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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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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那就再来碗馄饨。”
  曹仲言一张口就把人吓一跳,他吆喝:“肉饼给我先来十个,炒疙瘩来个两碗。”
  他也不怕撑着?
  曹仲言笑嘻嘻的说:“我晚上就没吃,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就这些还不够吃呢。”
  陆轶也笑:“我也饿着呢,让人照你点的给我也来一份。”
  吴小惠两个哥哥和她父亲都比较斯文,这样吃法她还是头次见着。
  不多时他们点的东西都端上来了,肉饼炸得恰到好处,金黄酥脆,肉汁儿都裹在里面,越嚼越香。炒疙瘩里面拌了花椒水,炒好后又撒上了熟芝麻,吃着一点儿都不腻。


第四百二十二章 问路
  陆轶跟她们说起在外头看到的过上元节的情形:“一般人家买不起灯笼,就扎个火把,把干枯的竹节扔在火堆里头,一样过得很热闹。不过火把也好,火堆也好,烟都挺大的,第二天一早起来,人人都眼睛通红。衣服上,头发里全是一股烟味儿。”
  吴小惠插了一句:“我去年也想在家里烧火堆来着,结果我娘不许……”
  吴姨母要是同意了才怪呢,吴小惠这个性格,给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姨母真许了她烧火堆,她怕是能把房子也点着了。
  刘琰本来以为,再见着陆轶会很别扭——她哪知道自己会喝醉呢?
  可是等真见着这个人了,看着他一切如常的言谈举止,刘琰也释然了。
  其实也没什么,她醉是醉了,可是并没失态嘛。
  再说,陆轶也不是外人。
  要真是外人,她也不会同他一块儿喝酒了。
  福玉公主远远就瞧见他们坐在这儿了,穿过人丛朝他们走了过来:“刚才听说有人射箭得了彩头,我正想寻你们呢,没想到你们躲在这里。”
  曹仲言跟她可不见外:“什么叫躲啊,为了给你这灯会捧场,我们可是饿着肚子来的,这会儿才刚垫了个半饱。对了,你家宝贝闺女呢?”
  福玉公主笑着说:“白天布置园子的时候她就玩疯了,早早困得直揉眼,我叫乳母带她去睡了。上次你同我说的那小儿袪火的药,我让人包好了,你走时记得取。不过小孩子家家,能不喂药还是不喂的好,多喂些水,屋里也摆些水盆,都比吃药要强。”
  曹仲言笑着应:“多谢你费心了,回头我好生谢你。”
  福玉公主招呼人把刘琰面前的汤碗都撤了:“你们俩这是吃了多少了?我可听见人回禀你们已经吃了两三样东西了,这些不许再吃了,当心回头肚子疼,大正月里要是请太医喝苦药汤子,那可怨不了别人。”
  刘琰扯着她的手撒娇:“大姐姐,我没吃多少东西呢。”
  “你还想哄我。”福玉公主笑着瞥她一眼:“我可不上你的当。你今晚上吃了元宵、米糕、肉饼、馄饨、还吃了这炒疙瘩,你自己算算,你平时可吃得下这么些东西?”
  呃,福玉公主不说刘琰还没发觉,她今晚上不知不觉的竟然吃下了这么些东西。
  “难得高兴嘛。”刘琰其实不怎么怕母后,但是大姐姐一板脸,她就怂了:“这也是因为大姐姐这灯会办得好,我玩得高兴,所以才不知不觉多吃了些。大姐姐别担心,我今晚逛了大半个园子,走动得多,不会积食的。”
  福玉公主看了她一眼,没再与她计较,不过还是说:“我让人拿消食丸给你。”
  吴小惠缩在一边不敢插嘴。
  反正她是挺怵福玉公主的,福玉公主教训起她来那更不留情面。
  瞅着福玉公主和曹仲言、鲁驸马说话的空子,吴小惠赶紧拉着刘琰就溜了。
  走得远了些,两个人不约而出长出了一口气。
  “以前看书上说,长姐如母,真是不假,”吴小惠拍拍胸口:“以前我还觉得自己没个亲姐姐很是遗憾,现在想想,没有就没有吧,要是再来个大姐姐这样的,那我这日子可怎么过。”
  刘琰在一旁忍笑:“我得说句公道话,你也就欠大姐姐多管教你。马上就成亲的人了,我听姨母说你嫁妆一针都没绣,全是旁人替你做了活计。”
  “谁说的,”吴小惠嘴硬:“我自己绣了盖头,还绣了鞋面儿呢。”
  合着大件儿她都没沾手,还挺理直气壮呢。
  刘琰可没让她糊弄过去:“那盖头全是你绣的?”
  “那……我绣了不少呢,我绣了荷花、荷叶还有祥云……”
  刘琰都懒得说她了。
  鸳鸯戏水的盖头,荷花荷叶不过是边角点缀,鸳鸯才是主角,她就干了那么点儿活,还好意思说自己绣了。
  “反正将来又不用我织布绣花的……做那么多干嘛?再说了,又不止我一个人,我听说去年京里好几家出嫁的姑娘都是让人家做的。”
  她说的是没错,以吴家的家世,她将来的婆家虽然不算太显赫,但也肯定不会让她受穷受苦。
  可是不做归不做,不会做又是另一回事了。就算不会做,装也要装装样子,要是她这么嫁过去,好吃懒做又不会讨好婆婆,终归不是件好事。
  “哎,你看前面。”
  吴小惠随手一指,她本来只是为了转移刘琰的注意,别再讨论她的绣活儿了,结果这么一指,前面桥边还真有两个人。
  那两人站在柳树旁,被桥边的灯映得半边明,半边暗,不大看得清楚面容,不过那肯定是一男一女没错了。
  “嘿,这是不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那个后?”
  “是黄昏后。”刘琰不想上前去做恶人。
  这种事情不多,但也不算太少。毕竟年轻男女平时见面的机会很少,人家真是有情人,能碰着个见面说话的机会实在不容易。
  吴小惠也没想去给人添乱,不过前面那两人已经散了,那女子向柳荫后匆匆而去,那个男子就朝着刘琰她们这个方向来了。
  要是撞见她俩,会不会误以为她们故意在这儿偷看?那可尴尬了。
  还没等她俩避开,那男子走得很快,已经到跟前了。
  “怎么是你?”吴小惠脱口而出。
  刘琰也愣了。
  过来的这人不是旁人,就是陆轶。
  “我们不是有意偷看的,唉呀,其实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吴小惠这解释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不如不说呢。
  刘琰咳嗽一声,正想打个圆场赶紧脱身,吴小惠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小声问:“刚才那姑娘,是和你约好的吗?”
  刘琰简直眼前一黑。
  这话怎么能随便问呢。
  没看人家躲在这么僻静的地方见面吗?那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啊。
  陆轶却挺坦然的,并没有显得不自在:“不认得的,她刚才朝我问路来着。”


第二百二十三章 解释
  问路?
  刘琰固然不象吴小惠那样口无遮拦,更不象她一样什么事都放在脸上,可是陆轶这话实在无法取信于人。
  当然她俩刚才是没听见什么,可那个姑娘怎么在这么僻静的地方向一个不认得的男子问路?这不大合情理啊。
  吴小惠满心疑惑正要追问,刘琰赶紧掐了她一把。
  好在吴小惠没有傻到家,问出“你为什么掐我”这样的蠢话来。
  不管那个女子是谁,和陆轶又是什么关系,陆轶既然已经说了是问路的,那不管是真问路还是假问路,他是不会再改口了。
  “惠姐,咱们刚才离得远,这里又暗,肯定是看错了。”
  吴小惠满心不甘愿。
  她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刚才那两个人的样子,真心不象问路。
  陆轶这人也太没意思了,她们又不算外人,瞒别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她们也一起瞒了?
  刘琰明明和她一起看见的,却不帮着她说话。
  吴小惠气鼓鼓的,觉得自己这个要好的公主妹妹怎么不象以前那么贴心了。
  “咱们去桥那边吧,湖上有好些花灯,很好看呢。”
  刘琰虽然是为了打圆场,但是湖上的花灯确实别致。
  一开始刘琰以为这些灯都是浮在水面上的,后来细看了才知道不是。这些灯下面有纵横的绳子拴着,只不过天黑,绳子不明显。一盏盏花灯看起来就象是在水面上随水波起伏而动,湖水映着灯光,这片湖看起来就象是一片瑰丽的梦境一般。吴小惠本来不高兴,可是看见这些灯,又转嗔为喜了。
  “那个好看,那一片都是荷叶荷花,做得跟真的一样。”
  “看那个金鱼,那眼睛还会动呢!”
  “那些小圆的白灯也好看,好象湖面上撒了一大把珍珠。”
  刘琰笑着应是,看她已经把刚才的不快全忘了,也是松了口气。
  吴小惠就是这样,她的脾气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哪怕今天气得吃不下饭,睡一觉起来仍然能全忘了,心事从来不过夜。
  按说这样的人应该心宽体健才是,可吴小惠打小儿身子就不怎么好,现在渐渐长大了,倒是比以前好得多了。
  “能不能划船过去看看?这么远看着不过瘾啊。”
  平时这片湖上是可以划船的,公主府大小船都有,但是今天湖上布置了这么多花灯,船就不能划了。
  吴小惠颇为遗憾。
  刘琰安慰她:“世事从来如此,哪有要什么就有什么,十全十美的?再说这些灯离远好看,离近了倒未必了。大姐姐不是说过,这些灯大多都是旧年里的花灯从库里找出来,翻新修补过的,没准儿你离近去看那条金鱼,背上就糊着块大补丁呢。”
  吴小惠笑了:“对对对,你说得对。”
  湖岸边也有人放灯笼。那些灯笼也是要出钱买的,十文一个,买了之后可以在上面写上祝愿的话,然后放在水边看它们漂走。
  吴小惠最爱趁热闹,这种事情可少不了她。
  她挤过去挑灯笼去了,而且她还要挑个大的。
  陆轶近前一步,在刘琰耳边轻声说:“公主,借一步说话。”
  刘琰也不多意外,随他往旁边走几步,灯柱旁就有石桌石凳。桂圆抢上前给她铺上坐垫,然后又垂手退开。
  “行啦,说吧。”
  “刚才确实不是我有意隐瞒,若只是我自己的事情,那自然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还牵涉到旁人……”
  “我明白。”刘琰笑了:“毕竟那是位姑娘,就算你们光明正大,可架不住旁人添油加醋,无中生有坏了人名节。”
  陆轶点了点头。
  而且刘琰没说的是,吴小惠的嘴啊,其实不那么保险。她就算不是有心,可嘴上没个把门的,很可能转身儿就对旁人说了。刘琰是信得过自己表姐,她这个人没什么坏心眼儿,可问题是这话从她这儿传出去,难保旁人不存坏心。
  好些事情都是这样无心办错事。
  所以倒不如一开始就掐灭源头的好。
  “其实事情倒没什么不能说的,那位姑娘是向我道谢的。”
  “嗯?”刘琰虽然没有主动打听,不过她也好奇。
  陆轶主动跟她说起来,那肯定是很信得过她的人品了。
  这件事儿让刘琰心里挺高兴,相比之下,陆轶和那位姑娘到底说了什么倒显得不重要了。
  “她曾经轻信旁人,给了一件信物,结果发现对方人品靠不住,信物反而成了把柄。”
  不用细说详情,刘琰就明白了。
  这年头对女子们的名节虽然没有前朝那么严苛,但是今天能来灯会的,必定都是有身份家世不错的姑娘,若真是一件要紧的信物落在心术不正的人手里,不但自己要遭殃,只怕还会连累一家人的声誉。
  “想必是你帮了她的忙吧?”
  “我也碰巧了,那个人犯了别的事,查抄他的屋子时翻出来这些东西——他从姑娘家手里骗到的东西可不只一件两件。”
  那这人的品行确实坏透了。
  “这事儿张扬开来没有一点儿好处,有些东西我就悄悄销毁了,这件信物呢,恰好我同她兄长相熟,就托他送还了。”
  “你做得对,”刘琰点头赞同:“好些事寻根究底并没好处,该糊涂的时候就要装糊涂。”
  “嗯,”陆轶看着她,忽然问:“你不生气了吧?”
  “我没生气啊。”刘琰诧异:“你怎么会觉得我生气了?就为着你刚才一句隐瞒?我明白,你也应该隐瞒,毕竟这牵涉到一位姑娘的名节呢。再说了,看到一男一女说句话就要想歪,那人心胸该狭窄到什么地步啊?照这样说,这男子和姑娘家就不该说话,索性面都不要见,那才算规矩清白?”
  “我知道,你不会多想,我就是担心……”
  就是担心?
  担心什么呢?
  刘琰忽然感觉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她说不清楚那是什么,只是……
  她心跳乱了一拍。
  对面坐着的这个人明明是很熟悉的,可她忽然有点不大敢看他的眼睛。


第二百二十四章 心意
  是她想多了?
  刘琰以前并非没有遇到过向她表露好感的男子。
  嗯,能记得的最早的一次,应该是四岁还是五岁的时候吧,那会儿还在乡下呢,邻居家一个男孩子,拉着她非要她当媳妇不可。
  事情起因她早就不记得了,就记得那孩子穿着一件簇新的夹袄,头发梳了个小揪揪——刘琰早不记得他是哪家的了,也不记得他的名字。
  后来……进了京以后,想走捷径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如果尚了公主,那就是一步登天,一辈子的荣华富贵,甚至一家子,一族的富贵都有了,这富贵还可能绵延几代一直惠及子孙。瞧人家这算盘打的多上算,这是把争当驸马看作了一件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还有一种人,与前一种人不一样。他们大约是自命风流,在他们看来,有女子对自己倾心,那是一件很值得夸耀的事。这个女子越美丽,名气越大,有才华,或是有身份地位,那就更加值得夸耀。
  这样的人,刘琰也遇到过。
  不管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她都能察觉到对方的用意不纯粹。不管他们表现得多么完美,温柔体贴也好,殷勤周到也好,有的觉得她是小姑娘没见过世面,甚至一上来就做深情状,必定三言两语就能哄骗住……
  这些把戏她都见过。
  她只觉得可笑。
  可是此时面对陆轶,那感觉和以前的经历全然不一样。
  她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心慌意乱。
  陆轶重复了一次:“我担心你生气。”
  这一次刘琰可以确定自己没听错,陆轶话中的意思她明白了。
  他眼睛里映着花灯的灯光,显得特别亮。
  这个上元节天气并不算太冷,风轻轻吹过脸庞,一点都没让她感觉到凉意。
  她觉得身上暖暖的,脸上热热的。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陆轶的眼睛这么黑,又这么明亮呢?象是倒映着头顶的夜幕人,有明月皎洁,也有疏朗的星子。
  刘琰头一次觉得词穷。
  她脑子里似乎一下子想了许多东西,又好象什么都没有想。
  她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她应该说什么。
  没有人教过她,她以前也从来没有这种经历。
  陆轶忽然一笑,问她:“下月皇上要到去御田新耕,到时候长明湖边也很热闹,你要不要一同去走走散散心?”
  “呃……我也不知道……”话出口了刘琰才发现自己这回答有点儿没头没脑。
  不过这是句实话。
  她确实不知道。
  一来,到时候宫里可能会有宫宴,一年之计在于春嘛,京城素来有咬春尝鲜的风俗,那些日子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出宫。
  二来……她现在脑子里头一团浆糊,哪里能答出他的问题。
  虽然心里挺慌的,可刘琰明白他这句问话的意思。
  这和以前不一样。
  以前不管是相请还是偶遇,见面就是见面,没有旁的意思。
  可是从今天以后,就不一样了。
  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她也不知道。
  桂圆端了一壶热茶过来,给刘琰和陆轶各斟上一杯。
  她们都没有离得太近,当然也不算很远,只是看见陆大人和公主说话,但说的什么她们没有听见。
  这会儿离得近了,可是天也黑,刘琰头上还半扣着那个面具呢,桂圆也没瞧见她神情有异样。
  “也好,那么到时候再说吧。”
  这句话乍一听起来也象是一句客气话。人们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往往就没下文了。
  但陆轶这话并不是随口说说。
  刘琰听得出来他这句话同样很认真。
  到时候再说……显然他没放弃。
  刘琰毫不怀疑,到二月初二之前,他肯定还会再次向她提出这个邀请。
  那中间的时间,也许就是专程留给她的,让她有时间想清楚,或者接受,或者拒绝,或许迟疑犹豫,或许……
  刘琰端起茶喝了一口。
  唔,有点烫。
  舌头被烫的有点疼,接着就感觉有点发麻。
  不过这点不适也让她总算是回过神,思绪也比刚才要清明多了。
  陆轶没说什么“我心悦你”之类的话,刘琰也想象不出他对自己说这话是个什么情形,嗯……试着去想想,她自己先打个哆嗦。
  实在太别扭了,想象不出来。
  但陆轶表示出来的确实是这个意思没错。
  可为什么呢?
  陆轶怎么会对她……他见识那么广博的一个人,估计走南闯北什么样的姑娘都遇见过。
  刘琰自认为刨除了公主的身份,她本身并不是多出众的一个人。要说相貌,二姐姐五妹妹都比她好看,好看不少。要说旁的,她没有大姐姐能干,没有二姐和五妹那么有才学,她的针线女红也根本不值一提,就算和三姐姐比,她也没有三姐姐会来事,很容易就能和别人说得来,会交朋友,会处置那些关系。
  以前那些对她表示好感的人,她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很显然,那些人就是冲着公主来的,她本人如何,别人一点儿也不在乎。
  可陆轶不一样。
  刘琰尽管这会儿无暇深思,可她内心深处很明白。陆轶和那些人都不一样,他不是冲着“公主”来的,正相反,他眼中的她,是剥除了公主这个身份所代表的一切,他只单纯的是为了她这个人。
  那她……
  他喜欢她什么?
  刘琰想问,可是,她又有些说不出口。
  下一刻她也就不用问了。
  吴小惠回来了,她手里拿了两个大大的灯笼,一个做成荷花形,一个做成了葫芦形。
  “你们怎么坐这儿来了?我一转头人就不见了。”她兴冲冲的说:“咱俩一人一个,你要葫芦,还是要荷花?”
  刘琰怔了片刻,有点儿傻傻的说:“你要哪个啊?”
  “荷花好看,不过人家又说葫芦吉祥嘛……我也拿不定主意。”
  吴小惠就是这样,总觉得这个好,那个也好,要让她挑个最喜欢的,她常常犯难。
  刘琰说:“我要葫芦吧。”
  这下解决了吴小惠的犹豫不决:“好,那我要荷花,荷花好看。”
  看她笑的那心满意足的样子,刘琰就知道自己没挑错。
  吴小惠还是会更喜欢好看一些的那个。
  “笺纸我也拿过来了,你想在灯上写什么?”


第二百二十五章 放灯
  刘琰看着递到面前的笺纸,没怎么多想,就写了天下太平四个字。
  “哎呀,你怎么写这个。”吴小惠觉得这四个字实在是太官样文章了,她们又不是外面那些做官求前程的男人,这个事情不是她们应该求的。
  “我就想到了这个。”刘琰将笔交给她:“你写?”
  吴小惠拿了笔,忽然害羞起来,转过身去,挡住了刘琰和陆轶的视线,飞快的写了几个字,然后对折再对折,生怕被他们看见了。
  刘琰:……
  至于嘛。
  吴小惠一个定过亲,马上要成亲的人,就算写点儿希望以后夫妻和美的话那也很自然,哪怕写个儿孙满堂都不算奇怪。
  就算刘琰看到了,也不会笑话她。
  再说了,吴小惠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副心虚的模样,谁看见她都能猜得出来她大概在纸上写了什么字。
  “对了,你要不要写?”吴小惠又摸出一张笺纸:“灯笼虽然只有两个,但是纸条我多拿了一张,你写好了,再买个灯笼放水里去。”
  陆轶笑着说了声:“多谢。”
  他把纸接过去,不假思索,也写了天下太平四个字。
  吴小惠顿时大失所望。
  她当然也不是存心打探,就是想看看别人都有什么祈愿。
  哪怕陆轶写个升官发财啊也比写这个强啊。
  “你们写的一样啊。”吴小惠动作麻利的把刘琰选的葫芦灯拿过来,将刘琰和陆轶的两张笺纸都挂在了上头。
  刘琰愣了下,赶紧想把笺纸揭下来。
  “不用分开挂了啊。”吴小惠很理直气壮:“反正你们许的一样,那挂在一个灯上就行了啊,何必再多费一个灯笼?刚才那边还有人在一盏石头灯上写满了字,好几个人一起写的呢。”
  被她这么一拦,刘琰也不好再去把纸条揭下来了。
  确实,吴小惠说的也没错,放祈愿灯未必非要一人放一盏,一家子一起放,或是几个要好的人合起来放一盏也常有的。
  如果时间往回倒个一刻钟,刘琰也不会觉得这样做什么不对。
  那会儿她和陆轶还是很相熟,很要好的……嗯,至交好友?
  可是这短短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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