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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妖姬-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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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生长在海岛,不知父亲为谁,又为生母憎恨,凤倩的幼年生活根本感受不到家庭温暖。有童年不愉快的记忆,凤倩对那弱水宫少宫主沈涵秋很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触,尽管知道此处不是关押人的囚牢,她仍去了顶楼。
黛蛾长敛,任是东风吹不展。黯然凝伫,过尽飞鸿字字愁。挥笔疾书的沈涵秋精致的五官,粉嫩的肌肤吹弹立破,配上那难以言喻的忧郁,给人一种美到极致却不真实的感觉。
怕惊着精致的瓷娃娃,凤倩柔声说:“顶楼风大,下楼去吧。”
“嗯?”沈涵秋将含烟水眸从宣纸上移至凤倩脸上,问:“我好像没见过你?”
因怜生爱惜,凤倩竟不肯欺骗她,傻乎乎的表明身份,并说:“只要你愿意,我就可以带你离开弱水宫。”
“你只要带走单元奇就好了。”
沈涵秋此话显示她虽年幼,却绝非如木莲所言的无知,凤倩便不坚持带她走。问明龙昭确实不在弱水宫,她在木莲的指引下,来到单元奇居处。
挥指连弹,屋外的护卫几乎同时无声息的歪倒在地,凤倩的功力之高,令暗中尾随而来的沈涵秋看得咋舌不已,方信扇魄说她是自己短时间内无法超越的对手之言。
踢开倒在门槛上的两名金衣人,凤倩一阵风似的飘进屋里。身着吉服的单元奇,全无坐相的歪在长椅上,做着新郎倌梦的时候,让她弹来一指劲风制住,然后被她在木莲的掩护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出弱水宫。
第一百五十九章、水空结界
君如鸿押着弱水宫木使木婉嫦也到了弱水渊。他与众手下试图找出进入弱水宫的途径,费时许久,仍无所获,向来沉稳的他也焦躁起来,吓得手下们一个个噤若寒蝉。
银发飘飘的木婉嫦不惧君如鸿之威,微笑道:“进出的浮桥由宫中机枢控制,机枢旁有块透明神石可见十里之遥。君堡主,我纵有心帮你,你也无法靠近弱水宫。咦?那是谁?”
君如鸿闻声看去,辨出是凤倩籍蜂桥飞渡弱水渊,等她射落身边,面沉似水的他未及开口,凤倩把单元奇扔在地上,赔着笑脸说:“我以后凡事定先向堡主请示,别生气了啊!”
君如鸿这回是真生气了,哪容凤倩这样就混过关,也不管诸多手下在场便斥道:“你也太任性妄为了!”
本来就不认为自己有错,何况见面就赔笑脸,君如鸿还不依不饶,凤倩自觉很屈了,撅着嘴道:“都说以后凡事跟你请示,还要怎么样嘛!当着这么多人,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
“你,哼!”有妻如此,君如鸿真是无可奈何,只得先处理与弱水宫的过节,得木使交出助单元奇为恶的帮凶之承诺,便解了她与手下人被封的穴道。
“你那么相信她?”凤倩觉得木婉嫦眼光不正,对她不太信任。
本不想理凤倩,因那话听得别扭,横了她一眼,君如鸿反问:“连你我都能信任,为什么不能信任她?”
“我为什么不值得你信任?”
“凡事向我请示的话,你说过不下百遍了。你属屡教不改的典型。”君如鸿又恨又爱的在娇妻那不高兴就翘得老高的瑶鼻上揪了一把,然后与她双双跃马驰去。
等君家堡的人去远了,木婉嫦方发信号令守卫升起浮桥。过得弱水渊,见土使竟守在那里,她忙问:“可是那贱妇趁我不在又打了坏主意!”
矮东瓜一样的土使将宫里发生的事大致讲了一遍,便催着木婉嫦快去劝说沈涵秋。
闻说沈涵秋真的回来了,木婉嫦脚不沾地的飞纵而去。站在红楼外,仰望着那个临窗远眺的陌生女子,她不确定的问:“秋儿,真的是你么?”
缓缓的垂下头,沈涵秋神情复杂,原该欣喜若狂的她竟然那般漠然的看着亲爱的婉姨。
土使在旁边小声说:“木使,看样子,少宫主受到的打击太大,你上去好生劝劝她,我就不陪你上去,先去请长老们了。”
点点头,木婉嫦腾身穿窗而入,落在沈涵秋身旁,激动的搂着她亲吻着。
木然的任由婉姨抱在怀中,听着她絮絮叨叨诉说着这些年为流过多少泪,一抹讥笑在嘴角扬起,“真的吗?可是只有我爹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我。”
猛的放开沈涵秋,木婉嫦伤心的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爹相信我还活着。”沈涵秋刻意加深了嘴角的笑纹,努力让自己显得自然,“可惜我回来,爹却走火入魔了。”
“你爹走火入魔?他不是,哦,我以为他该大功告成了。”木婉嫦非常不自然的掩饰语中的漏洞,见沈涵秋好似没有察觉,又道:“婉姨想法子帮你爹,秋儿你放心。你继母单瑶的阴谋诡计,我也不会让她得逞,有婉姨在,就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婉姨,沈涵秋愁容满面的欲言又止。
“走,婉姨带你去跟单瑶讨个说法。”木婉嫦气势汹汹的拉着沈涵秋到了水月殿。ωωω;UМD;txtcòm》提供uМd/txt電孖書下载
“为什么来这里,继母不住这里?”
“土使请长老们来这里了,婉姨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公道?”沈涵秋在心里冷笑,这么大张其鼓闹开来,姑娘家颜面何存?如果自己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就该准备抹脖子上吊了。
“对,就是公道。”木婉嫦自信满满的答道。
水月殿上,看着木婉嫦与沈涵秋进来,正与三位长老低声交谈的单瑶站了起来,假惺惺的向木婉嫦慰问几句,就亲热的上前来牵沈涵秋的手。
老母鸡护小鸡一样,木婉嫦将沈涵秋护在怀里,对在座的三位白发白须的长老说:“请长老们为秋儿主持公道。”
三位不苟言笑的长老,在看着沈涵秋的时候,皆面带激动之色。最为严厉的风大长老风趣的笑道:“少宫主,老头子们都等白了头发,总算是把你等回来了。”
“多谢长老们惦记。”沈涵秋微笑着,其实多想扑到风大长老怀里痛哭,可他那白得晃眼的须发在提醒她:不该打扰这些老人们平静的生活。
把握最有效的武器,木婉嫦急不可耐的要给单瑶迎面痛击,“大长老,请为秋儿主持公道。”
“嗯,木使,夫人刚才说了,宫主闭关暂时出不了关,少宫主现在也已长成,这宫主的位置就由她接替,对此,你有何看法?”
“秋儿接替宫主的位置?”木婉嫦为难了,赞成单瑶的提议是她最不愿意干的事情,但是扶涵秋登上宫主位置的益处又那么明显。思之再三,她终于决定以大局为重,以非常肯定的语气表示赞成单瑶的提议。
“弱水宫主是我爹,任何人不能取代他,我也不能。”沈涵秋非常坚决的表示反对,任木婉嫦如何劝说仍不改变主意,还是风大长老让她沿用少宫主的称谓来治理弱水宫,才让她同意坐上她爹的座椅。
待沈涵秋稳稳当当的坐下,木婉嫦旧话重提,要长老们主持公道,单瑶当即对她大声喝骂,对之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的三位长老喝止了她们,正待追问究竟时,有金堂高手来报单元奇失踪之事。
单瑶大惊,要与金使去察看,木婉嫦叫住他们,将凤倩踏蜂桥飞渡弱水渊劫走单元奇之事说出,并将对君如鸿的许诺说了出来。
怨毒的看着木婉嫦,单瑶歇斯底里喊:“木狐狸,你好歹毒,竟然私通外敌抓走弱水宫的人!”
“单元奇不是弱水宫的人,他是个该千刀万剐的淫贼!”木婉嫦看着单瑶好不解恨。
“但凤倩是在弱水宫抓的人,传出去弱水宫脸面何存?”
“秋儿,那个淫贼——”
“弱水宫的一只耗子都不能任由外人抓走。”沈涵秋打断了木婉嫦的话,“当然,我相信木使做出承诺的时候还有不得已的苦衷。”
“无论如何,弱水宫都不能示弱,不仅不交人,还要夺回单元奇。”金使大声道。
“这样吧,木使按所做承诺去交凶手,但必须要求对方给单元奇辩解的机会,然后金使就委屈充当凶手,伺机夺回单元奇。”沈涵秋说完掉头问三位长老:“您三位看这样可使得?”
“使得。”风长老目中异彩连闪,显然是看出点什么来了。
“木使,金使,你们可有不同意见?”
“没有。”
“可行。”
各怀私心的木使与金使,都赞成自己的意见,让沈涵秋暗叹不已。见大家都没意见,她借探视爹,重又又下了密室。
密室另有一个,根据沈从槐遗书所述,通道就在占据整面南墙的书架后。沈涵秋试着推动书架,因估计有误而用力过猛,使得底部带滑轮的书架滑动过快,撞在墙上,书架上的积满灰尘的书震落了许多下来,异样的粉尘味充塞了整间秘室,害她掩住口鼻收拾了好半天,重新将那些奇文异志摆放整齐,才得以进入书架后的平直通道。
虽然遗书中有记截,在通道的另一端真正见到出现在面前的水墙,沈涵秋仍非常惊讶:“天哪,这跟恶龙潭里见的水墙是一模一样的。难道说,这里真的是某个魔道高手的修炼之所,整个弱水渊岂非是个被魔法师用魔法布下的水空结界?”
第一百六十章、笨狼暴风
(上传凭心情;速度超慢了点;愿意看下去的你别着急啊)
结界分很多种,结界内无生无死的亡灵结界,能分解有生命物质的渺空结界,沈涵秋都见识过。前者让她收了恶龙赤风当小弟,并平空长了好几岁,后者让她失去了半只手掌,并认清了像花刀浪子这样嘴里说爱你的男人是多么的不可靠。现在,又有水空结界横在前面,她还有勇气去穿越么?
退后几步,靠着坚硬的石壁,沈涵秋慢慢的蹲下来。良久,她才深吸一口气,穿上水墙边的石案上叠得整整齐齐的避水衣,昂然跨出未知后果的一步。
跨出去后,重力顿失的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向旁侧漂移,这情形是爹在遗书中没作描述的,沈涵秋有点慌,伸手一抓,没有本该垂挂在头顶上方的铁链,就更慌了。
稳住,爹不会骗我的!这样想着,沈涵秋勉强稳住神,又想到爹的身高高出自己将近一个头,他伸手能抓到的铁链,自己肯定够不着,便奋力向上跃起。还真让她料到了,她的手指碰到一根粗大的铁链。纤细的中指勾在链环里,她再借力上纵,稳稳的跃上藏在水中的浮桥。
独自在黑暗无声的水中奔行,想象着爹多次在这浮桥上往返,沈涵秋丝毫没有孤独的感觉。带着一脸幸福的笑,她平安到达彼岸,出现在一群灰鸥群中。这些胆小的鸟,平时见人就躲得远远的,此时却对她的出现连看都没多看一眼,像是习以为常。
“我是隐形人吗?”沈涵秋挺孩子气的驱赶着灰鸥。
“它们把魔法师当成另一个人了。”
“把我当成我爹了吗,可爱的小灰鸥们?”
“魔法师,我也很可爱,你都没有看我。”趴在草丛里的白狐显出很伤心的样子。
“得了,白狐,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呀!暴风,哦,我想死你了。”沈涵秋欢呼的跑向林子里小山一样的银狼暴风。
看上去相当疲惫的暴风显得相当烦躁,鼻孔中不停喷着白气,见到沈涵秋过来还加上刨爪子的动作,将足下好好的一块青石板刨出条条沟壑。
原来,暴风当日在栖霞湖畔的宝安王府别庄,被一群修真者攻击,它不敌逃出,敌人紧追不舍,中途得银狼王赶到方救下它。就在它们母子准备返回栖霞湖畔树屋时,从天而降的一道晴天霹雳击中银狼王。
银狼王对暴风的爱,这时候显现了出来。它知道自己不是天劫至,就是被上界仙家盯上,便不准暴风接近,带伤独自逃窜。追赶了一程后,暴风失去了它的踪影,便在山野中胡乱奔跑。
白狐找到暴风时,它完全就是头野性大发的疯狼,花了白狐好多功夫安抚,才让它慢慢恢复神智,然后领着它来到弱水渊畔。
“可怜的暴风。”沈涵秋怜惜的抱着暴风的头,温柔的拍打着它的脖子,“笨笨的暴风噢,你早该来找我,我会想办法找到十六,也会帮它化解劫难的。”
像听懂了沈涵秋的话,暴风呜呜的叫着。
“这头笨狼,我一直都学着你的声波跟它交流,它怎么就没这样乖过呢?”
“你才是只笨狐狸,暴风早就分得清是你在跟它讲话,还是我本人在跟它讲话,它只是懒得告诉你。”沈涵秋替不屑与白狐辩驳的暴风说出心里话,然后将进出弱水宫的水下浮桥指给暴风看,告诉它万一在路上失去联系,它可以回到这里,从浮桥上进入秘室等她。
“我呢?”白狐生怕被遗忘似的,巴巴儿赶着问。
“你爱飞过去,游过去,都随你。”沈涵秋就没见过这么爱撒娇的幻灵,虽然她接触的幻灵也不是很多,但她觉得幻灵不该像白狐表现得这么幼稚。
白狐委屈极了,它是幻灵,可以自由的飞翔,也不怕被人看到,但它毕竟是没有实质的幻灵,这弱水渊明明被布了结界,换了扇魄那样先天幻灵能不能自由进出都还是个问题,它这后天幻化的幻灵进去后就会迷失方位。
“合着照你的意思,有生命的凡人反倒可以自由出入了?”
“我好像听哪个史前魔兽聊天时说过,结界的生门是给有生命物体进出的。”
“你肯定听错了,或者听漏了什么。”
“可能吧,但是魔法师,我没法进去怎么办,我可不想总是独自在这荒郊野外游荡。”
“真是的,有谁听过狐狸是养在家里的。”沈涵秋抱怨归抱怨,仍替白狐想了个主意,就是它跟紧了暴风,藏在暴风身体里穿越弱水渊。这主意不是很让白狐满意,但她需要让耳根清静下来开始思考如何帮助银狼王,就不准白狐再对此说三道四。
有关天劫,她刚才在密室碰掉的藏书架上一摞书里,无意中翻到一本无皮书中有介绍《天劫》一章,匆匆浏览了一遍,大致知道人类修炼者与兽类修炼者,在修至成仙成魔的大成之境之前,皆必须多次经受天劫的考验,天劫的表现形式就是霹雳雷电加身,天劫的威力与修炼者的修为成正比。
通常,人类修炼者到了一定境界,对劫期都能预知,他们会事先寻好灵山福地等着劫期至,有条件的还会挑选灵器宝物护体。兽类修炼者则少了那份先知先觉,都是天劫加身才知道,要做准备已经来不及,因而它们相对来讲更危险。
能平安渡劫之修炼者的修为也将突飞猛进,由这一点来讲,天劫降临对修炼者而言并非坏事。可以说天劫是修炼者最严酷的晋级考试,修炼者害怕它却又期待着它的来临。
所有修炼者中以魔兽所受天劫最重,因为魔兽杀戮最重。银狼王的修为离大成之境相去不远,所受天劫更是重中之重,能否逃过还是未知之数,但就算它侥幸逃过天劫,若有某些对它有不利之心的家伙盯上它,以劫后虚弱之身它也是应付不了的。而如果它让上界仙家盯上,危险性也绝对不会小于天劫加身。
为今之计,得在尽快找到银狼王,再迟怕就得为它收尸了。想到这里,沈涵秋恨不得上哪儿弄对翅膀给暴风插上。好容易到了银狼王与暴风失散的地方,她命令白狐以银狼王消失的方向为中轴,升上云空察看哪里有雷电霹雳在闪,自己则带着暴风在山地里抓野猫。
在云空中晃了一圈,白狐兴冲冲的回来向沈涵秋汇报:东北角与正北方的天空皆有雷电霹雳,东北角干打雷不下雨,正北方是雷电霹雳外加冰雹雨都有。
“我东北,你正北,全速前进!”抱着只野猫的沈涵秋高举右臂,好似身后有千军万马,好不神气。
“得令!”白狐跑出一截后,又转来问:“我看到银狼王怎么办?”
“当然是来通知我呀,笨狐狸,这也要我教?”沈涵秋真要给白狐气死了。都说狡猾的狐狸,幻狐也算是狐狸的一种,白狐怎么脑子里就像差了根弦?
“它暂时没生命危险,我就快点来通知你,它有生命危险,我也要来通知你,总之,我认为帮不了它,就来通知你。反正就是看到它,我就马上来通知你。”
“对啊,所以你可不可以快滚了!”沈涵秋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痛恨白狐的绕舌。
“银狼王滚下悬崖了,就在刚才。悬崖边上站着扛扫帚的老头,看上去挺厉害,我不敢接近,所以不知道银狼王的死活。”
白狐这才说出重点,气得沈涵秋真想敲开这不分轻重缓级的家伙脑袋,看看里面究竟是装的什么。压下怒火,沈涵秋问明悬崖的方位,交待白狐与暴风朝正北方行进,要尽可能早的吸引住扛扫帚老头的注意,好掩护她从侧面下悬崖找寻银狼王。“要记得别离那老头太近。”临行前,她特意又叮嘱一句。
第一百六十一章、吊睛白虎
(写给自己的;不会写半截就算了;但会很慢;愿意看结局的你得非常有耐心)
雷鸣电闪中,黑色山峰犹如面目狰狞的巨人,望之生畏。沈涵秋抱着的那只山猫,本来就让暴风吓破胆,在接近山峰之时跟患伤寒病似的抖到不行。
“怕什么,又没谁要吃你!”是责骂山猫,也是给自己壮胆,却更像谶语,话音尚未完全消散在风雨雷电声里,黑暗处扑出一头吊睛白虎张口咬来。
饿了多少年似的大老虎肉消骨立,却不失王者之威,行动之间,从容而优雅。
“见鬼,居然对只虎用上从容与优雅的词,我真是疯了!”沈涵秋甩甩头,手抓紧头边垂落的山藤向侧方荡出。她才刚找准落足点,一扭头,发现大虎如影随形已近在咫尺,忙一缩身躲过大虎这一扑,待它从头顶跃过后,她再抓住山藤滑下。
黑漆漆的雨夜里,雷电交加,左掌已残,又还得抱着那只山猫,沈涵秋凭只手双足在崖壁间攀爬,再加上还有个数度起落始终甩不掉吊睛白虎,危险与困难可想而知,她却毫无惧色。
落足在岩壁上,揪着山藤一个假跃身动作骗得大老虎扑到旁侧后,“上当了吧,哼!还想跟我斗,也不看看我是谁?”不忙逃开,她倒原处不动,还得意的冲它吐舌头。
“你是谁?”
吊睛白虎居然懂人言?我没听错吧,这都什么世道!沈涵秋想不通随便在野外碰的一只老虎也通人语,“我是银狼妖姬,从你主人口中听说过我的大名吧?”她试探着问。
“我的主人沉睡了很久很久,我没听他开口说过话,也没听谁说起过你,银狼妖姬很有名气么?”
“威名远扬,我很厉害的。对了,你跟谁学的人话?难不成你是个语言天才!”
“我白虎族祖祖辈辈都懂人语,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耶!”沈涵秋发出一声没实质意义的感叹词,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带着教训的口吻问:“懂人话,就该懂做人的礼节,你刚刚很失礼,我是客人,你应该很热情的欢迎我,并且拿出你最好的东西招待我,知不知道?”
“请来的才是客,我又没请你来,为什么当你是客人热情的欢迎,还要拿我最好的东西招待你。”
“不请自来也是客,书中有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讲的就是有朋友不请自来,主人家非常之喜悦的意思。你是虎,不指望你表现出人的热情,但你总得明白来者都是客,你得有主人家的自觉,懂不懂?
“不懂。”白虎答得很干脆,也没丁点儿惭愧的意思,而且在沈涵秋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它已腾身扑来。
心眼儿比常人多几个圈儿的沈涵秋,聪明反被聪明误,算计白虎不成反遭算计,让白虎抢得先机,她要躲已来不及,不得已背贴崖壁,夹着山猫的左肘顶着凸起岩石稳住身形,空出右手在腰间扇坠上一按,红亮的木灵魔杖出现在手中。
红亮的木灵魔杖,在雷电交加的雨夜里,看上去就是根漆了红漆的仿桃木手杖很不起眼,吊睛白虎无视对准自己大嘴的木灵魔杖,原势不变朝沈涵秋脑袋咬来。
天际的闪电撕裂了黑色的天幕,也映照得噬人白虎纤毫毕现。沈涵秋甚至都分辨得出它那多年未洗的白缎子般毛皮上,藏于污垢之间的五小撮儿黑毛呈梅花状分布在颈下,看它那血盆大口里森然的利齿,就更为清晰。
后脑勺顶着岩石,虎吻近在眼前,避无可避,沈涵秋反而没那么紧张了,尽力后靠,仰面与白虎那对恐怖的凸吊赤睛对视着,稳稳的握住木灵魔杖朝上一顶。
‘滋滋’的声音伴着肉焦毛臭味响起,吊睛还未意识到声音从何而来,直到牙碰到沈涵秋的额头却合不拢嘴时,方才明白嘴巴让那根不起眼的木杖贯穿,肉体的创伤伴着自尊严重受挫的双重打击,它狂怒了,带着未及松开木灵魔杖的沈涵秋腾空而起。
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带至半空,又随着那强劲的贯性被甩出去,眼看着要砸在黑色山峰一块心形黝黑岩石,串在白虎大嘴上的木灵魔杖已先她斜插在岩石上。为免被自己的木灵魔杖贯胸,沈涵秋急中生智,探手握住木灵魔杖,身体在半空使了个千斤坠,刹住前冲之势,就势回抽木灵魔杖,朝着身后奔袭而至的劲风甩手掷出。
惊天动地的一声虎吼,在沈涵秋脑后响起,又以极快的速度飘向崖下,不多时,仿佛是地心深处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没有气力回头看,沈涵秋已头晕目眩,除了左掌紧紧的按着那只不知吓死没有的山猫,右手死死的揪着那块心形黝黑岩石,她就只能大口的呼气。
久已未现的青碧光环与绛红光环,又出现了,像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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