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时代的道士-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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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于文瀚是抱着别的什么年头来到南明岛法师学院的，但是却对苏如虎的淳朴直率十分有好感。
　　而且，对于法师学院的号召力感到吃惊。以他的目光，自然看出许多年轻俊彦们前来报名……
　　这其中甚至有着已经年纪轻轻考中举人的天才！
　　就算是于文瀚十分自负，天资极佳，聪明绝顶。但是和这种十多岁考中举人的变态，也是有点不敢比的……
　　要知道考中秀才容易，考中举人那可就十分困难了，可以说数百秀才竞争那么一个名额，比后世的公务员考试要难上百倍千倍。
　　而一个十多岁考中举人的家伙，就可以算是天才了。
　　而这种人，在法师学院报名的学生这种，可不只是见到了一个两个……
　　而且，他还发现了其他几个仙门派来的弟子，比如首阳山的，碧海真虚宫的。
　　只是那些家伙身上多少有些修炼过的痕迹，按照李掌门的说法，学习法师之道会有冲突，到时候不要走火入魔了才好。
　　总之，这几天的见识让于文瀚十分感概。
　　见到这么多的英才通通聚集来报名这个刚刚创建的法师学院，看来这个法师学院，这个殷祭酒比自家想象之中的都还要厉害的多啊！
　　“文翰，文翰……”
　　就在于文瀚胡思乱想的时候，就见到苏如虎光着上身，浑身肌肉鼓起，身上都是汗水，像是刚刚水洗过一般的风风火火的冲了回来，大声叫道。
　　于文瀚知道，现在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学，苏如虎已经被樊横看上，每天叫去操练。这般模样回来，一点都不奇怪。
　　他没好气地道：“你不去洗澡，满身都是臭汗的跑进来做什么？”
　　苏如虎欢喜叫道：“今天晚上祭酒大人准备开课，传我等法术了！”
　　“真的？”于文瀚心中猛然一跳，忙道：“不是说要等正式开课么？”


第二十章　法师的力量
　　“不知道，刚才才传来的消息，说是自愿参加，有点危险……你去不去！”苏如虎问道。
　　于文瀚看苏如虎这般模样，就知道无论如何他肯定会去的。
　　事实上，于文瀚肯定也会去的。
　　原本在来法师学院之前，他对于殷胜之没有多少了解，对来此也没有多少想法。
　　但是来到法师学院，耳濡目染，听说的最多的都是种种关于殷胜之的传说之后，他对于法师修行之道，也充满了好奇。
　　殷胜之能够用短短三年时间，让师门都如此重视，难道这法师修行之道真的如此厉害？
　　再加上掌门和诸位长老的重托，他更是非去不可了！
　　事实上和于文瀚苏如虎这种想法的不少，到了晚上，主动来到大礼堂的人还真不少。
　　甚至是有着不属于法师学院的其他军校的教官学员，却也是对于法师十分好奇，不少都趁着机会过来看。
　　这时候法师学院还没有彻底运转，很多规矩都还没有建立……
　　殷胜之也不理会……反正注定了他们什么也都看不到。
　　一下子来了两三百人，大礼堂都坐不下，里里外外都是人。
　　“也不知道殷祭酒这次会怎么教授我们？”于文瀚嘴角含笑，说道。
　　于文瀚年轻英俊，这般笑容若是让女孩子看到，说不定能够迷倒一大片。
　　不过若是殷胜之这等有经验，善于识人之辈就能够看出，他的笑容里面有这一种说不出的骄傲和玩味来。
　　也难怪，年少成名，十多岁考中举人……这举人可是十分难考的，一府数千数万的秀才，几年也就只有十来个名额而已，有些人考到头发花白，都考不上。
　　有着如此能耐，骄傲一些当然寻常。更不要说，他骨子里还有其他身份……
　　事实上，此刻像是于文瀚这么露出玩味笑容的人真不少。
　　这里面可有些都是仙门派来的，也有一些家学渊源，传承的就有修炼之道的，就比如于文瀚。
　　他们不是没有见识之辈，相反就是有见识，所以才对殷胜之一下子教导几百人不看好……
　　甚至还有一种期待隐隐落空的希望……
　　原本还以为今天就能够接触法师的知识呢，这么多人可真没戏了！
　　反倒是苏如虎生性淳朴，加上对于殷胜之十分感激。他没有想那么多。听到身边于文瀚的话，只是说：“祭酒大人肯定有着办法！”
　　场中纷嚷殷胜之听到是一清二楚，却也不恼，淡然笑道：“人都来齐了吧，要是都来齐了，就一起去吧！”
　　去？去哪儿？
　　所有人都感觉莫名其妙。
　　就见殷胜之身边一层层淡蓝色的烟雾涌起，渐渐地向着四面八方覆盖过来。
　　有人认出这雾气，不由得微微变色，下意识的都想要躲避。
　　就比如于文瀚差点将冥气这两个字脱口而出，闪身就想往外面跑。
　　前面说过，星界降临之事，在大齐出现的也是极多。
　　而星界降临往往代表的就是危险！
　　然而这雾气来的速度极快，诸人还没有来得及有着动作，整个教室之中，尽数都被雾气笼罩。
　　于文瀚也是一般，几乎脚步刚动，就已经被雾气覆盖，他心中咯噔一声：“不好，殷祭酒这是要做什么？”
　　只有苏如虎镇定无比，别人都忘记了殷胜之所说的有些危险，他没有忘记，有着足够的心理建设，此刻面临这种场面就丝毫没有慌乱。
　　这也是心思少的人的好处，心思多的人都喜欢胡思乱想……
　　下一刻雾气消散，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座庞大无比的古堡之中。
　　“咦，文翰，你怎么也来了！”
　　苏如虎正在乱瞧，忽然见到于文瀚出现在自己身边，不由奇道：“你知道这是哪里么？”
　　“这里是梦境啊！”
　　梦境？
　　说话之间，大堂之中人数渐多，一个个人影突兀出现在各处，居然尽是他们这些学员。
　　苏如虎猛然醒悟：“这里当真是梦境？看起来挺像的……我们怎么来的……”
　　说了一半儿，自己已经醒悟过来。这种问题还用多问？
　　只是他和于文瀚对视一眼，眼中都有惊骇之色闪过。
　　“听闻法师最擅长造梦诸事，难道这就是法师的厉害么？”于文瀚心里想着。
　　他是世代书香名门，当此天下大变，却也只能改弦更张，前来探究法师之谜。以寻求救世的道理！
　　此刻见了，骇然之余，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来。
　　这古堡大到即使他们一两百号人站进来，也都还显得空旷的地步。
　　当然这不是重点，在梦境之中，再大的规模也都不是问题。
　　问题在于看着这古堡的风格和中土格格不入，显得十分怪异，最让人心惊的是，能够看到四周的墙壁，柱子上，到处都画着种种怪异狰狞的鬼怪。
　　“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个惊叫声响起。
　　殷胜之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传了出来：“你们不用怕，这里是我的魔宫，也是今天晚上给你们上课的地方……”
　　没错，这里正是殷胜之的地狱古堡。
　　听了殷胜之的话，这些人才稍稍安心下来。
　　但是脑子快的就已经骇异的叫了起来：“魔宫？”
　　身为有志学习法师者，自然不会连法师的基本等级都不知道。
　　当然不会更不知道，所谓的魔宫是只有高等法师才有能力施展的力量，而也因此高等法师又被叫做魔宫法师！
　　此刻听殷胜之说起这里就是魔宫，一个个都是惊骇莫名，又是兴奋激动。
　　“早就听说殷祭酒天纵奇才，不仅在短短两年之中成为法师，回国之后，更是展露过魔宫来。以前以为只是传说，现在看来都是真的……”
　　这些学员还没有开始正式的法师学习，并不知道法师修炼会有多么的艰难，所以对于殷胜之拥有魔宫的力量最容易接受。
　　而且，对此与有荣焉！
　　毕竟，殷胜之是他们的法师祭酒。按照大齐尊师的传统，殷胜之就是他们老师，师长，他们是殷胜之的学生弟子。


第二十一章　冷酷试炼
　　所谓天地君亲师，师能够和天，地，皇帝，父母相提并论。
　　师父，师父，师者父也，或者说是和父亲并称。
　　就可以知道在大齐，师的位置有多高了！
　　所以，自家的师父越是厉害，他们越是与有荣焉，为之自豪。
　　所有的关系都是相对的，师既然拥有父的地位，那么自然对于徒弟同样拥有照顾的责任。
　　殷胜之越厉害，他们的前景自然越光明。
　　这些学员前来报考法师学院，纵然是为了学习强大的法师知识富国强兵，但是也是为了自身的前途。
　　而只有殷胜之越厉害，走的越高，才越能够给他们机会……
　　当然，像是于文瀚这些别有来历的人，这个时候心情就会十分的复杂了。
　　就在大多数学徒心潮澎湃的时候，就听到殷胜之的声音继续传过来：“给你们三分钟时间准备，三分钟过后，我回放出傀儡来，这是对你们的试炼……”
　　话音刚落，哗然之声四起。有些人兴奋，有些人害怕慌张。
　　种种不一而足之间，于文瀚想的却是，不妙啊，难道殷祭酒知道了我们其中有仙门派来的探子？所以才要甄别一番？
　　他胡思乱想，身边的苏如虎已经在摩拳擦掌，对于文瀚道：“别害怕，等下站到我身后，没有谁能够伤害到你……”
　　苏如虎的话还没有说完，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古怪起来，却是愁眉苦脸的道：“我这是神魂，没有肉身，发挥不出力量来。我还没修炼到这一步……”
　　于文瀚知道，修炼兵家法的，往往要在修炼到高阶层次才会修到神魂境。否则的话，就像是骑士武士一样，在物质世界有着三级的力量，在星界就只剩下了一二级了。
　　不过他现在已经冷静下来，对于苏如虎刚才的话语也颇为感激，更想到自己修的是儒家法的，不怕殷胜之看穿。
　　这时候却对苏如虎笑道：“看来，是你该躲在我后面，我来保护你了！”
　　儒家法是修心，是心性上的力量，不到非常高的境界是在物质世界表现不出力量的。
　　但是在星界，脱离了肉身之后，他的神魂要远比寻常人强大的太多！
　　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时候，随着殷胜之的一句时辰已到，就见雾气弥漫，一声声吼声从四周的墙壁和柱子上传出。
　　却是一个个模样丑怪的鬼怪，居然挣扎着想要从其中爬出。
　　不少鬼怪肠破肚烂，浑身是血污的就向着诸多学员而去。
　　一时间，这等场面足以让胆小的人惊骇欲绝了。
　　尤其是当见到这些鬼怪爬出来，就向着他们冲过来的时候，场面更是大乱。
　　这些鬼怪模样狰狞丑怪，大多数都是些鬼兵僵尸之类。
　　许多学员不过只是普通人，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尤其是这么多的鬼怪围来？差点就吓得尿了裤子。
　　鬼怪扑上来，对着这些学员神魂就是扑咬，即使是神魂，然而那种感觉也都是无比清晰……甚至能够感觉到痛疼……
　　就连于文瀚也都倏然而惊，他缓缓诵读经文：“正心者，正其物之心也。诚意者，诚其物之意也。致知者，致其物之知也。此岂有内外彼此之分哉？理一而已……”
　　此刻随着于文瀚的话音说出，他身上就一道亮光缓缓浮现。
　　这道亮光并不是来自别处，分明是来自于文瀚的神魂深处。
　　淡淡的光芒笼罩在于文瀚的神魂周围，彷佛一道淡淡的白雾。
　　正是儒家修行心性，所谓的正理正气。
　　随着这道白雾的出现，那些鬼怪居然畏惧，不敢靠近，却当真是把苏如虎护在了身后。
　　然而随着四周慌乱，鬼物越聚越多，阴气不断汇聚过来，冲撞的这正气不断摇晃。
　　“至善乃心之本体，只是明明德到至精至一处便是……心即是理，明德精诚可至之，通于神明，达于大道……”
　　随着念诵经文，这等正气越发明亮，冲起，让四周鬼怪躲避不已。
　　以至于殷胜之都注意到了！
　　事实上这时候殷胜之就算是想不注意他都不行，此刻随着殷胜之放出傀儡，这些学员们顿时都是慌乱成一团，有的奋勇反击，有的是慌张躲避，种种不一而足。
　　能够反击，甚至是像是于文瀚这样的，是极其出彩，惹人注意的！
　　不过，其他大多数学员么，这个时候就表现的很糟，
　　一个个被傀儡追上，差点杀死……这些不是野生鬼怪，都是被殷胜之早已经收服的傀儡。
　　所以可以被殷胜之控制局面，见到危险的，直接丢出地狱古堡，转眼间大多数人都已经被丢了出去。
　　只剩下一二十个还在拼命的战斗，其中当然也有着于文瀚和苏如虎。
　　此刻，那苏如虎也都不得不主动战斗。
　　可惜他的兵家法还没有修炼到神魂层次，因此他的神魂也就只比普通人强大一点，转眼间就被两个傀儡咬住，想要撕扯，吞噬其神魂的时候，却已经被殷胜之丢了出去。
　　剩下的十多个学员也随着海浪一样的鬼怪冲过去，很快被淹没，转眼间消失一空。
　　“幸好让这些学员们在地狱古堡里先试了一下……”殷胜之见到这种情况，并不奇怪，喃喃自语。
　　大礼堂之中，一个个学员们呻吟着苏醒过来，个个面上颓丧。有些人还是满脸都是惊惧。
　　更是有些人在尿了裤子，即使是神魂出窍受到惊吓，却也反映在了肉身之上。
　　此刻都是羞惭无比，加紧裤裆，恨不得钻入地缝。
　　便是没有吓尿的，这时候也不好过，脸色惨白，却是受到惊吓过度，精神轻微受损。
　　教室外面的那些围观者纷纷发问，刚才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刚才浓雾一起，把他们的视线都给遮挡，所有人惊慌失措。
　　好在过不了多久，教室里面的所有人又再次出现……
　　“今天的试炼你们表现的很差，我很不满意。从明天开始，继续试炼，一直到你们毕业为止……”
　　殷胜之的声音传来，让所有人惊愕一片。


第二十二章　极限压榨
　　原本以为今夜不过只是让他们感受一下，甚至于文瀚这种想得多的还想到了给他们下马威，或者甄别奸细之类的事情……
　　也就这么一次都够了，谁也没有想到，按照殷胜之的说法，岂不是要长期化了？
　　一时间诸人大哗，想起刚才被那些恐怖的鬼怪扑上来，就想要吞噬自己的情景，胆小的真身想要吓哭。
　　没有人知道，多年以后，这些吓尿吓哭的事情反而变成了让人津津乐道的美谈。
　　当然这些连殷胜之也不知道，而这时候这些学员们的表现就更不放在殷胜之的心上了。他宣布了之后，施施然而去。
　　至于承受不住的，反正还没有使用开窍药剂，也不算正式学徒，大不了走人就是。
　　但是要使用了开窍药剂之后，那时候想走，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想走可以，拿一千金币来赔偿开窍药剂，就可以走人了！
　　只留下整个大礼堂的学徒们面面相觑，脸色难看。
　　“这就是你的教学方法？你是教导人才，还是在败坏人才？”
　　殷胜之刚刚走出教室，就被脸色难看的樊横挡住，问道。
　　事实上，教室里的学员们不只是脸色难看，在殷胜之眼中，这些学员们许多连头顶上的气运都受到了打击，连气运都为之衰弱。
　　气运这种东西虽然玄妙不可言，来自方方面面。
　　但是其中还有一处来源是十分重要的，那就是信心，对于自我的肯定。
　　而现在这些个学员们甚至有人吓尿裤子，这对于任何一个成年人，或者说已经建立自我信心的人都是一个极大的心理打击。
　　脆弱一点的人，搞不好就会心理崩溃都有可能！
　　因此，教室之中的每一个学员身上的气运或多或少的都受到打击，为之萎缩……
　　“我知道你是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但是你不觉着你使用的手段太过了么？这是摧残人才！”
　　樊横压低声音，却掩饰不住气恼。
　　殷胜之欣赏地看了他一眼，此人虽然对于自己的方法不满，但不是在众人面前和自己争吵，又不是明明看不过去却又缄口不言。
　　而是在无人私下过来和自己说……
　　确实不像是外表那大块头那般的粗犷。
　　“放心吧，我心底有数，并不只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那么简单……”
　　看樊横脸色半信半疑，殷胜之不得不吐出一点干货：“你知道法师和你们兵家修行者最大的不同在什么地方么？”
　　樊横道：“我是法师！”
　　殷胜之不理会，自顾自的道：“你们兵家修行者由外而内，从体魄上修行，一直到精神。
　　而法师最重要的只是精神力强大，从而获得强大的战斗力。
　　而你知道最快的修炼精神力的办法是什么么？是苦行，是刺激……
　　以极端的痛苦的方式苦行，以加诸在肉身上的折磨痛苦，刺激精神力的增长，从而精神战胜肉身……”
　　殷胜之说着缓缓叹息，这是自己对于法师修行，结合梦中前世的经验所得出的结论。
　　他这一世觉醒了前几世的记忆，神藏远远要比普通人强大百倍。
　　再加上有着奥尔尼迪亚这样神灵的帮助，精神力成长的飞快，超出任何人的想象。
　　最重要的是，有着阿尔文这样的高等炼金法师口传心授，因材施教……
　　一切修行之法都是按照殷胜之的具体情况，量身打造。
　　有着这样的名师，资质，再加上际遇才有了殷胜之这样的天才出现……
　　但是，他的修行途径却是不可复制的！
　　因此，殷胜之如何培养学徒，如何让他们快速提高精神力？
　　殷胜之想到的办法就是这个，刺激，压榨……
　　“原来如此！”
　　听到殷胜之这么一说，樊横恍然大悟，兵家修行也是极端辛苦的，可以说几乎也不再任何苦行之下。
　　因此对于，对于殷胜之的做法并无反感，反而赞成，只是忧虑的说道：“精神不比肉身，十分脆弱。殷祭酒你该小心点，千万不要把这一批好坯子给摧残了才是！”
　　兵家之法在将门之中代代传承，早就已经发展的十分完备，系统了。
　　比如操练弟子，如何将其刚好操练到极限而又不至于造成身体的隐伤等等，这些都已经十分成熟完备了。不会担心出问题……
　　而殷胜之用这等极限压榨的手法，又是压榨精神这种更加脆弱的东西，那就让人有些担心了。
　　殷胜之笑道：“不用担心，我是学徒的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
　　出于好心，殷胜之小小的撒了一个谎。
　　这让樊横立刻相信了，为之放心下不少。
　　殷胜之当然没有经过这种苦行压榨，尽管他修炼的强度极其之高，但是他精神力量增长速度更快，以至于能够把另外一个人压垮的修行强度，在他身上还能负担……
　　而樊横却觉着，殷胜之能够在两年内成就法师，成常人所不能，肯定是吃了常人所不能吃的苦！
　　此刻，看向殷胜之的目光，就隐约带着钦佩。心中想象着殷胜之到底吃了多少苦，才有今天……
　　既然殷胜之吃过这样的苦，有经验，应该能够把握这个度，不至于把这些学员给操练的废掉！
　　他却不知道，殷胜之根本没有这样极限压榨过自己，更是没有半点经验。
　　但是，殷胜之对于自己很有信心。
　　每一个正统法师，都是一个心理大师，殷胜之也毫不意外！
　　他有把握掌握学员们的心理状态，甚至引导掌控他们的心理状态。
　　殷胜之说到做到，第二天晚上又把人都召集过来，这一次，许多人躲着不敢来。
　　尽管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但是那噩梦实在太逼真了，没有人想要做第二场……
　　可惜，这种事情实在由不得他们自己做主。
　　只要他们还在南明岛上，就哪里躲得过殷胜之？星桥过处，照样将他们的神魂带到了地狱古堡。
　　这一次许多人瑟瑟发抖，甚至那些鬼怪还没有出来，有些人已经害怕了起来。


第二十三章　宽严有度
　　就连于文瀚和苏如虎这样最杰出的弟子，这个时候状态也不是太好。
　　苏如虎，一身本事在这种状态下丝毫发挥不出来，为之十分懊恼。
　　而于文瀚比苏如虎的状态还差，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正气被鬼怪的阴气给一点点的抵消，推平，看着这些鬼怪几乎一瞬间将他给几乎掩埋！
　　那种感觉，让他觉着糟透了，此刻他和苏如虎，和其他一些学徒同样有着一种无力感。
　　那是面对数以千计的鬼怪，丝毫无力抵抗的感觉……
　　殷胜之对于这种状态并不意外，他有着盘算。
　　上次已经把这些人学员信心打入谷底，再打压下去，这些学员可就真的废掉了。
　　所以，殷胜之今天要做的是激励这些学员，是增强他们的信心。
　　这就不能让他们在那些鬼怪面前毫无还手之力了！
　　“你们上次表现的很差，让我很不满意。这次帮你们一把，给你们武器，希望你们能够表现好一点……”
　　随着殷胜之说罢，一道道银光落下，落在每个学院的身边，化为刀剑等武器。
　　苏如虎眼疾手快，一把操起了一把大刀，顿时觉着精神大振，心中生出了底气来。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