又来怪我。你觉得这样对么?”

摩诃迦叶虽不至于生气,但看着卷帘却也像是看着佛像上的一粒肉沫,怎么看都不舒服。摩诃迦叶道:“你果然和你师傅一样讨人厌。”

卷帘却道:“这样背后议人,真的好么?”

摩诃迦叶伸出手来隔空掐住了卷帘的脖子,将卷帘小小的身子从水池中提了出来。

摩诃迦叶淡淡地说道:“连你师父都没有资格和我这么说话,你就更没有了。你在我眼中不过是蝼蚁而已,切莫以为自己顶着金蝉子弟子的名号,就能做些什么,能说些什么。”

卷帘没有挣扎,反而更加平静,冷笑道:“是啊,我不过是蝼蚁,可是你为什么面对我这样的蝼蚁反而动怒了呢?是不是怕我真的说出些什么来,或者做出些什么来?”

摩诃迦叶脸呈怒sè,嫌恶地看了卷帘一眼,然后扔回水池中。

摩诃迦叶说道:“这西天除了佛祖,我便最大。金蝉子既然已经打入了六道轮回,这处居所我自然要收回。这里的东西,你一件也不准搬走。”

卷帘笑了起来,说道:“你果然在担心着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里除了我平rì抄写的经书之外,没有别的了,更加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摩诃迦叶目光一凝,问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卷帘道:“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只知道在师父押上孽佛台之前,阿难陀曾经来求过师父。”

摩诃迦叶脸上现出一丝怒容,低低地念了一句,阿难陀么?

卷帘又道:“师父给了他一本研讨佛法的心得。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

摩诃迦叶虽然心里觉得金蝉子多半不会将东西给阿难陀,但又觉得万一真是如此呢?摩诃迦叶虽然是如来的大弟子,但这些年来却一直活在金蝉子的yīn影之下,原因就是金蝉子无论佛法,还是神通却远远高过他。若不是他自己在如来同前一向谨小慎微的侍奉着,恐怕这大弟子的位置早就没了,自己也许就会像是阿依纳伐被废去长徒之位永远禁锢于阿修罗界。

对于这个师父,摩诃迦叶比任何人都知之甚深,所以也比任何人都畏之甚深。只有他这个时常在如来身侧的人,才知道如来究竟是有多可怕。

摩诃迦叶忽然轻声对卷帘道:“我看你佛xìng颇佳,不如跟着我身前,做个近身罗汉吧。”

卷帘拒绝道:“不必了。我从来都不喜欢这里,来这里只是一个意外,若不是遇到了师父,我早就逃离这里了。”

摩诃迦叶听了这番孩子气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道:“逃离这里?你真是天真,若无如来佛祖首肯,这里就算是一粒尘埃都走不出去的。”

卷帘显然不信,西天逃出去的东西多了去了。你现在不就无法找到无名么。

摩诃迦叶看出卷帘不信他的话,但他没有解释的必要。摩诃迦叶道:“以后你就会明白的,要想逃出西天,是多么幼稚的想法。”

卷帘却是咬牙切齿地直接顶撞道:“所以我才更要离开这里。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呆在这个死了一样的地方。除了师父,这里每一个我看到的人,都没有半点人气。这佛,没有半份生机。”

摩诃迦叶深深地看了卷帘一眼,然后道:“果然是金蝉子教出来的徒弟,真是魔怔了。”

卷帘不答,只是对摩诃迦叶怒目而视。

摩诃迦叶道:“你的去向想必你那个聪明的师父早有安排了吧。这处居所我要用来做新的藏经阁。”

卷帘默然不语,师父才走不久,这些人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抢夺师父的东西了。卷帘虽然不是很明白什么样的东西,才对摩诃迦叶这样仅次于佛祖的人都有如此大的吸引力。但卷帘知道师父那么聪明,肯定对此早有防备。

卷帘道:“明天我就离开这里,一样东西都不会带。”

摩诃迦叶扫了卷帘一眼,然后移步走了。

之后又有各式各样、形形sèsè的人用千奇百怪、光怪陆离的理由来找卷帘打听师父金蝉子有没有留下什么经书,秘籍之类的东西。

卷帘只是想笑,这佛界众生其实与凡人无益,不是么?

弃了七情六yù才修得了这个佛,但当成了佛之后,这七情六yù反而更严重了,只是这个时候却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有情有yù了。

自欺欺人,不外如是。卷帘忽然想起了他的那盏灯,还有那只小老鼠。卷帘这时也不好跑去摩诃迦叶那烧了小半的藏经阁去了。那只老鼠也没有来找他。

随缘吧,也许那只老鼠注定在这佛国之中死去,死在一场大火之中。

…………

一觉醒来,卷帘听见了沙子流动的声音。

有风?卷帘猛地坐起身子来。

这西天应该是无念无想无尘无风的,怎么会有风声?

卷帘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确实是风声无疑。卷帘推门出去,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东西。

这西在佛国的上空,竟然飘着七sè的云彩,还有一条流动的星河。

“道祖来了。”

“什么?东方道教的道祖太上老君来了?!”

“是的。他来了,现在正和佛祖切磋经义呢。”

“奇怪,我们佛教与他道教各占一方,从没有什么大的交集,他来西天做什么?”

“会不会是来找碴的,我听说这道祖和金蝉子师叔关系极好,现下这情况会不会是来讨个说法的。”

“讨你妹的说法,金蝉子本就是我佛教中人,什么时候轮回异教徒来替他讨说法了?”

“喂,我说我出家已经几百年了,那人间的妹子说不得早入轮回了,你提她做什么。”

“哟,你还较真了是吧,要不要吃我一招般若掌再谈你妹的事?”

“得得得,不和你说了。你总是这德xìng,哪像个和尚,亏你还是阿难陀的近侍罗汉。还是一副人间武夫的做派。”

“怎么,不服?”

“服服服。行了吧。”

“…………”

卷帘听着这话,心里又惊又喜。太上老君竟亲自来西天了。可惜老君要是早些来,说不定师父就不必剥去佛谱强行打入轮回了。

卷帘当然不会认为太上老君此番专是为他而来,他没有那么自恋,虽然他是金蝉子的弟子,但事实上自己却是连师父的万分之一都没有学到。

卷帘心想,太上老君此次来的目的,说不定和师父提到过的佛道相互妥协有关。

忽然一阵强烈的柔风吹过,吹得卷帘心神俱飞。只见一个干瘦的道人倒骑着一只青牛来到了他身边。

那老道人慈眉善目,令人望之便心生一阵详和平宁之感。那老道人笑呵呵地对卷帘说道:“你就是金蝉子道友的弟子吧。”

卷帘这才从惊愕中醒过神来,向这老道人行了个大礼,说道:“小僧沙净,见过老真人。回真人的话,金蝉子确是我师父。”

那老道人笑眯着眼,打量了卷帘几眼,便道:“金蝉子倒没说错,你这沙弥却是道骨极佳,做和尚可惜了。”

那老道人摸了摸卷帘的手脚,然后笑道说道:“小和尚就随我走一着吧。随我去那东方看看。”

卷帘呆若木鸡,难道说这老道人竟是太上老君?同样是一派之祖,这太上老君怎么会这样随和,竟像是一个平常的老真人一样。如来可是动辄即有亿丈佛光相随啊。

卷帘期期艾艾地问道:“你、你、你不会就是道、道家……之祖?”

那老道人笑了笑,点头道:“老朽姓李,单名一个耳字,也有人叫我老聃。金蝉子是我忘年交,你便也随他叫我一声老君吧。”

卷帘却是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响头,恭恭敬敬地唤道:“小僧沙净见过太上老君爷爷。”

太上老君也被卷帘这个称呼给弄蒙了,一时不知如何答应。

卷帘接着道:“师父常和我提起您老人家,他对你十分尊敬。现在见您了,我不知道如何称呼您,只好用这样世俗一些的称呼,希望你莫见怪。”

太上老君笑了起来,道:“好孩子,老朽我活了这把年纪,却也少了个孙儿。今天倒是意外得了一个,真是好大机缘。起来吧。”

卷帘也笑了,站起来跟在太上老君身侧。

太上老君回首那佛光最盛之处,朗声道:“佛祖,老朽相中了这小沙弥,不知肯否割爱呢?”

半晌之后,那万丈佛光处响起一声佛号,接着道:“既是老君相中,自是他的福气。我自无意见。”

太上老君向那处递了一道七彩之光,尔后笑道:“那便消了他的佛谱吧。”片刻后卷帘忽然觉得浑身一轻,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消失了。卷帘不禁想起摩诃迦叶的那句话:没有如来首肯,就算是一粒尘埃也逃不出这西在。看来摩诃迦叶这句话极可能是真的。卷帘只觉得不寒而栗。

太上老君转过头来对卷帘道:“好了,坐上牛来,这就随老朽去吧。”

卷帘摇了摇头,说道:“我要走出这西天。”

060群山多妖孽,天庭先震惊。

060群山多妖孽,天庭先震惊。

(三更到。其实也算是新一周的首更。)

人生的起伏,真是孰难预料。

玉帝端着琉璃锦玉樽踱步到了栏杆前,本来还想借着西天佛祖之威名来震慑三十三天之上的那位道祖,不曾想这西天佛祖也不是什么好货sè。

玉帝想起来那次事件至今心有余悸,其实他那个外甥只是小事,非常好处理。只要自己稍退一步,给他些好处,基本上便可平息了。只是他不能开这个先例,因为兜率宫的那位一直在盯着他呢。

玉帝历尽千万劫数才从一块上古璞玉修练到如今的天界掌尊,他如何能割舍得下这个地位。他的功绩从来不是杀伐,而是手腕。当年与他共存一世的那些个有着赫赫凶名的巨神们,都湮灭在历史大cháo中,只有他这个武力不显、智力超然的小人物混出了头。

玉帝本以为混过了太古便可无忧了,谁知道远古又出了几个惊才绝艳的人物,玉帝费尽心机才将那些人消灭殆尽,不曾想却让李耳这个貌不惊人的老道人给骇到了。

道家之祖,在中土拥有教徒无数。若是这太上老君有心,怕是随时可以将他的帝位给抢过去。玉帝只得扶持了与道家几乎同出一时的儒家,自此儒道两相抗衡,这才勉强抵住了这道家之祖的罡猛气势。

玉帝也心知这太上老君或许并没有多少争权夺利之心,但谁能保证他永远没有,就算他没有,他旗下的万千徒子徒孙难道都没有么?

玉帝显然不信,他也不喜欢将主动权交给别人。玉帝很早就开始布局,渐渐地剪去了太上老君的羽翼,将老君逼到了三十三天之上,再不能随意干涉他的法令钧旨。

只是这数百年前,道家一脉动又蠢蠢yù动了。玉帝感觉得到,因为有种危机感袭上了他的心头。

玉帝饮罢杯中酒,长叹一声,“这一次,不知又会是哪些跳梁小丑要来搅乱朕的宏图江山呢?”

玉帝入下手中樽,眼角无意中瞥到立在门外的一个近侍护卫。玉帝心里不禁yīn郁起来,这太上老君将这个小神推到自己眼前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个立在锦华轩台阶下的侍卫似乎是叫沙勿净,是百年前太上老君推荐给他的,说是给他当个近身护卫。太上老君是当着众神的面推荐的,玉帝没办法拒绝只得收下了。但每次看着这侍卫,玉帝就像是吞下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玉帝赏了他一个卷帘大将的神位,然后就让他负责赏着朝会暨宴会的开幕之职,说白了就是早朝时负责卷那御阶前那层帘子的,宴会前打开门帘的散官而且已。

玉帝本以为那小神会暗中向太上老君进怨言,谁知道那小神竟真像是喜欢这工作一般,做得是有声有sè、风声水起。若不是因着他是太上老君的人,玉dìdū不免会看重他。

玉帝轻咳一声,唤道:“卷帘。”

那阶前小神闻声转身跪在阶前,说道:“陛下,有何吩咐?”

玉帝看着那小神一脸虔诚的脸,心里稍稍舒服了点,说道:“你去将太白金星请来。”

卷帘应诺退身而去。玉帝看着卷帘远去的背影,心里悄悄地思量着从前的一个计划。

…………

人生果然有着无数的可能,卷帘心中感叹万千。卷帘心想:自己百年前还只是西天佛国的一个小沙弥,结果不经意的被阿难陀带到了通天佛塔之顶的灵山圣地,再遇见了金蝉子成了他的徒弟,接着金蝉子销了佛谱打入了轮回,而自己却成了道祖的跟随,然后在道祖的安排下,自己成了玉帝的近侍。

卷帘自然也感觉到玉帝对他的态度,若即若离不说而且有着深刻的防备心理。卷帘心想若不是为着师父的交待,我才不会在这里服侍你。

卷帘尽量扮演着一个尽心尽职却不爱上司待见的小侍卫,除了玉帝之外,天上的诸神几乎都信以为真。卷帘走向传令神官,交待了玉帝的吩咐,便坐在一侧等着太白金星。

不多时,太白金星踏着白云飘然而至。卷帘悄悄向前紧跟了几步,对太白金星道:“长庚仙长,玉帝有请。”

太白金星一捋长须,笑着问道:“卷帘将军,老道有礼了。”

卷帘道:“在下不过是一介侍卫,当不得将军之称。”

太白金星笑道:“将军莫谦虚了,这卷帘大将是玉帝亲封,众神可是观过礼的。”

卷帘推辞不过,只得应了。

太白金星是玉皇大帝的特使,负责传达各种命令。玉帝每逢大事都要与他商议一番才会做出最后决定。说来奇怪,玉帝十分忌惮道教的力量,却对道家出身的太白金星格外信任。太白金星可谓是君恩深重。

太白金星小声问道:“敢问将军,不知陛下此番召见老道,有何要事吩咐?”

卷帘小心说道:“在下怎敢揣测上意。不过陛下最近到是看着各方土地呈上来的折子。”

太白金星会意一笑,探手入怀摸出一个小盒来,递给卷帘道:“将军rì夜侍立君侧,真是辛苦之极。老道这有盒清心膏,或可帮将军调节一二。”

卷帘不动声sè地将那盒子没入袖中,然后再不言语,只引着太白金星来到锦华轩台。对于仙神之间的这些小动作,卷帘从最初的震惊,再到拒绝,再到不得不收下,再到现在的司空见惯,其实也不过用了区区十年时间。对于神仙而言,十年不过一个弹指。

卷帘有时也会担心自己会不会因此沦落了呢,每到此时卷帘就会看看吊在胸前的那瓶金sè的沙子——那是师父身上掉落的佛光,卷帘都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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