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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祖巫圣(问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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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旋转着。无色的天地灵气,在气旋的旋转中,变为淡淡的金色,随后飘荡在泥丸穴中。
着得意洋洋的白晟,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混账小子,你这半年都干什么了?我上次过来,你就已经快要凝成气旋。半年了,你才刚刚凝成,你那小气旋,脆弱的一阵风就能吹散,你还好意思给我说天才?”
白晟讪讪一笑,沉默不语。像老乞丐说的,自己确实半年前就快要凝聚气旋。可在半年前的一天晚上,白晟正坐在床上,运转玄功修复着经脉。
跟老乞丐修行的这三年中,因为开始的时候,老乞丐以为白晟第一次修炼,而且是不经过体中经脉,直接从天地中摄取灵气进入泥丸穴。生怕白晟出什么意外,每天晚上都会过来。
白晟不敢当着老乞丐的面去修复经脉,连玄功的自行运转都会停下来。只能在白天抽出时间去修复,可由于时间和真气的稀少,所以耗费了两年的时间,才修复好一条经脉。
白晟的想法是正确的,只要修复好一条原先打通的经脉,真气可以从经脉中运转。那么真气恢复的速度,就会越来越快,修复经脉所需的时间,就会越来越短。
所以,在后来老乞丐不经常过来时,白晟根本就不去修炼涅佛经。反而是抽出一切时间,去修复经脉。
那天晚上,白晟想要一鼓作气修复好手太阴肺经,完全修补好肺腑经脉。使他以后再也不用,像得了肺痨一样咳嗽不停。可是在修复到一半时,玄功就损耗的差不多了。这情况,估计短时间内,还是无法修复好。
“难道自己还得继续咳嗽下去?”白晟悲愤的想着,叹了口气,任由玄功在修复好的经脉中,自行运转恢复。
刚准备修炼涅佛经,突然福临心至。涅佛经刚刚修炼,这时候还不带有任何属性,只是汇聚在泥丸穴中,然后慢慢壮大。既然是都是天地灵气,那自己的玄功能不能吸收这些灵气,使着玄功可以更快的恢复呢?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所以白晟凝神静气,小心的把泥丸穴中的一丝灵气,引入修补好的经脉中,顺着经脉进入了丹田。此时的白晟并不知道,他这突发奇想的举动,是多么的骇人听闻。
即便是修炼双重功法的人,也从来没人敢,把两股不同的真气混成一体。因为功法修炼之后,都会带有本身的属性。即便是相生的属性,一时不察,都有可能损失经脉。更何况不同的属性,合在一起除了爆体而亡,根本不会出现别的结果。
可让人惊奇的是,本来正在缓慢恢复的玄功,发现有灵气进入到自己的领地。突然从虚弱的兔子,变成了凶猛的老虎。一下就把进入的灵气所吞噬,而玄功也很明显的恢复了一些。
白晟虽然不懂这些,但从玄功的精妙道言和能够吞噬真气来说,那它一定是比《涅佛经》更加高明的修仙功法。
白晟强忍住兴奋,着这个方法可成,一不做二不休,就把泥丸穴中,所有的灵气引入丹田。而玄功也是全部吞噬,完全的恢复过来,顺利地修复好手太阴肺经。
后来这半年时间,白天就恢复真气,从天地之中摄取灵气,晚上则慢慢修复经脉。这样的效率之下,不但经脉又修复好两条,而且涅佛经从修复好的经脉中运转,效率更加的快速,也在昨天凝聚成气旋。
当然,这些事情,白晟都不会告诉老乞丐,不是信任问题。而是每个人都有,只属于自己的秘密,说出来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白晟继续装着可爱,不断的恳求着老乞丐,希望他能带自己一起去见识下青楼。可是,老乞丐的态度,不是一般的坚决,怎么都不同意。白晟只好作罢,心里想着,改天有机会,一定要偷跑出去,见见世面。
“你昨天闻到胭脂味,心里猜什么呢?”老乞丐不知道白晟在想什么,问出来自己特想知道的问题。
“哦,也没什么,我还以为师傅多了个癖好,涂上胭脂,扮伪娘呢!”白晟心不在焉的随口回道。
“伪娘是什么?”他以前经常从白晟口中,听到许多稀奇古怪的词语。所以,老乞丐好奇的问道。
“就是一大男的,穿上女子的衣裙之类的,打扮成女子。不男不女的就是伪娘了!”想着要怎么才能去那里的白晟,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
回过神来的白晟,瞧见面色难的老乞丐,嘿嘿一笑,转身就往门外跑。老乞丐手一挥,白晟就被定住,然后飞了回来。
“臭小子,敢编排师傅?我你是欠揍了!”说完,狞笑着狠狠的揍了白晟一顿。
“我要走了!”老乞丐说道。
屁股肿胀的白晟,趴在床上不耐烦的说道:“走就走吧!这次又是多久?”停了半响,没听到声音。
白晟抬头,着老乞丐那熟悉的脸,猥亵的笑容不在,反而充满了慈祥。老乞丐定定的着他,声音平淡的说道:“我要回宗门了!”
白晟愣了一下,强笑道:“回就回呗!这次走几年,一年?两年?”
“你气旋初成,虽然经脉破碎,但相信十年之内,必定可以达到念之旋。三十年之内就能突破念之晶,到时候就可以走出结界。”老乞丐没有回答他,反而自顾自说道:“等你冲出结界之后,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接你回宗门……”
白晟沉默不语,着老乞丐絮絮叨叨的殷切交待,心里一阵的难受。“这是修炼到念之婴的修行法门,等你到了那个境界,我就可以带你出去。”
被老乞丐随手,扔过来的玉简砸醒。白晟握紧玉简,抬头着老乞丐,小声的问道:“师傅,您到底叫什么?”
“呵呵,你还是叫我老乞丐吧!小子,我走了,好好修炼!”老乞丐洒脱一笑。
白晟着老乞丐消失,心里空落落的。想起和师傅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从开始的厌恶、害怕,到现在的依依不舍。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把他当作了真正的亲人一般。
白晟没有修炼涅佛经,也没有运转玄功修复经脉。只是静静的趴在床上,想着那有些猥亵的笑容;想着尴尬时不住的摸着鼻子;想着自己不好好修炼,问些无聊问题把他惹急时,虚空弹着自己的鼻子。
“臭老头,你怎么能说走就走?”想着许许多多,最后眼眶渐渐湿润起来,把被褥往头上一捂,只听见囔囔的声音从中传出来。
老乞丐站在虚空之中,听着白晟轻泣和咒骂的声音,欣慰的大笑出声:“徒儿,我走了!哈哈。”
随后,老乞丐蓦然失去踪影。留下的声音,虽如惊雷炸响一般,但却无人听到。只有那空中,留下一圈圈的波纹。
第十八章招灾的胡家药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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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小少爷又不见了!”正在与胡诌下棋的白闵,转过头了眼老管家,发现自己确实没听错,脸顿时沉了下来:“给我找,让岚卫去找!”
“小白,你们家的宝贝孙子,又跑出去了?这次又准备干什么?”胡诌不断的调侃着“是进赌坊呢?还是调戏女子?还是……”
白闵的脸色越来越黑,刚准备发作之时,胡家小子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到自己孙儿慌张的神色,胡诌不禁停了下来,问道:“立诚,你过来做什么?”
胡立诚着爷爷,眼眶不禁红了起来,声音沙哑的喊了声:“爷爷,咱家里……”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胡诌这次可是真急了,要知道自家的孙子,一向温良恭俭,很少有这般失态。可是自家除了爷俩儿,也没有其他的亲人,于是疑惑的问道:“家中怎么了?”
“白小弟今天到铺里来了,说是要找您病!”胡立诚缓了缓,擦擦泪痕,对着白闵歉意一笑,道:“我说爷爷在王府,如果不是什么大病的话,我可以试着!”
“然后呢?”白闵好奇的问道。
“白小弟说,不是什么大病,就是伤风、冻伤之类的。”胡立诚有些自得的说道:“我就对他说,这等小病,我就可以治愈,不需要爷爷出马。”
胡诌知道自己孙儿的毛病,说话有些罗嗦,于是沉声说道:“说重点!”
“哦,”胡立诚想了想,接着说道:“后来,我就准备为白小弟病。可白小弟说他没有问题,是他认识的朋友,那我当然请他进来了。”
在胡立诚详细的解说下,白闵和胡诌知道了当时的情况。当白晟听到胡立诚说,他自己就可以治疗后,就从门外搀扶进来一个老乞丐。通过白晟的介绍,胡立诚知道,白晟是到他们生病,却只能靠自身挨着,没有钱财医治时,很慷慨的说要免了他的费用。
白晟听后大喜,抱拳施礼,向胡立诚表示感谢:“胡大哥乐善好施,小弟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只是我出来的过于匆忙,身上没有带银两,等我回到家中,就派人送过来!”
胡立诚着小小的白晟,居然有如此善良的心性,跟爷爷所说的完全不同。于是开心的说道:“白小弟何必如此,医者父母心。我怎么忍心着他们受病痛折磨,而无动于衷呢。”
“胡大哥,真是高风亮节!”
“哪里哪里,白小弟太过夸奖了!”
“胡大哥,真是慷慨大方……”在白晟的不断的赞誉之下,胡立诚不禁飘飘然起来。
停顿一下,白晟脸色微微泛红,着胡立诚道:“胡大哥,小弟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胡大哥答应。外面还有几个受伤的乞丐,希望大哥能够一并治疗。小弟感激不尽。”
而胡立诚在白晟的夸奖之下,正飘然欲飞呢。一听到此话,哪还有不同意之处,连忙说道:“这是大哥应该做的,小弟何必见外,让他们都进来吧。”
胡立诚本以为就是几个乞丐而已,凭借自己的本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的吗?可当他到白晟走到门口,大声的喊了句:“大家伙儿都进来吧!”
“轰”的一下,仿佛是炸开锅一般,小小的药铺瞬间挤满了人,而且还在不断的涌进人来。
“这就是你说的几个人?”被挤得站到桌上的胡立诚,脸色发白的着,越来越多的乞丐进来。这情景,估计蓟都城里的乞丐都过来了。
站在他旁边的白晟,一边不断的大喊着,一边指挥着秩序。听到胡立诚的发问,不禁有些赫然,小脸红红的着胡立诚:“人稍微有点多了,还请胡大哥见谅,这就开始治疗吧!”
想着这么多人,即便自己累死也治不完啊,胡立诚发白的脸,着白晟颤颤悠悠的说道:“白小弟,大哥实在是无能为力啊,还是请大药堂为他们治疗吧!”
“那我能不能拿点药材,好赖能让他们的病减轻一些呢?”胡立诚见白晟用失望的眼神望着他,不禁有些羞愧。他本来说要帮忙的,可是到这么多人,实在是无能为力。
而现在,白晟说要拿些药材。自己再不同意,就太愧对于他了。于是,胡立诚拍了拍白晟的肩膀,重重的点了点头。
“静一静,都安静一下。”白晟站在桌子上,大声的喊道:“咱们人太多,胡大夫说人太多了,没办法一个个治病,让咱们自己拿点药回去熬制,大家伙儿拿药去咯!”
让胡立诚恐惧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众乞丐,听完白晟的话以后,大声的应和着。随即翻箱倒柜的,开始找起药材来,药铺两旁的药材连同药柜,全部都被搬走。
许久之后,胡立诚跌坐在桌上,着一片狼藉的药铺,一股股悲凉涌上心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锁上铺门,跑到白家来找爷爷了。
“这么说,家中被搬空了?”胡诌黑着脸问道。
“不是的,除了药材和药柜,其他东西都没少,连柜台的银两都没有人动!”胡立诚虽说有些埋怨白晟,但是说谎话夸大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
“哈哈,好,好孙儿啊!”着胡诌比自己都要黑的脸,白闵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死小白,你赔我!”胡诌一转身,扯着白闵的衣衫,大声喊道。
“又管我什么事?”白闵拍着胡诌的手,不满的说道。
“要不是你没好你家那个臭小子,我们家能招灾吗?真是有什么混账爷爷,就有什么孙子。”胡诌指着白闵的鼻子,气急败坏的大声骂道。
“又不是我干的,再说了,我家晟儿也没做错啊,都是你家孙儿同意才做的!”白闵幸灾乐祸的说着,耍着无赖,咬死都是胡立诚同意的。
着面前的两位老人,胡诌大发雷霆怒骂,而白闵却是嬉皮笑脸,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胡立诚呆呆的站在那里,心里一片茫然。
第十九章宿命中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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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胡家药铺出来的白晟,在众乞丐的千恩万谢中,兴高采烈的往家走去。老乞丐已经离开一个月了,白晟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连修炼和修复经脉的心情也没有。
老乞丐在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可是走了以后,总觉得有些不习惯。在亲人面前,白晟必须表现出,这个年龄应该有的行为。而跟老乞丐在一起的时候,他可以随便表现自己,不用被人当作是异类一样的待。
老乞丐走了以后,白晟再也不能畅所欲言,也没人能够听他胡言乱语,他又是一个人了。刚好前天晚上下了场大雪,心情郁闷的白晟,第二天就偷偷的跑出来,想要散散心。
着大雪覆盖的蓟都城,白晟心情突然好了许多。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晃悠着,突然到街边的墙角下,多了许多的乞丐,衣衫褴褛着,在大雪中冻的瑟瑟不已。
因为老乞丐的缘故,白晟现在对乞丐的感情可是不一般。问过缘由后,这才知道,帝国跟位于西边的吴国发生了战争。战况虽然不是太过激烈,可是还有许多的平民流离失所。为了避免战祸,保全性命,很多人都逃了出来。
这些到帝都的流民,还只是少部分。大多都或死于战乱,或逃到深山里。剩下的这些,一边受到官府的围剿,一边东躲西藏一路要饭来到京城,希望能讨回公道,并有个落脚之处。
前天的一场大雪,使着这些原本就疲惫不堪的流民,都病了起来。白晟听后很是不忍,于是把大家都召集到一起,因为身上并没有银钱,刚好到胡家的药铺,所以就发生了那一幕。
白晟告别之后,轻快的向自家走去。想要告诉爷爷白闵,让朝廷安置这些流民。至于抢了胡家药铺?白晟撇撇嘴,胡老头那么有钱,拿出点药材帮助这些流民有什么可说的。
刚进入玄武大街,白晟就停住了脚步,呆呆的望着街旁屋檐下的小孩。小孩的年龄起来跟白晟相差不多,由于太小,无法分辨是男是女。身上破破烂烂的,穿着不出什么颜色的麻衣。
大部分的皮肤裸露在外面,因为寒冷,皮肤显现出紫青色。有些地方甚至形成了冻疮,的是那样的触目惊心。白晟慢慢的走了过去,俯视靠坐在墙角的小孩,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熟悉,仿佛认识了好多年一样。
那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枯黄的头发,再加上脸色不正常的红润,让白晟感到一股悲凉,在心里徘徊不散,堵得自己异常难受。白晟很肯定并没有见过他,却不知道为何有这样的情绪。
墙角的小孩听到声音,慢慢抬起头来。清秀的脸庞上,带有各种污秽,大大的眼睛着白晟。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大大的眼睛,如繁星般明亮。黑色的瞳孔,像是没有焦距一般,带有天然的漠然,高傲的俯视世间的一切。仿佛整个世界,都不被他放在眼中一般。
那双眼眸到白晟,瞳孔一缩,白晟的影子出现在上,随即呆愣的对视。他感觉到亲切,更感到一种不可违背的遵从。冷硬的眉头轻微皱起,露出疑惑的情绪。
“跟我回家。”白晟走到小孩身前,蹲下身子,盯着小孩的眼睛说道。不是询问,而是很自然的要求。
本来应该拒绝任何人的小孩,望着白晟,突然的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整个人顿时鲜明起来,好似冰消溶解一般,那笑容充满了信任和开心。
“好!”声音如同钢铁摩擦般,又好像是从来没有说过话一样,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不过白晟听清楚了,所以也开心的笑了。小孩挣扎着站了起来,裸露的小脚,被密密麻麻的伤痕覆盖。即便是着都有些痛,可是小孩脸上却没有丝毫痛楚,只是盯着白晟,脸上的笑容不断。
白晟到那双脚,心中的憋闷愈发严重。于是背过身,蹲在小孩身前。小孩却摇头不肯,白晟无奈,想要搀扶着他一起走。小孩还是摇头,示意白晟先走,自己跟在后面。
白晟懂他的意思,他要跟在自己身后,自己走。于是,白晟慢慢向前走去,小孩也一步步跟着。虽然速度很慢,但是每一步走的是无比的坚定。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笑容,仿佛只要跟在白晟背后,就能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幸福。
宽敞的街面,白雪覆盖于上,显得是那样的洁白整齐,银装素裹。路上几乎不到任何行人,只有徒步的两个孩童。一个穿着绫罗绸缎,头上带着白色的绒帽,上方还有两个像是兔子耳朵。垂下来盖在小巧的耳朵之上,抵挡着风寒,加上粉雕玉琢的白净模样,更加惹人喜爱。
另一个穿着破布麻衣,脏乱枯槁的头发,随意披散在眼前,遮住了那即便被灰尘杂物弄脏,还依稀有些清秀的小脸。在凛冽的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虽然如此,可那漠然的双眼,和冷硬的笑容,散发出生人勿进的信息,让人根本提不起怜悯的感觉。
一个在前默默的走着,另一个微笑着追随在身后。天上地下,仿佛是两个极端的人,走在一起,起来很不般配。但不知为何,却有一种理所应当的奇异感官。
每走一步,小孩脚上就会裂开一道伤痕,脚下渗透着鲜血。两人越走越远,只剩下两行血色的脚印留在地面,侵湿了洁净的白雪,那颜色有种刺眼的分明。
白晟转头到了那血色,又瞧见小孩脸色惨白,浑身大汗,摇摇欲倒,却依然微笑的着自己,踩着自己的足迹坚定前行。心中的悲凉愈来愈盛,却奇怪的根本哭不出来。
白晟终于忍不住,快步的转身跑回到小孩身边,不顾他的死命挣扎,用力的固定在自己身上,跑向白府的方向。
小孩在白晟的背后挣扎不断,但是始终无法挣脱。于是慢慢的安静下来,脸上的笑容依旧。从眼中划过两行泪水,洗去了脸上的污秽,更冲去了眼中的冷漠。随后,昏迷过去。
不理会王府众人奇怪的目光,也没有把小孩交给任何人。白晟背着小孩,冲到白闵的书房之中。
“爷爷,救命啊!”白晟一脚踹开书房门,随后把棋盘扫到地上,把小孩从背上,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白晟气喘吁吁的说道:“胡爷爷,救命啊!快他怎么了!”
反应过来的胡诌,刚准备好好说教一番。到桌上小孩的惨况,也不顾不上这些。快速的奔跑,加上身体的摩擦。除了小脚的鲜血淋淋,小孩身上的麻衣,也被血液染红。
胡诌随手把麻衣剥开,发现小孩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疤,有冻疮,有刀痕,甚至还有深深的牙印。着这样的惨状,即便是白闵,也不禁吸了一口气。
“如此严重的创伤,他能活到现在,也算是个奇迹了!”胡诌大概的查了一下,忍不住说道。
“胡爷爷,您可一定要救他啊!您不是神医吗?不会连这点小伤都救不了吧!”白晟忍不住对胡诌说道,仿佛救不过来,胡诌就妄为神医一样。
“一会再找你算账!”胡诌瞪了白晟一眼,随后在小孩身上点了几下,流血的地方顿时止住。又吩咐拿盆热水,把小孩身上擦洗干净,用药敷上。包扎好以后,才写下几个方子,让人下去熬药。
在白晟的要求下,小孩被安置到白晟的房间当中。正当白晟准备跟着出去的时候,被白闵留了下来,只能吩咐下人好生伺候。
“嘿嘿,爷爷,您留下我干什么啊?我还要去照顾那个小孩呢!”白晟习惯性的露出可爱的笑容,对着白闵撒娇道。
“少给打马虎眼!”白闵不理会白晟的撒娇,“这次又怎么回事?是不是真要用家法,你才肯不乱跑?”
“爷爷,今天我到街上有好多乞丐……”虽说不知道家法是什么,但白晟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于是就说起来流民们的经历。“就是这样的。爷爷,您要救救他们啊!好可怜的!”
开始还不以为然的白闵,听到流民是从西边过来,并且已经发生了战争。表情有些凝重,挥挥手,让白晟先出去。胡诌也没有再计较自家被抢,反而了白闵一眼,诧异的问道:“你不知道?”
白闵摇了摇头,沉声叫道:“司马!”
灰衣人推门进来,单膝跪在地上:“家主!”
“为何边疆发生战争,岚卫没有禀报。甚至连蓟都城里都出现流民,而朝堂却都不知晓?”白闵着灰衣,声音淡然,却很是不悦。
“属下知罪,这就去查!”灰衣司马慌忙低下头请罪。
“去吧!把小少爷带回来的那个孩子也查清楚!”白闵和胡诌也没有了下棋的心思,各顾各的想着心事。
在白晟来,那只不过是一场边境冲突的战争,却不知道,当朝太子也在西边。不过这些却暂时跟白晟没有一点关系。
白晟盘坐在床上,着被包扎的跟木乃伊一样的小孩。心里疑惑着,“为什么我会如此关心,这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为什么我会感到说不出的熟悉和喜悦?”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可是两个男的之间,也会有这种说不清楚的缘分?难道?”白晟打了个冷颤,摇摇头,不去想那些龌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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