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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妖姬-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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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两个。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别误会,我没有向你讨要幻灵的想法,幻灵可不比普通另类生物,我没法控制它,我就是奇怪,怎么好像不止一个幻灵。”
不止一个?沈涵秋脑中一闪念,扇魄马上传灵识过来:我也发现这屋里还有幻灵隐藏,因为它们周围有怪异的波动干扰了我,我探测不出它们究竟藏在什么物体内,以我的灵识,只大致探知它们藏在屋梁正中。
“十六,目标屋梁正中,摧毁!”沈涵秋果断的下令,同时一掌拍在宝安王身上,将他臃肿的身子扔出门去。
李林反应也迅速,沈涵秋出声的时候,他亦拔身而起掠了出去。
沈涵秋随后跃出,落在他身边取笑道:“奔若逃兔,傻子哥哥,你逃命的功夫练得不错。”
“呵呵。”李林出门来就换了幅表情,恢复一贯的憨态。
“宝安王,不介意的话,我做傻子哥哥护草使者,我想您不会介意的,对不对?”沈涵秋柔若无骨的身子歪过去,吊在李林身上,藏在衣袖里的左手有意无意的在咽喉处。
宝安王也是成了精的老狐狸,马上冷肃应道:“妖女,本王不接受威胁,你休想得逞。”
对着木立的李林颈间吹了口气,沈涵秋嗲声嗲气的说:“你接不接受威胁,我都会得逞,不信,咱们走着瞧。”
“本王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杀光你全家的能耐,我还是有的。”
“你要什么条件,我答应你!”缪云娘从屋脊上飞身跃下。她的装束已改为劲装,显然是有备而来。
沈涵秋看也不看缪云娘,身子向李林帖得更紧了,“好大的口气,宝安王都不敢承诺的事情,你敢夸下海口,北六省总捕头有那么大能量么?”
“蛇有蛇路,鼠有鼠路。只要你开得出条件,我就想办法为你弄来,只要你承诺不伤害我丈夫。”缪云娘人前从未以李林的妻子自称,此际斩钉截铁的一席话,竟让李林感动得想哭。
搭在李林腰间的右手用力一掐,给了他个无声的警告,沈涵秋娇笑道:“姐姐真爽快,好,我喜欢。傻子哥哥我先还给你,晚些时我再去找你。”
沈涵秋看似轻不着力的随手一推,李林便飞了出去,与张臂来接的缪云娘撞在一起,夫妻俩抱着跌倒在地。顾不得狼狈,缪云娘躺在地上便惶急问道:“妖女没伤你吧?”
“她不会伤我的。”
李林讲的是实话,听在别人耳中却认为他发傻,缪云娘更是恨恨不已的戳着他额头骂:“真是个傻子,那是个吃人心的妖女,告诉过你要离他远点的,你干嘛不听!”
“缪云娘,不许在傻子哥哥面前中伤我,还有哦,有关出场费的问题,你的预算得多打三倍的额度了。”
“三倍?”缪云娘脸上颜色可够看的,红蓝黄绿都齐全了,几度变幻之后,她那张姣好的脸呈现出病态的苍白,“三倍算你的条件的话,我答应。”
“姐姐误解了,三倍是咱们之前的交易,跟我与宝安王谈的条件无关,想保傻子哥哥的命,哪有这么便宜的。”沈涵秋欣赏着缪云娘变化多端的神色,心中直呼过瘾。
第一百四十章、寻簪
(奥运看完了;闲下来了;再来编故事玩儿前边说过要修改合并章节的;因为电脑坏过;改的稿子全没了;暂时就不变动;以后再修改)
夜风透窗棂,对窗的桃木雕花茶几上茶水渐渐凉了。进门就嚷嚷口渴的缪云娘凝视着茶盅不言不动,长眉不再有往昔的平展。见到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她失去了惯有的镇定,李林似有不舍,却是几度欲言又止。
沈涵秋鬼魅般现身在屋中时,李林如释重负般露出莫明其妙的笑容,这本来也没什么,偏生沈涵秋嗲嗲的问了声:“傻子哥哥一见妹子我就笑,可是等着妹子我来渡你出苦海来着?”
原本就心存芥蒂的缪云娘狐疑的看着李林,虽是无声胜有声,他后心里顿时冷汗直冒,忙不迭的否认:“哪有?”
“你紧张什么?”貌似李林与寻常傻子有所区别,他的反应太像正常人了,缪云娘疑心更重,竟不管沈涵秋,锐利的目光只在他身上梭巡。
装傻数十年,李林装傻这本事可称炉火纯青,忽然间露了马脚,哪里想得出答什么合适,亏得还能急中生智先施展招牌傻笑,再耸耸肩,然后装作羞愧无比的垂首木立不动。
纵是疑心,缪云娘这会子也不便多作探究,回眸对上看戏看得兴味盎然沈涵秋那双清澈的水眸,冷声问:“你可以开出你的条件了。”
“一枝簪。”沈涵秋说话的同时递了张素笺出来。展开来,可见笺上画的是一枝样式极其一般的发簪。抖抖素笺,她那清澈的水眸便似笼上一层薄雾,“你要在擂台赛前,替我寻找这枝簪,声势造得越大越好。”
闻言知意,缪云娘反问:“我猜,这枝簪的下落不重要,你想引出某人,对否?”
“哦,当然不。说实话,我不认为你有能力替我寻找到这枝簪,我只寄望你打草惊蛇,能让我从中看出些端倪。”沈涵秋没有说实话,不完全是不信任缪云娘,还因为不想堂兄他们在她的复仇计划里牵涉过深,毕竟她计划对付的可不是普通人。
明显的对沈涵秋的说法不予采信,缪云娘却聪明的没有追根究底,挺配合的马上着手拟定寻簪计划。
据沈涵秋所述,貌似普通的发簪全名为‘水风簪’,材质为白独角兽之角尖,缪云娘由此炮制出一份海捕公文,综其大意为:有悍匪夜闯水风镇银楼,杀九人,夺宝逃往樊城方向。
图文并茂的海捕公文连夜被送往北六省总捕房,像一股飓风席卷了周边各省,街头巷尾转目皆是张贴的海捕公文。这大概是有史以来最有意思的海捕公文,悍匪来历不明且不说,银楼失宝总量以‘若干’替代,偏将‘水风簪’单列,还为其配图,并从材质到形状乃至重量无不细述,整个就是一张寻宝告示。
本来,平空冒出的银狼妖姬挑战第一号杀手组织老大的消息就够刺激人,再添北六省总捕房发的海捕公文,好事之徒且不说,就是那些隐匿多年的也纷纷出动,樊城出现百年难见的热闹景象,美丽的栖霞湖亦失却悠闲处于一种格外兴奋的状态之中。
跃鱼与落霞同嬉,飞鸟和游人伴行,黄昏的栖霞湖畔竟比菜市场更热闹。除了王府别庄方圆三里,栖霞湖北岸的荒坡野地到处都是那种够三人挤着睡的圆顶黑帐篷。
三千顶同式帐篷,从定制到安装安毕,五日到位,连沈涵秋都不得不佩服缪云娘的办事能力,而最让她佩服的是缪云娘给帐篷定价的胆气:帐篷论顶卖,售价黄金百两。
三千堆百两黄金,得占多大地儿?沈涵秋还在估算的时候,缪云娘瞟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给售卖帐篷的具体经办人加了条指示:“所有用于购买帐篷的黄金必须兑成樊城容记钱庄金票,见票方可发放参会证。”
缪云娘真是大手笔,行事也少有顾忌,竟让捕快会同官兵封锁了以樊城为中心的大小五城。民间素有民不与官斗之说,江湖人士非出必要也是尽量避免与官府正面冲突,如此一来,要想正大光明在樊城进出,必须有那加盖了北六省总捕房印的参会证,也即必须奉上黄金百两买那顶不值几个钱的黑土布帐篷。
沈涵秋也是财迷心窍一类人,但还没到缪云娘那程度,还能设身处地的为参会人士想到:天有不测风云,一旦下雨,黑土布制成的帐篷里的人会淋成落汤鸡,所以她建议在黑土布外涂上桐油,而且甚为热心的参与了从熬制桐油到涂刷完毕的全过程。
出乎沈涵秋的预料,购买参会证的人士竟非常踊跃,不消一日,分设在樊城四门的联络处所有帐篷都告售空,那些排了队却没买到的人嚷着不要帐篷只要参会证,联络处的人根据缪云娘事先交待,以严格管制的非常时期为由加以拒绝,只承诺会在擂台赛当日发放临时参会证,还引起了不小的骚乱。
东西两门前的骚乱,在联络处的人退走后,自行平熄,各人散去。南门发生的骚乱,在官兵出面干预后,也很快平熄。唯北门前的骚乱,在官兵与捕快都出面干预的情况下,领先闹事的几个人仍旧劫持联络处的人不放。
“在北六省总捕房办案期间聚众滋事的后果,你们最好想清楚!”身为北六省总捕房坐第五把交椅的白三春,除了对职位高于他的人,便是地位相等的同事,也是那幅盛气凌人模样儿,面对一帮不起眼的江湖人士肯开尊口已算是很给面子了,“我数三声,你们立即消失,否则——”
“否则怎样?白三春,你们北六省的总捕房还能一手遮天不成?”领头闹事的人中披发头陀冷笑着。
“知道白爷的名头,还敢如此放肆,看来你们也是有些来历的。”白三春平素不苟言笑,一旦露出笑容,就是他要动手的前兆,这一点跟在他身边的手下都知道,所以他们很自觉的都闪向一边,给头儿腾出一片空地儿。
没有一般江湖人物动手之前礼节性招呼,白三春双手一翻,两道白光闪过,赖以成名的鬼面刀从腰间拔出,以奔雷之势横扫出去,凌厉的刀锋,在鬼脸闪烁中直取那名披发头陀。
识得厉害,披发头陀偏身闪至一边,再扬起手中那根枯树枝般的法杖,有气无力的迎着鬼面刀斜挑而上,嘴里还呜啦呜啦的不知念些什么经文。
鬼面刀与枯树枝一样的法杖相接之下,响起一串清脆的金属敲击声,一溜儿火花随着刀杖飞旋不休。
“那根法杖叫生命的赞歌,那名头陀是普陀海出来的。”闻讯而来的李林悄声告诉身侧的沈涵秋,“普陀海在修真门派中算不得上位者,但实力也不可小视,真没想到他们也会有人来,咱们这次的乐子真闹大了。”
“你怕了?”沈涵秋不甚在意的浅笑着,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李林的咽喉。
仍未习惯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堂妹掐掐摸摸,李林脸上浮现的傻笑有些僵硬,“女孩子家的没事别动手动脚好不好?”他有些羞恼的悄声喝斥道。
“妹子我可是为你合家老小做出牺牲,别不知好歹。”沈涵秋绝非戏言,因为她已感应出四周潜伏者中高手众多,其中尤以西去三十步的酒楼上观望的一群人给她的压力最大。
妖娆万状的斜斜靠在李林胸前,藕节白嫩的手臂缠上他的颈子,沈涵秋边打量酒楼上的人,边附耳对他叮嘱:“要是我猜得不错,西边这酒楼上的家伙来自圣光谷。所以,就算让你宝贝妻子误会,你也不要透露出我们的关系。”
李林是装傻而非真傻,沈涵秋此话一讲,他立时便知她要对付圣光谷,不由得愁容满面,“与圣光谷为敌,极为不智,如果没什么大过节,我劝你还是打消这蠢念头。”
“算不得过节。”沈涵秋笑得仍旧那样媚,语调儿一如先时的嗲,“是血仇,化解不开的血仇。”
第一百四十一章、眸现杀机
刚刚回落的心,又骤然提到嗓子眼儿,李林习以为常的呆傻笑容全然隐去,急促而严厉的低声道:“赶紧打消这个疯狂的念头!”
沈涵秋没理会李林,冲白三春喊道:“白家哥哥,你存心坏我财运还是怎的?可别忘了,缪家姐姐的心肝儿他小命可捏在小姑奶奶我的手里头噢——”
事先,沈涵秋就详细问过重点参与执行计划者的情况,对白三春的相貌性格自然了解,而且还从缪云娘一语带过的两人交情中,探得他对已嫁为人妻的缪云娘仍是痴心不改,便特意用话来刺他。
果然,白三春极其光火,跟点燃的炮仗似的暴吼一声,鬼面刀刀光大盛,斩在披发头陀的法杖上,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哎呀—’一声,披发头陀身形猛然下矬,观战的披发头陀的同伴抢上两名,各持弯月刀与长剑接住余势未熄的鬼面刀。
“白三春,你想借小姑奶奶的手除去情敌,小姑奶奶就成全你!”沈涵秋蛇般扭缠着李林身躯的身子猛然站直,纤葱玉指如鹰爪般抓向李林天灵盖。
“住手!”
忿怒至极又无奈至极的喊声出口,白三春收刀后撤,并示意正待一拥而上的手下各自退开。
颇为满意的冲白三春点点头,沈涵秋扭动蛇腰,手搭着李林的脖子,走到白三春与披发头陀两帮人之间,掩口轻笑一阵后说:“生意不成仁义在,一点点小事何必伤了和气呢。”
拄杖急喘的披发头陀此时气息平稳了许多,可能是白三春的实力令他有所戒惧,他的态度转变了许多,“女施主高姓大名?”
“暂时保密。头陀哥哥,你也见识到了此番高规格擂台赛护卫的本事,相信你不会再想在樊城耍横,而我呢,觉着相见即是有缘,有心想卖你这有缘人一个面子,打算送三张贵宾证给你,但你得拿出让我感兴趣的东西交换,我这样说,你能接受么?”
“容记钱庄的金票,够了么?”披发头陀身后的锦袍少年扬着手中一叠金票,跟扬几张废纸一样,估其价值肯定是远超三张参会证的市场价。
看也不看锦袍少年,沈涵秋望着披发头陀但笑不语。
披发手陀手一挥,锦袍少年识趣的收起金票,披发头陀再挤出自认和气的笑容,“我们一行十一人,三张证怕是不够。”
“这倒好说,关键在于你能拿出什么样的交换物品。”
“不知女施主认为这颗珠子可还合意?”手在怀中一探,披发头陀取出枚鸽蛋大的珍珠,有些炫耀意味展示在沈涵秋面前。
以外形而言,这枚珍珠看不出奇特之处,但沈涵秋相信它必有奇特之处,便不忙答言,先以意识问扇魄有否看出珍珠不寻常之处。
年纪大的人通常爱睡个午觉,睡得正酣的扇魄被沈涵秋唤醒,多少有些不乐意,懒洋洋的瞟了那枚珍珠一眼,“一枚控制人精神力的鸡血珠,有什么了不起的。”它轻蔑的说。
控制人精神力,鸡血珠哪有扇魄力跟白狐好用,鸡血珠对别人尤其是那些时刻存害人之心的家伙而言或许是宝物,但对于沈涵秋却仅仅是差可一看的装饰品,她的态度马上冷却了,一字不添的照搬了扇魄的评价,再度像无骨蛇挂在李林身上。
“你知道鸡血珠?”披发头陀惊得下巴都合不拢了。
撇了撇嘴,沈涵秋连回答亦是不屑。
不甚习惯的推了推沈涵秋,却徒劳无功,李林不满的嘟哝两声,一脸傻样儿的问:“它为什么叫鸡血珠?”
“就跟你为什么叫李林一样。”
“我叫李林,是我父王要给我起这个名儿,珠子又没有父王。”
“你还没全傻嘛!”沈涵秋对李林说话,看的却是非常沮丧的披发头陀。
愕然看了沈涵秋一会儿,披发头陀一咬牙,摸出个通体晶莹的紫玉如意,“想不到小小的樊城藏龙卧虎,小僧豁出去了!”他拿出的哪是个玉如意,简直就是身上割的一块肉。
所有的老年人都一样,瞌睡被吵醒了,就没法接着再睡了,扇魄也有这毛病,因而不待沈涵秋来问,已自行道出紫玉如意的功用:修炼者持之,不论炼气还是炼精神力都能起到事半功倍之效,这还不算奇,它最神奇处在于,浸药酒有去腐肌续筋骨之效,就算身体裂开,只要还余有一线生机,涂上用它浸过的药酒就能复原如初。
“那这个东西还算是个宝贝。”沈涵秋两眼马上放光了。
从鼻子里轻哼一声,扇魄倚老卖老的教训道:“年轻人见识少不是太大的毛病,加上目光短浅问题就大了。”
“此话怎讲?”沈涵秋甚为虚心的请教,扇魄听着受用,将藏在肚子里的陈年烂芝麻全翻了出来,从紫玉如意的来历讲起,听得她都要睡着了,才算听到重点,得知这精致的玉如意原来大有来头——它曾经是天界琅琊真仙的武器,在宇宙争霸战最后一次战役中,琅琊真仙元神尽灭,它也神妙大减,从攻击性仙器降级为辅助性宝器,从而流落凡间。
按扇魄的话说,紫玉如意就算是宝贝,也是鸡肋型宝贝。
“鸡肋型宝贝它也是宝贝,不是吗?”
“整个儿像钻到钱眼里似的,就只看得到这么点儿蝇头小利。”
“你当这是哪里?这是凡间,见到宝器的机率跟在大街上让元宝砸中的机率差不多。我管它鸡肋不鸡肋,就要它了!”沈涵秋终究是眼皮子浅,怕披发头陀反悔一样,忙不迭的就掏出揣得热乎乎的贵宾证递了出去,还一递就是三张。
一石激起千层浪,明暗里看热闹的观众齐齐涌现,尚显宽阔的街道一下子就挤得水泄不通。沈涵秋一直暗中注意的西边酒楼上也下来了两名大汉,他们个子偏高,又因为过瘦越发显高,在人群中像两个撑衣架飘行。
“果然是那帮坏蛋!”有过目不忘之能,沈涵秋一见即认出两人都是那日在万家残害义母仇人,不自觉眯缝起来的眸中杀机毕现。
被恶狼盯上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两名瘦高大汉与沈涵秋目光相接之后,相互使了个外人难以察觉的眼色,不动声色的拉开彼此距离,各自的手也向腰间摸去。
举起手中两张贵宾证,沈涵秋皮笑肉不笑的扬声道:“谁砍了这两根撑衣架,就可以免费获取两张贵宾证。”
白三春忍到现在已经很难得了,沈涵秋话音未落,众人还未做出应有反应,他已断喝出声:“你想让樊城变成械斗场么!”
“错!砍断两根撑衣架,正是为维护樊城安定。”沈涵秋有恃无恐,随口敷衍一句,再度扬了扬手中的贵宾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大家把握好机会了唷!”
可以说,到樊城来的无善类,全是些好勇斗狠之辈,没过节还要找茬斗殴,不是迫于官方在樊城布置的势力太大,樊城哪还能有秩序可言。当然,修为到了一定境界,不会将官方势力放在眼中,但通常这种人都与修真门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都或多或少听说过银狼妖姬在太行山脉干的事,尽管心中多少存疑,行事时难免要顾忌三分,因而他们这些人才愿意放低姿态出钱购买参会证,没买到参会证的人为获得贵宾证也是不吝付出的。
缪云娘硬是掐准了这些来自五湖四海人士的脉搏,大大的赚了一笔,尽管大头让沈涵秋抽走,余下数额也是相当可观,所以对贪心不足的沈涵秋巧立名目鼓捣出的百来张贵宾证没看在眼里,这大好的赚钱门道就全便宜了她。
为免惊世骇俗,精通奇门八封阵的缪云娘,在扇魄暗中指点下,不惜成本的将王府别庄与栖霞湖北岸的方圆十里布置成了混元无极阵,除了预设的生门,想进到赛场几乎就是不可能,除了先期凭参会证进入的人,后来者想入除非修为高到离谱的境界,否则就只能凭贵宾证进。自恃是奇货可居,沈涵秋着意将两张贵宾证弹得格外响亮,在她脸上流露出的是非常惹眼的恨意。
第一百四十二章、妖女
莫名其妙的成了公敌,周遭投来的都是不怀好意的目光,两名撑衣架大汉夷然不惧,沉稳的步伐一如先前,但他们空荡荡的袍袖却像灌满风的口袋涨鼓鼓的。走一步,他们身前的人群就像退潮的水退开去,远远看去,就像是大家主动为他们让路一样。
“好强的威压,你确定还要拿他们开刀?”李林不无担心的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堂妹,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撞上枪尖的鸟儿,能不打下来么?”沈涵秋的语调恢复如常,又是那种媚死人不偿命的嗲音。
还待再劝,场面却已发生变化,从人群中飞起五道身影,扑向秀于人群的撑衣架大汉,李林只得叹口气作罢。
屈起兰花指,沈涵秋对着那五道身影指指点点,嘴皮子还一动一动的,外人看着她是在自言自语,实则她在跟扇魄交谈。知道这秘密的,在场的除了李林没旁人,她也不相信在场还有人能察觉到扇魄的存在,不免大意了些,等扇魄提醒她时,西面酒楼中飘出的白衣女子已到了面前,用一种了然的神态说:“怪道你知晓那么多,原来是携有幻灵。”
“踏破铁屐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贱人,你受死吧!”虽是恶语相加,沈涵秋的声音却格外的媚。
“好狂妄。”白衣女子竟不生气,意态也十分悠闲,似当沈涵秋是顽皮的邻家小妹,“亏得你是遇上的我,要是遇上的是我妹妹,你可就惨了。”
妹妹?难道眼前白衣女子跟那天在万家为恶的女子并非一人,只是容貌相似而已?沈涵秋心下迟疑,两眼不自觉的瞟向两根撑衣架大汉,再次确定他们都是那天奸污义母石青的恶贼,她冷笑道:“贱人,还想哄小姑奶奶我呢!”
“我哪有哄你。”白衣女人拧眉笑道。
“随便你承不承认,小姑奶奶今天都要你元神尽灭!”放出狠话,沈涵秋掀开李林,执起从狼神手镯时掏出的带倒钩的鱼骨鞭,人鞭合一扑向白衣女子。
在沈涵秋意料之中的,白衣女子身上发出柔和的白光。立于一团白光之中的她,神态安详,恰似圣洁的仙子。若有无知村妇得见,包管会对她顶礼膜,但这会子看在沈涵秋眼中,却是证实了沈涵秋的猜想,坚定了仇人当面的想法。
复仇的火焰在燃烧,沈涵秋直接运起木灵魔法,鱼骨鞭化为灵动的长蛇,一头撞进那团柔和的白光。柔和光团慢慢扩张,直至将她连鞭带人罩住,在李林的焦灼的目光中,带着她冉冉升空。
白衣女子始终立于光团中央,神态不变,直至光团停顿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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