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在天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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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座？你是说，您要帮我迈步灵台之道？”
　　林云难以置信。且不说自己终究只是俗家弟子，而且归根究底，自己如今还只是一个密宗弟子。而玄苦，却是禅宗的首座。
　　这猝不及防的惊喜，让林云心头迷茫。
　　如果真的有这种机会，为何不选择慧心？为何不选择普仁？要知道，两人可都已经是坐忘巅峰，半步灵台，在禅宗弟子之中，绝对算得上是佼佼者。
　　“不错。我能看的出来，刚才一战，你已经有所领悟，隐约之间，灵光一现。我便已经猜到，你感悟了灵台之光。虽说你现在修为上还有一线差距。但在这战台之上，却是不是问题。”玄苦说道。
　　“而至于说，为什么我会选择你。是因为澄光师弟信任你，那便证明，你可托付。而如今乱象已出，你必须要有足够的实力保护自己。”
　　玄苦幽幽说道，目光深邃，看似浑浊之中，却有精光闪现。好似做出了重大的决定一般。


第62章　秘药！
　　林云此时，心中迷乱。
　　玄苦想要帮助自己，难道这一切，只是因为自己澄光的弟子，只是因为澄光对自己信任？
　　一念之间，林云心中对澄光，再次思念。
　　想不到纵然是已经坐化，自己竟还要靠着师尊的荫泽。
　　“师尊！”
　　林云心中呢喃，感觉自己这一生，能够遇到澄光，是一种荣幸，是上天的垂怜，是佛祖的恩赐。
　　转念之间，他心中有些猜想，甚至觉得玄苦似乎已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当即激动问道：“首座，你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还是你能理解，我师尊最后那恨意的来源？”
　　虽然他表达的很隐晦，但此时从玄苦的反应上来看，分明是已经印证了一些什么。
　　而且，就玄苦自己刚才所说，他所想要知道的，却是已经知道。
　　“我没有发现什么。”玄苦回应道。
　　似乎这话题就是一个避讳，他不想让林云知晓。
　　“首座！事关我师尊的生死之迷，还请告知！”
　　林云瞬间跪地，师恩未报，但是却已经没有机会。那么，便唯有报仇。
　　但……时至今日，林云都未曾有丝毫的线索，根本没有任何的突破口。
　　而眼下玄苦的反应，却是让林云知晓，玄苦的心中，已经有了眉目。
　　“呵呵，孩子，以你的实力，告诉你又能如何？刚才我已经说过，乱象已起，纵然是我，此时也会感觉到无力。更何况是你了？”
　　玄苦并没有将自己心中猜测之事告诉林云的打算，反而是自嘲。
　　“你想想，你师尊的实力如何？那是魔尊都尊崇的高僧，但却依然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场。这样的敌人，你知道又能如何？”玄苦摇头，苦笑说道。
　　但现在的林云如何还能听的进去，澄光的死，就是林云心中的禁区。
　　“首座，还请告知。无论面对怎样的敌人，都好过一无所知。敌人在强，终究有个限度。弟子不会意气用事，灵台不够，我去修神通。神通不够，我便证不朽，终有一日，我会师尊的仇人，手刃敌血，告慰师尊，在天之灵。”林云郑重说道。
　　“修神通，证不朽？哈哈，好，你能有此心态，不枉师弟为你费尽心力。那我便告诉你，就在你师尊出事的前半个月，他曾找过我。”玄苦说道。
　　“不过当日，他却只是有感，自己将会出事，而后便委托我，为你寻来，开启铁骨的秘药。”
　　“虽然你师尊这些年常年奔波，但心中却是从未曾将你放下，他的心中，早就已经将你当成是亲传弟子。甚至说，在培养上对你更重于对无生几人！”玄苦没有隐瞒，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而后再度说道：“这一点，从他让你三年闭关修行澄光峰，便可以得知。因为澄光峰，不止是他的修行之山。更是其进入佛门修行的开启之地。他这是……将你当做是密宗的接班人来培养。”
　　玄苦语出惊人，这一层概念，林云倒是从来都不曾考虑过，但如今听来，却是心中波澜乍起。
　　“也正是因为如此，方才我才会以金刚之怒，以无边佛力，考校你的心智。虽然我能感觉到，你仍有所隐瞒。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知道心中无有畏惧，愿意为澄光师弟的身死，而背负一段沉重因果。如此，就已经足够。”
　　“至于方才所说，你师尊所指，与我所猜测，如今告诉你却是有些太早。而且在没有绝对的证据之前，贫僧也不敢妄言。不过，你要记住。天龙寺内，真正的劫难，不在禅宗和密宗之间。”玄苦说着，终于不再言语。
　　在他看来，以林云如今的实力，若是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
　　林云意动，不再强求。
　　而此时玄苦所说的话，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刚才的威压只是为了试探或者印证。
　　他所印证，得到自己想要了解的。
　　他的试探，却也是知道了林云的态度。
　　“还好！”
　　林云心头低语了一声，有些庆幸。脑海之中情不自禁想到了刚才那莫名而来的一道冰凉，若非那道力量，以自己的修为，想要抗住玄苦金刚之怒的威压，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说不定在那威压之下，已经将澄光所交代的一切都说出来。
　　当然，若只是澄光交代，关于其所追查的事情，也许不会产生什么意外，毕竟，玄苦自己心中早就有了猜测。
　　但……玄苦所说的，却是有另外一件，足以让林云万劫不复的事情。
　　那就是林云的出身。
　　当日澄光所说，一定要对任何人保密，不可提及，否则定然会有杀身之祸。而林云对于此言，更是铭记心中，不会有任何的怀疑。
　　一念及此，林云心中竟缠身过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虽然说玄苦是得道高僧，但毕竟澄光所说的，严重道如此程度，林云自然不敢懈怠。
　　正此时，只见玄苦又说道：“好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的心性我已然得知，对得起澄光师弟一番苦心。那么，我自然也要完成澄光师弟的苦心。今日为你开铁骨、通灵台。”
　　玄苦说道，而后直接转身，望向这战台所化的深谷之中，再回来时，手中却是多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
　　打开瓶盖，轻轻一倒，一粒黝黑的药丸出现在玄苦的掌心。
　　“林云，这战台之中的怨念，对于别人来说，避之不及。但对你来说，却是一场机缘。此药，便是你师尊托付我寻来的，可为你开铁骨的秘药。不过，此药的药性之强，足以让人生不如死，我且问你，可敢服下？”玄苦郑重说道。
　　认可是一回事，有勇气承担是一回事，但真正想要去做，却是另外一个层次。
　　正如现在，没有人清楚玄苦心中的打算，虽说是要度林云，但却从未表露出，自己要如何去度。
　　要知道，修行之路，没有捷径。根本就是一条水滴石穿的路。
　　当然，魔道之中，自然也有速成之法，那功法上的缺陷，在后期会尤为突出，故而，纵然是魔道修士，若非逼不得已，同样会稳步就班。
　　林云抬头，望着眼前的这粒秘药，几乎没有丝毫迟疑，直接起身，从玄苦手中拿来，仰头吞下。


第63章　剔骨草、不生痛！
　　他没有回答，但却用自己的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他目光坚决，直接将秘药吞下。
　　“我敢，只有实力提升，我才能去做一些事情，才能去探查一些事情。”林云心中想道，直面玄苦。
　　只见玄苦此时的表情有些愕然，似乎没有想到，林云竟然这般果断，甚至说……直接就这么牛嚼牡丹吞咽了下去。
　　下一刻，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吃惊，看着林云好像看着怪物一般。
　　而林云这时候也发现了玄苦的异常，不确定地问道：“玄苦师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林云此时表情之中有些呆萌。毕竟于他而言，并没有感觉道任何的意外。
　　但此时玄苦的表情，分明是震惊和错愕，好像看到了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
　　“怎么回事，难道这不是秘药，又是一种考验？”林云心中想着，看向玄苦。
　　而玄苦此时也是收敛了自己的神色，转而变成一种关切。
　　“难道，你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林云一愣，不对劲的地方？莫非自己刚才的猜测是真的，这真的是一种考验，而不是所谓的秘药？
　　但面对玄苦的问话，他还是回应道：“不对劲？没有啊！”
　　林云如实说道，此刻他，的确未曾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甚至说，他自己都在疑问，如果这真的是秘药，为何吃下之后，会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他刚回答完，整个人陡然之间绷紧，瞳孔睁大，一种难以想象的意外，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一瞬之间，好似烈焰焚烧，致命的烧灼之感，直接充斥在林云体内。
　　此时，林云终于确认，刚才玄苦的话，绝对不是夸张，更不是虚言。
　　这秘药……真的是生不如死。
　　林云不知道该说自己愚蠢，还是怪玄苦说话不说完，害的自己直接吞服，从而造成了如今这般，痛苦的局面。
　　这一刻，林云的感知，就好像是被皮肤剖开，将血肉生生剜除之后，将自己的骨头，放在火上焚烧一般，那锥心之痛，让直接让林云的周身之上，冒出无尽的冷汗。
　　“痛！”
　　林云哀嚎一声，已经情难再空，直接瘫软在地上。他想要昏迷，但偏偏这力量，却是刺痛灵魂，让他能够强行的保持理智，便是想要逃避这种不生之痛，都不可能。
　　听到林云的哀嚎，玄苦的神色，在此刻同样大变，连忙施展佛力，查看林云的情况。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此刻林云的周身，好像是有一个天然的屏障，直接将林云的身体屏蔽起来，纵然是他不朽之能，也难以探查究竟。
　　“林云，你感觉怎么样？”来不及查探这道力量的根源，玄苦轻声问道。
　　从这声音之中，可以听得出来，此刻他心中同样是焦虑。毕竟，他也不曾想到，林云竟然会直接将这秘药吞服。要知道，别说是铜皮大成的炼体修士，便是玉髓生精的肉身强者，也断然不敢尝试这样吞服。
　　他之所以将林云留下，就是早就已经有计划，在这战台深谷之中，用佛力护送，将这秘药，以柔和之力，送到体内，使之消散在血液之中，遍布血骨之上，从而将药力散发，锤炼骨骼，使之坚硬如铁，是成铁骨。
　　只是，如今被林云这冲动一举，直接打破了他心中的计划，甚至根本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去补救。
　　“奇怪，当真是奇怪。”玄苦低声呢喃，目露迟疑。
　　他奇怪的是，此刻林云的肉身之中，似乎存在某种他所不知道的力量。这力量极为奇特，方才前一刻，竟然对自己的探查隔绝，如今，更是替代了佛力的功能，将林云已经吞服的秘药，包裹护送。
　　以玄苦只能，虽然不能直接探查林云的身体，但却已经感觉他此时肉身之上，所涌现出来的一道道力量，就已经得知。
　　这……分明就是骨火中烧，炼骨如铁的表现。
　　沉吟之间，玄苦看向林云的眼神，越发奇特了几分，有些凝重。
　　而对于这些，身处痛苦漩涡之中的林云，却是丝毫没有感知。
　　此刻，他如同利箭攒心，在自己的皮肤之上，血肉之中，迸发出一道道的火箭，直接作用在自己的筋骨之上。每一道力量散发出，都能让他感觉道痛彻在灵魂之上。
　　更甚至，此刻他仿佛能够内视，能够看到这一道道的力量作用在自己的身体，先是双手为之的筋骨，而后是双臂，再到周身，最后是双腿，双脚。
　　几乎是自己身上，没有一处遗漏。甚至说是，这些力量会在一瞬之间，同时爆发。那种感觉，如同钢钉一根根活生生嵌插在血肉筋骨之中，让人撕心裂肺。
　　但疼痛……却是与成效成正比的。
　　自始至终，从林云将那秘药吞服进去，到如今承受这非人痛处，他的意识都是清醒的，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骨骼之中，在这剧烈的疼痛洗练之下，越发坚硬。
　　“铁骨吗？”林云强忍着疼痛之感，心中想到。
　　此时，他的实现仿佛遍布自己周身经脉之中，透过血肉，他能看到，此时森然白骨之上，依旧泛着火星。
　　这火星，不是其它，正是这无秘药的药性所至。
　　“剔骨草！”
　　一瞬间，林云心头生出一种明悟，猜测道这秘药，到底是什么来历。
　　澄光上人曾经便与他说过，开辟铁骨的方法有很多，一种方法是按部就班，练皮之后，练血肉，炼筋脉，最后才是身骨。
　　但这种锤炼方法，说白了，就是用元力去洗练。
　　这种方法虽然稳妥，可以说是最为稳健。但唯一的不好之处便是，这是一个长久的过程。而且，一个人再狠，又怎么舍得用元力去冲刷自己的骨髓？
　　所以，这用元力所洗练出来的铁骨，并不强悍。
　　故而，一般的炼体之修，都会采用外力，对骨骼进行刺激，从而开启铁骨。
　　而这所谓外力，不外乎就是灵药。天生万物，这能够刺激骨骼的灵药不再少数，剑叶草，五毒花，乱尸果……等等，都有这样的功效。
　　但是剔骨草，最为激烈，效果也更加显著！


第64章　肉身之力第一重——铜皮铁骨！
　　剔骨草，不生痛！
　　虽然效果显著，但副作用也是十分的激烈，林云此时承受的剧痛便是最好的证明。林云虽然不知自己的几位师兄锻筑铁骨之时用的是什么灵药，但唯一能够肯定的是，澄光都为几人有所准备。
　　但……林云却相信，剔骨草这等炼骨秘药，自己的师兄却是绝对不曾动用过。
　　因为剔骨草，根本就是为了横练肉体的人而生，而林云更是从澄光的禅房之中，翻阅典籍得知，这剔骨草，需要的成长环境极其苛刻，至少有一点，就直接隔绝了天地之间，生养的数目。
　　那便是神通根骨，不朽血肉。
　　也就是说，要以神通境界强者的尸骨为土，不朽境界强者的血肉为养料，如此环境之下，才能够确保其成长的环境。
　　此药八叶，每生长一叶，需要四年时间，而每过四年，便会消磨尽神通的一根骨，如此循环往复，可见，想要真正的寻找道一株剔骨草，是何等艰难。
　　而林云之所以肯定这是剔骨草，一方面是因为的星火之光，一方面则是因为自己白骨之上的感触，那一道道，正如一刀刀，刀刀见血，道道剔骨。
　　如果灼烧之中的刮骨，其疼痛程度，可想而知，普天之下，就林云所知晓的，除却这剔骨草之外，别无太物。
　　再者，林云此时意识清醒，自然会联想到自己刚才莽撞吞服之前，所扫过的模样，正与自己在书籍之中，所看到的一般无二。
　　不过，这株剔骨草只有六叶，尚未圆满。
　　“不过也幸好，若是这剔骨草真的圆满，说不定，我都抗不过去。”林云心头突然有些庆幸的想道。
　　此时此刻，林云能够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骨骼之中所迸发的力量，说是已经坚硬如铁，丝毫不为过，虽然这疼痛之感依然还在，但随着自己骨骼之中，吸收炼化这力量。
　　铁骨将成，这疼痛自然便已经在林云的忍受范畴之中。
　　片刻之后，林云睁开双眼，从刚才的失态之中清醒。
　　“多谢师伯成全。”林云说道。
　　无论如何，若是玄苦不给自己这个机会，或许自己想要锻筑铁骨还需要一段时间，但如今，却是直接让自己铁骨将成，接下来一段时间，只要日常洗练，便会使之与铜皮连通，成就肉身第一重——铜皮铁骨之境。
　　“谢？呵呵，你倒是不必谢我。这秘药，本就是你师尊委托与我，让你助你开辟铁骨所用。不过你倒也是个奇葩，绕过灵力的护送，直接吞服下去，竟然没将你折磨过去，反倒是让你硬生生挺了过去。”玄苦看着林云，说着。
　　林云尴尬一笑，想到方才所经历，心中也是捏了一把冷汗。
　　不过在此时听到玄苦说，这剔骨草竟是澄光早就准备好，心中又是一痛。
　　“让师伯见笑了。是弟子鲁莽，刚才那感觉，真是痛不欲生。”林云心有余悸地说道。没有避讳，更不怕玄苦嘲笑。
　　“知道痛不欲生了？知道就好。不过，我是很想知道，刚才，你是如何将这剔骨草的药力炼化的？这剔骨之痛，烧骨之疼，如果没有灵力相送，狂暴的力量，足以将一个灵台巅峰，乃至神通强者的意志冲击混乱，甚至是身死道消。可你……却是忍了下来。甚至是直接铁骨大开，肉身之力第一重，即将圆满。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玄苦淡淡说道，不怒不燥。
　　“什么？竟能冲散灵台巅峰的意志？”林云惊骇道，这个情况，直接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他如今不过区区坐忘，灵台巅峰境界强者的意志有多强他不知道，至于说神通，则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但从玄苦的口吻之中，却又能够看出，这句话，绝对没有夸张。
　　下意识的，林云认为是玄苦出手，以无边佛力为自己护持。想到这里，林云直接对着玄苦一拜，开口说道：“弟子多谢师伯出手相助，若非师伯，林云怕是已经身死道消，比说是报师仇了，怕是后脚就要追随师傅而去。”
　　林云诚恳说道，这声道谢，是发自内心。
　　“我说过，你不用谢我。我倒是想出手，只是你的身体有些奇怪，有一种力量，直接隔绝了我的佛力渗入。而正是这道力量，将那剔骨草的药性中和，护送其流转你的全身，才使得你能够忍受下来，甚至开骨成功。”
　　玄苦说到这里，稍微一顿，沉声补充了一句：“虽然老衲说不上来，这力量到底是什么，但我可以肯定，这力量，纵然是我的佛力，都不一定能够达到这种程度。”
　　说完，玄苦静静的看着林云，好像在等待一个解释一样。
　　但林云，此刻表现，却是更加惊愕。他的体内，竟然存在这样一股力量？
　　对于玄苦的疑问，林云表现的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恍惚之间，林云心头生出一个荒诞的念头，难道这力量，竟与自己的身世有关？
　　这个想法一出，便在林云的心头挥之不去。
　　要知道，澄光临死之前，曾认真叮嘱，关于他身世的问题，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否则必有杀身之祸。
　　这样郑重的叮嘱，从一个不朽境界的强者口中说出，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不行，虽然我不知道这力量到底什么，也不确定是否真的和我的身世有关。但关于此事，还是不能说太多。”
　　林云心头琢磨。倒不是他信不过玄苦，而是说，这关系道自己的身家性命，由不得他不谨慎。
　　尤其是这几日，他经历的太多，对于人心，他已经有所保留。
　　“师伯，您说，我体内有一股力量？”林云镇定心神，看着玄苦，反问道。
　　“是，而且这力量极为诡异。”玄苦依旧平淡，神色不变。
　　“难道是师尊？”林云一脸惊疑地说道。
　　心中已经有了决策，那便是将这个问题，推脱到自己师尊身上。
　　“恩？你师尊，这又关系道你师尊什么事情了？”


第65章　铸就灵台之法！
　　“恩？你师尊，这又关系道你师尊什么事情了？”听到林云的话，玄苦眼神微动，毕竟涉及到澄光，他心中还是极为在意。
　　“恩，弟子心中也不太确定。只是说，在我十岁开始，师尊每日之间，便会度过来一道佛元给我。”林云说道。
　　林云此话半真半假。
　　十岁的时候和澄光在一起不假，被澄光引导修行也是真，不过大多都是俯仰天地，迎日月精华，洗练己身，至于他所说的过度佛元，却是不曾发生。
　　而此时他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之前在澄光峰上自己所了解道的。
　　佛门之中，有一种传承方式，便是日度一元。
　　这元力却不是天地元力转化而成的佛力，而是佛门高僧，证就不朽之后，融合自身精血的精元之力。
　　“什么？你说澄光师弟，将精元度给你，每日都有一口？”
　　玄苦骤然之间惊起，直接抓起林云的双手，一道佛元度过去，想要感知一番。但是无奈，此时林云体内，那道力量早就伴随中和剔骨花的药性，而彻底烟消云散。
　　“诶……如你所说，那么你体内的那道力量，怕是就是澄光师弟的精元佛力了。只是可惜，太可惜了。不朽精元，十年一功。时不与人，若是师弟没有此次灾劫，十年功成，怕是林云你，就能直接立地灵台，而且是灵台之中的巅峰。”玄苦惋惜说道。
　　这日度一口佛力精元，虽然对佛门修者身体有损伤，但是却无伤大雅，毕竟证就不朽，这点血气，随便修炼一番，便可弥补。
　　但任何事情，都耐不住时间的磨洗。一口佛力精元虽然是不成气候，但每日一口，勤耕不辍，整整九年时间呢？
　　“怪不得，怪不得我的力量会被屏蔽，而你又能中和这剔骨花的力量。诶，林云，本座只能说，澄光师弟，为你做的太多了。”玄苦道一句佛号，沉声说道。
　　林云心中也是叹息一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