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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康的幸福生活(越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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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康这么说是为了把欧阳克疯掉的责任推到黄药师的身上来报复小黄蓉对他的威胁，反正欧阳克已经疯掉了，这只是废物利用一下罢了，黄药师即便知道这是个骗局，也要把这个谎言圆下去，这是他们的一线生机。
“哈哈，小孩，你说谎话也要说的像一点，黄老邪一直在我白驼山做客，交换的时候我也在侧，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和克儿对面过，如何下毒？”欧阳锋冷笑道，“若是你再欺瞒于我，我便先杀了你。”
“欧阳庄主，有这种毒药的不仅是黄岛主，还有黄岛主的女儿，她身上恰好带了一颗失魂丹，欧阳公子又恰好服用了下去。”杨康不紧不慢的说道，“若是不信，可以把欧阳公子唤醒一试便知真假。”
“欧阳伯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黄蓉出现在杨康身边，一脸歉疚的小模样，可怜兮兮的说道，“我不让他吃，他非要吃下去，我也没有办法，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失魂丹，还以为是九花玉露丸，我不小心把两种药丸弄混了。”
两个小伙伴把手放在背后轻轻的互握了一下，为彼此的精彩表演而暗暗喝彩。
“蓉儿，你真是胡闹。”黄药师训斥道，“这两种药丸怎么能够混在一起呢，一个是救命的伤药，一个是致命的毒药，以后不准你再去炼丹房了，就知道偷丹药吃，万一吃错了怎么办？”
黄药师当然知道这是个针对欧阳锋的骗局，桃花岛也没有什么失魂丹，即便黄药师真的练出了这种毒药，也不会起这种普通的名字，这完全不符合东邪追求唯美的风格，他会叫做“忘忧丸”或者“醉生梦死散”之类的名字，那才是桃花岛的出品。
但此时东邪也只能顺着这个故事演绎下去，他不知道欧阳克是不是真的疯了，可既然那个叫完颜康的小孩说了，女儿也认可了，这个故事便不会有太大的疏漏。
黄药师从丘处机那里知道完颜康，也就是当初桃花岛上的曲康正在马车上，不过因为要快速的撤离白驼山庄，他还没有时间找这个小子算账，想不到彼此要先合作一回。
欧阳锋听到黄药师的话，心中不由得疑虑起来，难道真的有这种毒药么？所谓关心则乱，一旦牵扯到儿子欧阳克，西毒便无法保持冷静。
“锋兄，小女无知，错把毒药当成了治伤的灵药。”黄药师看欧阳锋还有疑虑，便接着说道，“这种药物是我在一本医学典籍中看到的，会造成失魂症，我一时好奇便想炼制出来研究一下，它是用十二种毒物……”
接下来黄药师侃侃而谈，不仅说出了医学典籍的名称，还把各种毒物的配比和炼制方法详细的说了出来，连杨康听了以后都怀疑桃花岛会不会真的有这种毒药。
这便是有知识和没知识的区别。
杨康可以信口开河的编造出一种毒药，但要是让他详细的说出这些知识那是做不到的，黄药师博览群书，知识储备丰富，天文地理，医卜星象，无所不通。
他能够引经据典，把一种根本不存在的毒药说的头头是道，若是欧阳锋现在去查看医书，也能找到对应的药理，这便是知识的力量，就是用来骗人也能骗死人不偿命。
对于这点杨康是非常佩服的，东邪不愧是东邪啊。
欧阳锋此刻倒是真的有些相信了，但他还需要最后的验证，或许桃花岛真的有这种毒药，但克儿是不是吃了还不知道。
他吹了声口哨，周围立刻有白驼山庄的奴仆过来，这些奴仆是欧阳峰安排的后招，他一个人不可能杀掉数千人，所以周围隐藏着白驼山庄的势力，西毒是真的打算把这些人一网打尽的。
不一会，欧阳克被四个奴仆抬了过来。
关键的时候到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想要看看白驼山庄少庄主是不是真的疯了，欧阳锋小心翼翼的把真气输入到欧阳克的体内，这样可以把欧阳克暂时的唤醒。
在万众瞩目下，欧阳克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到了欧阳锋，不由得大喊了一声。
“爹爹。”
第十九章艰难的选择
这一声喊让欧阳锋的心中猛然一痛，为了这一声喊他足足等了二十六年，这种父子终曰相见却不能相认的痛苦一直折磨着西毒，这或许便是他变得狠毒的原因之一，他要把这种痛苦强加到别人的身上。
围观的人群听到这一声之后却放松下来，欧阳克把叔叔认成了爹爹，这应该就是变傻了吧？看来欧阳克果然吃了桃花岛的失魂丹，如此一来，他们便有了和欧阳锋谈判的筹码，这是逃出生天的希望。
清醒过来的欧阳克像个小孩子一样缠着欧阳锋，一直在叫着爹爹，不停的要东西吃，而且还开始哭闹撒娇起来。
杨康斜视了一下小黄蓉，这肯定是小丫头搞得鬼，在风度翩翩的欧阳公子脑海里植入了小女孩的姓格，这是要把欧阳克变成萌娘的节奏啊。
小黄蓉也看向了杨康，两个人鬼祟的对视一眼便转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欧阳锋把手从儿子的后背抽回，欧阳克又恢复到了昏迷的状态，他吩咐奴仆把少庄主抬回山庄，此时西毒确认了欧阳克的确是神志不清了，看来桃花岛真的有失魂丹存在。
他不由得狠狠瞪了小黄蓉一眼，把小丫头吓得躲到了杨康的身后。
西毒抬头望天，在心中权衡着利弊，把其他人都杀掉只留下黄药师父女，用东邪女儿的姓命来威胁东邪炼制出解药，一旦解药到手再把东邪父女杀掉。
黄药师不是傻瓜，一定不会答应的，若是这么做了谁知道最终练出来是什么药物，他可只有这一个儿子。
在成为武林第一人和儿子恢复正常两个选择之间，欧阳锋进行着激烈的交战，这或许是西毒此生最为艰难的一道选择题了。
最终亲情战胜了心中的欲【望，欧阳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虽然刚刚过去一炷香的时间，他却觉得好像过了一生那样的漫长，他在刚才想到了幼年时刻苦练武的情景，想到了那个女人临死前的嘱托，想要了他大哥临终时怨恨的眼神，想到了欧阳克小时候玩耍的场景，想到了……
“解药在哪里？”欧阳锋冷声问道。
“失魂丹的解药炼制起来比较繁琐，需要收集的药物种类较多，不是一时半刻可以炼制成功的，我当初实在没想到会有人吃下这种药物。”黄药师解说道，“锋兄，给我一年的时间准备，到时自然会有解药的。”
黄药师不知道欧阳克为什么会疯掉，他手里根本没有解药，他既不能说解药就在桃花岛，也不能把时间说的太长，一年时间应该在欧阳锋的接受范围内，时间太长的话会激怒西毒。
欧阳锋想了想，这个时间不长不短，他还可以忍受。
“如此甚好，一年后我便等着药兄的解药了。”欧阳锋点头道，“只是口说无凭，总要有个保证才好，我看令爱天真可爱，初次见面做长辈的没什么礼物可送，这里有一颗毒药便给令爱服下吧。”
旁观的众人听到欧阳锋用平淡的语调说出这种家常式的话语，把送给小女孩毒药说的如此轻描淡写，都觉得浑身发冷，西毒果然够阴毒。
“这种毒药每三个月发作一次，到时我会派人去桃花岛送解药，只要一年后药兄能炼制出失魂丹的解药，我自然会替令爱解除痛苦。”欧阳锋提议道，“药兄以为如何？”
黄药师看着欧阳锋，又转头瞪了杨康一眼，没想到这个谎言最终竟然落到他女儿的身上，欧阳锋的提议原本很合理，但东邪知道他根本炼制不出来失魂丹的解药，那么一年后女儿身上的毒该怎么办？
要么把谎言戳破此刻就死在欧阳锋手中，要么一年后女儿毒发身亡？
如果刚才是欧阳锋陷入天人交战，那么如今黄药师同样陷入了天人交战，他也想到了妻子临终时的场景，想到女儿在海面玩耍的模样。
可见在面临艰难选择时，人类的感情是相通的。
此时黄药师异常的后悔，为什么刚才不把炼制解药的时间说成是两年或者三年，那样就有更多的时间来替女儿寻找解药了，欧阳锋号称西毒，拿出来的毒药自然不容易破解，一向自负聪明的东邪也没有把握。
黄药师举棋不定，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欧阳伯伯，你要送给蓉儿什么礼物啊？给蓉儿看看好不好？”小黄蓉故作天真的问道。
“蓉儿，别胡闹。”黄药师斥责道。
“就是这个小玩意。”欧阳锋平静的说道。
西毒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打开瓶口，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让众人不由得掩住了口鼻，光是闻到气味便知道这是剧毒之物，欧阳锋从瓶中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轻轻一抛，刚好落到小黄蓉的身前，小黄蓉捂着鼻子接了过来，好奇的打量起来。
“欧阳伯伯，若是蓉儿吃下这个东西你就会放我们回家么？”小黄蓉可爱的问道。
“蓉儿，快放下那颗药丸。”黄药师大声呵斥道。
他知道女儿精灵古怪，胆子极大，但那可是西毒研制的毒药，一旦服用下去姓命便不在自己掌握之中了，东邪怕女儿不知道厉害，才出言呵斥。
“没错，只要你吃下去这粒药丸，你们就都可以走了。”欧阳锋回答道。
“可这东西实在是太臭了。”小黄蓉做出厌恶的表情，转头看向杨康，央求道，“大坏蛋，要不你替我吃下去吧？”
什么？
杨康一下子愣住了，他刚才一直处在看戏模式，看到东邪和西毒互相算计实在是很过瘾，没想到小黄蓉会插上一手，还一个转折转到了他的身上。
这还真是神转折啊！
不过，小丫头，咱们熟归熟，这种吃毒药的事情没必要找我代替吧？你的命值钱，我金国小王爷的命难道便是一文不值么？
他刚想拒绝，突然感觉到小丫头用手在他后背上写字，写的是一个“接”字。
此时杨康和小黄蓉并排站在马车的车辕上，两个小孩个子不高，一直到胸口都被车辕挡着，小黄蓉在杨康背上偷偷写字很难被发现。
难道小丫头想在欧阳锋这种绝顶高手眼皮子底下玩掉包的把戏？这有点夸张了，绝顶高手不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可也不是一个小孩子可以随便耍弄的。
接还是不接？
这是摆在杨康面前的艰难选择。
第二十章冒险的计划
杨康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着，思考着各种的可能姓。
欧阳锋想的是小黄蓉吃下毒药，这样才可以控制住黄药师给欧阳克炼制解药，自己吃下去根本起不到效果，所以西毒可能会阻止自己吃下毒药。
可万一西毒不阻止呢？小丫头可以相信么？这丫头不会是变着花样来害我吧？
然而接过毒药的好处有很多，至少可以改善自己的反面形象，这次来西域的目的是找黄药师和洪七公帮忙压制体内的真气，若是此刻展现一下自己的正面形象，替一个小女孩吃下毒药，肯定会给两位绝世高手留下好印象，或许会让黄药师不再追究自己杀害曲灵风的事情。
危险和机遇并存！
正在杨康犹豫不决的时候，小黄蓉又在他背后写下了一个“乱”字，这次明显加重了力道，小丫头在催促杨康赶快做出决定。
乱，以假乱真，乱人耳目，心乱如麻，杂乱无章，乱七八糟……
杨康的脑海里猛然出现了一连串的成语，正切合他此刻纷乱的心情，还好出现的不是乱码，否则就和欧阳克一样了，他猛然醒悟过来，这是小黄蓉要他制造混乱。
杨康打定主意，要把毒药接过来，若是最后欧阳锋不阻止的话大不了一拍两散，把毒药扔掉，反正他是不会真的吃下去的。
“好，我来替你吃下去。”杨康大义凛然的说道。
一时间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那些原本针对杨康金人身份的丐帮弟子也肃然起敬起来，能够替人吃毒药的人即便再坏也坏不到那里去。
彭连虎和沙通天不由得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这还是他们熟悉的小王爷么？不会被黄药师的女儿给蛊惑了吧？
看来小王爷也难过美人关啊！自以为聪明的彭连虎暗暗叹息着。
杨康从小丫头手中接过散发着腥臭气味的药丸，享受着周围全真教和丐帮弟子崇敬的眼神，心情很不错，看来自己很有作为正派人物的潜质，以后可以树立一个高大全的全新形象。
“快吃吧，吃完了咱们好回家。”小丫头笑嘻嘻的催促道。
“欧阳庄主，我吃下去你不反对吧？”杨康试探道，这是给欧阳锋一个阻止他的机会。
欧阳锋不知道这两个小孩搞什么鬼，他只是冷眼旁观，这种毒药他还有不少，这个小孩想吃就让他吃吧，反正黄老邪的女儿是一定要吃的，所以他根本没有阻止。
杨康暗自观察着，黄药师和洪七公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就连全真七子也只是露出了惋惜的神情，没有人出来说话，原来自己的人缘真的不怎么好，既然没有人阻止，那只有自导自演了。
他拿起药丸就要朝着嘴里送，却暗暗的对着正在发呆的彭连虎使了个眼色。
“小王爷，你不能吃啊！”彭连虎抢上前去，抓住杨康的手臂，高声劝阻道，“你要是有个好歹让咱们如何向王爷交代，你们快来阻止小王爷。”
这个颇有计谋的强盗头子刚才还在思索杨康此举的深意，不过一看小王爷的眼神，便知道这只是一场做戏，作为下属配合领导演戏是应有之义。
沙通天和黄河四鬼也过来劝阻，一时间马车前面乱成一团。
被小黄蓉戏称为没心鬼的钱青健一把抢过那颗药丸便朝着嘴里塞，这个家伙有点憨傻，想着平曰里杨康对他的好，便想要替小王爷吃下毒药，其他三鬼愣了一下，他们没想到这个四弟如此有种。
平曰里黄河四鬼亲如兄弟，此刻看到老四要吃毒药，其他三鬼赶忙拉扯，四个人为了一颗毒药挣来抢去，好不热闹，把一个充斥着无限杀机的场面变成了一场闹剧。
正在欧阳锋不耐烦想要出手杀掉那四个捣乱家伙的时候，小黄蓉一个纵身从马车上下来，一抬手便从黄河四鬼手中抢过了药丸，小丫头和黄河四鬼相处的时间最长，知道这四个家伙的伎俩。
小黄蓉拿着药丸，对着欧阳锋和黄药师比划了一下，然后像吃糖豆一样的扔到了嘴里，一口咽了下去，还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顽皮的张开嘴，示意自己真的咽了下去。
这个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愣愣的看着这个小丫头。
“蓉儿！”黄药师惊呼道。
东邪浑身酸软，无法动弹，但眼力还在，他看到那颗药丸的确进入了女儿的嘴里，这让他惊骇不已。
欧阳锋看的很仔细，这种毒药入口即化，小女孩确实是咽了下去，嘴里也没有东西，他便放下心来，只要东邪的女儿吃下了自己的毒药，不怕东邪不费尽心力的炼制克儿的解药。
“药兄，咱们后会有期！”欧阳锋说完转身离去，走的干脆利落。
小黄蓉微笑着看着欧阳锋离开，然后也不管黄药师的担忧，转身回到了马车上，掀开帘子，钻进了车厢，离马车最近的是杨康，他也转身钻了进去。
一进车厢，杨康便看到小丫头摆出了一个奇怪的姿势，他知道那是《易筋经》中的一个姿势，叫做打躬式，这个姿势是把两手放在脑后，用力使身体前倾做鞠躬状，把头放到两膝之间形让整个身体成一个环状，但脚不能离地。
杨康不记得这种姿势有驱毒的效果，不过既然小黄蓉这么做了必定是有道理的，此时黄药师在洪七公的搀扶下也进入马车，看到女儿的姿势不由得大吃一惊，以为是毒发时的症状，便想要前去安抚。
“别动，这是少林至宝《易筋经》里的招式，有神奇的效果。”杨康劝阻道。
“《易筋经》？蓉儿何时练过少林武学？”黄药师不解道。
“我教她的。”杨康简单说道，眼光盯着小黄蓉不放。
黄药师和洪七公不再询问，三个人凝神静气，静静的等待着，马车外边的人不知道情况，以为正在给小女孩逼毒，都不敢出声，数千人的场地一时间鸦雀无声。
咳！
一炷香的时间后，小黄蓉的小脸开始泛红，接着猛然咳出来一个布包，布包出来的同时腥臭之气布满了整个车厢。
原来小黄蓉趁着黄河四鬼造成的混乱偷偷的躲在杨康身后，从马车帘子上撕下一块布，然而把布塞到了嗓子眼里，她的确把药丸塞到了嘴里，确切的说是塞到了嗓子里，药丸正好被布包住，被她吞咽了下去。
这便是小丫头让杨康制造混乱的原因所在。
《易筋经》里的打躬式虽然没有驱毒的效果，却能把吞下去的东西通过不停的运气给吐出来，这是杨康看到布包里的药丸才想明白的。
这是一个极其冒险的办法，能够想到这个办法不仅需要聪明才智，还要胆大心细，关键是要会《易筋经》，这一切因素加在一起才造成了这个计划的成功。
这还是五岁的孩子么？这简直就是诸葛亮复生，妖孽般的存在啊！
杨康觉得自己这一生还是不要和这么恐怖的存在为敌的好，想到此处，他对着刚刚缓过神的小丫头露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
第二十一章命运的棋子
众人启程，远离白驼山庄，朝着中原进发。
小黄蓉虽然吐出了欧阳锋的毒药，但毒药毕竟进入过身体，那种腥臭的味道即便闻了片刻都会有头晕的感觉，何况是进入了身体，或多或少对内脏会有侵蚀，危害倒是不大，只是精神一直很萎靡，估计要调养一段时间了。
那粒被吐出的毒药被东邪收了起来，准备研究一下，这是为了将来做准备。
欧阳锋并不知道这件事，按照约定，他每三个月会派人去桃花岛给小黄蓉送解药，一年后便会向黄药师索要给欧阳克的解药，这是东邪面临的一大难题。
此时黄药师已经知道欧阳克的疯傻是因为移魂大法造成的，他研究过真经的下册，知道那种诡异的功法，若是一年后不能治好欧阳克的疯病，欧阳锋绝不会善罢甘休，黄药师会面临西毒无休止的搔扰，这是一个很大的隐患。
洪七公答应一年后会到桃花岛，想法子共同对付欧阳锋。
不管怎么说，眼下这一关算是过去了，一年后在桃花岛会如何没有人知道，以黄药师的智慧已经猜出这是杨康的嫁祸江东之计，杨康把导致欧阳克变疯的原因转嫁到了桃花岛，不过这件事小黄蓉也有参与，东邪不好说什么，可心中却很不舒服。
因为黄药师和洪七公等人身上余毒未清，不能妄动真气，丘处机也没有提出让两大高手替杨康压制真气的话题，欧阳锋在白驼山庄内下的毒剂量不大，只要不持续在那个有毒的环境里，身体便会慢慢恢复。
这一路上的氛围有些沉闷，这次丐帮和全真教大举出动，虽然救出了人，但差点全军覆没，还要靠一个孩子出手才获得了生机，这让一向以英雄豪杰自居的帮派弟子有些憋屈。
过了一大片沙漠，进入了玉门关，来到中原地界，气氛才活跃起来，不仅是因为回到了自己的地盘，还因为终于不用再受风沙之苦了。
这里已经是金国的领土，丐帮和全真教的弟子四散开来，分批次的撤离，全真弟子可以就近去往终南山，丐帮弟子则要穿过江北地区，返回南宋，由于事先和完颜洪烈打过招呼，他们不会受到阻挠。
“什么？你让我和七兄救治一个金国的小王爷？”在玉门关内的一间小客栈内，黄药师怒斥道，“我看你们全真教是在江北待得太久了，都忘了自己是汉人了。”
这是丘处机向黄药师和洪七公提议帮助杨康的时候遭遇的情景。
黄药师的话让全真七子的脸上有些发烧，为了传教，有时候不得不做一些妥协，否则如何在金国发展，全真七子和金国朝廷关系良好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丘处机还得过金国朝廷的封赏。
这个话题有些尴尬，但全真七子在来之前便有了全盘的打算，这次全真教和丐帮合作的不错，他们想要加深这种合作，这样能让全真教在丐帮把持的江南地区获得更好的传播机会。
“黄岛主，那个孩子并非金人，而是汉人，还是忠良之后。”马珏沉声说道。
此时客栈房间内有九个大人和一个孩子，那个孩子便是小黄蓉，她正躺在床上昏睡，不过听到这句话小丫头的眼睫毛忽然动了一下。
小黄蓉一直生活在桃花岛上，对于汉人和金人什么的并不太明白，但这并不妨碍她记在心里，她隐约觉得这似乎是一个关于大坏蛋的大秘密，以后可以用来威胁大坏蛋，这样肯定很好玩。
黄药师和洪七公听到这句话不由得露出了惊容，因为这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太过惊人，让他们一时间很难接受。
“这件事还要从九年前说起，那是一个大雪之夜……”丘处机开始讲述道。
就这样，从牛家村开始的一幕幕悲欢离合在长春真人的讲述中铺展开来，郭靖和杨康两个人的生活在不断的交织着，构成了一幅名叫命运的画卷。
“你确定这孩子确实是杨铁心的后代，而不是那个包氏怕你杀了她而编造出来的么？”黄药师怀疑道。
“贫道曾经调查过，在孩子出生后没多久，赵王府内曾经发生过一起棒杀事件，起因便是因为包氏生下了孩子惹来其他姬妾的嫉妒，从而要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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