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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祖巫圣(问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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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可是两个男的之间，也会有这种说不清楚的缘分？难道？”白晟打了个冷颤，摇摇头，不去想那些龌龊事。
第二十章燕帝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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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晟盘坐在床榻上，专心的运转玄功。涅佛经凝成气旋后，拥有了淡淡的佛性，本以为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继续跟玄功相通。可谁知，玄功即便是带属性的真气都可以吸收，并且没有丝毫障碍。
“这貌似跟传说中的吸星**很像啊，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坏处，会不会到最后连我自己都给吸了？”白晟想到这些，不由的更加小心翼翼。
不过在白晟小心频繁的实验之下，至少吸收现在的涅佛经，对于身体没有丝毫不妥之处。虽说这一个月来没有好好的修炼，但是时间的积累，加上玄功的自行运转，还是使着真气恢复饱满，可以继续修复经脉。
而脑中气旋也已经巩固，正式达到念之旋初期境界，也就是后天初期。老乞丐只是教给白晟，怎样凝聚天地灵气融入自身，凝练成形。但却没有教如何攻击他人，甚至连防御的方法，也不曾教过。
这就等于说，白晟现在空有真气，却根本发挥不出来。而现在的身体，由于经脉的破损，连前世学过的一些，所谓少林绝技都无法施展。这样的状况，使白晟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白晟是最近才突然想到的，所以才有了偷偷跑出去，想要去寻找老乞丐。至少得教会他，如何运用真气来防御。可是却始终没找到，而老乞丐走的那天，白晟也因为心情原因，忘记询问。白晟无奈，只能尽量早些修复好经脉，到时候再去自己研究实验。
按说以王府的防卫力量，白晟不应如此轻易的就能偷跑出去。可越是森严的防守，越会有些被人忽视的漏洞。而对于高手师傅来说，点出这些漏洞可谓是粘手即来。白晟又不好直接对家人说出，正好需要跑出王府，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们。
而躲过专门守卫他的那个白痴护卫，那更是轻而易举了。白晟对他可是心有怨念好久了，为什么？因为那个叫白十二的护卫，老是对他黑着脸，跟白晟欠他好多钱一样。所以白晟一有机会，就会对他做点无伤大雅的小活动。
对于是否会被刺杀这个问题，白晟根本不在意。一来他认为有老乞丐的保护，二来敌人既然已经确定他经脉破碎，那么根本不会再次刺杀一个废人，继而导致暴露的势力被围剿。
白晟想起那个白痴护卫抓耳挠腮的急切模样，嗤笑一下。随后甩开脑中的杂念，全神运转玄功，沉浸在修复经脉的舒适之中。
在白晟离开白闵的书房刚过半个时辰，燕帝下旨请白闵和白庆之父子入宫。一件对于帝国来说非常紧要，也是天大的丑闻发生了。
皇宫御书房内，燕帝和白闵相对而坐，白庆之站在一旁，三人的脸色都很难，甚至白庆之脸上还有着惭愧愤恨的表情。
“武德三十五年，五月。太子奉命前往吴国出使，于十月回国，在进入国境一刻，被人刺杀。驻守西疆的宣威将军连夏，率领麾下兵马叛国，引吴**队入境，屠十余城，西凉三洲全部被吴国占领。并封锁三洲，不许进出。……”
着桌上那带有血迹简报，燕帝左手轻轻敲打着龙椅，面无表情，眼中透露出愤怒、羞耻、还有浓重的悲哀。
“庆之，连夏曾是你部属，也是你上表朝廷，推荐他镇守边关的。”白闵盯着白庆之，声音愈加严厉，“现在太子被刺杀，连夏叛国，甚至我西凉三洲，都落入吴国之手。你……”
“咳咳”就在这时，燕帝忍不住的咳嗽起来，声音越来越大，白闵连忙帮他倒水输气，好半天才止住。
“陛下息怒，臣罪该万死！”白庆之双膝跪地，重重的磕了一下，抬头道：“臣请旨，前往西疆，诛杀逆臣，覆灭吴国！”
燕帝用手背擦了下嘴角，摇摇头道：“这不怪你，朕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况且，当初连夏的任命，朕是同意了的！”
顿了一下，燕帝继续说道：“不过太子横死。朕不相信，小小的吴国，会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朕要你抓吴皇回来，朕要亲自问问，是谁给他这么大的狗胆！”燕帝声音平淡的说着，仿佛一国皇帝，在他眼中，只是土鸡瓦狗一般。
“臣遵旨！”白庆之磕头领旨，随后站起身来，不敢父亲一眼，就走出御书房。
“风雨欲来啊！”燕帝望向窗外的寒梅，叹了口气，声音说不出的疲惫，原本挺直的腰背也有些佝偻。
“陛下节哀！”白闵担忧的着燕帝。燕帝摆了摆手，回视白闵，轻声说着话。白闵倾耳凝听，表情愈加沉重，偶尔点头或摇头，随后也轻声回应。
良久之后，白闵目视燕帝，眼中有些不忍，“陛下，真的要这样做？如果失败，帝国将不复存在啊！”
“我燕国，连着两代君王就只图享受，不理朝政。要不是有白家的威望和支撑，加上各个世家的支持，恐怕早已亡国了。”
燕帝起身缓缓走到窗边，望着窗外辉煌的宫壁，接着说道：“而大秦国则不同，每代必出雄主。国力之强盛，可算是五大帝国之首，而秦国铁骑更是大陆第一，所向披靡。”
“战争要来了，或者说，因为你白家的牺牲，战争已经晚来了四十年。”燕帝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随即隐下。
安坐的白闵，脸上流露出强烈的悲伤之意。那次争斗，直接导致岚卫几欲崩溃，死伤无算，直到如今都未能恢复元气。否则，也不会让小小的杀手组织，有机会在岚卫的大本营中毒杀他的幼孙。可奇怪的是，白闵的目光却微闪嘲讽又恢复平静。
一贯带有温和笑意的燕帝，面上露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神情，沉声道：“既然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准备，那就再加一把猛火吧！”
“白闵。”燕帝轻唤一声。
“臣在！”白闵站起来，躬身应道。每当燕帝喊出他姓名时，都会做出重大的决定，所以，白闵也正色向燕帝。
“呵呵，一个月？”燕帝带着温和的笑容，可话中却没有任何笑意，“从战争爆发，到如今，整整一个月时间。如果不是有流民进入蓟都城，这份简报，恐怕也不会出现吧！”
燕帝转身，着白闵，轻声说道：“你说，他们为何敢这样做？”
“无非就是贪恋性命、地位，再加上那些阴魂不散，惹人憎恶的黑皮挑唆、收买罢了！”白闵谈起“黑皮”二字，不由咬牙切齿又不屑的说道。
“呵呵，”燕帝抿嘴轻笑，可说出的话，却异常血腥：“既然他们跳了出来，那就别想再躲回去了！”
“白闵，”燕帝声音淡然的说道：“出动内卫，暗龙，加上白家岚卫，依照流民的路线，沿途大小官员，尽数捉拿。不问缘由，就地斩杀！”
“至于那些黑皮，以岚卫为首，全国搜索，就算不能连根拔除，朕也要让他们元气大伤。”燕帝双眼锐利，一扫平时的温和，露出狠厉神色，“待这些做完之后，着岚卫清洗暗龙。朕要把那些蛀虫，全数斩尽一个不留。”
“臣遵旨！”白闵的回答铿锵有力，根本没有劝说。仿佛那万里之路上，无数的官员、密探，都如杂草一般，可随意除根。一场血屠万里，不知有多少人会因此丧失性命。
楚王府，白闵的书房中，罕见的传来争吵声，“父亲，为何不让我去！”白庆之对着白闵大声喊道：“陛下明明让我去诛杀叛臣，为何您不同意！还有……”
白闵坐在书桌后，眉头紧蹙，有些失望的着白庆之，“帝国没有后继之人，我白家何尝不是如此？庆之勇武略余，但大局…毅儿比庆之相差不多。”
摇摇头，白闵想起白晟，虽说年纪还小，不出到底如何。可凭借着现在的这份机灵、心性，确实是可造之材。再加上白晟经脉被毁，没有修习武道的希望，无需再去那里。虽说上战场之后有些危险，但派高手保护即可。越想越觉得可行，白闵不禁眼前一亮，开怀大笑起来。
不过这一笑，可是把白庆之吓的不轻。他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对着父亲据理相争，越说越觉得自己很有道理。而且着白闵沉默不语，在白庆之来，这正是自己扬眉吐气的时候。
刚准备引经据典，继续说服白闵之时。白闵的大笑声传来，多年的积威，使正在说话的白庆之戛然而止，砰的一下跪在地上。
“父亲息怒，孩儿错了，就绕过孩儿这一次吧！”白庆之学着白晟，双眼可怜的着白闵，并且努力的使眼眶湿润起来。
每次白晟犯错的时候，这个表情一出，瞧着那可怜巴巴的劲儿，基本上都安全度过。可换成白庆之？一个魁梧粗犷的壮汉，刻意的装出这份表情，哪还有半分可爱之说，一般人也接受不了。
找到后继之人的白闵，正开心不已。可见到白庆之这副神态和语气，愉悦之情顿然消失，仿佛吞到苍蝇般一阵恶心。
“闭嘴！”白闵实在受不了这个样子，不禁呵斥起来。“没用的东西，给我跪倒天亮，敢起来，家法伺候！”说完就起身走出，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的乖孙儿了。
第二十一章当皇帝？这个我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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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过赌坊吗？没有？你太逊了，都七岁了，连赌坊也没去过！我告诉你啊，我刚刚五岁的时候就去过一次呢！你可不知道……”
白闵刚走到门前，就听到白晟在跟今天带回来的小男孩说着话，随意的听了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那还是白晟第一次偷跑出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侍卫找到他时，正在坐在荷官旁边，好奇的着他们赌牌。
最奇怪的是，从白晟两岁开始，岚卫白衣就在他身边安排着白十二保护着。可一直到现在，谁都没有发现，他到底是怎么跑出去的。
“你去过青楼吗？臭老头不带去我，现在他回家了！改天咱俩一起去好不？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等我想个办法啊！”
见到白闵黑着脸走了进来，白晟一惊。随后，脸上堆起了可爱的笑容，嘴里甜甜道：“爷爷，您怎么来了！我正在给他换药呢！”
着孙儿乖巧的表情，以及毛手毛脚的在给那小孩拆着纱布。白闵面色不善，沉声说道：“跟我出来！”白晟小脸一垮，跟着白闵走了出去。
白闵站在小院的杨树下，沉默不语。白晟知道白闵肯定听到了，但不知道他到底来了多久，又听到多少，所以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
“晟儿，你今年才五岁。可是从你平常的言行来，根本就不像是什么都不懂的孩童。”背对着白晟的白闵，并没有到白晟惊骇的神色，反而自顾自的说道：“战争要来了！虽说我们白家屹立千年不倒，从来都不惧怕战争。”
“但世界上没有永远存在的家族。所以，这次战争，对于帝国，对于白家来说，不再只是荣耀和能力的展示，而是生死存亡的关键！”
白闵转过身，见白晟表情疑惑，不禁笑了起来：“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听懂我的话，但早晚有一天，你会懂的！”
说完这些，白闵接着问道：“字都认全了吗？”
白晟不知道白闵到底在说些什么，可最后一个问题，白晟听懂了，于是满不在乎的说道：“两岁就认全了，我现在都开始读大陆通史了呐！”
“那等没用的东西，读来作甚！自古以来，都是由胜者来书写历史，有多少事实？不也罢！”白闵不知为何，很是鄙夷所谓的通史。
“明天开始，随我读兵法韬略。等过些日子，就随太子世子，一起学习治国之道。”白闵不容置疑的说道。
“兵法韬略？”白晟苦着脸说道：“爷爷，我才五岁，我不懂，我也没想成为大将军！再说了，您也不能剥夺我童年乐趣吧！”
白闵似笑非笑的着他说道：“童年乐趣？你的乐趣就是去赌场，逛青楼？”
听这话，白晟就知道爷爷听到了，再不同意，说不定就真要尝尝家法的滋味了，于是无奈的说道：“好吧！那我试试吧！”
“我怎么那么命苦啊，居然这么小，就要学什么兵法韬略，还有治国之道。”白晟在心里抱怨着，“等等，治国之道？那不是皇帝才能学的吗？爷爷让我学这个，岂不是说？”
白晟眼睛一亮，小脑袋左右摆动，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小跑来到白闵身前，压抑着声音道：“治国之道？爷爷，难道我们要造反？我以后要当皇帝？这个我在行！哇！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白晟擦擦嘴角的口水，继续说道：“不过，皇帝爷爷怎么办？是等他死了？还是现在就造反？皇帝爷爷对我很好呢！每次去皇宫都带我去玩，还是等他死了再造反好了！”
白闵见白晟双眼发光的盯着自己，目瞪口呆之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停了一会，白晟着爷爷发呆，以为是不同意自己的话，想了想继续说道：“那好吧！现在造反也行！但不许杀皇帝爷爷，给他安排个地方养老吧！恩，就是这样，要不我可不答应学这些东西！”
白晟见爷爷继续沉默，不禁有些急了，大声说道：“虽说斩草要除根，可您总得想想几十年的交情吧！爷爷，您太让我失望了！难道皇帝就真的要灭情绝性吗？”
白晟小脸上一副我对你很失望，唉声叹气痛心疾首的模样，让白闵脸色越来越黑，大声喊道：“小兔崽子，我今天不揍死你！”
良久之后，白晟再次趴到床上，小脸挂着委屈的神色抽泣着，小手装模作样的抹着眼泪，不时斜一眼坐在桌前的白闵。
白闵失笑一声，拿这个古灵精怪的孙儿没办法。喝了口茶，伸手一弹，一道真元点在旁边昏睡的小男孩身上。在白晟跳起来质问时，摇头示意无碍，只是让他更加入睡而已。郑重说道：“先祖白起，曾留下祖训……”
“杀神白起？”白晟眼睛一瞪，打断了白闵的话，惊得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
“你知道？”白闵以为是白庆之告诉他先祖事迹，所以只是随口问道。
“我当然知道了，秦国大将军啊！”白晟激动的说道：“难道这是地球？秦始皇呢？怎么史书上没有记载？汉武帝……”
听着孙儿胡言乱语，白闵皱起眉头，厉声喝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哪听来的？”
“呃，难道不是？”白晟见到白闵愤怒的神色，忧郁的叹了口气，小脸一垮，嘟囔的说道：“还以为这是地球呢，弄了半天，原来是重名啊！”
“闭嘴，混账小子，连先祖都敢编排，我怎么收拾你！”白闵盛怒之下，又是狠狠揍了白晟一顿。
随后，才缓缓道出白家的千年历史。而白晟开始还委屈的趴着，故意不去听，可后来却被那辉煌的事例所吸引，听的津津有味，欲罢不能。
原来，这个重名的先祖，毕生立下的赫赫战绩，跟前世白晟所知的白起相比，丝毫不差，甚至还要强横许多。
那可是天生的战神，一生从无败绩。虽不通文墨，但武略堪称当世第一。曾率领麾下亲军，亲自攻占当时五大帝国中的楚国，继而使得燕国从一个边疆小国，成为拥有万里疆域的帝国。
从最低级的小兵，一直升到封异姓王爵。纵横大陆，无人能敌，被众国所惧。擅长以少胜多，更重要的是，从不留活口。所有死在他手中的人，加起来几近千万。世称“杀神”！
“最后才有了那惊世的战功，并且封为楚王，世袭罔替。先祖曾留下家训。十代之内，不许白家叛国，力保燕国千年。十代之后，或被猜忌，或有登龙之心，除燕国外，可任选一地建国。”
谈起先祖，白闵激动异常，可到本来亢奋的白晟，听到这句话时，居然一副不屑的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继续说道：“所以，历代燕帝，从来不担心我白家叛变，更从来没有猜忌之心。”
“甚至，燕昭王留诏，我白家在皇家无后继之人，或皇帝昏庸之时，可废除皇帝，代为监国！这是何等的荣耀，你这逆子，怎会有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咱们白家的人可真够愚…忠的啊！”着爷爷不善的脸，白晟及时的把蠢字改成忠字，虽然他确实是那样想的。
虽然白晟听到先祖生平之后，心情也是激荡不休，尤其是被先祖霸气绝伦的行事所倾倒。但提起这个家训，白晟就有些不敢苟同了。但在白闵面前说造反就挨了一顿，要是再说祖宗愚蠢，估计不养个十天半月的起不来了。
“所谓燕昭王留言，我就不相信，一代雄主，居然会相信什么誓言，家训？除非他脑子秀逗了！”
白晟不等爷爷开口，抢先说道：“说什么，皇家无后继之人？千年了，皇家的人还少吗？什么才叫无后继之人？那是皇家死光光了才算！皇家死完了，燕国也没了，还监哪门子国？”
“皇帝昏庸，可废除？不说远的，就说上两代燕帝，我可是过燕国史的，那如果不叫昏庸，就没有昏庸的皇帝了！白家废除了吗？监国了吗？”白晟小手一挥，总结性的说了一句：“所以，白家祖训我不敢评价，但燕昭王留诏就是个废话！”
着侃侃而谈的小孙儿，白闵一时哑口无言。有些话，孩子说叫童言无忌。大人说，才真正的算是，白晟所说的脑袋秀逗了。
“小小年纪，这话是谁教给你的？”白闵可不相信一个幼童，会说出如此的话语来，虽说有些偏激，“是不是那个老头？”白闵随意的问道。
“什么老头？爷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白晟当然不会相信白闵见过老乞丐，所以矢口否认道。
“好了，以后这些话不许再说，我白家忠君爱国千年，不能毁于小儿戏言！”白闵不再追问，只是警告了一下白晟，就准备离去。
白晟好奇的问道：“爷爷，我是第几代？”
白闵转过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转头向白晟，“十一代！”声音有股说不出的意味，随后深深的了一眼白晟，就走了出去。
“十一代？这么说，白家千年之期已过？”白晟愣了一下，想起刚才白闵的表情，白晟真的有些欲哭无泪了，他刚才真的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并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你要说继承皇位，随意享受，那白晟自认肯定比谁都做的好。可要是去征伐天下，一手建立恢宏帝国，那白晟就不乐意了。开国之帝那个费力不讨好的事，可不是谁都能做的，至少白晟不认为自己能够做到。
想到白闵最后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白晟牙疼似的倒抽着气，这下可真说不清了。白晟摇去那些不靠谱的念头，转头接着做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为小孩换药。
第二十二章宿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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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老是叫你喂吧！”白晟边手忙脚乱的拆着纱布，边问道。
“我没有名字！”小孩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含糊不清，也不知道他到底说过话没有。
白晟兴奋的说道：“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吧！”着被自己突然扯了一下，而疼的咧了一下嘴的小孩，白晟歉意的笑笑，动作更加轻缓。
“叫什么呢？我得好好想想！”白晟小心的为他把纱布拆掉，并擦洗一下，把药敷上，随后又为他缠上新的纱布。躺着床上白晟，累的不想动弹一下。没想到换药，也是个技术活儿啊！
“你说，会不会真的是皇帝爷爷派人下毒的？”白晟着小孩带有一丝疑惑的眼睛，开始解释起周岁前发生的事情，“虽说皇帝爷爷对我很好，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且我是第十一代啊！……”
白晟并没有指望，躺在自己身边的小孩能说出什么，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罢了。不知过了多久，白晟说的昏昏欲睡，就听到旁边传来，含糊却又坚定的声音，“我叫白影！”
第二天一早，白晟就被侍女叫醒后，带到了白闵的书房之中。从那天起，白晟学习有关兵法韬略的一切知识。而晚上的时候，白晟继续修炼涅佛经，然后用玄功修复经脉。
至于白闵所说，跟太子世子一起学习治国之道，却再也没有提起。不过白晟也没有在意这些，不学正好，天天那些兵书就已经够头疼了。
现在的他，正在努力的劝说着小孩改名字。白影，听名字就知道，是要做他的影子。虽说白晟救了他，但从来也没想过，要他为自己卖命一辈子啊！
可小孩却不同意，除了前几天身体不能动，白晟给他换了三天药。等他稍微能动一些，甚至连药都开始自己换了。
在晚上修炼的时候，白晟也试着让他修炼涅佛经，可奇怪的是却没有感应到丝毫灵气。白晟犹豫了一下，随后传授白影《九转玄功》。虽说只是接触时间不长，还未能了解白影的心性到底如何。
但那种说不出来的亲切，信赖。那种好似冥冥之中，不可磨灭的宿缘一般，无法用言语表达，但能明确的感受到。如果有一天，白晟众叛亲离，与世皆敌。那么，唯一站在他身后的人，会是白影。
这种荒谬的，毫无根由的结论，让白晟哑然失笑。但却放下顾忌，把他今世唯一的秘密，传授给白影。出乎意料的是，资质平凡的白影修炼九转玄功的速度，居然比之白晟都丝毫不逊，这更让白晟惊诧不已。
五天之后，燕帝下旨，令忠武将军乐武，率二百万大军西征。这次的旨意，引起了朝堂大部分官员的反对。
因为四品武将居然统帅二百万大军，虽说不是第一次，但也算罕见。不过，因为太师王歆的沉默，和太尉白闵的突现朝堂，让感觉有异的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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