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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宠男宫:陛下请从良-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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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想到南岳慕的皮肤竟会那么的好,她以为他是习武之人,常年舞刀弄枪,所谓的皮肤就算再赞也不过是古铜色健康的颜色,可哪曾想到,竟会如新生的婴儿那般一触可得,吹弹可破。
结果她看着看着,眼就绿了。
从她这个举动,南岳慕就能清晰的断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是一个嘴上说着不要,实际心里有多猥suo的女人,他被她看得脑袋很是不适,大掌松开她,直接整理好自己被踢落零散的衣衫。
不可否认他喜欢看她,却不喜欢她像色nv一样的看待自己。
南岳慕冷冷的板正她的脸,“凤倾,你其实就是——”“噗——”他未说完的话,被她一道直直喷出的鼻血打断,甚至还有那么一两滴咂进了嘴里,他似配合的动了动嘴,刹间,那一股子鲜血的腥味,溢满他整个咽喉。
他看着她,怔住了。她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笑了。泪带着一脸的欢笑,显得是那么的令人心底发毛,让人看不清她这究竟是要笑,还是要哭。
一股反胃的感觉直涌了上来,南岳慕狠狠的一甩她,翻身下床,快步的迈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水漱口。
卫青月冷眼看着他的这份失态,早知道他这么怕被人看,她早就该这么行事,也就不用被他白占了那么大的便宜,以后只要他敢对自己动手动脚,她就来这招,恶心死他!。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南岳慕等口腔里的那股子腥味被处理干净,重新折返回来,就看到她在那满目无人的穿戴起衣服,曼妙玲珑的身躯被一件肥大宽厚的貂皮粉色披风包裹,他一口气涌上心头,快步走到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以为你穿上衣服,朕就不能拿你如何了?”只要他想,哪怕她把自己包裹成一座城墙,他一样能把她扒的皮都不剩。
眼前的男人,绝美的唇形,斜长鹰飞的黑眸,无一不在张扬着他高贵与不可侵犯。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无形的利刃,冷傲孤冷盛气凌人,孑然独立散发的是俯视一切的强势。
而面前的女人,美目流转,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松散的发丝,柔美共存,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带着她眼底难以显示的那抹悲凉,竟莫名的想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
南岳慕这么想,竟也这么做了,他由蛮狠的力道禁锢着她的下巴,到最后慢慢的变得松弛,慢慢的俯下身,就如蜻蜓点水一般,在她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上,落下一吻。这一吻没有蛮横,没有暴力,甚至没有强迫,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小心翼翼,仿佛不是他一般。
带有湿润凉薄的吻,卫青月被吻回了神,不可置信的看向他难得一见的温柔,诧异而呼:“南岳慕,你被鬼上身了?”
然后,她就清楚的看到,南岳慕眼中的柔情被一点一点的吞噬,一点一点的消逝,慢慢的,全被冷漠所取代。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南岳慕漠然的甩开她,抽步离开,在他离开后,所说的那句话,是一字不落的传到了卫青月的耳中。
“既然你选择当皇后,那三日后便替你举行封后大典。”这么隆重的待遇,到时候,相信封后大典上,会有不少的人。她不是不想引人耳目吗?果然,不等他走远,就听到身后的女人冲着他大嚣,“我不当皇后了!谁爱当谁当!”
他以为她真的稀罕当这个皇后!不过是为了和他对着干。她的身份本来就来路不明,那些多事的大臣在得知她是皇后人选,还不得把陈年旧事都给她找出来,找得到还好,要是找不到,这么一个身份不明的人,不知道又该怎么被他们嚼口舌。
南岳慕冷硬的脸闪过一丝柔度,南岳的江山是他的,封后大殿还不是他说的算?他想要举行就举行,不想要举行,又有谁?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来反驳他的意思?
既然不当皇后了,那就当宠妃,至于皇后人选,他就依了李萧然那个老匹夫的意愿,让他的女儿当皇后。
在养心殿处理的那些公务,不过也是将那些被送进宫来的女人一个安顿,后宫女人本来就少,这次根本就不需要选秀,贵人这些名分,而是直接给了四妃的头衔。
他以名字哪个是否看的顺眼,给赐了皇贵妃、贵妃、淑妃、贤妃、德妃、惠妃、昭仪、昭容。
至于凤倾,他恒古不见的冷脸,多出几分笑的意味,不知贵人的头衔,可对她的胃口。
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至于把这些多多事的女人都弄进宫来,不过他也很想看看,在这个位分最低的女人中,她是如何应对的。
☆、432。第432章 只是个贵人
结果果然不负众望,在第二日,皇上颁布圣旨,在卫青月得知自己仅仅是一个四品的贵人,四品都待不下去,因为是个从四品!
她有短暂的厌弃过后,立马就想到了这南岳慕搞的是什么鬼,他就是想看他后宫这么多的女人谁都可以欺负她,谁都可以把她踩在脚下,她这是要让自己去求他,靠!
她怒气愕然的想要掀桌。
“倾贵人不可!倾贵人不可!”俩丫鬟看她这大胆的举动,魂差点没吓掉,赶紧拦住她这个不怕死的动作。
“倾?倾你妹呀!谁说我姓倾了?”她将满腹的火气洒在那俩女人身上。
“是——是皇上这么说的啊。”俩丫鬟欲哭无泪了,单凭昨天皇上来了她这,她们还以为这个倾贵人有多受宠,可是哪想到,皇上只封了个她贵人的位子,是在众位选进来的女人中,最低的。不过还在值得她们欣慰的一点是,这个倾贵人,是被皇上唯一一个赐了名讳的。
“靠!他说是就是了?我叫卫青月!姓卫,要叫也是卫贵人!”
伺候这一两日,她们是真的知道这个倾贵人——哦不,是卫贵人,脾气有多么的火爆,左右不过是一个名讳,到时候她们去请示了皇上的意思,兴许是皇上昨夜来记错了名字,总之不能得罪眼前的这个贵人就是了。
“是是是卫贵人卫贵人!”
她们这边伺候脾气火爆的卫贵人成了一团乱粥,再看各个地方妃子专住的宫殿,哪一个不是春风喜气,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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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盈箬一个巴掌大小的脸,此刻全擦满了胭脂水粉,一个头上,玲琅满目的金银首饰,光是伺候她的丫鬟都达百人选,她左右看看铜镜中打扮的光彩艳丽的女人,妖艳的红唇撇起一笑,她还真当那个连御史大人都如此看重的女人,到最后的风头会盖过她,可到了最后,谁能想到,不过是一个区区正四品的位置都没有坐到,更别说抢她的皇后了,她真是太把那个女人当根葱了。
她瞥了眼起先被人押错了宝,如今满殿的宝贝,白来的便宜,这可都是她应得的。
“她们如今都到齐了?”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金玉簪,葱如白玉的小手堪显绝美。
“回皇后娘娘,现今,皇贵妃、贵妃、淑妃、贤妃、德妃、惠妃等八位妃嫔,都在大殿候着。”伺候她装饰的小丫鬟怯声怯气的恭敬答道。
“八位?”李盈箬先是一愣,与面前的心腹宫女对视一眼,算上她,也不过是九人,进宫所选的妃子可是十人,怎么少了一个?
“另外一个是谁?”翡儿冷然瞥眼去看那名小宫女。
“这——这——”小宫女支支吾吾,似真的有些难以切齿,“是——是被皇上新晋封的倾贵人——”她怕不说实话,最后受罚的是自己,多次支吾之下,最终一咬牙,如赴死敌,回答。
“果然是她!”李盈箬不屑的勾唇,她才初当皇后,她一个区区的贵人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倾贵人是吗?好,她倒要看看她有几分的能耐。
“来人!将那倾贵人给本宫——请过来!”注意是请,她很注重这个用词。
“皇后不可!”翡儿低头看向那名领了命令正打算离开的小宫女,伸脚一绊,正好绊倒她慌张起身的双腿,只听“扑通”一声,她四仰八叉的滚在地上,膝盖被摔痛,硬是不敢发出一声的哀叫。
“皇后。”翡儿小心的趴在她的耳边,“您要记得您现在可是皇后了,做什么都是表率,奴婢知道您看不上那个贱人,可殿外白来的那些女人,您总不能让她们隔山观虎斗。”
“你的意思是?”她邪飞的细眉不可仰止的弯了弯。
“当然是白来的工具,不用白不用。她们的身份,奴婢已经替皇后您打听清楚了,最高一点的,也不过是和丞相大人同居一品大臣的元将军,其余的,其父的官职,完全的在老爷之下,甚至有的,父亲在朝任职,不过是七品芝麻大小的小官。”
听了她的话,李盈箬好看的小脸突然灵敏的动了动,带有丝丝点点的晶莹光亮。
“既然这样,那那些来本宫这里请安的妃嫔,本宫自然不能慢待了,翡儿。”
“奴婢在。”
“扶本宫移驾主殿。”
“是,皇后娘娘。”
如果今日卫青月在场,肯定会认为她们的对号入座实在是太快,圣旨颁布,不过是在今日,而她们就好似已经当了几年的皇后,几年的妃子,一切做的都是那么的到位,那么的井然有序。
包括李盈箬,这封后大殿还没有举行,她就以皇后自称,那边,已开始井然有序的人来请安问好。
坤宁宫,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光芒四射,远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中央巨大的祭台上一根笔直的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凤纹,与那宫殿上的龙身遥遥相对。
这或许就是对皇后的象征,历来,皇后是唯一一个携手与皇上拱手与老的女子,其身份,其雍容,其华贵,全是万里挑一,无可比拟。
李盈箬一身的大红长袍,她雍容华丽,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哪怕厚重的衣物锁身,也难掩去她周身透着的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约莫十七八岁却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像一个绝色丽人。
她秀美的娥眉傲然的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高傲不可一世,让她原本美的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种不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傲慢。
都说李家四小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是南岳难得一寻的美人,别说南岳罕有,如此佳丽,纵使周游各地,也难得寻上一位。
☆、433。第433章 巧妇蛇幌
如今这些来示好的,大多都是些达权富贵家的女儿,进了宫门,她们是为了荣华富贵,可也是为了远离斗争。这不,今日,皇上才颁布了圣旨,赶上她们梳妆打扮,跟着早朝初下,她们就打扮妥当,来这坤宁宫问安。
她们起先是坐下的,待看到李盈箬这媚到骨子里,柔到骨子里出现的身段,是齐刷刷的全起身了。
“参见皇后娘娘。”位居妃嫔之位的几个女子,不过是倾倾腰身,弯一下腰,算是行礼。
可妃嫔的位置被占满了,就剩下昭仪和昭容位。这二位位分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可俨然的就是一个从三品的位置。
比起上头那些来,她们是弱之而无不及,所以,这还是要跪下行礼的。
李盈箬简单的扫她们一眼,见她们打扮的个个美轮美奂,出众妖艳,心下肯定是厌恶反感的,她如今身为后宫主妃,所施行的是宽和大度,可她的内心实际就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受不了和自己和其她的女人共用一夫。
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尤其是皇帝,可她就是看不惯她们这样!
她看似小脸带笑,实际眼底闪现出毒辣的目光,直奔高座。
几名花枝招展的女人看她落座后,也是恭敬的俯身,坐落在彼此的位置上。
李盈箬佯装稀奇的四下转了一眼,待看到人数不够,以及那空着的位子,惊叹:“本宫可是眼花了?你们几位中,可是有少来的?”
“这——”她们彼此对视,的确是少来了一位,这没人能比她们更清楚,起初她们押的宝,可不是这嚣张跋扈的李家四小姐,可是没有想到,那么得御史大人看中的女人,到了最后,皇上给封的名号,竟还没有她们的大。
以至于她们都走了半路去献宝的路程,在得知消息后,硬是来了个急急的大转弯,折身到了李盈箬这。
“怎么?莫不成几位妹妹知道这没来的人是谁?”她端坐高位,可以说把她们的一切对望的眼神都看在眼底,一群阴奉阳违的贱女人,她忍下内心对她们鄙夷之情,面上始终是笑颜如花。“这可是生病了?病到糊涂,竟连本宫都敢忽视了?”
“回皇后,是被皇上新封的倾贵人。”为了讨好,她这是什么都舍得豁出去了。
李盈箬寻到声音的来源,放目一看,赫然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
黄衣少女浅笑的端坐在自己原有的位置上,肤光雪嫩,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在各人脸上转了几转。这少女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浓浓书卷的清气。
“许昭容?”眼前的女人,坐在最下处的位置,在来时,翡儿就向她一一道出了这些女人的来历,如今能准确叫出她们的名字,也不觉得有稀奇的地方。
她不觉得稀奇,并不代表这许昭容不懂得稀奇,嫣然一笑,就觉的是受宠若惊,“承蒙皇后能晓得贱妾的姓氏。”
这么好拉拢?李盈箬挑眉,带笑。“妹妹哪里话,你与本宫同是皇上的妃子,日后难免会经常相见,本宫怎么会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罢了,她又道,“你说今日没来的是那位倾贵人?”
“是,皇后娘娘,就是她,这个倾贵人目中无人,竟不把皇后娘娘看在眼里,当真是昨晚被皇上宠幸一夜,忘了自己的分量。”她越说越觉得气愤,她这生气的模样,在别人看来,倒更像是为这李盈箬打抱不平了。
“你说什么?”李盈箬注重的不是她迎合自己,而是她的话中,竟说——“你说皇上昨日留在了倾贵人那?”可那个时候明明还没有被封号,怎么可能就先——她凤袍下的双手,猛然一握紧,果然是狐狸精,竟先博得了皇上的恩宠,这一刻,她气得牙根直痒痒。那她这个皇后,做的可真够失败的,竟然一名比自己低下了无数个档次的女人给捷足先登。
“许昭容,说话要有真凭实据,皇后都还不知道这皇上昨夜究竟留宿在了哪里,而你是如何得知的?”发这话的,是仅次于李盈箬一个高低座位的皇贵妃,“元英。”比起这带有书卷气的许昭容来,这位出生在将门世家的皇贵妃元英,却更显另一番的韵味。
只见她一张瓜子脸,双眉修长,肤色虽然微黑,却掩不了姿形秀丽,容光照人。或许是常年习武的缘故,她的身形比起其她娇小的女人来,要高上小半个个头,但这绝不是巨人,而是将门世家难得少有的风范,放在现代,绝对称得上的一米七几的女神级人物。
她的姿色在众多出类拔萃的女人中不算是最好看,但却是最耐看,能令人百看不厌。
经过她这么一指点,许昭容秀美的小脸闪过窘色,她进了宫,多费些钱财拉拢一些皇上身边的奴才,这不是人之常情吗?可被人抓了包,她知道这种行为很令人不齿,心下将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默默记上,却也不作何解释。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和自己同出一辙的女人,自然是臭味相投,李盈箬倒是不那么的在意,似体贴的向她一笑,“皇贵妃言重了,这妇人家,时刻的观察着夫君去向,有何不对。”要是她,她也会这么做,只是还没来及行动,就被别人给抢先了。
她皮笑肉不笑的与她们逢场作戏。
元英冷声一哼,她们会,她可不会!来时母亲就教导过她,哪怕她再喜欢对方,也不能限制的他连独自的空间都没有。
九人中,只有三三两两的女人在那叽叽喳喳,作假个不停。有时候,边上的几个兴趣若是好了,便会敷衍了事的接上个几句。
总之,一切都不能那么快的盖章定论,李盈箬的确是被封了皇后,可那个倾贵人昨日可被皇上宠幸了,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帽子,一个是名副其实,第一个被皇上占了身的“妃子。”她们都是聪明人,待没有看轻二者悬殊,还是不敢那么快的就倒戈到哪边。
☆、434。第434章 皇上流弊
李盈箬的背后靠山,的确是庞大,光是丞相,都是她们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度,可同样的,她们也清楚的明白,丞相这个人,多次顶撞皇上,冲怒圣威,挑战皇上的威严,皇上早就对他不满,靠不靠山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靠山日后坐的是否稳当。
就比如说那个初进宫的倾贵人,没有什么靠山,甚至比起她们来都有那么多不如的地方,可人家却是真实的被皇上给宠幸了,这能说明什么?说明她有过人的手段?女人,不是仅靠娘家来混日子,是要有足够的头脑,娘家是她的顶梁柱,可同样也是她日后悲惨的倒塌台,所以说,一个女人如何的受宠,受宠的程度,能被皇上看中,全靠她自己,与外人无关。
就拿这李盈箬比,她父亲若不是一品的丞相,单凭她这种性子,皇后哪轮得到她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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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下了早朝后,南岳慕就在这干捂着,以前是奏折缠身,他脱不了身,就算脱了,也不过是到一处清幽的地方逛逛。
“皇上,你在愁什么?”柳瑟锦在他身边站着,看他伟昂的高眉一会皱,一会锁,关于封妃的事?他以为昨日他替他寻来的那个女人,少说也得是个皇贵妃的位子,可他想破脑脑袋也没有想到,他倒好,直接封了个贵人位置。
亏他昨日还这驱寒那问暖的,完全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去了。
谁知道今日竟给了个贵人的名分,贵人能干什么吃?拿来观赏的?
可私心里,他又觉得这是皇上的刻意而为知,在内心挣扎到现在,他总算舍得问出来了。
“愁?”南岳慕定晴一看他,“从哪里看出朕愁了?”
柳瑟锦不客气的拿手一指峰眉,“这里。以往陛下从不会为这些琐事而皱眉。”哪怕被众臣联名要挟,以死相逼。依然是我行我素,至于他们,爱怎么着怎么着,想死?那边,他已提笔,帮忙挑选好了坟墓。
只把他们气得七窍流血,日后再也不敢放肆。
在他流云如水的动作指点下,南岳慕伸手摸了摸眉毛的位置,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却也没有要隐瞒的地方,“朕在想,后宫是时候该多一个宠妃了。”
“哦?所以皇上你在物色宠妃人选?”
他凌然的看他一眼,事实摆在眼前,他还需要物色吗?
这种眼神,就好比之前他赐自己板子的那个狂傲不羁的模样,到现在都让他记忆犹新,好在他在下意识的吞口水中平复好紧张的心情,脑海里回旋出一抹靓丽的身影,“皇上是想?”可那就太说不通了,既然喜欢,就给了一个贵人的名分,关于什么后宫宅斗的,只要他想保护自己的女人,有哪一个敢造次,他根本就无需将这些放在眼里。
“朕想的是,那些喜欢挑事的女人,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去倾贵人那找事。”眼瞅着这都要日落午时,他派在她身边的那两个宫女,到了现在也没有半点的响动。
啥?柳瑟锦差点被他这话吓到喷血,一张俊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这下他总算能明白皇上这抱的是什么意思了,可有这么黑心的吗?非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人欺负,然后哭着来求自己给她出气?这不就是一个刚陷入爱河里难以自拔的男人才会做得不成熟的事?
至少他流连花丛中多年,这事他是没有做过。其实——惊觉自己漏了嘴,其实也不是什么榴莲花丛中,而是在那群女人的包围中,溜达一圈,仅此而已,再无别的。
“皇上,今日,或许要让你失望了?”
“为何?”他淡然不动的视线瞥向他。
“因为据臣所知,今日自打皇上赐了这倾贵人贵人的称号后,后宫里的那些女人,都避她如蛇蝎,仿佛从她身上能沾上什么晦气一般。”她这个由御史大人亲自推荐的女人都没被皇上看上,说明什么,说明她就是一个扫把星,身上带着晦气,这么美,却连皇上都吸引不来。
而据说那个被封了倾贵人的女人,自是乐此不疲这种享受。
想他南岳慕何时失算过,等了半天等到的就是这个答案?而且没有柳瑟锦中途向他明说了,那他是不是还要继续等下去?
他俊朗的眉锁的更深,“倾贵人在哪?”
柳瑟锦支吾着下巴想了想,来时正巧看见她带着身边两名丫鬟去了别的地方,到了现在少说也有一炷香的时间,至于再次去了哪,那他就无从可知了。
他不过是在暗处与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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