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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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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的宫人刚才看见潘才人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
王昭仪问:“她去哪儿了?”
这些日子潘、邓二人都不怎么出门,天气冷是一方面,主要是她们毕竟是新人,没站稳脚跟之前,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屋里更稳当些。
她们还来给王昭仪见过礼,王昭仪对她俩不亲近也不太疏远,请她们坐下用了茶,一人送了一份儿见面礼,说让她们若缺了什么短了什么只管说话。
陈嫔既然这么说,想必潘才人肯定做了什么事。
“她去宜兰殿了。”陈嫔说:“娘娘体恤,平日里也不让人天天去请安,她突然一个人跑去,指不定是打什么歪主意呢。”
王昭仪不象陈嫔一样能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不过她也觉得陈嫔说的有理。
很快陈嫔的猜测就印证了,过了午内宫监就打发了人来,说是潘才人和邓才人都是新人,于宫规不熟悉,所以特意让人来教导她们规矩。
陈嫔就对王昭仪说:“她一准儿得罪皇后娘娘了。娘娘那么好的人,倘若是小过错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不知道她到底干什么事了。”
内宫监来的人虽然没说潘才人犯了什么过错,用的理由乍一听也很正常。
可问题是,潘邓二人并不算新人。
她俩可是在宫里待了好些年的,陈嫔打听过,这两个人都是一年进宫的,在御前伺候也有两三年,要说她们不懂宫规?那她们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但内宫监的人既然说是来教宫规的,那必定潘才人有违犯宫规的地方了。
陈嫔特意到银露轩去绕了一趟,回来说:“就是冲着潘才人来的。邓才人那儿有一位尚宫,邓才人就在屋里捧着宫规看上半个时辰,那位尚宫就说今日教导已毕。可潘才人那儿就不一样了,那位尚宫捧着宫规念一句,潘才人也要跟着念一句,听说已经这么站了小半天了,那位尚宫也没有松懈的意思。”
这样区别对待显然不是为了教规矩来的。
虽然说站着诵读宫规不算什么严厉的惩罚,但是这么一来,有眼睛的人都看出潘才人不得脸,内宫监的人一点儿面子也没给她留。
宫里人最会见风使舵,以后潘才人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王昭仪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不会,娘娘不是这样的人。”
陈嫔*着手里的一块儿橘皮:“那八成是闵公公了,他收拾人花样儿可多了。”
“左右不关咱们的事,以后远着她些就是了。”
陈嫔说:“我知道,你以为我傻啊,我理会她作甚。”
邓才人这里受影响不大,但潘才人那儿就不一样了。
邓才人拘着自己屋里的人不让她们去潘才人那儿瞎打听,更不要自作主张多说什么做什么。
可是潘才人在那边哭,哭声都传到这边来了。
本来住的就近,有点动静两边都听得见。
邓才人的宫女起身替她掖被子,轻声问:“主子冷不冷?要不奴婢再添点儿炭吧。”
邓才人小声说:“不用了。”
宫女轻声说:“那边儿的在哭呢。”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挫磨。
“没事,就当没听见。”
邓才人明白,潘才人现在就哭这才哪到哪?她哭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第四百一十九章 灯会
“瞧那边儿那盏灯,咱们过去细看看。”
刘琰摇摇头:“脚酸的很,我先歇一歇。”
吴小惠从善如流:“那我也歇歇。”
福玉公主就在自家府里头办了一场灯会,请的都是至亲好友,既热闹,又不会太杂乱。
刘琰本来劝她不用办的,毕竟花费不小。福玉公主笑着说:“没多少花费。那些花灯好些都是旧的,让人收拾出来翻新修补了一下,反正晚上点了灯也不大看得出来。焰火今年就不放了,另外所用的灯油蜡烛这些是一些亲戚共同凑的,一家十来斤不算什么。我也就是出点人手,再置办些酒食糕点,大家聚一聚图个乐子。”
大姐姐真是会操持,这一场元宵灯会办下来,花费确实不大,而且办的很是热闹别致。
别致在哪儿呢?
今儿没有宴会歌舞,大姐姐让府里的人穿着外头百姓们的衣裳,也按着外头那些小买卖人的样子做了推车、担子、拉起棚子和幌子,就在园子的路旁叫卖起来。
外头有的,他们这儿都有。
眼下刘琰和吴小惠两个人就坐在一个卖元宵的摊子前头,一个一个小板凳——连板凳了看着也和外头的一模一样,就是用粗木刨一刨拼成的,全用的枊榫,一根钉子都没有用,这坐起来当然不是太舒服,可是要的就是这个野趣儿。
站在元宵摊子后面是个胖厨娘,笑呵呵的问:“二位姑娘要什么馅儿的?”
吴小惠也好久没有逛过街市了,今天她脸上的笑就没停过。
“你这儿都有什么馅儿啊?”
“嘿,我这儿的元宵皮薄馅儿大,味儿可好了。有豆沙的,山楂的,桂花芝麻的,玫瑰红糖的,要是姑娘不嫌贵,我这儿还有鲜肉火腿的呢。”
“我要一碗鲜肉火腿的。”吴小惠转头问刘琰:“你呢?”
“豆沙的吧。”刘琰是在宜兰殿用过晚膳才出宫的,晚膳就有她挺喜欢的肉圆,她吃了好几个,这会儿想吃点甜的:“多给我盛一勺汤。”
胖厨娘应了一声:“好嘞,姑娘们稍待,立马就好。”
她们坐在小桌旁等着,胖厨娘揭开锅盖,白生生圆滚滚的元宵就在锅里翻腾打滚。吴小惠小声说:“我原以为你今天来不了呢。”
“怎么会,大姐姐办得这么好的灯会,错过了我非得后悔一年不可——你怎么觉得我不来?”
“前几天我听说,”吴小惠凑过来跟她咬耳朵:“说你喝醉了酒,被娘娘训斥了。”
“没有的事,”刘琰摆摆手:“你别信那些谣传。”
“就是说嘛,我也没有真信,你哪会喝醉啊。”
说话功夫她们的元宵已经端上来了,一个碗里就只有四只,胖乎乎的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
吴小惠笑着问胖厨娘:“老板,你这做生意不老实啊,一碗汤圆就四个,这哪能填饱肚子?怎么也得多给两个吧。”
胖厨娘解释:“姑娘有所不知,元宵这个东西虽然又甜又软老的少的都爱吃,可是它黏啊,晚上要是吃多了这个难克化,会积食的,姑娘们尝个味道也就是了,可不能拿这个当饭吃。”
这一准是大姐姐吩咐的,她一向如此周到细心,面面俱到。
吴小惠用自己的一颗元宵换了刘琰的一颗豆沙馅儿元宵。刘琰先抿了一口热汤。
在外头转着看了好一会儿灯,纵然穿的厚实,可是说话呼吸间也吸了不少凉气。这么一口热汤下肚,觉得身上都暖和了。
“其实那也不全算是谣言。”
“嗯?”吴小惠含着元宵,一时间没想起来她这话的意思,等她把元宵咽下去了才把刚才两个人说的话给连上了。
“那不是谣言?你真被娘娘训了啊?”
“不,前半截是真的,后半截不真。”
“那你……你真喝醉了?”吴小惠不信:“你在哪儿喝的?喝了多少啊?”
“也没喝多少,没想到就醉了嘛。”刘琰不想多说这事,吴小惠好奇的要命,一个劲儿刨根问底:“喝的是什么好酒吗?我听说有人家中有陈酿,在窖里藏了几十年,酒劲儿可大着呢,一滴就能醉人,你是不是喝了那个?好喝吗?”
要真是喝陈酿醉的,刘琰还觉得好些。问题是就两口米酒果酒把她给醉倒了,这她可不好意思说,吴小惠追问得紧,她就含糊应付了一句:“不算多好喝,你可千万别学我,喝醉了难受着呢。”
“我知道,我也喝醉过。”
“嗯?”刘琰还真不知道:“你几时喝醉过?”
“前年的事……嗯,应该是前年。”吴小惠话将要出口,又叮嘱刘琰:“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许告诉旁人。”
“你放心,我才不会说。”
“我是想练练酒量……”吴小惠也有点不好意思:“当时和二哥一起说话,他总挤兑我,我就想着会喝酒也没什么了不起,我未必就不如她。所以我悄悄让丫鬟去弄了一坛酒来,怕让人看见了,趁着入浴的时候一个人在屋里喝。”
刘琰忍着笑问:“你喝了多少啊?不会把一坛子都喝了吧?”
“我也记不清喝了多少了,反正……至少得喝了好几碗吧,后来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我娘说她们发现的时候,我也泡在水里,酒坛子也泡在水里,整个屋里酒气冲天,她们一推门差点儿让酒气给熏晕过去了。”
“姨母没训你啊?”
“何止训,还打了一顿呢。”吴小惠想起那顿打还心有余悸:“不过也不怨我娘,我当时喝的太醉了,运气不好说不定就淹死在浴桶里,又或者干脆就醉死了。打那以后我就不敢沾酒了,又不怎么好喝,喝了之后还受罪。”
“这倒是真的,”醉了之后确实难受,刘琰过了两三天才算真正缓过劲儿来。
她们俩吃完了一碗元宵,刘琰还特意拿出荷包来问:“多少钱?”
既然要做得和外头街市一样,那吃东西当然要给钱了。
胖厨娘一边在围裙上擦手一边说:“豆沙的十文,火腿的二十文。”
刘琰就从荷包里掏出钱来一文一文数给她——这钱还是她进园子的时候大姐姐特意塞给她的呢,鼓囊囊沉甸甸的一大包铜钱,足够她花的了。
第四百二十章 比试
吴小惠拉着她的手:“分我一半。”
“你不是也有?”
“刚才吃元宵的时候好象掉了。”吴小惠摊开空空的两手:“我现在是身无分文啊。”
“你哪天把自己也丢了吧。”刘琰倒了一半铜钱给她,吴小惠有了钱马上就不安分了,指着前面那卖小玩意儿的摊子说:“走走,你看看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
桂圆在后头都笑了。
吴姑娘很有意思,这才刚跟公主借了钱,就反过来要给公主买东西了。
不过她这人就是这样,在她看来,钱到她手里就是她的了,她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那个摊子上卖许多玩意儿,泥猴儿、用树皮染了颜色扎的鸳鸯和喜鹊,还有绢花纸花,木头刻的面具,鸡毛扎的键子,花花绿绿的看着很喜庆。
这些东西以前在乡下赶集的时候也见过,这些年倒是少见了。
吴小惠也是一样,小时候这些东西对她这样的小姑娘来说都是好东西,可那时候没钱买嘛。
这会儿她有钱了!
吴小惠特别豪爽的一摆手:“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都要了。”
摆摊子也是福玉公主府上的下人,今天他们卖的这些东西,大多数是外头直接买来的,不值什么钱,有些是自个儿动手做的,福玉公主说了,今天他们做买卖,不管挣多少钱都是他们自己的。
这回遇到个摆阔的,人家乐滋滋的拿根绳,把吴小惠要的东西一串再一系,全递给她了:“姑娘,一共二百文。”
这要价肯定高了,不过吴小惠也不会计较他多要几个钱,从那堆玩意儿里挑出两朵绢花,非要给刘琰插头上。
那两朵花一朵大红,一朵是茄子紫。
刘琰就没带过这么艳的花儿。
哪怕现在天黑,旁人不大看得清那也不行啊。
今天来的都是认得的人,谁还认不出谁啊,她可不想被人笑话一整年。
“不戴花了,我戴这个吧。”她从吴小惠买的那堆东西里翻出个面具罩在自己脸上。
这面具是个大花脸,刘琰调了调高低,正好眼睛露出来可以看路。
吴小惠笑着说:“这个好,我也戴一个。”
她挑的是个胖胖的娃娃脸,腮上还涂着两团红。
两个人顿时面目全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得肚子疼。
既然是灯会,那肯定少不了猜灯谜。
刘琰猜谜一向不怎么在行,吴小惠比她还不开窍,也就只能站在那儿看别人赢彩头。
有个姑娘赢了一个灯,两块帕子,挺巧的,她脸上也罩了个面具,却是个画面仙女模样的面具,再披个厚斗篷,整个人遮的严严实实的,吴小惠看了好几眼都没认出来她是谁。
“那个猜谜的是谁啊?”
她要是问旁人,刘琰也未必认识,但正好问的这个她知道。
“是五妹妹。”
“是她?”吴小惠本来就有点儿眼红人家能赢彩头,这会儿知道是刘雨,心里更不忿了。
“就她爱出风头。”
刘琰还是替她说了句公道话:“她也遮着脸呢,哪有出什么风头。再说了,她猜的也都是边角上的,正中间挂的那些她也没去猜。”
福玉公主可不是小气的人,今天拿出来当彩头的可有好东西呢。正中间那盏灯的灯谜要是猜出来了,送一支镶珠子的簪子,那珠子浑圆光亮,价钱肯定不便宜。
刘雨虽然猜了两三个灯谜都中了,但是她猜的都是边上的,得的不过是一盏灯两个帕子这样的小东西,这怎么能是奔着出风头去的呢。
“那中间的太难,她就是想猜难道就真能猜中了?”
反正吴小惠对刘雨是横看竖看都不顺眼,别想从她嘴里听到一句夸刘雨的话。
刘琰倒是觉得刘雨自从被禁足之后,脾气改了好些,以前格外张扬,现在却深居简出,再也不争强好胜,她们姐妹间的关系说不上多好,但只要刘雨不找事,刘琰也犯不着和她过不去。
前头传来一阵阵叫好声,吴小惠是个最喜欢凑热闹的,猜谜又闷又太难,她猜了两次都没中,刘琰倒是中了一块帕子。
“咱们去前头看看去。”
刘琰被她拉的险些一脚踩空,桂圆赶紧抢上前扶住。
“行行行,去去去,你别扯我了,袖子要被你扯掉了。”
前头围着那么一大堆人,正看射箭呢。
射箭不稀奇,基本上今天来的人都学过那么一两手,宗室贵戚中颇有几个出色的,不说百发百中,也是例不虚发,不过今天这射箭略有不同。
得蒙上眼睛射。
这下可就难喽,毕竟谁平时好端端的练射箭会把眼睛蒙上?
靶子离得倒是不远,箭也是没有铁簇的,在前端扎了个绒球,球上蘸了朱红颜色,射到靶子上会留下印记。
吴小惠挤了进去,拉着旁边一个人问:“这是谁和谁比?谁赢了?”
她问得没头没脑的,被她拉着的那人转头看了她一眼,笑了。
“怎么是你们两个?这是从哪儿过来?”
倒真不是外人,就是吴小惠的亲二哥吴峪丰。
他指了指场子中央:“刚才上去的两个都白搭,连靶子的边儿都没沾着,这会儿的几个人倒是有点儿看头。”
他让出位置来给妹妹和表妹,自己往后站了站。
现在场子中间竖着四块靶子,有四个人正站在那儿预备着。弓都是一样的,箭也没什么差别,刘琰觉得要是提前站好位置,看好靶子的高低远近,想要正中红心可能不容易,但要射到靶子上应该还不难的。
结果等这四个人的眼睛被蒙上之后,就有人过去拉着他们原地转起圈儿来了。
吴小惠在一旁就叫起来:“哎哟,这不转晕了嘛!”
是啊。
这么转上个好几圈儿,谁还找得着靶子的方向?
本来嘛,刘琰觉得,靶子就三十步,让她上说不定都射得中。
可是现在一看,这纯粹是大家取乐来的,不是真的比试,真轻轻松松的谁都能射上去,那还有什么乐子?
蒙着眼的四个人里,有两个都是刘琰的熟人,一个是陆轶,一个是鲁驸马。
另外两个看着也有些面善,只是叫不出名字来。
第四百二十一章 彩头
旁边有人敲了一声铜锣,被人拉着转圈儿的四个人停了下来。
吴小惠一直数着,他们被人拉着转了没有十圈儿也有八圈儿,肯定都转晕了,哪里还找得着靶子的方向。
“要我我肯定射不中了。”吴小惠一面替蒙着眼的几个人担忧,一面又忍不住好笑:“以前听人家说盲人摸象,中们没有象可摸,可咱今天见着盲人射箭了。”
她俩都觉得这箭是射不中了,可是四个人里有三个站住了脚,慢慢转身,一点一点的,还真转回了面对靶子的姿势。
吴小惠吃了一惊:“他们怎么找对方向的?”
这个问题刘琰可没法儿回答她,她也好奇着呢。
锣又响了一声,这回该射了。
站对了方向的三个人同时张弓搭箭朝前射,那个站歪了的一箭朝人群射来。那个方向的人急忙闪避,一边哎哟着叫喊一边笑着骂。
刘琰现在是明白了,为什么箭头是包着布的,要不这么干,说不准今晚就要误伤一片。
钝头的箭打在靶子上,发出扑扑扑的闷响。
三个人都射中了。
然后又是一声锣响,再射第二箭。
每人都可以射五次。
头一次的三个人继续射中,那个站歪的有些疑惑,迟疑了片刻,又半转了身子才射。
结果这一箭仍旧是歪了,只不过没对着人群。
撇开他不说,其他三个人射得真是好。
刘琰都怀疑是不是他们眼上蒙的布歪了,或者漏了光,他们其实是能看见的。
不过再打量下他们脸上蒙的那黑布,半个脸都快给包住了,怎么也不象是能作弊 的样子。
陆轶和曹仲言两个人可以说是不相上下。
射完五次之后有人过去验靶子,陆轶后面三枝箭都在靶心,第一第二枝箭虽然没中红心,但是也没有偏离太多,旁边的人一边惊呼一边叫好。
这是今天晚上最精彩的一次盲射了。
彩头是一枝做得和真箭一般模样的赤金箭,上面还系着一朵红绸花,在灯光下金红相映,别提多显眼了。
曹仲言比他差一点,得的是一只银箭。
他们从人堆里挤出来,刘琰迎了上去,伸出手说:“箭给我看看。”
虽然她脸上扣着个面具,可是熟人哪怕不听声音,光看举止都能认出来。曹仲言笑着说:“我这个不值钱,你还是看咱们武状元的吧。”
陆轶笑着把那枝金箭递给刘琰:“什么武状元?可别乱说,让人听见了笑话。”
这枝金箭入手沉甸甸的,显然并不是空心。
曹仲言说:“怎么就让人笑话了?春闱之后还有一场武试,你要去,准拔头名,不说策论、骑术那些,你这一手箭术天下没几个人比得上。”
刘琰好奇难耐:“刚才你们蒙着眼睛怎么射中的?”
曹仲言摆摆手:“这有什么,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陆轶也只说:“以前练过,眼睛不能用时,就要靠耳朵,靠其他办法来判断方位和远近。”
听他说的倒是简单,可真要这么简单,刚才那些人怎么射偏的?
“确实简单,没啥奥妙,就是多练。”曹仲言说:“世上的事儿说穿了都是这样,都得下苦功,哪有人生下来什么都会?我当初拜了个师父,***二百枝箭,射得看见靶子就想吐,子涛他是家学渊源,比我这半路出家的野路子还强。”
唔,这倒是。
虽然知道陆轶的出身背景,不过刘琰总是会忘记他父亲就是名震天下的陆将军,用兵如神,枪法和箭法也都无人能及。他出身将门,俗话说得好,虎父无犬子,陆轶的本身肯定差不了。
不过……陆轶从来不提起陆家的人和事。
眼下又是过年,只怕他又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过了。旁人都是一家团圆,唯独他……
刘琰不是很清楚陆轶之所以与父亲决裂的缘由,只是隐约听说和他母亲去世有关。
清官难断家务事,究竟谁对谁错,谁是谁非,外人插不上话。
刘琰岔开了话题:“刚才我们在那边儿的摊子上吃了两碗元宵,不知道今天灯会上还有什么吃食?你们晚上吃了什么?”
曹仲言摸摸肚子:“还没吃呢。我听说前面儿有肉饼,那个顶饼,要不咱们去看看?”
前面不光有肉饼,还有杂面汤、蒸年糕、炒疙瘩,炸面叶,不少人坐在小摊子前头,面前是摆满了各样吃食。
刘琰刚才吃过元宵,按说是不饿了,可是一闻到这混杂在一起的香气,顿时又被勾起了食欲。
“我要一碗炒疙瘩,再来一个肉饼!”吴小惠喊得大声,不过身旁的丫鬟扯了扯她的袖子:“姑娘,你晚膳用的不少,刚才还吃了元宵,再吃这些恐怕要积食的。”
吴小惠可不听劝:“这才多少啊,再说我还走了不少路呢,平时家里可不做这些吃食。”
这倒是。
就象她们今天买的这些玩意儿一样,这些吃食也不会端上桌,平时确实见不着。
真亏了福玉公主能把这些玩意儿、零嘴儿都想起来,还命人都一一做出来了。
“要个肉饼吧,让他切开咱们一人一半。”这样应该不会吃多了。刘琰犹豫了下,其它东西她也想吃,只是一时拿不定主意点哪一样。
“馄饨吧。”陆轶帮她出了主意:“今天这馄饨汤鲜得很,馅儿也调得好,不尝可惜了。”
“行,那就再来碗馄饨。”
曹仲言一张口就把人吓一跳,他吆喝:“肉饼给我先来十个,炒疙瘩来个两碗。”
他也不怕撑着?
曹仲言笑嘻嘻的说:“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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